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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婚蛇蛇深情告白

 

谢珏自是不惧两位长老,他嚣张跋扈惯了从来不把迂腐的话听进耳朵里,挠挠耳窝就回去准备起婚事的琐碎事情去了。

他这些年存起来的银子数量也是相当可观,请了绣娘为唐钦丈量身体各点数据,绣娘难掩看好戏的表情,城中谁让不知蛇族少主是个花心汉,今日抽了哪根神经和新宠玩起新婚把戏。

只是这位新娘难免太过高大些,她的皮尺绕唐钦的胸部一圈,得出来的数她自己都震惊。

未免壮实过来头!

唐钦不自然的身体绕上皮尺,他不习惯被人触摸,也认为这次婚事不必要劳师动众。

“我来吧。”谢珏吃起飞醋,绣娘丈量时几乎要靠在唐钦身上,这他哪里受得了,走上前讨要皮尺。

绣娘识趣的交出去退至一侧,谢珏拉长有韧性的皮袋绕着唐钦的腰一圈围起,唐钦羞的不敢拦谢珏低下头眼神溃散看着地面。

思量一番他还是小声说出口:“其实随意套上一件就好了。”

谢珏的手掌五指均匀用力按压上唐钦的尾椎出,那里有一个凹陷的弧度,唐钦身体前倾差点用肩膀去碰谢珏的下巴。

“当然不能马虎。”谢珏仗着量体的理由在唐钦身体上下其手,隔着衣服布料触摸唐钦的腰窝与大腿,看唐钦耳尖红透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唐钦抬眼瞟他一眼羞愤的垂下,他没有请专门的人量过身体,也不知道谢珏所做的对不对,更不敢说什么,害怕说错了丢脸,忍耐着任由谢珏的手在敏感部位揩油。

他的心思谢珏猜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才愈发放肆,尺子下移到臀部时直接靠在了唐钦的肩膀上,有意无意的对着唐钦血管明显的脖颈吹气。

热气接连扑倒他的大动脉处,唐钦咬着唇侧过头努力无视谢珏,直到谢珏量好尺寸。

记录完数据的绣娘被女侍送走,谢珏拉着唐钦在床边坐下商量起婚事的细节。

“唐公子,女人是很注重婚事仪式的,所以我想办的仔细些。”

谢珏已经完全适应女人的身份,并且能通过女人的身份来谋求想要之事,也变成了他满足私欲的一个挡箭牌。

唐钦完全可以理解,婚姻大事不能含糊,即便是虚假作秀的婚事也要注意许多事项:“谢小姐准备如何?”

“虽然说,我们成婚结束后就要带着唐二公子回森林里去,可现在终究是在族中长老的眼皮底下,所以拜天地交杯酒是不能少的。”

“嗯嗯。”

“若是长老咬住不放,可能要连洞房都要糊弄过去。”

谢珏越编越是离奇,他搬出长老迂腐落红那一套告知唐钦,害得唐钦也惶恐不知怎么办。

稍作思考后唐钦道:“我可以划伤手腕放血。”

看着唐钦一本正经的模样,谢珏忍着发笑声,他不过是逗趣一下,唐钦却真的担忧起来,耳朵时而垂下时而竖起可爱的紧。

“如今只能随机应变了。”他挽住唐钦的胳膊枕在肩头假睡。

唐钦心想应该是这几日为了婚事操心累了,就没好意思叫醒。

绣娘的手快的很,五六日的时间就给送来了,手快倒不如是吐的快,绣房中尽是些蚕精,做的比人间快多了。

谢珏为了和唐钦成婚是做出一些壮大牺牲的,他甚至给自己定的都是新娘装,还特意穿上去转一圈问唐钦好不好看。

唐钦的回答显而易见,他无意间瞥见谢珏头上的素银簪子,瞳孔一震,他还以为谢珏并不喜欢,不敢想谢珏连成婚都要带着。

“素银簪子好像显得穷酸些。”他压身说,谢珏头上皆是珠翠黄金,素银的发簪在其中混着格格不入。

谢珏摇头冠着的步摇一晃一晃的,让他这个人弥漫一顾灵动之气,莞尔一笑说:“自然不会,唐公子送的是最好的。”

新郎迟钝的红了脸,谢珏长得漂亮,一双自带柔情的桃花眼,笑起来弯弯的蓄着温热,将时常有的冷风都驱散了。

他是有点心悦谢珏的,可身份阶级摆在面前犹如一座高山阻碍他的情意继续滋生,最后只能埋进冰冷的尘土之中了事。

医师说唐钦的身体已经修养完全,谢珏连着几日紧抓院中布置,催促下用了两人就装饰完毕。

婚礼规模不大,谢珏忧虑过大会找来其他族中的注意,那些个世家大族就喜欢对着别人的事情评头论足,当今的几个族长与自家父亲又是好友,若是他们飞信一封,那法器还真不一定拦得住。

就在他的青凭院中举办的,仆人已经将屋檐与悬梁都布置的十分漂亮气派,牌匾上挂上两个大红球,主厅也张贴上喜字。

跨火盆这样的环节是必不可少的,谢珏心里甜滋滋的跨过火盆,披着盖头都脚步飞快的走向主厅门前站着的唐钦。

两人对着空椅子拜堂,喝下交杯酒,唐钦主动拉过谢珏的手进了洞房,大厅的女侍一片叫好。

屋顶上的林洛羽也跟着拍手,他作为这场婚事的促成者,按理说谢珏该给他安排一个座上宾的位置,但他已经扮演了恶臭未婚夫就只能躲着看看了。

再说屋顶的视野也不差,看到是谢珏穿着女婚服出来的时候他嘴里的酒都笑喷了,拍着大腿心底暗暗大笑:“哈哈兄弟你是真敢啊。”

视线绕回谢珏这边,他乖乖坐着等着唐钦掀他的盖头,难掩兴奋之情,当场就要把唐钦推倒在床生吞活剥。

从拜堂喝交杯酒的时候情欲就在他心里灼烧,一杯烈酒下肚也不及他的内心一半滚烫,他的心脏似乎要跳出困住它的肋骨牢笼钻进唐钦的身体里,与唐钦的一颗心融化在一起。

他冰冷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唐钦交缠,紧紧拥抱到让归他所有的唐钦镶嵌进他的骨血之中,仿佛这样唐钦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他与唐钦就成为了最不可能分割的一对壁人。

“谢小姐,我需要帮你掀盖头吗?”唐钦顾及到谢珏的感受,他们只是作秀,到了洞房里也要问一句情不情愿。

谢珏盖头下的脸笑意盎然,他轻点头委婉的表示可以。

唐钦拿起桌上的喜秤紧张的挑起谢珏头上的盖头,他浅笑安然,谢珏画上红妆比他想的还要倾城许多。

他正欲开口,谢珏突然前倾吻住他的唇,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他的后颈,力气很大让他无法挣脱,谢珏一点点压着把他推在床上。

谢珏放开他舔着嘴唇回味起来,他放出原本的声音:“夫人,我喝酒前就忍不住,喝酒之后满脑子都是你了。”

唐钦身体怔愣,他看着谢珏褪下衣物露出平坦的前胸才惊觉自己被骗了,推着谢珏的肩膀就要翻下床逃走。

“夫人准备去哪里啊?”谢珏一把把人抱住怀里,他自小力气就大,唐钦这等修为自然逃脱不出。

“谢,谢公子为何要骗我?”唐钦内心一片酸楚,他真心待谢珏,谢珏却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于他,细细想来这些日子一件又一件太过频繁,也是谢珏故意演给他的。

谢珏手指勾上唐钦的腰带,软唇碰上唐钦额头上的蛇纹:“我并非有意骗夫人,用女子身份只是为了躲过追杀而已。”

“那你为何不在回族之时就告诉我?”

“我心悦夫人,无奈才初次下策。”谢珏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怀中人的腰带,婚服要比往日的衣物要繁琐些,解开一层还有一层。

唐钦不解的反问:“心悦我?”

他现在分不清谢珏嘴里哪句真哪句假,这些日子谢珏对他亲近,他都看在眼里,他也奢望过谢珏对他有感情,但如果这些天都是谢珏在撒谎呢,他一个修为低下的熊妖到底有什么能让一族贵公子扯下荒诞谎言的呢?

“在森林里时我便倾心于你,我承认我阴险狡诈,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一步步诱骗你与我成婚,我向你道歉。”

“你我身份悬殊,你为何会倾心于我?”唐钦面对谢珏真诚的眼神依旧不太相信,也有一部分是气还在的原因。

谢珏激动的道:“你救我性命,还不索求的真心待我,事事都为我考虑,心软时连答应与我结契连性命都交于我,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他所爱的唐钦又何止这些,唐钦的冰冷与柔情,平淡与真实,所有的一点一滴,身体的一分一毫都是放在心上珍惜着的。

见唐钦茫然的摇头,他拉起唐钦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心脏呼之欲出:“我心悦你,唐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唐钦内心无比纠结,他多年的自卑心理找上门来,他不认为如谪仙般的谢珏会爱上丑陋的他,但除了爱,谢珏的行为又该如何解释呢。

他正视谢珏因为含泪泛起红血丝的眼睛,掌心感受的温度是那样的强烈,他产生一丝期待,这一丝期待空前迅速在心里成长,在他的荒无贫瘠之地扎根发芽。

“好。”

唐钦实在不适应谢珏的手在后背游走,谢珏在身后痴痴的要将他的肩膀脊骨都摸上一边才肯罢休,唐钦的后背也有几道伤口,谢珏如玉捏的手指抚过引的唐钦暗哑出气。

“夫人尽管放开些叫出来就好,我十分喜欢。”谢珏慢斯条理的褪去唐钦的婚服,原本还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唐钦很快只剩下一件里衣。

唐钦身体见凉蜷缩起来,谢珏抱的更深些,不安分的手一直未曾停下对唐钦身体的探索,他温柔带过腰侧的软肉,如攀登的人一般爬上他的肋骨抓住香软的目标——乳肉。

“啊——”初经情事的唐钦身体非常敏感,四肢百骸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谢珏的手指如细长的蛇在他身体上缠绕爬行,他的红润乳头嫣然变成了蛇的猎物。

谢珏似是奖励唐钦在夫人的嘴巴处落下一吻,他切切实实动了情,身下涨起的厉害,顾忌唐钦处子之身才循序渐进。

指尖在挺立的乳头上点弄几番,向下一滑便到了两腿之间,唐钦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要反抗,谢珏不会给他机会,一手按着唐钦的小腹压在自己怀里。

“我会轻轻的。”他安抚唐钦,噙住唐钦的耳朵尖尖细细亲吻。

唐钦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的多,后背与脖颈再加上耳朵是他现在已经发现了的,那等待他探索的呢……

手指埋在他股间,摸到阴户出的一缝肉穴,那里紧致的要命,指尖稍作拨弄就绞得很紧。

女穴的两瓣蚌肉干涩异常,谢珏小心揉捏着其中凸点,怀中的唐钦恐惧的全身颤抖。

“那种地方不可以的,谢公子,不行的。”

他这话却惹的谢珏有些气愤,他一口一个夫人叫着,可不领情的唐钦依旧叫他敬称,他很快压下心中不悦,下颚来回蹭着唐钦的脸颊:“不怕,我动作会很轻,不会伤到你的。”

唐钦身体伴随着抽气起伏,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用那里去做,他自小便知道那里与别人不同,所以这些年努力藏起,出来他弟弟几乎无人知晓。

如今谢珏的纤纤玉指玩弄着脆弱肮脏的地方,他的小珠外显,谢珏丝毫不懈怠的挑逗那里。

“不要,好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在他双腿之间萦绕,他抬眼哀求谢珏放过他的那处,谢珏毫无预兆的亲吻他,手指在他的下唇处左右侍弄。

他听到谢珏笑出声,随后藏着的蜜缝被手指破开,细长灵活的指尖探进他从未有人涉猎的穴中。

谢珏呼出一口气,入口处小的可怜,浅插入一点就发觉里面窄的很,嘴里哄着唐钦放松些也很难深入。

一指节进入穴中,花穴中重重叠叠的软肉如密集的海浪拍在他的手指上,他紧的咬住牙关轻轻继续试探。

唐钦反手抓住他的肩膀摇头:“不要不要,好奇怪。”

初尝人事的花穴竟然开始分泌出淫水来,这倒是谢珏怎么都没想到的,他借着一浪又一浪的淫水将全指没入。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深觉刺激过了头的唐钦不自觉的臀部收缩胯部耸动,他的花穴又湿又麻,简直就脱离了他的控制。

谢珏抚摸他的后背,贴上他绯红的眼尾:“夫人感觉到舒服就好多了。”

舒服?唐钦不知道现在的感受能不能被称之为舒服,他花穴淫水似乎永远也流不完,已经流出体外顺着他的臀沟粘湿床单。

奇怪,真的好奇怪,他的共享一夜极乐。

他都能想象到唐灼一脸得意的把唐钦从他身边拉走的模样。

他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欲哭无泪。

林洛羽探头往下看,还真是唐钦与他弟弟在一个山灯笼铺子前面挑选着,而且很不巧的是,如果谢珏直接跳下去就会落到铺子的后面,想不被发现都难。

“这该怎么办?”他也犯难起来。

谢珏瞪着他气极反笑的扼住他的脖子:“都怪你,我就不应该和你一起出来,我在房间里陪着夫人不行吗?”

看得出来怨气极重,林洛羽都快要被掐的喘不过气了,手指掰着脖子上用力很多的手。

这时包厢门被打开,犹如梦魇般的谢群山站在门前,一双狠厉的眼神就像一把弯刀划过他们的皮肤。

“父,父亲……”谢珏马上松手本能的害怕到后退,但是已经退无可退。

谢群山走进包厢中反手关门,毫不客气的说:“来吧,你们两个谁出来给我解释一下?”

林洛羽被掐的跪在地上直咳嗽,解释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谢珏身上,谢珏本着知错就改惩罚减轻的愿望也跪下来:“父亲,我错了。”

“认错倒是很快啊,说说你为什么要到花楼里来,唐钦让你不满意了?”

自带威压的谢群山坐在茶桌前审视的目光从来就没有放松下来过。

“当然不是,我是因为林洛羽他有事情需要我帮忙才过来的。”

“什么忙能帮到花楼里面来?”谢群山可没有那么好忽悠。

“真的是帮忙,他最近喜欢上了一个花楼的常客,我才过来助助威的。”

谢珏措辞解释,怕父亲不信还抓起林洛羽的衣领咬牙切齿说:“你快和我父亲说明情况啊。”

林洛羽刚从连续不断的咳嗽里缓出来顿感人命关天急忙道:“确实如他所说,是我心悦之人今日来到花楼之中,我心急才把他从温柔乡里面拽出来的。”

“当真?”谢群山刮着茶水上的浮沫,他见两人确实没有说谎的迹象,态度已经缓和许多。

谢珏郑重其事的保证:“父亲,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我现在就回去。”

“好,你回去陪着唐钦去吧,把人折腾坏了,就应该在家好好的伺候一下。”

限时乖宝宝谢珏跟在父亲身后走出包厢,他以为今天的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了,事实证明并没有,因为他看到唐灼拉着唐钦上楼了。

唐灼嘴里还念叨着:“兄长,我方才看到林二公子的脸从这一楼的一个包厢里面探出来,春亭不是说谢公子和林二公子一起出来的吗,或许谢公子也在这里。”

“不太可能吧,我觉得谢珏不会来这里的。”唐钦还是很相信谢珏的,毕竟昨天晚上两个人还缠绵交叠好一副甜蜜做派,谢珏怎么可能第二天就到了花楼里面呢。

“去看看呗,要是谢公子在这里,我一定帮兄长主持公道。”眼看就要抓住谢珏把柄,唐灼的脚步又加快不少,表情变得凝重许多。

有完没完了啊,谢珏已经要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大脑神经崩溃了,他无助的叹气,又好似抓住救命稻草自言自语:“我要跳下去,跳下去就没事了。”

关键时刻谢群山却抓住他的手腕:“去哪里?”

“父亲,唐钦要过来了,我去躲一躲。”谢珏着急的想要抽出手,但是修为差距摆在那里,任由他如何摆弄都无法丢开父亲的手。

谢群山淡然自若:“你又不是去花楼来找乐的,和唐钦解释一下不就好了,我看他挺善解人意的。”

善解人意的是唐钦,又不是唐灼,这个人揪到他的尾巴一定会咬死不松口,在场会让他的解释变得十分艰难,如果大胆点就差当众捂住唐钦的耳朵不然任何话语飘进去了。

“你不懂父亲,就是唐灼他……”话还没说完唐灼和唐钦已经抓他个正着。

唐灼气得远远指着谢珏的脸对唐钦说:“我就说吧,他在这里的。”

谢珏对上唐钦落寞的眼神一时忘了分寸凌乱开口:“那个那个,夫人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就是……”

妈的,他为什么站在这里啊,都怪林洛羽,好好的给他揪出来做什么,再给林洛羽帮忙他就是狗。

他在内心咆哮着,恨不得把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洛羽大卸八块。

“谢珏是为了帮朋友的忙才回来的,他没有在这里找人取乐。”这时老父亲就像救世主一样站出来,瓦解了尴尬的情绪。

谢珏感动的想:“父亲,你才是我的好父亲啊,这些年挨得打都没白挨。”

有了谢群山作保唐灼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实力悬殊太大了,一个惹得不高兴,他和兄长都会殒命于此。

“夫人,我们先回家我和你好好的说明原因。”谢珏见缝插针对着唐钦说着。

他的唐钦心最软了,果然答应他,只是表情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怪不得谢珏,从唐钦进入花楼之后总是有一种不适感和熟悉感,人群中似乎有一个曾经见过的人在窥探他。

那种感觉似乎在五百年前的记忆深刻的追杀中感受过。

误会解除之后谢珏趁着唐灼被父亲分散注意力拉走了唐钦。

本身今天街上就有许多活动,谢珏自然要带着唐钦好好的游玩一番。

看唐钦漫不经心的好奇询问:“夫人还在生气吗?”

他匆匆便是再也不和林洛羽来花楼了,唐钦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到了花楼之后就有不适的熟悉感萦绕着我。”

唐钦当日对谢珏有所隐瞒也觉得愧疚异常转头带着歉意向谢珏解释:“其实当时结契之前你问我修为之事我对你说的是不全的话。”

他怕谢珏生气悄悄查看其脸色,谢珏并不生气,从蛊虫的时候他就猜到唐钦的经历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不强求唐钦能够对他完全敞开心扉,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今日唐钦主动提前他淡淡一笑抚上爱人脸侧的头发:“不必勉强自己。”

“不,”唐钦难得露出激动神情,“我应该与你说的,我们是爱人就不该有什么欺瞒。”

“那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吧。”

谢珏带着唐钦走进一家酒楼中,他是那里的常客,小二见了他就通知楼上的伙计把之前一直留着的包厢收拾一下,笑脸相迎的请两人上楼。

“夫人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谢珏和唐钦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也时常注意夫人的口味,只是唐钦的胃口难免太杂些,几乎什么都很爱吃就不擅作主张的给他点菜了。

唐钦接过他递过来的菜单被上面标注的价格吓得瞳孔张大,他未出来的时候蛇族中从来都是比较高调奢华的,却基本没说过制作一道菜肴的成本,如今看到菜单上差不多食材的菜顿时觉得自己被养叼了些。

他把菜饭还给谢珏:“我不挑食,你随便点些就好。”

谢珏不强求各个类型的菜都点了一遍,还要了两壶好酒。

“你头上的伤口才刚好,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

“没关系的,我们好不容出来一趟当然要喝一些,而且这酒楼里面最着名的就是那酒,夫人也该好好尝尝。”

酒很快上来,谢珏倒上一杯递到唐钦身边,唐钦期待的看着酒不好意思的接过一口喝下,与他从前喝的酒不同,倒是多了些香醇味道。

他称赞着:“确实不错。”

谢珏又接着给他倒上几杯,唐钦不知不觉之间就喝的半醉,脸色被酒精熏红,随意夹着桌上一道肉才。

说起来他是熊,本就对肉类感觉喜欢,一片片的肉进了肚子不出一会就饱了。

“夫人酒量不行啊!”谢珏看他醉酒模样着实讨喜,忍不住打趣道。

唐钦点头:“我从前并不经常喝酒,只有在父母忌日的时候才喝上两口的。”

他眼尾荡起哭泣的浪花,似在下一刻就会夺眶而出:“谢珏,你会不会气我骗了你?”

谢珏想也不想回答:“我永远也不会对你生气的。”

“那你过来抱着我好不好?”唐钦醉酒后变得很脆弱,他熊耳朵垂下泪眼婆娑的注视着对面的爱人。

“好!”谢珏走过去从背后把唐钦拥在怀中,唐钦的嘴唇之间散发着专属于酒的醇香,谢珏目光发亮生出想要品尝一番的心思。

唐钦在谢珏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唇齿不清的讲起以前的事情:“谢珏,当年追杀我的并非是寻常之妖,而是我的母亲。”

“当年我父亲不知为何妖核被挖,我母亲就带着我和刚出生不久的阿灼逃跑,可中途母亲突然到底开始发狂。我抱着阿灼跑着却不及母亲的速度,母亲在划伤我的脸之后还准备杀死我们。这时候出现一人救了我们兄弟,但是我当时视线模糊没有看清那人的样貌。”

他一股脑的把当年之事全盘托出,谢珏默默听着心疼的摸上唐钦脸上的伤疤。

“你可感知到那是什么妖?”

唐钦垂眸摇头,他当时并未从那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妖力,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力量,可在花楼时……

他攥紧了拳头:“就在方才,我去花楼找你时在大厅感受到了一样的力量,不仅与当时被救时一样,就连和阿灼受到阵法攻击时的力量是一样的。”

只是对比下来更加熟悉了,他当日听了弟弟被困的消息就急忙赶去,但是并未见到其人,只有留下的接连阵法,以他的修为从阵法里把阿灼带出已是极限。

最后一个人影从背后窜出给了他一掌,至于那人是谁,他未曾看清,若非是当时一起做工的兄弟拽着他逃离,他就知道命丧当场了。

“夫人放心,我回去便请示父亲,让父亲派些暗卫仔细调查。”

谢珏眉头紧锁发觉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许多,按照时间推测如果说五百多年前的唐钦是被那人所救,那为什么在五百年后那人却要把两兄弟困于阵法之中呢。

恐怕还是与蛊虫有关系,回到蛇族之后苍庭来找过他说明蛊虫的事情,他说妖族之内并未有关于这种蛊虫的研究之法。

但他想起从前无意间得来的一本人类修为的书确确实实记载过人类通过蛊虫吸收妖族修为的方法,与唐钦此事非常相像,只是那本书籍在火灾的时候一并烧毁了。

从那个时候谢珏就暗地里派人松罗那些流落在妖界的人族之书,如今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唐钦用话语喂给谢珏一颗定心丸:“其实不必为了我的事情大动干戈,如今我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就算是有人想要害我,我呆在族中也没人敢找上门。”

“还是要细细盘查一番,这事关你的生命大人,不能儿戏,更不能心存侥幸。”

“谢珏,我心悦与你。”唐钦突然神情告白,谢珏如此老道之人也是脸色一红。

他拥的更用力些:“怎么突然说这些?”

“说实话,你在洞房花烛夜与我说你心悦我的时候我是不敢相信的,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我相貌丑陋不堪还……”

“夫人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对于我而言夫人最是漂亮了。”

唐钦喝了酒就大胆许多,他从前是害怕的胆怯的,他感受着平日里谢珏对他的爱意却也很少主动,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去主动的能力,他的样貌与丑陋如怪物的躯体都让他站在谢珏身边就觉得自惭形秽。

可谢珏如此爱他,他也就生出一些想要回应的心情,也不受控制般的想要靠近谢珏,他多想也告诉谢珏自己已经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面爱上他这个人了。

他吻上谢珏的唇,动作生疏且笨拙,谢珏没有反抗任由夫人唇间酒味进入他的口腔,谢珏发现自己也好像有些醉了。

窗外天空漫上昏黑,四下却升起灯火通明。

谢珏的两根都被唐钦过于滚烫的双穴包裹着,里面就如唐钦一样温柔让人无法自拔,他含住爱人的耳尖,沉重的呼吸打在唐钦的耳窝上:“夫人,我会一直爱你的。”

唐钦双腿盘上他的腰顺应的接受谢珏的爱意,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发现谢珏原来也会脸红到如他一般的地步,他低笑着再次吻上谢珏。

“夫人,我好像要射了。”

“射给我吧,夫君。”

听到这个称呼谢珏不免怔愣一下,大喜过望的在唐钦羞涩的脸上肆意留下自己的吻,他声音难得低沉中带着不可捉摸的压抑:“夫人再叫一遍好不好?”

唐钦满足他小声在他耳边又叫了一遍,他身下的动作加快速度,好似要把唐钦的身体撞散架了。

“对不起,夫人,我真的忍不住。”他一边道歉一边在夫人的两穴里大刀阔斧,夫人紧致的穴慢慢出现松弛现象,他的两根也同时插入子宫与结肠。

唐钦搂住谢珏的脖子,他的指腹摩挲着他曾经送给谢珏的素银簪子,身体激烈的颤抖:“没关系,射给我吧。”

从酒楼出来后,谢珏时刻注意着唐钦的身体,方才做的太猛,唐钦走路时腿有些软绵绵的。

谢珏手心温柔的放在唐钦腰上充满歉意的说:“都怪我夫人,我太任性了。”

“是我先提出来的不是吗,而且我也很舒服。”唐钦拳头放在嘴唇,他酒醒了想起自己当时的主动还是有些害羞。

是他先解开了谢珏的衣服,掰着自己的穴让谢珏进去的,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浑身热的厉害,谢珏微凉的身体一贴上来,他就抱着让谢珏插的深些,不怪谢珏。

两人本打算去买些花灯放的,可是没个铺子面前都挤满了人,谢珏就想着去让暗卫把之前留在家里的拿出来,等待暗卫的时间两人来到河边。

倒是在这里见到了熟人林洛羽,身边还有那位白公子。

林洛羽非常自来熟的把白公子介绍给他们,唐钦看着这位与他身量相似的公子心头升起一股子熟悉感。

“在下名为白听雪,见过两位公子。”白听雪淡淡一笑向两人作揖。

抬头之间唐钦对上他金色的眼眸心跳无缘故的开始加速了。

白听雪举止行为都非常得体,但唐钦本能却在叫嚣着离眼前的人远一些,他暗地里轻轻拽拽谢珏的衣袖。

谢珏心领神会对林洛羽道:“我们在前面灯铺上定了灯笼也差不多该去拿,先告辞了。”

林洛羽本来就不想让其他人打扰他与白听雪的独处,所以也就动动手掌让谢珏两人离开了。

“夫人,怎么了?”谢珏两人向前走到角落里才低声说。

唐钦哽着脖子无法准确的形容心尖的感觉,况且此人是林洛羽的心悦之人,可能只是偶然间的身体出错吧。

他摇头对谢珏道:“我只是觉得白公子很熟悉,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说罢又补充着:“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吧。”

“夫人若是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家吧。”

“没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不能让暗卫白跑一趟不是吗?”

两人回到河边,林洛羽与白听雪已经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钦的的心口才放松下来,暗卫来到正巧把花灯送来。

不愧是从小待在谢珏身边的暗卫考虑的十分周到甚至拿来了笔让两人有办法在花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谢珏表示很欣赏暗卫的考虑:“我回去给你些赏钱。”

暗卫道谢后退回暗处。

“夫人,你准备写什么愿望?”

“我……”唐钦不好意思说自己写字不太好看,磨磨唧唧也没个后话。

谢珏看出他的为难主动说起:“我准备许愿让我与夫人永远在一起。”

“我也是。”唐钦浅笑着回应。

自那晚之后唐钦就常去谢珏书房中学习写字,他自认笨拙没有天赋,谢珏颇有耐心的教他,还把小时候不喜欢练字偷偷跑出去买东西被父亲抓到之后回来罚跪的事情说给夫人听。

唐钦听完一脸不解:“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爱玩了吗?”

他本以为谢珏是从成年之后混迹风月场所久了才会变成后来贪玩的性子,没想到是从小就养成的。

“你是不知道当时两个长老讲的课有多么无聊,布置的任务还超多,我每次都要写到半夜才能写完呢。”

谢珏抱着唐钦将头枕在怀中人的肩头抱怨着,他自小就不喜欢被管束,可偏偏蛇族只有他一位继承人,他这颗小草被两位长老逮着薅,别提当时有多憋屈了。

所以一到成年父亲开始频繁闭关,他就逐渐放飞自我满处潇洒,不过如今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断然不能再做之前那样的事情。

他现在可是一颗心扎在夫人身上。

接连一月唐钦都和谢珏窝在书房里面学习写字,谢珏童年的事情似乎永远也讲不完一般,但是唐钦却总是感觉浑身乏力,往往缩在谢珏怀里还未听他讲完就睡了过去。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这日在谢珏怀中醒来后满怀愧疚的垂着嘴角道:“对不起谢珏,我又睡着了。”

谢珏放下手中毛笔,手搭在唐钦的腰侧笑得温柔:“夫人不必道歉,应该是这几日我给夫人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把夫人累到了。”

“可我总是觉得与往日的那些困不太一样。”唐钦回想着这几日身体的不对劲,他噬酸的厉害,还经常干呕,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他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谢珏的瞬间心领神会,叫了医师过来。

医师把脉过后喜上眉梢对谢珏行礼道:“恭喜少主,少夫人确实是有孕在身一月有余。”

结合时间应该是在春宫图那次或者是在酒楼里得来的。

喜获孩子的谢珏面色十分复杂,他在和唐钦成婚之前确实很想要孩子,但是那仅仅是为了留住唐钦最后才不得不走的一步棋,但如今他与唐钦情意绵绵,唐钦怀孕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孩子会不会对唐钦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夫人,我和医师去抓药,你先休息一会吧。”

他和医师走出厢房才说道:“你将腹中胎儿的详细情况都告知于我。”

医师一边跟上他的脚步一边说着:“少主不必担心,少夫人腹中胎儿十分健康对少夫人并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只要细心调养就轻易的两全。”

“那蛊虫造成的危害可是全清了吗?”

“苍庭医师毕竟是这一块的天才,他的药已经将少夫人身体里面的堵塞都调养好了。”

话说到这一步谢珏才如释重负的点头放下心来,孩子对比唐钦而言并不重要,但看方才唐钦脸上压不住的喜悦就知道唐钦是喜欢这个孩子的,两全是最好的。

他叮嘱医师:“少夫人用的安胎药要格外小心知道了吗?”

医师低头连连称是,斗胆询问:“少主,可否再让苍庭为少夫人把脉?”

“把他叫过来吧。”

于是乎正在和兄长腻歪的苍庭冷着脸去给唐钦把脉去了。

他揉揉脑袋不禁抱怨道:“我是兔狲,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做拉磨的驴一样使唤过来使唤过去的。”

“我给你和你兄长放假。”谢珏一本正经的说。

苍庭换上一副崇拜表情:“我就说嘛,我跟着您就是最队的决定了,您的命令就是我的使命,你的话语就是我及时雨……”

他还准备说被谢珏食指抵在手掌上打断了,谢珏为难的看着他:“你大可不必说一些违心的话。”

看来父亲给苍庭的任务很重啊,他见苍庭眼下一片乌青,应该是有几个晚上没合眼了。

可怜啊,可怜!

“怎么奉承的话你还不愿意听啊,那我以后不讲了,本来以为说出来能多放几天呢。”

实不相瞒苍庭已经待在药坊里面七天没有出去了,他也想和他兄长去过甜蜜的二人世界啊,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谢珏也是真心可怜他:“我会和父亲申请让你和你兄长休息三天以上的。”

“感谢。”苍庭弯着一把老腰,活动的时候都有嘎吱嘎吱的骨头活动声,双手合十万分虔诚。

苍庭为唐钦仔细的把脉后面色严肃的开口:“有一个很大的人问题。”

谢珏被吓到直接紧张到手心冒汗忙问:“什么问题。”

“你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都不能和你夫人行床笫之事了。”

“这算个狗屁大事啊!”谢珏听完恨不得掐住苍庭的脖子丢出去。

他咽下满腹怒火接着问:“我夫人身体没事吧?”

“当然没事,他的蛊虫之病可是我给他医治的,拜托我是公认的医术天才唉。”

苍庭一脸自豪的讲着当年的丰功伟业,虽然谢珏根本没在听。

注意到谢珏走神苍庭干咳两声:“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很关键的事情。”

“什么事情?”谢珏已经起不了波澜了,内心和表情都一片平静。

苍庭摸着下巴无比认真的问道:“你是希望你夫人生蛇呢,还是希望他生熊呢?”

准爸爸谢珏也沉思起这个问题,如果是蛇的话,他觉得无所谓吧,但是是熊的话,想想自家夫人抱着小熊耳朵的幼崽喂奶的场景就觉得很温馨。

美好,他不由的微笑勾起嘴角。

“当然是生熊比较好啊。”

“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就现在的脉象来看是蛇。”

“那你还问我做屁啊,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这次谢珏真的去掐苍庭的脖子了。

苍庭难受的扯着嗓子:“我这不是给你设置一点悬念嘛。”

“设置也没屁用啊。”

可能是太大的声响把里屋里的唐钦吵醒了,唐钦的喊声从传到谢珏耳朵里:“谢珏是你在外面吗?”

谢珏放下苍庭就是往里屋去,苍庭顺利逃过一劫连忙小声骂骂咧咧退下去了。

看到唐钦已经坐起身来,谢珏过去让人靠在他怀里面:“累着就不要活动了,多休息吧。”

唐钦手掌放在小腹上摇头:“我已经睡饱了。”

“孩子闹人吗?”

“还好,我之前看我母亲怀我弟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她也有时候会反胃害喜嗜睡,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必担心。”他安抚着谢珏的情绪。

谢珏露出笑容:“那就好。”

“话说回来,谢珏你不喜欢孩子吗?”当时医师说出他有孕的时候他看到谢珏皱眉了。

“夫人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讨厌呢,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好在苍庭与医师都说没有问题。”

“那就好。”

把唐钦重新哄睡之后,谢珏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难题,怎么和唐灼说这件事情呢,唐灼会杀了他吧!

事不宜迟去搬救兵才是先下最好的办法。

他走出门一眼锁定父亲放在院子里监视他的鸟儿,他一把抓在手里:“去找我父亲来。”

鸟儿口吐人言:“族长即将入关,无事不要打扰。”

谢珏不怀好意的笑着,鸟儿受惊想要挣脱,谢珏直接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告诉他,他要做祖父了,快赶过来。”

说罢手臂旋转两圈朝着天空把鸟儿丢了出去。

半空中鸟儿嘴里骂着:“少主你虐待家畜——”

事实证明谢珏的行为是对的,他那小舅子听说自己兄长怀孕之后就差把剑指在他脸上了,幸好他及时搬出自己的老父亲才躲过一劫。

被当成工具人的老父亲谢群山表示:“逆子,纯纯的逆子。”

但看在未来小孙子孙女的份上就委屈自己当一次盾牌工具人吧。

“话说父亲,蛇族孕期多长啊?”谢珏问。

谢群山训斥着:“长老讲这节课的时候你是不是又跑出去闲逛去了。”

谢珏及时认错免过一场腥风血雨。

“这我也不太清楚,熊族的孕期是多长时间啊?”谢群山实事求是的说道,他原本的夫人也是蛇族,自然是不知道蛇族与其他种族通婚怀孕时间。

这点唐钦十分清楚,母亲怀唐灼的时候他全程陪护,对父子两说:“大概7个月左右吧。”

谢珏似懂非懂的点头觉得还是得小心一点,谢群山也表示会让管家找一找有没有两族之间通婚后的记录,说不定能帮上忙。

一晃三个月过去,唐钦在屋里养尊处优了三个月感觉身体都养懒了不少,身上的肌肉都软了许多,单是散步让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但谢珏很喜欢经常抱着他是手感很舒服。

但对比现在松松垮垮的身躯,他还有一个更加困扰的问题,那就是——性欲。

自从查出有孕之后谢珏就和他分房间睡了,听本人给出的理由是睡觉不老实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第一胎一定要小心为妙。

于是乎一对成亲刚满五月的壁人因为孩子不得不隔了一道墙。

唐钦半夜总是燥热的厉害,他两股之间的花穴就如被羽毛拨弄一般瘙痒无比,身体也说不上来的酸楚,入睡就变成了一个困难的事情。

就算是忍着寂寞睡着,一觉醒来褥裤裆部都会湿一大片,这让他十分的烦恼。

要和谢珏说吗?

他犹豫着,难道让他主动去找谢珏并且小鸟依人的说自己下面那处痒的厉害吗?

像是一个对性上瘾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但是话又说回来,他现在每天晚上就迫切的流水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思虑再三过后还是叹气决心忍一下就过去了。

当天夜里,熟悉的热从血管与骨髓向外扩散,他小心翼翼的翻转着身体,从左边侧睡变成右边侧睡,原本绕眼的困意此时一扫而空,他不得不拉扯衣服向下来缓解燥热。

可骨子里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通过脱衣服就能缓解的呢,他夹紧双腿,肉缝如前几日一样开始冒水,很快就打湿了干燥的阴唇,淫水顺着阴户的弧度留下到后穴那处。

他大脑涨的厉害,最后想了一些其他的分散注意力才慢慢的睡过去。

过高的性欲让他产生了被插的感觉,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谢珏正抱着他的大腿耸动腰肢狠狠的干他。

嘴巴不听使唤的浪叫:“啊啊好舒服啊啊嗯额”。

谢珏的阴茎插得极深几乎在他的子宫口前徘徊,抽出插入时总是让唐钦又一种已经插进子宫的错觉。

“夫人,我操你操得有这么舒服吗?”谢珏邪笑着贴近唐钦。

唐钦夹紧花穴好好感受着这期待已久的阴茎,他想这巨根阴茎想了好久了,他潜意识里面从开始出现饥渴的时候就每日想着谢珏能够把他按倒在床上不由分说的把阴茎插进来。

想法太过于浓烈,导致他与谢珏一起吃饭和散步的时候都无意识往谢珏的下身看去。

现在那根日思夜想的硬挺阴茎终于在穴中,唐钦也不再端着一副矜持模样,或者说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下把心里话都吐露出来:“舒服好舒服,啊啊再用力些嗯啊。”

“好,我一定满足夫人。”谢珏将阴茎全部抽出再用力整根没入,在触及到子宫口的时候再重复这一动作。

“啊啊好深,不行不行要被插穿了。”唐钦感觉有一把铁锤在自己身体里重重的砸着他的最深处,把他的全身都震麻了,当然更明显的是舒服。

太用力了,谢珏的每一次动作都好像要把他的肚皮顶开花一样,他突然想起肚子里面的孩子害怕的去推做的正在兴头上的谢珏:“不行,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这样做的。”

“可是夫人你的花穴吃我的肉棒的很欢啊。”谢珏趴在他耳边调戏他,一手将唐钦的肉大腿压在唐钦的腰侧,调整姿势微微起身把阴茎插入的更深了。

“真的不行,会顶到孩子的。”经过谢珏这么一搞唐钦更加害怕了,他隐约感觉到穴中阴茎正在顶开那个禁忌之处,出于心理作用好像肚子已经开始作痛。

他抬头仰视谢珏那双闪闪发光的蛇瞳,谢珏的脸逐渐模糊,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一条白色的巨蛇,朝着他吐出鲜红的蛇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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