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中文
吾爱中文 > 宋老师的沉沦 > 夹着g塞讲课拒绝续约(微dirty talk)
字体:      护眼 关灯

夹着g塞讲课拒绝续约(微dirty talk)

 

宋惜年依言爬起来去穿戴东西,穿戴好出来时颜景湛正倚靠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和笔发呆,还真是一副准备听课的样子。

宋惜年带着一个狐狸耳朵的发箍,手腕和脚腕上是毛茸茸的装饰环,衣服屁股后面的短小拉链拉开,棕红色的狐狸尾巴从里面垂出来。颜景湛眯着眼睛欣赏他小心翼翼的走姿,自然明白宋惜年正夹紧屁股生怕肛塞滑落出来。

“老师,快开始吧,上次讲到《玩偶之家》的创作背景了”

宋惜年没料到她会真让自己讲课,熟记于心的教案一下变成一团乱麻,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深吸几口气,刚刚开口对上了颜景湛打量的目光,脑袋里又是一片空白。或许是因为尾巴太长,肛塞和肠道的摩擦感很明显,让人很难忽视,再加上颜景湛赤裸的注视,宋惜年很快就勃起了。阴茎前端和衣服的布料细微地摩擦,他忍不住想象着自己边讲课边发情的样子,全身都烧起来。

宋惜年废了很大功夫才忽略身上的种种不适,用有点哑的嗓音继续讲下去。

“老师,我有个问题。”颜景湛突然举手打断了他。

“嗯,你说。”

“宋老师,你身上那个凸起来的点是什么?”说着指向宋惜年下身的那个点。

宋熙年有点疑惑地低头,于是看见自己性器在衣服上顶起的凸点,红色肉眼可见得快速漫上脸颊,“是我的……我的鸡吧顶起来的。”

“但老师不是在讲课吗,怎么勃起了呢?是后面的肛塞让老师爽了吗?”颜景湛的语气天真,从她嘴里说出来更添了几分色情意味。

“不是的,是……是你盯着我看……”宋惜年的嗓音颤着,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

“哦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老师被我看着就勃起了啊?”

“因为,因为我……我……”宋惜年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怎么了老师,继续啊,嗓子不舒服吗?”

“嗯不是,不是,因为我……我骚。”宋惜年的声音愈发低软,说到咬舌音的时候极小声的摩擦像小蛇在远处吐信子,挠得人心痒。

“这样啊,那我没问题了”

颜景湛的身子又陷入沙发里,笑眯眯看着宋老师。而宋惜年竭力维持着表情,却早就被勾得欲火焚身,直直挺立着的下身出卖了他的想法,脑子乱哄哄的,好不容易回忆起的内容又被浪荡的话语不知道冲刷到哪里去了。

本来四十分钟出头的内容在颜景湛有意拖延下进行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讲完最后一个知识点宋惜年总算长舒一口气。

“老师别急着走啊,还有课后辅导呢”宋惜年有点疲惫地走到茶台旁,也不敢怠慢“同学你问就好。”

“逗你的,结束了,现在是闲谈时间,收拾完过来坐。”颜景湛抬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宋惜年最快速度收拾完,乖乖坐到颜景湛身侧有一段的位置,双手放在膝盖上,刚取出肛塞的屁股有种奇怪的空虚感,他小幅度扭动了几下身子,试图让自己舒服点。颜景湛的目光这时候投过来,或许因为今天犯的错不少,他有些心虚便立刻不动了,调教结束也不敢造次。

“宋老师,合同还有几天结束知道吗?”

“10天。”宋惜年记得可是清楚,他天天数着日子,调教中间有时候休息两天,有时候只是两人出去吃顿饭闲聊,过得比他想象得快了不少。

“续约吗老师?还是这个价,也是月结。”颜景湛摸着桌子上的茶杯,声音有些漫不经心。

宋惜年要尊严,但他不傻,克服了最初的心理因素,这个价格让他做鸭又能怎么样,先干上一年,下半辈子至少不工作也衣食无忧。

“不了,谢谢。”但他拒绝了,自然不是为了微不足道的尊严,只是他觉得有一种超出他掌控的滚烫情感从身体的每一个缝隙疯狂生长出来,像藤蔓,似乎很快就要缚住手脚,缠绕心脏。

宋惜年承认,他害怕脱离掌控的事情,害怕这份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的情感,他深知这股热流会焚毁掉流过地方的一切,包括他所计划的未来,包括他负担不起的自由灵魂之外建立起的遗忘高墙。

颜景湛听到了自己意料以外的答案,知道自己有点急了,哑然失笑,心里也多少别扭,但面上看不出变化,“行,随你。”

玩具而已,不识抬举。

夜晚,小吃街灯火通明,颜景湛买了份好多人排队的芝士火鸡面,单手拖着面在小巷子里左拐右拐,随后就看到一家不大的店铺亮着冷色的灯光。

穿着长款黑色羽绒服的姑娘坐在门口的马扎上,听到脚步声咬着玉米串回过头来,扬起手来打招呼,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怎么这么慢啊颜景湛,我都饿死了,快来。”赵若水嘴上抱怨着,神色却完全没因为对方的迟到生气。

“看好多人排队买,尝口?”颜景湛拉开马扎,把火鸡面推到赵若水面前。赵若水咬下一块烤肉,没仔细看就吃了一大口面,被辣的大口喝了半杯苏打水。

“靠,你坑我!”说着沾着油的手就要抓颜景湛敞开的外套。

颜景湛直接从马扎上蹦起老高,“不是,你倒是看看是啥再吃啊,你一口炫嘴里我想提醒你也来不及啊。”

一番绕桌子追逐赛结束后,颜景湛终于坐下咬了口烤茄子,味道一如既往的出彩。

赵若水高举手里的气泡水“干杯!”

“干杯”

颜景湛抿了口啤酒上面的泡沫,揉揉微簇的眉毛,觉得像把时间暂停,终于放松了些。

“最近咋样啊,怎么今天看你脸色和快噶了一样。”

“最近还好,但还好只截止到昨天晚上。”颜景湛扶着额头,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我伯伯昨天晚上突发脑溢血,在icu躺着呢,医生说基本醒不了,能植物人都算是幸运的。”

任是赵若水也有点接不上话,只是干巴巴回了句节哀顺变。

“他出事儿太突然了,但更难搞的是他的身后事,”颜景湛用手蹭蹭鼻头继续说“我今天用了点手段从他律师那儿找出来了他的遗书的复印件,真是……你猜猜他留的遗书把总裁给谁了?”

赵若水看着颜景湛头疼的表情,试探地问“蒋孝?”蒋孝,唐千虎是颜伯伯手下的两员大将,唐千虎加入的更早,做事更成熟稳重,蒋孝来得晚些手段更狠,鬼点子没人比他多。要说找人做公司总裁,显然唐千虎更合适。可听到这个有些不合理的猜测,颜景湛还是摇摇头。

一个不怎么可能的想法突然出现,像道惊雷在赵若水耳边响起,她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开口“颜远?”

颜景湛垂着眼眸低头又喝了口啤酒,赵若水对颜景湛的了解胜过自己,自然明白这时的沉默就是肯定。

沉默良久,赵若水才吐出一句沙哑的粗口。

颜远,典型的大少爷,自负爱逞能,学生时期就闯过不少祸,从国外三流大学回国后更是无法无天,飙车,打群架,谁都管不住。赵若水有幸见过两面,脸看着倒是白净漂亮,但搞了个爆炸头,染了彩虹色的刘海,一张嘴的脏字儿把她吓了一跳,以至于赵若水时常感叹幸亏颜景湛的伯伯就颜远这么一个儿子,否则,呵呵,能把这不争气的玩意儿打死。

要让这样个骄傲的大少爷去管公司,还是颜伯伯那要常常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产业,赵若水瞬间共情了颜景湛的顾虑。

“唐虎还好说,蒋孝……”颜景湛用指尖敲击着塑料杯子,像是在思考蒋孝的去处。

“蒋孝必反。”

赵若水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用筷子拨拉着盘子里的烤韭菜,禁不住担心,余光打量着颜景湛的神色,觉得自己刚才或许不该问太多。

“不说这个,害,我家就容易整这些破烂事儿。”颜景湛大口咬了一片腐竹,长发向后一甩,“谁管颜远这个傻逼。”

赵若水见状赶紧切换话题“对了,我拳馆正准备开个分店,不叫一个名,但设施配置啥的应该是一样。”

“哎?你怎么突然要开分店啊?以前没听你说过啊。”

听着颜景湛跟着新话题走,赵若水长舒一口气。

“主要有客人觉得现在的地儿太偏了,就想着再开个地角好空间稍小的拳馆,或者只是健身房也行。不过其实嘛,还有个原因……”赵若水歪头看颜景湛,带着快问我的眼神。

“啥啊?”

“那个苏辛莫!他三天两头来拳馆找你,以我的职业操守必定不可能告诉他你的动向,但是真的很烦啊”

颜景湛喝了酒思路渐渐慢下来,在记忆里寻找这个熟悉的名字,是个死缠烂打但和平分开前通常很乖的前任,甚至不是前任,是她的前调教对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突然有耐心跟苏辛莫谈谈,好像的确是时候让这个过于坚持的“前任”停止闹剧了。

“下次再见他就给他我新电话号码,让他联系我就行,我跟他好好说。别担心这个,倒也不用为了躲他再开新拳馆。”颜景湛很认真地说。

“哈哈哈哈哈好嘞,你别这么认真我逗你的,这都不算个原因,我还不至于真被他吓跑,主要还是客源的问题。”赵若水语气轻快,自己拿起气泡水喝了一口,碰上颜景湛放在桌子上的空酒杯,把自己杯子里的苏打水仰头一饮而尽,很是豪放。

“哦对了颜景湛,你可收着点手,宋惜年身体素质可比不了苏辛莫,有几次我见他来步子都像踩在水上,深深浅浅的。”

“呵,谁管他,给钱供着还娇气,玩坏了就换一个。”颜景湛因为两天前宋老师的拒绝还有点别扭,嘴上不屑,还是禁不住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已经玩的很温和了。

赵若水听颜景湛这么说略微有点儿难受,她和宋惜年由于经常见到,关系进展相当快,两人顺理成章成了不错的朋友。“嘿,你可小心点儿吧。”赵若水撇撇嘴,想起来前段时间鹤晓渔说颜景湛把鞭子和各种束具全换了新的,心里吐槽颜景湛心口不一。

“切,要你管”颜景湛脸上出现了些不耐烦的神色。

“是你喜欢,伤到了又不是我心疼。”

“玩玩而已,他都没当真,你还当真了?”

“但你就是喜欢他”赵若水加重了语气。

“我不会喜欢上谁的,折磨人倒是有兴趣。”

“但你就是喜欢宋惜年,特别明显!”赵若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十分执着。

“你喜欢过谁吗?赵若水”赵若水被喊到大名,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颜景湛一向不喜欢任何人干扰她的私生活选择,即使是亲哥,即使是发小。

“哦,还真有,那个chu?”在颜景湛戏谑的语气里,赵若水的脸唰得白了。

糟糕的回忆席卷而来,赵若水几乎是下意识竖起身上的刺来反击,“不是跟着你颜家,我也不致于会信他……”赵若水说不下去了,颜景湛起身就走,留下赵若水一个人坐在吃了一半的矮桌前。

颜景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知何处来的恼火却迟迟按压不住,这很反常。颜景湛坐上保姆车,揉揉紧簇的眉毛,大幅度摇了几下头,似乎想把脑子里的情绪甩出来,拿出手机却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又悻悻地塞回包里。

颜景湛很少与人争吵,赵若水也一样。所以她们多久没有这样争吵过了,很久,似乎可以追溯到学生时代。赵若书呆呆坐在那里胡乱地回忆。她从不怪颜家,更不怪颜景湛,只是那时候的恐惧愧疚让她无意识地回击,只是最让她难过的那段时间又被突然掀开。

赵若水想哭,十多年前的那场自己单方面的争吵似乎又在脑海里上演。

十一年前

颜景湛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为了躲避对家的报复,以及开拓新的销路,颜父,颜母,颜景湛的哥哥颜景明,以及颜景湛全逃到了越南。而赵若水,在极度重男轻女的赵家,存在的意义除了联姻,恐怕只剩下和颜家的大小姐搞好关系,她似乎是完全顺从地跟着颜景湛一起到了越南。

意外发生在某个热得出奇的下午,颜父,颜母,颜景明坐着越野车出去后,再也没回来,短信电话全都联系不上,留下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个初中还没毕业的姑娘在公寓式酒店里。

好在酒店已经预缴了一个多月的房租,还留了一笔现金,不妙便不妙在颜母的包里装着所有人的护照,二人于是就成了黑户。颜景湛和赵若水两人只能边打听消息边买些好烹饪的食物堪堪保证不会饿死。由于未成年,语言不通,也拿不出什么能用的证件,找工作变得格外困难,最多帮市场的水产老板打点零工,工资少的可怜。

赵若水和某个当地男孩的恋情是在一个半月后被颜景湛发现的。男孩皮肤黝黑,个子不矮,和当时的颜景湛一般高,他会说英文,说自己叫khoa,和做流动摊子的爸爸一起来这做生意的。或许是在赵若水最难熬最脆弱的时候两人相遇,赵若水很快对这个流动摊主的儿子有了好感。

chu承诺会让爸爸帮忙打听颜家的消息,有时会给赵若水带从路边采摘下来,有裁剪好的花束。再后来,chu会把自己的零花钱多少分出一点给赵若水和颜景湛,两人偶尔能因为这一小笔钱开荤一顿。

一来二去,虽说颜景湛不怎么支持自己的发小和他谈恋爱,但也对这个小伙子渐渐打消了疑虑,不会再一口回绝他平时一些随手的帮助。

虽然两个人已经是省之又省,最后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手头的越南盾还是在两个月左右消耗殆尽,房租的钱她们也没办法再交了。

就在二人为接下来的日子犯愁的时候,某个清晨chu兴高采烈地跑到了颜景湛和赵若水的门前,告诉她们有颜父颜母的消息了。

根据他的描述,颜家正在东边临城的市中心,好像被什么人缠住了暂时走不了,而他和爸爸正准备出发去东边做生意,恰巧可以捎着她俩。赵若水和颜景湛听后都很兴奋,对视一眼,脸上都显出许久没出现过的畅快笑容

然而出发前夜,赵若水和颜景湛爆发了意料之外的争吵。颜景湛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嗡鸣着预警,久久不能入睡,于是她坐在窗前想了很久很久,把赵若水摇了起来。

“明天早上我们不走了吧,小粟。”小粟是赵若水的乳名。

“为啥不走?你怎么回事儿啊?”赵若水睡眼惺忪很不解地问。

“怎么?你还不信任他吗?”赵若水能感受到颜景湛的犹豫。

“没有,也不是,只是有点儿怪怪的。”

“你就是不信他!”颜景湛的迟疑刺激了赵若水有点些崩溃的神经,“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啊?明明马上你就能见到你家人了啊”赵若水的声音染上哭腔。

颜景湛似乎没被她的情绪影响到,最终让步,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是她想多了,让对方别害怕。赵若水在颜景湛的安慰声中重新睡下,而颜景湛就这样在窗边坐到了黎明。

法,太慢太软,甚至让人有点痒。颜景湛看着宋老师穿戴整齐,端端正正跪在脚边,神色认真,努力地侍奉着口中的东西,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了生理上微不足道的舒适。

颜景湛的脚很干净,除去表层的一点咸味并没有什么味道。宋惜年生涩地舔着颜景湛脚部的每一寸,觉得口中的唾液渐渐多起来,吮吸时能听到淫荡的水声。

“好了小骚狗,够了”颜景湛在宋惜年伸出舌头准备舔舐完脚背的时候出声。

“搞得粘粘乎乎的,起来拿水给我洗脚去”宋惜年听话地接了些温水,仔仔细细给对方洗完了脚。

“表现不错嘛,宋老师想要什么奖励?”

宋惜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平淡的话起反应,听到夸奖,一种反常的羞耻感油然而生。他的脸颊一下子烧起来,连同耳朵红到最上方。

颜景湛见他不说话,却突然红了脸,也觉得好玩,目光向下看见了阴茎顶出的小帐篷,心里好笑。刚刚舔脚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夸了句倒是给他夸勃起了。

颜景湛的脚踩到宋惜年的胯间,她能很明显感受到对方哆嗦了一下,

“我说怎么低着头,原来宋老师是发情了啊。”

宋惜年显然没勇气抬头,脸似乎更红了。

“这样吧,那就赏宋老师自慰好了,你说呢?”

宋惜年在颜景湛注视下把西裤脱下,平角内裤褪到脚跟的时候被颜景湛叫停了,于是浅灰色的内裤就这么卡在脚踝处。

宋惜年跪坐在地毯上,上半身的衬衣领带整整齐齐,下半身不着寸缕,没完全褪下的内裤颤在脚腕,按着颜景湛的要求双膝打开,勃起的阴茎可怜地立在空中。而颜景湛靠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戏谑地打量他,宋惜年不用抬头也知道她脸上会是怎么一副兴致盎然地表情。

“开始吧,宋老师,你那小兄弟都等不及了呢。”

宋惜年能感觉到性器似乎又硬了些许,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淫荡了,只是听些羞辱也硬得起来。他把手抚上自己的阴茎,现在却觉得陌生。

宋惜年并不放纵自己,但也自然称不上禁欲,自慰的频率不算高,但也算不得很少。但数不清多少个日夜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手法,好像在颜景湛眼下,忘的一干二净。

宋惜年有点机械地撸动着腿间的性器,在颜景湛的注视下,他觉得他好像忘了该怎么自慰,手上的动作生疏的不像样儿。

宋惜年咽了口口水,就这样沉默而紧张地玩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要射的意味,他忍不住抬头,颜景湛也在看他,眼神玩味。

终于,颜景湛站起来踩住了宋惜年握着自己鸡吧的手,

“宋老师,你是在自慰吗?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没有,没有不情愿。”

“那是哑了?叫两声听听。奖励就好好享受,还是说你这只小骚狗根本就不喜欢奖励,就喜欢挨打?”

宋惜年被颜景湛的腿抵着被迫红着脸抬头看她。颜景湛似乎头一次理解了什么叫puppyeyes,圆而亮,仰头看你的时候眼睛里像是有没打磨的玉石,不闪但透亮。

“继续”

颜景湛没再回去坐下,就站在宋惜年旁边看着他生涩地玩弄他身下的东西。宋惜年不敢抬头,目光自然向下正好看到颜景湛的小腿和脚。他开始抑制不住地回忆脚趾在嘴里的触感,想象他趴在她脚边舔舐的样子,当然还有此时此刻,他跪在对方脚下自慰,会是怎样的淫荡。

宋惜年小声地呻吟了几声,并不算悦耳,带着点扭捏的意味。他似乎能感受到视线的温度,灼得身上发烫,他开始出汗,身上有点黏,下身却在注视下有了射精的意向。

“抬头”颜景湛道,“看着我射出来。”

宋惜年依言仰起头,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速,终于到达了某个节点,手脚绷直,身体僵硬了了一瞬,接着阴茎一抽一抽地射出好几股粘稠的精液。

高潮刚刚结束的宋惜年显然还没恢复过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脸颊泛红,呆呆仰着头神色有些茫然。

颜景湛突然觉得或许赵若水说的并不全错,在这个瞬间,她确实不想放走这只不听话的狗。她想让宋老师时刻沉醉在高潮里,那样迷离又淫荡的样子,实在诱人极了。

她仍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他,只是,她还远远没玩够,一个月,能让人上瘾但不能过瘾。

宋惜年很想看进去手里的书,但脑袋里的回忆不断出来搅乱他的思路。他索性把书往床头柜一扔,整个躺倒在床上,放任自己回忆那些羞耻的瞬间。

宋惜年觉得他一辈子都忘不掉颜景湛了,他射出来的瞬间竟然在想自己有多幸运。颜景湛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神情,她皮肤的触感,甚至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宋惜年都觉得享受。

我真是个变态,宋惜年想着,但是没关系,合同还剩下六天,他抓起手机又确认了下机票,是七天后的。一切都计划好了,合同结束宋惜年就带着家人逃离着座城市,这样他们大概就不会再见了。

次日宋惜年见到颜景湛,忽然觉得恍惚。极深的黑眼圈,面容憔悴,颜景湛和昨天简直不是一个人,像是是熬了一整夜。宋惜年爬过去跪在腿边等,对方却没管他,继续在笔记本上打着字。

傻狗,颜景湛想着,早上明明给他发微信今天不用来了。她现在疲惫的要命,的确是一夜没睡,昨晚不太干净的夜市突然出事儿,蒋孝联系不上颜伯满城找人。颜景湛来回周旋,终于用颜伯伯在南亚谈大生意的借口把蒋孝安抚下来。

忙完了手里的活,颜景湛才把视线投到一直跪在旁边的宋惜年身上。

“起来吧,坐上来。”

宋惜年爬起来,膝盖有点细微的刺痛,虽然地上铺着毯子但跪的时间长了总归还是不舒服。他坐到颜景湛旁边,突然觉得有点儿不适应,甚至不敢靠的太近。

颜景湛在电脑上把二人的聊天记录调出来,放到宋惜年面前让他自己看。宋惜年看完明显有点儿尴尬,抬头看看颜景湛,又垂下头,不知道现在是走是留。

“好了,没怪你。我消息发的确实有点晚了。”

“我补个觉,你随意。”

宋惜年品味着随意的意思,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我随意?”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