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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温柔贤淑的诱惑(一)

 

云浅屋内,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刚结束,白容便翻身下床,弯腰在地上找着衣服。云浅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的晦暗更深。

她便这般迫不及待想回去操那个荡妇吗?

“阿容。。”云浅虚弱地开口。

“怎么?”白容正要穿衣服,回头就见云浅掀了被子,赤裸着身子,一双清冷的眸子含情地望着她,神色羞赧,薄唇微张,“那药膏还有么,臣的那两处洞。。还有些疼。。”

“阿容上次,太过用力了。。但是着实舒服。。臣想上了药,能快些好起来,再与阿容。。。嗯~”

白容刚降下去的欲火,又“腾”地一下升了起来。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再次一步步靠近床榻。

“阿容~夜深了,你快回宫吧,不然~唔”话为说完,云浅又被白容吻住了唇。在白容看不见的角度,云浅不禁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

夜,还在继续。

几日后,在端阳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温若诗和几位贵妇围坐在一块吃酒聊天。可今日的她却屡屡走神,不似往常那般仪态端庄。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引起了好友,礼部尚书之妻,李夫人的注意。

宴后,温若诗正要乘马车回府,却被李夫人拉住了。

“妹妹今日愁眉不展的,可是有何烦恼?你我姐妹多年,可说与我听,我与你一同分担。”李夫人担忧地望着温若诗,关心道。

温若诗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意,却很快消逝。她握住李夫人的手,软言安慰:“姐姐莫要担心,妹妹只是近日,夜里难以入睡,精神欠佳。今日怠慢了姐姐,姐姐勿怪。”

可李夫人却敏锐地抓住了那丝羞意,与温若诗话中的重点,“夜里难以入睡”。再一联想自家密友平日里与丞相都是分房而睡,现下又到了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饥渴难忍,夜里想得紧。

李夫人捏着帕子捂嘴一笑,她转头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便凑在温若诗耳旁轻声说:“我看妹妹夜里是需要人陪才能入睡了~今晚,姐姐去勾栏院里挑个小馆,供妹妹享用~”

温若诗霎时红了脸,她轻打了下李夫人,害羞道:“姐姐又说胡话了,妹妹早已出嫁,又如何能寻小倌?万万不可。”

李夫人早料到好友会这样说,神秘地眨了眨眼,“小倌不行,那便寻个花娘吧~女子伺候起女子来,可一点不输男子~”

温若诗此刻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她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女子操得云浅高声呻吟的模样,真是让她,心痒痒的。

见温若诗不答话,李夫人便当她同意了,低声说:“今夜,在相府留个小门,派信得过的人接应,姐姐将人送至妹妹床上。妹妹切不能辜负姐姐一番心意,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说完,李夫人也不等温若诗回答,转身就上了马车。

。。。

入夜,温若诗在卧房里,坐立难安。她既害怕李夫人真给她送了个花娘过来,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她的身子,自生育以来,便旷了太久。

前几日在云浅门外,她听着云浅的呻吟,想象着被那女子操的感觉,单是隔着外裙用手抚摸私处,便去了一次。

已经好久,不曾体验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了。

温若诗正想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两人轻盈的脚步声。

“姑娘,夫人的房间便是这,您请进。”引路的是温若诗的陪嫁丫鬟,很是忠心。因着温若诗的影响,她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客气,富有涵养。

“有劳姐姐。”来人的声音娇柔中又带着些清澈,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温若诗却心如擂鼓。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立马回绝李夫人,而是由着她真给自己找了位花娘,供她享受。

温若诗挣扎着,最终决定赏花娘些银钱,劝她原路返回。她正要开口,却在抬头看向来人时,愣住了。

“是你?!”这声音,又惊又喜。

“怎么不能是奴呢?奴既能伺候好相国,便也能让夫人您,欲、仙、欲、死。”白容一边解下身上的黑斗篷,一边缓步靠近温若诗。

她每往前走一步,温若诗便向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夫人好害羞呢,是第一次,找花娘吗?”白容将温若诗地抵在墙上,看着她那双如水的杏眸,竟有些看痴了。

鬼使神差的,白容捧起温若诗的脸,小心翼翼地轻吻那双眼睛。她的动作轻柔极了,像在呵护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温润的唇瓣扫在她敏感的眼上,痒极了,却又让温若诗感觉到,里头的情意绵长。令她不忍,说出旁的话,只得忐忑地接受这个轻吻,答道:“是。”

白容满意地笑了。待一吻结束,她恋恋不舍地抽身,执起温若诗的两只玉手,一边抚摸一边哄道:“奴好开心呢~能伺候夫人,是奴几世修来的福气~夫人喜欢奴怎样伺候您呢?”

温若诗的手被白容一下下抚摸着,只觉无比燥、热。她听着白容的话,羞得耳根通红,半天也说不出话。

见状,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牵着温若诗的手,划过在自己的唇瓣,又向下,往那芳草萋萋地探去,口中调戏道:“夫人是想奴用这上面这张小嘴伺候您,还是,用下面那张?或者,夫人想奴用两张嘴,一块伺候您?”

“奴一见夫人,便喜欢得紧。只要夫人想,让奴怎么伺候,都是可以的。”白容说着,已经牵着温若诗的手,摸到了自己的浓密草丛处。

入手一片柔软毛绒。

温若诗呆愣了几秒,终于是难忍心中羞臊,轻轻抽出手,慌乱地推开白容,“姑娘请回,我不需要了。今夜的费用,我双倍给姑娘。”

说完,温若诗竟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脚步是前所未有的凌乱。

她必须出去,抚平一下心中的躁、动。

温若诗慌乱地走着,最终来到一处凉亭中坐下。她的心跳得无比快,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但最令她羞耻的,是那下边的花园,已经湿了个彻底。

就算是十七岁被越王引诱上床时,她也不曾像今天这般,这般湿过。那女子的手,就像羽毛一样抚过她的脸,酥酥痒痒的。那个吻,更是令她差点便软在地上。

若不是最后摸到那女子毛茸茸的私处,令她实在羞涩难当,恐怕现在,她已经被那女子。。。温若诗回忆着,手竟无意识地探到了自己冰冷湿润的花园处。

当白容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有趣的一幕。

端庄贵气的美妇人独坐在凉亭中,一双漂亮的杏眸此刻满是羞赧,面颊绯红,左手拍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右手竟在双腿之间,轻轻抚摸。

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缓步走近温若诗,从背后将她温柔拥住,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她在双腿间抚摸的玉手,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与她耳鬓厮磨。

“夫人若是想要奴在这亭子里服侍,早说便是~”

温若诗此刻浑身都在颤抖,她一边感觉到无比的享受,一边又无法克服心中的羞耻。两种强烈的感受交织混杂,令她瘫软在凳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白容对她的身子,上下其手。

“姑娘不要我不能嗯~姑娘别摸那~啊~”温若诗感觉白容握着她的手已经挑开了亵裤,在揉捏那小豆子。

“夫人可唤奴,容儿。”白容嗅着她身上独属于成熟母亲的香甜味道,心中一荡,手上动作越发放肆,左手竟开始亵玩温若诗胸前的红葡萄!

“嗯~容儿~我不不行~对不起”白容突然大力的玩弄令温若诗猛然一惊,她从白容怀中挣脱,跌跌撞撞地向卧房跑去。

白容望着温若诗曼丽而慌乱的背影,唇角不由地上扬,冲她喊道:“夫人,奴明夜再与您相会~”

温若诗许是听到了,原本就凌乱的步伐变得更加无措,几次欲要摔倒。

见此,白容唇角的笑意更深。她又想起下属调查到的信息,眼中愈发复杂。

温若诗,老丞相家最小的嫡出女儿,十七岁时被越王哄骗,与其诞下一子。老丞相得知后大怒,命人将孽子溺毙,以表其绝不受越王挟制之志。后来在老丞相的撮合下,狗皇帝赐婚于温若诗与云浅,才暂且熄了越王的心思。

两人成婚后,便相敬如宾,各自分房而睡,两座院子离得极远,这也是白容敢肆无忌惮从温若诗房里追出来的原因。

。。。

第二天入夜,丞相府。

温若诗穿着一件朱色烟纱散花裙,勾勒出她饱满的乳房与纤细的腰肢,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她正坐在铜镜前,细细描摹着自己的柳眉。

整一天,她都没有睡好觉,饭也吃不下,满脑子都是白容的手抚摸着她肌肤的感觉,温柔而撩人。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已不再是十多年前的少女模样,但却更有成熟风韵,略施粉黛后,更是美艳绰约。

她,应该会喜欢吧?温若诗羞涩地想着,手却忽然停下。苦笑一声,自己怎么一副动了春心的模样?明明她早就已经,断了俗世的念想。

轻叹了口气,温若诗正打算洗去妆容,就被白容从身后悄悄抱了个满怀。

“夫人~奴想夫人了~”

年轻鲜嫩的身子贴着她的后背,一对娇嫩的乳儿紧紧压着她,还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几乎是一瞬间,温若诗便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白容揉捏着她的大乳。

“夫人今日这身打扮真是好看~奴喜欢~”

“当真?我老了,不像你。。唔”温若诗话没说完,就被一根青葱玉指抵住了唇。

“夫人一点也不老,反而像只妖精一样勾人得紧~夫人若是不信,奴证、明给您看。”白容说着,突然猛地打横抱起温若诗,朝床榻走去。

五年的军队生涯,令白容能轻松抱起温若诗,况且,她本就身姿轻盈,窈窕有致。

“啊~!”身子忽然悬空,温若诗不由地尖叫一声,却又很快捂住小嘴。

“容儿别这样~快放我下来~容儿!”

“夫人~奴会让您舒服的~”

温若诗被轻柔地放到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缠绵的吻,或轻或重,从她的眼睛、鼻尖、樱唇,一路吻到细白的脖颈处。

“嗯~”女子柔软的唇瓣时而像羽毛般轻抚,时而像初生的婴孩般疯狂索取,直吻得温若诗浑身发烫,逐渐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想沉沦在她身下。

“夫人~告诉奴,您这,胀吗?”白容右手撑着床,眼睛直视温若诗,左手隔着衣料,用两根手指夹住温若诗的一颗大葡萄,略微用劲拉着。

“唔胀~”温若诗略微迟疑,随后缓缓答道。她此刻已神志不清,但却能做出最基本的反应。

“除了胀,还有呢?”白容就像撒旦般,一步步引诱天使坠入深渊。

“还有硬”

“既然又胀又硬,说明它,想要变软了呢。奴用嘴,帮它舔一舔,好吗?”白容声音温柔而飘渺,魅惑人心,同时手上更加用力捏着那大葡萄,捏得它如石子般坚硬。

“嗯~好”温若诗眼神涣散,鬼使神差的,竟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请求。

白容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她悬空跨坐在温若诗身上,灵巧的双手一件件剥开温若诗的衣襟,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惊动了美人。

一件、两件,衣襟逐渐滑落在两旁,露出底下绣着绿梅的淡蓝色肚兜。而肚兜下,是根本包裹不住的一对硕大浑圆。甚至,比皇后的还要大上一圈。

如此美景,白容却无暇欣赏。方才她不经意地抬头,就撞上了温若诗那双漂亮的杏眸。

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晕染着丝丝欲火,又有着成熟女人的温柔含情,迷人极了。白容渐渐看痴了,停住手上动作,又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串泪珠竟不自觉地从她眼角滑落,滴在温若诗半露在空气中的乳儿上。

“啪嗒。”一串串泪珠摔在娇嫩的奶子上,瞬间变得冰凉,却惊醒了原本沉浸在欲海之中的温若诗。

“啊~!”她刚一清醒,就见自己上半身已经只剩一件肚兜,强烈的羞耻心令她猛地坐起身,推开白容。急急地系好衣带,温若诗面颊绯红,胸前的饱满剧烈起伏着,吸人眼球。

白容回过神,下意识抓住温若诗嫩白的手臂,“夫人,您是想的,不要再压抑自己,让奴与你快活一场,好吗?”

温若诗闻言,呼吸更加急促。她不敢去看白容的眼睛,低着头绞着手指。几息后,她抬起头,双手轻轻地推开白容,樱唇轻咛:“不我做不到对不起容儿,你走吧我累了。”

。。。

白容从温若诗房中出来,便打马飞快地回了皇宫。一进安仁殿,就见皇后果然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她床上,哀吟发浪。

一见白容,皇后就像是嗅到了骨头的小狗,媚叫着就要缠上来,却被白容猛地压在了床上。她愣了一瞬,继而发骚道:“主人~真是急色呢~”

“闭上眼睛。”白容呼吸急促,命令道,随后俯身,如狂风暴雨般开始操弄着身下美艳的女人。

“嗯~主人好棒~爱主人~”谷岚虽不知道今日白容为何性欲如此高涨,却不妨碍她很快沉沦在她指尖之上。

“别、叫、我主人。”白容操得急切,却仍咬牙一字一顿说道。

“唔~好~坏女儿~操死母后~啊~”谷岚从善如流,而白容听到这个称呼,眼中欲火似要喷薄而出,使出了全身力气操弄身下的骚浪皇后。

“啊啊啊~~!好女儿~母后去了去了~啊~!”

。。。

一场激烈的欢好结束,皇后累得沉沉睡去,而白容却难以入睡。她起身下床,只穿着件单衣,缓步走到门外。

在阶上坐下,她抬头看着夜幕中皎洁的明月,不自觉又想起温若诗那双含情带痴的杏眸,像极了柳倾颜。

事实上,方才在操着皇后时,她脑中便一直,一直。。。

她不敢去深想,在经年累月的痛苦中,在一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中,那个一直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那缕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是否已经让这份血浓于水的感情,变了质。

对影成三人,不知过了多久,也只有地上的影子与天上的明月,在静静倾听着,她的声声低泣。

娘亲,对不起。。。对不起,容儿,大、逆、不、道。

翌日,丞相府。

李夫人看着温若诗满面含春的样子,不禁捂嘴轻笑,“看来那小花魁是把妹妹伺候爽利了,瞧这小脸给滋润得,啧啧啧,真不愧是头牌。那花魁叫什么来着?啊,好像是红嫣。”

温若诗本来羞涩的神情忽然凝固,她颤声问道:“她,不是唤容儿么?”

“不不不,姐姐记起来了,就是叫红嫣。我是从花娘册上替妹妹选的,妹妹瞧,册子还在我这呢。”李夫人说着,便拿出了那本花娘册,只给温若诗看。

看着画上陌生的女子,温若诗只觉愤怒、惊惧,还有无尽的羞恼。

是夜,白容轻车熟路地摸进温若诗房中,却见屋内漆黑一片,她暗道不好,下一秒却已经被迷香迷倒在地。

。。。

当白容再次睁眼,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一件单衣和亵裤。她试图起身,却被一柄匕首按住了肩膀。

“别动。”温若诗向来温柔知性的嗓音,此刻变得有些凌厉。

“夫人~您好会玩~奴喜欢这样的情趣~”白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镇定自若地调戏着温若诗,同时谋算着从她手上夺走这匕首。

“嘉平公主,妾身不过一命妇耳,何必对着妾身如此自轻自贱。”

蜡烛重新被点燃,映在温若诗的脸上,只见她神色淡泊,眼中却满含恼怒,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独属于白容的公主令牌。

令牌上刻着两个小字,“嘉平”。

“夫人!我不是有意瞒你,我。。。”被温若诗的杏眸紧紧盯着,白容竟有些慌了。她潜意识里,害怕那双眸子对她流露出哪怕一点点失望、愤怒的情绪。

“公主如何?”温若诗静静地望着她,手上的匕首却一点没松。

“夫人,容儿顶替花魁入府,并无恶意。只是,倾慕于夫人,心疼夫人。”白容清澈的眼眸小心翼翼地和温若诗对视,生怕从那人眼中,看到一丁点恶意。

温若诗却愣住了。三十年来,有许多人对她说过倾慕自己,却从未有人,心疼自己。

生在相府,她自小便被严厉管教,如何做一名大家闺秀。爹爹整日板着张面孔,娘亲也忙于和后院那些小妾争宠。被越王哄骗怀孕后,所有人对她都只有指责,骂她不守妇道,却不敢说越王的任何不是。

第一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苦楚。哪怕这人与她同为女子。许是,女子更能体会女子处世的艰难不易。

“夫人这十年,过得太压抑,太苦了。”白容望见温若诗眼中似有松动,忙继续道。

“没有人滋润的花朵,能熬得过几个十年?那夜,我从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欲望。”

“夫人,您是渴望着我的,不是吗?我也倾慕于夫人,才半道将红嫣姑娘拦了下来。”

“夫人~您把匕首拿开好不好~它硌得我好疼~”白容趁温若诗不注意,悄悄用肩膀划过匕首,只见那白嫩的肩头瞬间便漾出血来。

“啊!”温若诗瞧见那抹血,瞬间慌了神,赶忙将匕首丢在地上,紧张地倾身查看白容的伤势,却被白容猛地压在身下。

“夫人莫急,容儿无大碍~只要,能一亲夫人方泽,便是血流干了也愿意~”白容说完,便低头狠狠吻上那张樱唇,也不管肩头还在流着血。

“唔~嘤~”这是白容第一次对温若诗粗暴,令她几乎难以招架,只能默默承受着白容掠夺式的吻。

可当她瞥见血从白容肩头滴到床上,便瞬间推开了白容。

“夫人?”白容正吻得兴奋,猛地被推开,不由感到委屈,她眼巴巴地望着温若诗,弱弱唤道,眼中满是欲求不满。

温若诗被白容过于热辣的视线看得俏脸一红,她双手轻捧白容的小脸,温柔道:“容儿乖,让我为你包扎一下伤口,然后,你再,你再。。。”

她支吾了好几声,却还是羞于说出后面那半句话。可白容焉能不懂她的意思?

白容开心极了,捉住温若诗的手便猛亲了一口。随后捡起地上的匕首,正要割断自己的衣服一角,就被温若诗拦住了——

“割衣服作甚?”

“夫人不是要为我包扎么?”白容愣愣地看着温若诗,老实答道。

温若诗闻言,忍不住用那双水润漂亮的杏眸横了她一眼,端得是风情万种。

“容儿要爱惜自己的身子。那衣料粗糙,如何能用。”温若诗说着,便拿出自己的帕子,倾身为白容轻柔地包扎。

手帕上似乎还留着温若诗清甜的体香,萦绕在白容鼻尖。温若诗低头为她专心包扎着,一缕鬓发垂下,拂过白容的手臂,酥酥痒痒的。

“夫人~”白容痴痴地唤着。

“嗯?可是弄疼你了?”温若诗紧张问道。话音刚落,就被白容一把搂住了腰身,胸前的硕大柔软被无情地蹂躏着。

“疼~必须要吃夫人的奶才能好~”

温若诗这次,彻底软了身子。

温若诗身材本就丰满,又生育过孩子,故而奶子浑圆绵软,足足有一小个木瓜那般大,一手根本握不住。乳头如紫葡萄般大小,颜色却粉嫩,令白容爱、不、释、手。

她像是第一次见女人的乳一般,将满屋都点上蜡烛,双手托着那对沉甸甸的大奶,眼睛细细端详着,口中不由地赞叹:“夫人的奶子,好美~”

随后,她近乎虔诚地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凑近那对大奶,使劲用鼻翼轻嗅,闻着那两颗大乳球散发的隐隐奶香,好闻极了。随后,她缓缓张嘴,用湿热的小口含住了左边的大葡萄。

一瞬间,白容只觉无比满足。她像婴孩吃奶一样,用力吮吸着那颗乳头,似要从里边把奶水吸出来般。

瞧着白容这幅样子,温若诗不由地从心底升起股宠溺。她玉手轻抚着白容的小脑袋,樱唇微张,温柔问道:“香吗?”

白容吃奶吃得正欢,陡然听到这样一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用力点点头。那清澈的黑眸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依恋与幸福。

“香!夫人的奶子又大又香,容儿怎么吃也吃不够,想吃一辈子~”

“噗呲~”温若诗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她玉指轻点白容的额头,嗔道:“小色鬼~没吃过奶吗?”

“吃过,但夫人的这对奶子,是最香最大的!”白容真诚地说着。

“哼~容儿吃过多少女人的乳儿了?”听到这回答,温若诗既开心,又有些吃醋。

“唔记不清了要是夫人不喜欢,容儿以后再也不吃她们的奶了容儿保证!”白容生怕温若诗生气,急忙道。

温若诗闻言,眼底的宠溺更甚。她半晌不语,白容急得不知所措,正要再说些什么,就感到温若诗放在她头上的手逐渐下移,轻轻捏着她的耳垂,“容儿真是可爱。”

“我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容儿心里有我,无论容儿做什么,我都支持。只要,容儿开心便好。”温若诗柔柔地说着。

“唔夫人真好”白容只觉自己幸福极了,她将头整个埋在温若诗胸前,似是永不满足地吮吸着两颗大乳球。

她操过许多女子,她们或是真喜欢自己,或是想从自己身上谋取利益。但从未有哪一个,可以不计较自己与她人的关系。

白容心里除了感动,还有些小失落。

而温若诗已经闭起了眼,一边抚摸着白容的脑袋,一边享受着她时轻时重的吮吸咬弄。不一会,她下边那处便已湿得一塌糊涂。

“嗯~好痒~”温若诗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

“夫人哪儿痒?”白容从那对乳波中抬起头,呆呆问道。

温若诗不答,只是用眼神扫了眼自己的私处。白容瞬间会意,可她现在舍不得离开温若诗这对香甜诱人的大奶。

白容心思微转,刹那间便有了主意。她慢腾腾地将身子往下移,伸出右手,正要摸上那流水潺潺的黑森林。忽然,她惊呼一声,“嘶~好疼~”,随后又收回了手。

听到这声痛呼,温若诗急忙坐起身,关心道:“容儿怎么了?可是扯着伤口疼?”

“容儿一伸手,肩上的伤口便开始疼夫人容儿没用”白容低垂下头,以免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

“不打紧的,容儿不必自责。我可以忍住。”话虽如此,可温若诗那处却痒得厉害了。

“那怎么行夫人若是忍着容儿会伤心的要不然,夫人握着容儿的手,自己动可好?”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温若诗犹豫了一会,心中的羞意终是抵不过身子的难耐。她害羞道:“好”说完,她抱住白容,温柔地将她放平在床上,又低头吻了吻她肩上被手帕包着的伤处。

随后,温若诗缓缓跪趴在白容身上,香臀悬空,轻轻拉起白容的手,正要自己往那软滑小穴探去,就听见身下传来一声——

“夫人~容儿还是有些疼,想要一边吃夫人的大奶子,一边操夫人~”

温若诗脸色更加潮红,可还是顺着白容,俯身将自己的左边乳头送进她张着的口中。

白容吃到奶,满意极了,她口中使劲吮吸着那颗大葡萄,手指微微用力,顺着温若诗的牵引,猛地插进那湿滑紧致的洞穴中。

“啊~~容儿的手指,好会插穴~嗯~”温若诗的小穴已经旷了许久,以致白容刚一插进去,她便喷了许多水。

清亮的淫液沾湿了白容整个手掌,令她越加兴奋。口中开始用牙齿撕咬着滑腻的乳肉,插在温若诗穴中的手指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

随着她吸乳的频率,白容的手指在那穴中极有节奏地抽插着,连带着温若诗的呻吟都似乐曲般音律和谐。

“嗯呐~!容儿~~不能再快了~啊~快停下~啊啊啊~到了~嗯~~”

这一夜,温若诗已经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

只记得,白容的手指,修长灵活,小嘴温热湿润。

。。。

夜半,白容将头埋在温若诗胸前,沉沉睡着。她似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角不住地勾起。

而温若诗却依旧醒着。她一双美目温柔地打量着白容,久久不肯移开眼。忽然,她勾唇一笑,轻轻拉起白容的右手,朱唇轻启,一根一根舔着那五根手指。

等舔到味道腥咸的那两根玉指时,温若诗红了红脸,随后将小嘴张得更大,把两根手指全含在了口中。

温若诗一边含着,一边注视着白容恬静的睡颜,眼中满是温柔缱绻。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温若诗却已早早起床,替白容准备好了朝服和早膳。可白容还赖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容儿~容儿?”温若诗唤了几声,白容都装作听不见,可那微转的眼珠却暴露了她。

温若诗无奈地叹口气,烟波流转间,便有了主意。她解开衣带,俯身将一颗大乳球缓缓送到白容嘴边。

“唔~”白容像是狐狸见了葡萄,刷的一下便睁开眼,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那颗大奶。入口一片香甜软滑,幸福极了。

她正要继续吮吸,那奶子却离开了她的嘴,往上移了些。不得已,白容只得半坐起身,追逐着那颗大乳球。

可每每当她快要含住时,那颗乳儿又往上移了些。

“容儿,快些起床。洗漱之后,再给你吃吃奶”

“不嘛~容儿好饿~就是要现在吃夫人的大奶~”白容冲温若诗撒着娇,随后伸出舌尖,在那颗已经有些坚硬的大葡萄上舔了舔。

“嗯~容儿别这样若是错过了用膳的时辰,容儿饿着肚子去上朝,会生病的我舍不得。”温若诗被那根灵巧舌头舔得有些动情,可她还是尽力坚持着。

白容一听,也不再闹,只得耷拉下脑袋,有些失落地妥协道:“好吧。”

见到白容这般,温若诗的心里也难受极了,她有些无措地抱住白容的头,软言安慰着:“容儿乖~若是实在实在想吃可以等会边用早膳边吃奶”

白容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猛地跳下床,双手拢住温若诗那对大乳,小嘴凑在两颗乳头上,一左一右分别狠狠亲了一口,开心道:“夫人最好了~!”

温若诗忽然被白容嘬住两颗奶头,不由小脸一红。她伸出纤纤玉手,在白容的翘鼻上轻轻一捏,嗔道,“小色鬼~”

“那,夫人喜欢容儿对您色吗?”白容由着温若诗捏住她命运的鼻梁,得寸进尺,笑嘻嘻地问。

温若诗的脸更红了,她慢吞吞道:“自然是喜欢的。”

自然,是喜欢的。这句话在白容耳畔久久回响,她只觉,心,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随后,白容颤抖着,双手环住温若诗的细腰,垂眸轻轻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像草莓一样,又甜又软。

这个吻很轻柔,带着无限的绵绵情意,令温若诗几乎难以招架。她的腰身越来越软,却在快要滑下去时,被白容一把搂住。

“夫人浑身上下,哪哪都容易软呢。”说着,白容便将温若诗打横抱起,向屋外走去。而温若诗却不老实地在她怀里胡乱扭动着娇躯,口中反抗道:

“啊~容儿别这样~外头还有下人,放我嗯~”后面的“下来”俩字最终化成了一声轻喘。因为,她的臀肉,被白容轻轻捏了一把。

“夫人,别乱动。否则,容儿可能会忍不住,现在便要了您。”白容薄唇轻启,黑眸望着温若诗,眼中含笑,似在证明自己言出必行。

此话一出,温若诗果然安分了许多。她双手环住白容的脖颈,脑袋靠在白容柔软的胸上,漂亮的杏眸凝视着她柔和的侧脸,唇角不禁微微勾起。

感受到怀中人注视着自己的视线,白容的俏脸居然罕见地飘了一丝红,却被温若诗眼尖地捕捉到了。

温若诗抬手捏住白容的脸蛋,唇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容儿居然还会脸红呢~好可爱呀~”

白容闻言,那抹红居然迅速蔓延上了耳根。望着捂嘴轻笑的温若诗,她有些恼羞成怒,抱着温若诗忽然猛地向上抛,随后又稳稳接住。

“啊~!容儿!”温若诗被猛地一颠,胸前两只跳脱的大白兔更加剧烈地上下晃动着,形成一道道乳浪,看得白容眼睛直晕。

而温若诗身子忽然失去依靠,遂下意识地牢牢贴住白容,那两颗乳球却还在晃动着,便被压向白容的乳儿。

“夫人,容儿告诉过您,不要乱动。”白容声音沙哑,眼中逐渐升起一丝欲火。

“否则,就会立刻,要了您。”

白容说着,原本托在温若诗腰上的右手便顺着她红裙的下摆往里一伸。却没想到,温若诗的裙子里头,根本什么也没穿!

入手一片滑腻柔软。白容将五根手指都陷进了温若诗弹软的臀肉里,享受着这份特殊的“手指按摩”。同时调戏她道:

“原来夫人一大清早唤容儿起床,就是为了光着屁股挨操呀。容儿喜欢夫人底下什么都不穿,最好,连外边那件,也不。。。唔~”

白容的话越说越混账,听得温若诗既羞又恼,玉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样不都是为了你方便”

“方才我穿衣裳时,想着容儿要是起床后,压不住那兴致,非要非要操人家,耽误了用早膳可怎么办?人家才将亵裤又脱了下来,让容儿可以一边用早膳,一边”温若诗已经羞得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白容心都快被融化了,可她又强压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傲娇道:“哼~夫人分明是自己想要,怎的还赖容儿?”

听到这话,温若诗气急。她挣扎着要从白容身上下来,却忘记了,白容的整个右手,还陷在自己的娇软臀肉中。

她这一挣扎,恰好让那只手被顶到了自己的小穴处,修长的五根手指顺势把玩起了那还沾着露水的花丛。

“既然夫人如此迫不及待,那容儿,便恭敬不如从命。”白容望着温若诗羞红的脸蛋,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她左手稳稳地抱住温若诗,右手却伸出一根玉指,在那穴口微微搅弄了几下,随后猛地往里一插,瞬间被温热紧致的嫩肉所包裹。

“嗯~”温若诗双手勾紧了白容,却又感觉,下边被塞得无比满足。可还没等她好好享受这充实感,白容便开始大步往前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调笑道:

“夫人可得将容儿的手指夹紧了,要是滑出来了,容儿可不会再插进去。”

温若诗闻言,湿润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将那根玉指紧紧吸住,不让它随着白容的走动而滑出洞穴。

等温若诗反应过来,耳畔便响起了白容愉悦的笑声,似在嘲笑她的不知羞。

这个小没良心的!温若诗羞恼极了,索性将头埋在白容怀中,不再看那人得意的笑脸。

就这样,温若诗小穴紧紧吸着白容的玉指,随着她的脚步,颠簸摇晃着来到了摆满糕点的餐桌旁。

白容在凳子上坐下,可左手还是牢牢抱着温若诗,右手依旧插在那温暖的穴中,舍不得拔出来,甚至开始微微抽动。

“夫人请用膳。”白容将温若诗抱到大腿上,放在她腰上的左手逐渐上移,隔着衣料揉捏把玩那对大奶,同时加快了插在那穴中的手指抽动的速度。

看这样子,是想让温若诗上边小嘴用早膳,下边的嘴吃她的手指。

“容儿~!你这小色鬼,快停下~嗯~”

“夫人快吃吧,容儿吃你就够了。”白容已经开始舔着温若诗细长的脖颈,两只手同时用劲,揉捏抽插。

“不可以嗯~我不准容儿饿着肚子去上朝。”温若诗态度坚决,语气略带了些强硬。她什么都可以顺着白容,唯独不许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唔夫人容儿向来便是不吃早膳的”白容虽然欲火中烧,可还是停了下来,有些低落地唤着温若诗。

一听白容这委委屈屈的声音,温若诗瞬间又心软了下来。她心中稍一思索,便有了个,极为羞耻的主意。

只见温若诗缓缓起身,跪坐到桌上。她当着白容的面,解开衣襟,撩起肚兜,双手捧着两颗大奶,俯身用那对奶子夹起一块栗子酥,在白容震惊而痴迷的眼神中,将那块被奶子夹着的栗子酥,送到白容嘴旁。

“容儿乖,吃下它。”温若诗已是羞涩难当,声音细若蚊蝇。

春去秋来,一晃便到了初冬。这天,皇后寿辰,宫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朝廷命妇皆来恭贺。白容也有些期待,盼着能在寿宴上见到柳倾颜。

可当她走进殿内,看到皇后身旁空着的的主位,和下首空荡荡的椅子,就知道那丝希望又落了空。

狗皇帝,在自己妻子的生辰宴上,还霸占着别人的娘亲。白容心底怨骂,然而那低落的眸子却在对上温若诗关切的眼神时,变得熠熠生辉。

两人目光相触,空气中似有电流划过,电得人酥酥痒痒的。而这一幕,却被坐在上首的谷岚尽收眼底。她不自觉地绞着手中香帕,心中又酸又气。

她的好主人真是手段了得,把人家一对夫妻都给迷得神魂颠倒。再这样下去,主人心中,还有会她的位置吗?

白容却没注意到她略有些阴冷的眼神,收回和温若诗对视的视线,大步向皇后走去。在离凤座几米的地方,白容跪下行礼,“儿臣,拜见母后。恭祝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是儿臣为您精心准备的贺礼,恭请母后笑纳。”说着,白容就示意身旁的白福将贺礼递上去。

可还不等白福动作,皇后便悠悠开口:“容儿好生孝顺,本宫甚是感动。容儿可否走上前来,亲自将这贺礼打开,让母后瞧瞧?”

白容柳眉一挑,不知这骚货又要发什么浪,可当着满殿贵妇小姐的面,她只得依言起身,从白福手中接过盒子,走近谷岚。

“母后请看,这是儿臣为您寻来的东海镶珠琉璃簪。”白容俯身,对着谷岚缓缓打开那盒子。可当她视线向下,竟看到谷岚对着她分开了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谷岚轻轻撩起朝服,露出下边光滑水润的小逼。

皇后厚重的朝服下竟然什么也没穿!可没等白容看清,谷岚就快速把衣服放下,遮住那漂亮诱人的美穴。

“容儿有心了,母后很喜欢这簪子。容儿现在就为母后簪上可好?”谷岚小手微微勾着白容的腰带,媚眼如丝,口中隐隐撒娇道。

饶是白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皇后这般撩拨,此刻还是有些口干舌燥。好想就在这,当着满屋的人,当着温若诗的面,操死这骚货。

“儿臣遵、命。”白容几乎是咬着牙答应道。她身子向皇后倾去,左手执盒,右手拿簪,专心替谷岚簪发。忽然,她感觉左手被什么软滑的东西缠上了。

低头一看,是皇后伸出粉舌在舔着她的手腕!

感受到白容的停顿,谷岚眼中划过一眸笑,她一边舔,一边微抬脑袋,魅惑的眸子紧紧勾着白容。当看到白容眼底的炽热,谷岚欣喜极了,她红唇轻启,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主人~等会宴上,吃了我,好不好~小母狗生辰,想被主人狠狠操上一整夜~”

白容眼眸中的欲火似要把皇后身上的衣服都燃烧殆尽,她舔了舔唇,缓缓道:“好。”

殿中众人看到这幅母女和谐的场景,纷纷赞叹皇后仁爱,公主孝顺。可温若诗盯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总感觉有些异样。

容儿和皇后娘娘,凑得太近了。

。。。

待白容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席位上,皇后才抬眼悄悄端详起了温若诗,这位传闻中的丞相夫人。

当看到那双像极了柳倾颜的杏眸,皇后心中猛然一惊。心思百转千回,半晌,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唤来侍女,皇后轻声吩咐道:“去请皇上来,就说本宫寿辰,盼着能见陛下一面。“顿了顿,又继续道:”等皇上出发后,你再悄悄和柳贵妃说,嘉平公主醉了,正发酒疯。”

皇宫,坤仪殿内靡音缭绕。白容手执酒壶,随意欣赏着面前的曼妙舞姿,眼神时不时扫过对面的温若诗,幻想着她跳这舞的动人媚态。

蓦地,白容感到一道炙热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可每每抬头,那道视线又消失不见。既不是温若诗,也不是皇后,是谁呢?

白容闭上眼,静静喝着酒,任由那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大肆打量。

见此,坐在温若诗右侧的南荣姬眼中兴趣更浓,她热辣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掠过白容好看的薄唇、细长的脖颈。再往下,就是那只执着酒壶的修长玉手,令她有些心痒。

“懿贵妃应是头回见到嘉平,一直盯着瞧呢。”终是皇后看不下去了,开口调笑道。

南荣姬,二皇子生母。早年因长相美艳,性子大胆狠厉,颇得皇帝宠爱,诞下二皇子后被封“懿贵妃”。

闻言,白容唰地睁开了眼,正好对上南荣姬火热的目光。

被抓了个正着,南荣姬也不再掩饰,她妖妖娆娆地起身,拿起酒壶,一步三晃地来到白容身前。将白容桌上的酒杯斟满,南荣姬声音性感,“先前册封公主时,本宫因故未能前去观礼。这杯酒,本宫敬殿下。”

南荣姬对白容欠了欠身,她的衣着极为大胆,身上的宫装只能堪堪将胸前的饱满遮住一半。白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恰好能欣赏到那对奶子随着她一起抖动,呼之欲出。

“懿母妃言重了,合该是儿臣去拜见您。”白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却紧紧盯着南荣姬的一对雪白酥软。

见此,南荣姬嘴角的笑容更深,她似钩子一般的妩媚眼神朝白容眨了眨,随后拿起酒壶,又晃回了自己的席位。

而白容自从喝了那杯酒,脑袋不知不觉开始有些昏沉。再加上皇后给她的酒本就放了些料,一时之间,白容竟是既热又晕。

一直关注着白容的温若诗见到她面颊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心中担忧,忍不住柔柔道:“公主还是少喝些酒,伤身。”

晕晕乎乎的白容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痴缠,笑道:“夫人莫担心唔不妨事~”

言语中的亲昵令皇后几乎快将手中的帕子给绞得粉碎。而南荣姬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俩,手指轻点自己的面庞。

“陛下应是不会来了,开席吧。”皇后已经看不下去她俩浓情蜜意的模样,走下凤座,开口道。

白容晃晃悠悠地起身,刚走一步便有些踉跄。温若诗急急地走过去,想扶住白容,却被皇后抢先一步。

温香柔软的成熟身子紧紧贴着白容,随着走动,那对大奶时不时蹭过白容的手臂,激起一阵阵电流,酥酥麻麻的。

皇后扶着白容来到宴桌旁落座,温若诗紧随其后,南荣姬也跟了上来。

就这样,白容左边坐着皇后,右边是温若诗,对面是满脸妩媚的南荣姬。她此刻脑袋虽然昏沉,可欲火却越来越旺。

还没等她动作,就感觉一左一右两只小手竟先后抚上了她的大腿。而桌下,一只雪白的玉足似在轻蹭她的小腿,撩人极了。

“这枸杞红枣乌鸡汤养胃且滋补,妾身给公主盛,公主喝一口补补身子。”温若诗柔柔地说着,倾身将一小碗鸡汤亲手端到白容面前。

当说到最后那句“补补身子”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羞人的事一般,俏脸染上了丝可疑的红晕。

“唔,还是夫人体贴,容儿遵命,一定好好养身子~让夫人满、意。”白容晕乎乎的,也不管皇后还坐在自己身旁,就旁若无人地和温若诗调起了情。

温若诗被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给挑逗得羞赧不已,她撇过头去不看白容,左手却摸上白容的腰侧,轻轻捏了一把。

“啊~”夫人怎么和云浅那小狗学得一样喜欢捏她这处,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白容内心腹诽,却也被捏得暂时清醒了一会儿。

她一边抓住温若诗作怪的小手,一边握住皇后在她大腿上画着圈的玉手,小腿合拢,将那只蹭着她的脚紧紧锁在自己身下。

“相国夫人好生贤惠,本宫都有些羡慕丞相了呢。只是鸡汤略烫,容儿可先吃块母后的翡翠豆腐~这豆腐又嫩又滑,香、软、可、口。”皇后反握住白容,撩起朝服,引着那只修长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白容的注意力逐渐被皇后吸引,她左手开始在那丛茂密的黑草中探索,伸出两指揪住蚌肉,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同时放松了右手和小腿的力道。

“嗯呐~”皇后娇柔地呻吟着,声音恰好能让白容和温若诗听到。白容只觉越发燥热难耐,而温若诗此刻却内心复杂。

若是再看不出来皇后娘娘与容儿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便是个傻的了。虽然她说过自己并不在意容儿和别人有染,可当看到容儿的注意力被人吸走了大半,无暇再顾及自己时,温若诗还是感觉心中有些酸涩。

鬼使神差的,温若诗凑近白容,小手在她大腿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容儿,豆腐若是不好吃,那便想吃人家的奶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若诗写的时候,手指时不时轻蹭白容腿心那私处,勾起一道道电流划过白容的身子,酥麻极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刻,白容双手一起用力,一左一右在皇后和温若诗的蚌肉上分别狠狠揪了一把。

“嗯啊~”、“嘤咛~”随着两声娇媚的呻吟,白容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低垂,正要向桌上砸去。

“公主!”一直紧紧盯着白容的温若诗立即发现了状况,她伸出双手,在白容脑袋砸到桌上的前一秒,温柔而坚定地抱住了她。坚硬的木桌硌得她手臂生疼,可望着白容的一双美目却满是怜爱与柔情。

皇后爽得瘫软在椅子上,凤眸迷离,都没注意到身旁,白容已经被温若诗紧紧抱在怀中。一直在对面观察三人的南荣姬收回了原本被白容夹住的玉足,腿心已经湿了一片。

“皇后娘娘,公主醉了,妾身可否带公主下去歇息?”温若诗抱着白容,向皇后恭敬询问道。

“不必劳烦丞相夫人。容儿既唤本宫一声母后,便理应由本宫照顾她。”皇后缓过神来,她面容端庄,口中言语却带着些许霸道。伸出手,皇后就要把白容抱过来,可温若诗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丞相夫人这是何意?是不放心本宫吗?”皇后柳眉微挑,望着温若诗的眼神充满警告。

“妾身不敢。只是待会儿陛下就该到了,若娘娘不在,只怕是,不好交待。”温若诗语气柔柔的,却丝毫不肯退让。

“你!”皇后气极,不过她转念一想,柳倾颜也快到了。她唇角微勾,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缓缓松开了手。

。。。

温若诗一手揽着白容的腰,将她一步步扶进寝殿,放到床榻上。蹲下身,温若诗轻柔地替白容脱下鞋袜,随后又将帕子用水浸湿,玉手轻抬,俯身为白容拭面。

“唔。。好热。。”白容迷迷糊糊的,可那情潮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难耐地呻吟着,长腿本能地勾住温若诗的腰,用力摩擦着。

“嗯~容儿不要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温若诗虽然猜到白容和皇后关系不正常,可一想到她们是在皇后的凤榻上偷情,就感觉羞耻极了。

“呜呜呜。。容儿难受。。。”白容难耐地扭着身子,勾在温若诗腰上的双腿更加大力地磨蹭着,撩拨得温若诗逐渐软成了一滩水。

“唉。真是,拿容儿没办法。”温若诗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倾身在白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便被白容狠狠抱住脑袋,用力索取着。

“容儿~轻些~”温若诗惊呼,却依旧,予取予求。可下一秒,白容无意识的一句话,却令她如坠冰窖——

“娘亲~您的唇好软”白容望着温若诗漂亮的杏眸,痴痴地说着。

“容儿!”柳倾颜好不容易摆脱了皇帝,急急忙忙地赶来。一推门,就见一美妇人趴在自己女儿身上,而白容口中,竟在唤着,“娘亲”。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而白容的呻吟声却更加清晰可闻——

“娘亲~容儿想想要唔”后面那个“您”字还没说出口,白容就又被温若诗堵住了唇。

温若诗用尽浑身力气,拼命攫取着白容口中的津液,似乎这样,她就能让自己停止思考。可往往事与愿违,在短短的几息之间,她的脑中就像走马灯似的,回忆起了许多事。

七年前,皇上从江南带回来一位传言中容貌倾城的美人。当时京城流言纷纷,而她有次经过书房,听见父亲和云浅在里头谈话。

“云浅,那柳倾颜宁死也不愿服侍陛下。昨夜陛下喝醉了酒,想要霸王硬上弓,没想到她竟从用簪子刺伤了陛下,还扬言要陛下为她女儿偿命。太后得知后震怒,要赐死她,可陛下又护着,这可如何是好?”

老丞相坐在太师椅上,手抚长须,一双精明的眼睛审视着云浅。

“学生愚钝,不知。还请先生赐教。”云浅长身玉立,站在案前。她一听到太后要赐死柳倾颜,眉头微蹙,眼神闪过一丝担忧。这一幕落在老丞相眼中,他心里的猜测便证实了个七八。

老丞相站起身来,踱步至云浅身旁,语重心长道:“云浅,为师知晓你与那柳氏之女,白容关系匪浅。那白容的尸首至今未能找到,为师便猜测,是与你有关。”

“若是因为你的藏匿,柳倾颜不肯屈从陛下,从而难逃一死。白容知晓后,你认为,她可会恨你?”

。。。

那一日过后,温若诗便将此事逐渐忘记。直到方才,她看到柳倾颜通身如高山雪莲般的冰冷气质,和那张令她都有些自惭形秽的绝色面庞。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猜到了柳倾颜的身份。

整个京城,能有这两样特征的女人,再无第二个。

柳倾颜。。白容。。。娘亲。。。女儿。。呵。怪不得,第一次在云浅房外,白容看到她时,眼里的欣喜惊诧根本遮掩不住。

长了一双和柳倾颜相似的杏眸,她是该庆幸,还是该怨恨?

温若诗不愿再想,她闭上眸,用力抱住身下人儿,似要把白容生生揉进她骨子里。

容儿身上,好香。温若诗头一次这么放纵自己,她贪婪地嗅着白容身上的体香,任由自己和白容一起,沉沦在欲望深渊之中。可还没等温若诗再细嗅,她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当着本宫的面,就敢猥亵公主。你好大的胆子。”柳倾颜精致的脸庞此刻已经覆上了寒霜,她居高临下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警惕。

这一巴掌似把温若诗打清醒了,她眼眸微红,不敢去看柳倾颜的眼睛,只是别过头去,望着床上的白容,唇角漾出一抹柔和的笑。

“妾身、、并非有意对公主无礼。只是公主醉酒,把妾身,当作了她的娘亲。”温若诗轻轻地说着,言语中已有些哽咽。

说完,温若诗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紧闭双眸的白容,随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寝殿。

在快要走出殿门时,温若诗脚步一顿。她背对着柳倾颜,悠悠说道:“贵妃娘娘。容儿她,身上很烫。还请您,照顾好她。”

话音刚落,只听凤榻上传来一声微弱而勾人的呻吟——

“娘亲娘亲容儿好热娘亲容儿想吃奶娘亲您抱抱我~亲亲我嘛~”白容躺在床上,浑身发烫,一波接一波的清潮冲击着她,而迷药又令她暴露出自己埋藏在心底,那份隐秘而不伦的渴望。

柳倾颜站在床头,原本对谁都一副高岭之花的冷脸,却在看向白容时,变得无比柔软。甚至,在听到那一声声呻吟时,浮现了几分羞意。

“唉。”柳倾颜轻叹口气。她俯下身,抱住白容,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手作扇,在白容脸旁轻轻扇着风。望着白容通红的俏脸,她内心复杂,可眼中依旧温柔似水,口中轻轻唱起了哄孩子的歌谣。

清风吹进寝殿,带来一阵凉意。而白容在那声声熟悉的歌谣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她睁开眼,发现眼前抱着她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娘亲!

白容挣扎要起身,就发现自己居然枕在娘亲的大腿上!一瞬间,羞涩、暗喜、疑虑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上白容心头。她正不知要说什么话好,便忽然感觉那情欲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

下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偏这时柳倾颜还向她凑了过来,冰凉的额头贴上她的,薄唇轻启,吐出丝丝幽香,“容儿身子怎么这般烫,可是得了风寒,娘亲为你寻。。。”后面的“太医”二字还没说出口,柳倾颜就感觉怀里一空,白容竟已经慌忙滚下了床。

“娘亲。。。离容儿远一些。。”

柳倾颜伤心极了,她望着白容,冷声问道:“容儿,已经与娘亲疏远至此了吗?”

“不是的!”白容看到柳倾颜眼中的受伤,心里难受不已,赶忙否认道。

“那是为何?”柳倾颜不解。

“容儿。。好像。。中了,媚、药。”白容害羞极了,她眼神躲闪,声音越说越小。等说完,白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她闭上眼睛,继续道:“娘亲不必担心。。容儿,可以自己解决。”

话毕,白容便踉跄着起身,慌忙向殿外跑去。

可她却没看到身后,柳倾颜那张如皓月般的清冷面庞,竟然变得绯红,愈发勾魂夺魄。

虽是初冬,可京城已经下起了雪,冰雪刺骨。白容躺在雪地里,试图让这彻骨的冰冷覆灭她心底的欲火。

可收效甚微,反倒勾起了她身子对于冰雪的本能恐惧。白容颤抖着,在一波波的情潮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冬天,她倒在雪地里,身上衣裳单薄,弱小而无助。

娘亲。。娘亲。。。容儿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容儿,大逆不道。

白容意识再次模糊,在一片片雪花中,她逐渐闭上了眼。模模糊糊中,她又一次看到,有一个人向她走来。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依旧与六年前一样——娘亲,你来接我了吗?

。。。

白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变成了一朵花,被娇养在温暖的花房里。娘亲温柔地侍弄着她,为她浇水,为她修剪枝叶。

一日,娘亲刚为她浇完水,可今日的水似乎浇得多了些,令她有些难耐。她轻轻摇晃着身子,无声抗议。

娘亲也注意到了,不禁轻笑一声,“你好可爱。”

随后,娘亲竟然捧起她,伸出粉嫩舌尖,含住她的花瓣。

“嗯啊~”她羞得闭起了叶子,承受娘亲略有些霸道的口舌。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受到身下的潮水,不禁猜想,娘亲是否趁着她闭眼的时候,又为她浇了水?

“夫人对容儿的爱,永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多一些。”这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细小的暖流,悄悄滋润着白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

让这原本冰凉刺骨的冬日,似乎也不再那么难熬。

白容紧紧回抱住温若诗,久久不语。忽然,一声媚叫从她耳边传来。

“呜呜~容儿怎么都不理母后~明明都答应好了,今个是母后的生辰,咱们二人要好好操上一整夜的呜呜呜~”

皇后不知何时爬山了床,她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白容的耳道。那原本白嫩的耳垂被挟着骚香的热浪吹打着,霎时变得鲜红欲滴。

白容敏感的身子微微一颤。媚药的余劲还在发挥作用,令她下身私处的淫水汩汩地流个不停,打湿了一小片床榻。

她眼中欲火再次升腾,单手搂住温若诗的腰,小心翼翼地将那湿哒哒的穴贴上温若诗的,另一只手抬起,在皇后奶子上狠狠扇了一掌,“啪!”

弹软的乳球剧烈晃动着,荡起一波上下起伏的乳浪。只可惜,白容没能欣赏到这美景,她急切地挺动腰肢,摇晃着屁股,用半硬的阴蒂去磨蹭温若诗软软的大骚蒂。

白容看着温若诗碍于皇后在场,害臊得不肯放开与她磨逼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她一边磨,一边调戏道:“夫人~您平日里和容儿操穴的时候,可比现在骚多了呢~”

温若诗闻言,心里更加羞恼。她转头看向谷岚,却见白天在寿宴上骄矜自持的皇后,此刻竟对着白容摆出一副骚媚的姿态,一身凤袍半褪,露出裸露的香肩和欲遮还羞的半对乳球。

乳球上还有红印,应是白容方才扇下的印记。

温若诗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她先是惊叹于皇后人前端庄,人后放荡,后又隐隐有些吃味——容儿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就像是,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宠物一般欺负。

她也想,被容儿完全地占有。

“夫人是因为有这只小狗在,所以放不开么~”白容笑问,腰上用力朝温若诗一顶,随后又冲皇后厉声命令道:“贱狗!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自己爬上床的?都吓到夫人了,还不滚下去!”

“嗯~容儿!怎能这样对皇后娘娘无礼~”温若诗被顶得身子一颤。可听到白容“以下犯上”的话,她惊慌不已,边喘息边责怪道。

白容轻笑,她冲着皇后问道:“贱狗自己说,你是谁?”

谷岚一得到命令,立马乖巧地爬下床,在床边跪坐着,眼巴巴地望着白容。她闻言,忙答道:“人家是主人唯一的小贱狗,是任主人调教操弄的母狗~主人~小贱狗下边好渴~想舔主人的水水~”

她耍心机地加了句,“唯一的”就是为了刺激温若诗。

“贱狗,你现在只配看着主人操别人!“白容骂道,随后扭头对温若诗软言说:”夫人这下可放心了?”

温若诗此刻却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皇后是容儿唯一的母狗。

那,她算什么?

温若诗心中吃味。她横了白容一眼,将两人的小穴微微分离,手捏住自己的一颗大乳头,含情的杏眸勾着白容,唇瓣轻启:“容儿~我这颗葡萄,好胀”

又一只骚狐狸成精了!不就是奶子比她大了些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谷岚暗骂,同时也不甘示弱。她索性撩开自己的衣襟,隔着水红的肚兜,托起一颗乳儿,张嘴便含住那奶头。

皇后一边含,嘴里一边发出“唔~嗯~”的呻吟。她时不时抬眼,如丝的媚眼朝着白容送去一个接一个的秋波。

白容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是好。两个女人,都媚得让她无法抑制住,下身那潮水般汹涌的欲火。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胸前的口水印瞧,同时本能地抬起腿,用那只干净漂亮的小脚缓缓压上温若诗的大奶。“嗯~”、“嘤~”,温、白两人几乎是同时,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温若诗只觉自己的大乳被容儿可爱的脚用力按住,乳头被两个脚趾夹住摩擦,兴奋得又胀又硬,舒服得她浑身每一根神经都舒展开了。她享受地闭起了眼,没想到却给了皇后可乘之机。

皇后余光瞟见温若诗闭上眼,脑中灵光一闪。她的小嘴缓缓放开那颗乳,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那乳头已经坚硬如石子,将贴身的肚兜都顶得凸起来一个小点,周围还有她湿润的口水痕,看上去诱人极了。

白容一边用脚给温若诗按摩奶子,一边扭头看着皇后,内心隐隐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她甚至都想好了,若是这骚母狗想爬上床和夫人一起挨操,她便准许了。

可让白容没想到的是,皇后先是冲她妩媚一笑,随后拿起妆镜台上的剪子,剪下肚兜上的一条滑料,蒙在自己眼睛上!

白容不禁好奇,这小母狗下一步会做什么。

只见皇后眼睛被红条蒙住,一只手拿着剪子,一只手在自己的饱满乳球上摸索着。待摸到那颗凸起后,她娇媚一笑,手指顺着凸起部位,捻起一小片肚兜,随后抬起剪子,小心翼翼地在那凸起出剪了一个孔。

孔不大,却刚好能露出那颗娇小粉嫩的乳头。

白容眼睛都看直了。她盯着那颗从洞中探出头来的小葡萄,不禁舔了舔唇瓣。

可这还没完。皇后感受到白容热辣的视线,心中得意,她红唇轻启,骚浪勾引道:“主人~还想看小母狗哪里呢~人家都剪给主人看~”

“是另一只乳头~还是小骚逼呢~”皇后顿了顿,继续媚叫道。她一手揉捏着那颗乳头,一手拿着剪子在自己身上轻轻游走。

剪另一颗奶白容正要开口答道,可她脑子忽然闪过谷岚那丛旺盛的黑森林,毛茸茸的,却很整齐。

若是让小母狗蒙着眼剪她的阴毛,让那整齐茂密的黑草变得凌乱破败,岂不有趣?

白容唇角微勾,在皇后的期待中,缓缓张口命令道:“贱狗,主人要你自己修剪逼上的黑毛。掉下来的毛用手接住,要是落到地上弄脏了,主人抽死你这贱狗!”

皇后听到白容略带冰冷的嗓音对她说着羞耻且侮辱的话,浑身的都兴奋极了,一道道电流从划过她的身子,刺激着湿淋淋的小穴。

“主人好坏~小母狗一定接住自己的毛毛~”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温若诗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调情的两人,杏眸中积蓄起了一层水雾。

夜已深。凤床上,三人同榻而眠。白容睡在中间,面向温若诗,嘴里依旧叼着她的一颗乳。谷岚则从后面抱住白容,一对柔软紧紧压在她的背上,两人都已累极,沉沉睡去。

而温若诗却彻夜难眠。她睁着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细细描摹着白容的面庞。

不管看多少遍,这张脸都会让她禁不住脸红心跳。容儿长于江南水乡,继承了柳贵妃的美貌,后又在北境战场上历尽血腥。她的容儿温柔至极,却有冷酷狠厉。

无论是怎样的容儿,都令她着迷。只是。。。温若诗低垂下眸子,抬手抚上自己的眼角,有些黯然。容儿比自己小了整八岁,又招人喜欢,若是多年之后,自己容颜不复。。。

“嗯疼冷娘亲”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温若诗的思绪。

只见白容眼眸紧闭,手臂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地哀吟。她每叫一次,温若诗的心就跟着揪一分。

“容儿乖,娘亲给容儿揉揉,便不疼了,乖~”温若诗柔声哄着,小心翼翼地起身,小手在白容颤抖着的手臂上轻轻揉捏。她一边揉,一边观察白容的反应,却发现收效甚微。

房内炭火充足,火红的光映着床上人儿苍白的小脸,还有她额上如豆大的汗珠。锦被分明也很暖和,但她的手臂颤抖得越发厉害。

温若诗心疼极了,她无措地抱住白容的手臂。慌乱间,她下意识张开樱唇,含住她冰凉的指尖。那动作,极尽温柔。

唇瓣和手指碰触的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唇指相贴的地方迸射出来,惹得温若诗身子一颤,也刺激得白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嗯~娘亲羞羞~”这叫声,又娇又软,让温若诗几乎酥了半边身子,蜜穴里霎时间热浪如潮。她羞红着脸,缓缓含下两根葱白手指。

唇舌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淫靡的湿路。白容的手臂,已经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温若诗高兴极了,含得更加迅速而用力。可还是,太慢了。

温若诗含了约莫半刻,就累得喘息不已。可她却不敢停下,因为稍一放慢速度,白容的呻吟就又会变得充满痛苦。

若是她的还有一张嘴便好了。。。另一张嘴。。下面那处。。这个想法在温若诗脑中盘旋。终于,在身下人儿又一声哀吟中,她直起腰,张开大腿,缓缓骑上了白容的手臂。

软滑的嫩肉紧贴,花穴被自然分成瓣,黏腻的蜜汁随着温若诗的来回磨蹭,在那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伴着两人的声声娇喘——

“容儿~哦~舒服~”、“嗯娘亲~娘亲~容儿要尿了~嗯~”

皇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她望着那骚狐狸趁自己熟睡,骑在自己主人手上发浪的样子,手心都不自觉被掐红了。可注意到主人那苍白的脸,她也知道此时不能任性。

扯出一抹不甘示弱的笑,她扭着屁股爬到白容两腿之间,挑衅地看了眼温若诗,随后俯下身子,虔诚地吻上那处香穴。

一时间,房内水声潺潺。

。。。

漆黑中,一道娇媚的声音轻轻回荡——

“相国夫人今夜,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

“娘娘,也是。”

京都已经连下了几天的大雪。瑞雪兆丰年。可总有人,连今年的冬日也没法挨过。

议政殿外,白茫茫一片,而殿内的气压也低到了极点。

边境来报,关防失守,杨映之战败,现已不知所踪。北戎可汗遣使臣入京谈判,向夏朝索要北境五城,良驹千匹,黄金百箱。扬言夏要是不答应,就立刻屠城。

殿内寂静良久。终于,户部尚书站了出来:“北戎人向来喜欢打秋风,我大夏宽宏大量,不若就许了他们。”

“荒唐!那五座城池皆位于边境要塞,一旦拱手相让,北戎铁骑不出三日便可兵临京师城下。真到那时,本相就算以死谢罪——”云浅高声反驳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尖利的声音打断。

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宣陛下口谕,朕念北戎物产稀少,特许之请求。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陛下”云浅怔愣在原地,风吹起她的帽缨,打在她清冷的脸上。直到下朝,云浅才回过神,她快步走出殿门,想要去找皇帝。

白容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正打算跟上去,却被一名陌生的宫女拦住了。

“公主殿下万安,懿贵妃娘娘请您到乾荣宫中一叙。”

那个女人找她做什么?白容对南荣姬的印象,只有她对她俯下身时,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和又白又深的沟壑。

当白容走进乾荣宫正殿,却发现这里头空无一人,连个打扫的宫人也没有。一转身,方才给她传话带路的那宫女也不见了。

她正感到不妙,就听见偏殿传来一阵淫荡的叫床声。

“啊~用力~没吃饭吗?若是伺候得本宫不尽兴,就砍了你们的脑袋!嗯~哦对~就是那里~哦~本宫的心肝儿~”

白容听着这色情呻吟,只觉无趣。既没有自家小母狗叫得浪荡,又没有夫人的柔情似水,甚至,没有云浅的惹人疼惜。她抬起脚,就要离开。

“殿下既已到此,怎么不进来见见妾身~”

白容不动身。她不知道里头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陷阱。南荣姬的身上,总是有种危险的气息。就像,一条盯上了猎物的眼镜毒蛇。

“殿下不肯进来,那妾身便出来迎您。”

只见南荣姬从侧门向白容缓缓走近,她身上只挂了一件薄纱,堪堪遮住两处私密部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她的走动,那薄纱翩跹,更加遮掩不住底下风光。

“怎么好打扰了懿娘娘的兴致。若您找儿臣无事,儿臣便先行告退。”白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没成想南荣姬一把就坐到了她大腿上。她身上的缕缕媚香钻进白容鼻中,勾人心魄。

“想走?先把妾身弄舒服了~”南荣姬将脸埋在白容脖颈间,遮住了那双狭长而阴毒的眸子。

“懿娘娘这是何意?”

南荣姬轻笑一声,她抬起头,柔软的唇瓣贴上白容耳垂,魅惑道:“那天晚上,妾身都看到了。殿下对付女人的手法,可是让妾身夜夜难寐、心痒难耐。”

“这宫里所有的宫女加在一块,才勉强让妾身满足了些许呢~殿下,来呀~”

坐在腿上的女子像只妖精一样撩拨着白容,手指在她的腰侧来回挑逗,身上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淫靡气息。

“懿娘娘不是才与人欢好过?”白容伸出一只手扶住南荣姬,防止她滑下去,却没有阻止她在自己腰上煽风点火。

“嗯~殿下吃醋了呢~”南荣姬撕咬着白容的耳垂,调笑道,“既然殿下不喜,那妾身就把她们全杀了!咱们一边快活,一边欣赏她们垂死挣扎的模样,可好~”

南荣姬说得满不在乎,仿佛那些方才还在床上取悦她的宫女,只是几株草一般,低贱得任她玩弄蹂躏。

听着这些话,白容感觉后背发凉,原本被撩拨起的欲火也熄了下去。她手上用力,将南荣姬推开,起身丢下一句“恕儿臣不感兴趣”后,便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

望着白容的背影,南荣姬也不恼,但眼中的占有欲却更加浓烈。她低声说了句:“没有兴趣么?等过几日,可就由不得你了。”

等白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南荣姬才收回视线。她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上面似乎还留着那人的体香,就像初雪的味道,清冽却诱人。

半晌,殿内蓦地响起一句阴测测的“到时,你会跪下来求我,呵,容、儿,容儿~哈哈哈哈~”

白容走在路上,正吩咐下属加紧调查南荣姬,忽然就打了个喷嚏,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到脑门。自乾荣宫出来后,白容总觉得背后发凉,加上北戎人在边境虎视眈眈,让她心头逐渐笼罩了片阴云。

走着走着,白容远远地就看见一人跪在金龙殿外,背脊挺直。寒风呼啸,吹起她绯红的官袍。雪花纷飞,落在她瘦削的肩头。

停下脚步,白容撑着伞伫立在原地,凝望那人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终于,在看到那人瑟缩了一下后,她挥退下属,独自走上前去。

白容缓步走到云浅身旁,正要出言奚落几句。可看到那人清冷倔强的眼神后,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头,最终化成了一句——

“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闻言,云浅怔愣地抬起头,对上白容清澈含笑的眼眸。她撑着伞,为她挡住纷飞的雪花。伞下的世界,温暖而明亮。

天地间白雪茫茫,两人就这样,一站一跪,对视良久。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听得见她们二人的呼吸声。

半晌,白容感觉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她以为云浅想和自己说话,刚俯下身,就被两片冰凉的唇瓣吻住,那香舌撬开她的牙关,动作青涩而具有侵略性。

一场激吻过后,云浅趴在白容肩头,小脸通红。

“今夜,臣想在上面。”

“好。”

“臣想和公主掌灯共浴。”

“好。”

“臣想让公主,唤臣,姐姐。”

“呵。”白容忍不住笑出声,她将伞丢在雪地里,双手捧住云浅的脸,调戏道:“遵命~姐姐~云姐姐~若是姐姐想听,妹妹便一直叫~”顿了顿,白容又继续,

“把姐姐叫到湿,好不好?”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莫过于万林街,这儿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白容和云浅并肩走在街头,两人的容貌气质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姐姐~你看后面的那位紫衣小姐,已经跟了咱们一路了。”

云浅依言回头望去,正好对上女子痴迷的目光。那人霎时羞得小脸通红,一双手无措地绞着帕子。

“只可惜,她注定要芳心错付了呢~”白容说着,一手搂住云浅的腰,同时凑近,在她脸颊上飞速留下一个清浅的吻。有如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痒。

今年的冬日格外冷,但云浅此刻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方才白容亲过的地方,酥麻麻的。

但她也没忘了这是在大街上。打掉白容的手,云浅横了她一眼,独自走上前。她怕再慢一些,自己就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呵。”白容轻笑一声,回头给了那女子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又追了上去。“夫君等等人家~”

听到身后的声音,云浅不由地嘴角上扬,双脚却故意加快了步伐,和白容保持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让白容只要再快一些,就“恰好”能追上她。

两人在街上你追我赶地调着情,徒留那紫衣女子失落地立在原地,黯然神伤。

忽然一个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拦住云浅,“公子,我请您与贵夫人看样好东西。”

恰是这说话的功夫,白容便追了上来。“哦?敢问是何物?”那男子嘿嘿一笑,“我观察夫人与公子已经有一会了,夫人与公子想必是新婚不久,这感情可真羡煞旁人呀!”

男子觑着白容的神情,见她没有不虞之色,就拿出一本书,“这里头是顶级画师所作的春宫图,还有当今丞相与嘉平公主的。。。嘿嘿!夫人买回去绝对大有益处,和公子琴瑟和鸣嘿嘿!”

云浅闻言,脸上又惊又羞,“丞相和公主?此话怎讲!”

“公子不知道吗?满京城都传开了,这半年来呀,经常有人目睹嘉平公主半夜从丞相府里悄摸摸出来”男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继续道,“听我二姨的三舅的远方表亲家的狗的主人在相府里洗衣的婆子说,丞相呀,是被公主压在下面的那个。”

说着,男人又朝白容挤了挤眼,“我观夫人与公子,便有些像这。。嘿嘿。。”

握住云浅的手,白容开口道:“我们买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有人的脸已经可以媲美那煮熟的小龙虾了。

。。。

马车上,云浅正襟危坐,面沉如水。而白容则斜躺在她怀里,玉手轻翻两人的春宫图。

云浅不经意间,正好瞟见画上的自己衣衫半解,眼神含羞带臊,被白容按在凉亭中。

“这个姿势看起来不错,姐姐~咱们今夜试试可好?”白容放下图册,在云浅怀里翻了个身,脑袋轻蹭她的胸脯,手指勾住她的腰带,缓缓拉着。

可没过几秒,白容就被云浅猛地压在了身下。她向来清冷禁欲的眼神此刻有些灼热,双手撑在白容肩旁,薄唇轻启:“可公主今早,已经答应了,今夜让臣在上面。”

白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她双腿勾住云浅的细腰,“好~妹妹什么都依姐姐~姐姐可要轻些~车夫还在外头呢~”

马车驶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路旁的人偶尔会抬头看一眼,随后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听,车内竟隐隐传出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姐姐~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嗯~对~用力~姐姐好聪明~好坏~嗯~”

“啊~啊~姐姐~水太多了呢~姐姐帮妹妹吸吸可好~”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曲终了,白容衣衫凌乱,而云浅却穿戴整齐。她调笑道:“姐姐可真像个衣冠禽兽呢。”

闻言,云浅按住白容正要穿衣的手,再一次将她双腿扒开。

“禽兽,可是贪得无厌的。”

北境五城最终还是拱手让给了北戎。那之后,短短一个半日,北戎铁骑就偷袭到了京都城下。

虽然云浅早有准备,两天前就已函告各地,速派勤王军队,应援京都。可各地抽调军队,最快也要五日才能赶来。白容领七千王军,硬生生抵挡住了两万北戎军的进攻。

北戎气焰嚣张,但京都军民一心,摆出一副誓死守卫的阵势,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这时,北戎派出了使臣进宫谈判。议政殿上,多年不理朝政的皇帝终于再次临朝。

头戴毡帽的使臣趾高气昂,“只要夏赠予我军黄金五千箱,贵女两百名,大汗自会退兵。”

贵女,即为贵族女子,上至后妃公主,下至朝廷命妇。

大臣们闻言,欣喜若狂,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快答应了吧”、“陛下切不可为了女色犹豫不决,而丢了祖宗基业啊!”

大殿上的朝臣们跪了一地,只有云浅坚持道:“陛下三思!且不言北戎得了这些后是否真会退兵,现下嘉平公主领军死守城门,勤王军队不日也会抵达。若答应了此条件,极易使军心不稳啊!”

马上有人跳出来反驳:“一女子耳,如何能真挡得住北戎两万人?”

云浅反唇相讥,“王尚书何不亲自带兵去抵挡?”

“够了!朕已决定,允北戎之请。”

大臣们纷纷欢呼:“陛下圣明!”

云浅不敢置信地望着龙椅上的帝王,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似乎有什么东西,坍塌了。

皇帝表面上答应了北戎的条件,可他私下命人抓了两百平民女子,充作贵女,送去给北戎士兵凌辱玩弄。

禁军统领亲自上街,挨家挨户搜罗女子。不管是刚及笄的少女,还是六十老妪,无一例外都被抓了去。

整整一夜,京都城内哭声不止,撕心裂肺,宛若人间炼狱。

。。。

白容发现,仅过了一夜,军队的士气便低迷了许多。当她问过之后,才知道皇帝竟如此懦弱自私,怒而大骂:“昏君!”

那两百平民女子被送进北戎军营后,在士兵的摧残虐杀下,仅有不到五十人活了下来。可之后,北戎仍觉不满足,告诉皇帝说:

“不合我军之意,限汝一天之内,再交出三百名处子,”

皇帝只得答应。

消息不胫而走,守城军队一时间群情激奋。

一小兵双目赤红,“仗打赢了又如何?我们家中妻女,老母,也许都已经被送去给那些个畜生糟蹋了!”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众人的怒火。不知是谁起的头,众人纷纷高喊:“出城杀敌!”、“宁与北戎决一死战!”、“宁与北戎决一死战!”

白容眼眸微闪,想起娘亲。若是再这样下去,那个软弱的皇帝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事。她翻身骑上战马,扬起长枪,“众将士听令,保我京都,出城杀敌!”

将士们士气高涨,随着白容一起冲出城门,杀得北戎人措手不及。

皇帝得知此事后,又惊又惧,生怕惹怒了北戎。他思虑半晌,一咬牙,召来禁军统领,打算火速携后妃大臣们南逃,留下京都百姓和白容,自生自灭。

而北戎这边,眼看着就要被白容杀掉一半兵力。北戎元帅急得在帐中踱步,忽然军师对他耳语了几句,他听完后连连点头,“就这么办。”

。。。

云浅知晓皇帝打算抛下京都南逃后,失望极了。她差人回府告诉温若诗,赶快离京,而她自己正要去找白容。

但愿与卿,生死与共。

可云浅刚走出宫门,就被南荣姬拦住了。南荣姬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几句,令云浅霎时脸色惨白,她猛地抬头望着城门方向,眼中满是担忧。

随后,南荣姬又悠悠道:“大人不必惊慌,只要照妾身说的做,待攻下京都之后,您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白容打得北戎军直往后退了二十里地。在一片欢呼声中,她领兵回城。

当她走进自己的帐篷,却见一人站在床前,身姿孤傲如月。

听到动静,那人转身回头,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完全倒映着她的身影——身披战甲,长发高束的飒爽模样。

一眼万年。

“姐姐怎么来了?这危险、、嗯~”责怪的话还没能说出口,白容就被云浅扑了个满怀,下唇也被她狠狠含住,轻舔撕咬。

云浅吻得疯极了,她的舌头在白容口中大肆掠夺,追逐着另一根香舌。白容本能地抱住她,用更热烈的吻回应着。

如果白容再细心些,会发现怀里这人睫毛轻颤,严寒冬日里,她的手心也罕见地出了汗。

“啵、啵”的水声在帐篷里回响。她们似乎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云浅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才肯放过白容红肿的唇。

一吻过后,云浅将头搭在白容肩上,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猜着怀中人是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所以害怕,白容遂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墨发,故意调笑道:“姐姐这么快就知道打了胜仗么,如此迫不及待来奖、励妹妹~”

说到“奖励”时,白容侧过头,对着云浅的耳廓轻吹热气,甚至在说完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鲜红欲滴的耳垂。

以为云浅会像往常一样,嗔怪她不知羞,甚至会在她身上哪处再狠狠咬一口。白容都做好了准备,定要记下这人咬了自己几口,待击退北戎后,再好好操她几次。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云浅这次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乖顺道:“嗯,臣是来奖、励公主的。”

话毕,云浅环在白容腰上的手已经开始卸着她的战甲,却被白容按住。

“特殊时期,妹妹就想穿着它,操姐姐呢~”白容直觉有些不对劲,可对着云浅,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卸下防备,一如八年前。

铠甲在身,心防全卸。

云浅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没让泪水夺眶而出。她闭上眼眸,顿了顿,轻声答应,“好。”

白容勾唇一笑,猛地公主抱起云浅往床榻走去。将人往榻上一摔,白容欺身压了上去。

将云浅的腰带扯开,白容正要好好享受,这平日里清清冷冷的美人主动送上门的“奖励”,却不经意看见身下人儿眼眸含泪,神情挣扎。

就像那晚,她们第一次时,云浅也是这样痛苦的神情。

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这一次,白容选择停下动作,“可是这铠甲硌着姐姐了?妹妹这就脱了它。”

不等云浅回答,白容三下五除二就将铠甲脱在一边,随后再次埋首在云浅胸前。

这傻子。云浅内心是万般苦涩与无奈。

帐篷内逐渐响起一声声呻吟,听得门外的卫兵面红耳赤,气息不匀。

白容一手揉捏那点樱红,一手在那温暖洞穴中游走,只觉舒爽无比,正要开始冲刺,忽然感觉背上被利刃狠狠一插——

“划拉”一声,是刀子划破衣料,,猛地刺进皮肉的声音。

与此同时,帐外忽然变得一片混乱,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当白容失去意识前,隐约看见有个身子妖娆的女人走进帐篷。

云浅双手颤抖,握着沾满鲜血的刀,却仍固执地抱着白容的身体,没有看南荣姬一眼。她冷冷地问:“明明,用迷药使她昏倒的法子更好,你为什么偏要我用这一种?!”

“呵呵呵~”南荣姬走上前,猛地用力将白容夺了过来,眼中满是阴毒与痴狂,“因为,她喜欢你呀~”

。。。

白容意识模模糊糊地,只觉自己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悄悄睁眼,她发现,马车里自己正被南荣姬抱着,而云浅就坐在她身旁。

暗自打量四周,白容瞥见南荣姬腰间别着一柄短刀,上面还沾着血迹。她刚要伸手,就感觉背脊撕裂般的疼。

可身体的疼,远没有心上的十分之一。云浅那一刀,就好像将白容整颗心剜出来,再置于火上,一点点烤。

察觉到白容手指轻微挪了一下,南荣姬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她,心念电转间便朝着云浅笑盈盈道:“日后妾身还要仰仗丞相大人多关照呢~”

云浅就好像没听到一般,不接话。

南荣姬却捕捉到怀中人身子一僵。她不禁唇角上扬,眼含讥诮,继续道:“可汗本就十分欣赏丞相大人,您又立了大功,这高官厚禄、封侯拜相可少不了您的~”

高官厚禄,封侯拜相。白容将这八字反复咀嚼,心中无比凄凉。

就在前几日,她还对着云浅信誓旦旦,“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真是可笑至极。

白容本就被南荣姬抱在怀中,闻着这人身上独有的骚香,张开嘴,隔着衣服朝她右边的大奶狠狠咬了一口。

“嗯~~殿下好讨厌~”南荣姬声音妖且媚,可在白容听来,却无比恶心。

“我看你喜欢得很。”白容一口下去,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阻碍,反而柔嫩绵软,弹性十足。

难不成。。。白容正思索着,却被人小心翼翼地环住了腰。那熟悉的清冽体香,她死都不会忘记。

“滚开。”白容咬牙切齿,对身后人低吼道。

云浅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她颤抖着,“你的伤才刚包扎好,不能、、不能、”说到第二个“不能”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

这让白容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随后她马上意识到这一点,不禁嘲讽自己下贱。原本要说出的“滚”,在口中绕了一圈却变成了——

“丞相大人倒是提醒我了,背上有伤,不能大动。”白容继续阴阳怪气,“那就有劳您,替我,把贵妃娘娘的衣服脱下来,如何?”

闻言,云浅身子晃了晃,可还是没放开环在白容腰上的手,犹豫不动。

白容对她再无耐心,抬手正要扒掉南荣姬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那背上的伤口更加狰狞,恰好正对着云浅,似是无声的控诉。

“阿容你别动!我来,我来。。”云浅哭喊着,终是松开手,爬到南荣姬身旁,替她脱着衣服。八年了,没想到再叫出这个称呼,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南荣姬眼中的兴奋与笑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她抽出手,将两团奶子向中间靠拢,夹住白容的脑袋,矫揉造作道:“殿下好坏~居然舍得让别人脱妾身的衣服~妾身害羞嘛~”

“呵,你还知道害羞么?”白容被两奶夹击,但却丝毫起不了兴致,“衣服底下连件肚兜也不穿就跑出来,嗯?”

“讨厌~殿下,不就喜欢我这样么~比起那些冷冰冰,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人,妾身不是更讨殿下喜欢么~”

云浅手一顿,就听见白容满含嘲讽道:“和死鱼做也是好的。起码,死鱼不会突然给你背上刺一刀。”

就像被人从百米高空狠狠抛下冰湖,云浅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停下动作,踉踉跄跄地就要爬出马车。

在撩开帘子的一瞬,只听她身后传来一句无比熟悉的——

“祝愿丞相大人,从今往后,高官厚禄,平步青云。”

。。。

“谢公主。”

等云浅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白容才从南荣姬的两座雪峰中抬起头,神情冷淡,不复方才的急色样。

白容刚准备拉开距离,没想到南荣姬便软软一倒,拉着她一起摔到了软垫上。压着南荣姬成熟而纤细的身子,白容的下巴刚好抵在了那对绵软之间。

下意识一嗅,乳香四溢。

乳儿虽比夫人的略微小了些,但胜在香甜浓郁。思及夫人,白容猛地清醒过来。她双手撑地,正要起身,就被两只长腿牢牢勾住了腰。

“殿下才利用完妾身,就要把人家抛下了吗~真让人伤心呢~”南荣姬嘴上说着伤心,可脸上依旧笑盈盈的,一对桃花眼在白容修长的手指间逡巡着。

“松开。”

“嗯~不要嘛~殿下为何一而再地拒绝妾身呢?”说到后半句时,南荣姬眼神中带了些许疑惑与认真。

“呵,那敢问贵妃娘娘,您到底是什么人。北戎细作?”

闻言,南荣姬捂嘴轻笑,端得是风情万种。“殿下不如与妾身玩个游戏,咱们互相提问,谁要是不答,就脱得一件衣服。殿下以为,如何?”

“可。”白容顿了顿,“我对娘娘这样的,不感兴趣,故而拒绝。”

这次,南荣姬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脯一颤一颤的,两只大白兔呼之欲出。

白容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望着她,可下一秒却被南荣姬勾住腰,拉到面前。

两人的唇瓣挨得极近,鼻息交缠,酥酥麻麻的。

南荣姬薄唇轻启,口中似有幽兰,“我原是北戎国的郡主。十二年前来京都游玩时,不慎被奸贼掳走,进献给了皇帝。”

怪不得这人身世成谜,后宫前朝都三缄其口,倒是民间有许多传言。

“在殿下眼中,妾身是什么样的?居然让殿下,提不起兴趣呢~”南荣姬抬手想要抚摸白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蛇蝎心肠的荡妇。”

“嗯~殿下果真了解人家呢,妾身好生欢喜~”话音刚落,南荣姬趁白容不备,忽然起身咬住了她的唇。

白容眸中精光一闪,右手向南荣姬腰间探去,“唰”地抽出那柄短刀便抵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是你指使丞相来、来偷袭我的吗?”说到云浅,白容心口便隐隐作痛。

“殿下好讨厌~人家一心一意想要伺候殿下,殿下却想着别人~”南荣姬眼中毫无惧色,媚声撒着娇道。随后她话音一转,“只是殿下现在,当真以为自己还有力气挟持妾身么?”

白容眸光渐沉。云浅刺她的刀上,果真还涂了软筋散。她现在的力气,甚至比普通女子还虚弱。

伸出两指捏住刀身,南荣姬轻轻一挥,只听“铿”的一声,那刀就被甩到了角落里。随后她又笑着,抬手扇了白容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把白容扇倒在地。背上的伤口骤然被挤压,撕裂般的疼。

“殿下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那妾身只好,委屈殿下了~”南荣姬温柔地笑着,只是那双桃花眼中却闪着幽深的光,就像毒蛇吐信一般。

而白容此刻意识却逐渐模糊。那伤口似乎裂开得很严重,血,又止不住了。

南荣姬望着再次昏迷的白容,久久不动。半晌,她如嗔似叹道,

“殿下对妾身,比之上一次,更加冷淡了呢~明明第一次见人家时,眼睛都快要钻进人家那里去了。”

“倒也挺有趣。”

“殿、殿下~求您了~啊~求您、轻点~嘤~”南荣姬的叫声如泣如诉,却又娇软酥媚。似拒绝,可又含着几分勾引的意味。

白容的操弄实在过于猛烈,让南荣姬即使身经百战,此刻也不禁哀声求饶。随着白容手指的抽动,她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之间来回蹦跳。

既畏惧那如坠悬崖的痛苦,又渴求着,白容可以对她再粗暴些、再深些。。。

对于南荣姬的求饶,白容置若罔闻。手上力道非但没有减小,反而加大了。她勾了勾唇,打算将南荣姬送上高潮。她抽出左手,把南荣姬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微微挺直腰板,让抽弄的过程更加顺畅而深入。

待调整好姿势后,白容便又开始猛抽猛插,右手三根玉指在潺潺的花穴中势如破竹,挤开层层壁肉,向那花心做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刺。她时不时微勾手指,刮下壁肉中厚厚的骚水。

而随着她的极速抽弄,南荣姬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而高亢——“嗯啊~殿下~太、太快了呜~呜呜~”、“妾身~不要了~”、“殿下坏~坏人~”

虽然是冬日,两人却都热得冒汗。白容右手湿淋淋的,上面除了南荣姬腥咸的淫液,还有一些汗水。

南荣姬浑身上下只披了件薄纱,可酥胸上却也冒出几滴汗珠。汗液从顶峰滑下,汇聚到乳沟处,再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浇灌那茂盛的黑色丛林。

晶莹的淫液和汗珠洒在丛林上,显得淫靡而诱人,也刺激着白容的神经。她并拢手指,向那花心发起了最后一轮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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