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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锁

 

它没被激烈的性爱吓走,反而会在李白最情动时舔舔他高潮的脸。

李白光着屁股趴在茶几上,上身穿着女性吊带内衣,网状的面料遮不住穿了环的硬挺乳头,腰部贴着桌面,韩信掐着他的大腿,把性器插进臀缝摩擦。

性器挤进阴唇,蹭着阴蒂和穴口,弄得李白喘息不停,吊带勒得皮肤又痒又麻,乳头在内衣内侧摩擦。

快感来得很快,李白闷哼一声后偷偷摆起腰来,主动地吃起性器。

“小狗。”韩信任李白摩擦,空出一只手揉捏他的臀瓣,宽大的手掌包住臀瓣顺时针揉动。李白的臀圆润饱满,臀肉在手掌下挤压变形。

李白轻喘嘟囔:“好舒服…啊!”

韩信下手的力度不小,巴掌声接连响起,李白叫喊着抓着桌面想往前爬。

攥住腰部的手松开,韩信看他狼狈地挣扎,大腿根贴到桌边,可腿没力气瞪,只能被卡在桌沿,手臂再怎么挥动努力也是徒劳。

手一挥,可怜的父亲又再被抓回来抽肿了屁股。臀瓣被抽打后变得熟红,拉回来时性器滑进阴唇,怼上阴蒂,李白失声颤栗,女穴里喷出一股股清液,在茶几下汇成一滩。

“真色。”韩信不满他高潮得如此容易。单手把他翻过来,李白满脸潮红,嘴唇大张,小舌搭在下唇上喘气,津液拉成丝四处飞溅。

韩信上手拍了拍李白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明显的不开心:“小狗不会说话。”

久到韩信以为李白已经失去意识时,李白嘴唇才动了动,轻轻地“汪”了一声。

韩信愣住了,他被乖顺的李白弄得施暴欲漫溢却无处发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李白,戾气沉淀在眼底,黑漆漆的。

可李白刚潮吹过,眼前还炸着白色烟花,他感觉到韩信没了动作却看不清韩信的眼神,以为是韩信没听见,软着声音又“汪汪”了两声。

高潮的快感褪去,李白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做的事,羞耻得眼泪都出来了,甩着手掌遮住涨红的脸哽咽,不敢再说话。

韩信拉下他的手,扶起他的身子去亲他的泪水:“父亲好可爱。”

可怜的父亲又被后入,像母狗一样被操得爬完了整间屋子,坚挺的性器埋在穴里凶狠地撞,撞一下李白才有动力爬,再撞再爬。

韩信兴致来了还会问李白:小狗不会叫吗?李白又只好学狗叫讨好他。

两人从客厅到餐厅、卧室、衣帽间、卫生间、厨房、浴室,再爬回客厅。

李白水流了一路,还射了两回精,手掌磨得通红,屁股也被撞得通红,在沙发上坐也不是趴也不是,只好侧着身窝在韩信怀里呜咽落泪。

一周后韩信带回一个精致的礼盒,是一条价值不菲的定制项圈,他摸了摸窝在沙发里的脑袋:“父亲,礼物。”

李白这才想起来,时间已经过去快两年,生日又要到了。

恍惚间,他和韩信在一起也有两年了。

他仰头去看站在身边的韩信,韩信的影子罩住他,光线不算太暗,他瞧见韩信眼睛里的疯狂和偏执。

他打开礼盒,捧起手里的项圈留下一吻,双手牵住首尾再圈住脖子,相连的左侧有一道密码锁,想打开除了输入密码就只能暴力拆卸。

“好看吗?”李白戴完之后又摸了摸,抬头问韩信。

“好看。”项圈显得李白白皙的脖颈脆弱又色情,韩信抬起他的下巴,让项圈完全暴露出来。

毫无防备的姿势、脆弱的脖颈、乖顺的父亲,这些无一不在刺激韩信施暴。想看他承受暴力、看他满身淤青、看他甜腻淫乱、看他哭泣求饶,还要他的脖颈对折,无处可逃,任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韩信光是想想就硬得发慌。

李白用余光注意到韩信裆部的凸起,他自己也被韩信的视线看得受不了。韩信如同毒品,他是无法忍耐的瘾徒,无时不刻都想伸出舌头去舔舔。

李白伸出舌头去舔掐住自己下巴的手,韩信的拇指沾满了津液,干脆直接掰开唇瓣去压舌根,李白喉头一紧,生理性想呕,但他只是无力地扶住了韩信的手臂,激得满脸泪水了也不敢真的阻止。

“乖狗。”韩信露出笑容夸李白,抬起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李白歪头把脸钻进韩信的手,来回蹭了蹭,如同真的犬类爱黏主人。

李白含着手指无助地低泣,他衣服前襟都是自己漏出的唾液,下身没穿衣服,性器因为被暴力玩弄高高翘起,女穴里的水也是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打湿了沙发。

韩信终于玩够了舌头,抽出还沾满了液体的手,抱起李白趴在沙发靠背上,摸他光溜溜的下体。

李白不习惯性爱时无法看见韩信的脸,他侧过头可怜兮兮地学了几声狗叫,意思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韩信揉了揉他的穴,准备把他翻过身来,电话进来了。韩信扫了一眼屏幕,是陌生的号码,他不打算接,但对方锲而不舍地打实在是扰乱他的兴致。

李白也被弄得迷惑,但他能猜到这是谁打的,除了觊觎他男朋友的那位漂亮男生,还会有谁。他忽然决定了什么,抱着韩信的胳膊冲他笑着点头,又用下巴指了指手机。

韩信意会:“也是,得做个了断。”

李白蹭了蹭韩信的脸颊,不说话只同他接了吻。

关门声响起,李白看着门回想韩信离去的背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良久他站起双腿,走回卧室摸出贴在床底的按键机。

按键机款式很老,只有电话短信的功能,他熟练地插卡、开机,慢悠悠地弹出一条未读消息。

——准备好了。

李白勾起唇,拇指按过键盘——杀了他。

小信封送出的标志一出,他立刻关机拔卡,掰断卡,将卡和手机从窗口丢进小区绿化带,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到客厅,模样乖巧地躺在地毯上等韩信回来。

时针指向十,发出“滴”的一声,李白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又垂下眼俯身趴回原来的位置,下巴贴着沙发蹭了蹭,缅因猫也跳过来蹭蹭他。

脖颈上带着的项圈表面与其他装饰无异,李白带上时却发现内侧却刻有韩信的名字与联系方式。

是狗牌,主人所有物的标志。

秒针随时间的流逝规律地敲击,李白又抬头看了几次,愈发焦虑的情绪使他下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指甲。

李白患得患失,难过地想:四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3

漂亮男生叫林莫,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情绪极度不稳定,性格恶劣极端。

韩信并不想和林莫再周旋,但李白的意思他也懂,任何事情需要一个结局。

林莫约他在废弃工程的楼顶见面。

韩信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折磨林莫,林莫害怕去精神病院,那就让他的余生都在里面度过。韩信一直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伤害李白,如果李白要跑,他也的确会敲断李白的腿再照顾李白一辈子,但那个敲断李白腿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要让李白经历痛苦之后发觉出路只有依靠自己这一条。

痛苦是必须要经历的,那也该是他韩信给予,而不是被下三滥的其他人。

韩信到后等了半小时,林莫才匆匆赶到,他变得面目可憎,疯疯癫癫。

他被退学,被审讯许多次,又被家里人送精神病院一年多。

最初是韩信卡着时间递交证据,不管证据是否属实,都要再做检验,他就只能一直在里面傻等。

光是开庭就拖了大半年,开庭之后也并不好受,韩信好像知道他不怕死,甚至明白对于他来说“死在韩信手里是一种幸福归宿”这件事。

韩信变着法子往精神病上扯,要证明他是一个无时不刻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病。

他被送进精神病院一年多,这是第一次成功跑出来。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韩信,他眼睛猩红,拽着韩信的衣领质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当初在我面前说,希望父亲一辈子都跑不掉。不就是暗示我吗?”

“是啊。”韩信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我说,你就做?你是我的狗吗?”

“是你不愿意…是你不愿意!”林莫重复这句话,起初声音还比较正常,后来越来越古怪,最后变成嘶吼。

是他林莫不想做他的狗?分明是韩信不需要!他做了韩信所希望的事情,他能理解韩信心里阴暗的暴力,为什么韩信还不明白他们才该是天生一对?!

他的眼神里太多爱恨和决绝,韩信当然明白他的感情,但仍然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还点支了烟:“我不屑利用你,是你自以为是。”

天台的风忽然大了起来,林莫愣了一下,忽然癫狂着冲向韩信,漂亮的鲜花提前枯萎,他变得丑陋。

韩信敏捷后退一步躲开,反过他的手扣押,林莫不服,嘶吼着挣扎:“那你在暗示我什么??你既然没有意思为什么要暗示我??”

“你自作多情了。”含着烟说话有点像大舌头,韩信吐掉嘴巴里未燃尽的烟,又用脚尖摁熄,“我只想告诉你,我心里有人了。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话的主角是他,而不是你?”

紧绷的身体卸了力气,林莫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个小丑,咬破了嘴唇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大颗地掉落,他忽然转过头问:“你杀了我,好不好?”

“我不杀你。”

林莫沉默了,韩信打开手机准备报警,他录音了之前的通话,里面有林莫威胁他见面的始末。

只一瞬,韩信才刚解锁打开手机,一颗子弹从林莫左耳上方进入,横穿脑袋。

韩信下意识屏住呼吸,迅速地找开枪点,环顾一周后发现根本没人,风停后天台安静得如同没人。韩信心里冒出不好的想法,林莫找狙击手给他下套?但最近的狙击点也不是他用眼睛能看清的程度。

五分钟后,韩信“操”了一声,还是选择了报警。

解决完都已经是隔天凌晨了,韩信在楼下还遇到了李白同公司的朋友,他礼貌地打招呼,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警察说基本可以确定他与本案无关,毕竟他只能算被林莫叫出门的一个变数,可能是林莫有仇家,摸清了他的行踪,杀林莫之后顺手栽赃给韩信,子弹痕迹和现场勘查也表明韩信只是一位无辜的在场人。

但程序没那么简单,还是脱拖了很久。

韩信开门动作很轻,怕吵醒李白,又怕他没办法去拿被子就直接睡在沙发上。

但李白没有,他趴在沙发靠手上,只露出个小脑袋,抱着猫可怜巴巴地盯着门口,听到开门锁声音时终于吐出一口气。

“回来啦?”

“嗯。”韩信脱下鞋走过去拧起猫丢开,抱住李白露出的手臂,温度偏低,“怎么这么冷?”

“拿不了被子,中途不小心睡着了。”李白往韩信怀里蹭,又问,“回来的好迟,事情怎么样?”

韩信被他蹭得来了感觉,把脑袋埋在李白脖颈边吮吸,李白也偏开头方便他弄。好一会才回:“死了。”

“嗯唔…”李白被吸得舒服,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他愣了一会,才瞪着眼睛问,“你杀的?!”

韩信好笑,李白的反应有点后知后觉的呆萌感,又忍不住想亲他:“父亲,在你眼里我原来是那种人吗?”

李白认真地点点头,捧住脸和他碰嘴,像教训刚上小学的孩子的父亲一样:“以后不许说这么误导人的话。他怎么死的?”

韩信摸着怀里人的腰身,又蹭刮他的腿根,抚摸腿肚,慢慢地说林莫的死亡现场和报警后续。

李白招架不住,无心听他说话,好生求饶:“乖宝宝,好重言,不要玩爸爸……”

“真不要?”韩信手里还真停了动作,一双眼直白地看着李白。

李白无颜说,只好拽着韩信的手动。偏偏韩信还不放过他:“父亲说不要,又拽我干嘛?”

“你!”李白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要…要的,我怎么会不要宝宝呢。”

韩信若有所思后点头道:“我想也是。”

两人又亲作一团,磨磨蹭蹭好久还是把韩信档下的火给拱出来了,韩信抱着李白面对面插入,湿润的穴口水声不断,李白攀着韩信的背承受撞击。

李白意识模糊,还是倔犟地问:“宝宝,真的不要崽崽吗?再迟一点,我的身体就不适合生了。”

“不要。”

那点玻璃心又犯了,李白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韩信,一眨眼就掉了泪。

韩信被这样的眼神盯久了,心里叹气,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只有我不够吗?还是说,你没那么喜欢我了,需要别人了?”

“后悔了,是不是?”韩信满脸落寞,连抽插的动作也停下来,自顾自表演起来,那眼神好似看李白一眼心就要碎掉,他问,“我又要变成孤儿了,对吗?”

李白还是吃这套,急忙挺直了背去抱他的脖颈,强迫他垂下头,自己凑上去又亲又舔,腰也动起来,和他额头相抵:“没有,怎么会?我最喜欢宝宝了。”

“那?”

“不要了,我一辈子都只和宝宝在一起。”

李白主动的把韩信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几乎把他的脸都亲了个遍,又摸了摸自己被操开的女穴,难耐道:“宝宝,操操爸爸。”

性器一下直接顶软了宫口,李白抖着身子漏水,性器在里面疯狂地开拓,手指在外面拨弄阴蒂。

李白被干得全身颤抖,阴蒂被手指拉长玩肿,性器填满穴道又撞上宫口,哆嗦着往韩信怀里钻。

宫口依旧倔强,被顶弄过许多次还是不肯自行打开,李白眼泪汪汪地看韩信,韩信无奈,挺着腰又撞了几下,宫口还是撞一下漏一点,李白还会跟着动作轻哼。

“父亲这里是不欢迎我吗?”韩信的手掌隔着皮肤,反复画圈按压子宫。

“欢迎……”李白被弄得舒服,声音也软绵绵的。紧夹的穴道慢慢放松下来,他尝试着松开宫口,但无论如何那宫口还是不愿意打开接纳性器。他突然委屈起来,撑着手臂晃着腰往性器上坐,用宫口主动去撞韩信的性器,撞一次要缓好十几秒,然后又重复动作。

韩信饶有兴趣地看着李白在自己身上艰难地运动,因为腿不能用力,李白动一次上半身都得一起动力,但韩信还是坏心眼地去撸他的性器。

“啊、啊…宝宝,不要!别…呜呜,好刺激……”

李白被玩得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他也再没力气支撑身体,整个人都趴在韩信身上喘息哭泣。

韩信抱起李白让他环住自己,腰部用力地去撞子宫口,李白呜咽着承受,眼泪糊了满脸,最终在被撞了十余下之后,宫口松动排出汁水,韩信的龟头也乘机挤进宫腔。

“呜……”李白大腿乱颤,龟头等宫腔适应后暴力进出,动作激烈到淫水乱喷,李白手臂无力挂不住倒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张着腿挨操。

性器在穴道里涨大一分,李白就感觉心里被爱意填满一分。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了,韩信的视线以后无时不刻都只会聚焦在他身上了。

他一眨眼,眼泪又落下去了。他颤抖着声音,说得很慢:“宝宝,我好爱你。”

“我知道。”韩信凑过来亲他,“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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