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厕所直播:好好教训这只欠揍的P股让它明天肿得裤子都提不上
陆雪枫,女,巫族,28岁,麻省理工学院建筑系硕士。主业:清枫生态环境有限公司设计总监;副业:华夏驱魔师协会注册一级驱魔师;兴趣爱好:箭术与养生;性取向:同族异性;人生理想:猫狗双全。
时间23:27,雪枫站在高耸的写字楼前,在萧瑟的夜风中给负责接应的人拨打电话。然而铃声响了好久,对面依旧无人接听。
她皱了皱眉,想起自己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打车经历,最终决定去附近的地铁站碰碰运气。不知道是城市出租车的卫生条件太差,还是司机的驾驶技术不过关,以前她次次打车次次晕,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十分钟后,雪枫幸运地乘上了回家的地铁末班车。车厢里空得很,她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登录华夏驱魔师论坛,在个人主页将任务状态改为“已完成”。退出论坛后的她终于松了口气,又点开另一个手机app,敲下了某人名下的远程控制按钮。
维多利亚港的豪华游轮上,正在人群中觥筹交错的钟浩然面色一变,差点把手中82年的拉菲喂给自己的高定西装。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男人优雅地朝酒伴们打了个招呼,步履匆匆地离席。那隐忍而又焦急的模样,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还是艳鬼的那种。
游轮上的卫生间宽敞明亮,不但播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还点了海洋味道的香薰。钟浩然一头冲进最里侧的隔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体内的跳蛋持续撞击着前列腺,让人止不住地腿软。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钟浩然颤抖着手指划开手机,发起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雪枫按下“接受”键,蓝牙耳机里立刻传来气喘吁吁的慵懒男声:“honey~想我了吗?”
“没。”雪枫摇头道,“只是有些无聊。”
“明白。你无聊的时候就想玩点什么,要是没有趁手的玩具,就该玩我了。”钟浩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光扫过雪枫身后的车窗,一排巨幅隧道广告牌赫然闪出视野,不禁大惊失色,“honey,你怎么在地铁上?”
“联系不上司机,还能怎么办?”雪枫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出租车太臭了,里面一股子烟味。”
钟浩然时刻关注着雪枫在驱魔师论坛上的动态,想到对方刚刚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正是身心俱疲的时候,顿时沉下了脸,“今晚负责接应的人是宁家的?”
雪枫点点头。
驱魔师社会以女子为尊,她是陆家下一代家主,依制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侍奴男宠等不限,其中正夫与侧夫可记入妻家族谱,庶夫则要诞下子嗣方能享受此等荣幸。
钟浩然是雪枫的侧夫,宁家是钟家的附属,宁轩则是宁家上个月献上的侍奴。她当时瞧那个新来的小鲜肉热情嘴甜,便把自己那辆保时捷的车钥匙给了他,除了接自己上下班,其余时间可任凭对方自由支配。谁知她现在需要车的时候,司机竟跑得没了影,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有这样做事的么?
雪枫现在非常的不高兴,见对方两腮坨红,面色不善道:“喝酒了?”
“喝了一点。”觉察到妻主心情不好,钟浩然立刻提高了警惕,小心应对。
“裤子脱了。”雪枫冷冷地说。
“好嘞,这就脱。”男人麻利地解开腰带,让笔挺的西裤褪至膝弯处,然后整个人趴上抽水马桶的水箱,将手机举至身后,“宝贝,这个角度可以么?”
液晶屏幕中,一对浑圆丰满的双丘呼之欲出,那诱人的腰臀曲线,仿佛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雪枫眯起了眼睛,“掌臀。”
对于妻主的命令,钟浩然向来百依百顺。他高高举起手臂,抡圆了巴掌,对准自己挺翘的臀峰大力掴了下去,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出一声声脆响。
“啪啪啪——”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打得果冻般震颤,白皙光滑的肌肤立刻染上诱人的粉红色泽。
雪枫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勾起嘴角,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又调高了一个档位。
“啊~”来自后穴的强烈顶撞让男人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
“爽么?”雪枫问。
“爽,自然是爽的。”钟浩然嬉皮笑脸。
“下面流水了么?”女孩又问。
“流了……好多。”男人红着脸回答。
“屁股抬高一点儿,腿分开,让我看看。”
男人听话地撅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会阴部那只形似女阴的花穴,这里便是参与巫族男性生育后代的器官。此时那两片嫩鲍般的阴唇早已充血湿润,不断吐出半透明的淫液,期待着主人更进一步的爱抚。
“嗯~”钟浩然发出一声勾人的娇喘,忍不住夹紧大腿,扭了扭布满巴掌印的翘臀,望着镜头,媚眼如丝,“honey,我硬了。”
雪枫闻言挑了挑眉,视线一路向下。就见男人腿间佩戴着贞操锁,精神抖擞的阴茎被一只金属笼子禁锢着,血脉喷张的肉柱委屈地蜷缩成一团,顶端的蘑菇头可怜兮兮地滴下泪珠。
下一秒,钟浩然便对自己的话悔不当初。就见雪枫动了动手指,刹那间一股电流从胯下急转直上,不但电软了贞操锁内的小弟弟,连肛门、乳头、睾丸等敏感区域也照顾了个遍。
“妻主,我错了,求放过!”男人被电得口腔发麻,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舌头,连连求饶。
他diy打屁股时还要兼顾现场直播,需要腾出一只手举着手机,只能照顾到一侧的臀丘,这便导致他的右半球红肿高胀,比左半球大了整整两圈,这种不和谐的美感在挑剔的陆大小姐眼中直接被判定为失格。
雪枫松开远程控制贞操锁的按钮,淡淡地吩咐着:“换另一只手,继续。”
“遵命!”钟浩然终于不用再被电鸟了,赶紧表示出极度的配合,还动作滑稽地敬了个礼。他将手机平稳地交到右手,左手对着自己尚且完好的半边臀肉,开始了新一轮的掌掴,“宝贝放心,哥哥我一定好好教训这只欠揍的屁股,让它明天肿得连裤子都提不上!”
华夏大地有名的驱魔师就那么几家,大部分都是姻亲,打断骨头连着筋。钟家地处南粤,家族从事风水行业起家,黑白两道通吃,家底殷实。钟浩然的母亲是钟家现任家主,也是雪枫的姑姑,两人是名副其实的表兄妹,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因此他在陆家一众夫奴中很受妻主宠爱,不然也不会整日油腔滑调,撒娇卖乖。
新时代的驱魔师不再局限于守护故乡一方水土,她们更愿意四海为家,从事一份喜欢的工作,兼职驱魔,愉快搞钱。像雪枫这样的一级驱魔师,无论挂在驱协哪个分会名下,人家都是求之不得。想她两年前初来乍到,立即受到了华南分会全体父老乡亲的热烈欢迎。会长甚至派出了两队美少年来给她送花、跳舞、表演节目,搞得跟选妃大典似的,一度让她不想再踏入驱协的大门……
雪枫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钟浩然就陪着她在厕所里待了一个小时,184的高大身躯跪撅在马桶盖上,狠狠地揍着自己的屁股,将两瓣粉臀拍红拍肿,拍得火热滚烫。一身高定西装被他折腾得起了褶子,领带也在运动中歪斜,最后打得两只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手掌都麻了,也没有丝毫怨言。
雪枫到家之后实在困乏,与对方互道晚安之后倒头便睡,完全不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将要掀起多大的波澜。
三月五日,星期六。
上午九点,雪枫从睡梦中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了,就听手机中传来闺蜜惊讶的声音:“亲爱的,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在睡?可不像你哦。”
“昨晚加班了。”雪枫含混地说。
“哦,设计方案要上会,赶着出图?”闺蜜很明显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是妖怪名单啦,s级任务……”
“哦哦,看到了看到了!厉害厉害。”闺蜜反应很快,话锋一转,“亲爱的你知道吗?你表哥昨晚带人闯进一家人类开的夜总会,差点儿把人家店给掀了。”
雪枫家里亲戚多,生的男孩也多,论辈分能当她表哥的一双手都数不完。然而闺蜜口中的那一个只能是钟浩然,毕竟是人家姑娘从小追到大的男人,要不是钟浩然打死不从,他现在早成尹家的正夫了。
雪枫在回笼觉里做着最后的挣扎,闭着眼睛大笑三声,“他昨晚在游轮上跟一群业界名流开party,怎么可能去夜总会砸场子?你就逗我吧。”
“哎哟,我逗你干嘛?”闺蜜简直要被她气死,“千真万确!今天凌晨三点,你表哥从一堆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里拖出一个人,正是你们家那个小奴宁轩啊!”
“哈?”雪枫这回彻底清醒,“他去那里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吃喝嫖赌呗。”闺蜜鄙夷道,“听说小白脸被找到的时候正在玩3p,被女招待和男公关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活脱脱一枚夹心饼干,都爽翻天了!”
“啧啧,玩得还挺花。”雪枫想想那场景便忍不住咂舌,“话说他怎么不多找两个男公关呢?他浑身上下好几个洞,光靠女招待能满足他么?”
“你竟然不生气?”闺蜜十分不解。
“怎么不气?我现在真后悔把车钥匙交给宁轩保管,这人太不着调,说不定在我的爱车里干过什么呢!”雪枫忿忿不平。
“……”闺蜜对雪枫生气的点十分无语,这年头侍奴跑去夜店嫖娼,不就间接表明妻主没有能力满足自己,打妻家的脸么?不过看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宠幸过那个小白脸,所以才漠不关心也说不定。
闺蜜尹师诗是江淮尹家的女儿,由于双方祖母的交情,两人从幼时起便往来甚密,无话不谈。她现在为好友鸣不平,觉得雪枫家的规矩实在宽松得可以,侍奴都敢背着主人出去浪,简直就是罔顾祖宗家法,不严惩根本不足以平民愤。
“总之,现在这事儿已经被你家老太太知道了,等着瞧吧,可有的闹呢!”闺蜜说完便挂了电话,徒留雪枫一个人呆坐在床上,哑口无言。
到底是哪个耳报神把这种丑事捅到祖母面前的?老人家心脏不好,可听不得这个。
雪枫双手捂脸钻进了浴室,她需要静静。
陆老太太早饭时听说宁家送来的人红杏出墙,生活作风糜烂,对她刚刚经历一番血战的孙女不管不顾,还让自家姑娘深更半夜在摩天大楼底下吹冷风,气得当场摔了碗。
二十八年前,雪枫的母亲在一次围剿妖族的大战中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此后,陆家再也没有女婴出生,雪枫成了祖孙三代唯一的独苗,被老祖母放在心尖儿上疼爱,姨妈们也对她视如己出。
她娶的正夫和侧夫皆由家中长辈精挑细选,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纳庶夫也比别家慎重许多。谁知这清正的后宅风气如今被宁家的一条臭鱼给搅浑了,真是让老太太恶心得饭都吃不下了。
“去把宁婉柔给我叫来,这门姻亲我们陆家不要了,大家一拍两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陆老太太敲着桌子,怒发冲冠。
“您这就是说气话咯。”自长姐过世后,姨妈陆绮霞暂代家主之位,此时她正抚着母亲的后背给老人顺气,“宁家小奴虽然犯浑,但她家的嫡长子是枫儿的庶夫,您当时也给相看过的,还夸人家稳重得体呢。”
“哼。”陆老太太呼出一口浊气,不以为然,“那小子若真稳重,也不会由着他们家的贱奴犯下忌讳,若真是个知冷知热的,昨晚怎么不亲自接了妻主回来?枫儿纳了他两年都没跟他圆房,可见是个没眼色的。如此不中用,不如趁早休了!”
陆姨妈见母亲动了真怒,也不打算拦着了。自家姑娘年少有为,全国上下总共有多少一级驱魔师?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她们家姑娘不但占了一席之地,还是最年轻的那一个。这样的才华能力再加上陆家的家世门楣,休了一个不中用的庶夫,自然会有千千万万个中用的削尖了脑袋想要替补进来。宁家当年还不是托了钟家的关系才攀上高枝,进了她们陆家的门么?
陆姨妈决定先致电钟家家主通个气,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态度,再做定夺。
钟浩然的母亲钟无艳在电话中表现得同仇敌忾,没有哪位女性在听到身边的男性出轨时,还能淡定如常。她约了宁家家主宁婉柔过来,当面批评了一通,责怪对方家风不严。
两位家主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废了宁轩的前庭,剥夺姓氏,贬为罪奴,送去训奴营接受终身调教。至于嫡长子宁致远,虽不是主犯,却也不能免责。
休夫对于夫奴的母家是巨大的耻辱,一旦发生,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娶她们家的男人?宁家当然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既然陆老太太不松口,那便只能从陆家少主处着手。于是众人将雪枫请到老宅,开祠堂、请家法,扬言要严惩罪夫,以正家族清肃之门风。
白玉兰巷4号。
这里是南粤钟家的领地,拥有叠加在尘世之上的另一维度空间。结界之外是现代化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内里却是古色古香的红墙绿瓦、青石板路,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宁家祖宅内,宁致远焚香沐浴之后,光着身子踏出浴桶,被仆人们穿上一件粗麻布做的白袍。
大门口停放着一辆平板囚车,两个小厮扶着他跪上去,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脖子压向车底板,让两块竖起的半圆形颈枷合在一起,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为了保持这样的跪姿,宁致远不得不朝天撅起屁股,以此来减轻颈间沉重的枷锁带来的负担。
家中的教养嬷嬷随后登上囚车,撩起他袍子下摆,露出雪白的玉臀和修长的双腿。
“午时三刻已到,罪夫、罪奴游街!”在车夫的高声吆喝中,囚车启动,“晾臀”开始。
教养嬷嬷举着巴掌宽的湘妃竹板,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抽打着他光裸的屁股,将雪白的臀丘教训得通红发亮。
囚车旁边跟着一辆驴车,不是驴拉的板车,而是一只脚下装有轮子的木驴。罪奴宁轩骑在驴背上,两根粗长的圆木橛子一前一后捅进他的阴户和肛门,上下交替抽插,带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与哀嚎。
那种身体被彻底洞穿的恐惧与刺激,让宁轩疯狂地想要逃走,然而身边押解的刑官却由不得他放肆。每当他的屁股离开驴背,两旁的大汉便会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压下去,让木橛子插得更深。由于没有人刻意堵住他的嘴,宁轩哭得声嘶力竭,他的阴茎已经被阉割掉,只剩一个被脱脂棉塞满的鲜红肉洞。浓腥的血混杂着尿液沿着驴车滴落,在长街上留下斑驳的污迹。
四周一片哗然,沿街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还义愤填膺地跟着囚车,丢来臭鸡蛋和烂菜叶。
宁致远闭上眼睛,将人民群众的怒火全盘收下,这样的羞辱早在他意料之中。虽说钟家是南粤驱魔师中最强大的一支,但妻主驱魔的所在地正是宁家的势力范围,出了任何闪失,他都责无旁贷。
说起来也怪自己性格无趣,年纪又大了,不得妻主的喜爱,母亲见他不争气,这才找了年轻俊俏的宁轩替他争宠。可他那族弟轻浮浅薄,是最闲不住的性子,宁致远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管好宁轩,严格约束,竟放任对方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妻主不休夫,任何责罚他都甘愿承受。今日的宁轩就是他的前车之鉴,他不能够再犯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抵达钟家府宅。不堪忍受的宁轩早已昏死过去,被仆人们拖下去带走,以免血淋淋的贱躯污了陆家少主的眼睛。下人们架着他下了囚车,教养嬷嬷将一根特质的狗绳套在他阴茎根部,牵着他走进钟府大门。
门口绑好了麻绳,麻绳的高度恰好位于他的腰际,且每隔一段就会打一个绳结,微风拂过,一股清凉的薄荷味窜入鼻孔,怕是上面还涂了不少的风油精。
罪夫需要骑在麻绳上走向正厅,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下马威。料定此中用意,宁致远分开双腿,干净利落地跨了上去,让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柔嫩的花唇,一步一步向前行走。
他马上迎来了程,竟然连家属的人头也算进去了,可让她们这些大户人家怎么活?她现在有正夫、侧夫、庶夫各一名,那就意味着她今年至少要完成1个s级任务外加3个a级任务。本来以为搞定络新妇就万事大吉了,结果又给她整了这么一出,真是晴天霹雳。
“亲爱的,你要火了。”尹师诗在那边不知道被她哪只小宠物口嗨了,两腮泛红,声音也透出一丝沙哑。
“我一直挺火,因为从小就擅长玩火。”雪枫讲了个冷笑话。
“别贫了少主,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你的法术。”尹师诗瞪了她一眼,“就说我吧,驱协里一捞一大把的三级驱魔师,又不是下一任家主,这两年也让家里把夫奴的名额占满了。而你的评级直逼方老佛爷和肖仙姑,别看你现在后宅空虚,那是因为你家老太太还没挑到满意的……”
闺蜜的话让雪枫陷入了沉思。尹家这一代有好几个女儿,闺蜜还有一个资质胜过她的妹妹,她早就知道未来轮不到自己继承家业,于是立志做一个闲散千金,每天吃喝玩乐买买买,与一众侍奴男宠纵情声色,不亦乐乎。妻主享有夫奴的一半财产,闺蜜还有她爸爸留给她的嫁妆——好几屋子的古玩字画。每当她没钱了,就挑两件古董拿出去拍卖,又可以滋润一整年。闺蜜的妈妈拿她没辙,尹家祖母也随着她去,从不过问。
而陆老太太的教育理念跟尹家不同,她把唯一的孙女当眼珠子一样宝贝,却不敢管得太严,让雪枫产生逆反心理。孙女大了想留学?行!送她去国外读书,顺便把钟浩然一起打包过去。反正家里不差钱,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赶,美其名曰兄妹俩一起学习生活相互有个照应,实际上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怕黄毛鬼子把孙女勾了去。学成归国后不想继承家业,想去大都市做打工人?行,让她去闯,顺便推荐南粤最发达的沿海城市,并拜托钟家暗中照应。
雪枫很清楚,她能无忧无虑地活到现在,多亏了祖母和陆家在身后给自己撑腰,她现在还充满了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所以祖母由着她的性子随意折腾。但有朝一日,她作为陆家的主人,必须要承担起家族的重担,心系天下苍生,守护一方领土。
连身为妖族的络新妇都知道,驱魔师的血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法力高强的驱魔师越来越少,高等级的任务没人敢接,好多中小家族都在向驱协哭诉领地内的安全问题。如此一来,驱协只好以家属的人头为筹码,鼓励驱魔师加班加点,多为组织做贡献。当然,这样一来很可能会促使那些实力稍弱的家族踏破门槛,拼命把家族的男孩往高等级的驱魔师家里送。
“……全国一级驱魔师的平均年龄在五十岁以上,这还是被你拉低的。二十八年前的那场大战,几乎让我族上一代的精英全军覆没,如今还活着的一级驱魔师,除了你之外,全部是祖母级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亲爱的,你现在十分抢手,一大波桃花即将来袭!”闺蜜捂着心口,激情澎湃。
这回轮到雪枫翻白眼了。驱魔师社会是一妻多夫制,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婚姻制度,三级驱魔师可以娶一位正夫、两位庶夫,二级驱魔师可以在此基础上再添两位庶夫,一级驱魔师的后宅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但这并不代表她一定要用男人把家里塞满。当然,如果祖母希望她按照家主的排面娶满七位夫奴,她也不会有意见,只不过每年花在驱魔上的精力一旦增多,就没时间去搞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