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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主动为攻口

 

祁盛风收起桌面上的书卷放在一旁:“我听说在人族沼泽之地生长着一种草药可以祛除邪气,我已经派人去人间留意,一有消息我就会前往。”

“有办法就行,不过……”

“不过什么?”祁盛风侧目看他。

“外界现在都传你是强迫的人家,真的假的?

祁盛风狠狠地剜他一眼,温怒反问道:“你也觉得我强迫他?”

“我怎么敢,就是看刚才的情况也不想是外人所说的那样,不想传言里是讨厌你的。”封雀吓得慌忙摆手。

“他不可能讨厌我。”

“啊?”封雀被祁盛风笃定的语气搞得有些懵,他分明记得芈清与鬼王大人应当是相处不久才对。

面对封雀的疑问祁盛风并不介怀,他淡定说道:“你见哪个人会因为和讨厌的人贴着睡觉就硬了的。”

封雀知道祁盛风一向直接,但是他没想到能听到关于两人的床榻私事,他虽说嘴上轻佻但实质上也是个纯情人,红着脸找个回去准备理由就退下了。

夜里祁盛风抱着芈清入睡,他睡眠浅,再加上他对传信鸟有感应,所以在传信鸟停在窗前时他就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走下床回到书房之中。

传信鸟带来他想要的好消息,他排出去的人在人族的边境一处村庄森林里找到了那株草药的踪迹,不过那株药草已经长成,并且吸引许多野兽暴动,所以不敢贸然去采摘,只传信于他。

祁盛风一时间喜不自胜,他收起信件写了一封将人召回来的信件放在传信鸟的脚筒里又放飞出去,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与芈清说明这件事。

心里想什么就来什么,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人的芈清看着书房还点着灯就过来查看,敲了几下门后听到祁盛风的声音才进来。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祁盛风向前一步收紧芈清褪到肩膀处的单薄里衣,满怀歉意补偿芈清一个额头吻。

芈清红着脸摇头:“是我自己做了奇怪的梦醒来的。”

他语毕后就偏过脸不去看祁盛风半遮半掩的身体,可眼神不停使唤总是去看祁盛风隐约露在外面些的胸部,他日日靠在那里睡觉自然是知道这两房苏胸是多么勾人的软。

每夜他都在祁盛风入睡之后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不知何时硬得发疼,更对这对胸是垂涎许久,如今也忍不住咽下口腔里多出的唾液。

祁盛风注意到芈清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部,他笑出声,手指勾住衣领往下拉:“想要吸这个地方吗?”

芈清被直接戳穿小心思,脸上的红似乎要从皮肤里溢出来,他攥紧拳头忍耐着欲望,奈何根本压不住,尤其是祁盛风的软胸贴到他的脸颊上时,他听到来自内心欲望的咆哮声。

他不必低头看也知道自己下面肯定有硬了!

“来,吸吸这两粒红点吧。”祁盛风还说着让他理智消失的话,他害怕自己的行为会让祁盛风觉得他是个色痞子,所以整个人像石像一样不敢动弹。

若是换做旁人爱人如此不识趣就要生气了,可祁盛风不一样,他抱起芈清重新坐回书桌前,芈清靠在他的怀里,正好卧在他的胸上。

里衣被他拉到肩膀下,一对有弹性的乳肉在芈清的面前弹出。

芈清不断咽着口水又觉得口干舌燥,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乳头,心里不由感叹祁盛风真的色的出奇,分明身上其他地方都是蜜色的,唯独两粒乳头粉粉嫩嫩的,像是一颗刚成熟的桃子任他采撷。

他怯懦地把一粒含在嘴里,比他想的感觉还要好得多,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他居然觉得一个男人的乳头是甜的,不由地含得更深些。

“看来你很喜欢呢”祁盛风拉起他的手放在另一房乳肉上,“别忘了揉揉这个。”

说罢还朝着芈清耳边吹一口热气,芈清一个激灵,下面险些忍不住射出来。

他轻轻地揉着祁盛风的乳肉,祁盛风毫不吝啬的夸奖他:“就是这样,你多揉揉我更舒服。”

太色了,而且实在太舒服,他舌头乱舔着祁盛风立起的乳头,原本的粉色被嫣红取而代之,他喉结滚动,只觉得色了。

芈清虽然喜欢也收敛着没有多吸,但终究是把可怜的乳头吸得涨红,他心怀愧疚隔夜晚上不敢再靠在祁盛风的怀里睡,一起吃饭时肢体也多有避让,生怕管不住自己让祁盛风难受。

他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对他如此温柔甚至称得上是娇惯他的人,他不想因为无法管束自己而惹祁盛风不高兴。

不过他错估了祁盛风的性子,这位鬼王大人向来是个敢想敢干的,晚饭后就把所有的仆从遣散出去自顾自地脱起衣服。

一边脱着一边靠近芈清,喉咙里还卡着一扣饭的芈清措不及防被惊的险些把饭咳出来,慌忙后退到床沿:“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芈清,我的这里还肿着。”祁盛风低眉面露愁容,他轻轻握住乳肉,那本就红得显眼的乳头落在芈清眼中更加刺眼。

“抱歉,大人,都怪我一时之间没有管住自己。”芈清把祁盛风的玩笑话当真了,他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上。祁盛风把他拥在怀里,从一旁的柜子里摸出一小罐药膏,在他眼前晃晃道:“你要是觉得抱歉就帮我涂药吧。”

于是乎两人躺回床上,赤裸全身的祁盛风平躺在他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芈清。

芈清一时之间眼前一片混乱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在他眼中大人的全身都是那样的漂亮,紧致的肌肉,性感的软腰,还有健康丰满的大腿,他鼻腔一热险些以为自己流出鼻血。

他摸摸人中确定没有血液后才颤抖着手打圈沾上药膏轻轻涂抹在祁盛风的乳头上,祁盛风红润的嘴唇轻微抖动着发出声音:“好凉,但是很舒服。”

“大人……”他瞪大眼睛随后别过头不去看大人色情的表情。

“不看我的话,药膏会涂偏的。”祁盛风嗔怪的抱怨。

听罢芈清艰难的转回头,一双眼睛低下,目光藏匿在过长的睫毛之中,他不敢去看祁盛风的脸,害怕又像吸红豆时失去理智。

但祁盛风好似故意叫的很大声,夹着嗓子娇喘:“芈清快揉揉我的胸部,这里好麻。”

大胆的话扯动着芈清的理智线,他快速涂好药膏转身准备下床,祁盛风却一把环住他的腰,喘着热气附在他耳边说:“芈清好狠的心,准备抛下我去哪里啊?”

“不是,我只是……”芈清还以为祁盛风因为自己离开的行为要生气,他声音混乱地想要解释,但祁盛风的手已经摸到他两腿之间的那处。

他本就是觉得阴茎鼓起才落荒而逃,现如今羞耻的地方被祁盛风隔着衣物摩擦,他脸色涨红身体却是贪图舒服享受起来。

祁盛风的手指交叉着在他的睾丸上捏,再顺着他的柱身一点点的滑动,再鬼王大人的动作下他全身燥热难安,想要转头阻止入眼便是他那日吸红的乳头,原本不行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我没弄疼你吧?”

“没……”

“那便好,”祁盛风说罢就滑进他的裤子里,用手掌心在他的马眼处摩擦,粗糙的茧子让那处痒痒的,还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他意识到马眼开始流水了,羞赧的自下而上以水盈盈的眸子转头去看祁盛风,他眼波流转甚是楚楚可怜。

祁盛风喜欢地亲吻他的脸颊,手上的动作又是快上许多,握着柱身上下而动,没什么经验的他很快射在祁盛风的手里。

他羞得无地自容蜷缩身体,祁盛风见他耳根红透低笑出声安抚:“今日是我鲁莽了,我是想着你帮我涂药奖励你一番的,你还喜欢这个奖励吗?”

“……”

“那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再补偿你如何?”

“不,不用……”芈清哪敢要什么补偿,今天又是涂药再是射精的,他从前没想过自己能遇上这样的事情,若是再刺激他,他恐怕一颗心都要从肋骨里跑出来给他的理智一巴掌。

“好吧,你要是再想要随时可以告诉我。”

“嗯。”

夜幕完全降临,祁盛风泡完澡出来将准备去人间的打算告诉芈清,但并未告知药草的用处。

芈清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抓住祁盛风的衣角询问:“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祁盛风很自然的答应下来,他知道芈清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与其将人放在鬼界去听那些奇怪传言混乱心智,不如和他一同前去,也更能清楚那株药草到底有无作用。

两人在第二日一早就穿戴好准备启程,在临走之前祁盛风交代大主管一定要管理好殿中事务,如果涉及到地域问题就给他传信。

大主管满口答应下来目送鬼王大人乘坐的马车离开。

马车上芈清有些拘谨害怕,他怅然扶上脸侧明显的烧伤,即便他侧发放于那边也还是能隐约看出来。

他赫然想起从前在官家收到的欺辱,身体不由地害怕战栗。

“怕吗,”祁盛风挽住芈清放在大腿上的手,温柔的语气就如春日里的风吹拂在芈清心里,“只有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辱你。”

芈清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他不好意思的低头道:“抱歉大人,是我主动要求来的,现在还害怕成这副模样。”

“你我之间不需要道歉。”

此话一出芈清鼻头酸楚险些哭出来,祁盛风又是抱着他一顿哄,嘴上还说着要在人间买些甜糕点吃吃。

药草出现的森林周边村庄不算繁华,但基础的旅馆餐馆倒是有不少,祁盛风解决完房间的事情后就开始盘算去什么时候入森林是最佳时间段。

方才他在街道和旅馆内都看到许多的悬赏令,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后发现因为药草灵力缘故,导致森林里野兽增多,许多以伐树和采药为生的人都无故受到野兽的袭击,所以这里的镇长就张贴悬赏令,希望能有人帮忙解决这一事情。

吃饭时他观察到几个男男女女带着刀剑走进旅馆之中,一个个身上都背着蛇皮袋,他闻到些动物的血腥味,大概就知道这群人是杀动物拿悬赏金的。

他托着下巴一笑,心里谋算着该怎么样利用这些人让自己不露出实力的情况下拿到药草。

祁盛风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落一个人情在人族,他思索过后还是决定先伪装一个身份用钱财让几人为自己卖命更加保险。

“大人,怎么了吗?”芈清见祁盛风并未有动筷,顺着祁盛风的眼神看过去也打量起那桌上的人。

“没什么,只是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会相当顺利。”祁盛风收回目光夹起一块肉放在芈清的碗中,芈清红着脸小声道谢,眼神时不时朝着几人看去。

太阳落山之时,祁盛风站在客房的窗户前向打量,果然那几人又带了满满蛇皮袋的动物尸体回来,他告诉芈清在房中等他就下楼去了。

狩猎野兽将几人饿坏了,在角落里饥肠辘辘的吃饭,祁盛风在他们快要结账时率先唤来小二帮忙交了钱。

为首的强壮粗犷男人灼热的疑惑目光在他身上移动,而后坐在他的对面问:“听说是阁下为我们付过钱了,不知阁下为何如此?”

到底是谋生存的人,看着祁盛风的眼神充满猜忌,祁盛风笑笑反问:“你们是在猎杀野兽拿赏金吗?”

男人倒也不含糊的承认了,本身这件事情就是能者获利,他并不觉得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让同伴大胆的把刀剑放在表面上。

祁盛风喜欢男人直爽的性格也干脆开门见山道“我这里有一件事成之后赏金多多的任务,不知道公子可有兴趣?”

“什么?”

“实不相瞒,我乃是药宗的弟子,我师父即将突破修为就缺一味药材,我特意过来寻找。”祁盛风算准了镇上的人与外界联系甚少,所以就随便编造一个身份,果然男人并没有起疑,反而好奇问:“什么药草?”

祁盛风笑笑:“药草就在野兽横行的森林之中,公子这些时日往复森林,应该是留意过的。”

男子的表情凝重下来:“您是说被野兽围在中心的那一棵泛着白光的药草?”

“公子真是记忆非凡。”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弱小之人,为何不自己前去?”男子目光停留在祁盛风强壮的身体上。

“别看我这样,不过是吃草药练出的空架子,”祁盛风眼睛一眯伸出三根手指,“事成之后我给你们每人三十两白银如何?”

男子被价格震惊,他这些天与同伴没日没夜的猎杀野兽也不过就是得了几两碎银子,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然可以出价如此之高。

他片刻犹豫后:“请让我和同伴商量一下吧。”

“恭候你的好消息。”

在目送男子回到座位上几人一阵骚动之后,祁盛风淡定地回到客房之中,芈清在床上小憩着。

看着身体蜷缩成小猫模样的芈清,他浅笑着心里陡然升起一个主意,随后脱掉鞋子上床,轻轻在芈清耳边呼唤名字,在芈清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吻上粉嫩的唇。

芈清瞬间睡意全无,祁盛风吻得热烈,他也不愿意拒绝,在感受到祁盛风的舌尖顶到他的牙关时,他乖乖松开让祁盛风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里,刚一进来就在他的上颚挑逗,弄得他奇痒无比,喉咙里呵呵的想笑。

他学着祁盛风的动作碰上在他口腔里为所欲为的舌头,他本来以为舌头贴在一起会非常奇怪,但感受恰恰相反,热里带着些软踏踏的触感,和做爱时一样舒服。

“喜欢吗?”祁盛风摸着芈清头发问,他舔舔嘴唇想着要是芈清说喜欢他就再来一次,当然就算说不喜欢他也会再亲。

“嗯嗯……”

祁盛风再次吻上爱人的唇,指腹在身下的耳垂上摩挲。

一吻后没有经验的芈清被亲的七荤八素脸色涨红,祁盛风看他的模样就不免笑出声,俯下身细细舔舐他的脖颈,将皮肤噙在嘴里啄。

芈清感觉脖子上麻麻地并未推开,垂眸小声道:“大人……”

“我用的力气太大了吗?”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祁盛风坏心眼的解开芈清腰带,他摸索着芈清的大腿根,弯下腰在半硬着阴茎上落下一吻。

敏感的部位与唇肉相接,芈清打了个寒颤摇头:“大人那里脏。”

“不脏,芈清哪里都不脏。”祁盛风毫不在意的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就如他所言,芈清的阴茎并没有明显的膻味,舔舐起来口腔不会反胃,所以便张大嘴巴一口气把龟头含进去。

整个嘴巴里都环绕着专属于芈清的味道,他感受着芈清跳动的血管,抬眼看芈清垂发也难掩害羞的表情,眼中带笑,舌尖划过喷张的血管处,用牙齿轻轻压着。

过于刺激的口交让芈清仰着头喘出口粗气,嘴里不断呢喃着大人大人……

祁盛风被叫得心头荡漾,张开下巴艰难把阴茎全部吞入口腔中,芈清的阴茎不似长相般不具有杀伤力,阴茎反差的又长又粗,他唔的叫出来,感觉龟头顶在他嗓子眼里。

“大人好热,”芈清觉得阴茎要炸开一样,龟头触碰到的地方奇软无比,胯上一酸就要憋不住射在祁盛风的嘴巴里,他急忙开口,“大人快吐出来,我要出来了。”

他慌乱至极却有不敢去推祁盛风的头,双手悬在半空,全身紧绷着。

祁盛风反含的更深些,在精液射出后就小笑着吞下,这举动可吓坏了芈清,坐起身来查看他的情况。

“我可是都咽下去了。”

“大人,那东西太脏了。”

“我不这么觉得。”祁盛风张大嘴巴将口腔里粘连的精液给芈清看,芈清羞愧的要把头埋在床上,耳边还传来祁盛风的笑声。

一觉睡到太阳完全升起之时,祁盛风柔情蜜意地看着怀里的芈清,他注意到芈清的睫毛颤抖就知道爱人是在装睡,一口亲到芈清的额头上,轻佻着威胁:“你若是不起来我可要亲得你喘不过气来了。”

芈清猛地睁开眼睛躲避祁盛风的视线,祁盛风佯装生气撇嘴:“难道你是嫌弃我昨夜把你的精液吃下去,现在不愿意让我亲了吗?”

“没,没有。”芈清吓得直摇头。

祁盛风低头嗤笑出声:“逗你的。”

说罢噙住芈清的唇,给醒来的爱人一个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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