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把我绑起来或者给我解药……”
时均的意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很快又涣散了起来,眼神迷离又开始朝着董惜惜扑过来,董惜惜轻轻叹了口气一个侧身借力就把时均放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时公子,我卖艺不卖身的你知不知道?再坚持一下吧,解药马上就到。”
时均不听想要翻身扑倒董惜惜,董惜惜只能一次次把他放倒,摔到第九回 的时候晚棠终于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酒壶。
“小姐,东西送出去了解药也拿来了,但是映月馆门口来了很多官差,应该是来找这两位的。”
“你去外头堵住,如果有人要进来就想办法拖延时间,能拖多久拖多久。”
晚棠点点头放下酒壶就出去了,董惜惜一手按住时均凑上来要亲她的脸,一手拿过酒壶就怼进时均嘴里,冰冷的液体灌进口腔,时均瞬间安静了些许。
趁他放松之际董惜惜把他给捆到床上去了,转身提着酒壶又去找沈君尧……
阁楼里头董惜惜忙活着,外头的曹妈妈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好的一天刚开始营业到热闹之时,一群官爷带着刀闯上门来,说是要搜人。
曹妈妈可不是一般的鸨母,她掌管这映月馆之前也是好人家的小姐,对官场之事可是分外敏锐的。
如今来人当中除了那些个权贵人家的护院,还有府衙的捕快,身后还跟着一个哭得妆都花了的华服妇人和一位眼熟的客人,绝对不是上来捉个奸这么简单了。
“原来是刑部的汪志斌汪大人,不知道是出了何事?您若是要拿人不妨直言,奴家替您找找?”,曹妈妈认出了汪志斌是时常过来的客人,急忙上前攀谈起来。
面对曹妈妈低眉顺眼的询问汪志斌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大手一挥就把她推到了一边去,“让开,兹事体大,岂是你一个贱籍妇人能干涉的。让那些嫖客和姑娘们全都出来站到门外,我的人要一间房一间房搜。”
曹妈妈不敢得罪汪志斌,但也不好得罪馆子里头那些贵客,她硬着头皮又摆出笑脸道,“汪大人您也别难为我,今儿夜里尚书令的孙儿和御使大夫的儿子来了,还有两位御史的侄子和嫡子,这里头哪位我都得罪不起啊。这没有客人是我不清楚的,您就告诉我您找谁,我保准记得的啊。”
原本要硬闯的汪志斌一听曹妈妈提的那几个人顿时气焰就降了一些,这可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即便刑部尚书让他务必尽职尽责把人拿下来,他也不敢得罪这几位。
想了想汪志斌也没法了,顺着曹妈妈给的台阶就下,“工部尚书的小姐被采花贼侮辱了,她说那两人一人穿红一人穿蓝,护院和捕快们亲眼看着人从河面上跑过来进了你们映月馆,你把人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