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新来的?”旁边的阿姨搭话,“以前没看过你哇。好福气啊!闺女还陪你一起来跳舞……”
庄年茵没有解释,反而顺着话说了下去:“是啊,我刚退休的。这儿好热闹啊!”
旁边的阿姨自信地说:“那可不,这儿可是我们谷城特地划出来的广场舞区,我们队可是广场舞大赛第一名~哎,我看你形象条件蛮好的,你啊要加入我们?我们待遇老好了!”
庄年茵如鱼得水,主业在这里社交,副业划水跟着跳跳舞。包西西则奋力挥舞胳膊:别说,你还真别说,阿姨们跳的强度蛮大的,她还有点跟不上呢!
玩到了九点多,见识了轮滑的、玩滑板的、手绘的、卖小吃的、放夜光风筝的……庄年茵才心满意足地回了酒店。
“我感觉我好久没睡得这么香过了,”庄年茵吃着酒店早餐,开心地说,“而且睡醒一点都不累。”
那当然,包西西心里又把夏如风拖出来鞭打了一顿,解了毒,庄年茵的身体不说恢复当年三十来岁的状态,但健健康康能吃能睡,像个正常的五十多岁的人,肯定没问题。
吃完早餐,包西西就带着庄年茵又去了学校。
越接近母校,庄年茵越是激动:“对对,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虽然现在初中都有门禁,但是包西西昨夜特地在网上搜了资料,提前联系了里面的行政老师,申请了回校。今天保安大叔应该已经收到了通知,登记了二人的身份证,便把两人放了进去。
校园里正是上课时间,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清脆的鸟啼。
庄年茵满是怅然:“此去经年……离开时,我是意气风发,想让母校以我为荣的学生,现在回来,还是一事无成啊……”
包西西发现,庄母的精神状态其实这么多也不太好,经常高兴过后,又陷入低落之中。
“庄……年茵?”一个声音试探着问。
对方也是一个头发白了一半的伯伯了,看着庄年茵,试探着问:“你是小庄不?我是大兆啊!”
大兆?庄年茵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直到看见那人手上拿的一叠书法纸,才猛然想起来:“是你,你不是最爱写书法的那个……”
兆伯笑了:“咱们,可得四十多年没见了吧?得亏你还记得我呢。我可记得你,你的书法,不逊色于我。你这么多年去哪了?大家谁也找不着你。现在终于有空来母校玩玩了?走走走,我马上要去上书法兴趣课,你也给我学生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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