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该有多可怜呢(修罗场)
“嘘~”小妖精噙着笑,“姐姐噤声~莫让人发现呢。”
“嗯哼。”被如此撩拨,此刻江莞舟脑中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燃烧殆尽。她轻声笑道,“纵是发现了,又能如何呢。”
“该羞的,也应当是烟儿呢。”江莞舟一字一顿说完,随后,握住那妖精的手腕,猛地将她按倒在软垫上。
“咚——”只引起了一声闷哼。
“嘤咛~”还有美人的娇吟。
“姐姐轻些~烟儿怕~”被扑到的猫儿似乎意识到了害怕,开始软软地撒着娇。
“莫怕~”压着猫儿身上的oga轻声安慰道,同时也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抚上她的腺体,“用姐姐的帕子,盖住烟儿的这儿,就不怕了呢。”
“嗯~~姐姐坏~”
“嗯~还有更坏的呢。”说着,江莞舟便俯身,一口咬上那柔嫩樱唇。
玫瑰味的,清甜又勾人。
两条舌头,也很快交缠在了一起。
她们一边吻着,一边隔着各自的手帕,揉捏抚摸着,对方隐隐发烫的腺体。
软垫,似乎沾上了些湿哒哒的液体,混着玫瑰与橘子的香气。
就在两人都被撩拨得欲火焚身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一声——
“请江贵妃安!皇后娘娘派奴婢前来传话,邀您过去小叙片刻。”
阿萧?!
江莞舟立马吓得一个激灵,停下了手中动作,趴在江莞烟身上小口喘着气。
只是,她没注意到,自己这副反应,更是令江莞烟眼神阴沉了几分。
强逼自己镇定下来,江莞舟尽量平静地向外面说道,“本宫稍后便去。”
那婢子闻言,也就去回萧泊伊。
江莞舟也冷静了下来,歇息一小会儿后,就要从江莞烟身上爬起来。
可刚起了半个身,就被身下的小妖精勾住了腰。
“姐姐~烟儿还难受得紧~姐姐帮帮烟儿~姐姐~”叫得越发娇软。
也把江莞舟叫得酥了半副身子。她强忍着欲念,艰难地开口,“烟儿,等姐姐回来,再——”
“呜呜~姐姐烟儿真的好难受想被姐姐肏。”
酥媚的声线丝丝缕缕,缠上江莞舟的心房。那根理智的弦,再次绷断。
“啊~姐姐~”
马车内,再次响起低低的吟叫。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缓缓传来几道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冷冷清清的——
“江贵妃,要本宫亲自来请么?”
萧泊伊,已是隐隐压着怒意。
呵。正被肏得浑身酥软的江莞烟心中冷笑,趁着身上的人儿还没回过神,偷偷撩起车窗一角,将手中的帕子,轻轻丢了出去。
那是,绣着她“烟”字的手帕,可现在,上面早已沾满了橘子味的信息素。
独属于,江莞舟的味道。
萧泊伊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自打住进皇宫,赫连沐便夜夜难眠。每次躺在床上,闭起眼,她的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江莞舟的模样。一会儿是年少初见的惊艳,一会是近日宫宴重逢的欢喜。
这么多年了,她从一个下贱的孤女一步步爬上皇后的位置,在各色alpha身下浪荡求欢,身子早就脏了。可尝过再多的alpha,她也总是难以忘记,当初那个还没分化,却已经极为俊美的邻国小将军,江莞舟。
甚至,每次被插入时,她也总幻想着,是江莞舟在狠狠肏她,贯穿她,进而叫得愈发放浪。令压在她身上的alpha,兴奋不已。
为了权势地位她不择手段,出卖肉体出卖一切,得势后又大肆杀伐,排除异己,令整个夏国都笼罩在一股血色恐怖之下。百姓都称她为“蛇蝎毒后”,可她也毫不在乎。
她慢慢回忆着,一双玉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火辣的身子。妩媚的脸庞染上一层薄红,性感的小嘴一开一合,低声唤着,“舟、舟,肏我,用你的手指插我屄里,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啊!”
正当她享受着“江莞舟”的肏弄时,门外却传来了心腹阿欢的敲门声。快乐被打断,她大为恼火,正要开口怒骂,门外就传来了阿欢的声音,“娘娘,江莞舟有动向了。明日,她要与尹漾出宫游玩。”
“!”赫连沐激动不已,好几天了,她一直没能找机会缠住江莞舟,这次,她可要好好把握。她清清嗓子,慵懒地开口道,“明日带上半数精锐,去宫外拦截她们,然后送去别庄地牢。记住,要活的。”
“是,娘娘。”
“对了,半夜扰本宫休息,自罚五十耳光。”
"是"
。。。
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萧泊伊冷眼看着江莞舟刚给自己草草舔了穴,就立马转头向太后的肥美嫩穴,极为享受地舔弄着,心中醋意滔天。
太后坐在椅子上,而江莞舟乖巧地跪在她身前为她舔穴,眼中皆是满足与兴奋,屁股一晃一晃的,像极了得到骨头的小狗。
萧泊伊记得很清楚,被自己肏时,江莞舟从未有过这样喜悦的神情。萧泊伊眼神更加晦暗,心中暗骂:混蛋。她缓步走到江莞舟身后,素手轻抬,“啪”地一下打在了那摇晃着的屁股上。
“唔~”江莞舟打过很多人的屁股,唯独自己的没被打过,只觉羞耻又。。。爽快。她把屁股微微挪向萧泊伊的方向,仿佛在说:“阿萧~用力打它~好爽~嗯啊~”
萧泊伊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左手“啪啪啪”地快速拍打着那对大白屁股,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合并向江莞舟湿淋淋的小穴插去。
紧致的屄肉挤压着修长的手指,屁股又被另一只手猛烈拍打着,江莞舟下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骚水越来越多,逐渐淋湿了萧泊伊的整个手掌。
感受到手上的湿滑黏腻,萧泊伊的眼中又燃起一丝情欲,刺激得她更加大力地肏弄拍打江莞舟。
渐渐地,江莞舟摇晃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在太后穴中舔弄的速度却降了下来。
被江莞舟舔得正爽的太后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低头一看,只见她亲爱的侄女正猛烈地肏弄着江莞舟,向来冰凉的眼中罕见地染上了情欲。
有趣。太后勾了勾唇,坐起身来,用食指抬起江莞舟的下巴,俯身用自己的红唇印上她的,伸出香舌,在江莞舟嘴中搜刮着香甜的汁水,同时伸出手,握住江莞舟的左乳,揉捏把玩着。
“唔~阿萧~再揉一揉另一只~呜啊~阿萧好棒~”太后吻得温柔,让江莞舟迷迷糊糊间,想起来前世,被眼前这个女人开苞的场景。不禁轻轻呢喃出声。
听到那声熟悉的“阿萧”,萧泊伊顿住了,看着江莞舟沉沦在姑母唇下,满眼迷离地唤着“阿萧”,她便是再自欺欺人,也该知道了,江莞舟眼中口中的“阿萧”从来不是她,而是姑母。
呵,可笑她此生孤傲清冷,从未对谁动过情,唯一一次动心,竟还被人当成了替身。
萧泊伊嘴角扯出一个凄凉的笑,起身拿起一段粗长的绳子,趁江莞舟迷糊间,将她绑了起来,吊在树上。
太后看着自家侄女的黑脸,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帮着萧泊伊一块绑。
“唔唔唔~阿萧~我错了,放我下来~啊!”江莞舟下意识地呼喊着,可下一秒,一根鞭子就落到了她身上。
“啊~嗯~”
“江莞舟,说,你是不是欠肏?”
“啊~阿萧好坏~是,我欠肏~欠阿萧手指的抽插~啊~”江莞舟不提那个称呼还好,一提,萧泊伊怒火更盛,她索性将鞭子抽在了江莞舟两腿之间的柔嫩处,一鞭下去,汁水四射。
夕阳西下,江莞舟在萧泊伊和太后的抽打下,竟然兴奋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