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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风波宋惜年的崩溃(剧情N心)

 

经了这么一通折腾,宋惜年到夜店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里面声音澎湃,突然升高的音量吵得他耳朵疼,匆匆换上衣服,正巧撞上老板。

“小宋啊,你看你这么好的条件,不是缺钱吗,去陪个酒呗,也可以不喝酒的,啊呀不犯法,就陪客人聊聊天,说说话,别这么迂腐是不是……”老板还在进行数不清从前尝试过几次的游说,酒吧的彩色灯光照在他脸上显得眉飞色舞,宋惜年正要回绝,话到嘴边成了

“老板,我想试试”

宋惜年在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而这种情绪在排队走进包厢的时候达到巅峰。他尽力把自己藏在后排,觉得自己像商品等待挑选,希望自己成为那个残次品而不被挑走。这次他没被选中,大概是被前面的人挡住的原因。

宋惜年以为今晚逃过一劫,却紧接着被拉着进了成了不错的朋友。“嘿,你可小心点儿吧。”赵若水撇撇嘴,想起来前段时间鹤晓渔说颜景湛把鞭子和各种束具全换了新的,心里吐槽颜景湛心口不一。

“切,要你管”颜景湛脸上出现了些不耐烦的神色。

“是你喜欢,伤到了又不是我心疼。”

“玩玩而已,他都没当真,你还当真了?”

“但你就是喜欢他”赵若水加重了语气。

“我不会喜欢上谁的,折磨人倒是有兴趣。”

“但你就是喜欢宋惜年,特别明显!”赵若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十分执着。

“你喜欢过谁吗?赵若水”赵若水被喊到大名,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颜景湛一向不喜欢任何人干扰她的私生活选择,即使是亲哥,即使是发小。

“哦,还真有,那个chu?”在颜景湛戏谑的语气里,赵若水的脸唰得白了。

糟糕的回忆席卷而来,赵若水几乎是下意识竖起身上的刺来反击,“不是跟着你颜家,我也不致于会信他……”赵若水说不下去了,颜景湛起身就走,留下赵若水一个人坐在吃了一半的矮桌前。

颜景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知何处来的恼火却迟迟按压不住,这很反常。颜景湛坐上保姆车,揉揉紧簇的眉毛,大幅度摇了几下头,似乎想把脑子里的情绪甩出来,拿出手机却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又悻悻地塞回包里。

颜景湛很少与人争吵,赵若水也一样。所以她们多久没有这样争吵过了,很久,似乎可以追溯到学生时代。赵若书呆呆坐在那里胡乱地回忆。她从不怪颜家,更不怪颜景湛,只是那时候的恐惧愧疚让她无意识地回击,只是最让她难过的那段时间又被突然掀开。

赵若水想哭,十多年前的那场自己单方面的争吵似乎又在脑海里上演。

十一年前

颜景湛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为了躲避对家的报复,以及开拓新的销路,颜父,颜母,颜景湛的哥哥颜景明,以及颜景湛全逃到了越南。而赵若水,在极度重男轻女的赵家,存在的意义除了联姻,恐怕只剩下和颜家的大小姐搞好关系,她似乎是完全顺从地跟着颜景湛一起到了越南。

意外发生在某个热得出奇的下午,颜父,颜母,颜景明坐着越野车出去后,再也没回来,短信电话全都联系不上,留下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个初中还没毕业的姑娘在公寓式酒店里。

好在酒店已经预缴了一个多月的房租,还留了一笔现金,不妙便不妙在颜母的包里装着所有人的护照,二人于是就成了黑户。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人只能边打听消息边买些好烹饪的食物堪堪保证不会饿死。由于未成年,语言不通,也拿不出什么能用的证件,找工作变得格外困难,最多帮市场的水产老板打点零工,工资少的可怜。

赵若水和某个当地男孩的恋情是在一个半月后被颜景湛发现的。男孩皮肤黝黑,个子不矮,和当时的颜景湛一般高,他会说英文,说自己叫khoa,和做流动摊子的爸爸一起来这做生意的。或许是在赵若水最难熬最脆弱的时候两人相遇,赵若水很快对这个流动摊主的儿子有了好感。

chu承诺会让爸爸帮忙打听颜家的消息,有时会给赵若水带从路边采摘下来,有裁剪好的花束。再后来,chu会把自己的零花钱多少分出一点给赵若水和颜景湛,两人偶尔能因为这一小笔钱开荤一顿。

一来二去,虽说颜景湛不怎么支持自己的发小和他谈恋爱,但也对这个小伙子渐渐打消了疑虑,不会再一口回绝他平时一些随手的帮助。

虽然两个人已经是省之又省,最后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手头的越南盾还是在两个月左右消耗殆尽,房租的钱她们也没办法再交了。

就在二人为接下来的日子犯愁的时候,某个清晨chu兴高采烈地跑到了颜景湛和赵若水的门前,告诉她们有颜父颜母的消息了。

根据他的描述,颜家正在东边临城的市中心,好像被什么人缠住了暂时走不了,而他和爸爸正准备出发去东边做生意,恰巧可以捎着她俩。赵若水和颜景湛听后都很兴奋,对视一眼,脸上都显出许久没出现过的畅快笑容

然而出发前夜,赵若水和颜景湛爆发了意料之外的争吵。颜景湛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嗡鸣着预警,久久不能入睡,于是她坐在窗前想了很久很久,把赵若水摇了起来。

“明天早上我们不走了吧,小粟。”小粟是赵若水的乳名。

“为啥不走?你怎么回事儿啊?”赵若水睡眼惺忪很不解地问。

“怎么?你还不信任他吗?”赵若水能感受到颜景湛的犹豫。

“没有,也不是,只是有点儿怪怪的。”

“你就是不信他!”颜景湛的迟疑刺激了赵若水有点些崩溃的神经,“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啊?明明马上你就能见到你家人了啊”赵若水的声音染上哭腔。

颜景湛似乎没被她的情绪影响到,最终让步,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是她想多了,让对方别害怕。赵若水在颜景湛的安慰声中重新睡下,而颜景湛就这样在窗边坐到了黎明。

法,太慢太软,甚至让人有点痒。颜景湛看着宋老师穿戴整齐,端端正正跪在脚边,神色认真,努力地侍奉着口中的东西,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了生理上微不足道的舒适。

颜景湛的脚很干净,除去表层的一点咸味并没有什么味道。宋惜年生涩地舔着颜景湛脚部的每一寸,觉得口中的唾液渐渐多起来,吮吸时能听到淫荡的水声。

“好了小骚狗,够了”颜景湛在宋惜年伸出舌头准备舔舐完脚背的时候出声。

“搞得粘粘乎乎的,起来拿水给我洗脚去”宋惜年听话地接了些温水,仔仔细细给对方洗完了脚。

“表现不错嘛,宋老师想要什么奖励?”

宋惜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平淡的话起反应,听到夸奖,一种反常的羞耻感油然而生。他的脸颊一下子烧起来,连同耳朵红到最上方。

颜景湛见他不说话,却突然红了脸,也觉得好玩,目光向下看见了阴茎顶出的小帐篷,心里好笑。刚刚舔脚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夸了句倒是给他夸勃起了。

颜景湛的脚踩到宋惜年的胯间,她能很明显感受到对方哆嗦了一下,

“我说怎么低着头,原来宋老师是发情了啊。”

宋惜年显然没勇气抬头,脸似乎更红了。

“这样吧,那就赏宋老师自慰好了,你说呢?”

宋惜年在颜景湛注视下把西裤脱下,平角内裤褪到脚跟的时候被颜景湛叫停了,于是浅灰色的内裤就这么卡在脚踝处。

宋惜年跪坐在地毯上,上半身的衬衣领带整整齐齐,下半身不着寸缕,没完全褪下的内裤颤在脚腕,按着颜景湛的要求双膝打开,勃起的阴茎可怜地立在空中。而颜景湛靠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戏谑地打量他,宋惜年不用抬头也知道她脸上会是怎么一副兴致盎然地表情。

“开始吧,宋老师,你那小兄弟都等不及了呢。”

宋惜年能感觉到性器似乎又硬了些许,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淫荡了,只是听些羞辱也硬得起来。他把手抚上自己的阴茎,现在却觉得陌生。

宋惜年并不放纵自己,但也自然称不上禁欲,自慰的频率不算高,但也算不得很少。但数不清多少个日夜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手法,好像在颜景湛眼下,忘的一干二净。

宋惜年有点机械地撸动着腿间的性器,在颜景湛的注视下,他觉得他好像忘了该怎么自慰,手上的动作生疏的不像样儿。

宋惜年咽了口口水,就这样沉默而紧张地玩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要射的意味,他忍不住抬头,颜景湛也在看他,眼神玩味。

终于,颜景湛站起来踩住了宋惜年握着自己鸡吧的手,

“宋老师,你是在自慰吗?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没有,没有不情愿。”

“那是哑了?叫两声听听。奖励就好好享受,还是说你这只小骚狗根本就不喜欢奖励,就喜欢挨打?”

宋惜年被颜景湛的腿抵着被迫红着脸抬头看她。颜景湛似乎头一次理解了什么叫puppyeyes,圆而亮,仰头看你的时候眼睛里像是有没打磨的玉石,不闪但透亮。

“继续”

颜景湛没再回去坐下,就站在宋惜年旁边看着他生涩地玩弄他身下的东西。宋惜年不敢抬头,目光自然向下正好看到颜景湛的小腿和脚。他开始抑制不住地回忆脚趾在嘴里的触感,想象他趴在她脚边舔舐的样子,当然还有此时此刻,他跪在对方脚下自慰,会是怎样的淫荡。

宋惜年小声地呻吟了几声,并不算悦耳,带着点扭捏的意味。他似乎能感受到视线的温度,灼得身上发烫,他开始出汗,身上有点黏,下身却在注视下有了射精的意向。

“抬头”颜景湛道,“看着我射出来。”

宋惜年依言仰起头,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速,终于到达了某个节点,手脚绷直,身体僵硬了了一瞬,接着阴茎一抽一抽地射出好几股粘稠的精液。

高潮刚刚结束的宋惜年显然还没恢复过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脸颊泛红,呆呆仰着头神色有些茫然。

颜景湛突然觉得或许赵若水说的并不全错,在这个瞬间,她确实不想放走这只不听话的狗。她想让宋老师时刻沉醉在高潮里,那样迷离又淫荡的样子,实在诱人极了。

她仍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他,只是,她还远远没玩够,一个月,能让人上瘾但不能过瘾。

宋惜年很想看进去手里的书,但脑袋里的回忆不断出来搅乱他的思路。他索性把书往床头柜一扔,整个躺倒在床上,放任自己回忆那些羞耻的瞬间。

宋惜年觉得他一辈子都忘不掉颜景湛了,他射出来的瞬间竟然在想自己有多幸运。颜景湛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神情,她皮肤的触感,甚至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宋惜年都觉得享受。

我真是个变态,宋惜年想着,但是没关系,合同还剩下六天,他抓起手机又确认了下机票,是七天后的。一切都计划好了,合同结束宋惜年就带着家人逃离着座城市,这样他们大概就不会再见了。

次日宋惜年见到颜景湛,忽然觉得恍惚。极深的黑眼圈,面容憔悴,颜景湛和昨天简直不是一个人,像是是熬了一整夜。宋惜年爬过去跪在腿边等,对方却没管他,继续在笔记本上打着字。

傻狗,颜景湛想着,早上明明给他发微信今天不用来了。她现在疲惫的要命,的确是一夜没睡,昨晚不太干净的夜市突然出事儿,蒋孝联系不上颜伯满城找人。颜景湛来回周旋,终于用颜伯伯在南亚谈大生意的借口把蒋孝安抚下来。

忙完了手里的活,颜景湛才把视线投到一直跪在旁边的宋惜年身上。

“起来吧,坐上来。”

宋惜年爬起来,膝盖有点细微的刺痛,虽然地上铺着毯子但跪的时间长了总归还是不舒服。他坐到颜景湛旁边,突然觉得有点儿不适应,甚至不敢靠的太近。

颜景湛在电脑上把二人的聊天记录调出来,放到宋惜年面前让他自己看。宋惜年看完明显有点儿尴尬,抬头看看颜景湛,又垂下头,不知道现在是走是留。

“好了,没怪你。我消息发的确实有点晚了。”

“我补个觉,你随意。”

宋惜年品味着随意的意思,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我随意?”

“走,留,一会儿走,随便你。”说完扯出来在沙发边一团的毛毯,头枕上软垫,就这么闭上眼睛要睡了。

宋惜年看颜景湛真要睡了怕吵到她,也不敢再问,却也不舍得走。最后几天,难得靠的这么近的机会,他实在觉得就这么走了太浪费。

他想在颜景湛身边多呆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于是板板正正坐在沙发另一侧,安静地等。宋惜年终于可以大胆地看颜景湛的每一寸皮肤,从离他最近的双脚到最远处的发丝,不会对上让他心慌的目光。

宋惜年觉得很强烈的情感在心胸之间翻涌。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不想要,他觉得在他27年的人生里,头一次有了这么清晰的欲望。即使是坐在她旁边,只是在沉默中等待,他也满足。

在这之前宋惜年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擅长荒废时间,从下午两三点艳阳高照坐到橘红染上天边,期间把窗外树上的枯叶数了五遍,给颜景湛挂断了两通电话,重盖了一次毯子。

直到外面的门铃响个不停,终于把颜景湛吵醒了。颜景湛起来倒是痛快,看到宋老师还坐在一边等着有点意外,轻轻笑了声。

颜景湛去开门,宋惜年在后面一步不离地跟着。

门口的摄像头很清晰,前面站着个年轻的男人,很秀气的长相,手里还提着个类似礼盒的黑色纸袋子。

颜景湛觉得心脏猛的收缩了一下,苏辛莫,他怎么来得这么早,明明说的是八点半。宋惜年就站在她身后,门外就是苏辛莫,靠,真是难搞。

颜景湛揉了揉眉心,还是把决定放苏辛莫进来,转头让宋惜年先进客房等会儿。

苏辛莫进屋换好鞋,随着颜景湛坐到客厅,颜景湛也不寒暄开口就问,

“说好了八点半,怎么来这么早。”

“您不回我微信,也不接我电话,我以为您晚上有事儿又没空见我了,所以就没忍住提前来了。”

“哦,我睡觉呢没看,你三四个小时也等不了吗?”

“我错了,主……,可是您挂了我的电话啊,我真的以为您不见我了。”苏辛莫的声音有点委屈,

“你很有意思吗苏辛莫,谁挂你电话,我睡觉呢……”颜景湛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对,拿起手机一看,果然两通电话都挂断了,显然是宋惜年干的。

苏辛莫忽然觉得不对,颜景湛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随即一个猜测在脑海中产生,“您,您有……”

“我的事儿还用不着你管,聊也聊了,见也见了,该到此为止了苏大少爷。我们只是简单的短期关系,你说不玩了,我也同意了,你也别想着我会吃回头草,没有这可能。”

苏辛莫被几句话激的眼圈发红,顾不上纠结前面的事情,张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苏辛莫,你曾经是我的好狗,现在也是个好人,从关系最开始大家都没承诺对方什么,更何况我们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别再纠缠了,行吗?”颜景湛说得认真,语气少有的平缓。

眼泪在对面的人眼里打转,终究没落下来,“您能不能再给我次机会,最后一次。”苏辛莫的声音是哑的。他抬手想去开手里的盒子,盒盖却被颜景湛按住了。

“苏辛莫,梦该醒了,早就结束了。”

宋惜年听着外面净了许久,一会儿后传来开关门的声音,于是从客卧里出来了。

颜景湛送走了客,正上楼朝客卧走,就看见宋惜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正靠在木质摇椅上看花瓶里的绣球花看得出神,风吹过来阳台门前的风铃清脆地响。

“颜景湛,”她愣了愣,觉得这瞬间宋惜年美极了,让人想起来易碎的青花瓷残片。

“有多少个苏辛莫?”

颜景湛笑了,掐住宋惜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她,“很多个呢。”

宋惜年仰着头,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的难受。明明没几天就要走了,明明如果今天早点儿走就不会知道,明明没计划会这么在意眼前的人,却还是希望至少对方再骗一下自己也好。

颜景湛看着他闪避开的目光觉得有趣,明明说不要续约,一副巴不得快点逃走的样子,现在倒是吃醋了。

她想着,宋惜年,别着急,从前确实有很多个苏辛莫,但你不是苏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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