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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俄→瓷】家庭教师(清水+轻松向)

 

他怨气冲天,仿佛凝成实质,比冷宫里的妃子还要幽怨。

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亲几口后赶快讲题。

这熊不老实,亲着亲着摸起来,摸着摸着脱起来,脱着脱着贴起来。

他亲的我略微气喘,因缺氧眼睛泛红。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唇珠上沾着水痕。

我见俄想进行下一步,连忙出声制止他脱皮带的声音。

「停下……!」

他抬眸看我,散下的发丝隐隐遮住他极具侵略性的灰蓝色双眼又迅速藏起。

他甚至还委屈上了,头顶都快要冒出一双耸下来的毛茸茸熊耳朵。

「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我们才交往两个月。」

我没注意俄的语气,只觉得他不灵光的脑子记糊涂了。

他抿唇,不说话,俯身环抱住我。

我以为他不想做了只是想要一个抱抱,然后我感受到脖颈那处有些湿润。

心中一急,不知道用哪里使出来的力挣脱出一头熊的桎梏,轻轻捧住他的脸,眼角和鼻尖泛了红,还不想看我,直接把头扭到一边。

「你不喜欢我,又干嘛关心我。」

谁家的熊?酸味这么大。

我简直被他无语到笑出声,索性踹他一脚。

根本没用力,他很戏精吃痛的嗷一声,眼里的小珍珠愈要掉下来。

「你还踹我……」

「踹的好痛,肋骨要断了,我不能动了,你得整个后半生养我。」

我挑挑眉,说:「前半生不要啦?」

「先熬死那个老东西再说。」

他说的极小声,我快要听不见了。

「什么?」

「我说,前半生已经拿到手了,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真的不做吗……?」

「我也没有那么想做,就是怕你寂寞。」

「做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当然,我性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不做啊?我活很好的。」

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做完,还有,先洗澡。」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拿浴巾去。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还是个骗子,器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敏感带后专攻那处,根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管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先生回来了。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之前先生知道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根粉条。

他说他这双手捏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你嫌我老?」

荒唐至极,有驳人伦。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俄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流下。

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奶,身体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我察觉到不对劲。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身,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他有意压着呼吸,轻舒且缓慢。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我闻到只有先生身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道?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身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身上的味道……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先生……?」

身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我在。」

本是极具安全性的话语如同冷水浇满全身。

「您在做什么……先生,这不合礼法……」

我紧闭着眼,无法也不想睁开,眼中含着的泪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头上,砸出一片黑洞,将我的信仰摧毁。

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

尖锐的牙尖刺破我的肌肤。

他不同往日般温柔,澎湃的海水灌满咽喉,呛入脾肺,我开始窒息,辛酸的胃水返上来灼烧,泪不再储存,洒命般奔出。

俄也来了。

我昔日的「爱人」吻着我的眼角,与他的父亲做出禽兽之事。

我从这一刻起便知道,我要逃。

手腕和脚踝处都锁着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锁链,只能在房间里走动。

要不是晚上他们之中必来一个,我甚至恍惚和平常的生活别无二致。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知道我们无法回去,表面有多亲蔼温和,夜晚凶残暴虐就多加一分。

我也会演。

我对他们早已失望,内心麻木不堪,但还是被迫装出心痛绞肉般痛苦,「希冀」他们回到过去,演到我都分不清真假,平淡下来与他们生活。

可能是看我表现好,手上的锁链取下来了。

我警惕着他们,毕竟先生,不,苏对我下药一次,必定还有第二次。

我察觉到他们对我的药量控制,偷偷倒进花盆。

第二天他们发现不到浇水时间便湿润的土壤,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咽喉做了将近一天。

我平静地站在镜子前上药,脖子上紫红的痕迹无一不昭显他们的罪恶。

俄走近来,亲昵地环住我的腰肢,细密地吻落在脖颈,眼中爱恋不似假象。

我知道,他随时会变成一头野兽咬断我的软肋。

他按着我在梳窗前做了一遍。

镜中的我媚态尽显,不论是谁见了都晓得我在做何等龌龊之事。

我不敢再看镜子,我怕他发现眼中的愤恨,我怕镜中的我未等到时机便举起刀刃。

泪顺着眼角滴落在交合之处。

10

我等了三年,演了三年。

他们觉得我接受了一切。

我每天都在扮演「贤惠持家」的妻子,替苏整理衣襟,在他出门前「眷恋」的交换一个吻。

等他走后,俄递过来一杯水。

我们心照不宣,知道杯里是大量的药。

小时候一群人打开我的咽喉,往里面灌药,美名其曰替他们试毒。

然后毒哑我的嗓子,直到后来苏带我去医院治疗才勉强好了一半。

俄盯着我,盯着我将「水」喝的一干二净。

我对他说去浴室,他点点头默认。

趁着水声,我扣着嗓子眼,反胃的不适感遍布全身,眼中挤出生理盐水。

我「哇」的一声将水都吐出来,甚至还有胃水残留烧着咽喉。

水顺着鬓角滑落,睫毛处的水滴压着眼抬不起来。

我看着俄,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面。

11

不负众望,准确来说是我一个人。

我身上没钱,寒冬只能裹着一张被单。

好心人主动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看着他一身名牌点头。

他说他叫美,平常很喜欢帮助有困难的人。

我狐疑地打量他,他乐呵呵地随便我看。

我前些日子看到他亲手喂了几位看着就不像好人的人几粒「花生米」。

平心而论,我的脸顶多有几分姿色,还是偏向清秀类,我就搞不懂了,他怎么就看上我?

他说带我回家。

我心中嗤笑一声,哪还有家呢?我的家在三年前就毁了。

苏和俄早就销毁了我的身份证与其他我存在的痕迹,我现在一穷二白,在社会上就是个「死人」。

不会有人记得我。

屋内开着暖气,不用披被单,一件单衣就可以。

美摩挲着下巴,动了动喉结。

我猜他在吞涎水。

因为他看我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

「身材不错。」

12

美给我安了个新的身份。

我问他想要什么报酬。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日后再还呗,反正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再说了,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助人为乐。」

「……」

他不要脸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扯谎不带喘气。

没有利益的目的,不像他这种恶心资本家做出来的。

许是为了安定我,隔了好久才说:

「……那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植物人弟弟?」

「原来你还有家人。」

「?」

他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13

说是照顾植物人,但职责只是每天抽时间和他弟聊聊天,其他的活保姆干。

拿着一月一百万的钱,现在已经八个月了,总觉内心过不去……

就怪了。

美的弟弟叫加,不是双生子,似乎是同父异母。

他们俩极了,眉眼处、身高、体型简直一模一样,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一般。

他说加在一年前干活出了差错,伤到神经,下辈子很大概率就躺着不动。

他随口便说出来,无所谓的样子。

「干活?」

他说到此处我觉得不对劲。

逃出来前我听到苏和俄的交谈,兴许不会让我挣脱他们的控制,去掉铁锁后除了大事很少对我设防。

俄说一年前杀掉的人又复活了。

苏问他在哪里见到了。

「地科噻区。」

回忆至此,我连忙问美这片地是哪。

他莫名其妙看我一眼。

「自然是的地科噻,你喝药把脑子喝丢了?」

「再不治疗你会死。」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自然无心旁听,随便应付几句就过去了。

他见我敷衍,气愤的说了几句。

「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

「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忘了,我就是天,你现在求我帮你治病还来得及。」

很好,这小子和我待久了起码会用歇后语,就是用的不当,语序也不对。

14

我有预感。

不出一个月苏和俄就会找来。

我在这住了将满一年,如今我已二十有四。

我尽量放轻动作,收拾包裹,趁着月黑风高跑走。

寂静的心脏毫无预兆的加速跳动起来,莹莹蓝光忽明忽暗。

破风声从背后极速飞过,凭着肌肉记忆堪堪躲掉。

转身扭头,美的双眸在夜中发着光。

他慢条斯理的收回手,然后又一拳抡来。

我的体力在巅峰时期还能与他一较高下,但苏和俄摧残我的身体三年,再加上频繁喝药得了病——尽管我不认为那是病,我现在的情况很快便落入下风。

他捆着我的手压在墙上。

「亲爱的,我似乎没有告诉你,我的眼睛是义眼,能看清黑夜中的所有哦。」

难怪他一直带着墨镜。

他不等我反应,自顾自说:

「你现在要走了?就这样打算不辞而别?」

「我可看见了,你没有留一封信件。」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条承诺。」

靠,这小子胡编乱造,我从来都是当场还人情。

我正要出声反驳,他抬起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

我试图咬他,结果手也是义肢,根本咬不动,还硌的牙疼。

他这一年隐藏的挺好,起码我没发现他身上大部分肌肤变成机械。

不,不是变成的,而是本来即存在。

「飘雪了。」

他控制住我后掐着我的脸对着窗外。

「明天是圣诞节,需要我准备一份礼物吗?」

「如果是你的头就更好了。」

他掐着我,我说的含糊不清。

我发誓,他绝对听懂了。

他轻轻瞟我眼,笑的深不见底。

15

其实我很想骂他说中国人不过洋节。

但好像很毁气氛,所以我硬生生憋回去了。

16

苏和俄果然找来了,准确来说是苏。

美送我的「圣诞礼物」便是苏的头颅包装在一个精美的礼品盒中。

血液还在一滴滴的下流,内衬白色的礼盒沾染血的痕迹。

美在旁边托腮乐嘻嘻的笑着。

我轻轻的放下礼盒,平静的起身,一拳砸向美。

17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着在我对面坐下,伸手递来一个酷似包装钻戒的盒子。

我淡淡地喝药。

他富有耐心的盯着我,如虎狼豺豹般的眼神凝视着我的咽喉。

他不语,我也没心情问他是什么。

随手打开是只平常会送的钻戒。

「我能感受到,honey。」

「邀请。」

「送我奔赴地狱的邀请函。」

那夜之后,美经常不顾我的意愿开始索求。

他的义眼似乎略微破损,「瞳孔」愈发的深,下巴长出短须,扎的我脖子疼,本就比较炸毛的金发更加乱糟。

「啪!」

我实在忍无可忍,用的力不算大,对着他的脸给了一巴掌,他的头偏到一边。

他缓慢的扭头,脖颈处仿佛机械转动般生硬。

他莫名笑起来,笑的很大声。

笑完后抬起我的腿弄的更深。

他的想法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

他就是个疯子,犯病的疯子,他还说我有病。

我冷静的回答:「存在脑部缺陷的应当是你。」

他不说话,咧开的嘴弧度之大仿佛将到后脑。

他指指脑袋,又指指我的心口。

「我们都有病。」

「我们是同类,亲爱的。」

去你娘的同类。

于是我又给了美一巴掌。

美笑的更大声了。

我第一反应是我把他打傻了,哦不,他本来就是傻的,还癫。

第二反应就是我好像把他打爽了。

那怎么办?

不打他心里不出气,打他又怕他爽。

人生24年以来面临最大的问题之一。

18

「咚!」

美揪住我的头发撞在墙上,眼前五彩斑斓,随即出现类似飞蚊症的黑色絮状物,良久我才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鬓角下滑到衣襟。

美笑的身体一颤一颤,死死盯着我,手掐住我的咽喉,不断收缩。

疯子。

我试图震动声带,很明显失败了。

他凑近我的耳旁,轻声道:

「我喜欢你的声音。」

「无力却又奋力振声。」

「太好笑了。」

机制的义眼毫无波澜,脸上分泌出细汗,呼出的热气扑打在我脸上。

我不能说话,反手掐回他的脖颈。

……

美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脸上还有我留下的伤痕。

我拼力扣掉了他的一颗义眼,现在另一只眼眶空洞且充满血迹。

几个壮汉按倒我,听从美的吩咐。

旁边是冰冷的摄像机。

19

暖阳打在我身上。

强烈的光刺在我白到反光的肌肤上,灼烧着。

已经不想回忆我是如何杀死美的。

对他的最后印象是他断掉一只手臂,躺在血泊里,癫狂的笑穿透我的耳膜。

「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

「你是苏维埃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

「我想着怎么策反你,谁知你主动送上门来。」

「那老东西太不懂珍惜了。」

「我若是他,定会好好玩弄一番。」

「你我本是一类。」

义眼的深渊海洋将我吞噬殆尽。

我在海水中奋力上游,略咸的水呛入咽肺,激出一滴又一滴的生理盐水稀释到海洋。

我离水面只有一步之遥却又遥不可及。

凭空出现的手拽起我,赠予一缕日光。

同样的墨镜,但海水打湿了墨蓝的发丝。

我怔怔看着他。

「南哥……」

20

大致就是这样了。

我一笔一划在南手心写字。

南抿嘴,不说话。

我以为他听故事烦,睡过去了。不再叨扰他,试图在他的臂腕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一同入睡。

他倏然地抱紧我,仿佛要揉进他的血肉里。

我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脖颈流到胸腔,路径之处处处发烫。

我身子一僵,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放松下来,然后操着不熟练的手语比划着。

我想,他应当是理解了我的意思。

他还是不说话,怔怔看着我,紫红的双眸没有墨镜的阻挡更加深情。

他攥紧我飞舞的手指,干燥的唇落在我的指尖。

一下一下亲吻我的手指,顺着指缝舔舐。

他弄得我老脸一红,一抽手别到背后。

接着两张湿润的唇叠在一起。

不同往日的要将我吃拆入腹的凶狠,这次的吻显得格外绵长。

他吸吮我的唇珠,轻咬我的舌尖,两处身影叠交在一起。

我顺从的按照他的意思躺下身子,心中不由暗骂。

妈的,经历了这么多,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这人牵动心神。

21

经过几年的调养,我再次废掉的嗓子好了大半。

不过根本不敢大声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像个女孩,南有时候也顾虑着不敢太放肆。

「南哥,这次是什么饭?」

我轻轻从环住他的腰,尝试垫脚通过他的肩膀看到前方的情况。

「咳。」

他为了不让我看见竟也偷偷垫脚。

「这个嘛……」

「这个菜品你南哥我还在探究,探究……」

我惬意的看着他乱飘的眼神。

「没做好就说嘛,下次我来就行。」

「怎么能让病号天天下厨的?」

「哥哥,我受伤的是声带,不是腿啊胳膊啊。」

他听闻,一脸正色的说道:「那也不行,万一你呛住油烟怎么办?又万一咳嗽的时候损伤声带呢?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考虑考虑我吧?小同志,你真的忍心让南哥好久都听不见你的声音嘛?」

这男人惯会戳我心肋。

我佯做生气的拧了下他的腰窝,随手抓片面包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其实你可以用嘴来堵的,我很乐意。」

他一边吃着我塞给他的面包一边说。

「万一你亲着亲着损伤到我的嗓子怎么办呢?南哥,你应该不舍得好久都听不见我的声音吧。」

「小混蛋,学我说话。」

「略。」

我冲着他吐吐舌头,用嘴叼走他尚未吃完的面包,双手抱着抱枕看电视去,走前还给他抛了个媚眼。

「真是……」

他笑骂一声,抱臂看着我的身影。

鼻尖一耸,急急忙忙的跑到灶台前。

「完蛋,糊了!」盛夏。

炎热的高温,空气中流动燥热的气流。树上蝉声阵阵,瓷摇着扇子,与美并肩走在校内的绿荫小道。

「快毕业了,学长。」

美突兀地开口,嘴里含了冰块使声音含糊不清,又用尖利的后槽牙一一咬碎吞下。

说是学长,实际上美甚至比瓷大一岁,小时候父亲不准他去上学才晚上了两年。

瓷不冷不淡的向声源处瞟一眼,手中扇子不停,跨步向旁边的小卖部走去,美紧跟其后。

「所以呢?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瓷享受空调的温度,撕开装雪糕的包装袋,露出珍珠般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下一口。

美咧开嘴,露出傻子都觉得不怀好意的笑,漆黑的墨镜遮住他的机械义眼。

「自然是给学长办一个超级大的毕业联欢会。如何?学长感兴趣吗?」

「你还需要问我感兴趣?」

美耸耸肩,反正不论瓷是否乐意参加,他都会举办,问瓷只是告知他罢了。

瓷的视线从美的脸上转移到面前的雪糕上,懒得搭理美的叽叽喳喳。

——

瓷撑着手臂坐在花园中的水池,身上的布料湿哒哒的,与身体严丝密合。

「哎呀,真是抱歉。」

美乐呵呵地伸出手想要将瓷拉起。

「家中下人不懂事,冲撞了学长。」

瓷静静看着美伸出的手,搭上去,秉承不报隔夜仇的原则,用力猛的将美拉下水池。

美受不住的随着力道跌跤入水池,反应过来后眨眨眼,连忙翻身将瓷困在自己身体之下。

「你说咱俩算不算鸳鸯共浴?」

瓷正欲踹美一脚,听闻紧皱眉头,清澈的鎏金眸子狠狠剜了他一眼。

「鸳鸯共浴?我看你是不可理喻。」

言毕,挣脱出美的臂腕,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处,衣角处湿哒哒滴水。

美坐在水池里,翘着二郎腿,拒绝下人的搀扶。墨镜之下,幽蓝色的眼眸微眯,惬意地看着瓷的背影。

——

热,好热。

瓷回到家,冲了个澡换完衣服便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空调分明早已开了,面颊上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部曲线下滑,落进被褥之中。

凉爽的水与微冷的空气仍压不下心中的燥热。瓷无意识夹腿,吞咽嘴中分泌的唾液,内心暗骂美还有后招。

「你现在是不是在骂我?」

靠,越发严重了,竟然还产生了幻听。

美砸开紧锁的窗口,义肢踩在门框上,背后是拴在腰上的绳索与万籁俱寂的黑夜,乐滋滋且仿佛事不关己似的看着瓷的动作。

瓷陷入纯白的床铺之中,皙白的双腿夹着布料。眼神迷离,眼角泛红,鼻尖微耸,面颊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身体随着沉重的呼吸抖动。

尚且不论这么多,光凭瓷无助地躺在此处,美便感觉胯下生硬。

瓷用迷迷糊糊的脑子思考了一会觉得些许不对。

这b是怎么从23楼翻窗的?

空调还开着他就砸窗?凉气都散跑走了。

明个是不是又得换新玻璃……

等等。

果真是他的手笔!

瓷此时不甚清醒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瞬,眼中划过无数道警觉。若比喻成一只猫,定是浑身炸毛、瞳孔竖起。

美咧开嘴。

——

美承认,他永远不是一个好人。

可能是遗传毫无血缘关系的父亲,他的心中是无穷无尽的贪与恶。他迫不及待的将美好的事物尽数销毁,看着他人濒临崩溃的眼神,再装作一位高高在上、怜悯世人的救世主,最后掐灭希望的火苗。

美说:「哈哈。」

美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捉弄他人至死尚且只是个小游戏而已。

美是领养的孩子。面无表情的父亲将美的双眼亲手剖开,装上没有任何情感的义眼,于是美看到的整个世界都是了无生气的冷漠与灰败。

父亲站在幼小的美面前,居高面下。

「你没有享受任何的权利,你只配被奴役。」

「你如今看到的所有,都是我的赠予。」

美自然是反抗,很明显美成功了。

当美见到瓷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一样的,都曾反抗过命运,撕扯束缚的镣铐,眼中的野心与欲望喷薄欲出。

他们也不一样。因为美见过瓷埋葬被他虐杀的猫,关心路旁残疾的乞儿,怜悯又同情的将博爱撒向世界。

美不解,他觉得瓷应当和他一样,心脏上缠绕名为利益的黑线,用尽整个人生追逐遥不可攀的权利。

瓷不会去解答美的问题,他们从根本上便是不同,花费口舌如同对牛弹琴。

瓷觉得美是疯子,因为美想称霸世界。

美觉得瓷是疯子,因为瓷想命运与共。

但是现在,痴心妄想的人被下了药,乖巧的像只猫一样陷入床中,敏锐的心与精明的双眼皆已变的迟钝与模糊,甚至因得不到满足被迫挤出点点泪花。

美知道,他又不是柳下惠那样堂堂君子,只是个卑鄙无耻的龌龊小人,凭什么坐怀不乱。

——

昂撒人的手长年累月握枪,早已结下厚茧。掌下的肌肤随着动作而颤栗,可怜的猫儿时不时被逼出一道细小的呻吟。

药效发挥的极好,起码美俯身吸吮瓷的唇瓣时不会反抗,甚至还抖着送出软舌。

美洲人的吻变化多端,如溪水绵长久远却也洪水汹涌澎湃,一步步蚕食鲸吞,一丝丝榨取肺部中仅存的氧气。

此时此刻堪称懵懂的东方人感受到濒死般的窒息,手脚即使被限制住也下意识挣扎,被迫打开的口腔传出短促的呜咽声,分泌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浸润被褥。

「嘶——」

美突然松开他唇上的梏桎,一两滴血珠停留在舌尖之上。眼眸没有墨镜的阻挡,侵略与危险从其暴露无遗。

「你还怪会咬的,哪疼咬哪。」

回应他的仅是急促的喘息。

美眯起幽蓝的双眼,目光一步步侵略着身下人的皮肉。皱皱巴巴的衬衣几乎毫无作用,隐隐约约的遮挡也只是添加些情趣。

「你就像一块完美的玉……亲爱的,我都快要舍不得欺负你了。」

美呼出的气体打在瓷的耳畔,痒的他不禁侧了侧头,眼神依旧是茫然。

夺目的玉只有破碎才会惹人怜惜。美如此想着,轻吻瓷的耳垂。

「呼……难受……」

瓷混沌的头脑目前支持不起复杂的思考,身上的燥热使他难以忍受,宛如一块在掌心捂热的璧玉。

伏在身上的猎豹动了动喉结,嘴角扯开一抹恶劣的弧度,扯开脆弱的衣襟,低下高贵的头颅享受他的猎物。

皙白的肌肤表面透着粉红,在昏暗的暖灯下秀色可餐,爱不释手。

美的手点瓷的脊背逐渐下滑,顺着股缝进入裤褥之中,只感到指尖处的湿润;瓷仅剩的意识在本能反抗,双手虚握美的臂腕却是徒劳。

美心中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咆哮,撕下正人君子的伪装,动作无比迅速自然,仿佛排练过无数遍。瓷因动作一惊但又很快被抑制。

了无衣物遮挡,匀称大腿下的春姿被看个净透,中心处俨然是很少自泄的肉棒,以及一口微阖且粉白的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一张一合。

美呼吸微屏,附着茧的手指浅浅进入,抽出时拉长一道银丝在灯下闪光。

「尤物啊……」

美长舒一口气,眼中的疯狂倾泻而出。

——

瓷喜爱艺术,尤其是绘画。

朴素又绚丽的颜料在他的笔下赋予无穷的生机。

云雾缭绕的巍峨峻岭、耸入云际的苍天巨树、蕴含旧时代的胶卷、油灯之下的渺小飞蛾……都曾是他的心血杰作。

其中一幅作品便是澎湃击岸的海洋,上方卷着朵朵白色浪花盛开。

瓷仿佛身临其境、双目放空,躺在海洋中随波逐流,任由海浪拍打赤裸的身躯。

粗糙的舌面刮蹭他敏感的下身,可怜的蚌肉被舔开一道缝隙。随着快感的叠加,深处流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水顺流而下。

手指撑开他脆弱的穴口,舌头毫不留情的深入,甚至因动情流出的水而畅通无阻,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次次侵犯他的身体;口腔吸吮紧致的内壁,激烈到瓷无意识吐着粉嫩的软舌。

美简直是把整个头埋在那处。

直到瓷被奸到弓着腰,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抓住身上人的头发高潮,双目无神望向天花板。这时才迷迷糊糊觉得似乎不是做梦。

凶残的豹凭借体格优势限制住可怜的猫,仅仅留下猫儿无力的反抗。

「滚……」

瓷气结,胸腔上下浮动之大。美单手捆住他的双臂,另一只手强硬的打开方才紧闭的双腿并死死压住。

「真辣,我喜欢。再骂几句给我爽爽。」

美不甘示弱,轻松的挤进两根手指在瓷的体内搅动。

双性人体质敏感,抠弄几下便控制不住出声,又硬生生咽回喉咙,转化成一声声承受不住的闷哼。

美压着瓷一动不动,桎梏身下人的四肢,顺势再塞入一根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愈发激烈,「咕啾咕啾」的水声清晰可辨,羞的瓷恨不得当场撞墙而死。

「我要报警……!呜、哈…停下,你这是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停、呃下……」

瓷感到下身手指的动作愈发快速,抽出时分泌的淫水甚至飞溅到被褥上。为了自己不发出那些淫荡的声音死死咬紧下唇,以至于咬出几滴血珠。

再一次被送上顶峰,瓷逃避现实似的紧闭双眼,胯下的快感不可能忽略,穴口抽抽搭搭淌水,紧紧吸着美侵犯的手指。

初经人事便接连两次高潮,饶是瓷体力再好也不由觉得乏力,双手双腿开始发软,纤细的腰肢随着余韵颤抖着。

「嘘——还有入室强奸没说呢。」

美低头在瓷耳畔细语,哪怕瓷咬他肩膀出现血迹也不恼,全权当做猫儿微不足道的反抗。

以往犀利的目光含水,冷漠的人儿却因自己露出动情的眼神。美想到此处,无机质的义眼愈发癫狂,双手紧紧掐住瓷的腰,将胯下的孽根捅入方才高潮还没缓过来的嫩穴。

即便淫水润滑穴道且身肢较软,也因不顾一起的强行进入惨白了脸,面颊上泛的薄红退去了大半。小穴被捅成圆口状,因疼痛在不断收缩,倒像是迫不及待地含住「罪魁祸首」,绞的美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拍打瓷嫩滑的臀部。

「放松些,你吸的好紧,我都快断了。」

瓷喘着粗气,拼尽力乱蹬腿,手上推搡反抗,恨不得马上把美和美的孽根给剁了,嘴上也留不得情。

「断了好,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美乐嘻嘻地握住瓷的手腕,反手一拧,竟是硬生生拽到脱臼使不上力。

瓷的脸因疼痛又白了几分,乱蹬的腿被美强行抱住亲吻皙白的膝盖、小腿、脚背……胯下开始行动,「啪啪」作响,整根出整根入,粉白的穴口磨的略微泛红。

「王八蛋、不要脸、下流、登徒子……」

瓷苍白着脸,不禁憋出几分哭腔,穴内的撕裂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现在正被侵犯。脱臼的手腕稍稍用力便疼的厉害,根本不能举起来揍人。

可爱,更喜欢了,多操操。美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俯身堵住瓷喋喋不休的嘴,那孽根进的更深,力道也不减一星半点,溅出的淫水打湿二人的交合处。瓷因缺氧,喉间发出诱人的闷哼。

美动作期间撞上更柔软的一处便使瓷颤抖着身子高潮,穴道一抽一抽地收缩紧致,匀称的双腿骤然绷起,弓着腰、仰着头,说是一只濒死的天鹅毫不为过。双眼含着的泪也在这时悉数流下,顺着面颊到被褥上。

「别、别顶那处……」

美松开了他的唇,瓷趁这时哆嗦着嘴出声,言语间声线细细抖着。

爽的。美看着瓷逐渐潮红的脸一瞬间下了判定。

「那怎么办,我还没射你就高潮了,怎么赔我?」

瓷知道美无耻,但没想到这么无耻。瞪大了猫瞳盯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此时毫无威慑力。

「滚……」

「别动,让我顶会儿。」

美完全不顾瓷的反抗,掐着精瘦的腰肢,胯部动的又深又重,一下一下撞到瓷脆弱的子宫口上。瓷几乎都快翻白眼了,爽到无力,只能紧紧吸着打桩机式的孽根。

美目光如炬,一直盯着瓷的小腹,倏然失笑。

「都被我操凸起了,好惨啊。」

言毕,抽出一只手按压腹部明显的弧度,成功换来穴道的一阵收缩和瓷彻底失声的再次高潮。瓷摇着头,粉嫩的舌隐约可见,眸中含的泪开始与下身的穴一样直流水,怎样也止不住。

美一次次重重操在瓷的子宫口,抵在脆弱的那处射出滚滚精液,子宫里全都是美存在的痕迹。瓷几乎昏死过去,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额上布满汗水,嘴角旁也存在涎水的痕迹。

美叹口气,他还没玩够呢。

——

「你他妈对我干了什么?!」

瓷一向觉得自己脾气较好,言语间从不爆粗口,如今却因为美多次破例,额上青筋暴起。

不过瓷的情绪波动属于正常范围。没有任何人愿意被死对头强奸后的第二天还被其绑起来,下身塞满了情趣玩具,甚至还能感受到昨日美射进去的精液尚未清理。

美乐呵呵的围着瓷转了几圈,手不老实地摸胸、摸屁股、摸大腿……若不是瓷动不了,恨不得当场踹美几脚,把下身没用的东西踹废。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玉,完美无瑕的玉。」

「不过你现在开一丝丝裂缝了。」

「那你猜猜是因为谁?」

瓷没好气的呛他,美不仅不羞恼,反而环住瓷的腰轻声细语,蹭的他耳廓犯痒。

「就喜欢你这种贞洁烈妇的样子,太色了,明明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我随时随地能压着你操。」

瓷听着美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气的。

美不管瓷的态度,对着脸胡乱亲了几下,瓷嫌弃的撇开脸,美又掐脸扭回来深吻。

粗糙的舌扫过洁白如珠的齿牙,迫使瓷与他共舞、交换彼此的津液。一些没来及咽下便顺着嘴角流出,划过优美的下颚线。

一吻即闭,美饶有兴致地看瓷气喘的呼吸,娇嫩的唇上闪烁银亮的液体。

「这次到学乖了,没咬人。」

瓷狠狠瞪他一眼,扭头不说话。

美见瓷不搭理他,附身吸吮洁白胸脯上两颗挺立的乳头,故意发出下流的「啧啧」声。手自觉的掰开瓷的双腿,大腿内侧存留了好几个防水油性笔记录的「正」字,接着用粗糙的粗绳磨红肿不堪的穴口。

瓷本身就敏感,如今可怜的乳尖与穴口遭受从未遇过的情事,阵阵娇吟即将出口又生生咽下,哪怕是即将高潮也还是紧紧闭眼。但面颊上泛起的红晕和下身不断传来的「咕啾咕啾」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欲求不满。

「你求求我,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瓷听闻,睁开如火的眸子,随即恶狠狠的翻个大白眼送给美。

美倒是被其逗笑,随手将瓷推到,扯开匀称的大腿,扔掉那根沾满淫液的粗绳,然后握住瓷穴中含的按摩棒迅速抽插。

瓷没想到美开始的这么突然,毫无预备的又送上顶峰,扬起纤细的脖颈高潮。身下淫水声音不断,更是令瓷羞愤欲死。

突然一道强光刺眼,瓷来不及合眸,等反应过来美拿的什么后不禁破口大骂。

「删掉!把照片删掉!我呃、嗯…我操你妈!美利坚,给我删掉!别动了……我操你妈、呜,停下……嗯、啊……」

美乐于看到瓷的反应,尤其是当瓷流下两行清泪时,美承认,他无耻的勃起了。

「哎呀,应该把闪光灯关掉的。等会再录你高潮的视频,怎么样?」

美死死盯着瓷的双眼。愤怒吧?和我势均力敌的你如今在我身下卑微求欢,淫荡的身体应该被好好蹂躏,承万人欢。

美一向喜欢打碎人坚强的脊梁,他们仿佛自不量力的小丑跳梁,哪怕努力到最后、拼劲全身血液也换不得一个公道,徒留地上的血迹碍着权贵的双眼。

他对任何人一向如此,对瓷只不过是变本加厉、更上层楼。只要能摧毁他的信仰,熄灭眼中的光,美用什么龌龊手段都觉得理所应当。

美抚摸瓷颤抖的身躯,抽出瓷体内的情趣玩具,然后扶着自己的孽根缓慢的捅入。柔嫩的穴道下意识收缩,内壁的层层褶皱即将撑的平展光滑。

上次的经验很快帮美找到道路,他坏心眼地拉起瓷坐起来,将双腿环住他的腰肢,托起瓷圆润的臀部,瓷心中暗道不妙,来不及挣扎反抗,美胯部猛的一顶,借重力的作用竟是整根吞没那孽物。

瓷因没扩张进入惨白了脸,美不仅进到最深处顶到了子宫口,甚至还有强行突破、捅入子宫的意思。

美心知不老实的猫儿定会颤着声线骂人,趁其没张嘴前拿黑色的口球塞进嘴里,又用皮带牢牢扣住。

美装作没看见瓷羞愤的眼神,头埋在他的颈窝如同小兽般舔舐。美掐住瓷饱满的大腿往胯上送,不断抽插。

瓷颤着身子,眼中的生理盐水顺流而下。交合处「啪啪」作响,脆弱敏感的内壁被无数次侵犯,粉白的穴肉逐渐成媚肉色的鲜红,抽出时飞溅许多淫水,下身湿哒哒的。

美操的实在过深、过狠,没过一会瓷就翻着白眼高潮,嘴里「呜呜」不清,分泌的涎水沾满口球,皙白的肌肤被掐出一道道红痕。

「别乱动,让我操一下你的子宫。」

「不进去,操一下而已。」

「不射进子宫,就操一下。」

瓷自然是不信美放的狗屁,美也知道。

美这样做只是告诉瓷,他一定会操开柔嫩的子宫口,捅入最深处,如打桩机似的奸直到奸透成他的形状,最后才大发慈悲的在子宫内射出,让瓷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精液,白浊遍布全身。

瓷自然是经不起这等程度的高潮,在捅入子宫的一刹那几乎爽到意识全无,任由美如何操干也是一副玩坏的模样。然后弓起腰、绷紧腿,全身痉挛着,穴口紧紧含住不断进出的孽根,下身与被褥早已凌乱不堪,到处是淫水的痕迹。

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晕过去后又被操醒已经历无数次。到最后美终于抽出孽根,瓷因此又痉挛高潮,双腿无力合上,大开着看到了红肿不堪的穴口吐着白花花的精液。肚子鼓起,足有三四月份的孕妇一般,子宫、穴道,早已被精液灌满。

荡妇,妓女,还比妓女不耐操。美仿佛事不关己一样,「嫖」完「小姐」后穿戴整齐,根本不管凌乱不堪的瓷躺在床上。

美不知为何又中途折返,随手拿起一根较长的按摩棒直捅入穴口,操进来不及闭合的子宫,拿起遥控器开到最大程度,看见瓷没几秒又高潮后满意点头,贱兮兮的凑近瓷的耳边。

「希望你喜欢我留给你的礼物。」

言毕,随手将遥控器往窗外一丢,心情甚好的离开了「犯罪现场」,徒留可怜的猫儿又陷入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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