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 4
方斐然取了些东西回到床边,暖黄的床头灯照在南峰那张脸深刻刚毅的脸上,竟是晕出了几丝柔软,他正迷蒙着,手脚瘫软,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平时目光锐利的双眼半合着,湿润的红唇微张,呼吸间还能看到他偶尔蠕动的红舌。
方斐然真是爱惨了他这副乖顺听话的样子,他心想这下南峰总不能用工作来搪塞他,拒绝他的要求了。
“总是拍戏加班,连家也不回,还跟外人乱搞。”
“阿南哦,真是不乖,亏我这么爱你……”
方斐然俯身过去,边说边亲吻南峰英挺的脸,从额头舔至唇角,他掐开男人无力闭合的嘴用力吻过去,舌头舔了圈南峰的齿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来沾湿了男人的脸颊和下巴。
然而方斐然还不知足,灵活的舌尖继续朝男人口中探去,直到把人亲得下意识干呕才作罢。
拆了个有线跳蛋消好毒,方斐然分开南峰无力合拢的长腿,将那两个指节长的小东西从含着精水的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男人的肉穴刚被好好照顾过,艳红的肛口偶尔收缩一下,吐出几丝粘稠的白浊,方斐然看得脸红心热,下身蠢蠢欲动,恨不得提枪再大战几个回合,但又怕迷药过了耽误事情,只能作罢。
方斐然心中不爽,只能掐了几把被他抽得发红的蜜色腿根,那里的肉比较软一点,手感极佳。
他也不给南峰清理,塞好跳蛋后理了理电线,然而总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另外拿了两颗跳蛋,一左一右用胶布固定在南峰红肿挺立的奶头上,乳粒被压进了乳晕。
南峰好似被这番动作弄得有点难受,他知觉尚在,只是脑子不清醒,粗喘了几声,他胸腔震动,胸肌绷紧,手臂似乎想抬起来把身上的东西拿掉,但别说抬起手臂,就是费尽力气也只是手指微微颤动了几下。
“呃……呃……”
南峰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喘息,但却动弹不得。
方斐然难以遏制心中的躁动,他又深吻了爱人许久,实在是喜欢他这副想做什么又无力动弹的模样,真是可爱又可怜。
“阿南,你一直这样也不错,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方斐然雪白的脸颊泛着兴味的粉色,他哼着歌理好跳蛋电线,然后将两个部位的开关分别放在南峰微微蜷缩的大手里。
这东西买了好久,以前只用过一次,那次还是方斐然哭闹撒娇了许久,南峰才同意用上的。
这种跳蛋跟别的不同,是要一直按住开关才能运作的情趣用品,那时方斐然非要南峰自己按着不许松开,但是南峰在性事颇为保守,隔着手机打视频电话做爱已是极限,更别提要操控跳蛋自己玩自己了。
自那次过后,南峰就抵触的很,怎么也不肯再用了,但现在他吸了迷药,就跟个软绵的娃娃一样只能任方斐然摆布,所以便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方斐然想了想又取来粘性极好的宽胶布,抓着南峰的大拇指压在按压式开关上摁好,小玩具一通电就嗡嗡运作起来,那东西正好抵着南峰稍浅的前列腺,快速震动的每一下都落在实处,引得南峰唔嗯一声立马抽了抽紧实的腰,但也只能如此了,他屁股肉绷了几下,像是想躲开铺天盖地的快感,但又毫无办法只能结结实实受了。
方斐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喜欢的不行,手上动作加快,胶布便黏上去将南峰的手指固定在开关上,紧接着整个手掌又被压着握成拳状,被胶布牢牢缠了起来。
如法炮制左手后,南峰的胸肌也下意识绷紧了,但他吸了药之后可没力气一直绷着肌肉,没一会儿就被细密地震动折磨地呜呜低叫,软弹的胸肉彻底放松下来,被压进乳晕的奶尖更红更大了,就连深褐色乳晕也兜不住,直把胶布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等方斐然葱白修长的手指按上去,南峰便会抽搐着流口水。
他连闭合嘴巴都做不到,只能像个快要坏掉的性爱娃娃一样抖着身慢慢勃起了。
“嗯……嗯……”
南峰的蜜色皮肤开始分泌汗液,将他垒块分明的肌肉衬的晶亮可口,方斐然在他方圆的胸肌下方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然后拿过特制的飞机杯套到男人勃起流水的几把上,那东西顶端连接着一个带刻度的收集器,是专门用来收集精液的。
“今晚就让你射个够吧!”
方斐然舔了下嘴唇,牵起艳红色的唇,如画般漂亮秀气的眉眼间偶尔显露几丝癫狂。
只是苦了被使劲折腾的南峰,神志不清,备受煎熬,等到方斐然打开飞机杯,那透明的玩具便咕叽咕叽运作起来,南峰猛得低叫一声,身体一瞬间绷紧,随即被缠成拳状的两只手小幅度蹭了几下床单,似乎是想把飞机杯拽下来。
他眼角划过一丝水痕,因为太过刺激,向来坚强惯于忍耐的强壮男人居然哭了。
方斐然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景,他取来相机拍了几段视频和照片,然后又分开腿跪坐到南峰胸口。
南峰因为他的姿势呼吸困难,身体更加难受,等到被掐着脸颊张嘴给方斐然口交后,因为口中粗大的肉棒无法顺利呼吸,神智昏聩的南峰只能流泪流得更凶了,他叫不出声,而干呕不断收缩的喉道却给方斐然带去无上享受,听着南峰苦闷的抽噎声,方斐然心底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阿南,阿南……你好棒!”
随着越发激烈的抽送,南峰身上的药效因汗液排出逐渐褪去,他裹着胶布的手开始下意识推拒压在身上的方斐然,脚跟蹬着床铺,膝盖也晃动起来。
只是方斐然可不会让他就这样醒来,他取过先前的方巾和药瓶,又到了许多迷药,等布料被药水打湿,方斐然把方巾一下子按在南峰唯一能呼吸的鼻部。
“唔呃……呃……”
南峰抽动身体,没几秒又立马软成了一摊泥,这下他连哭噎的力气也没有了,透明液体从无力半合的眼角滚落,很快便打湿了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