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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黑老大躲不掉的噩梦

 

“扑通”一声,林振坤四肢颤抖,控制不住的跪倒在蒲团上,汗水浸透了他的发丝,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另外一个地方,他的鸡巴硬了,屁眼里也开始分泌出湿滑的肠液。

这也正是林振坤对这个青年打心底畏惧的原因之一。

16岁落到这个变态的手里,他就察觉到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有病,他对他疯狂暴烈,每日都把跳弹塞到他屁眼的前列腺中,不间断的对他的屁股施加刑法,在这种淫欲残忍的手段下,他对于受刑和性兴奋逐渐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一跪下,屁股上一挨板子或巴掌,屁眼便有异样的感觉,甚至肠肉开始抽搐。

他单纯的以为过了三年,这个毛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

可今天一露出屁股来,那种羞耻就引起了他的欲念。

随着性欲的高涨,他身后蜜色的肌肤也开始显现出神奇的色彩,不一会儿,一副庄重又不失美感的满背纹身浮现出来,赫然是一副欢喜佛交颈修行的图案。

“五十九!阿坤知道错了,谢先生教训。”最后一句话已经说不清楚了,不过好歹熬完了刑,他喘着粗气支着手跪直了身子,等着这个恶魔接下去的手段。

青年终于发话了,他看着林振坤流到大腿内侧的粘腻肠液呵斥道:“这是什么?!让你背诵经书都能引发淫欲,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没有一点长进!”

林振坤和青年心里都知道他这副淫荡的条件反射是怎么来的,林振坤索性不再言语,只垂着眼跪在蒲团上一言不发。

青年伸出手来,巴掌重重的落在他深刻霸道带着凶气的脸上,冷汗早已浸湿了他的面颊,打出的声音更加脆响。

青年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听这种屈辱的声响,所以常常等他哭的时候或者汗水流到脸颊的时候再打他。

林振坤被打的脸颊红肿下面的鸡巴却越来越硬,龟头饱满而又光亮。

“让让我射”林振坤忍不住低声说出这句再次见到青年便想说的话。

“想射?”青年笑了起来,伸手抓着林振坤的头发,把他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裤裆上狠狠按压起来。

“唔——”林振坤的脸一下埋在了青年的胯间,鼻子嘴巴只能闻到他淡淡的男性气息。

等青年再次松手的时候,这个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已经不负以往的冷酷和沉敛,只见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只到了发情期的母狗。

青年分开双腿,气定神闲的站在林振坤的面前,一边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一边低睨着他,然后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林振坤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三年不见,青年的鸡巴比以前更大了,让他狼狈的时,自己已经成了这幅模样,他竟然连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没忘记以前怎么当尿壶的吧?想射就过来喝。”青年的眼中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慢条斯理的晃了晃手中的鸡巴,鸡巴头一下下的打在林振坤红肿的脸上。

林振坤耳中嗡嗡作响,他脸颊赤红,他的嘴唇抖动了片刻,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鼻翼里是淡淡的腥臊味儿,这股三年没有闻过的味道犹如落在干柴上的火星,让他体内的性奋瞬间暴烈,他屁眼抽搐着,转着脑袋追逐青年的鸡巴。

青年冷笑一声:“这张嘴只会用来接尿吗?说话!”

有时候说话远比做事更让人难堪,可这个恶魔却每次都让他求尿求打才给他个痛快。

林振坤说出了他16岁以前以为自己就算宁死也不会说出的骚话:“请主人尿到阿坤嘴里,求主人尿到阿坤嘴里!”

青年痛快了,终于放开了尿闸,尿液瞬间朝他的嘴里呲去,淡黄色的尿液打在他的舌头上溅起星星点点,把他的脸上、嘴唇上和眼睫毛上全部染湿,因为力道足够,尿液甚至在他的嘴里形成了泡沫。

林振坤一直不敢闭嘴,闭着眼睛收缩喉管,咕咚咕咚一口一口的迅速将尿液咽下。

到了最后,青年玩心大起,羞辱性的把鸡巴上下左右晃动着,浇了林振坤一头一脸。

待他尿完后,林振坤整个人仿佛用尿洗了个澡,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不待青年吩咐,林振坤便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张开嘴一口含住对方的鸡巴,将对方龟头上最后一滴尿液吸裹进嘴里。

“准你自己捅捅自己的骚屁眼。”说完,青年便把鸡巴收了回去,转身将书桌旁衣架上的夹克衫搭在胳膊上,拎起书包推开佛堂的门走了出去。

林振坤的嘴巴里满是口水和尿骚味儿,他听了青年的话,顾不得其他,手掌朝自己的脸上和嘴上抹去,沾了满手的尿液,然后便叉着双腿把手指往自己的屁眼里捅。

手指很痛快的插进了屁眼里,他好像很熟悉此道,指节弯曲,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指肚不停的往那个地方摩擦抖动。

他的手指好像带着电,电流顺着前列腺窜遍全身,最后汇成一股冲到了自己的鸡巴上,怒张的马眼不停开合着,褐色硕大的睾丸在囊袋里不耐的收缩,就差一点了!

林振坤咬牙恶狠狠的喘息着,屁眼里的手指用尽全力,好像要把那一点抠烂,他的身体紧绷着颤抖着。

“艹!”片刻后,他不甘的把手指拔出来,重新用手指在自己满是尿液的脸上摩擦着,粘上足够的尿液后再次捅入自己的屁眼。

这次终于给他带入了高潮,浓精喷射而出,一股股挂在欢喜佛案前的供桌上,这是整整三年没有品尝过的滋味。

久违的美妙滋味爽的他合不拢嘴,边叫着边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

孟家倒了以后,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和尚了,却让他在一个星期前见到了孟卿棠。

他恨这个青年,恨意绵密而又持久,从十六岁到现在,整整九年时间,他没有一刻忘记这个青年带给他的屈辱,这份儿羞辱渗透他的骨髓,可他的身体却离不开这个青年。

十八岁那年,青年让家庭医生带他去东南亚做了身体改造手术,从此以后,他只有在后穴接触到青年的体液,才能射精达到高潮。

孟卿棠走出佛堂,反手将门带上。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刀连忙站直身子,欲言又止。

“振坤哥还在里面不让打扰,我就先走了,多谢招待。”青年很有礼貌,朝小刀微微一小,便单肩背着书包朝走廊外走去。

小刀想要叫住他,却又想到,若是大哥不让他走,他根本就出不了佛堂的门,便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况且,他也不想得罪这个青年。

小刀心里有个隐晦的猜想,从来都杀伐果断不近人情的大哥,怕不是老房子着火,一见钟情了。

一个星期前他开车载着老大路过绯江大学,大哥突然叫停,然后视线便一直黏在马路对面的这个青年身上。

他从来没有见过大哥用这种眼神看一个人,最开始他以为大哥是带着仇恨和杀意的,于是他的手已经摸上了车里的手枪,随时等待大哥的命令便可一枪爆头。

可大哥却一直看着,看着这个青年过了马路,混入放学的学生群中,然后消失不见。

也许是大哥认错人了,他又这样想。

“他的生日好,纯阳体质,正好养我。”孟卿棠知道怎么说服祖母,他体弱,自然需要个体质好的旺他,老祖宗信命,只要对他有好处,必定会允了他。

老祖宗果然闭上嘴想了一想,那个男孩他是见过,长得粗壮阳刚,虽然还没成年,但可以看出是个至刚至阳的模样,性格也是坚韧硬气,放在柴房一个月,只每日给一口猫食,还能活下来的,也是个命硬的,如果真能把孙子温养起来,也是个好事。

等孙子好起来,再办了他就是。

林振坤本以为自己会烂死在这个柴房里,这是孟家最角落污秽的地方,平常连下人都不会出现,就在他屁股上的疼痛彻底消失的时候,外面突然热闹起来,一大群人涌入这一方院落。

随扈们穿着制服表情狰狞的占满了院子,他透过门缝看着外面,大气不敢出,随后他看到了一个衣着古典的老太太被下人簇拥着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老太太满头银丝,一身锻料中式风格的袍子在阳光下闪着奢华的光彩,手腕间和手指上的硕大翡翠首饰在衣袖间若隐若现,看起来雅致从容。

这是孟家的当家人!也是整个绯江最仁慈和善的老太太,无数贫民窟的孩子因为她有了更好的出路,无数看不起病走投无路的人有了生的希望,她就像是绯江贫民心中的大善人,也是他们点着长明灯供在自家佛堂里的活菩萨。

在孟老太太身边则站着不少衣着华贵的家人,其中老太太左手边正是一脸闲适的孟卿棠。

孟老太太肯定不知道自己孙子所做的恶事!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把他放出去并狠狠教训那个混蛋孙子!

林振坤心里一阵激动,就在他手指碰触到门板想要晃动木门的时候,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过来,这阻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到一个穿着中式旗袍的年轻女子被两个男人拖拽着倒仰着甩到了院子中间。

女子二十多岁的年龄,花一样的容貌,精致的妆容此时已经被眼泪洗涮的脏污不堪,她哭喊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大声哭喊着:“这是你们孟家的种!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做dna鉴定!孟卓云你说话啊!你不是说我是你妻子的吗?!你不是说你会娶我的吗!你哑巴了是不是——”

“贱种生出来的果然是贱种,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叫明媒正娶,你们私相授受败坏门庭不说,还有了孩子?!海棠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孟老太太手中拿着帝王绿的翡翠念珠轻轻拨弄着,说出口的话却让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

紧接着老太太右手边一身灰衣好似丧服的五十多岁女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整个人如筛糠一样瑟瑟发抖:“太太!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卓云这一次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卓云!还不快跪下!”

站在众人最边上的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闻言双脚一软也瘫在了地上,嘴唇嗫喏说不出话来。

“一时糊涂?我看是他老子娘就没带好头,他不知道卿棠前一阵子刚出院吗?不知道好好在佛堂为侄子念经祈福,却在外面和这种懒女人厮混,真是把我孟家的脸都丢光了!”孟老太太往日电视上的慈眉善目早已变了一副模样,双眼阴骘的盯着那瘫倒在地的男人,脸上的皱纹好似也带着让人心惊的刻薄。

孟家的事情整个绯江都多少有所耳闻,梦老太爷在五十多岁时娶了一房妾室,妾室怀了男孩快要生产时老太爷仙逝,孟卓云便是老太爷的遗腹子,也就是孟老太太口中的贱种庶子。

可在电视里以及外人面前,孟老太太和孟卓云可一直是“母慈子孝”的代表,那个叫海棠的妾室,孟家一直对外宣传是在家带发修行为老爷子祈福修来生,现在看来,所谓的带发修行估计也不怎么真心实意,大概率是被老太太关在家里磋磨。

“大娘!”孟卓云像是鼓足了勇气,突然开口看向孟老太太:“我知道我碍您的眼了,也知道我给孟家丢脸了,只求您放了依云,依云是无故的,我放弃孟家的身份,我带她走,带她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您和孟家面前,您饶了我们吧”

“离开?”老太太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滑稽的说道:“你知道按照孟家的祖训,你们这种私定终身珠胎暗结的人是什么下场?还指望我放你们远走高飞?如果我就这样轻轻放下,整个孟家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体统了?!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我们孟家是个藏污纳垢男盗女娼的地方。”

“大娘”孟卓云只觉得自己一直被老太太针对是因为自己孟家庶子的身份,如果自己放弃了这个身份,对老太太那一支嫡系不造成威胁,老太太就会放他一马,可现在,老太太显然不这么想。

“卿棠,告诉你小叔叔,无媒私奔按照古礼应该怎么处置?”孟老太太不再看孟卓云,只盯着不停破口大骂挣扎不休的怀孕女子依云问道。

孟卿棠清咳两声,轻声说道:“男子应在祠堂中被除名,捆在春凳上被族棍打死,女子则是沉井。”

此话一出口,整个后院一片寂静,就连刚才还在怒骂的依云都愣住了。

林振坤自幼在鱼龙混杂之地长大,剁手指围殴强奸这些事情都曾见过,但听到沉井这个词时,也是呼吸一窒,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沉井这个刑法在四五十年前是常见的,但随着社会发展和法律健全,家法家规及一些老式家族的荣誉谋杀都被废止,现在沉井也只存在于书籍或电视中了。

“既是如此,那就沉井吧。”孟老太太这话说的不像是轻易抹杀了一条人命,轻描淡写的好似赏了谁一碗饭吃。

老太太的话落下,按压着依云的两个随扈立即拖着她朝那一方井口处走。

“不——报警——你们是犯法的——卓云!孟卓云——救我——救我——不要——”此时这名女子才真正感觉到害怕,她双手抠抓着两名随扈,疯了似的蹬踹着,声音都喊破了。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依云被拖到了井边,然后他看到一直跟在老太太身边的老女人朝柴房的方向走来,柴房的门被推开,院中人的目光都看向柴房。

林振坤只觉得这些目光渗人又可怖,他倒仰着四肢向后挪动,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的站在自己面前,淫笑着,呼叫着,纷纷开始拖自己的衣服,解开自己的皮带,他们撕扯开林振坤的衣裤,人群中爆发出欢呼。

林振坤的身材既有成年男性的爆发力,又有青少年独有的韧性和劲瘦,他的小腹因为呼吸过快而起伏,修长的双腿来回踢蹬,这种挣扎却更加激发了保镖们的性欲,他们欣赏着林振坤性感的身体。

很快林振坤感觉到无数只野蛮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他无助的嘶喊和吼叫着,想要将孟家祖宅的人叫醒,想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个家族烂成什么模样,可所有人都在装睡,好似孟家是个空寂百年的老坟。

林振坤恐惧的看着众人撸动着腿间的鸡巴,这些鸡巴在他恐惧的扭动和呻吟声中逐渐充血胀大,他们蹲下身,用手指抠挖林振坤的臀缝,手指挤进他的屁眼中,这让林振坤崩溃和恶心,从屁眼中传来的羞耻和撕裂感让他精神彻底崩溃了,他哭喊起来,甚至叫出了孟卿棠的名字,可他的脸上却立刻挨了几个嘴巴。

六七个一米八五以上的壮年男子围在林振坤的身边,他们伸手抓着林振坤的乳头,将他单薄的胸肌捏成各种形状,还有人则是在他的大腿上不停抚摸,还有几只手则是在他的小腹上任意游走,他们的鸡巴在林振坤的身上肆意摩擦,林振坤头皮发麻的感受着那根插入他屁眼里仍然在不断抽插扩张的手指。

“真他妈紧!太干了!”一个保镖喊道,另外一个保镖像是等不及了,捏住林振坤的双腮,直接把性器捅进他的嘴里发泄。

林振坤只能呻吟着扭动着,他完全抗拒不了来自这些人的折磨和蹂躏,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轮奸了,他甚至希望一切能够回到前一天晚上,他或许不会再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而不管不顾的跑出孟卿棠的卧室。

就在他绝望欲死的时候,手电筒的灯光照亮了整间柴房,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朝门口看去,只见孟卿棠在月光下面色冷如皎月,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房内荒唐的一切,他身边拿着手电的两个丫环梳着油亮的麻花辫,同她们的主子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瞎子一般。

见到小少爷,那些保镖随扈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将手指伸进林振坤屁眼里的男人也把手指抽了出来,一个个站起来,双手背后,气息粗重慌乱,却不见任何惊慌,显然这一切都是在主子默许下进行的。

林振坤浑身都沾满了浓精,脸上和胸口更是白花花的浊液,孟卿棠心中略有不快,掩着鼻子皱眉道:“太脏了,好好给他洗洗。”

说罢,林振坤转头就走,那些保镖随扈待了片刻,也鱼贯走出柴房,剩下两个丫环来处理蜷缩在地上的林振坤。

这两个丫环能被派来伺候孟卿棠,很可以说明他们在孟家下人里的身份十分高贵,孟家老太太遵循古制,在孟卿棠十二岁的时候,就千挑万选了两个十六七岁,长相水灵、家世清白手脚利落的女孩子伺候孟卿棠。

卿棠是孟家的嫡孙,十来岁到了可以开荤的年龄,这两个丫头就是全府默认的姨奶奶,即便当不上正妻,以后也不会亏待了她们去,原先这两个丫环是轮流睡在孟卿棠床榻下的,方便随时伺候少爷,后来有了林振坤,这个好位置被林振坤“抢”了去。

再加上这两个丫环平常除了贴身伺候孟卿棠,从没干过脏活累活,这次被少爷吩咐给林振坤清洗,新仇旧恨,心里自然是想要发泄一下的。

“你看他这个贱样,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操过了。”

“哼谁知道,小少爷好心让他住在自己卧室里,他自己犯贱,非要往外跑,就是欠操勾引爷们儿。”

两个丫头打了水就在后院里往趴在地上的林振坤身上泼,一连泼了好几桶后,就开始拿着长柄棕毛刷刷洗他的皮肤。

两人下手又狠又重,由其朝他的胸口和双腿间狠刷,林振坤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只硬挺挺的让这两个丫头刷洗的浑身红肿,大腿内侧和胸口处更是带着一溜溜的血道子。

彻底刷洗干净后,两人给他找了件衣服穿上,带着他往孟卿棠的卧室里走。

当晚,林振坤当着这两个丫环的面,一动不动的跪在孟卿棠的床前,将他的尿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孟卿棠把裤子提上,俯视着直挺挺跪着的林振坤,手指摸上他的衣领,微微掀开,冰凉的手指抚摸他脖颈处的血道子:“衣服脱了。”

林振坤像是彻底被折磨服气了,他木着一张脸抬起手来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胸膛。

孟卿棠皱眉看他被刷洗的红肿血粼粼的乳头,随后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两个战战兢兢的丫环:“滚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

两个丫环一听面如土色,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哭求着让少爷饶自己一次。

女人最了解女人,这两个丫环在孟家多年,自是了解孟老太太的为人,老太太护短阴毒,小少爷不想再见到她们,那就一定是她们做的不对,碍了小少爷的眼,老太太定会狠狠责罚她们出气。

“滚。”孟卿棠双眉一皱,语气带上三分不耐,两个丫环瞬间闭嘴,再不敢讨饶,只软手软脚的爬出了屋子。

屋子里没人了,孟卿棠走上前,把手伸到林振坤的裤子里去摸他没有穿内裤光溜溜的屁股蛋。

林振坤浑身发抖,忍无可忍的抓住他的手,狠狠低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孟卿棠看着自己被林振坤擒住的手腕,对方的手掌热烫有力,就像是铁箍一样烙在自己的手腕上,他笑了,轻声道:“贱货。”

林振坤面色难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贱货,让你喝尿就喝尿,让你脱衣服就脱衣服,现在我让你脱裤子,你就得脱裤子。”

林振坤脸色越来越难看,扭头就想出去,可身子还没转过去,就听到屋外夜色中突然传来方才那两个丫环的惊叫声和哭喊声,其中夹杂着男人们的喘息和淫秽的笑声。

孟卿棠拉住林振坤的手,在他耳边道:“晚上从我屋里出去的人,不论男女,都是默认的猎物,天都黑了,你这屁股还光着,想往哪儿走?”

林振坤再迈不动腿脚,被孟卿棠拉着拖到了床上。

孟卿棠把他的手向后捆起来,让他的双腿成状打开到最大,然后竟然架上了一个摄像机,随后手指沾上润滑油开始撸动他的鸡巴,之前林振坤无数次被孟卿棠撸射,孟卿棠对林振坤某方面的了解要比他自己更加深刻,他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油,却是试探着伸进了他的肛门里。

林振坤的肛门方才被那些保镖随扈用手指抠挖过,红肿破皮,疼的厉害,但孟卿棠的手指细长,再加上冰凉的润滑油帮助,却是很轻松就顺了进去。

屁眼里有东西在缓缓抽插,这让林振坤很不适应又十分羞耻,他忍不住呻吟着想要夹紧屁眼,却让那根手指的存在感更强了。

孟卿棠的手指十分灵活,很快就找到了林振坤的g点,在前列腺上反复摩擦揉按,林振坤的屁股和大腿内侧忍不住不受控的抖动起来,只过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此时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只觉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身体好似也要被玩坏了,竟比之前被那些保镖强行抠挖屁眼还要让他崩溃,难受的呜呜哭了起来,可他的鸡巴却开始一股股的流出水来,就连乳头都显而易见的硬了。

孟卿棠抽出手,拉起他的腿,让摄像机的镜头照到他发情的鸡巴和不停抽搐的屁眼,然后搂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是贱货还不承认。”

林振坤扭过头去狠狠闭上眼睛,一双手被捆在背后狠狠攥着被单,他痛恨这样的自己,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人搂在怀里,像一个女人一样哭泣发骚却无能为力。

“这么害羞做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再说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发骚不是很正常吗?”孟卿棠伸手揉了揉他硬如小石子一般的乳头低声哄他。

这是林振坤,月华舒朗,暗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只要一回到孟家老宅,便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孟卿棠的身子,就好像地铁痴汉一般,一双冰冷滑腻的手在他的肌肉上抚摸,让他畏惧厌恶又不敢反抗。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另林振坤备受煎熬,他学会了一件事,封闭自己,什么也不说,咬牙忍着上天的不公。

林振坤一日更比一日的沉默让孟卿棠越发无聊,他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做都无法让林振坤有更大的反应。

“想去上学吗?”一天晚上,孟卿棠靠在床头,盯着跪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手上精液的林振坤问道。

此时林振坤腿上的浊液还在往下滴答,听到这话,他死海无波的眼睛终于起了一点涟漪,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孟卿棠,孟卿棠把手从热毛巾中抽出来,抵在他的唇上,轻笑一声:“骚货。”

林振坤只当这是孟卿棠又想出来的逗他玩的招数,重新垂下眼睛,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孟卿棠手指敲了敲他的嘴唇,林振坤微微张开嘴,把那根还带着自己精液味道的手指纳入口中。

“舔,舔的好,就让你去上学。”孟卿棠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的吩咐道。

林振坤对他这样冷清的声音有了条件反射,当对方这样说话的时候,便容不得他反抗,如果还犯倔,等待他的就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更大的羞辱或者皮肉之苦。

林振坤动了动舌头,开始舔舐对方的手指。

“乖狗。”舔的差不多了,孟卿棠伸手拍了拍林振坤的肩膀,示意他上床。

林振坤从屋子角落里拿出一个水盆,接了水后当着孟卿棠的面蹲在水盆上开始洗屁股,待双腿间的浊液都被洗掉了擦干净了,这才站起来从床尾爬到了孟卿棠的被窝里。

孟卿棠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让你去上学,下午给你找个老师,教你功夫。”

第二天一早,林振坤跪在孟卿棠床边喝净了他的晨尿后,一个管事的随扈便在门口等着他,他没想到孟卿棠真的会让他去上学。

车送他到学校门口,孟家老宅里也能看到蓝天白云,但此时他所看到的天空却好像和那栋棺材一样的宅院里看到的完全不同,已经麻木冷硬的心好似重新跳动起来,他捏紧拳头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就好像脖颈上千斤重的锁链被卸了下去,连空气都透着自由的味道。

这不是他原先的学校,是孟家出钱建的中学,不像贫民窟一样穷困,也不像贵族学校那样豪华,这里推崇有教无类,只要能够考进来,便不分呢贵贱愚贤,教而育之,所以校风还算端正,从这里出来的学生都自聿孟氏子弟,生也为政商界培养出了许多优秀人才。

林振坤很聪明,虽然被家庭拖累自小就在贫民窟和三教九流周旋,但成绩却并不差,经过一天适应,发现成绩勉强能够跟上,不由心神放松了不少。

以前他是个很会和同龄人交往的男孩,甚至不管在哪里都会很快让孩子们臣服,变成他们的老大,可孟家的经历让他变得沉默寡言,阴郁深沉,整整一天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同学们也因为他更加高大的外形和冷峻的气场而不敢自讨没趣。

晚上林振坤从学校出来,看到了孟家那辆黑色的汽车,他没有反抗,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随着进入孟氏老宅,那种窒息感和紧张情绪又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像是有了应激反应的猫,莫名的恐惧和暴躁,下了车一步步走进孟卿棠的院子时,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的双腿间不由自主的骚动起来,屁眼一缩一缩的,鸡巴都开始有了反应。

这个身体反应让他及受打击,让他恐慌又愤怒,一想到孟卿棠,一想到孟卿棠对他的所作所为,他的反应却更加激烈了。

脑子一片混乱的踏进了院门,就见原先种满了中式花草精致雅韵的院子却突然摆上了几个木桩,一个身穿功夫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院中,视线坚毅带着一丝凶光,仿佛一头傲慢的凶兽,和孟卿棠身边长期跟着的几个保镖完全不同。

林振坤下意识觉得危险,他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管家。

“少爷给您找的师父,教您功夫的,别辜负了少爷一片好心呐,快去吧。”管家笑着说了这句话,转头就离了院子。

当管家走过游廊来到一间书房时,孟卿棠正靠在贵妃榻上看书,旁边是自己院子里的监控视频,视频里正是林振坤在那师父教导下打拳的画面,他听到推门声抬眼看了下,随后又将视线移回书上。

“少爷,事儿办妥了就是、让他学功夫,怕是”管家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组织下语言接着道:“这到底是有点危险。”

“养只狗还怕他噬主不成?”孟卿棠嗤笑一声,看着林振坤比前几日生猛的模样道:“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儿,有时候牲口还是要放养,总是圈着,不利于身心健康。”

“少爷说的是。”管家点点头,不敢再说什么。

贫民窟里用到脑子的地方不多,大多数都是用拳头说话,崇尚力量崇拜,这也是刻在林振坤骨子里的想法,他本就喜欢功夫,现在又有个这样厉害的师父教着,也顾不上痛恨孟卿棠了,很快就沉浸在练武中。

太阳彻底落山时,林振坤打完一套拳,正等着师父点评,却察觉到异常安静,转头看去,只见孟卿棠正站在门口盯着他,师父没说什么,只对孟卿棠点了点头便错身离开。

林振坤刚练完功夫,赤裸着上身,肌肉起伏没有一丝赘肉,汗水顺着光滑解释的肌肤往下流去,隐没在练功裤里,孟卿棠的眼中带着火,他一步步走到林振坤面前:“把裤子脱了,手扶着桩子。”

人间到地狱,只需要一句话而已。

林振坤看着孟卿棠身后跟着的随扈,嘴唇嗫喏了一下,没说出什么,硬邦邦的弯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弓着身子,两手握住练功用的木桩,结实的屁股就露了出来,这个姿势让他的两个臀瓣不能很好的合拢,屁眼的收缩能让所有人看到。

孟卿棠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林振坤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手感热烫柔韧,带着一点湿滑,孟卿棠舒了口气,顺着他的腰窝往后移动,从臀尖一直滑到屁眼处,可能是因为出汗出多了,他的屁眼湿淋淋的,又热又烫,感觉到手指的触感,林振坤下意识的收缩起屁眼。

孟卿棠的中指现在很容易就能插进去,林振坤的脸像是能烧着一样,他动了一下,随后闭上眼睛,假装院子里的其他随扈是透明人,感觉到林振坤的紧张,孟卿棠安抚的用指节挠了挠他的肠肉:“乖,没事儿,你要习惯被我玩弄。”

林振坤抑制不住的屁眼收缩,因为被插入而挑起性欲,前面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立了起来。

“学校里怎么样?喜欢去吗?”孟卿棠一边玩弄他的屁眼一边问他,林振坤浑身肌肉紧绷着,两条腿却开始发软,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回答孟卿棠的问话。

“不喜欢是吗?不喜欢就把你养在家里,天天光着屁股躺在我怀里流水。”孟卿棠笑着提议。

林振坤知道孟卿棠不是在威胁他,如果他有一点不让对方满意,对方就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他屏住呼吸,闷声道:“喜欢学校。”

“学校上学舒服还是被我捅屁眼发骚舒服?”孟卿棠勾勾手指,继续问道。

林振坤腿上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颤巍巍重新站直,一滴淫水顺着饱胀的龟头滴落在地上,他浑身汗淋淋的,不敢不回答孟卿棠的话,原先的耿直男孩已经被折辱的知晓该说什么,他低声回道:“都舒服”

孟卿棠满意的笑了,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林振坤的肩膀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上学哪里有给我当母狗舒服,早晚有一天,你会舍不得离开我。”

随后孟卿棠加快手中动作在林振坤屁眼里抽插起来,肠液开始大量泛滥,传出刺耳又淫秽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一会儿,林振坤就呻吟着射了出来,软倒在地。

孟卿棠从旁边丫环手中接过温热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斜睨着狼狈跪倒在地的林振坤道:“骚货。”

林振坤被羞辱的浑身颤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头用赤红的眼睛盯着孟卿棠低沉又坚定的道:“我不是骚货!”

孟卿棠嗤笑一声:“每天晚上是谁主动钻进我的被窝让我玩他的逼和奶子?是谁只光用手指捅屁眼就能射出来?”旁边的随扈和丫环们都跟着低低笑出声来。

孟卿棠勾着嘴角将用过的毛巾扔在林振坤的身上,动作带着掩饰不住的轻蔑,随后他往屋里走去:“好好擦擦吧,一身骚味儿。”

林振坤彻底沦陷在众人的羞辱中,眼中蓄满了泪水,孟卿棠说的没错,他每天晚上都会“主动”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钻进孟卿棠的被窝里,让他摸个够玩个透彻,即便自己再不愿意,这具身体也被他开发的越来越禁不住玩弄。

从那以后,每次林振坤从学校回来,都会固定练武,练武结束,脱了裤子让孟卿棠在院子里玩弄,有时候是用手指抠抠屁眼,有时候只是用手掌揉一揉屁股,用巴掌拍拍臀瓣,每天如此,日日如此,这是一种羞辱,也是一种提醒,提醒林振坤在外面一天回来,他的身份还是主子的一条狗而已。

林振坤习惯了这种生活,他觉得自己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白天在学校的林振坤,一个是晚上被孟卿棠亵玩的狗奴,他的性格开始变得扭曲,心理发生了极大转变,在学校时除了学习文化知识,并不结交任何朋友,他怕自己身上的伤痕被同学发现,怕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态远超这些中学生们,和他们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这种长相冷酷,心理成熟,沉默寡言又自带危险气息的男生是十分收到女学生青睐的,特别是每天早晚接送林振坤的又是少见的豪车。

林振坤知道这些女生看他时热烈的眼神,但他对这些美色完全无动于衷,一日体育课结束放学时,班花红着脸将他拦在学校门口:“东西是我亲自做的,希望你能喜欢。”

林振坤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他皱眉推开班花快步朝外走去,他从未让孟卿棠的车久等过,他知道出来上课的机会对他来说有多宝贵,他不想惹恼了对方,让对方有借口彻底把他圈养在家里。

推开院门,孟卿棠和随扈们站在院子正中,而每日都会等着教他功夫的师父今天却没有出现,孟卿棠的脸色带霜,眼中带着阴骘,让林振坤不由自主的害怕。

孟卿棠见林振坤进来了,喝令他脱光衣服,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林振坤麻木的听从命令,摆出欠操的表情。

孟卿棠走到他的身后,用手摸了下他屁股上被烙铁烙上的那个孟字,这代表了他对林振坤的所有权:“你是我打上烙印的畜生,好心放你出去散养,竟然还敢起别的心思。”

一个保镖走上前来,将林振坤的书包捡起,倒过来不停晃动,书本哗啦啦的掉下来,中间夹杂着几块用漂亮粉红色包装袋包裹的饼干,最后飘落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带着香气的纸条,这是一张告白的情书。

林振坤一眼扫去,头皮就开始发麻了,他知道孟卿棠不会听他解释,也知道自己不会好过,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解释,他不想面对暴怒的孟卿棠:“我不知道”

“闭嘴!”不光林振坤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孟卿棠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没听林振坤说完,孟卿棠就喘着粗气喝令他闭嘴:“既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这次就让你知道知道!给我爬到外面去跪着!把你屁股上的孟字亮出来!”

林振坤被拖到院子外面,脱了裤子面朝院门跪着,像是在向孟卿棠请罚,又向所有路过的人展示自己的屁股。

孟家宅子里没好人,多是趋炎附势媚上欺下之徒,一双双淫邪的色眼盯着他展示出来的饱满光滑的屁股,都在企图占他的便宜,没有谁把他当人看,只当作孟家少爷养的一条狗。

前些时候林振坤得了孟卿棠的青眼本就让人嫉恨,也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动脚,可他现在这样羞辱的被赶出来,都上杆子来落井下石。

几个够不上近身伺候主子的四五十岁干粗活的爷们儿更是特意跑过来摸林振坤屁股上的“孟”字。

外面吵吵嚷嚷,很快传到孟卿棠的耳朵里,孟卿棠冷笑一声:“他既然犯贱,就让他贱个够,去,告诉他被别人摸了屁股该说什么。”

随扈跑到林振坤耳边耳语几句,林振坤羞愤的浑身颤抖,但在孟卿棠身边待了这么久,多少能摸清孟卿棠的脾性,如果逆着他的性子来,自己只会吃更多苦,受更多罪,如果表现的听话乖顺,才有希望早点结束这场羞辱。

于是在下一个奴才上前摸他屁股的时候,他忍着羞耻用院子里孟卿棠能听到的声音颤抖着大声说道:“林振坤的屁股被外人摸了。”

得了回应,那些下人更是哄堂大笑,一个个摸得更起劲儿了,林振坤第一次如此想念孟卿棠,想要孟卿棠让他滚回院子里去,可院门再也没打开过。

这场羞辱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下人们来来去去,直到晚上九点院子里的灯光灭掉,夜晚寒凉,冷风刮过林振坤的屁股,带起一层鸡皮疙瘩,按说这个时间,他应该是窝在孟卿棠的被窝里的,寒风中,林振坤突然升起一种羞耻的心思,想要向孟卿棠道歉,想要滚回他的怀里,仿佛他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一刻起,曾经心高气傲的林振坤好像彻底被驯服了,他按照孟卿棠的命令不停的反省自己,甚至觉得自己有此下场都是活该,是自己不检点,招蜂引蝶惹来了这场祸事,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屁股时,即便再刚强,他也控制不住流下眼泪。

这成了他无法忘记的噩梦,从今晚开始,他对一切女人产生了厌恶心理,也在他的心灵深处植下了对孟卿棠无法克服的畏惧和依赖。

凌晨五点多,院子里的灯突然亮了,守夜的丫环披着衣服快步往外冲了出来,紧接着院子里就低声吵嚷起来,很快有家庭医生拎着药箱跑了过来,紧接着旁系几个重要的亲戚也都往院子里来。

林振坤看着身边来来去去面色紧张凝重的众人,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也跟着心焦起来,能在夜晚引来这么大动静的,只有可能是孟卿棠,看样子孟卿棠是生病了,只是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想到这,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他的心脏碰碰跳动着,手放在坠在腿弯处的裤子上,想要提起来冲进去问问到底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着紧张,他认为孟卿棠是他在孟家唯一的保护伞,如果这个保护伞倒了,自己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在林振坤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爬起来时,一群人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正是孟家老祖宗,老太太一头白发梳的一丝不苟,一脸威严的拄着拐杖走到门口,老太太一出现,所有的吵杂都静止了。

林振坤也屏住了呼吸,他有属于动物对危险的本能,知道老太太对他厌恶至极,一时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怎么?都赶紧扒头来看看卿棠死了没有?一个个就兴奋成这样?我告诉你们,老太太我还没死呢,容不得你们放肆,你们最好盼着卿棠长长久久,否则嫡系没了,我就把孟家全都捐出去,落得个清贵慈善的好名声,一分钱也不留给你们!”

老太太的话让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老太太接着问道:“晚上谁伺候的少爷?”

披着外衣的小丫鬟牙齿都吓得打颤,眼珠一转看到了跪在门口的林振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老太太,今儿是我伺候的少爷,下午少爷被那个牲口气的变了脸色,就开始不舒服,怕您着急上火就没惊动医生,没成想躺下了就胸闷难受,半夜就发起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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