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见字如晤。一别数月,前日重逢,感慕兼伤。哀卿种种所经,悔未能顾。卿既回京,吾定相助除敌邪,重整承天旧势。然吾虽处武盟,奈何势单力微,家父维诺中庸,唯待伺机取代。望卿善自保重,至所盼祷,不尽依迟。盼即赐复,余容续陈。墨霄。
“这封信是当日张伯与林寒初拉扯之间,从她的袖中掉出的。而这封信就是事发当日于墨霄让张伯送去开封城内一家客栈里给林寒初的。显然林寒初是收到了信,才前往御剑派,两人合力将于盟主杀害,好让于墨霄取而代之,而于墨霄则会帮林寒初报仇,重整承天教。试问各位,这信里写得还不够清楚吗?”天疏穷追不舍。
秋下真人呆在原地,迟疑地看着于墨霄:“墨霄,这的确是你的字迹啊!”她缓缓把信交到于墨霄手中,而信封里还有一物,是一枚小小的玉佩。柳若眉的脸上也似凝结了寒霜,她绝望地看着于墨霄,而对方却没有丝毫回应。
于墨霄一把接过信纸和玉佩,这玉佩是她娘临死前留给他的遗物。而信上的笔迹也几乎和他写的如出一辙,他不看相信自己的双眼。这贼人居然如此处心积虑,让他在众人面前百口莫辩。
“我从未写过这封信,我与林寒初也从未相约要加害家父!我不知贼人是如何偷取我娘的玉佩,伪造这书信。他日若我查明,我定将他碎尸万段!”他一生之中向来安顺,武林一直尊他为御剑派少主,不想父亲尸骨未寒,居然有人马上给他加了一个勾结妖女,弑父夺位的罪名,他又惊又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辩解,只知道决不能承认。
钱逸和沈之妍也已经惊讶之极,但他们二人相比于墨霄更加资浅,面对那么多武林前辈不知当下该如何应对,只一味帮着师兄辩白。然来罪证确凿,三人的辩解也属徒劳。
“于少主,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经大白,那么这御剑派的掌门你是决计不能接任的。至于你自己,和邪教妖女勾结,杀害盟主。按照武林的规矩决不能轻饶,今日你最好束手就擒。依我之见,不如暂且扣回少林,他日五大门派到齐,再一同探讨如何处置。方丈,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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