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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死里逃生关闭

 

“没受够教训吗?”孟卿棠见他说不,脸一下变得阴晴不定,弯起嘴角嘲弄道:“现在有谁把你当成男人?”

林振坤心里像是被什么堵着,被逼到极致一般,不知过了多久,才僵硬的重新来到床边,两只手搭在孟卿棠的肩上,朝着孟卿棠岔开的双腿侧坐下去,好似孟卿棠公主抱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脸拒绝羞耻的闭着眼睛窝在自己怀中,或许看不到的眼睛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但孟卿棠却很是享受,只觉得比温香软玉在怀都让他痛快,并且他心里觉得林振坤该对他感恩戴德的,毕竟对于一个主人来说,屈尊顾虑一个牲口的感受真是极大的仁慈了,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林振坤现在的姿势应该是舒适的,他的屁股被打烂了,坐不下去,而孟卿棠双腿岔开让他坐上去,正好让他的屁股悬空,不会造成更多的伤害和疼痛。

孟卿棠拿起一块温湿的帕子开始给林振坤擦前面的身体,从脸庞开始一点点的描绘,这个过程对两个人来说一个煎熬一个享受,林振坤的乳头又小又红,就像是两粒红豆镶嵌在胸膛上,随着温热的毛巾擦过,变得越发硬挺。

十几岁的少年,被激起了性欲,再被这样撩拨着,林振坤知道自己对面前的男人没有一点抵抗力,他耻辱的喘息着,两条腿下意识的夹在一起摩擦起来。

“别夹腿,这让你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婊子。”孟卿棠自幼长在钟鸣鼎食之家,清风摇月晴冷绝伦,内心再变态也不允许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奴隶夹腿发骚。

孟卿棠的话让林振坤浑身肌肉绷的紧紧的,他知道孟卿棠对他有多严格,在性事上,对方容不得自己的分毫差错和一丝反抗,即便鸡巴已经激动的开始发抖流出淫水,他还是颤巍巍的让自己把一双腿微微分开。

“乖孩子。”孟卿棠深耕调教之道,不吝啬于给听话奴隶奖赏,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颤巍巍的红色乳尖轻轻舔去。

“啊唔……”林振坤一个激灵,哽咽声从喉咙里溢出,一双胳膊更紧的攀在孟卿棠的脖子上。

给林振坤擦干净后,孟卿棠的一双手从他打开的双腿中插进去,先是上下撸动玩弄着对方的鸡巴,待手中沾满了淫液,便滑到了他的臀缝间,一点点破开不断收缩的屁眼,屈指掏弄转圈抽插。

“啊……嗯……”林振坤在被孟卿棠插屁眼已经成了每日惯例,早已失去了本应有的矜持,他紧绷着屁股小幅度的晃动着腰臀,顺着孟卿棠手指的动作轻声呻吟着,吸裹着,用肠肉去摩擦,去感受,去到达高潮,这一切动作都是孟卿棠最爱的,是他亲手用鞭子用藤条调教出来的。

孟卿棠埋头玩弄着怀里的“宝贝”,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振坤早已睁开了眼睛,双目圆睁瞪着天花板,早已没有了眼泪,空洞的可怕,以前他可以用纯粹的恨,无边无际的恨去支撑,可在经历了佛堂后,他不敢也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一分依赖。

接下去几天林振坤除了拉屎,都没能离开孟卿棠的卧室,下人甚至给他端了个玉石做的高足尿盆进来,林振坤第一次用这东西,在孟卿棠的注视下蹲在尿盆上像女人一样尿尿,随着水流声击打在盆地,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变态,即便再挣扎都抵不过孟卿棠和这些下人对他的性别扭曲,孟卿棠这几日没再打过他,但他所受的磨难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深刻且绵长,这让他已经不算是个正常男人了。

这一日林振坤正把尿盆放在角落,打算蹲上去撒尿,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孟卿棠抬腿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个西装革履林振坤从没见过的青年男人。

听到门响,又见来了陌生人,林振坤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拿起旁边一块浴巾就往腰间围拢,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饱受惊吓的紫涨,在腰间系浴巾的手指都因为羞耻而微微打颤。

林振坤的大动作引来孟卿棠的侧目,他一瞅见林振坤所在位置就知道他是想尿尿了,从佛堂出来,林振坤就再也没穿上裤子,下人们只送来了薄棉和蚕丝的几身上衣,既方便他养伤,也方便孟卿棠把玩。

孟卿棠坐在椅子上,一边接过西装青年手中的文件一边毫不在意的对林振坤道:“尿你的就行,又不是没见过。”

林振坤在孟卿棠面前尿过,在那些下人面前被迫尿过,但此刻看着这位从没见过的,衣着正经的青年,他却尿不出来了,这个青年看起来没比他大多少,但着实比他体面,脸上还挂着几分有为青年特有的傲然和锐气,这是孟家的家奴脸上所看不见的。

他不想在这个青年面前这样丢脸,哪怕谁都知道他不过是孟卿棠养的一只牲口,随着孟卿棠的说话,那个青年也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包含着满满的讥讽和鄙夷,林振坤像是被扒光了一样无地自容,心底愤怒的火苗却越烧越旺,他还未到暮年,骨子里带着争强好胜的基因,这是孟卿棠没有给他打折的傲骨。

孟卿棠看了会儿文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再次看向林振坤:“说了让你尿你的,怎么?怎么尿尿都不会了?”

那西装青年也随着孟卿棠的视线看向林振坤脚边的尿桶,甚至勾唇嘲讽的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林振坤突然就忍不住了:“不想尿。”

说罢,林振坤扭头就往里间的卧室走去,连说话的时间都没留给孟卿棠。

“这是吃枪药了?”孟卿棠也着实蒙了下,这几日他自觉和林振坤相处的还算和谐,这只好狗也是越来越乖巧温驯,这时候怎么就突然发了疯。

“宠物和女人类似,想来有时也会闹闹脾气,不过是想引起主人注意罢了。”西装青年笑着安慰孟卿棠。

“哼,我养条狗,还得看他脸色?还得哄着他开心?”孟卿棠冷哼一声,随手在文件上写写画画,扔还给青年:“老子哪儿来的闲工夫。”

西装青年接过文件,很有理数的低头道:“我们都是少爷的奴才,自然是要哄着少爷开心的,让少爷不开心了,那必然是奴才的错,错了,就是要认打认罚的。”

“你倒是会说话,有觉悟,滚吧。”孟卿棠挥挥手,不再看青年一眼。

在里屋的林振坤自然也听到那青年说的话了,心里对那青年恨得要死,又是愤怒又是忐忑,方才他落了孟卿棠的面子,又直接那样没规矩,不知道这个小少爷又要怎么折磨他,一想到这小少爷那些磨人的惩罚方式,他就吓得心惊胆战。

正想着,孟卿棠进了里间,直接越过他坐到了床上,朝着自己腿上拍了拍,不需要多说什么,林振坤早就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了,这几天每次上药都是这样上的。林振坤解开腰上刚围拢的浴巾,走上前趴在孟卿棠的腿上,任由对方在他屁股上涂药,他这个屁股,早就习惯了被少爷抚摸玩弄,鸡巴更是激动的每次都要向少爷立正。

“怎么?到把你关出脾气来了?谁让你用浴巾自己遮上的?”孟卿棠一边轻柔的给他上药一边教育他。

这种上药方式太过磨人,林振坤得死死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呻吟出声,他红着脸憋着气道:“我不认识那人”

“你不认识的人多了,教了你大半年都教不会什么是乖巧听话。”孟卿棠上完药,撤下一边的湿巾擦手。

林振坤不知道吃了什么豹子胆,一句话脱口而出:“他会说话有觉悟,你跟我耗什么?”

话说出来,孟卿棠还没反应过来,林振坤就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恨不能时光倒流把这句话吞回去,自己这话好像是吃醋的女人一样!一时间,两人半晌都没说话。

“我我没那个意思”林振坤刚才就想尿尿,小腹憋胀的厉害,他趴在孟卿棠的腿上,对方膝盖正抵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更憋不住了,呐呐的想让孟卿棠忘了这句话:“你就当没听见”

孟卿棠也知道他想尿尿,却不想他这么痛快。自己养的牲口胆子大了,心也大了,不教训一下就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去把尿桶拿进来。”

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听这话就知道孟卿棠要教训他,却也只能起身走出去端尿盆进来。

“来。”孟卿棠靠在床头,朝他招了招手。

林振坤把尿桶放在床边,用四肢爬上了床,随即被孟卿棠揽在怀里,对方的手顺着他纹理分明的小腹往下摸去,林振坤现在敏感的厉害,只觉被孟卿棠揉捏过得地方又痒又麻,扰的他气息急促纷乱,两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快这只手就滑到了双腿间,把他的肉棒连同底下的囊袋一起捏在手里,狠狠的揉弄了几下,只感觉这鸡巴更加胀大,又沉又烫:“把床头柜打开,里面的管子给我。”

这个床头柜里都是孟卿棠用来折磨他的小玩意儿,林振坤心里害怕,鸡巴却激动的流了水,更想尿尿了,这让他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脑子乱哄哄的反手打开了床头柜,取出了输液管粗细的一卷软管递给身后的孟卿棠,这东西他没用过,但却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眼睁睁看着孟卿棠把管子伸开,一端垂在尿桶里,另一端则在他马眼上笔画,林振坤的腰就已经先软了,又恐惧又羞耻的低声求道:“不别用这个”

“由得你来说要什么不要什么了?”孟卿棠反问他,捏了捏饱满的龟头,被捏住的肉茎立刻不争气的抖了抖,吐出一大股淫水,就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孟卿棠将管子的一端顺着马眼就插了进去。

林振坤的性器早就被狠狠调教过了,这一捅,立刻让他弹着腰啊啊的叫了起来,淫水冒的更是厉害。

“别挣扎,要是坏了,就真的只能当女人了。”孟卿棠力气不如林振坤,一时压不住他,便低声在他耳边警告。

林振坤羞耻的别过头,虽还在微微抖动身体,却绷着双腿真的不再挣扎,软管一点点的往里进,带着火辣辣的胀痛,随后则是一股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酸麻。

孟卿棠像是有意逗弄林振坤,一边往里进着,一边还转着圈,每次一转动软管,都会引得林振坤一阵不由自主的尖叫,嗓子都变了音,一个健壮的小伙子,刀砍火烧都忍得住的人竟叫出了女人一样尖利孱弱的声响。

很快软管顺着肉茎一点点推到了根部,像是被什么阻止了继续往里,孟卿棠轻笑着亲了亲林振坤汗湿的脸颊,对着僵直紧张的他哄诱道:“放松,要不就捅坏了,以后只能用尿布兜着。”

林振坤是真怕自己下面这根被玩坏了,连忙喘息着强忍不适,尽量放松自己,感觉到阻力减小,孟卿棠轻轻用力一捅,只见囊袋一缩,软管已经穿过尿道口插进了膀胱。

“啊拔、拔出去”林振坤强忍着尿道失控的酸痛,囊袋不停的收缩着,眼睁睁看着尿液顺着软管流出来。

孟卿棠早有准备,用脚踹了下床下的尿桶,尿液就淅淅沥沥的流到了尿桶里,传出细细碎碎水击玉石的清脆声响,把林振坤羞的满脸通红。

软管看起来粗细适中,实际上是后壁中空,这也导致了虽然膀胱饱胀的厉害,尿液也只能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答,好歹滴答的较快,勉强能尿成一道水流。

孟卿棠由嫌不够,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纽扣样子的控制器,就像是输液时控制点滴速度的调节器卡在了马眼前,稍微转动下,尿液就慢了下来,变得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再转动下,速度又快了,尿液滴答的速度又快起来,想怎么尿,尿多久,都在孟卿棠的掌控下。

“别、别难受”林振坤酸麻又憋的厉害,像是失禁一样让他崩溃的两只手紧攥着床单。

尿液一点一点的往外滴答,难耐中又夹杂了缓慢排泄的舒爽,一层层叠加像是一场缓慢又绵长的高潮,直到尿尽了最后一滴,林振坤已经是双眼失神嘴角流下口水的模样。

见尿都滴答完了,孟卿棠却不罢休,将软管的一头探进尿里,重新打开开关,吸宏效应下,尿液倒流,迅速的重新流回林振坤的膀胱中。

此时尿液冰凉,一条线的流回去,又好像精液回流,像是被不停内射,刺激的膀胱不停收缩,从没经历过这种苦楚的林振坤头皮发麻受不了的抖着身子抽搐着啊啊大叫起来。

孟卿棠笑眯眯的等着尿液全部回流,这才掰过他的下巴盯着他道:“疼你几天就不知道高低贵贱了,你身上那一块肉不是我的?让你尿还推三阻四,再不给你点教训,是不是就爬到我头上来了?自己把开关关上,敢漏出来一滴,我把你膀胱撑爆。”

林振坤缓过神来,听到这话连忙伸手去拧控制器,把软管给卡死,让尿液一点都流不出来,这一泡凉尿被困在膀胱里,冰块一样,让他难受的捂着肚子躬身缩在床上,两条腿缠在一起动弹不得。

孟卿棠把手伸到他小腹处,缓缓摸着那紧绷绷微凸的肚皮,又滑腻又舒服,让人爱不释手,时不时用力压上一压,立刻就能听到林振坤的尖声吸气和啜泣。

“我错了主人!我知道错了——再不敢了——”林振坤实在受不了了,这么久跟在孟卿棠身边,心里也明白怎么让自己减少痛苦,这时候的孟卿棠无非是想让自己长个记性,以后乖乖听话,和那些惩罚比起来,道歉求饶又算的了什么?

听了林振坤的话,孟卿棠果然松开了手,他亲自下了床,取了把金剪刀过来,贴着控制器的边把软管剪断,笑着道:“明儿再尿出来,以后怎么尿,尿多少,都来回我一声。”

林振坤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连狗都不如,更觉得孟卿棠变态的可怕,排泄自由都要掌控。

第二天一早,在孟卿棠的注视下,林振坤光着屁股蹲在尿桶上羞愤欲死的开始淅淅沥沥的尿尿。

“慢一点,太快了。”“快一点。”“停。”

随着孟卿棠的命令,林振坤低头叉开腿用手摆弄着马眼前面那个小小的控制器,一边调整尿尿的速度一边不停的因为刺激而打着摆子。

这一泡尿足足尿了十五分钟才彻底尿尽了,林振坤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蹲都蹲不住了。

“收拾收拾,一会儿伺候我起来了,司机接你去上课。”孟卿棠看爽了,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先把自己洗漱一番。

林振坤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没想到出了那等事,孟卿棠还允许他去上课,这让他这几天阴郁的心情陡然松动起来,不管怎样,每天能够短暂的离开孟宅片刻也是好的,再次看向歪靠在床上的孟卿棠,眼光中竟还带上了几分感激。

端着尿桶出去,尽快将自己洗漱干净,端了温水来床边,伺候着孟卿棠洗脸洗手,这些精细的活计他早就做熟了,这次听说还能回去上学,伺候起来竟带上了几分真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孟卿棠贴身的工作都交到了他手里,也怨不得专门伺候孟卿棠的下人都敌视他,一则是看不起他是少爷的禁脔,二是气他把那些能近少爷身的活都抢了去,轮不到他们表现。

孟卿棠坐在床上,看着林振坤跪在地上给他穿鞋,对方的手颜色有些重,指腹上粗糙有茧子,但好在修长,手背上有突出的经络,带着男人特有的力量感,让他很是喜欢。

“今晚开始,和我到佛堂礼佛。”鞋子穿好了,孟卿棠站起来,伸直了胳膊让林振坤给他穿外套,林振坤听了他的话顿了下,想到依旧酸软的膀胱,还是应了一声,不过脸色不如刚才那么轻松自在了。

“你不要不痛快,多得是人想到我的佛堂跪菩萨都没得资格,让你进去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不识抬举的贱东西。”孟卿棠是真觉得自己对这个牲口挺好的,好在这个牲口近期也符合他的规划在慢慢变好,他寻思可以给林振坤升级一下待遇,让他从牲口变成宠物。

林振坤心想自己是祖坟被泼了粪了,才会落到你的手里受这些磋磨,但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笑不出一副感激的模样,只能冷着脸闷头“嗯。”一声。

重新进了教室,林振坤独自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因为几天没来,引起不少学生的侧目。

害他去了半条命的班花偷偷瞅他的眼神好像带着钩子,课间时,班花终是沉不住气,走到他的座位旁边,还未说话脸就已经烧得通红:“我给你的纸条你看到了吗?”

林振坤现在对孟卿棠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觉得这个孟家的小少爷无所不能,哪里都有它的眼线,也知道小少爷对他有种特别的独占欲,生怕这一幕被对方知道,只盯着书本连看都不看一眼班花:“没看到,如果有纸条的话,以后也不要给我写了。”

班花第一次鼓起勇气给人告白,没想到对方的回复这样冷硬,一时面子上抹不开,心里也想不明白,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臊的扭头就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班里的同学都看到这一幕,立刻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起来,班花有许多护花使者,又有许多闺蜜,其中几个女生更是立刻围拢到班花身边开始低声安慰。

“林振坤,你有什么了不起!她看上你又不是低你一头,你不喜欢她也可以好好说,用得着这么冷冰冰的吗?”一个闺蜜性子烈,忍不住气呼呼的上前想要提班花讨个说法,林振坤懒得理她,只觉得自己该更狠些,趁早绝了别人的念想。

众人以为林振坤会和这女生吵闹起来,没想到林振坤这幅不以为意的样子更是激怒了这些女生,一时间他像是捅了蚂蜂窝,变成了全班女生的公敌。

下午大课间的时候,林振坤自觉和这些同学们不是同一种人,也懒得和他们一起去操场上打篮球踢足球,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看书,却在这时走进来五六个外班的男生,眼瞅着就是冲着他来的:“你挺牛b啊!听说你很狂。”

这种小混混林振坤从小就见,在贫民窟里他就是混混里的老大,更别说这些正儿八经学校里的学生,不过是外强中干装黑社会罢了,对于这样的学生,他更是理都不想理一下,可这些男生正是轻狂的时候,最怕被人看不起,见林振坤的模样,更是想给他个教训,互相对视一眼,走上前就想动手。

“你们要做什么!”班花正气喘吁吁从外面进来,见到这一幕大声叫喊起来:“你们要是敢打架!我立刻告诉老师!”

那几个男生也是被班里几个女生请来为班花出气的,见班花出现了,又叫嚷着要报告老师,也怕被学校惩罚,悻悻的落了几句狠话就离开了:“算你运气好!别让我们逮着你!”“是个男人就别躲在女生裙子里面!”“有种放学单挑!”

“对不起,是不是因为我”屋里只剩下班花,班花脸色难看,又带着点难堪,略微尴尬的道:“我会和他们讲清楚的”

“和你没关系,以后不要和我说话了。”林振坤见屋里就只有他和班花两人,皱了皱眉,打断了班花的解释。

“我没这么厚的脸皮,你不喜欢我,我不会缠着你的这个给你,我看你手掌心受伤了,给你从医务室要了点药。”班花咬了咬下唇,走到林振坤桌边,把一小罐药膏放到他桌上,随后扭头就往外跑去。

十几岁的女孩子身上带着股处女特有的清香,随着奔跑校裙扬起,露出光洁细嫩的小腿,让本就是直男的林振坤也不免心中一动,他伸手拿起那一小罐药膏,又看了看自己掌心藤条抽过已经结痂的印字。

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林振坤的手指在药罐上把玩了一会儿,班花是他从没接触过的女孩类型,好人家的孩子,单纯,善良,敏感,就算自己没落到孟卿棠手里,这种女孩也不是他能肖想的。

林振坤知道自己已经是一滩烂泥,绝无可能把别人跟着拽下去,这罐药膏他该扔掉,但却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上让他有些舍不得,这可能就是他和这个女孩唯一的一点牵连了,林振坤想着,鬼使神差的将药膏放到了桌洞里。

下午回了孟宅,师傅依旧在院子里等着他,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只是直到练完功,孟卿棠也没有出现在院子里,以前不管长短,孟卿棠总会倚在院子里看上一会儿,这让林振坤心里有点没着没落的,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或许孟卿棠有事在外面耽搁了。冲洗过身子推开门,林振坤握着门把手的手指陡然缩紧了,孟卿棠没在外面,他就在屋里,不过不是他一个人在屋里,那个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也在屋里。

孟卿棠靠在贵妃榻上,一边微微笑着一边看手中的资料,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就这样穿着西装没骨头一样跪在孟卿棠的贵妃榻下面,伸手在他的脚上按摩着。

“力道行不行?可能会有点疼”这青年一点不在意被林振坤看到,也不觉得跪在地上伺候另一个男人有什么丢人现眼,反而抬眼看着孟卿棠的表情细细问道。

“阿让,我让你去泰国是去收账的,你都去学了些什么回来?”孟卿棠斜眼瞪了他一下,脚从他手里抽出来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叫阿让的青年被孟卿棠踹的窝倒在地,又嬉皮笑脸的爬起来,重新跪直了给孟卿棠按摩小腿,说话的语气不太像本地人,反倒有东南亚那边的软糯:“少爷身体不好,我在泰国听说泰式按摩能让人舒服,还养身体,就特意学了来伺候少爷,我知道少爷嫌脏,肯定不会让那些按摩师碰到身体的,就只能自己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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