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晨起伺候和纹身
当晚孟卿棠没要林振坤。
第二日一早,孟卿棠依靠在罗汉榻上,身上披着狐狸毛的大氅,只露出一张精致并严肃的脸蛋,晨光透过窗子微微照进屋里,房里还透着一股阴暗,他的睫毛并不卷翘,但却很长,眨眼间投射下很深的影子,遮住他的眼睑,让人无法透过他的目光揣测他的想法。
林振坤跪在地上忙着帮他整理鞋袜,伺候他洗漱,他知道这位小少爷虽然刚满十八岁,但表情却少有变化,往往给人一种不可捉摸难以亵渎的距离感。
孟卿棠俯视着林振坤宽阔结实的脊背,在林振坤给他穿好鞋后,伸手打了个手势,可以看得出林振坤愣了下,犹豫的看了眼旁边举着唾盆和水杯毛巾的女佣,还是认命的膝行至他双腿间,埋头将少爷的裤子解开,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孟卿棠一手抚摸着林振坤有些扎手的寸头,一边仰着头发出微微的喘息,待快要高潮的时候,却突然一把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拔了起来,紧接着竟有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女佣上前一步用瓷瓶接着,将精华一滴不剩的装了进去。
林振坤傻愣愣的看着这一系列举动,然后就听到孟卿棠笑了两声:“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纹身,我不在的时候,乖乖听话。”
林振坤对纹身不陌生,但跪坐在地上看着孟卿棠离去的背影却又有些不甘。
很快林振坤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几个女佣抬上来了一个特质的四条腿凳子,凳子上是个雕刻着镂空花纹,中空的儿臂粗阳具,在假阳具前侧则是一个带着铁环的小锁。
“请您坐上来吧,一会儿纹身师就到了,别耽误了今天的纹身进度。”一名女佣带着手套用手融化了一块乳白色的药油,均匀的抹在这个阳具上,随后说道。
林振坤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得“宠”,这些人暂时不敢背着少爷折腾他,所以,这一定是少爷要求的,便也不敢反抗,他在屋里本就光着身子,甚至省了脱裤子的环节,在一屋子三四名女佣的注视下,直接踮踮脚尖,便对准了这个阳具往下坐去。
旁边因为凳子没有扶手和靠背,林振坤一点点的往下坐,镂空金属的剐蹭加上假阳具的插入,双重快感和涨裂感让他不敢一坐到底,一点点挪移着往下适应,两条大腿哆嗦着快要站不住时,好在两名女佣及时扶住了他,帮着他往下坐。
在一双屁股蛋彻底坐在木凳上时,女佣才松开了手,紧接着,这女佣伸手将林振坤贴在凳子上的鸡巴和一双睾丸用铁环牢牢的锁死在凳子上,这样,就算林振坤想要起身也是不能的。
随后林振坤就见又有一名女佣手端一个黄铜炭盆走了进来,炭盆里装满了金丝木碳,而这炭盆就放在了他坐着的凳子下面。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林振坤有点紧张,说话间就要站起来,可鸡巴和睾丸被所在凳子上,还没等抬起几厘米,就被扯拽着疼痛不已,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纹身师的要求,您忍一忍啊。”女佣说着便点燃了炭盆,很快热气就往上熏烤起来。
一开始还好,热气在他所能忍受的范围内,将甬道内熏烤干涩,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林振坤身上脸上的汗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他额头上浮现,有女佣跪坐在他旁边不停地用帕子帮他擦拭汗水。
这炭火里好像夹杂着什么,一阵阵的烟雾在他的屁眼里好像羽毛一般轻轻剐蹭着,双拳攥的紧紧的,难以忍受的双颊泛着红色,腰肢难耐的痉挛起来,鸡巴也开始挺立,但因为铁环死死的扣着,让它无法勃起,很快,他就呜咽着拔高喘息声,哆嗦着好像失禁一样,肠液顺着镂空的假阳具内部哗哗的流了下来,打在烧着的炭火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泛起了一股股带着腥味儿的白烟,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骚气在屋中蔓延开来。
林振坤只觉得心里冰冷刺骨,可体内那根镂空的铁家伙却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烫的他血液都要沸腾了,他如虾子一般弓着身子,浑身变得通红,忍受着一波波火辣辣的热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羔羊,隐约好像要闻到自己身上焦糊的味道,即便这样了,屁眼里的痒意却丝毫不见减少,不管他如何夹紧肠道,还是有淫水划过肠肉一滴滴的滴到炭盆中。
“喝点水,要不一会儿要脱水了。”一个女佣端着一杯水送到他的嘴边,林振坤的嘴唇已经干涸的厉害,连忙叼着吸管咕咚咕咚的将水咽了进去。
林振坤觉得自己晕过去了,直到女佣用沾了凉水的帕子给他擦脸才勉强找回神智,然后他就看到之前给他屁眼穿环的那名据说是东南亚最出名的纹身师傅亚供进了屋,这次身边还跟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
亚供见了他,很恭谨的朝他鞠了功,然后介绍道:“这是我助手阿莱,您不要介意。”
“少爷要你给我纹什么?”林振坤开口问道,觉得嗓子眼里也要冒出热气,可亚供除了这一句介绍,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就连他那七八岁大的助手阿莱,见了林振坤赤身裸体的受刑模样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好像是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亚供来到他的身后,先是用手描摹了一下他后背的皮肤,许是触感和温度很满意,朝着助手点了点头,然后助手就放下了背在身上的盒子,取出纹身枪和一个布包,布包中密密麻麻都是闪着湛蓝色光泽的银针。
他的助手跪坐在一边,掀开一个小泥盅,随后就有女佣双手捧着孟卿棠早上发泄出来的装精液的瓷瓶递上来,助手将瓶子里的精液缓缓倒入泥盅里,随后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张琉璃盏,将琉璃盏中红宝石一般的浓稠的液体也倒进了泥盅里,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银针的绞动下很快融做一团。
亚供带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一根极细的银针,蘸取了些许液体开始工作,没有任何麻药,银针密集的在林振坤的后背上反复戳刺起来。
林振坤感谢这种疼痛,这种细密棉麻的疼让他暂时缓解了熏烫屁眼的尴尬和痛苦,也让他保持清醒,有时他宁愿单纯的疼也不喜欢那种羞辱伴随着的性奋和不自控。
他是个耐疼性很强的人,单纯的疼痛并不会让他这样难受,但慢慢的,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儿,被针戳刺过的地方好像像是被蚊子虫蚁咬过一样又麻又痒,他的腰不停地扭动着,却因为无法缓解这股痒意而不停颤抖。
一股难以忍受的激流兴奋从小腹处荡漾开来,奶子都跟着鼓涨起来,这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下午孟卿棠回来,看着林振坤坐在凳子上摇摇欲坠,双目紧闭着不停哽咽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熟透了的红色。
而亚供仍专心的在林振坤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颜料,孟卿棠走进看了看,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亚供停下手中的动作,收手拔针,这才转身恭谨对孟卿棠道:“今日也只能勾线了,皮肤不行了。”
孟卿棠点点头,示意下人把林振坤屁股底下的炭盆搬走,而亚供也和助手收拾了颜料和工具,向少爷点头行礼,退出了房间。
孟卿棠将林振坤抱下来,镂空的阳具刮擦着他的后穴,让他发出剧烈的喘息,干涸红色的唇微微长着,唾液顺着唇边流下,孟卿棠皱了下眉,用手指抹去,被孟卿棠抱在怀里,林振坤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脸上带着红晕,将身体更加贴近少爷。
孟卿棠喜欢他这种对自己无意识的依赖,笑了一下,坐在地上,一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一手伸到他的嘴角,林振坤些微清醒过来,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将孟卿棠的手指纳入口中,用舌头夹裹着。
片刻后,佣人们再次鱼贯进入屋内,抬进来一个冒着蒸腾热气的木质浴桶。
被孟卿棠抱着的林振坤感受到空气中的湿度和热度,不安的睁开眼睛,孟卿棠一把将他抱起,与他一同进入了浴桶中。
灼烫的热水打在他后背刚刚纹过的伤口上,让他发出尖锐的吸气声,好似成千上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体内,这种大面积的,好似全身都被折磨的疼痛让林振坤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如濒死一样不停抽气,热气使毛孔充分扩张,血液流动迅速,亚供所刺入他体内的颜色均匀的被扩散在皮下,一尊女子的倩影栩栩如生,虽只是一个轮廓就已经让人惊叹。
与林振坤同时进入浴桶的孟卿棠揽着他的腰,将手伸到他的后面,抬起他的腰,手指插入他的后穴,缓慢用力的分开两指,让热水涌入他的体内,林振坤难受的扭动着,可却抵挡不住孟卿棠的禁锢。
“乖孩子,让爷进去。”孟卿棠随口在林振坤耳边哄了一句,便将他的鸡巴捅了进去。
随着鸡巴的进入,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林振坤是因为后穴被灼伤收缩,猛地被破开自然疼痛不堪,而孟卿棠则感到林振坤这口穴比以往更加紧实并灼热,远高于正常温度的后穴肠肉绞动着自己的鸡巴,绵绵密密又带着悠长后劲儿,暖洋洋的按摩着,热气从鸡巴一直流转到身体各处,舒服的惊人,而那紧实的肠肉则随着林振坤的哭泣和呼吸一起一伏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真是个妖精。”孟卿棠隔着水很掐了一把林振坤的屁股,把他压在浴桶壁上,狠狠地开始了冲锋。
随着初始进入的疼痛过去,林振坤很快感受到了暴风骤雨般的极乐,他双手扒着木桶,甩着屁股大声的呻吟起来:“爷——少爷——啊——好爽——爷——好舒服——艹、艹骚货啊啊啊——”
孟卿棠也被这口穴刺激到了,按着他的腰背站在水桶中狠狠地再次操了进去:“今儿爷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呜呜——啊——呜呜呜——”林振坤被孟卿棠艹的抓不住木桶,好几次都滑入水中挣扎着差点憋死,窒息感让他眼泪鼻涕四溅,身体被插得如秋风落叶还得配合着孟卿棠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
“给我夹紧!屁眼夹紧!什么时候该夹紧什么时候放松不知道吗?欠收拾了是不是?操死你个骚货!”孟卿棠把他的屁股从水里了抬出来,狠狠地抽着巴掌,因屁股上带着一层水,打出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待孟卿棠爽够了,一桶水也只剩了半桶。
两人上了床,孟卿棠犹在回味林振坤屁眼里灼热的滋味,好像人嘴里含了口热水帮他含鸡巴一样,又暖又舒服,于是他看着林振坤侧躺着的脊背,伸手掰开他的大腿和屁股,将半硬的鸡巴再次插入了那因为熏了一整天而持续高热的屁眼里。
“就这么含着睡,别让爷的鸡巴滑出来。”孟卿棠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吻了吻林振坤的后脖颈,林振坤闷哼一声,缩了缩脖子,感受着体内的东西,实在是没劲儿说话了,就收缩了下肠道回应孟卿棠的话。
因这一天的折腾着实伤人,不一会儿林振坤就在孟卿棠的怀里昏睡过去,孟卿棠也跟着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睡得沉了,孟卿棠的鸡巴从林振坤的体内滑了出来,陡然遇冷,孟卿棠很快醒了过来,随即不满的皱了皱眉,直接伸手在林振坤卵蛋上狠狠拧了一把,激的林振坤顿时一头冷汗,疼的夹紧了双腿,连声道歉:“爷!少爷——我错了……”
“给我夹出来。”孟卿棠在他身后低声说道。
林振坤连忙重新侧躺好,一边把屁股往孟卿棠身上贴,一边伸手拿着对方的肉棒往自己屁眼里塞。
孟卿棠没难为他,手揽着他的腰挺身插了进去,随后拍了拍他屁股道:“好好给爷夹,别夹轻了,也别重了,让爷舒舒服服睡一觉,否则明儿就给我去老太太那站一天规矩去。”
听了这话,林振坤哪儿还敢懈怠,瞌睡虫一下被吓没了,肠肉不敢放松的不停收缩着对屁眼里的鸡巴进行按摩,层层叠叠的肠肉海浪般来回涌动着,再加上略微灼热的温度,让孟卿棠舒服的哼哼两声继续睡去。
待第二天早晨红晕照进屋中,孟卿棠才睁眼醒来,而林振坤早已因为半个夜晚不间断的收缩屁眼而让小腹的肌肉都要痉挛了。
孟卿棠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自然有所感觉,他揉弄了几下对方抽搐的小腹,又向上捻动着那略微红肿如硬石子般的乳头道:“小骚货,这一晚上,腹肌都更硬实了,果然没偷懒,伺候爷再舒服一次。”
林振坤听了,知道孟卿棠是满意的,自己今儿不用去老太太那受罪了,连忙扭腰摆臀的加紧力道收缩屁眼和肛口,又裹又唑的。
这一晚因为少爷的鸡巴在他屁眼里,他也早已得了性味儿,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解脱,现在有了少爷的命令,他也放开了发骚,有些癫狂的想要用后穴得到高潮,整个人哼哼唧唧的不停怼着孟卿棠的小腹连蹭带磨。
“让你伺候爷,没让你发春!给我老实点!”孟卿棠是不喜林振坤在伺候的时候忘形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教训道,随后指甲掐在他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圈,让林振坤疼的连连求饶,再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收缩屁眼上。
见自己掐那么一下,林振坤屁眼夹得就更用力了,孟卿棠也来了兴趣,于是又狠狠掐了一把,疼的林振坤又是一声尖叫,屁眼不由自主的狠狠收缩一下:“爷、爷——要拧掉了——别——”
“你个骚货,刚才不是扭得挺欢的吗?再好好给爷说几句骚话,把整院儿的人都叫起来。”说着孟卿棠拧的更用力了,林振坤疼的受不了了又不敢去扯孟卿棠的手,只觉得乳头要被掐掉了,屁股筛糠似的颤栗着不停抖动起来,而孟卿棠则感觉他这肛肉好似通了电,急速收缩起来,很快射了出来。
早上发泄一番,孟卿棠神清气爽的从床上下来,被林振坤伺候着穿好衣服,看着孟卿棠在下人的服侍下出门,一想到对方走了,自己怕是又要被像昨天那样折腾一整天,不由一个冲动去拽孟卿棠的衣角:“你要去哪儿?”
孟卿棠转头看他,林振坤连忙松开手,心想即便还要受昨天的罪,如果孟卿棠在他身边,他心里也会好受点,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孟卿棠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林振坤心里一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怕孟卿棠,即便对方什么都没做,只一个冷眼都会让他心肝发颤,可矛盾的是,他好像又变得越加依赖对方,一刻也不愿离开对方,好似时刻在对方身边才能安心。
“啪!”一巴掌抽在林振坤脸上。
“跪下。”孟卿棠说。
林振坤连忙跪在他面前,这个高度,他的脸和眼睛正冲着对方的双腿间。
孟卿棠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他被打肿的脸:“你懂事一点,乖一点,只要记住好好伺候我,讨好我就行了,听到了吗?”
“知道了。”林振坤低头应道。
“我让亚供和那些下人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你变得能更加合我的心意,只有这样,我才愿意多疼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少爷。”林振坤不敢再说什么,只嗫喏声答应着。
等孟卿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口,林振坤才敢起了身,随后就见那些佣人又抬了昨天一样的设备进来,让他坐在了那根镂空的金属阳具上,唯一一点的不同就是那炭盆上又罩了个倒扣过来的漏斗,细细的漏斗茎直挺挺的插入了镂空金属阳具内部半截,导致热气一丝不漏的全部进入了林振坤的肠道里。
“啊啊啊——”不一会儿林振坤就知道这一招的厉害了,肠道爆裂般灼烧的胀痛起来,他满头满脸的汗水滑落下来,发丝都湿透了,为了躲避持续的灼烧,他不得不使劲儿就收缩肠道,可因为镂空阳具支撑着打开他的腔道,使他一点闭合的可能性也没有,只能被死去活来的折磨着,声音逐渐由最开始的低低呻吟转到嘶声裂肺的尖锐嚎叫。
“您可千万坐住了,这是少爷的命令,说是昨儿您这口穴用着舒服,如果更热些就更完美了,您也不想让少爷失望吧?”两个男仆连忙压住了林振坤不停挣扎的身子,在他耳边劝慰道。
林振坤坐在那凳子上很快就半晕过去,等他再次被灼烧的清醒过来时,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无力的低声啜泣着,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很快亚供再次来了,继续用细细的银针在他后背上作画,而他此时只能感受到快要被蒸熟了的后穴,对自己后背的那点疼痛完全感受不到了。
当夜孟卿棠回来,看到他抖着唇说不出话满脸通红虚脱的样子,摸了摸他脸蛋敷衍道:“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像是150斤,倒像是80斤的小美人儿了。”
“爷——少爷救我——”林振坤如见到救星一般上半身扑到孟卿棠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腰抖得弱柳扶风一样,哭的快要背过气去。
“乖,今天就到这结束吧。”孟卿棠朝屋里的下人点点头,下人连忙移除了炭盆和漏斗,他抬起林振坤的腰,缓慢用力,把林振坤屁眼里的镂空阳具慢慢拔出来,随后从旁边的盒子里抠出一大块药膏用手指抹入他略微松弛的后穴深处。
很快两个力壮的男佣又抬了热水进来,孟卿棠再次揽着林振坤进了水中,热水涌入他的屁眼,粘在他肠肉上的药膏很快化开溶解,林振坤神经猛然一跳,象什么神经被打开一样,后穴顿然变得火热麻痒起来。一开始他还用劲力气克制住呻吟,但很快的,他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变化在水里扭动起来,沙哑的嗓子里发出不似正常人发出哀嚎。
孟卿棠把林振坤从水里抱出来,直接扔在地上,看他如发春的猫一样四肢着地把屁股撅的老高,失去理智般一边叫春一边扭动着身体求欢。
孟卿棠清晰的看着他艳丽的屁眼充满了诱惑的吞吐着,整个身体染成了殷红的颜色,他的嘴角流出控制不住的口水,发出哭泣一样悠长的喘息声。
林振坤知道孟卿棠给他用了春药,也知道自己此刻需要的是什么,他渴求着主人的贯穿,可他的主人显然没有这个兴趣。
整整一晚,孟卿棠果然没有用他,一觉醒来,他的鸡巴仍然插在对方的屁眼里,就像被泡在一汪热烫的茶碗里,微微动一动,软肉便微微夹紧,舒服的孟卿棠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前面把玩起林振坤一晚上都在不停流淫液的鸡巴,他的龟头上被打了阴茎环,前列腺液顺着阴茎环流出来,已经湿了一大片,床单一片冰凉湿润,好似失禁一般。
林振坤难受的啜泣着弓起了腰,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下人伺候孟卿棠擦洗干净换上睡衣,待对方在床上坐下才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林振坤一整天都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欲望中,现在屁眼里又被抹上了春药,一双腿根本就站不住合不拢,刚要爬起来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孟卿棠像是有些疲惫,不耐烦的道:“站不起来就爬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孟卿棠的声音并不严厉,但里面透出来的不耐烦却让他瑟瑟发抖,他四肢着地的爬到了床边,从床尾上了床,一点点挪到孟卿棠的双腿间,他轻轻的用牙齿拉下裤子上的松紧带,对方的鸡巴露了出来,看着这根鸡巴林振坤心里却更难受了。
对方没有硬。
他痛恨自己被改造成这副母狗一样随时发情的体质,也痛恨把他当成母狗来艹的孟卿棠,可他更恐惧和害怕的是孟卿棠对他没有兴趣。
少爷一旦对他没有了兴趣,他该何去何从,他这幅身体早已被改造成了容纳少爷“性趣”的容器,一个容器没有了作用,将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林振坤一个激灵,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低头轻吻着对方的分身,从囊袋到龟头,湿漉色情的吻让孟卿棠的喘息声变得沉重起来,林振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努力伸出舌头舔弄对方的阴茎。
“不许碰我,把爷的鸡巴吞进去。”
得了命令,林振坤连忙双手并拢在身后,如同被捆绑一般,在他精心伺候下,孟卿棠的鸡巴很快立了起来,林振坤用唇包着牙齿,将对方的龟头含入口中,以缓慢的节奏吸裹套弄对方的鸡巴,他知道对方不想射,只想享受,于是便微微晃动着头部,让龟头感受他紧致的喉咙,喉咙深处的小舌颤抖的碰触着对方的马眼,收缩着咽喉的肌肉,对少爷的鸡巴有节奏的一松一紧的按摩着。
“好了。”孟卿棠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林振坤这才松开嘴巴,挪蹭着侧躺在孟卿棠的身侧,伸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往后耸动着屁股,用屁眼去磨蹭对方胀大的龟头。
口水和渗出的前列腺液让龟头十分湿滑,几次都从屁眼上滑出去,这让林振坤急的面红耳赤又不敢抓着对方的鸡巴往体内塞,只能笨拙的侧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忍耐着体内的空虚继续磨蹭。
孟卿棠的鸡巴抵在林振坤的屁眼上,只怼在屁眼的褶皱上就能感觉比昨天更火热的温度,然后感受着对方屁眼不停收缩的亲吻着自己的龟头,好似婴儿的小嘴在吸奶一样,逗弄了一会儿,这才捞着他的腰部把他固定住,往前一捅插了进去。
“啊——”火热粗硬的肉棍猛地插了进去,让林振坤渴了一整天的身体终于解了痒,他忍不住激动的大声呻吟了出来,随后紧紧绞着屁眼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可这鸡巴插进来后却没了动静。
林振坤背对着孟卿棠,不知道少爷是什么意思,可鸡巴已经进了体内,就差抽插止痒了,这样干停着不动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他只能前后挪动着屁股浅浅的收缩着屁眼催促孟卿棠动一动。
“啪!”闭目养神的孟卿棠一巴掌抽在林振坤屁股上,低声呵斥道:“别乱动,给爷好好的暖鸡巴,今儿不想动你。”
这巴掌不疼,警告和羞辱的意味更多些,林振坤不敢动弹了,即便屁眼痒的都开始不停抽搐了也不敢有丝毫动弹,他低声哽咽着,浑身肌肉都在对抗着肠肉里的痒意,他疯了一样想让含着的那根鸡巴动一动捅一捅,可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逼,主子想怎么用他,他就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主子用。
没有打没有骂,甚至没有过多的羞辱,但这两个晚上是林振坤所感受过的最痛苦的时候,他拼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失去理智,日复一日的给少爷含着鸡巴,却又不得解脱,以前前面不能射精最起码后面能得到短暂的缓解,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主子只把他当成暖鸡巴的套子,每晚将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第二天再毫不留情的拔屌走人。
“少爷——少爷您疼疼我吧”再孟卿棠再次出门的时候,林振坤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朝孟卿棠边哭边磕头,他的下面又烫又痒,不是普通的痒,痒到了骨子里,从昨天起,就算再用烟熏也没用了,根本止不了痒,不用孟卿棠艹他,只要听到孟卿棠的声音,他奶头就硬的发疼,那种煎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全身难受,肠肉里好似蚁叮虫咬一般,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孟卿棠一步步走回来,看着他一边哭一边求饶一边骚叫,只要他待过一会儿的地面就会湿润一片,好似失禁的母狗一样,孟卿棠伸手推了推他,他立刻腿软的躺倒在地,主动张开腿露出逼来,一拱一拱的把阴部朝孟卿棠的方向顶。
孟卿棠伸手揉了揉他的鸡巴,却看他流着口水把腿打开的更大,用屁眼去追对方的手指,显然是想让对方用手指插插自己的屁眼。
“啪。”孟卿棠甩了林振坤屁股一巴掌,很响亮的一声,外面工作的仆人都朝他们的方向看来:“把尺子拿来。”
在屋里擦灰的女佣连忙将一把尺子递了过来,孟卿棠把林振坤扳过身子,趴在地上,一下一下狠狠地用尺子甩在他的屁股上:“我让你骚!让你发骚!不值钱的贱货!”
“啊——啊——啊——”林振坤许久没有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屁股了,他耳朵嗡嗡的,羞耻和难堪涌上头顶,疼痛牵出了他心底的瘙痒,他不停的淫叫着,扭动着屁股,不知是疼还是痒,听着对方的羞辱和尺子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他竟然抽搐着到了高潮。
孟卿棠看他一抽一抽的趴在地上,将尺子扔在一边,揪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来。
林振坤经历一次高潮后,身体终于有所缓解,喘着粗气看着孟卿棠,突然就哽咽着哭了起来。
“知道野狗和家养的品种犬有什么区别吗?”孟卿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