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
枭鸮邀她入了散座,并让服务生上茶。她坐在对桌,道:“警官有什么事可以先问我。”
“宋广安自杀的事听说过吗?”
“那个商业大亨?略有耳闻。”
“根据最新调查,他在自杀之前遭人绑架,并被切除了生殖器,这个人有重大犯罪嫌疑,认识吗?”陈曦聆将黑翅鸢的正脸照放在枭鸮的面前。
枭鸮看着看着,突然发笑,“他犯了啥事啊,被人这样对待?”
“不知道。请回答我的问题。”
“这丫头我不认得哎。不过,你看啊警官,既然被割了命根,说明他肯定犯了混事啊,如果是个强/奸/犯的话,变成阉人是他活该啊。”
“你怎么肯定他是强/奸/犯?”
“那警官怎么肯定我们茶社跟着桩案子有关?”枭鸮呲出虎牙,笑盈盈地说,“我跟警官一样,直觉很强啦。”
过了一会,枭鸮又道:“对性犯罪者而言,判刑坐牢治标不治本,甚至是一种放纵。只要他们活着出来,就有再次作恶的那天,阉割刑自有它的合理性。波兰,韩国,德国,俄罗斯等国家,性侵未成年的罪犯是要被化学阉割的,咱们国家对待这些人太过于仁慈了。”
陈曦聆眈眈地看着对方伶俐可爱的笑脸,心中的怀疑更深,“你是在间接认罪吗?”
“陈警官真会开玩笑,我只是在跟您讨论本人对性侵犯者的判刑建议,仅此而已。”
话音刚坠地,陈曦聆的手机铃就响起来。
“曦姐,有两件很奇怪的事要向您汇报。那个黑号的信号节点在一栋毛坯楼的工人临时住房里,里面的东西被清理得异常整洁,隻留了台路由器,绝对有人提前向她通过气。还有,我刚问了区建委领导,这片楼盘因为协约问题在两年前停建了,临时住房早就应该被拆掉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住……”
“中标的是哪家公司?”
“东允集团旗下的建筑工程公司。”
陈曦聆想了想,问:“冬培华管的?”
“不是,据说他老人家早就不管事了,所有企业交给家族后辈打理。承包公司的实际负责人好像是她的孙女,冬音。”
陈曦聆悬着电话,凝视着对座的枭鸮,问道:“你们茶社老板的名字叫什么?”
枭鸮抬了抬下巴,“她人来了,警官小姐直接问她吧。”
斡旋
“久等了,陈警官。”冬音主动与站起身的陈曦聆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