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尧观他神色可疑又顾左右而言他,脸色一凛直接让他回答重点,案发当夜他人在何处。
徐智鸣额边的汗都滴了下来却迟迟不敢接话,林皓意识到不妥立刻上前擒住了他的手,反向一拧就让徐智鸣痛呼出声。
“疼疼疼,我在家没外出,在家啊大人!别伤我的手,别伤我的手啊。”
林皓这么一吓唬徐智鸣也不敢拖延了,忙不迭就道出了答案。
“可有人能证明?”
“没有,没有啊。我吃了饭就回来了,哪里都没去啊,哪有人替我作证啊。”
他这么一说反倒让林皓觉得他更可疑了,手上使了点力质疑起来,“你在家你一开始为何支支吾吾不肯说,未免太可疑。”
徐智鸣疼得额上青筋都冒出来了,一边抬头去看屋内一边解释,“大人们明察,我不知道你们是想来问吕柏章之事,我以为……”
“你以为啥啊?你倒是说啊。”,姜甯恨不得掰开徐智鸣的嘴帮他把话说完,这些个嫌疑人总爱说话说一半,真的能把她急死。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沈君尧冷着脸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顿时叫徐智鸣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他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在场的人,小声回道,“我……我在画大庆春宵图,我怕你们是来拿我问罪的所以才不敢说。”
姜甯被这回答说得更迷糊了,画个画至于这么谨慎害怕吗难道是什么禁忌图谱?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沈君尧,沈指挥使竟是难得一见的眼神闪避了起来。
“什么东西?大人,你们都知道倒是来个人告诉我啊?”
沈君尧轻咳一声想要将话题带过,奈何他越是不说姜甯的好奇心就越是旺盛,再加上在场其他几人一个个全是一副恨不得当场缩进地缝减少存在感的样子,她根本没法忽略这个事情。
“大人?”,姜甯的声调提高了一个度,忍不住往沈君尧那边凑了凑。
沈君尧搓了搓鼻子只能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给了她答案,“就是男女欢好之事的那种图……而且画中人都是大庆境内叫得出名字的俊男美女,因着涉及旁人样貌了,画这种东西被抓着了是要上刑的。”
姜甯“唰”地一下只觉得气血都涌到了脸上,好死不死多什么嘴,好奇什么鬼,这么多人面前问出这么个答案来,实在是尴尬了点。
林皓想起了时均提醒他的要有眼力见,当即咳了两声松开了徐智鸣缓解气氛,徐智鸣急忙揉了揉肩膀站到一边去。
“几位大人,我知道你们是怀疑我杀了吕柏章,但他与我是好友,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学生去杀人,我可是举人,日后还要科举的,犯不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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