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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疑似出轨后的惩罚(下)

 

“没什么?”孟卿棠笑了笑,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抬眼看了下被吊在树上抽动着的女孩,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松了松绳子,把女孩缓缓放了下来,身子着了地,班花已经被疼痛和寒冷折磨的崩溃了,整个人被吓得不停的低声啜泣着,如风中残菊般抖动不停。

“裤子脱了,跪在地上趴好。”孟卿棠摸了摸林振坤煞白的脸低声道。

林振坤不敢叫委屈,也不敢解释,心里甚至有些懊恼,今天是孟卿棠的生日,自己却让对方这样生气。

接下去班花看到的景象颠覆了她十几岁人生的所有认知,她看到在学校里桀骜不驯的男生乖乖的脱掉了裤子,跪爬在地上,甚至把手伸到最后,最大限度的掰开自己的屁眼。

然后一边的仆人立刻递上一根皮带,那个小少爷竟然手持宽皮带发了狠的冲着林振坤张开的屁股沟里猛抽起来。

“啊啊——”随着皮带接触肉皮的声音响起,林振坤只觉一阵灼伤的剧痛从屁眼处传来,直抽的他如被钉在实验板上被扒皮的青蛙一般浑身乱颤起来,起先他还能啊啊的痛叫,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

“别——别打了——别打了——”班花彻底愣住了,被吓得整个人疯了一样,她突然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孟卿棠轻笑一声,最后一下带着钩子似的抽下去,皮带梢扫过林振坤的一双囊袋和挺立的鸡巴。

“不——不要——”林振坤突然带着哭腔惨叫一声,红肿青紫的屁股抖了抖,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他不喜欢班花,但他到底是个年轻小伙子,在爱慕自己的女孩面前被抽打的失禁还是让他无比羞耻和崩溃。

不光如此,旁边看着行刑的下人们全都围着他的下身看着,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别打了?你心疼了?”孟卿棠把皮带扔给一边的仆人,低头看着在一边蜷缩着唉唉哭泣的班花,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往前拖了两步,把她的脸贴近了林振坤的下体,然后伸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扒拉着林振坤红肿的屁眼和鸡巴:“仔细看看,看看这是啥?”

班花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他发现这个被残酷虐待过得地方竟然涌出了一股又一股晶莹透亮的淫水。

“这、这”班花看着林振坤挺立着的鸡巴和从马眼里渗出的淫水,甚至屁眼里都在不停往外涌出粘液,即便再清纯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告诉她,这是什么?”孟卿棠拍了拍林振坤的屁股。

林振坤早就疼的快要支撑不住,话都说不利索了,用颤抖的声音小声道:“是、是骚货发骚了”

“发骚了想做什么?”孟卿棠接着问。

“想被少爷艹。”林振坤能够感受到班花的呼吸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班花的啜泣声在自己身后响起,他带着哭腔回答着,泪水不由得爬满了脸颊。

“转过身来跪着。”孟卿棠下了命令,林振坤才敢松开扒着屁股的双手,一晃一晃的转头面对着少爷和班花跪直了身子。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脸颊上的泪水,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打出一声脆响:“哭什么?!委屈你了?!”

“不委屈!骚货不委屈!”林振坤耳朵嗡嗡的,连忙答道。

“少爷教育你,连谢谢都不会吗?”孟卿棠直起了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林振坤和瘫软在林振坤面前的班花道。

林振坤一眼都不敢看班花,听着少爷冰冷的声音,知道少爷还没消气,吓得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朝少爷磕头:“骚货知道错了,请少爷饶了骚货这一回,骚货再也不敢了。”

“舔干净。”孟卿棠伸出刚才抠挖过他屁眼的手。

然后班花就看到林振坤如狗看到了骨头一般连忙膝行两步张开嘴就把孟卿棠的手指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好似是多大的恩赐。

“给我把他的衣服脱了。”孟卿棠被林振坤舔了一会儿才收回手,示意仆人们上前把林振坤的衣服脱了。

其实他命令林振坤自己脱,林振坤也会乖乖听令,可他此时却非要命令这些仆人上前把林振坤的衣服扒掉,更增加了几分林振坤的羞耻。

林振坤低着头任由这些仆人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其中这些仆人自然也没少沾点便宜,抠挖下他的乳头,捏弄下他的屁股什么的,他虽然没朝班花看过一眼,但却能感受到班花的目光一直钉在他的身上,这种赤裸相对的滋味让他比死还难受。

被脱光了衣服,林振坤口里发干,不知少爷还会做些什么。

“知道他是什么吗?欠操的骚母狗,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婊子,每天漏着尿求我用手艹他,光着屁股在你被抽打的那棵树下拉屎,你以为他还是个男人?”孟卿棠蹲下来摸着他的脸,对班花低声说道。

这声音带着轻蔑,如利刃一样刺得林振坤哆嗦了一下,让他在恐惧中发抖,这两年来每次的折磨和惩戒好像都从他脑海里过了一遍,让他嘴唇都跟着哆嗦起来,他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孟卿棠的手下移,捉住他的乳尖,慢慢的揉捏着:“乳头都硬了吧?就喜欢少爷这么骂你是不是?天天流着骚水,别以为少爷不知道,你只要看到少爷的手指就忍不住夹着腿发骚。”

林振坤在孟卿棠的抚弄和羞辱下,整个人如风中柳枝一样抖动着。

孟卿棠的手指继续往下,在他的肚脐眼上如性交般轻轻捅弄着:“你身上哪个眼没被我捅过?是不是捅捅你的肚脐眼,骚屁眼都会收缩几下?”

林振坤眼中的泪水再次流下来,他将头微微扭到一边,羞愤欲死。

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体彻底废了,却是第一次当着同学和这么多人的面彻底被剖析开来。

孟卿棠的手一路摸到了他修长的大腿上,长年的武术锻炼使他的大腿肌肉绷得如铁一样坚硬,细细捏一捏,又充满了弹性。

孟卿棠就像是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样,一边摸一边问他:“这些地方被别人摸过吗?”

林振坤睫毛如蝴蝶脆弱的翅膀,带着泪珠忽闪着,他羞臊的满脸通红,又不得不解释回答道:“没有、没有被别人动过少爷。”

“那你告诉告诉我,谁能动?”

“少爷、只有少爷能动、骚货只给少爷碰。”林振坤哭着答道。

“转过去,再让我们班花看看你的屁股。”

林振坤觉得自己就像是少爷手中的提线木偶,麻木的一点点挪动着身体,重新把屁股展示给班花和少爷。

孟卿棠的手抚过当初烙在林振坤屁股上那个烙印,看向班花:“仔细看看,这是什么字。”

班花盯着那个烙印,战战兢兢的答道:“孟”

“对,这是个孟字。”孟卿棠点点头,他捏着班花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他是我打了记号的牲口,永永远远都是老子的畜生,没我的允许,谁敢碰他一下,老子就剁了谁,知道吗!”

“知、知道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班花被吓得摇摇欲坠,胡乱点着头歇斯底里哭喊的应答着。

这一番对话如一支支利箭击碎了林振坤所有的尊严,更让他心理崩溃的是,在孟卿棠的抚弄和霸道宣言下,他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屁眼再次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水溢了出来。

林振坤有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他看着灯火通明的院子,看着四周嘲笑起哄的人群,恶心想吐的厌恶感让他支撑着胳膊想要爬起来,他觉得他要死了。

还没等林振坤爬起来,一个灼热的硬物就抵上了他的屁眼,他被烫的一个激灵,扭过头才反应过来,那是孟卿棠的鸡巴。

这个儿臂粗的鸡巴他已经舔舐过无数次了,也早有被它贯穿的心理准备,可当这东西真的贴在他的屁眼上时,恐惧还是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不、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少爷”林振坤手脚并用的要往前爬,可还没等他爬上两步,自己那只被少爷用手指捅过的屁眼就被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撑到了鸭蛋大小。

林振坤双手攥拳,疼的直冒冷汗。

“疼——啊——”林振坤哆嗦着感受到自己屁眼被撑到破裂,丝帛裂开的声音好像在他耳边响起,在他的惨叫声中孟卿棠彻底破入了他的身体。

下体的被贯穿的疼痛和被众人围观的羞愤让林振坤头脑晕沉着眼前一黑,孟卿棠却丝毫没有停顿,任由鲜血顺着退出的鸡巴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泥地上。

“之前明明一直在进行扩张训练,竟然还是破了不过,不见血怎么叫破处呢?”孟卿棠啧啧有声的评价了一句后,腰部狠狠一挺,鸡巴带着血毫不留情的彻底闯了进去。

肠肉紧紧的包裹挤压着孟卿棠的鸡巴,灼热又富有弹性的内脏丝滑触感不停地夹裹着龟头,再加上身下男人止不住的颤抖都让他舒服的快要把持不住。

“停下来!停下——坏了啊——坏掉了——”林振坤是被疼醒的,他疯狂的挣扎起来,可立刻就被旁边围观的下人们死死的按住,只能用双手无力的抓挠着地面。

随着巨物一次一次的捅进他的身体深处,撕裂的屁眼被反复凌迟,疼痛让他的眼泪抑制不住流下来,鸡巴每次都好像捣在他的内脏上,他肯定被玩坏了,已经感觉不到屁眼的形状了。

“救命!救救我——救我啊——”林振坤此刻再也顾不得丢人,对他来说,此刻最让他畏惧和崩溃的就是他身后的魔鬼,他声嘶力竭的朝院子门口叫喊着,甚至想要把孟老太太叫来,哪怕再让他去跪祠堂,也不要遭受这样的噩梦。

回答他的只有孟卿棠猛烈的撞击和铺天盖地的疼痛,院子里的随扈们都眼中冒光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他们的下体也都因为这场粗暴的性事而隔着裤子高高翘起。

唯一一个心存怜悯的就是已经被吓傻了的班花了,她早已被抽的浑身带血,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她的泪水早已沾满全脸,甚至怕自己哭出声音引起孟卿棠的注意而死死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你的屁眼夹得真紧,比处女的逼还嫩,真带劲儿啊”孟卿棠眼睛死死看着林振坤,一手抓着林振坤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上身拽起来,如骑马般艹的越发狠厉,好似要把囊袋都操进去一般:“这么久了,还t学不乖是吗?再叫啊!再挣扎啊!救命?我看谁能救你,要不咱们试试看,我能不能把你操死?”

“不求你了少爷不、不、不要”林振坤哭着求饶起来,孟卿棠的话让他不敢挣扎了,只剩下崩溃的哭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这样对待。

鲜血不停的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夜也越加的深了,深更露重,失血和失温让林振坤的身体开始发冷,他已经被艹的神思模糊,下意识的就往孟卿棠的怀里贴合。

孟卿棠感受着身下人小动物下意识寻找安全感的动作,心里的邪火也随着下体的发泄而消减下去,他松开林振坤的头发,转而搂着他的腰腹,嘴唇对着对方湿冷的后劲轻轻吻了一下。

“滚出去。”孟卿棠停下动作,让自己的鸡巴留在林振坤的身体里,随后轻声说道。

院子里的人听了,不敢多待,连忙悄无声息的往外撤出,顺道带走了瘫坐在地上无声哭泣的班花。

“你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孟卿棠的手在前面轻轻捏了捏林振坤硬如石子的乳头,再往下来到对方的小腹,那里被他的鸡巴撑出了龟头的样子。随后停顿了一会儿的鸡巴再次动了起来,可这次却显然温柔了许多。

听着孟卿棠放缓了的话语,林振坤身体还在因为恐惧而颤抖,心底却缓缓松了口气,继而升起几分感激,少爷原谅他了,他不用再遭罪了。

“再夹一夹,我要射了。”孟卿棠拍了拍他的屁股,哄着他说道。

林振坤哽咽了一声,努力感受着疼的麻木的下体,用力收缩了几下,引得孟卿棠在他耳后轻笑起来,随后那铁杵一般的鸡巴再次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不一会儿,果然就感受到自己小腹内涌进了灼热的液体,一股一股的打在他的肠肉上。

“啊”林振坤一边被内射着一边颤抖着,脚尖勾起又缓缓放松,他这一刻无比明白,自己彻底成为了少爷的“女人”。

孟卿棠松开怀里的林振坤,林振坤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他扭过来,却看到了让他无比惊悚的一幕,孟卿棠的鸡巴根本没有怎么软下去,反而在对方的手指磋磨下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林振坤就像是被逼到绝境的流浪狗一般,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凭借着对恐惧的本能反应,手脚并用的朝屋里爬去,想要远离伤害和疼痛。

“不——不要了——要被艹死了——”林振坤一边爬着一边低声哭泣着讨饶,在艹下去他就死了。

孟卿棠任由他往屋里爬,只闲散的跟在他后面一步步的也进了屋子。

“求你了少爷——受不了了——让我养养养好了再让少爷艹”林振坤贴着墙面把自己蜷成一团,像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少爷,终于忍不住放生哭泣,他不停地求饶着,他能感受到屁股里的精液和鲜血顺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他爬过的一路上都是鲜血的痕迹。

“滚过来让我草,或者我让那些人进来轮了你。”孟卿棠站在他的面前,用冷淡的语气给了他两个选择。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求饶的话戛然而止,他慢慢抬起头来盯着孟卿棠,好像要看清楚孟卿棠是不是真的要如此。

一分钟后,林振坤的心如冰冻一般,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乖乖听话,孟卿棠真的会把他扔出去让那些下人轮了他。

“我错了少爷你艹我吧”被一个人艹和被一群人艹,林振坤终是选择了拱起身子朝着孟卿棠撅起了屁股,他不想成为孟家公用的婊子,他需要小少爷的庇护。

孟卿棠看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和被草烂了的屁眼里流出的鲜血和精液,皱眉骂道:“连骚逼都夹不住的废物!”

“夹得紧”林振坤疼的头晕脑胀两股战战,他把牙齿咬进口腔的肉里,满嘴血腥味儿,勉强让自己清醒着撅高了屁股,夹了夹屁眼,这一收缩,屁眼里又涌出来一股精液。

这让孟卿棠的鸡巴又弹了几下,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邪念,想要狠狠地操死他,灌满他,让他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他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孟卿棠伸手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一插到底后丝毫不顾林振坤的死活抽动起来,耳边是林振坤的惨叫哭喊声,眼前是结实的腰身硕大的屁股,以及被干成一个血糊糊肉洞的屁眼,他用灼热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人,干的越发狠厉起来,鸡巴后退时带出一小节肠子,紧接着又被恶狠狠地捅进去,再带出来。

林振坤以为他这辈子的眼泪都在这时候流尽了,他双手死死抠着门栏杆,不住地惨叫哀嚎,眼泪决堤般的布满了满脸,他的肠子要断了,屁眼烂掉了。

孟卿棠一边操着一边伸手去拍他的大屁股,拍的啪啪作响:“夹!使劲儿夹!别他妈和死人一样!”

林振坤的屁股在拍打中被顶的一颤一颤的移动,他腰身紧绷的翘着屁股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屁眼在少爷每次抽打中讨好的跟着夹动。

屁眼被彻底草开了,孟卿棠进出顺利了很多,他开始悠闲的整根拔出来再捅进去,逗弄人似的一下又一下,让林振坤搞不清楚该什么时候夹紧还是什么时候放松,看着眼前的屁眼胡乱的张合,他被逗得笑了起来,用手掐着对方的屁股狠狠地再次捅了进去,越干越快越插越深。

林振坤的体力和精神早已到了极限,他在这反复艹干中翻着白眼痉挛般的晕死过去。

待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良久过后,双眼才恢复光彩,他木愣愣的转过身,眼睛顺着床边站在自己面前的双腿往上看,看到孟卿棠那张脸时,瞳仁瞬时震颤起来,他惊恐的往后挪动着,可整个下半身像是瘫痪了一样使不上力气,两条腿甚至无法闭合,只能靠着双臂的力量往后爬。

“怎么又不听话了?你这样我会生气的。”孟卿棠脸色难看起来。

林振坤一下僵住,随后双眼像是不敢和对方对视一般垂下去,就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请求原谅。

孟卿棠见他不动了,面色终于好了点,伸出手想要去摸林振坤的脸,却听到了门口女佣的声音:“少爷,老太太等着呢。”

孟卿棠的手顿住,好似思考半晌,随后放下手转头到旁边的桌边坐下,立刻有另一名女佣倒上热茶,他伸手接过茶叶:“既然老太太等着,就赶紧让他去敬个茶吧,抬个显轿过去。”

“是,这就去。”这女佣笑着应下,便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位身材壮实的婆子,这通身形象一看就是老太太屋里伺候的。

林振坤对那老太太有心理阴影,便是在孟卿棠这里吃了太多苦,遇到事儿了心里还是依赖他,但对这老太太是真的怕到了骨子里,见这老太太的手下站在床边,他双眼下意识就去找孟卿棠。

“您这双眼睛就别瞎看了,少爷开了脸了,可不是该去给老太太敬个茶。”这女佣笑着掀开林振坤身上的被子,林振坤下意识去看自己的两条腿,上面白斑点点和鲜血早已干涸,粘腻难受,看起来好不淫秽,然而这女佣看了却好似满意似的:“能站起来自己走吗?”

听着这女佣的话,林振坤只觉得荒唐,21世纪了,他被孟卿棠艹了,这老太太是把他当成古代开了脸的女奴吗?

纵然万般抗拒,还是用力动着双腿往床下挪,好容易把双腿放在地上,刚要站起来就腰腿一软往下摊去,好在这女佣旁边的几个壮实婆子手疾眼快,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胳膊就把他给架了起来,女佣手脚麻利的拿出一块布单子将他下半身围起来,几人合力又给他套上件衣服。

林振坤被架着出了卧室,门口两个随扈一前一后站在个显轿边上,这椅子上面搁着厚厚的棉垫子,然后他就被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随后被抬起来,一晃一晃的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这是林振坤来到孟家,所享受过的最高规格待遇,路过的佣人们都靠边低头,可坐在显轿上的他心里却只觉得讽刺又悲凉。

“你也别不高兴,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并不是少爷破了你的身子你才有了现在的待遇,而是少爷破了你的身子以后,对你赞不绝口,想把你收在房里慢慢疼,你才有的这个待遇。”这女佣走在林振坤旁边,看着林振坤木愣着一张脸,小声开解起来:“昨儿是少爷生日,少爷成人了,你是他给自己挑的成人礼,一手调教出来的,也是少爷的第一个床上人,宅子里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就有多少人恨你,所以你在宅子里过不好,但是这都是以前了,你是少爷承认的人了,以后就是他们半个主子。”

话说没多久,老太太的院子就到了。

老太太的院子里种的松柏高大,里面砖墙装饰也都是仙鹤蝙蝠等益寿延年的兆头,林振坤勉强能站住,走路难得很,他觉得自己身上忽热忽冷的,知道这是发烧了,很快便又有婆子驾着他往屋里走:“一会儿到了就给老太太磕头,给老太太敬茶,听到没有?”

这一路进了屋子,昏暗的厅堂里,老太太坐在八仙桌边上的太师椅上,八十多岁的女人腰板挺得笔直,这一身丝绸旗袍也是板板整整一点褶皱也无。

林振坤看到这老太太打心眼里就哆嗦,那个女人被沉井的画面一针一针的从他脑海里回放,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人淹死还是让他心里发毛,再加上两条腿被艹的没了力气,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见林振坤这幅傻愣愣的缩迤模样,孟老太太眉头就是一皱,还没等她开口,陪着林振坤一路从孟卿棠屋里走来的女佣带着笑走到老太太身侧,躬身耳语道:“少爷这也太厉害了,这么壮个小伙子,今儿早上路都走不成了,两条腿现在还打着哆嗦呢。”

原本还面色不愉的老太太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斜睨了这女佣一眼:“就你狭蔟,爷们儿的房里事儿也是你能乱嚼舌头的?”

这女佣可能是跟老太太久了,也不害怕,只笑着道:“都怪我多嘴,老太太今儿中午罚我不许吃饭,长个记性。”

“哼。”孟老太太笑哼一声,眼光转向林振坤道:“也不是什么平头正脸的妻妾,敬茶就免了,也别以为爬上少爷的床就可以张狂起来了,选了你无非是因为少爷八字轻,需要找个阳气重的帮着压一压,且男人怀不上孩子,耐操弄,如果你知情识趣,把少爷伺候好了,懂得自己的身份,等以后少爷娶了妻,我也不会亏待你,允你继续跟在少爷身边。”

林振坤的屁眼火辣辣的疼,跪都跪不太住,只觉得一条热流从肠道里往外淌,不知道是血还是精液,让他更是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的,只觉得这老太太在念经。

孟老太太说了几句,见林振坤只低着头身上打哆嗦,不由皱起了眉:“怎么着这是?才被爷们儿睡了一夜,就出这女人的扭捏态度了?”

在林振坤身后站着的一个婆子倒是看出端倪来了,因为林振坤的裤子已经晕染开一小片,这婆子给孟老太太使了个眼色,悄悄指了指林振坤的身后,紧接着门外响起个佣人的声音恭谨道:“老太太,少爷说昨儿看得一本书找不到了,平时都是林振坤收拾的,想问他个话。”

孟老太太眯眼点点头,挥手道:“行了,少爷这是刚开昏,一时半刻都离不得你,快滚回去伺候吧,只一条,别缠着少爷没完没了的坏了身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林振坤隐隐知道孟老太太放他回去了,一颗心飘乎乎落了地,在旁边人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往外走去,转身后,孟老太太盯着他湿了的裤裆半晌没说话。

“要不提醒他换条裤子?”孟老太太身边的女佣问道。

“非妻非妾的,给他什么体面?”

林振坤坐在藤编的显轿上往回晃荡,高高在上的看着两边原先作践他的佣人现在都低头不敢看他,只觉得孟宅里这些人都是疯子,没有丝毫的自尊心和廉耻心,狗一样的摇着尾巴讨好献媚,孟卿棠就是他们心目中不可触犯的神,其他人都是地底的烂泥,更可悲的是,他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进了屋,林振坤并没有看到等着他找书的孟卿棠,一直伺候孟卿棠起居的丫环小声道:“少爷出去忙了,让您好好休息。”

林振坤胸口闷闷的,脑袋里也涨涨的,闻言沙哑的道:“我先去洗个澡。”

“少爷说了,不用洗澡,早点习惯身上带着少爷的味儿。”丫环瞅了眼林振坤说道。

林振坤听了这话,知道抗议也没用,只咬着牙上了床把被子盖上,背朝着外面道:“把门给我带上,我要休息了。”

丫环看这样子,也没说什么,只轻轻走出去,帮他带上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振坤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他皱眉用手背狠狠擦了下眼睛,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外涌,最后终于忍不住用枕头埋住头小声呜呜哭了起来。

孟卿棠是晚上回来的,进了院子就听说林振坤一整天没吃饭没出门的事儿,他推开卧室门,厚厚的帘子拉着,黑漆漆一片,他挥手让伺候的人关门出去,自己走到了床边,过了半晌眼睛适应了,才看到林振坤蜷缩在床上,眼皮抖动着,显然是在装睡,这么粗壮个人,愣是显出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柔弱样子,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嘴唇,林振坤睁开了眼睛,眼皮也是肿的,眼白里含着血丝,显然是哭过了。

“怎么还哭了?昨晚艹的狠了?”孟卿棠坐在床边,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潮湿冰凉的,好在他体质好,并没有发烧。

林振坤是想表达出自己的愤怒的,又不太敢让孟卿棠看出来,一副孱弱样,眼神躲闪的不说话以示抗议。

孟卿棠也知道昨晚把人弄狠了,不觉有些好笑,屋里又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他难得的柔软了声音道:“行了,多大的气一个白天也生完了,谁家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一天一天的在床上躺着?”

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林振坤脑子里回放着这句话,只觉得更委屈了,被操憋屈生气,没个名分又让他愤怒不甘,林振坤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哪里都让他不爽,想要不管不顾的发泄出来又不敢,只把脸转到一边,伸手想用被子盖住脑袋。

“我听下面人说,老太太没让你敬茶?”孟卿棠拽住被子,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头,附身在他身上闻了闻:“她承认不承认你都是我的人,难不成还因为这个委屈?”

林振坤只觉得孟卿棠在鸡同鸭讲,自己哪里稀罕给那个老妖婆敬茶?可这话也不敢说出口,只僵持着继续想拽被子。

见林振坤还要拽被子,孟卿棠仅有的那点耐心也用完了,只见他一把挥开林振坤的手,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到地上,开始撕扯他的睡衣睡裤。

林振坤被孟卿棠粗狂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支起身子:“我我难受你去找别人”

“你把我往外支?怎么?让老太太洗脑了?这么贤惠起来了?”孟卿棠冷笑一声,把他推的侧过身子掰开他的屁眼就把阴茎往他屁眼里塞。

经过一整个白天,林振坤受伤的屁眼又肿又疼,干涸的肠液和精液贴在肠道和屁眼上,十分干涩,孟卿棠的鸡巴根本就进不去。

“不行,疼——”林振坤是真疼,他低叫着不敢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蜷缩的更加僵硬了。

孟卿棠阴沉着脸,伸手插进他充满弹性的臀缝,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细细的抽插掏弄了一番。

林振坤虽是第一次破瓜,但之前早就被玩烂了,随便插上几下,肠液就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除了一开始插入的疼痛,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身体内部开始开始泛起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着腿哼唧起来。

孟卿棠看林振坤猫儿似的软下身子发情似的喘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把龟头怼在他屁眼上,感受着对方屁眼不停开合着夹弄他龟头前端的感觉。

热烫的龟头怼在屁眼上,屁眼湿粘的蹭着对方,被勾起淫欲的林振坤也开始不耐,他下意识的挪动身体,把屁股往对方阴茎上贴,想要把这个巨大的龟头吞进去。

孟卿棠轻笑一声,微微一使劲儿,龟头就钻进了括约肌里,随后,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流就冲入了林振坤敏感脆弱的肠道上。

“啊啊啊——”林振坤惊呆了,又气又急,整个腰被刺激的弹起来要跑,却被孟卿棠狠狠的按在床上,直到一泡尿彻底尿完了才松开他。

林振坤的小腹迅速股涨起来,他耳边好像听到了尿液射进他身体的声音,他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孟卿棠——傻逼——”

孟卿棠听了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压在林振坤身上,开始狠狠的抽插起阴茎。

“啊——啊——啊——”孟卿棠捅一下,林振坤就忍不住叫一声,一开始是愤怒,再然后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情潮,再往后就是院子里都能听到的叫春声。

“多久没听到你骂人了?”孟卿棠一边艹一边问:“看来身上的刺儿还没拔干净。”

很多年以后,林振坤都在感慨人体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他一度以为自己会被孟卿棠操死在床上,不管屁眼怎么开裂怎么红肿,他都能艹的下去,以前他住在贫民窟,总是听到不怕死的混混叫嚣什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孟卿棠的鸡巴每次都是肉色的进,红色的出。

而自己就犹如被凌迟一样,日日重复着撑裂又愈合的极端痛苦,从第二天开始发烧,烧到他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偶尔清醒时不是在被清理身体就是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他以为他肯定会这样死去,但好像奇迹一样,他退烧了,身体也开始逐渐好转,甚至屁眼竟然已经适应了孟卿棠的尺寸,再孟卿棠捅进来时,也不会再被撑裂流血。

“让我休息一天。”林振坤歪在床上,精神萎靡,整个人透出一种不健康的惨白,他气若游丝的喘息着,两条腿根本就合不上,精液顺着屁股流到软榻上,一开始他甚至期待自己就这样死了算了,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要死死不成,要活活不下去,这让他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孟卿棠。

可能是因为成年了,孟卿棠近期特别忙,每天都一早出门,天黑才回来,而回来后,总是二话不说就把他按在床上先艹个过瘾,林振坤今天好容易趁着孟卿棠还没走,低声讨饶:“就休息一天”

孟卿棠系扣子的手顿了下,转身走回床边,看着他赤裸的红紫斑驳的身体,最后视线盯着他不停抖动的大腿内侧肌肉:“屁眼给我收紧了,别把老子的精液流出来。”

林振坤闻言只能深吸一口气使劲儿绞紧屁眼,但因为含了孟卿棠鸡巴一整晚,括约肌被撑出了一个小手指般的孔洞,怎么也闭合不上。

孟卿棠附身,一手攥着他的一条脚踝迫使他把腿分的更开,一手从床头拿出一块暖玉,然后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肠道里。

“唔唔——”林振坤倒抽一口冷气,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又被激起一层冷汗。

“以后缩不紧屁眼,就主动拿东西堵上。”说罢,孟卿棠随手抓起枕巾擦了擦手,转身离去。

从孟卿棠成年那一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林振坤终于从床上走了下来,他屁股里插着暖玉,暖玉裹着厚厚的一层药膏,在肠肉的温度下不断融化,汁水好像辣椒水一样灼烧着他的肠道,是一种令人崩溃的灼痛,他痛苦的夹着腿,实在忍不住一样想要伸手把屁股里的暖玉给取出来。

“别动,少爷说您屁眼合不拢,就要用药刺激一下,慢慢就合拢了。”一个女佣连忙走进来按住他的手,转而笑道:“少爷还真是疼人,以前后宅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因为太松了被赶出去的,听说啊,一个个都是大便失禁,出门就得裹个粪兜子,去哪儿都是一股子污秽味道,难得少爷疼你,用这么好的药,可不能随便取出来。”

林振坤不止一次听人用羡慕或嫉妒的语气对他说少爷有多疼他,他只想苦笑着问他们,这个福气他根本就不想要。

“是啊,我听说以前有的男宠后面松了,主人还没玩够,又懒得给他用药,就直接让他坐在电棍上用电流电他,啧啧。”另一个进来打扫卫生的女佣也摇头感慨道:“所以说咱们跟着少爷真是好福气,少爷又会疼人又仁善。”

林振坤顺着那个女佣的话想,后穴这么脆弱的地方如果用电棍捅进去电,脸色一下就白了,不由庆幸自己没有落在那种变态手里,后穴里的暖玉也好像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当晚夜深了以后,林振坤躺在床上,突然听到开门声,随后孟卿棠夹杂着一股凉意掀开了他的被窝。

林振坤突然闻到了一股烟味儿,烟味儿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味道,但自从进了孟家,就在不曾闻到过这个味道,此时从孟卿棠身上闻到,倒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孟卿棠是世家少爷,家教森严,本身自律的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断不可能抽烟,在这个岛上,人人都把孟氏家族当图腾崇拜恭维,见孟卿棠时恨不能洗漱沐浴,也不会有人胆敢当着孟卿棠的面吞云吐雾,那么到底是谁,能在孟卿棠的身上留下烟味儿?

林振坤还没想明白,孟卿棠的手就掐上了他的臀瓣,两根冰凉的手指插入屁眼,摸刮了一会儿,夹出了那根暖玉。

“少爷”手指进去搅和这么一会儿,林振坤的脸颊就红热起来,他喘息着抓着孟卿棠的手腕:“休息一天吧求您了

孟卿棠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如星子一般善良,他看着林振坤,林振坤不敢与他对视,偏过头去,抿了抿嘴,用大拇指在对方手腕上轻轻蹭了蹭:“拉磨的驴还有休息的时候呢”

不知道是动作还是话取悦了孟卿棠,孟卿棠突然轻笑一声,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直起腰伸开手臂,旁边跟进来的女佣连忙伺候着要帮他脱衣服。

“你是死人吗?就知道躺床上张开腿挨艹,怎么伺候爷都不知道?”孟卿棠对躺在床上的林振坤说道。

话音刚落,想要上手的女佣连忙把手收回去,悄悄退出了门。

林振坤知道这是孟卿棠要他伺候的意思,只得强忍着腰部的酸疼从床上跪坐起来给孟卿棠脱衣服,孟卿棠衣服上的烟味儿有些重,这让林振坤不由的又想起了刚才的疑惑,是谁能在孟卿棠的衣服上留下烟味儿

这个问题就像猫爪子在他心尖上抓挠,虽然知道这和自己没关系,却又忍不住的想要知道,结果不经大脑,话就说出口了:“怎么一股烟味儿?”

孟卿棠转了转脖子,冷嗤一声:“怎么?上了爷的床,就当自己是少夫人了?什么都想管上一管?”

林振坤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闷声垂眼的加快手上动作给孟卿棠把居家服换上,孟卿棠坐在床榻边,看着林振坤把衣服随意搭在床边架上就要往床里面爬,随手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给爷倒洗脚水去!惯得不成样子。”

林振坤屁股上被甩了一巴掌,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敢怒不敢言,只能又重新爬下床,屁眼还是一阵阵灼痛感,只能一扭一扭的走到门口推开门,女佣早就打好了水在门口候着,林振坤接过水盆重新走到孟卿棠脚边,跪在地上帮他脱鞋,然后把他一双又白又嫩又瘦的脚放进了热水里,林振坤没伺候过人洗脚,也知道在古代一般都是女人伺候自己男人洗脚,这个洗脚的动作就代表着一种侮辱人的含义,他不想把自己带入小妾的角色,但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把他定位成孟卿棠的小妾。

小妾是不能出门的,所以从上了少爷的床以后,别说院子门,就连卧室门他都没踏出过半步,倒是老太太叫人来训话过一次,告诉他什么是他的本分,当了少爷的人,那么,在少爷厌倦之前,是绝对不许踏出少爷院门一步的。

林振坤双膝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着,一双手下意识般机械的帮孟卿棠搓揉着脚丫,然后在他手里的一只脚突然抬起来,朝着他脸上就蹬了过去。

力道不大,却吓了林振坤一跳,他被踹的倒仰过去,连忙慌张的去看孟卿棠。

“伺候人还能走神,是皮痒了还是屁眼又欠操了?”

林振坤生怕孟卿棠一言不合又把他按在床上狠草一顿,连忙重新跪好,捧着对方的脚往水里放,孟卿棠居高临下的盯着林振坤,看他终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给他洗脚上,这才缓缓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我想出门走走”林振坤把孟卿棠的脚放在怀里,用毛巾仔细擦干净,鼓起勇气突然说道。

“怎么?还想出去勾搭谁?那个班花?”孟卿棠睁开眼睛恹恹的问道。

林振坤一想到因为那个班花,孟卿棠对他的惩罚,整个人就一个哆嗦:“不是!我和她本来就没什么和您一起出去也行不想一直在屋里待着。”

林振坤心里忐忑的厉害,心脏砰砰直跳,一双手死死攥着擦脚巾,他怕孟卿棠勃然大怒,又怕第二天这话让孟老太太知道了,不定要怎么折磨他。

可他就想出去,他知道出了班花的事儿后,孟卿棠绝不会允许再让他上学,他也不奢望上学,跟着孟卿棠出去也好,他不想孟卿棠只把他当成个泄欲工具,或许心里隐隐的,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能在孟卿棠身上留下烟味儿。

当晚孟卿棠没要林振坤。

第二日一早,孟卿棠依靠在罗汉榻上,身上披着狐狸毛的大氅,只露出一张精致并严肃的脸蛋,晨光透过窗子微微照进屋里,房里还透着一股阴暗,他的睫毛并不卷翘,但却很长,眨眼间投射下很深的影子,遮住他的眼睑,让人无法透过他的目光揣测他的想法。

林振坤跪在地上忙着帮他整理鞋袜,伺候他洗漱,他知道这位小少爷虽然刚满十八岁,但表情却少有变化,往往给人一种不可捉摸难以亵渎的距离感。

孟卿棠俯视着林振坤宽阔结实的脊背,在林振坤给他穿好鞋后,伸手打了个手势,可以看得出林振坤愣了下,犹豫的看了眼旁边举着唾盆和水杯毛巾的女佣,还是认命的膝行至他双腿间,埋头将少爷的裤子解开,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孟卿棠一手抚摸着林振坤有些扎手的寸头,一边仰着头发出微微的喘息,待快要高潮的时候,却突然一把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拔了起来,紧接着竟有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女佣上前一步用瓷瓶接着,将精华一滴不剩的装了进去。

林振坤傻愣愣的看着这一系列举动,然后就听到孟卿棠笑了两声:“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纹身,我不在的时候,乖乖听话。”

林振坤对纹身不陌生,但跪坐在地上看着孟卿棠离去的背影却又有些不甘。

很快林振坤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几个女佣抬上来了一个特质的四条腿凳子,凳子上是个雕刻着镂空花纹,中空的儿臂粗阳具,在假阳具前侧则是一个带着铁环的小锁。

“请您坐上来吧,一会儿纹身师就到了,别耽误了今天的纹身进度。”一名女佣带着手套用手融化了一块乳白色的药油,均匀的抹在这个阳具上,随后说道。

林振坤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得“宠”,这些人暂时不敢背着少爷折腾他,所以,这一定是少爷要求的,便也不敢反抗,他在屋里本就光着身子,甚至省了脱裤子的环节,在一屋子三四名女佣的注视下,直接踮踮脚尖,便对准了这个阳具往下坐去。

旁边因为凳子没有扶手和靠背,林振坤一点点的往下坐,镂空金属的剐蹭加上假阳具的插入,双重快感和涨裂感让他不敢一坐到底,一点点挪移着往下适应,两条大腿哆嗦着快要站不住时,好在两名女佣及时扶住了他,帮着他往下坐。

在一双屁股蛋彻底坐在木凳上时,女佣才松开了手,紧接着,这女佣伸手将林振坤贴在凳子上的鸡巴和一双睾丸用铁环牢牢的锁死在凳子上,这样,就算林振坤想要起身也是不能的。

随后林振坤就见又有一名女佣手端一个黄铜炭盆走了进来,炭盆里装满了金丝木碳,而这炭盆就放在了他坐着的凳子下面。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林振坤有点紧张,说话间就要站起来,可鸡巴和睾丸被所在凳子上,还没等抬起几厘米,就被扯拽着疼痛不已,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纹身师的要求,您忍一忍啊。”女佣说着便点燃了炭盆,很快热气就往上熏烤起来。

一开始还好,热气在他所能忍受的范围内,将甬道内熏烤干涩,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林振坤身上脸上的汗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他额头上浮现,有女佣跪坐在他旁边不停地用帕子帮他擦拭汗水。

这炭火里好像夹杂着什么,一阵阵的烟雾在他的屁眼里好像羽毛一般轻轻剐蹭着,双拳攥的紧紧的,难以忍受的双颊泛着红色,腰肢难耐的痉挛起来,鸡巴也开始挺立,但因为铁环死死的扣着,让它无法勃起,很快,他就呜咽着拔高喘息声,哆嗦着好像失禁一样,肠液顺着镂空的假阳具内部哗哗的流了下来,打在烧着的炭火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泛起了一股股带着腥味儿的白烟,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骚气在屋中蔓延开来。

林振坤只觉得心里冰冷刺骨,可体内那根镂空的铁家伙却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烫的他血液都要沸腾了,他如虾子一般弓着身子,浑身变得通红,忍受着一波波火辣辣的热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羔羊,隐约好像要闻到自己身上焦糊的味道,即便这样了,屁眼里的痒意却丝毫不见减少,不管他如何夹紧肠道,还是有淫水划过肠肉一滴滴的滴到炭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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