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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知道什么是莲法器吗?炮制y

 

孟卿棠将手指抽出来,怀抱着林振坤,让他面向自己,双腿岔开往下坐。

林振坤早已双腿软烂,他脸上泛着潮红,双腿分开站在孟卿棠身体上面,一边喘息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用屁眼去找对方的鸡巴,对面的镜子里可以看到林振坤双手扶着孟卿棠的肩膀,摆出深蹲的姿势,结实的屁股高高撅起,一点点往下送去,在自己的屁眼碰到了少爷灼热坚硬的龟头时,他稍停了一下,随后稳定住身体,深吸一口气,逐渐下沉,将对方的鸡巴缓缓纳入自己体内。

孟卿棠的鸡巴并不是笔直朝上的,稍有些微角度,所以在进入对方的体内时,龟头贴着里侧的肠肉碾了过去,那处正是前列腺点,导致林振坤嗓子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尖叫,身体抖如筛糠,一时不敢继续下蹲,又怕快感猛烈又怕自己的屁眼被撑破肠子被捅坏,此时他的体内好似被打入了巨大的木桩,本就因为过于庞大不容易进入的分身更加难以忍受。

孟卿棠伸手抚摸林振坤被汗水打湿的脸颊,挑起他的下巴,林振坤双眼湿漉漉的,表情已是泫然欲涕,就在林振坤以为孟卿棠会对他有点怜惜时,就看对方伸手扶着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挺,狠狠地彻底把鸡巴插进了对方的屁眼里。

“啊——”林振坤一时不知是爽还是痛,抖着甚至趴伏在对方伸手,将身体完全交给了主子,孟卿棠能感觉到对方的肠道又热又烫,紧贴着他,吸附着他,留恋着他。

捅进去后,孟卿棠没有动作,只抬眼去看对面的镜子,只见林振坤光滑小麦色的后背隐隐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轮廓。

慢慢适应了少爷的鸡巴,林振坤舒服的呻吟起来,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被少爷碰触过了,小穴太久没有被少爷宠爱过了,只要少爷还肯要他,之前心里的那一丝怨恨早就被抛出九霄云外,他就像是一个极度窒息的人突然吸到了新鲜空气,整个人都焕发出了磅礴的活力,他贪婪的享受着少爷的体温,屁眼里被少爷的鸡巴插得满满的,他体内的嫩肉缓缓蠕动着,让他越加情动起来。

随着林振坤欲望的提升,他背后的纹身轮廓越发清晰,那是一个肉身丰腴丰满、壮硕康健、肤色微红滑软的女子背影,此女子好似坐莲修行,双腿盘坐,臀部与林振坤的臀部相重合。

如果有对佛教密宗有所了解的人看到,一定会立刻看出这个女子背影正是密宗修行时的佛母明妃。

孟卿棠的鸡巴插在林振坤的体内,从背后看去,好似同时插在了那佛母的淫穴之中。

孟卿棠的目光停留在对面的镜子上,他让人将镜子搬过来,就是为了看林振坤身后的刺青,想要看清在他艹他时,他的身体会是什么模样。

那佛母好似和林振坤融为一体,活了一般,随着林振坤身体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沿着对方的刺青曲线微微下滑,好似在抚摸明妃的身体,林振坤好似害怕他手指的碰触,身体微微缩紧,口中也发出抑制不住的啜泣声,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天的纹刺,但他的皮肤却没有任何损伤,依旧润滑平整。

孟卿棠抚过对方的脊背,林振坤啜泣声微微提高,他的手继续往下滑落,落到了他的屁股上,好似在抚摸着佛母明妃的臀部,润滑细腻,又肥又大,随后,他坏心的用手指去触摸两人交接的地方,让林振坤以为他要将手指插进去,吓得嘴里一边发出哭泣的求饶一边下意识的撑着他的肩膀就想起身逃避。

“乖一点。”孟卿棠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不再逗他,林振坤这才哽咽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他的身上。

鸡巴进入后穴的快感只够舒服一会儿,孟卿棠的鸡巴捅进去后并没有动,只直挺挺的戳在他的体内,而后就开始透过镜子细细品味起他背后的纹身,丝毫没有要继续插的意思。

这对林振坤来说就像是给了一颗胡萝卜却吊着他,只让他闻到味儿却不让他吃饱,后穴的痒还在持续,他身体的感受五味陈杂,既有鸡巴带来的饱胀感,又有不得满足的瘙痒欲望,让他几乎崩溃。

这样的插入还不如一点都不给他,他不敢反抗也不敢随便动弹,更不敢命令孟卿棠插他,这些天的饥渴和委屈让他从心底难受,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着,已经被欲望榨干到快要枯萎,他急切的需要对方艹他,想的肠肉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像是感受不到累一样痉挛着吸裹着主人的鸡巴。

孟卿棠自然能感受到他如绷紧了弓弦一样的身体状态,也享受于他湿热紧致的屁眼按摩,这种极致的享受让他的鸡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粗大程度,他觉得自己已经涨大到极限的分身似乎变得更加粗壮,连对方那早已被他调理到极度顺从饥渴的身体都几乎无法容纳他膨胀的欲望了,于是他开始缓缓运动起来。

感受到体内鸡巴的律动,林振坤提着的心终于缓缓放下,紧夹着对方的鸡巴,在主人的主导下,收缩吞吐,好似两个人的心脏跳动都到了同样的频率。

两人水磨豆腐般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这原始的律动,孟卿棠半眯着眼睛尽情享受这转为他而调教成熟的骚穴,林振坤也是第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没有猛烈的撞击,也没有疼痛的辖制,只有如海浪般温柔的进出,快感一层一层的在他体内聚集,虽然不能射精,但后穴却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这种兴奋在他脑海里爆炸,不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极度快感,只让他哼哼唧唧的扭腰摆臀,想要把自己嵌进对方的体内,马眼里不停的流出前列腺液,失禁一样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下体的体液被艹干出白色细沫。

突然,电话铃声猛然响起,孟卿棠慢慢睁开眼睛,随手把地板边上的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片刻后,他挂掉电话,不耐烦的将林振坤推倒,用手压着他的双腿折叠到他的肩部,鸡巴朝着他的体内猛烈冲刺着,很快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孟卿棠站起身来,低骂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就在他抬脚时,却感觉手指扒上他的小腿,低头看去,只见孟卿棠粗喘着气抬头看他,那水眸中的表情让他心中莫名一烫。

“你做的很好,我有事要去办。”

可林振坤却没有松手,只抿着唇倔强的盯着他,林振坤只觉得自己这幅身体已经无法留住少爷了,如果这次再把少爷放走了,不知道自己是否又要等上一个星期,他不想让孟卿棠走,或者他也许想要孟卿棠给他一个承诺,承诺不会厌弃自己,不会舍下自己。

孟卿棠没想这么多,只觉得林振坤从头至尾都是被自己强迫着,自己若是不在了,他心里不知该有多高兴,现在既然不让他走,那么只有可能是孟卿棠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振坤,看着他涨紫的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分身,重新蹲下:“想要射?”

林振坤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早已臣服在孟卿棠身下,以前他还能骗自己说是被迫的,如果此时他乞求对方留下来,那么只能说明他太淫贱,太过羞耻了。

孟卿棠顺手从腰间抽出浴袍的带子,扒开他的双臀,白浊的液体缓慢的沿着紫红色肥硕的屁眼往外流出,他卷了卷带子,抬起林振坤的腰,把带子往屁眼里塞去,彻底塞进去后,他反手给了林振坤几巴掌:“不要太贪心,也别惹我不高兴。”

林振坤想道歉,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睁睁看着孟卿棠转身离去,他虽被艹的没了力气,但耳朵还是好使的,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能被允许在少爷发泄欲望的时候打扰少爷,也能让少爷仓促的发泄完离去。

林振坤浑身发抖,恨不能把拳头捏碎,如果那个在他眼前将少爷勾走的男人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拧下他的脑袋。

孟卿棠这一走,又是整整一周,这一周院子里的佣人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信儿,没有在折腾林振坤,甚至平日里的规矩也没有再上,除了带着的贞操带不曾被打开,他就像是个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甚至好似他就是这院子里的第二个少爷一般,他强忍着询问少爷的去向,一天天数着日落日出,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失宠了的后宅妇人,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老爷的宠幸。

“少爷说,给您申请了大学,请您收拾一下今天就去新大学报道。”再一日醒来,一名女佣对林振坤说道,紧接着又进来几人开始默默的给他收拾行礼。

“少爷呢?”林振坤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看着众人将他在这院子里的痕迹进行扫除,他的一切东西都被找了出来打包送出去,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恨不能抢过自己的行礼重新放回去。

“我说少爷呢?”林振坤猛地冲出去拦住往车上塞自己行礼的佣人大声吼道。

“少爷让您听话。”佣人也吓了一跳,随后面无表情说道。

“我要见少爷!”林振坤松开手中的行礼,声音带上了一丝哀求。

林振坤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被打包扔出去的一天,曾经他以为孟家是他做梦都想拼尽全力逃出去的地狱苦海,可真到了放他离开的那一刻,他却反过来拼了命的想要一个说法。

在这栋古老的宅子里,他从未如此放肆过,双手紧扣着大门声嘶力竭的朝管家叫嚷威胁要见少爷。

他看过自己的后背,见过那张让他死去活来了一个星期才绘制完成的纹身,他不信少爷这么快就腻了他,他不是赖着不走的人,也绝不贪恋孟家的权势,要把他扫地出门,他只要少爷亲自告诉他。

下人们或许是得了少爷的命令,不许伤他,所以在林振坤挣扎拼命的时候投鼠忌器收敛着力道,一时竟无法制服的了他。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身着香云纱旗袍的孟老太太被众人簇拥着走出大门,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管家知道老太太今天要出门,时间也卡的很好,本来计算好了老太太出门的时候,林振坤已经被打发走了,可没想到这林振坤发了疯,赶都赶不走,这才拖到了现在让老太太看到了这不体面的样子。

老太太一出现,众人皆不敢放肆,那些拉扯林振坤的下人都松开了手,林振坤看着老太太松垂眼皮下冷戾的眼神,也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几个身强力壮的随扈立刻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这种品性的贱货放出去能老实吗?”孟老太太皱眉问旁边的婆子。

那婆子跟了孟老太太几十年,自然清楚老太太心里想的什么,老太太一辈子最注重的就是孟家的名声,若是这种被少爷玩弄过得贱货出去乱嚼舌根,坏了孟家的名声就糟了,倒不如直接摁死在孟家,让他永远没有胡说的能力。

“老太太,少爷是长大了,怕是也知道自己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把这粗粗大大的床侍打发出去,可是毕竟服侍少爷一场,到底是年轻人心软,舍不得真弄死他,所以干脆给他个前程,让他过自己日子去。”

“哼,少爷心软,你们就由着他心软?找人盯着他,如果敢在外面败坏少爷名声,就给我把他抓回来,该怎么办你们心里清楚。”孟老太太被人搀扶着走到车边,停下脚步对颠颠走来服侍的管家说道。

“老太太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人盯紧了。”管家连忙笑着应声。

“还是年轻不经事,心肠太软,自己床上的人,不喜欢了就放在院子里伺候,见都不愿意见了就扔柴房去做点下人做的活,就这么扔出去算什么?都是隐患!”老太太上了车也不忘跟旁边的婆子念叨。

那婆子只得笑着应承:“以前的老爷们不也是一点点历练出来的吗?您放宽心,我看少爷是个有手段的,这不东南亚那边的学校就打理的很好,而且我听少爷院子里的下人们说,少爷对这个林振坤一点不客气,该打打该罚罚,不会心软误事的。”

“哼,最好是这样”老太太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景色往后倒退,回想着刚才林振坤疯了一样挣扎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顺:“不行还是得把人弄回来,孟家几百年的声誉,少爷的名誉都受不得半点损伤。”

“老祖宗啊!少爷成年啦。”那和孟老太太亲近的婆子伸手放在老太太小臂上轻轻安抚着她:“他这刚开始掌权,觉得自己能干一番大事业,今儿要放个人出去,您要是转头就把人弄死了,少爷不得心里不得劲?咱不怕伤了那条狗命,就怕投鼠忌器,让少爷心里不痛快,要因为这么一个贱货,少爷和您心里起了龌龊,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孟老太太听了这婆子的话,脑中想了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伤心的往事,长叹口气,反手握住了那婆子的手道:“你说得对,之前他爸就是个倔脾气,他可不能和他爸一样让我伤心”

等林振坤被送到绯江大学附近一个新建小区的门口时,他才恍惚发现自己真的自由了。

“快下来吧,少爷仁善,六栋508号是给你的房子,钥匙在这,房产证在屋里放着,忘了在孟家发生的一切,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明白,还有,少爷很快就要订婚了,你这样的玩物最好不要心存幻想。”司机下了车,把林振坤少得可怜的行礼扔下来,警告他道。

另三个跟着押送他的随扈里,一个管事的五十多岁,有点厌恶的看着他说道:“亏你命大,让老太太看到都没把你拖回去,爬上孟家嫡系子弟床的人,除了你还没有能踏出孟宅的,赶紧滚吧。”

林振坤攥着手里的房门钥匙和地上的行礼,好似做了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他捡起行礼,一步步朝刚才司机所说的房间走去,此时他心里都还抱有幻想,或许少爷只是想把他养在外面,对,少爷成年了,可能很快就会和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到时候院子里养着他确实不合适所以少爷要把他养在外面

这样想着,林振坤心里有些酸涩,但好歹没有像针扎着一样疼了。

东南亚某国

孟卿棠穿着当地的传统服饰,光脚席地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手中拿着几块肉,逗弄着不远处一脸警惕的小野猫。

“少爷,人已经送走了。”阿让也赤着足走过来,跪爬在孟卿棠脚边,低声说道。

孟卿棠随手掏出一颗烟来,塞进嘴里,靠到靠枕上,舒了口气,阿让爬上前两步,用手举着打火机帮孟卿棠点燃嘴里的烟,然后有点惆怅的道:“老太太知道您在我这抽烟,非扒了我的皮不能。”

“哼。”孟卿棠牙齿咬着过滤嘴,哼笑一声,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鼻子里缓缓冒出,遮盖住他俊朗精致的五官:“所以,不是她死就是你亡。”

“少爷真是好狠的心。”阿让趴在孟卿棠腿边,比那只讨食的野猫更加乖巧,他嘟囔着抱怨道:“阿让整个人,一条命都是少爷的,少爷要什么,阿让就给什么。”

“知道你忠心。”孟卿棠望着天空,伸手摸了摸阿让的头发,撸狗一样:“事情结束了,东南亚的一切都给你。”

“您知道我不要那些”阿让重新抬起头来看向孟卿棠,忍不住反驳道。

“别的我不会给。”孟卿棠手指捏着烟,把烟灰弹在阿让的眼睛里,惹得阿让忍不住眨眼躲避,他不甘心的咬着牙,重新窝在少爷脚边,不敢再争取什么。

没有贞操带,没有项圈,可以随时碰触下体,可以随时上厕所自慰,林振坤躺在床上,手指在鸡巴上撸动着,片刻后他突然用另一只手盖住双眼,耳畔不停回想着孟卿棠冷清又凉薄的嘲讽喝骂声才能达到高潮。

一个月前他第一次用手去碰触自己的鸡巴和肛门,好似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期待又恐惧着少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甩他两个耳光,教训他是一只不知羞耻的贱狗,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变成了一个自由自在的正常人,想怎么尿尿就怎么尿尿,想怎么走路就怎么走路,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甚至想出门去哪里都没有人管他,他的身上不再有任何奴隶的象征,如果没有私处的那些孔洞和背后情动时的纹身,他甚至会觉得之前那两年的经历好似自己的幻觉。

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他的眼角也沁出泪水,慢慢的将自己蜷成一团,他的后穴里也早已湿濡一片,他甩自己耳光,骂自己下贱没出息,可是不管怎样他就是忘不了孟卿棠,是孟卿棠把他变成这个样子,他就像一只被扔出豪宅的土狗,没有重获新生的激动兴奋,反而一直没有骨气的想念着暴戾主人曾经给他的那点微薄的宠爱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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