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老太太的家法走绳背佛经
林振坤被脱光了衣服站在孟老太太的院子里,他身边围了好几个丫环和婆子,被一群女人围观着裸体,这让他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我日日这般虔诚礼佛,不过是求卿棠身体康健,你是依靠卿棠活着的,却不为卿棠身体着想,是否有些太过恃宠而骄了?”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隔着下人看向林振坤,那双老迈的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毒辣:“我早说过别放你出去,养在家里又干净又乖巧,他偏不听,到头来还不是要我帮他教育。”
“老太太。”把林振坤带来的婆子走过来,躬身对老太太行了个礼道:“刚出门的时候,他还想挑唆着少爷和您对抗呢,还好少爷明事理。”
“哼,这就是没调理明白,往上一辈数起来,咱们孟家养在主子身边的玩具,有哪个这么无法无天的?连主子礼佛都敢耽搁?”老太太冷哼一声,坐在了下人抬来的太师椅上:“开始吧,教他规矩。”
林振坤知道自己这次来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没想到深宅女人的手段会如此下作,他看着两个女人拖出一卷麻绳来,一端系在院门口的树上,另一端则弯弯绕绕的往外延伸开去,这绳子上每隔二十公分便打了个拳头粗的绳结。
过了五六分钟,拎着绳子另一端出去的女人回来了:“老太太,绳子那段系好了,佛堂边上的柳树上。”
“嗯,教给他怎么做。”老太太出声吩咐。
林振坤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就被当着满院子女人的面,被架着腿骑在了这条长长的麻绳上面,这根麻绳上看起来斑驳不堪,粗粝肮脏,此刻却深陷在林振坤结实的臀缝中,勒的他不停的收缩屁眼,只能尽量踮起脚尖,才能减轻麻绳对屁眼的摩擦。
“既然你不愿意好好的去佛堂,那这次就教你规矩,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佛堂走,走到佛堂才能下来,听到了吗?”他身后的婆子挥舞起手里的藤条,狠狠的朝着他后背抽了上去。
“啪!”清脆的击打声在安静的夜空里回荡,婆子恶狠狠的教训道:“不走的话就一直挂在上面!等天亮了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走绳的模样!”
林振坤浅褐色的后背上立刻浮起一条刺目的红肿棱子,他痛苦的闷叫一声,这种自己惩戒自己的方式他实在是不想做,但这婆子的话却让他不得不迈开脚步,趁着夜色走完,好过白天被所有人围观自己跨在这条绳子上。
一开始抬脚往前走还好,麻绳摩擦着会阴让他勉强还能忍耐,但很快他的屁眼就咯上了一个拳头粗细,布满了毛刺的绳结,屁眼实在太过细嫩,实在是太疼了,他被挑在这个绳结上,浑身不停哆嗦着。
身后婆子不断挥动藤条,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后背很快就布满了错乱的红紫瘢痕,许多伤处甚至已经破皮流血,林振坤的脸庞和脖颈因为痛苦而布满汗水,忍不住的闷叫透着凄惨,但细听起来却又夹杂着几分淫欲,这是习惯了承受调教后,身体在痛苦中已经学会了自己寻找欢愉,这是一具被调教好了的成熟的身体才会拥有的表现。
孟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看着林振坤走过去吃进屁股里的每一个绳结,这些绳结一个比一个湿漉,越往后走,绳结甚至被肠液和血迹打湿成了深褐色,和麻绳最开始的土黄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看就是个骚货,碰一下就流汤子,再把少爷给带坏了。”孟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婆子凑在老太太身边低声说着。
林振坤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他的鸡巴早就没出息的硬挺起来了,屁眼又疼又酸,肠肉控制不住的阵阵收缩,这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孟卿棠略带凉意的手指,疯了似的想让那微冷的手指插进他热烫的屁眼里狠狠抽插一番,想到这肠液和淫水更是稀稀拉拉的往下淌了下来,而臀缝里的屁眼更是剧烈的收缩,他蜷缩着身子夹着腿,一时难耐的低喘起来,竟是用后穴到了一次小高潮,若不是前面导尿管的开关拧紧了,怕是精液也要喷出来了。
一路走过孟老太太的院子,穿过孟氏老宅的大花园,终于走到了佛堂门口,当麻绳被解开后,林振坤失去支撑,双腿一软就痉挛着倒在了地上。
老太太并没有跟在他后面看着行刑结束,在他走出院子时就回屋休息了,可老太太身边的婆子却一直满目冷漠的盯着他:“你不会以为走到这就算完了吧?小少爷没来礼佛,做下人的可不能懈怠。”
林振坤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拖进了佛堂里,还是那个冰冷的房间,云雾缭绕中的佛像,林振坤莫名打了个寒战,便见两个小丫鬟抬了个明黄色的棉垫过来,棉垫中央则耸立着一个肉色的假阳具,阳具不大,但林振坤的屁眼一周早就破皮红肿血肉模糊,这时候再把这东西吃进去,光是想想林振坤就头皮发麻。
“坐上去,不坐上去以后就别回少爷房里了。”小丫鬟鄙夷的看着他,好像确定他不敢不坐。
林振坤也确实不敢不坐,他不敢去想在这宅子里没了孟卿棠的庇佑,自己会过上什么日子,他抽着气在一屋子女人的注视下,鸭子一样跪在棉垫上,滴着血的屁眼对准了那个阳具慢慢坐了下去,可能嫌弃他动作太慢,两个丫环上前狠狠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直到他两瓣屁股彻底坐在棉垫上这才松开手。
刚抽打他的婆子将一本薄薄的佛经扔在他面前:“老太太说了,这本佛经背完才许起来回少爷屋里。”
林振坤拿起佛经,这次的佛经很短,他略松口气,还没彻底放松下来,就感受到屁股里的假阳具立刻上下抽插颤抖起来。
林振坤差点倒在地上,攥着佛经的十指立刻绞紧了,因疼痛而惨白的双颊开始泛起潮红,劲瘦的腰肢不停的痉挛着,深埋在肠肉里的假阳具正好抵在了前列腺上,整个肠道都在遭受着折磨,别说看佛经,林振坤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去看蜷缩在棉垫上的人,女人们鱼贯走出佛堂,最后离开的婆子关门前还警告道:“老太太说,敢在背过佛经前把东西取出来,就让你插一辈子。”
林振坤咬着嘴唇呜咽着,时不时的声音突然拔高,浑身哆嗦着好像失禁一样,他想要打开尿道口上的开关,想要尿尿却又不敢,只能崩溃的不停啜泣着,每隔十几分钟,插着他屁眼的阳具缝隙处,都会哗啦啦的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淫水带着骚气,很快就在佛堂里蔓延开来。
当林振坤赤裸着身体抱着明黄色的棉垫再次回到孟卿棠的院子里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个丫环从屋里走出来,低声道:“少爷醒了,叫你进去伺候。”
这一夜的折磨让林振坤有如惊弓之鸟,他连忙蹒跚着脚步朝屋里走去,顾不上自己还流着血滴着淫水的屁眼和送喇在胯下的鸡巴,忙前忙后的伺候孟卿棠穿衣洗漱。
待孟卿棠喝过茶彻底清醒过来后,带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振坤:“又跪佛堂去了?”
林振坤心惊胆战,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孟卿棠似是知道他被罚的过程,靠在椅子上道:“把棉垫拿进来我看。”
林振坤羞耻难当,终于知道早上放他出来的婆子为什么要他把那个棉垫拿回去了,孟卿棠下了命令,他不敢不从,只得到门口拿了棉垫回来,放在孟卿棠面前,明黄色的棉垫像是彻底湿透了,濡湿的地方颜色很深,刺眼极了。
“骚货。”孟卿棠嗤笑一声:“去边上把尿排了吧,再倒点水喝,一晚上流这么多水,别脱水了。”
林振坤的心这才终于放下来,从角落里拿出尿桶,蹲在上面淅淅沥沥的把膀胱里的尿排尽,再取出自己的杯子倒上水,他嘴唇上被自己咬的全是口子,此时也顾不上疼了,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过来,把屁股扒开让我看看。”林振坤喝水的动作犹如牛饮,孟卿棠却没怎么介意,见他喝完了,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林振坤在孟卿棠面前早就没了什么羞耻心,虽还是难堪,还是听话的走过去,背对着他打开双腿,双手支地,屁股便又高又翘的撅了起来,高度正好适合坐在椅子上的孟卿棠看到。
孟卿棠伸手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只见里面的屁眼已经完全糜烂了,肥厚的菊花微微洞开,露出血糊糊的肠道,菊花上的褶皱被磨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珠。
“真是可怜。”孟卿棠爱怜的伸手摸了摸肿的发亮的肛周,柔声细语的道:“主人帮你上点药吧。”
说罢,便提高声音对着门外叫道:“把药拿进来。”
听到孟卿棠的话撅着屁股的林振坤颤抖一下,把眼睛闭上,随后就听到木门开合的声音,一个女佣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是碘伏、镊子、棉签和一管药膏。
孟卿棠先是拿过镊子,一点一点翻挑这朵菊花的褶皱,麻绳没有经过处理,走绳时因为摩擦,植物纤维插入破皮的肉里,如果不一点点翻找,很那全部挑出来。
孟卿棠的动作十分轻柔,让习惯了粗暴对待的林振坤不自在的收缩了几下屁眼。
“啪!”一声清脆的打屁股声从屋里响起,孟卿棠笑着道:“骚货,屁眼都成血洞了还不忘勾引你主子,必须把这些纤维都挑出来,万一漏下一些长进肉里,你这屁眼以后可就得日日夜夜一刻不停的发骚了。”
林振坤脸上一红,把头埋在手臂中,不敢再有动作。
很快屁眼褶皱中的纤维挑完了,孟卿棠用碘伏消过毒,就拧开了药膏的盖子。
药膏涂在红肿的屁眼上凉冰冰的,让火烧火燎的地方立刻舒服下来,孟卿棠的手指在滑腻的药膏下轻柔的按摩着林振坤的屁眼,林振坤感受着手指的动作,慢慢闭上眼睛,睫毛忍不住轻轻颤抖。
“小狗。”孟卿棠的手指抵在入口处:“想要吗?”
林振坤咬了咬下唇,挤出一个字:“想”
他早已学会在主人面前不得隐藏掩盖欲望。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孟卿棠的手指立刻放肆的搅动七林振坤的屁眼。
清凉湿滑的感觉让林振坤红肿的屁眼比往常更快的感受到快感,他整个人打起颤来呜咽着喘息:“主、主人唔”
孟卿棠的手指弯曲着扭动着,大力的搜刮着他敏感的内壁,眼看着林振坤高高撅着屁股顺着他手指的动作无助的扭动,手指的搅弄越来越快,此次都直抵在林振坤的前列腺上,声音也越发淫靡起来,随着对方的一声闷响,皮眼中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这是林振坤前面尿道被锁住后,慢慢形成的另一种高潮方式,就犹如女人潮喷一般,第一次经历时,着实让他崩溃了许久。
林振坤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因为余韵而一抖一抖,仿若一做淫荡的肉山,在对方面前,他一无所有,就连身体的高潮都不受自己管控,他唯一能用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对方,这个人,掌控自己的生死
孟卿棠伸手将林振坤拉起,手指抚上他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一边用指尖轻轻在龟头上摩擦一边轻声问道:“昨天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见孟卿棠又说起昨日,已经受够惩罚的林振坤眼中布满惶恐,不由自主的想要道歉。
孟卿棠没等他的道歉说出口,便轻笑着看着他道:“是因为吃醋了吗?”
“主人”吃醋这个词一出口,林振坤便猛地抬头看向孟卿棠,这个词对林振坤的冲击实在太大,他怎么会为孟卿棠吃醋!他是个大男人!他不可能
“还是怕我有了别的狗会冷落你?”孟卿棠手中速度加剧,让林振坤在他身上瘫软如泥,只剩下喘息与呻吟。
林振坤蜷曲着身子,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可孟卿棠的这两句话却让他受到了极大地震撼,一时间他的心里乱极了,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好在孟卿棠并没有想听到他的回答,他打开了龟头上的阀门,让积攒许久的精液喷涌而出,而空虚的后穴也不甘示弱的滴滴答答流出了肠液,打湿了地上一大片。
“骚货,还没被鸡巴捅过就这么骚?赔钱货。”说罢,孟卿棠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整理整理衣服道:“摸摸屁股奶子就止不住的发骚,还敢争风吃醋,母狗不如的东西。”
林振坤脑海里咚咚的心跳声戛然而止,他羞耻又愤怒的不停颤抖。
“还不滚去穿衣服上学。”孟卿棠叱骂出声。
林振坤羞愤欲死,连忙站起身小跑着到卧室里去拿衣裤,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孟卿棠忍不住低笑出声,随后对旁边站着的女佣道:“换鞋,今儿去老太太房里坐坐。”
女佣连忙双膝下跪,托着孟卿棠的脚将居家鞋换下来。
两人来到佛堂,屋中早已打扫干净,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被替换成了檀香。
“脱了,站在佛前好好背经书。”孟卿棠坐在后面的座椅上,将宣纸展开默写经文。
林振坤走到佛前,取过佛案前最上面的经书,退后几步,手指插进裤腰带里,弯腰撅臀把裤子褪到脚腕,翻开第一页开始诵念。
伴着让人心静的线香,林振坤的声音平和中正,整个佛堂好像也透出了一股肃穆和吉祥。
这是林振坤第三次进佛堂,可能是有孟卿棠在身后,并不像前两次进来所感到惶恐和绝望,虽然依旧是光着屁股,羞耻难堪,但这莫名其妙的经文在多次诵读后,竟让他的心摈弃杂念,不再刻意关注自己的身体,慢慢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振坤听到孟卿棠放下毛笔的声音,他心里一震,慢慢屏住呼吸,不敢回头但耳朵支楞了起来,仔细听身后孟卿棠的动静。
孟卿棠走到林振坤身后,伸手拍了拍他屁股,示意林振坤把腿分开。
林振坤跟孟卿棠这么久,早就知道少爷的意思,他注视着面前的佛像,心里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打开了双腿。
“自己把逼分开。”孟卿棠在林振坤耳边说。
林振坤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蛋露出湿漉漉的屁眼,逼是形容女人的,可少爷却来形容他的屁眼,不过对少爷来说,自己的屁眼和逼没什么区别,都是用来插得林振坤的脸烧起来,玩弄他的是孟家的嫡孙,是绯江最后的贵族少爷,他不知道这个少爷说出来的话怎么会这么脏,脏到他一个在贫民窟鱼龙混杂之地出来的人都受不了。
孟卿棠摸着他的屁股,手指在屁股缝里寻找着屁眼的入口,然后强硬的插了进去抠挖着:“佛祖都不能让你六根清净,骚货,这么湿,想少爷了?”
“嗯”林振坤腿都软了,他咬着牙闭着眼,强迫自己努力站着,导致臀肌用力,把孟卿棠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说话,想少爷哪儿了?”
“想少爷手指了”
“怎么想的?”
“想少爷插进去插进去就这么抠”
“想到什么程度了?”
“流流淫水了”
“还没经过男人,屁眼就松了,这么轻松就能插进去两根手指头”孟卿棠似有遗憾:“现在少爷的手指能满足你吗?”
林振坤心跳陡然一停,生怕对方抽什么风再把他扔出去让别人搞他,忍着羞辱低声道:“能能满足”
孟卿棠听了,更是熟练地在他屁眼里抠挖起来,一边转着抠一边往前使劲儿捅,插得林振坤鸭子似的叉着腿撅着屁股一点一点往前挪,好像孟卿棠的手指是方向盘,往哪儿使劲儿他就往哪儿走。
几下之后就来到了佛案前,林振坤两只手撑在佛案上,眼神越来越迷离,被情欲催的浑身酥软,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哼唧呻吟,淫水顺着腿往下流,屁股一怂一怂的扭动着往孟卿棠的手指上送,屁眼里更是连吸带裹饥不择食。
“浪逼,比暗巷里的妓女还骚。”看着林振坤神志恍惚,明显就要到达高潮了,孟卿棠猛地抽出手指,拎起支在佛案边上的藤棍就往林振坤屁股上抽。
“骚货!成天就知道发骚!”
眼看着就要到高潮了,屁股上狠狠被抽了一道,林振坤疼的大叫出声。
“把屁眼扒开!”这一下让林振坤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很怕这根藤棍,也知道少爷让他把屁股扒开是想做什么,但是他不敢不从,只能眼带恐惧,哆嗦着伸手把屁眼扒开。
孟卿棠表情冷厉,挥起藤棍一下一下的抽林振坤的屁眼和双腿间。
屁眼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每打一下林振坤都受不了的哀嚎着,交替着双腿跺着脚。
“别——主人别打了——求——疼——疼死了主人——”林振坤大哭起来,实在站不住了,瘫软在地双手抱着孟卿棠的小腿埋头亲吻他的鞋面。
看着林振坤哆哆嗦嗦哭泣着卑微的蜷成一团讨好自己,孟卿棠终于停了手:“抬起头来。”
林振坤浑身抖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孟卿棠,想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却被鼻涕眼泪搞的更加狼狈。
“今天是不是自己玩了?”孟卿棠问。
林振坤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今天这顿罚的缘由,连忙磕头道歉:“少爷!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你是谁?”
林振坤看着孟卿棠,半晌后轻声道:“骚货。”
“谁的骚货?”
林振坤眼里的泪水滚落下来,他抖着唇开口:“少爷的骚货。”
孟卿棠用藤棍敲了敲他屁股:“这个逼是谁的?”
林振坤用胳膊抹了下眼泪,声音打着颤道:“逼也是少爷的。”
“谁能肏?”
“少爷能肏。”
“除了少爷,还有谁能肏?”
“除了少爷谁也不能肏!”林振坤立刻紧张摇头,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孟卿棠,生怕少爷不能体会到他的忠诚。
“好,记住你说的话。”孟卿棠满意了,将藤棍重新支在佛案前:“起来吧,回去。”
林振坤扶着佛案抖着腿站起来,迈着合不拢的双腿一点一点跟着少爷往回挪,就像是一晚上接了十多个客人的妓女一样。
回了院子,孟卿棠又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把林振坤搂在身上,细心的帮他上药,药膏和前一天的一样,一开始能消肿止痛很是舒服,但到两人脱了衣服准备睡觉时,林振坤的身体开始逐渐燥热,屁眼再次止不住的发痒。
佛堂里的那一顿教训让林振坤再不敢自渎,但整整一晚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被用了过量的春药一样,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快感折磨着他,他的屁眼不停的收缩着,肠道不停地夹紧放松,企图获得些许缓解,两腿夹在一起摩擦,空荡荡的屋子里甚至能听到粘液咕叽咕叽的声响。
林振坤的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孟卿棠的手指,就像孟卿棠说的,他已经成了一个骚货,一个还不如妓女的骚货,妓女张开腿还能接到客人,还有鸡巴愿意操她们,而自己却连想让少爷用手指捅一捅都是奢望。
直到凌晨4点多,流淌的肠液才将药效稀释带走,林振坤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七点整,铃声响起,林振坤一个激灵按掉了闹钟,他掀开被子,屁眼和大腿内侧都是湿的,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擦洗,只先给自己倒了杯温热的水含在嘴里,再走到少爷的床榻边,轻轻掀开少爷脚底的被子,把头伸进去,往前爬了两步,张嘴含住少爷的鸡巴。
他的嘴先是把少爷的鸡巴温温的含着,让嘴里的热水唤醒少爷,直到听到上面少爷出了动静,这才一点点的把水饮尽,在用湿漉漉的舌头一点点的顺着鸡巴根部往上舔,少爷刚醒,不能一上来就太过刺激,直到少爷彻底清醒了,才能用嘴去吸舔龟头,用舌尖温柔的刺激马眼,直到少爷一泡晨尿妥妥的尿到他的嘴里,这才算完。
把尿喝光了林振坤才倒退着从被窝里出来下床:“少爷,我去尿尿。”
“去吧。”孟卿棠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斜剌剌的看了林振坤一眼,这才挥手示意他去尿尿。
林振坤在外屋先给自己洗漱完,帮少爷倒上一杯热茶,这才从角落里搬出自己的尿桶,叉着腿蹲在上面,把自己马眼上的开关打开一点点。
深黄色的尿液顺着尿管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打在尿桶底部。
孟卿棠坐在外屋的太师椅上,端着茶喝了一口,然后就盯着林振坤皱起了眉毛。
林振坤是不能面对着墙尿的,他得面对着屋里,方向正对着孟卿棠,让孟卿棠能看到他的脸。
孟卿棠皱眉嫌弃的样子林振坤自然是能看到,这是孟卿棠第一次对他尿尿露出厌恶的表情,这让他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仿佛自己如此肮脏,亵渎了孟卿棠这个金尊玉雕的小少爷。
孟卿棠确实是嫌弃了,一开始喜欢林振坤当着他的面尿尿是因为喜欢看他羞耻难耐的表情,现在到了初夏季节,再加上是青春期男孩的晨尿,这一泡下来,自然能闻到不好的味道。
“太骚了,下次出去尿吧。”孟卿棠说道。
这话让林振坤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不知道是酸甜苦辣,他该庆幸少爷没了这个变态的爱好,自己也不用每次都被人盯着尿尿了,可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憋屈和说不出的委屈,以前从来不嫌弃的,现在却开始嫌弃了果然是要玩腻了。
林振坤在把尿桶拿出去刷洗的时候,突然一阵,自己方才的想法简直就像是失宠的姨太太,被少爷嫌弃了不是太好了吗!少爷能放了他才是该谢天谢地!自己又有什么好难过的?
怀着说不出的心情,林振坤从外面走进来,少爷却已经不在屋里了。
“少爷去陪老太太用早茶了,让你自己去上课。”叠被收拾的女佣对林振坤说。
林振坤低头应了声,正准备穿衣服,就见那女佣转过头来,将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少爷说,让你穿着这个去上学。”
林振坤疑惑的上前打开锦盒,只见里面竟然是一个皮革制作的贞操带,贞操带的裆部还立着个硅胶的手指粗细,十厘米长短的柱子,好似人的手指一般,他的脸腾地一下通红:“我要见少爷!”
“少爷在老太太那,您想去自己去吧。”这女佣冷笑一声眼睛朝天的说道:“不知道骚成什么样子,我们女的都不用带,少爷竟然还得费心给你带上,昨儿佛堂里的声音整个大院的人都能听到,真是骚死个人了。”
一听老太太,林振坤的气焰消了下去,他手里攥着贞操带,耳里听着这女佣的冷嘲热讽,这个畸形变态的老宅里就是这样,自己无意树敌,但每个人都想踩他一脚。
此时林振坤第一次开始为自己打算,这个牢笼他一时半会是无法逃出了,那么他是想以后都这么屈辱的过下去,还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在这个地方,下人,唯一能依仗的就是主子的信任和喜爱,谁受欺负,谁被巴结,也都只看主子的态度。
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孟卿棠都要他伺候,那他何不表现的好一点,让孟卿棠对他的态度也好上那么一点
林振坤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手中的贞操带,抬脚给自己穿上了,那硅胶柱子上抹着很厚的润滑,又很是细软,很方便就钻进了他的屁眼里。
“少爷还真了解你,不往屁眼里插上点东西,怕不是得随时发春吧。”女佣一边用抹布擦拭八珍架,边说着酸话,这些丫环们嘴上看不起林振坤,心里却一个个像是打翻了醋缸子,贴身伺候少爷的活都被他一个不要脸的男人抢光了,明明她们才是最能接近少爷的人,没准儿还能和少爷发生点什么结果现在呢?也不知道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有什么好,把少爷迷得魂儿都没了。
坐在去学校的车上,林振坤的屁眼又开始止不住的发痒发烫,他知道少爷抹在硅胶柱上的润滑还是那种药,让他痒的发疯的药。
他张开双腿靠坐在座椅上不停的大声喘息,肠肉如蟒蛇般盘绞着这根手指粗细的硅胶柱,他的身体开始享受硅胶柱摩擦肠道带来的爽感,每当硅胶柱的头部戳到他的前列腺时,他的身体就会颤抖的分泌出大量肠液,粗重的喘息都会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呻吟。
他知道他的身体早已开始逐渐变化,每当他看到孟卿棠的手指时,自己都会不由自助的开始期待,期待对方把手指插到他的屁眼里狠狠地搅动,给他的屁眼止痒,他根本就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维和身体,甚至少爷现在很喜欢吸裹他的乳头,这让他的乳头也变得敏感,每当少爷的舌尖勾上自己的乳头时,全身上下都会如触电般又麻又爽。
到了学校,贞操带里不知道湿成什么样了,林振坤坐在座位上,如雕塑一般,现在上学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一种解脱,而是一种折磨,他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异样会被别人发觉。
“你家里人对你不好是吗?”自习课时,班花递过来一张湿巾,凑过来低声问道。
林振坤脸上已经因为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欲望而渗出汗水,他没多想,接过湿巾擦了擦脸,没多搭理班花。
“我看你脸又有点肿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是家庭暴力的话,是可以报告学校的,学校会帮忙报警,如果是被社会上的人欺负也不要忍着不说”班花继续低声说着,她不是第一次看到林振坤脸上带伤,有时候嘴角破皮,有时候脸颊肿胀,显然是受到责打才会出现的伤处。
“和你有什么关系?”林振坤随意打开一本书,冷冷怼了回去。
班花见他这样说,咬了咬下唇,突然又道:“不管怎样,千万不要放弃学习啊!如果想跳出现在不满意的圈子,就努力好好学习吧!等考上了大学,就能彻底摆脱这个让你不喜欢的圈子了!加油!”
林振坤在心里冷笑,自己这幅模样,老师在讲台上说的什么自己像听天书一样,就算有能力考上大学,在绯江,又有哪个大学的校长不是孟氏门下之徒呢?
班花见林振坤一副不屑再说的样子,也不好再开口了:“我看你不太舒服,下一节体育课,我帮你请假吧。”
下节体育课时,林振坤趴在桌上没有下楼,班花只当他同意了自己帮他请假的事情,便去操场集合了。
操场上几个班同时在上体育课,看到班花帮林振坤请假,许多学生都十分惊讶,有些甚至吹哨起哄起来,毕竟林振坤到了这个学校就没和谁有过交际,班花之前向林振坤告白过,又和林振坤坐到了一起,看这样子,两人关系是有了进展。
这举动却让隔壁体育班的校霸任志强气坏了,他喜欢班花整整三年,班花从来都对他不肖一顾,现在却对个又拽又装的小子这么好,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在班花向林振坤告白时,任志强就找人打听过林振坤的家庭情况。
“喂,你知不知道他家什么情况啊!我在贫民窟的朋友和我说过,他妈是妓女,他爸是赌棍,后来他爸欠了很多钱,他妈就把他爸甩了,带着孩子跑了,他现在每天有豪车接送,指不定是因为他妈给有钱人家当小三去了!”任志强跑过来和班花说自己打听到的情况。
“管你什么事!顾好你自己吧!少打听别人家务事。”班花瞪了任志强一眼,她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对她死缠烂打的校霸,绕过任志强就往自己班走去,可心里却记住了林振坤的遭遇,原来他的家庭这么不堪,怪不得他这么冷冰冰的,即便坐着豪车,也是寄人篱下,他身上的伤,是不是他妈妈的男朋友打的?
班花越想脑洞越大,心里越加同情心疼七林振坤来。
放学铃声响起,林振坤背着书包走到校门口,拉开车门进去,突然就看到后座上坐着端庄淡漠的孟卿棠。
“少爷?”林振坤楞了一下,少爷从没来接过他,关上车门,他跪在少爷脚下。
孟卿棠伸手掐着他的下巴,用手指摸摸他的脸蛋,手指顺着脸颊伸进他的嘴里,早已被屁股里那一根又细又软的硅胶柱子折磨了一天,操熟了的林振坤吸吮着手指,脸就红了,他习惯被少爷的手指肏,少爷的手一伸出来,他就浑身燥热无比。
把手指抽出来,孟卿棠伸手往林振坤的裤腰里伸,前面司机开着车,副驾驶坐着保镖,若是以往,林振坤总是抹不开面子,少不得要扭捏一下,可转念想到今早发生的事儿,想要不被那些下人欺负,就得讨好眼前的人,脸面值几个钱?他在孟家早没了脸皮这个东西。
这样想着,林振坤主动脱了裤子,打开双腿,拽着孟卿棠的手往自己的贞操带上摸:“少爷,今天痒死我了”
第一次说这种话,林振坤还是羞耻的,他跪在地上,把脸埋在孟卿棠的腿上,头顶抵着孟卿棠的小腹小声说道。
原本没什么表情的孟卿棠听到林振坤的话,看到他的动作,垂着的眼皮彻底睁开了,虽然脸埋在自己腿上,但还是能看到他半个脸颊通红。
“才被锁了一天就学会邀宠了?”孟卿棠笑了起来,手指在他的贞操带上滑来滑去,贞操带早就包不住他的淫水,顺着贞操带皮子和肉的交接处流出来,大腿根一片湿滑。
“难受。”林振坤依旧埋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
“哪儿难受?”
“”林振坤不想说,不管被扔给那些下人玩过多少次,他都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主动发骚邀宠的样子。
“说话。”孟卿棠揪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甩了一巴掌。
“屁眼,屁眼难受,痒的厉害”林振坤合着眼睛,睫毛颤抖,这样的孟卿棠让他身体里的欲望越加汹涌澎湃,他恨不能让孟卿棠再扇他几巴掌,说上几句更难听的话,这个认知让他浑身颤抖狼狈不堪又兴奋异常。
他已经是个变态了。
“主人、主人操我吧主人”林振坤重新把头埋在孟卿棠的腿上,两手环着他的腰,一声一声的叫他主人。
车很快开回了家,孟卿棠率先进了自己院子,在门廊下的藤椅上坐了片刻,突然挥手让伺候的下人随扈都出去。
林振坤的裤子在下车的时候就提上了,他站在孟卿棠旁边,不知道是该随着这些下人一起出去还是留下,颇有点尴尬,他在孟家总是尴尬的,身份尴尬,做的事情也尴尬。
可能是今天钻进车里邀宠的态度讨好了孟卿棠,孟卿棠看他的眼神好像也不像往常那般阴骘。
“站到前面来。”孟卿棠用手中的鞭柄戳戳林振坤:“把衣服脱了。”
院子里没有人,林振坤也没怎么不好意思的了,很快就把衣服裤子全部脱了干净,初夏的天气并不冷,一阵风顺着他的双腿间吹过去,大腿内侧潮湿的地方凉了凉,林振坤还是红了脸,忍不住把双腿往里收。
“把贞操带取下来,换上这些。”孟卿棠指了指藤椅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金属箱。
贞操带就像一个小号的皮质内裤,他已经一天没尿尿了,膀胱本就鼓涨,被贞操带的带子压得难受,闻言赶紧把这东西脱下来,按在贞操带上的手指粗细的硅胶也跟着被拽出,摩擦着熟烂的肠道让林振坤一下腿软,差点呻吟出声。
他没敢耽误,连忙上前一步打开金属箱,然后就愣住了。
孟卿棠笑了笑,伸手摸上他屁股,林振坤下意识一躲。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甩到他屁股上,浅褐色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几道手指印。
“给你脸了?屁股金贵了,不让摸了?”孟卿棠声音不好了。
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调整面部表情,挪着脚把屁股往孟卿棠身边靠去,小声安抚他:“屁股就是给少爷摸的”
孟卿棠以为林振坤又要梗着脖子闹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没想到竟说了软话,狐疑的看向他的脸,见他还是害羞的,脸红的要命,一双眼睛也尴尬的要死,强忍着不乱动乖巧的样子很快就把他升起来的那点怒气给熄灭了。
他本就喜欢林振坤这样棱角分明的“大哥”长相和性格,更喜欢这种人为了他隐忍,笨嘴拙舌,只听他的,为了他不要自尊的样子,现在林振坤的模样完全是他所喜欢的模样。
孟卿棠心里喜欢的紧,决定对他好一点,训畜手段在于一张一弛,对方已经乖了,就要给点温柔呵护。
“愣着干什么?穿上。”孟卿棠又指了指桌上打开的金属箱。
林振坤硬着头皮看箱子里的东西,一个项圈,两个狗耳朵,一根光滑的狗尾巴,狗尾巴另一端是个小号的硅胶肛塞。
林振坤没多犹豫就把项圈取出来先带上了,然后卡上狗耳朵,拿着狗尾巴转过身蹲下,屁股冲着孟卿棠开始往里塞,他的屁眼从用了药以后就始终保持着湿润状态,还算轻松的就塞了进去。
“在院子里溜达溜达,一会儿就尿在院子里。”孟卿棠靠在椅背上,有兴致的看着林振坤说。
林振坤不是少不经事的少年人,他成年了,也曾看过各种鱼龙混杂的小黄片,知道这个叫“狗奴。”
他四肢着地,这个姿势屁股会不由自主的撅的高高的的,爬行起来,屁股也会一扭一摆,因为双腿分开,臀瓣也会分开,插着尾巴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
林振坤以为自己会很羞耻,但真正爬行起来的时候,心情却是平静的,他的鸡巴硬硬的,撅的高高的,他的身体是兴奋的,这一次,少爷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赶出去了,没有让任何人看他的丑态,他的心里好像对孟卿棠又多了几分感激,
林振坤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爬行,心里胡乱想着,少爷或许是对自己有了点独占欲,或者是有点在意自己的感受了。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在院子里爬,右手拿着皮鞭,鞭柄一下一下打在左手手心上,林振坤已经有了男人应有的轮廓,他肩膀的肌肉渐渐隆起,胸膛变得宽阔结实,每次让他掰开大腿时,腿上附着的肌肉也充满了力量感,唯有那双臀间的屁眼,不像个正常男人,反倒和熟龄的女人的逼一样,深红发紫,肥厚湿润。
这副看起来爆发力十足,给人极大压迫感的身体,只有孟卿棠最了解,只要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身上,他的屁眼就会流水不止。
“尿在树底下。”孟卿棠指了指院子边缘的一棵樱花树。
林振坤爬到树底下,脸上烧得厉害,他想着曾经在小黄片里看到的母畜视频,试探的抬起一只脚想要搭在树干上。
“我养的母狗还学会公狗撒尿的姿势了?”孟卿棠冷笑一声,手里的皮鞭朝地上一甩,发出赫人的声响,林振坤一个激灵,将腿放了下来,惊惶的看向孟卿棠。
“在街上没见过母狗怎么撒尿?还是说要我找人牵条母狗进来让你跟着学?”
林振坤心里一紧,他很怕孟卿棠真的让那些奴仆和下人牵着狗进来,做为孟卿棠的狗他别无选择,但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如此下贱的一面。
林振坤双手支地,两条笔直的腿微微打弯,好似半蹲一样,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然后伸手将龟头上的阀门打开一点,他是不敢开到最大的,就这样让尿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热烫的尿液打在树底下的泥土里,溅点水雾,时间漫长又难熬,林振坤羞耻难堪的煎熬着,身体却越发熟烂的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与此同时更让他羞愤欲死的是,他已经一天没有拉屎了,他想要排泄。
“少爷”林振坤尿完了尿,看着少爷欲言又止。
“就在树底下拉吧。”孟卿棠如此飘举超逸的小少爷,此刻坐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林振坤拉屎,他离得远,其实并不能看清楚排泄的过程,但那双讥嘲的眼神让林振坤忍不住湿了眼眶。
他蹲在地上低着头,这是他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外人的面拉屎,身体是拒绝的,但排泄是身体本能,排泄物还是从肠道里滑了下来,臭气飘散开来,虽然知道孟卿棠离得远不会闻到,但林振坤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中间忍不住发出几声屁响,引得远处的孟卿棠几声轻笑,让他深深的把头往胸膛里埋去。
拉完了屎,孟卿棠让他去隔壁屋里涮洗一番,再次出来时,赤条条一身干净的裸体。
孟卿棠在夕阳下眯眼看着林振坤朝他爬来:“把逼掰开,让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林振坤坐在地上,把腿折成型,用手掰开两瓣屁股,刚才当着孟卿棠排泄让他羞耻异常,垂着眼帘不敢看这位小少爷。
孟卿棠伸手把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把鸡巴掏出来。
林振坤余光看着少爷的鸡巴,突然心里漏跳一拍,余火未消的身体突然又复燃起来,骚洞深处的肠肉瘙痒难耐,紧紧绞动摩擦着,他原本躲闪的视线呆呆的盯着这根鸡巴。
他的身体一直是靠少爷的手指发泄,手指毕竟细短,虽说也能让他达到高潮,但他脑海里也曾羞耻的幻想过如果是少爷的鸡巴,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少爷的鸡巴成了他高潮时的幻想,他对这根鸡巴又怕又爱。
见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发呆,孟卿棠笑起来,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这就开始想鸡巴了?等过阵子少爷就满足你这个骚货,现在来给少爷吃鸡巴。”
林振坤被扇了一巴掌,颤抖着重新跪爬起来,把头埋到孟卿棠双腿间,鸡巴太大了,他实在难以全部吞下去,如果说刚来到孟家时被逼着口交他是敷衍被迫的,那这次却是真真正正努力的往下吞咽着,把硕大的龟头往喉咙里塞,尽力吞咽着,用食道去挤压着。
可能看出了林振坤的努力,也可能是夕阳晚风过于温柔,孟卿棠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抓起他的头发缓缓抽插着,很快就射在了他的嘴里。
林振坤待孟卿棠发泄完毕,张开嘴让孟卿棠看他嘴里的精液,直到孟卿棠眯着眼点头,这才敢一口口咽下。
两人进了屋,林振坤套上略长的居家服开始收拾桌上喝过的茶水,外面的下人鱼贯进入,其中一人拿着铲子来到树下,将林振坤方才的排泄物铲走。
林振坤余光撇到这一幕,眼尾都泛红充血,他抿着唇假装自己没看到,弓腰去端用过的茶具。
他在屋里是被禁止穿裤子的,居家服虽然能够盖住屁股,但稍一躬身,浑圆有力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中,当他弯腰时,肥嘟嘟的屁穴就全被孟卿棠看了去。
孟卿棠刚发泄过,但他觉得自己是越发遭不住林振坤这种无辜的“勾引”,直接一步步走了过去,一只手就朝着他臀缝探了进去。
“嘶——”林振坤惊得猛地想要转身,就被孟卿棠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屁股上这一巴掌让林振坤不敢乱动了,他趴在桌上,感受着孟卿棠的手指在温热湿润的臀缝中上下勾了几下,指尖若有若无的蹭到屁眼上,引得林振坤欲求不满的闷哼起来,屁眼更是忍不住不停收缩,精壮的腰身更是因为这一根手指而难耐的颤动,居家服下掩盖着的翘挺饱满的屁股哆嗦的跟随着那根手指,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追。
渐渐地,林振坤身子彻底软了,无力的哼唧着,眼睛水润着任由对方亵玩。
“以后别用贞操带了,往后天热了,再捂出痱子。”孟卿棠把手抽出来说道。
林振坤强撑着颤抖的双腿转过身来,把孟卿棠湿淋淋的手指纳进嘴里舔舐,动作里带着点讨好和感激。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跪地垂眼帮自己舔手的模样,心里微微发烫,林振坤五官轮廓深,毛发旺盛,不满二十的年龄就四溢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浓眉长眼,盯着你的时候像一匹嗜血的恶狼,孟卿棠喜欢他的野性和凶性,更喜欢他对自己臣服时乖巧的模样,这让他的小腹也隐隐激动起来。
从佛堂回来,看到下面人把那个自己带了许久的贞操带拿出去,林振坤心底舒了口气,没有人会喜欢带那种东西,但眼尾撇到贞操带上那根手指粗细的肛塞时,他的屁眼又忍不住抽搐一下,后穴习惯了插着根东西,陡然空了,他有些不习惯。
这些日子孟卿棠每天都往他屁眼里抹药,忍耐不住瘙痒时,他便用肠肉去挤压那根肛塞,虽然无法高潮,但可以起到缓解作用,现在没了这根肛塞,怕是会难熬很多。
两人吃完饭,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天还没有彻底黑下去,外面传来通报声。
不一会儿,穿着掐腰贴身西装的阿让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个手提金属箱子三十多岁的男人。
“少爷,这是亚供,东南亚最着名的纹身师傅,很多明星或氏族需要纹刺都是请他来呢。”阿让走上前,见到少爷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跪坐在地上把身子往孟卿棠的腿上贴。
“少爷。”亚供对孟卿棠微微躬身,他这样的地位已经不会轻易帮外面的小明星普通人纹刺了,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世家大族请他登门服务,这种门第里的阴私他见了太多,他见过红遍全球野性十足的歌后如母狗一样被拴在某个豪门的后院里,挺着胸被他穿乳环,见过恃才傲物的新晋影帝被他穿了鼻环被养在某个大佬家里当母牛。
所以见到东南亚性格孤高骄矜的投行新星阿让突然变得这样软糯也没有表现出太过讶异,小少爷旁边站着的这位没有穿裤子的奴仆他也没敢抬眼多看几眼。
孟卿棠懒得多理阿让,抬脚踹了踹他的脑袋,示意他出去等着。
阿让不可思议的睁着眼睛看孟卿棠,好像受了多大委屈:“少爷以前不这样的,他的屁股多少人见过,怎么偏今儿金贵起来了?”
“让你滚就滚,废话这么多,舌头不想要了吗?”孟卿棠语气低沉,少年沉下脸来唬的阿让不敢耍赖,连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很是不甘心,咬牙重重甩了下门表达自己的不满,随后就听到皮鞋踩地的声音啪啪响,好像生怕孟卿棠把他叫回来抽一顿鞭子。
“少爷”对方纹绣师的身份让林振坤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伸手去拽孟卿棠的衣袖,不知道对方要对他做什么。
“别怕,给你穿两个环。”孟卿棠伸手拍拍林振坤的胳膊:“不是说把贞操带撤了吗,怕你这骚货忍不住往屁眼里塞东西,给你锁起来,这个比贞操带强,不闷得慌。”
“别我不要——”林振坤真的慌了,他紧抓着孟卿棠的袖子:“少爷你信我!我一定忍住,您别——”
“怎么?刚乖了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孟卿棠是真觉得自己这做法是为了林振坤好,贞操带不适合久带,但谁家养的狗儿不带点主人给的东西?谁家主人不给狗儿搞点防范措施?
“还是说要找人来按着你?”孟卿棠垂眼看林振坤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威胁。
林振坤一点点松了手,面色发白的垂下脸,话说到这份儿上,自己是真的要被穿环,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就是不知要怎么穿,穿到哪里?
“这位公子,只是两枚小环,穿在菊穴两侧而已。”亚供笑着安慰道。
听纹刺师那面带微笑的解释,林振坤感觉自己湿润的后穴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请公子到罗汉榻上躺好,两手扒开双腿。”亚供打开金属箱子,做好消毒,带着口罩和手套,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盯着林振坤水润肥肿的屁眼。
林振坤是怕的,他的屁眼似乎因为害怕接下来的伤害,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紧张让菊穴里不停涌出肠液。
“一会儿给他龟头上也穿个环。”孟卿棠走过来,将三枚带着铃铛的金环放在消毒箱上。随后伸手摸了摸面如纸色,满脸冷汗的林振坤:“谁家私奴不经这一遭?乖乖穿上环,以后多疼你些。”
这是孟卿棠见到林振坤后,说过的最和软的话,神奇的让林振坤眼睛一下湿润了,“多疼你些”这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烙在他心尖尖上,突然就觉得就算被穿环也没什么。
亚供取出银针,一手捏着他的龟头,用碘伏擦拭掉淫水,“咯噔”一声,将银针从马眼上传过去。
林振坤瞬间疼的大叫一声,两只脚的脚趾头死死扒着床板,整个屁股都离了床榻。
下一秒纹刺师把银针拔出来,换上了孟卿棠给的一枚金环,又取出碘伏开始擦拭林振坤的屁眼,然后迅速在屁眼两侧各穿了个孔洞,带上了两枚金环。
龟头和屁眼受了刺激,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血丝顺着皮肤蜿蜒流下,亚供熟练的擦拭掉血液,涂上药粉。
林振坤疼的眼前发黑,屁股和大腿不停的抖动,金环上的铃铛就跟着“叮叮叮”的响动。
“疼”林振坤从嗓子里憋出个疼字,手指在床单上划拉,孟卿棠倒是很满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往里间拖。
林振坤不敢反抗也不敢闭合双腿,大叉着腿被半托半爬着给弄到了穿衣镜前。
“自己看看,多漂亮。”孟卿棠蹲下身,让林振坤自己看自己的下体。
林振坤只觉得双腿间灼痛感剧烈,又涨又疼,他呻吟着睁开眼睛,看着因为疼痛而起了反应的鸡巴和不停吐着淫水的屁眼,浑身上下又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乖,明儿周末,这两天好好养着,我不弄你。”孟卿棠满意了,摸摸林振坤的头发:“好看吗?”
林振坤抬头看孟卿棠,颤着音如泣如诉般答道:“好看”
两天过得很快,转眼又是星期一的早晨,这两天孟卿棠果然没有弄他,让他好好养好穿刺的地方,少年人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屁眼被穿刺的地方已经不太感觉得到疼痛了。
上课点快到了,林振坤正要穿裤子,却被孟卿棠挥手制止了,他让对方叉开腿崛起屁股,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
林振坤看着孟卿棠把金属链子拴在自己菊穴上的两个金环上,交叉反复多次,最后用力一拉,两枚金环被死死的捆在一起,正好堵住了屁眼。
“唔——”屁眼周边的皮肤被拽的丝丝拉拉的疼痛,林振坤连忙缩了缩双腿,他终于知道这两枚金环的用处了,也自己为什么可以不带贞操带了。
栓好了屁眼,孟卿棠抬起林振坤一条腿拽了拽,但凡腿张得大一些,就会扯动着屁眼周围的穴肉变形,令林振坤又痛又痒,额头浮出一层细汗。
“就这样去上课吧。”孟卿棠满意了,对林振坤说。
医务室里的一幕是孟卿棠万万没想到的,校园医务室的窗户很大,午后的阳光温柔的洒进屋中,美丽的少女穿着校服,两手支着下巴靠在床边,一张漂亮的小嘴巴拉巴拉的朝床上的男同学说着什么,男同学可能是被逗笑了,咧嘴笑了笑。
孟卿棠周围的人都能感到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从小养在孟卿棠身边的佣人双腿都有些软了。
“贵校的学生可以利用医务室谈恋爱吗?”孟卿棠看了片刻,突然扭头问校长道。
校长额头上的汗也落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我这就去找医务室的老师——”
“别打扰人家谈恋爱了,只是给你一个建议,这样的学生,是真的不适合在校园里念书。好了,校园参观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孟卿棠扭过头,直接朝外走去。
“少爷。”帮少爷开了车门,待少爷坐了上去,一直陪侍在他身边的奴才半跪在车门口看向孟卿棠。
“我还没真正吃进嘴里的东西倒是便宜了别人。”孟卿棠冷笑一声:“狗不听话要训,也要让贪吃的人长点教训。”
在校长的目送下,孟卿棠的车开了出去,片刻后,那辆黑色的车又绕了回来,停在了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中。
“你回去上课吧。”林振坤对校花道:“明天开始,我会和老师说调整座位,我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
这一下午林振坤都在赶人,便是班花有再厚的脸皮也没法粘着他了,女孩红着眼眶点点头:“不用你说,明天我和老师说,咱们换个位置。”
放学的铃声响起时,林振坤也正好打完了针,虽然屁股上还是撕拉撕拉的疼着,但好歹是不发烧了,整个身子都轻了很多,他从床上坐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就往外走去。
这次走到校门口,他发现从来都准时等在门口接他的车没在,接他的车迟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林振坤心里有点不安,只在路边等着,等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的胡同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林振坤是不爱多管闲事的,但这叫声实在是熟悉,像是照顾了他一下午的校花,对于这个女孩子,林振坤是有些感激的,他做不到冷眼旁观,于是立刻转身朝尖叫的地方跑去。
校花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可怕的事情,刚离开学校就被几个高大壮硕的男人给掳到了这个小胡同里,她尖叫着想要冲出去,却又每每被人群挡回,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堵回胡同深处,像猫捉老鼠一样,你一捏我一摸的趁机揩油,众人嘻嘻哈哈淫笑不断,甚至一条一条的把她的校服扯烂,
只一会儿她就被撕扯的光了身子,再也没了要逃跑的勇气,只敢蜷缩在角落里幼猫一般呜呜咽咽的低声哭泣,因为这时候如果引了外人来,怕是自己的裸体要让所有人看遍了。
“碰——”
就在校花绝望的时候,在她正对面,正打算弯腰摸她奶子的男人一下被踹的横飞出去。
“谁!”“妈的——”
几个流氓猛地回头,就见林振坤眯眼站在他们对面:“一群垃圾,围在这欺负个女孩算什么本事?”
另一个流氓见多管闲事的来了,不光不害怕,眼睛里还好似冒出了惊喜的光芒:“呦?还真来了?看来少爷想的没错,这俩人还真有一腿?”
“我操?林振坤,林大少爷,今儿我算服了,你这胆子可真是大啊!整个孟家谁不知道你是少爷的人,今儿可算是给少爷长了脸,不光自家人,外人都知道你给少爷带了绿帽子了。”
“咳咳咳——狂!你t也就现在狂一下了!我告诉你!你好日子到头了!少爷好心放你来上学,你t在外面勾搭小姑娘!”被林振坤踹出去的男人捂着腰慢慢站起来,一脸的阴骘和兴奋。
在第一个流氓说出少爷两个字时,林振坤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等他想明白,一辆黑色豪车就滑行到了胡同的入口处,正好把路堵死,随即传来了几声鸣笛声。
后座的车床落下,孟卿棠清俊冷漠的半张脸露了出来,直视着前方,一个眼神也没留给林振坤。
林振坤见到孟卿棠,什么英雄救美的心思都没了,唯恐少爷误会了自己不干净,在众人的注视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车边,弯腰看向车里。
“少爷”林振坤弯着腰,心脏砰砰跳动着,好似快要跳出胸腔,联系着少爷的脸色和那些流氓刚才说的话,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上车。”孟卿棠语调平直,吐出两个字。
林振坤不敢耽搁,连忙打开车门,不敢迈步进来,双膝跪在车上挪进了车里,待车门关上,他顾不上前面的司机和保镖,四肢着地偷眼看着孟卿棠想要解释:“今天下午我有点发烧”
“衣服脱了,给他带上。”孟卿棠打断他的话,示意副驾驶的保镖道。
林振坤不敢开口了,他抖着手给自己脱衣服,将衣裤脱干净摆放在角落里,接着看见保镖手中拿着一卷卷起来的金属细链:“请把屁股对着我撅起来。”
林振坤精神紧绷着,不停想要偷看孟卿棠,见孟卿棠没有反应,知道是少爷默许的,也不敢反抗,只得转了转身子,把屁股抬高对准了前面副驾驶的保镖。
林振坤屁眼上并排穿着三个金属环,正好封住了他的屁眼,前面胯下那一小团因为憋得太久了,阴囊已经鼓涨的如小球一般,保镖的手划过他的肉茎,紧接着手疾眼快的将手中的金属链穿过他龟头上穿过的细孔。
随后,保镖将金属链交给了孟卿棠。
孟卿棠扯了下绳子,冷冷注视着立刻开始止不住哆嗦的林振坤,好好一个壮硕的大男人,只因为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抖如筛糠,这才让孟卿棠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紧接着他又加力拽了一下,林振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腿软的差点趴下,整个人抖着往孟卿棠腿上靠。
孟卿棠圈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没停下轻拉慢扯的动作,龟头是特别敏感脆弱的部位,就是用手触碰都会刺激的浑身抖动,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穿上一根绳子用力拉扯,林振坤此时连解释和道歉的话都不敢说了,他唯恐对方一个生气直接把龟头上穿的孔直接扯豁。
孟卿棠看着自己怀里的男人颤动着睫毛,手指痉挛似的攥着拳头,面上是隐忍忐忑的恐惧模样,胯下就硬了,他的手绕到后面,抓住对方那充满弹性的饱满臀部,肆意的抓揉着,揉面似的玩弄一番后,又夹着他的阴茎,用手在龟头上不停摩擦。
林振坤羞耻的喘息和低吟声不时的从嘴里传出:“少爷少爷要尿了”
“你是谁的东西?”孟卿棠慢悠悠问道。
“我是少爷的东西。”下身被少爷摸过的地方皮肉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砂纸打磨一样,林振坤流着眼泪,身体上的折磨带来了痛苦,也让他这幅早已变态的皮肉产生了更多的快感,他的腰肢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栗扭动起来,双腿大开着不要脸的往少爷身上贴去,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你这个逼样还能艹女人吗?”孟卿棠猛地攥住林振坤的龟头,手指往马眼里挖去。
林振坤吓得想要尖叫,然而他连尖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被控制着在少爷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能!不能艹女人!”
“我今天很生气,所以一会儿你好好表现,不要让你自己得到更多惩罚。”孟卿棠松开林振坤,保镖立刻递上湿巾。
孟卿棠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擦干净手,示意林振坤穿上保镖递上来的新衣服。
林振坤被玩的如一团烂泥,跪在车里局促的蜷缩着穿上衣服,龟头上的金属链过长,他小心翼翼的把金属链从裤子里续出来,两手恭谨的举起来递给孟卿棠。
孟卿棠用手指勾着金属链下了车,林振坤跟着下了车就愣在原地。
往日空旷的孟宅今日竟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所有的宗亲家眷以及客人都已经进场。
孟卿棠拽着那根细链一路走进去,林振坤不敢有丝毫犹豫,踉跄的跟在少爷身后,生怕自己稍慢半步就会被拉扯的腿软跌倒,这一路上不断有人向孟卿棠鞠躬行礼,庆祝他成年。
林振坤这才知道,今日是孟卿棠的生日,还是十八岁的成年礼。
金属链很细,夜色下并不会有人发现,可林振坤当着这么多衣冠楚楚的人被人用链子拽着鸡巴走来走去的应酬,着实难堪羞愤,他红着脸低着头,一步不离的紧贴着孟卿棠,听着孟卿棠与诸位长辈亲友寒暄交谈,心中只觉煎熬痛苦。
宴会很晚才结束,送走最后一位亲友,孟卿棠带着他重新走回属于自己的院子,林振坤那棵一直高高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踏入院门,孟卿棠松了手,任由链子掉在地上,林振坤还想着下午的误会,怕少爷不得消气,想先跪地请罚,只可惜双膝还没跪下去,就看到他每日拉屎的那颗高高的合欢树上,正吊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旁边的奴仆正用皮鞭往这个女人身上抽,一边抽一边骂道:“骚货!下流种!狐狸精!我让你不要脸!”
院子里的灯光够亮,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奄奄一息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少、少爷——”林振坤已然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校花:“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孟卿棠笑了笑,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抬眼看了下被吊在树上抽动着的女孩,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松了松绳子,把女孩缓缓放了下来,身子着了地,班花已经被疼痛和寒冷折磨的崩溃了,整个人被吓得不停的低声啜泣着,如风中残菊般抖动不停。
“裤子脱了,跪在地上趴好。”孟卿棠摸了摸林振坤煞白的脸低声道。
林振坤不敢叫委屈,也不敢解释,心里甚至有些懊恼,今天是孟卿棠的生日,自己却让对方这样生气。
接下去班花看到的景象颠覆了她十几岁人生的所有认知,她看到在学校里桀骜不驯的男生乖乖的脱掉了裤子,跪爬在地上,甚至把手伸到最后,最大限度的掰开自己的屁眼。
然后一边的仆人立刻递上一根皮带,那个小少爷竟然手持宽皮带发了狠的冲着林振坤张开的屁股沟里猛抽起来。
“啊啊——”随着皮带接触肉皮的声音响起,林振坤只觉一阵灼伤的剧痛从屁眼处传来,直抽的他如被钉在实验板上被扒皮的青蛙一般浑身乱颤起来,起先他还能啊啊的痛叫,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
“别——别打了——别打了——”班花彻底愣住了,被吓得整个人疯了一样,她突然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孟卿棠轻笑一声,最后一下带着钩子似的抽下去,皮带梢扫过林振坤的一双囊袋和挺立的鸡巴。
“不——不要——”林振坤突然带着哭腔惨叫一声,红肿青紫的屁股抖了抖,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他不喜欢班花,但他到底是个年轻小伙子,在爱慕自己的女孩面前被抽打的失禁还是让他无比羞耻和崩溃。
不光如此,旁边看着行刑的下人们全都围着他的下身看着,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别打了?你心疼了?”孟卿棠把皮带扔给一边的仆人,低头看着在一边蜷缩着唉唉哭泣的班花,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往前拖了两步,把她的脸贴近了林振坤的下体,然后伸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扒拉着林振坤红肿的屁眼和鸡巴:“仔细看看,看看这是啥?”
班花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他发现这个被残酷虐待过得地方竟然涌出了一股又一股晶莹透亮的淫水。
“这、这”班花看着林振坤挺立着的鸡巴和从马眼里渗出的淫水,甚至屁眼里都在不停往外涌出粘液,即便再清纯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告诉她,这是什么?”孟卿棠拍了拍林振坤的屁股。
林振坤早就疼的快要支撑不住,话都说不利索了,用颤抖的声音小声道:“是、是骚货发骚了”
“发骚了想做什么?”孟卿棠接着问。
“想被少爷艹。”林振坤能够感受到班花的呼吸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班花的啜泣声在自己身后响起,他带着哭腔回答着,泪水不由得爬满了脸颊。
“转过身来跪着。”孟卿棠下了命令,林振坤才敢松开扒着屁股的双手,一晃一晃的转头面对着少爷和班花跪直了身子。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脸颊上的泪水,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打出一声脆响:“哭什么?!委屈你了?!”
“不委屈!骚货不委屈!”林振坤耳朵嗡嗡的,连忙答道。
“少爷教育你,连谢谢都不会吗?”孟卿棠直起了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林振坤和瘫软在林振坤面前的班花道。
林振坤一眼都不敢看班花,听着少爷冰冷的声音,知道少爷还没消气,吓得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朝少爷磕头:“骚货知道错了,请少爷饶了骚货这一回,骚货再也不敢了。”
“舔干净。”孟卿棠伸出刚才抠挖过他屁眼的手。
然后班花就看到林振坤如狗看到了骨头一般连忙膝行两步张开嘴就把孟卿棠的手指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好似是多大的恩赐。
“给我把他的衣服脱了。”孟卿棠被林振坤舔了一会儿才收回手,示意仆人们上前把林振坤的衣服脱了。
其实他命令林振坤自己脱,林振坤也会乖乖听令,可他此时却非要命令这些仆人上前把林振坤的衣服扒掉,更增加了几分林振坤的羞耻。
林振坤低着头任由这些仆人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其中这些仆人自然也没少沾点便宜,抠挖下他的乳头,捏弄下他的屁股什么的,他虽然没朝班花看过一眼,但却能感受到班花的目光一直钉在他的身上,这种赤裸相对的滋味让他比死还难受。
被脱光了衣服,林振坤口里发干,不知少爷还会做些什么。
“知道他是什么吗?欠操的骚母狗,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婊子,每天漏着尿求我用手艹他,光着屁股在你被抽打的那棵树下拉屎,你以为他还是个男人?”孟卿棠蹲下来摸着他的脸,对班花低声说道。
这声音带着轻蔑,如利刃一样刺得林振坤哆嗦了一下,让他在恐惧中发抖,这两年来每次的折磨和惩戒好像都从他脑海里过了一遍,让他嘴唇都跟着哆嗦起来,他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孟卿棠的手下移,捉住他的乳尖,慢慢的揉捏着:“乳头都硬了吧?就喜欢少爷这么骂你是不是?天天流着骚水,别以为少爷不知道,你只要看到少爷的手指就忍不住夹着腿发骚。”
林振坤在孟卿棠的抚弄和羞辱下,整个人如风中柳枝一样抖动着。
孟卿棠的手指继续往下,在他的肚脐眼上如性交般轻轻捅弄着:“你身上哪个眼没被我捅过?是不是捅捅你的肚脐眼,骚屁眼都会收缩几下?”
林振坤眼中的泪水再次流下来,他将头微微扭到一边,羞愤欲死。
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体彻底废了,却是第一次当着同学和这么多人的面彻底被剖析开来。
孟卿棠的手一路摸到了他修长的大腿上,长年的武术锻炼使他的大腿肌肉绷得如铁一样坚硬,细细捏一捏,又充满了弹性。
孟卿棠就像是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样,一边摸一边问他:“这些地方被别人摸过吗?”
林振坤睫毛如蝴蝶脆弱的翅膀,带着泪珠忽闪着,他羞臊的满脸通红,又不得不解释回答道:“没有、没有被别人动过少爷。”
“那你告诉告诉我,谁能动?”
“少爷、只有少爷能动、骚货只给少爷碰。”林振坤哭着答道。
“转过去,再让我们班花看看你的屁股。”
林振坤觉得自己就像是少爷手中的提线木偶,麻木的一点点挪动着身体,重新把屁股展示给班花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