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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无法逃脱

 

“要喝点水吗?”秦总蹲下来,把水递到正在咳嗽的安禾的嘴边。

“谢谢。”安禾的声音沙哑,下意识的回应着秦总。

“虽然不想打击你,你的口活真的很烂,差一点就要咬到我了。”秦总一边给安禾喂水,一边用手给安禾顺着后背。“要好好练一练。”

“咳咳,我为什么要练这个。”安禾差点被水呛死。

“以后用的上。”秦总把安禾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么明显的暗示,安禾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但他也没有用话呛回去。

“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安禾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还是受不了自己一丝不挂对方衣冠楚楚。

“你在我办公室穿什么衣服?”秦总的语气非常自然,好像这件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

“可是我有点冷。”

听到这话,秦总从善如流地把空调向上调了两度。

安禾不再说话,只是暗自打量着整个办公室的概况,视线被架子上的合照吸引。

合照一共五个人,他只认识秦总和两位周总,梁汇和梁泽两兄弟创立了汇泽,是公司的老板。他们几个在照片里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冲锋衣在雪山山顶肆意地笑着,如果不是看到现在的秦总,很难想象当年的他会笑的那样张扬。

“秦鹤鸣”安禾低声呢喃着名牌上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自己从未想到能与他发生这种肉体的关系。

“没大没小,之前还叫秦总呢。”秦鹤鸣揽住安禾,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天的事我还是紧张。”安禾靠在秦鹤鸣的肩膀上轻声道,“公司的项目合作我从未接触过,平时都是主管带着李哥一起去,偶尔会让周观跟着,我怕搞砸。”

“不会的,梁汇跟光聚那边很熟,相当于只是走个过场。”秦鹤鸣蹭着安禾的后颈,安禾却被这股痒意臊得想躲避。

“我只需要把企划书念出来就行吗?”安禾能感受到秦鹤鸣又硬了,他不敢再在秦鹤鸣的身上乱蹭。

“差不多吧,别太紧张。”秦鹤鸣把手伸进安禾腿间,安禾却紧张地夹住了他的手。

“害羞了吗?放松一点。”秦鹤鸣的手轻抚着安禾腿间的蕊珠。“刚才就打几下,怎么这么肿。”

安禾沉默如鸡,他哪敢说昨天晚上徐扬对着这里又是亲又是吸,花蒂到最后根本缩不回去。

“问你呢,这里怎么这么肿?”秦鹤鸣用两根手指紧紧捏住女蒂,用力一按。

“啊我不知道。”安禾觉得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下体,本想下意识的骂对方,可敏感脆弱的蕊珠正被秦鹤鸣紧紧地捏在手里,他又怎么敢反抗“轻一点,求你了。”

“你哪是要求我轻点,爽到水都滴到沙发上了。”秦鹤鸣笑道:“还没插进去,就骚的厉害,就这么想让我进去?”

安禾实在是不想回应,可对方却拉着阴核往外拽。

“不能拉嗯啊别拽了”安禾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想把秦鹤鸣的手推开,可对方却因为自己的动作从而把阴核拉得更长。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谁允许你碰下面?”秦鹤鸣看着安禾通红的眼,冷笑一声。“你今天已经范了几次错?不知道叫主人,还要碰自己下面,我还没罚你呢。”

“对,对不起,对不起。”安禾呜咽着,嘴里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求你,主人,不要,不要再拽它了,好疼。”

“疼?我看你是爽的吧,硬的都立起来了,前边也流水后边也流水,真应该给你堵上。”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只手对着花蒂又是按又是掐,另一只手对着安禾的阴茎撸了起来。“你硬起来也没有用,今天晚上是我肏你,你只需要爽就行了。”

安禾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前后夹击,秦鹤鸣的阴茎在他的臀缝处蠢蠢欲动,往前躲也不行,往后躲也不行,连把自己的身体缩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地把玩着自己的身体。

“把抽屉里的套拿出来。”秦鹤鸣向上顶了一下,给安禾吓得差点魂消魄散,安禾原本不想动,可他自己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根本躲不掉,他也深知秦鹤鸣的手段,只能听着他的话,乖乖地把抽屉里的套递给秦鹤鸣。

“你喜欢这种?”秦鹤鸣看着手里的套,有些心情复杂。延时套,他自从买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用过,这种套在龟头处加了一圈环,减轻敏感度,并且延缓射精,时间能达到正常的15倍。

“什么?”安禾有点迷茫,套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看着安禾眼中的疑惑,秦鹤鸣便明白过来,安禾并没有用过这种套,不知道这种套的“威力”。

秦鹤鸣握住安禾的手,让安禾顺着力把套带到他的阴茎上。安禾哪有过这种经验?缩着手被龟头顶了好几下手心。

“手心也找肏吗?”秦鹤鸣强硬地把安禾的手按在龟头上撸了好几把,手心的痒意让安禾差点叫出来。

“流了这么水,还用得着扩张吗?”秦鹤鸣把食指放在雌穴上试探,雌穴却比安禾的嘴诚实的多,像一张小嘴一般,刚接触到秦鹤鸣的手指,就想把它往深处吸,抽插时吸溜吸溜的水声让安禾不禁脸热,呻吟声也不禁从唇齿间流淌出来。

“额啊别再不”

安禾现在连话都说不清,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吟声才能让人听出他现在的肉体有多么的爽。

秦鹤鸣在安禾的肉穴里探索着,他并没有跟女人做过,对于这个器官也不甚了解,可他却像无师自通一般,对这个器官一遍一遍地摸索着,试探着。不多时,便摸索到一处微硬的点,他刚一碰到,安禾便像脱水的鱼一般激烈的反抗。

“别碰求求你啊那里不行”

秦鹤鸣只能将安禾压在沙发上,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他料到这是安禾的敏感点,不顾安禾的哀求,大力地撞击着。安禾的身体激烈地想逃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意识到,这过于爽了,激烈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住,身体却被对方压制,无法逃窜,除了抽噎和苦苦哀求别无他法。

安禾大脑一片空白,倏地一下便射了出来,秦鹤鸣也有些诧异,不过是指奸了几下敏感点,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真没规矩,以后要是再私自射出来,我就用绳子把它缠起来。”秦鹤鸣嗤笑一声,就把自己的阴茎往安禾的雌穴里挤。

虽然雌穴已经经受过手指的扩张,可阴茎哪是手指可以相提并论的,龟头还没塞进去,安禾便想往前爬,秦鹤鸣哪能让他跑掉?一把握住安禾的腰,狠狠顶进去。

“啊救命好撑怎么这么粗”安禾崩溃的哭着,秦鹤鸣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底下好像长了条驴鞭,安禾觉得自己的雌穴撑得都快要裂开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救命和快逃,只觉得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秦鹤鸣咬牙切齿道。“延时套?你是觉得我不够粗,还是觉得我时间不够长。”说罢便不顾安禾的哭求,强行抽插着。

安禾觉得自己都要被顶吐了,这一次的肏干让他感觉天都快塌了,他哪知道什么延时套,他又没用过,这玩意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不过他现在是体会到了延时套的特点,龟头处的锁精环让原本就粗壮的龟头更大了一圈,光是进入雌穴就让安禾吃尽了苦头,每一次拔出都让安禾觉得粗大的龟头在刮着自己的肉穴,他只能塌着腰,撅着臀,承受着这种鞭挞。

秦鹤鸣一边插,一边觉得自己今天倒是好运气,这样的宝贝居然自己送上门,看着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只能哭着承受的安禾,秦鹤鸣觉得无比地满意,原本只是想打一炮,现在却想天天都能肏到这口雌穴。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这口穴真是“鲜美多汁”,越是肏干,里面却像承受不住一般往外流水,自己恨不得爽得把阴囊都塞进去。如今秦鹤鸣只得庆幸,还好自己带了延时套,降低敏感度,不然刚进这“极乐地”就被吸的射出来可怎么办?

等等,这是什么?

秦鹤鸣觉得深处有一张小嘴在吸自己,他猛烈一撞,安禾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被强迫着撅起来,受着后面的肏干。

“啊啊救”

安禾有口难言,像是被肏傻了一般,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呻吟,眼泪和口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你有子宫?”秦鹤鸣更加兴奋,蓄着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宫口,宫口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流水。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安禾现在心如死灰,连自己最后的秘密也被发现了,宫口只是被碰一下他便觉得爽得魂都要飞出去了,全身的感官都停滞下来,只剩一口穴在热烈地欢迎着小秦鹤鸣的到来。更何况秦鹤鸣这样用力地撞击,不就是想进到子宫里来吗?那种地方怎么能捅进来?可自己哪有力气反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嘴里的“不要”和“救命”。

“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为什么不让我肏进去?”

秦鹤鸣有些恼怒,安禾这人真是不操不服,不打不行,但凡给他松一口气的时间就想着往后退,不过是撞了几下宫口,他就哭唧唧地扭着腰想逃,怎么不想着之前雌穴是怎样热烈地过来吸他?

“滚啊滚开”

安禾一边哭一边觉得破防,秦鹤鸣只是撞几下宫口就给他撞得涕泪横流,更何况现在想要进去,哪里那是自己说的算的,谁知道他这条“驴鞭”能长这么长?

更何况那个奇怪的套子,套上之后龟头比之前更大一圈,简直是大的可怕,往里进的时候就觉得撑得很,出来的时候又在刮着内壁,安禾简直要精神崩溃了,不知道是想让他往里进还是往外拔,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别样刺激的“酷刑”。

“不想让我进去?那你想让谁进去?”秦鹤鸣恼羞成怒,他最讨厌别人忤逆他,更何况是在床上?安禾既然有雌穴和子宫,就应该撅起来乖乖地向他献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规矩地一口一个不行一口一个滚开。

一想到这,秦鹤鸣便觉得对安禾这种人靠温和真是不行,非得让他即使被肏得高潮喷水也不敢逃开。于是只专心顶撞宫口,非要把这里开拓出来。

“啊别进来别”

安禾实在是觉得求死不能,爽的要死,刺激的要命。可一想到对方要捅开自己的宫口,自己就害怕的要死。

“长着子宫不就是为了让人肏的吗,你在这装什么?”

秦鹤鸣口不择言,现在只想把安禾的子宫狠狠肏开,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在大力的撞击之下,子宫被微微打开一个小口,秦鹤鸣见子宫有松动的迹象,乘胜追击,强行把龟头塞进宫口。

“进去了啊进去了”

子宫还是没有藏得住,还是被他肏进去了。安禾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被肏开了,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鸡吧套子,子宫碰见阴茎便不知廉耻的邀请对方进去,自己仿佛是在海中漂浮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被风浪推着一路前行。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子宫被他肏进去了。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原以为进入雌穴便已经是极乐,真正肏进子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现在死在床上,他也会觉得没有什么遗憾。

看着身下被肏得半阖着眼,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安禾,秦鹤鸣的自信心达到了一个顶点,他从未想过能跟一个床伴这样合拍,既然安禾是他的下属,就应该天天在办公室被他肏弄,白天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露着雌穴挨肏。

或许以后可以给他做别的项目呢?但是不能让他太忙,不然那还有时间过来挨肏?

秦鹤鸣本来还想着给安禾的工作内容再改一改,可下面决定上面,鸡吧决定大脑,被安禾的子宫一吸,秦鹤鸣马上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安禾还上什么班?天天等着被肏就行。

延时套已经减少了一半敏感度,可秦鹤鸣还是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

他不是异性恋,在这之前也没见过雌穴,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一看见它便被吸引了目光,他不愿自己表现的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可自己不断的“升旗”就证明了一切。

双性的身体居然意外的有魅力,谁能想到在安禾修长的男性身体之下居然长着一颗饱满多汁的穴,摸两下就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肏两下就能流出水来。

更何况还有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宫,不过子宫可不像他的雌穴一般淫乱,一碰见男根就只想着吸吮,他的子宫像他本人一般腼腆,轻轻的触碰哪里会打开?非要被大力肏干才会让龟头进去。

安禾现在全身没有力气,只知道被肏干。安禾有心想捂住自己的脸,却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太过了,太淫乱了,太丢脸了,安禾默默地想着。

被上司按在沙发上,扇得通红的屁股撅着被肏,现在面子里子算是全都丢光了。更何况那延时套虽然带在秦鹤鸣的下面,可现在却是对着自己的身体施威。

秦鹤鸣原本就长了一根凶器,加上这个让他的龟头粗了一圈的延时套,更是如虎添翼,肏得他死去活来。原本不进到子宫还好,只是觉得涨得厉害,谁知他不顾宫口的阻拦,强行进入子宫,插进去便被子宫紧紧包裹,可拔出来时却像要把子宫拖出来一般。

安禾吓得要死,刚想往后退就被秦鹤鸣抽了两下花核,谁知道花核被粗暴的对待后,反而更加坚挺,肿胀的花核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在双腿之间愈发明显,像是更期待对方残忍的抽打一般。

“这里是喜欢被打吗?”

被打后的花蒂肿得像一颗小豆子,原本他应该害怕,可前方的阴茎硬得更厉害,雌穴也喷出水来,哪里像是不喜欢?安禾只觉得又痛又爽,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只当没听见这话。

“主人问话也不知道回答吗?”

秦鹤鸣看着安禾装没听见,心里只盘算着怎么让他再喷一回,于是剥开阴核娇嫩的外皮,用两根手指快速揉捏着核心,另一边疯狂顶撞着子宫。

“不不啊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对不起”

安禾如今像是全然忘记了廉耻,被揉捏的花核跟被肏干的子宫让他只知道本能的呻吟,他是真的害怕秦鹤鸣了,他现在只知道道歉认错,求秦鹤鸣不要再给他带来这样强硬的刺激,身体的控制权仿佛已经归于对方,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对方驯服,如果惹怒对方,只能得到无尽的惩罚。

子宫也被对方控制,花核也被对方按在手里,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嘴一遍一遍的道歉来求得对方的原谅。

“阴蒂喜欢被打吗?”

秦鹤鸣又问了一遍,手指如同威胁一般蹭着花蒂。

“呜呜,喜欢”

被如此威胁,安禾哪里敢说不喜欢。

“子宫喜欢被肏吗?”

“喜欢额啊”

要是说不喜欢,子宫怕是都要被肏烂掉,安禾崩溃地想着。

“以后主人要天天这么肏你,还不快谢谢主人。”子宫的吮吸让秦鹤鸣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原本只想逗弄送上门的“小礼物”,可安禾的身体却这般符合他的心意,热情的雌穴和会喷水的子宫都让他觉得惊喜。

“谢谢主人谢谢谢谢主人”

不管安禾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嘴上还是不敢违抗秦鹤鸣。

安禾的前端抖动两下,马上就要射出来,却被秦鹤鸣用手心堵住了马眼。

“你还想私自射精吗?”秦鹤鸣的笑容不达眼底。

“让我射额啊求你了”

箭在弦上,安禾简直是顾头不顾腚,现在只顾着想射,却忘了自己的子宫还被对方控制着。秦鹤鸣一个深顶,手心也不停摩挲着安禾的马眼,安禾觉得自己简直是被贯通了,前面被刺激得想射却射不出来,雌穴却爽得不断喷水。

“你在求谁?”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额啊求你了”

安禾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射,别说叫主人,只要能射现在就算让他跪下他也愿意。

“如你所愿,听话的小狗。”

秦鹤鸣语毕,便松开了捂在马眼上的拇指。安禾只觉得秦鹤鸣的声音如同天籁,让自己射精的秦鹤鸣宛若神明,早已忘记了自己被肏弄宫口时对他的辱骂,只半瞌着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安禾刚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徐扬的消息突突突的往上弹。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想我了吗?”

“”

“禾禾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我今天上午真的有急事。”

“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求求你别生气了。”

“”

“你怎么还不回家?”

“你去哪了?”

“别再生气了快回我消息。”

“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我没生气,在公司加班刚看手机。”安禾疲惫的回复着,自己加班一天,又被秦鹤鸣肏了个爽,现在感觉少了半条命。

而且徐扬怎么这么爱发消息?一会没看就发了几十条。

“你没生气就好,现在下班了吗?”徐扬秒回。

“刚下班。”安禾坐在秦鹤鸣的副驾驶上,一脸疲惫地回应着。

“那我等你回家。”

“我明天还有工作,算了吧。”

安禾不是很想让徐扬来找他。长时间的工作和那种不清不白的肉体关系真的让他很累。他放下手机不再回复,闭着眼休息,感觉脑子都混沌了起来。

秦鹤鸣仿佛看出了安禾的疲惫,把车速降了下来,生怕颠簸到他。

不过几分钟,便把车开到了公寓楼下。秦鹤鸣轻轻拍着安禾的脸,把熟睡中的他唤醒。

“醒醒,到家了。”

看着安禾带着倦意和迷茫的双眼,秦鹤鸣绅士地帮他解开安全带。“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要睡过了。”

“谢谢秦总。”

安禾实在是太困了,机械性地回应,便下了车。秦鹤鸣直到看着安禾进入公寓楼大门才驱车离开。

安禾现在只觉得一脚轻一脚重,屁股也疼,眼睛也睁不开。

半夜正是酒吧营业的好时候,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清吧内绚烂缤纷的灯光,可他却透过一楼清吧的玻璃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本想视而不见,想赶紧回楼上休息,可对方却对上了他的视线,猛的起身从清吧跑出来。

安禾心里暗道不好,可现在离开又太过刻意,只能等着对方奔来。

“真巧啊。”

徐扬笑着看安禾。

“嗯。”

安禾觉得一点也不巧,明明他是故意在这等着的。

“那我们一起上楼吧。”

徐扬毫不见外地说着。

“不了,我今天很累。”

安禾摇摇头,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徐扬从善如流。“今天不会了,我买好了工具,今天不会再像昨天那样了。”

“我真的很累。”安禾抬起头看着徐扬,徐扬今天穿着一件浅色的短袖,背着斜挎包,看上去稍显青涩,左耳上金属耳钉和深红色的头发却让人觉得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稚嫩”。

安禾克制着身体的疲惫,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徐扬。

安禾是真的很希望有人能陪伴他,让他这个长时间独自生活的人有一些慰藉。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他认为徐扬长得很像陆离,希望对方能多陪自己一会,可却意外的跟对方上了床,也算是自己在酒精下的半推半就,可如今自己清醒得很,自己现在并不需要一个床伴。

更何况自己才刚跟秦鹤鸣睡过,明天上午还有重要的工作,自己现在除了回家睡一觉以外什么都不想。

也许在昏暗的灯光下,徐扬才会更像陆离,陆离看起来更冷淡,更克制,他不会带耳钉,也不会染显眼的头发。

大堂里柔和的暖光灯显得徐扬的五官更加精致,徐扬听见安禾的话后微微皱眉,但又很快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多陪你一会。”徐扬拽了拽安禾的袖子。“我知道你很忙,我今天真的等了你很长时间,能不能带我回家啊?”

安禾不想在大堂里跟徐扬发生争执,自己现在真的很累,只是沉默地看着徐扬。徐扬却把沉默当成了默认,电梯到了一楼便拉着安禾上了电梯。

“你没有听明白吗?我说我累了不想让你去我家。”安禾甩开了徐扬的手,可徐扬却又从善如流地缠上来。

“禾禾,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徐扬的头靠在安禾的肩膀,两只手缠着安禾的胳膊。

喷在脖子上的热气让安禾全身都有些发软,但是他现在累得都想把眼睛闭上,实在是没有精力和体力去应付徐扬。

“差不多得了。”安禾本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舍不得对这张脸说什么重话。“我工作真的很累,别来找我了。”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电梯很快到了,徐扬绅士地扶着电梯门,生怕安禾被撞到。

安禾一脸心累地带着这个甩不掉的麻烦回家,刚开门就被徐扬按在墙上,安禾有心想躲,却挣脱不开徐扬的手,不等安禾说话,徐扬便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吻上来。

“别别”安禾本想反抗,可嘴里的话却沉寂在徐扬的气息中,原本气急想咬徐扬一口,可徐扬却仿佛看出了他的用意,捏开他的下巴,口中的津液没有了束缚,顺着嘴角流下来,不禁让安禾觉得脸热。

安禾的吻技很差,徐扬感慨着,他只会缩着自己的舌头,像是要逃避,但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承受着对方的纠缠。

看着双眼通红,全身发软只能靠在门上的安禾,徐扬满意至极,于是把他轻轻抱起,准备到床上来一次愉快的交流。

“我好累,今天能不能不做。”安禾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徐扬看来却像在撒娇。

“为什么?”徐扬反驳道“昨天还没有做尽兴,今天我买了很多工具,肯定能让你爽的飞起。”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很累,你听不见吗?”安禾真的有些生气,徐扬是真的看不出自己很累吗?还是自己累不累并不重要,他只想着自己的下半身能不能爽到。

“别生气啊。”徐扬看安禾这种反应,讨好地把头凑过来。“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怎么还在生气?”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安禾拉开被子,让自己的身体整个陷进柔软地羽绒被里。徐扬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安禾甚至想骂他。

“那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徐扬意外地没有逼迫安禾,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感觉没有发烧。”

“行。”

安禾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想,现在只想把眼睛闭上,过去二十四小时内的高强度交合,让他觉得现在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现在多说几个字都觉得嗓子疼,下面更是肿得厉害,走路都觉得双腿打颤。

不过安禾现在更害怕让徐扬发现自己被秦鹤鸣肏过的痕迹,虽然自己与徐扬只是肉体关系,可徐扬的脸却让他格外觉得心软,即使他知道徐扬不喜欢他,能感受到徐扬有事在欺骗他,可一对上徐扬的视线,他便想起了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昨天晚上他同意徐扬的触碰,或许并不是酒精带来的默认,而是希望徐扬能代替陆离好好的亲吻他,靠近他,触碰他,直到水乳交合,最亲密的接触,最深入的贴近。

可今天晚上徐扬在自己家楼下堵自己,明摆着是昨天晚上还没睡够,今天还想要再续前缘,可自己刚被秦鹤鸣一顿猛肏,明天早上还有项目汇报,今天晚上怎么可能跟徐扬再来一次?

不过现在安禾有些心虚,跟徐扬是意外,跟秦鹤鸣也是意外,两个意外居然能撞在同一天,换谁都得不信。不过自己既不愿意失去工作上的机会,也不愿意失去与陆离长相相似的徐扬,现在只能思考如何能够在两个男人之间蒙混过关。

做过之后的身体总是格外容易疲惫,经过连轴转的安禾只想着夜会周公。

不一会,安禾就被敲门声惊醒,他一脸茫然地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徐扬在拆外卖盒。

“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点吃的吗?”

安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是啊,所以我点了外卖。”徐扬的语气非常理直气壮。“你不会以为是我要做饭吧,我哪会啊。”

安禾现在累得懒得跟他言语,直接在十分钟内把外卖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顺势把餐盒扔进垃圾桶。旁边的徐扬本想说些什么,可安禾的表现怎么像能听得进话的样子?

“你平时吃饭也这样?不伤胃吗?”

徐扬一脸震惊地问道。他吃饭着什么急?又不是要去打仗。

“等你上班你就懂了。”

安禾只撂下这一句话,就去与自己的床继续相亲相爱。

徐扬一脸的纠结与无奈。他原本是觉得昨天什么工具也没有,做得过于草率了,想要今天好好地做一回。可安禾白天一直在加班,回家之后累得倒头就睡,他要是现在就把人家叫起来一顿肏也太不是人了吧。

看着陷在被子中,睡得十分安静的安禾,徐扬觉得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良心受到冲击。但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平时哪管床伴的死活?能睡就睡,睡不了就走,都是成年人还矫情什么?

可望向眼下有些发青的安禾,徐扬只觉得进退两难,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几乎没有的良知好像突然被触动。一想到得到了安禾的第一次,徐扬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就算陪他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消炎膏剂,打算先用这个“占占便宜”。

刚把被子掀开一角,睡梦中的安禾好像感受到了冷气的侵入,下意识将身体向后缩。徐扬却带着满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把安禾的裤子褪了下来。

他的手指刚碰到阴阜,便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徐扬脸色阴沉下来,他分明觉得有些不对,可安禾看上去既古板又内敛,不像是喜欢乱搞的人。但肿胀得过分的雌穴和缩不回去的花核又怎么解释?

徐扬手比脑子更快,不由分说便把手指挤进雌穴,要检查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他的手指在雌穴内细细摸索,却突然摸到内壁上一块微微凸起的肉,便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不由分说,用力一按。

“额啊”

安禾在睡得并不踏实,在对方上了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又困又累,谁知道对方直接把手指插进来,还按到自己的敏感点。安禾直接潮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

安禾的语气并不好,原本觉得徐扬今天晚上会有所收敛,可他却还是在睡梦中指奸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自己怎么会不醒?

“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你是跟别人偷情去了吗?”

徐扬的声音不复之前的轻快,语气里带着质问。安禾的雌穴现在又软又多汁,不过用手指插了两下就潮喷了出来,明显是被肏熟了的表现。

听到这话,安禾猛然清醒过来。徐扬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青涩处男,或许真的看出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今天加班一整天,真的很累。”

安禾看似理直气壮的质问,实际内心也是有些心虚,只说自己工作的事,不提其他。

“你的屄怎么这么肿?是不是让别人肏过了?”

徐扬的语气毫不客气。安禾潮喷得那么快,雌穴也像被肏服了一般,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

“昨天晚上做完之后,我我下面好疼,穿上裤子走路也很磨以后以后能不能轻一点。”

安禾的大脑飞速旋转,把这些都归结于徐扬昨天晚上的粗暴,言语间也带着示弱,原本还皱着眉的徐扬听着安禾磕磕绊绊的回应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而且而且我一个小职员,被领导找上了,怎么敢不去加班?难道不怕丢工作吗?”

安禾不去看徐扬的眼睛,只是轻声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不能告诉我一声吗?”

徐扬明显放松了下来。

“项目提前了,赶得真的很急。”

安禾是个不太会撒谎的人,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存心想把这事糊弄过去。于是心一横,把徐扬原本在雌穴里摸索的手指拔了出来。

徐扬本来还有些不高兴,可随即,安禾就靠在徐扬怀里,头也压在徐扬的肩膀上,他把徐扬的手覆盖在整个雌穴上,自己也用雌穴在徐扬的手上轻轻地蹭着。徐扬有点诧异,可手却不老实,不听揉捏着雌穴,感受着穴内的液体流淌在手上。

“你今天倒是主动,用我的手磨逼。”

徐扬只觉得意外,但自己也在享受着对方的讨好。

“昨天你做的好凶,我早上醒来就看你不见了,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

下面的雌穴被徐扬不停的揉捏,连花核都逃不脱被手心研磨的快感,安禾不停地喘息着,也不忘在徐扬耳边轻声地回应。

“我下面又酸又疼,还要工作,我哪能高兴的起来。”他真的觉得现在好累,只希望徐扬不能看出他的破绽。

“以后不会了。”

徐扬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不是个没有情感经验的人,能看出来安禾说的是实话,只是提到床上的事有些害羞。“我还买了药膏,想着来帮你涂上。”

“好。”

徐扬看不见安禾的表情,只是觉得安禾有些腼腆。安禾现在却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觉得已经把这个事糊弄了过去。

安禾深谙社畜之道,别人不问他不说,别人一问他惊讶,别人质问他甩锅,能推卸责任就推卸责任。徐扬诱骗他,秦鹤鸣威胁他,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糊弄过去也就算了。

“好凉啊”

安禾不由得扭动着身体,药里好像有薄荷的成分,刚开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涂了以会就觉得药性很刺激,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痒得很,他甚至想伸手下去挠。

“那是药性上来了,别摸。”徐扬拉开安禾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安禾的屁股,可安禾的反应却极大,直接叫了出来。

“怎么反应这么大?”徐扬疑惑着。“我去把灯打开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别,不用。”安禾哪敢让他开灯,摸穴可能还看不出来,但他屁股上红肿的指印怎么解释?这个可赖不到徐扬身上。“不要下床,陪我待一会。”

徐扬见状只是觉得是安禾被他肏过之后愈发黏人,心里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于是把药涂在自己的手掌上,扶着安禾坐了上来,本就心虚的安禾哪敢不从?

“好麻,好凉。”

安禾一坐到徐扬的手上,就觉得自己整个穴都痒的不行,花核又红又肿,脱离了阴唇的保护,直挺挺地立在外面。他顾不得害羞,对着徐扬的手就前后蹭了起来。

“昨天还只知道躲,今天倒是进步了,喜欢用我的手磨逼。”徐扬的手不再活动,只是看安禾急切地用花核不听地在手上顶。“你这哪是磨逼,这是在用你的阴蒂肏我的手。”

安禾甚至觉得徐扬是故意买这个药来作弄他,花核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厚厚地涂了一层药,他只觉得又痛又痒,只能蹭着徐扬的手来缓解,可花核被碰撞挤压的快感也让他无法适从,可他却只得靠这种方法来缓解药物的痒。

徐扬却受不了安禾的穴在他手上顶来顶去,按着安禾的肩膀,用手在安禾的雌穴上抖动起来。

“太快了,唔嗯,不,太快了”

安禾原本只是用花核轻蹭手掌来缓解痒意,可徐扬的手现在却快速的都动起来,快感过于鲜明,安禾现在只想停下,可自己整个雌穴都在对方的手里,只得承受着对方激烈的玩弄。

“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用手磨你的骚穴吗?”

“不不”

“今天晚上就让你磨逼磨个够。”

“唔啊”

清晨,一个普通的社畜准在早上八点的闹钟中准时醒来。

太要命了,安禾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一边刷牙一边痛苦的想着。别人都在快乐的享受假期,自己只能痛苦的享受加班。

安禾不禁佩服徐扬如同婴儿一般的睡眠,自己在这窸窸窣窣的洗漱,叮叮咣咣的做早饭,还有震天响的闹钟,都没有给这人吵醒。知道这是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睡死过去了。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打着今天需要去光聚的腹稿。本来还觉得特别紧张,自从昨天晚上跟秦鹤鸣睡了一觉之后,他心中的紧张便少了大半。就算出了篓子,也是秦鹤鸣去抗,天塌了也是先砸领导,谁让他不找别人,非让自己去干活?

“下楼,我到你家楼下了。”

突然收到秦鹤鸣的消息,他下意识地有点慌。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他最怕领导找他,感觉基本上没什么好事。要么就是怕领导给他派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要么就是怕公司突然给他来一个“优化”。

真是命苦啊,安禾叹了口气,大早上的又当上劳动力了。刚要出门,又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沉睡公主”,不由得折返回来,把徐扬摇了起来。

“早饭在桌上,现在不吃就凉了。我要去上班了。”

本来安禾还想嘲讽两句这位睡眠指数极佳的少爷,可刚睡醒的徐扬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迷茫的双眼甚至带着几分稚气。一看见他这张脸,安禾心软的毛病又犯了,语气也柔和下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啊。”

徐扬看向安禾,眼前一亮。安禾平时很少穿正装,今天为了不给公司丢人,特意把西装找了出来,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他一收拾显得气质比之前高出半截。徐扬看他要走,连忙拽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我着急去上班啊,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安禾拍了拍徐扬的手背,就想离开。

“不行,还没有早安吻。”徐扬不愿意放手。

“快点松手,我真着急走。”安禾真是觉得徐扬听不懂好赖话,只要不顺他的心他就不高兴。

“求你了亲一下就行,就一下。”

徐扬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纯澈,看得安禾满脸复杂。安禾属于是双重心虚,一份是把徐扬当陆离的影子,另一份是自己背着徐扬跟秦鹤鸣上床。看着现在“略显单纯”的徐扬,安禾还是愿意顺着他的意,于是在徐扬嘴角留下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可徐扬却不愿意接受这种浅尝即止,把安禾一把拉到床上,来了个深热的舌吻。

徐扬很喜欢这种津液交换小游戏,他觉得安禾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容易害羞,只愿意向后缩和逃窜。可他却强迫一样地用唇舌牵引着对方与他嬉戏,直到安禾喘不上气,津液顺着安禾的嘴角流出来。才满足地把他放开。

安禾是真觉得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让秦鹤鸣一直等下去,他一生气在公司给他穿小鞋可怎么办?安禾瞪了一下徐扬,一边擦着脸上存留的津液,一边慌忙地跑出去按电梯。

刚到楼下,安禾便看到秦鹤鸣的车停在路边,更是不敢停歇,飞奔着上了车。

秦鹤鸣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安禾,把先前买好的咖啡递给他,安禾也不客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缓过气。

“秦总好。”安禾一边客套一边系安全带。

“昨天晚上的话忘了吗?”秦鹤鸣看了一眼安禾。

“大白天的这”安禾有点为难,感觉管他叫主人也太破廉耻了。

“这是在车里。”秦鹤鸣慢条斯理道。“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都要管我叫主人。”

听到这话,安禾真想现在就下车,但迫于自己上司的淫威只得小声地说了一句主人。

他看着秦鹤鸣把车停到一处街角,顺手从后座上拿了一小包东西,刚一打开安禾就觉得自己真应该从车上跳下去。虽然他没用过,但他也能看出来,那是个跳蛋。

“秦总主人我们不是要去跟光聚他们谈合作吗?”安禾只想提醒秦鹤鸣,咱们要去做正事,最好把这种没有用的东西放回去。

“我知道啊。”秦总仿佛看出安禾在装傻。“你一个成年人,应该能认出来跳蛋是什么吧,把这个塞进去。”

“能不能不这么做啊。”安禾满脑子正事,根本不想把跳蛋塞进去。平时都穿的比较随便,今天好不容易穿一回西装,到时候要是弄得皱皱巴巴的可怎么见人?

“不能。”秦鹤鸣反驳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到时候合作搞砸了可怎么办?”安禾还是很害怕,这种事,要是在合作方那里被看出来,自己上吊的心都有了。

“到了光聚我会让它停下。”秦鹤鸣回应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裤子脱了。”

安禾本身就对秦鹤鸣怕的厉害,听着秦鹤鸣命令的语气他简直要瑟瑟发抖,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是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下来,他真的很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

“还有内裤。”秦鹤鸣“善意”的提醒着。

现在安禾简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自己又不敢离开。现在下车又得罪了秦鹤鸣这个公司高层,又会把项目搞砸了,自己除了卷铺盖走人别无他法,就这么被开除那简直是被打进行业黑名单,自己就等着要饭去吧。

虽然现在路边没人,可在车里总觉得让人不安,要是在这里脱内裤,真被人看见可怎么办?路边随时都有可能经过行人,他们一但透过玻璃望过来,就能看见他不知廉耻的裸着下身,露出自己的阴茎和雌穴。这种社死他真是害怕极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禾痛苦地想着,既然自己得罪不起那还是快点顺从的好,以免再多吃些苦头。

秦鹤鸣看着安禾顺从地脱下了内裤,小安禾现在好像还在睡梦中,于是秦鹤鸣便纡尊降贵地用手唤醒它。

“主人现在不行”

安禾的声音都在抖,自己的阴茎也是不争气,只是被秦鹤鸣摸了几下龟头,自己就硬了起来。

“很精神嘛。”

秦鹤鸣轻拍了两下囊袋,只听安禾呜咽一声,反而硬的更厉害。

“不许射。”

秦鹤鸣低声命令道,安禾听见这个声音,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对方却没有理会,只是将手移到了腿间。

“怎么又把屄藏起来?把腿分开。”他威胁一般地将手插入安禾双腿间,用手背拍了拍大腿内侧。

安禾哪敢拒绝他?只能一脸委屈地把腿分开,露出双腿间微红的贝肉。秦鹤鸣见状,便将后座的袋子拿上前,把里面的跳蛋放在两片紧紧贴合的贝肉上蹭了蹭。

“小豆子也藏起来,逼也合到一起,是不想让我碰吗”

秦鹤鸣欺身上前,距离过近,吓得安禾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把逼张开,还要让我教你吗?”

秦鹤鸣在安禾耳边低喃,安禾吓得连忙把双腿分得更开,生怕让秦鹤鸣生气。没想到对方直接把跳蛋紧贴在花核上。

“不不嗬啊”

突然被打开开关的跳蛋强力的震动起来,尖锐的快感让安禾无所适从,车里本就不大的空间哪有地方往后退?安禾把后背紧贴在靠背上,可还是要承受着快感的侵袭。

花核本就敏感,之前只是用手指轻轻逗弄一下,便会觉得刺激得可以,更何况是用上跳蛋?安禾实在是承受不住,抓住了秦鹤鸣的袖子。

“主人工作工作要紧”

安禾并没有沉溺于快感,只想赶紧把裤子穿上,把今天的工作顺利进行下去。

“你倒是喜欢工作。”

秦鹤鸣并没有停手,反而将手指插入花穴之中搅弄,稀稀拉拉的水声让安禾羞涩不已,只想闭上眼睛逃避,可三根手指的顺利抽插证明他早已情动。当手指拔出时他也明显能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穴内流淌出来。见状,秦鹤鸣也将跳蛋塞入穴中,用指尖把跳蛋顶得更深,直到跳蛋贴在深处微硬的一块软肉上。

“额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跳蛋尽职尽责地跳动着,对着安禾体内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震动,震得安禾双眼失神,可安禾脑子里只有今天要紧的工作,右手下意识地移向腿心,却被秦鹤鸣眼疾手快地拍开。

“以后没有我的指令,不许碰你的骚穴。”秦鹤鸣皱着眉说道。看着安禾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坚挺的阴茎,秦鹤鸣冷笑一声,把它一把握住,快速撸了起来。

“呜啊别再”

安禾现在爽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跳蛋在穴内的敏感点上震动,连前面的阴茎现在也被撸动着,安禾不由得向前顶胯,只想着更靠近对方的手。

正当安禾沉溺于快感,爽得无法自拔时,秦鹤鸣却将五指握紧,在安禾的惨叫中,把他的阴茎捏软。

“不呜呜疼啊”

简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安禾上一秒还在爽,下一秒他正在坚挺的阴茎就被秦鹤鸣用蛮力强行捏软,阴茎本就脆弱,平时触碰都要小心翼翼,何况是在充血勃发时被强行打断?他现在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生怕牵连到自己的下半身。

“谁允许你硬的?难道你要射在我车里?还是想硬着去见客户?”秦鹤鸣的语气不算好。“把裤子穿上,把跳蛋夹紧,别让我用胶带把你的逼封起来。”

安禾疼的泪眼朦胧,又听见秦鹤鸣这种过分的话,心里是又气又怕,望着自己已经低下头的阴茎,上面的指痕诉说着刚才对方粗暴的举动。可自己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含着泪把裤子穿上,身体靠在车门上,离对方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把你的眼泪擦擦,别让光聚那边以为我们这边的合作有多么不情愿呢。”

听到秦鹤鸣这话,安禾更是悲愤不已,只恨自己是个窝囊的普通员工,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得了势,一定要让秦鹤鸣也受受这种窝囊气。

不多时,秦鹤鸣便把车开到了对方公司的楼下。

“别哭丧个脸。”秦鹤鸣看向副驾驶上眼里还沁着泪水的安禾。“我把跳蛋关了,要是敢把它掉出来,看我怎么治你。”

安禾连连摇头,他还穿着内裤呢,怎么可能掉出来?更何况无线跳蛋现在已经顶到了雌穴深处,雌穴像是贪嘴一般,用层层叠叠的软肉把跳蛋包裹起来,就算是现在用手指硬拔,都不一定能把被吸入深处的跳蛋拔出来。

“下车吧,别太紧张。”看着安禾眼底依旧有恐慌,秦鹤鸣安慰着。“跟我们对接的是光聚的项目主管,之前也跟我们这边接触过几次,白礼筠是个脾气不错的女生,她不会提怎么刁钻的问题来为难你。”

安禾觉得自己目前对项目的事并不紧张,紧张的是自己体内这颗跳蛋。下车后便亦步亦趋的跟着秦鹤鸣。

刚进大厅,便看到一个穿着深色长裙的女生起身向他们走来,安禾暗自打量着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自从看见他们进门脸上便带着笑容,虽然看起来体态纤弱,可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主管,工作能力自然是不言而喻。

“秦总。”她走向前与秦鹤鸣握手。

“白主管客气。”秦鹤鸣笑的很温和。“这次的时间实在是很赶,我们汇泽这边也是争分夺秒的赶工,好在是顺利完成。”

“我知道这次是为难你们了。”白礼筠微微蹙眉。“可公司这边确实是出了一些情况,如果不在黄金周之前完成,后续怕是会有问题。”

“都是互相理解。”秦鹤鸣点点头。“这是我们部门的安禾,之后会由他来汇报整个项目的进展和最后收尾流程。”

白礼筠笑意盈盈地向安禾点点头,之后带着他们走向电梯。电梯刚开门,迎面走出几个模样俊朗的男生,他们嬉笑着向白礼筠打招呼,白礼筠也和善地回应着。

“这几位是模特,最近在拍广告。”白礼筠向他们二人介绍着。“他们也是从公司各个部门里的员工,因为形象气质很好,原本只是拍宣传片,现在公司里的广告也找他们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安禾也不禁多看了两眼,却不小心与其中一位男生对视,安禾很快便移开了目光,可对方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对方的同伴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对方才跟着那群模特继续离开。安禾一行人刚上电梯,在电梯关门之前,那个男生又转过头看向安禾,看得安禾觉得莫名其妙。

秦鹤鸣与白礼筠一直交谈着,可眼睛却没错过这场“默剧”,在白礼筠看不到的背后,掐了一下安禾的大腿,疼得安禾一直吸气。

安禾原本以为这次也只是像之前开组会一样的照本宣科——对着屏幕念ppt,没想到一进会议室,不,应该叫会议厅,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少说也有几百个,安禾现在只想迅速离开,这简直是社恐噩梦。

“怎么这么多人?”秦鹤鸣一进门也惊了一下,能在假期凑到这么多员工,光聚怕是根本就没给他们放假吧。

“本来是我们分公司的业务,可最近涉及到的人员变动较多,小魏总直接把相关人员全都请过来参加这次会议。”白礼筠耐心地解释着。“这也是我们对汇泽的重视,希望您不会介意。”

“我知道光聚是传统的广告传媒公司,目前开发社交平台是光聚新增的项目,可光聚之前也做过线上的app,这次为什么交给汇泽?”

安禾提出疑问,光聚虽然不做技术开发,可也在业内深耕多年,想做到技术支持也不难,为什么非要把业务推给汇泽呢?

“多一个部门就要再多分出来一份精力,您也说了,光聚有自己的主要经营业务,现在小魏总希望能快速看到项目的顺利进行,汇泽负责技术支持,最后我们只负责日常维护就可以,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也能给我们减少一些压力。”

白礼筠的回答很直接,过多的人员架构时间长了会出现问题。况且光聚“财大气粗”,之前做的app也是让其他公司做产品技术支持,他们只需要尽快看到效果。

在双方的交谈间,他们被一路请到了第一排。

“这是我们光聚的魏总。”白礼筠将他们介绍给了一位看起来很利落的女性。

“魏总,久闻大名。”秦鹤鸣没想到这个项目能被魏总如此重视,会让她亲自赶来。

秦鹤鸣与魏总寒暄着,坐在他身边的安禾简直是如坐针毡,他现在笑都快笑不出来,只觉得一会自己要上台讲ppt是天降酷刑。

秦总仿佛看出了他的紧张,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但他现在只想撕烂昨天晚上自己那张答应的嘴,这种情况就应该让秦总自己面对。

公司里都知道,秦总的助理刚生完孩子,现在还在坐月子。安禾之前也试探性地给她发过私信,可惜她也得下周才能回公司,对正在的情况爱莫能助,不然安禾非得把她拉过来陪他一起承担痛苦。

在说话间,安禾就看见台上的项目经理一脸微笑地请自己上台,自己一脸冷漠,恨不得像奔赴刑场一般。

安禾一上台,底下的员工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无他,安禾的脸颊泛红,手指都微微抖动,使得台下的观众更愿意逗弄他。没有办法,普通员工的爱好就是逗弄每一个在台上紧张的人,反正在台下又不会紧张,大家像是看戏一般。

虽说在汇报时声音有些紧张,但安禾的业务能力还算在线,顺利地讲完了ppt,在台下员工提出问题时也磕磕绊绊地顺利解答。

在结束时大家还给了他热烈的掌声,从头到尾都在紧张的安禾,到这时才真正放松下来,他能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大家的认真倾听,最后项目也得到了大家发自内心的认可,这让他脱离了一直以来的紧张和惶恐,他深深向台下鞠了一躬,觉得自己受到了台下所有人的认同。

回到座位上,安禾觉得自己像做梦一般,感觉在台上的记忆都消失了,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讲过什么,只记得台上耀眼的聚光灯和员工热烈的掌声在那一瞬间,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从未站在过如此大的舞台上,也从未收获到如此多的掌声,这让他觉得心如擂鼓,原来他也可以做到被如此重视,他不禁笑得眯起双眼,之前的郁闷和紧张完全一扫而空。

“在这傻笑什么呢?”秦鹤鸣凑到安禾耳边问道。

“我一直都怕搞砸了,直到完成,才放松下来。”安禾自从昨天开始就有些紧张过头,感觉在梦里都是在讲方案。

“那我们晚上去庆祝庆祝?”秦鹤鸣嘴上说着庆祝,手上却按了一下跳蛋开关。

“秦总把它关了吧。”安禾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有个跳蛋,刚才在台上一直紧张,把它忘了个干干净净。

“一会我们回去庆祝庆祝吧。”秦鹤鸣的语气里充满暗示,还蹭了蹭安禾的腿。

“那我们能不能早点走啊。”安禾问道。反正接下来都是他们光聚自己的事了,与自己是没什么关系。而且自己就怕这跳蛋让别人发现,恨不得早走一秒是一秒。

“开会呢,现在不方便走,再等一会。”秦鹤鸣回应着。

安禾现在脑子里哪有开会,心里只惦记着雌穴里这颗嗡嗡作响的跳蛋。

“我去趟卫生间。”安禾靠近秦鹤鸣耳边道。

“我跟你一起去。”秦鹤鸣向坐在旁边的白礼筠稍微示意后便带着安禾大步离开。

“秦总,秦总慢点走。”安禾原本就比秦总矮一截,险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更何况体内的跳蛋还不断地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现在只觉得双腿酸软,不得不拉着秦总的袖口。

刚一锁上门,秦鹤鸣便钳住安禾的下巴,大口地吮吸着安禾口中的呼吸,安禾还是不习惯接吻,可自己现在连避都避不开,只能承受着秦总的攻城略地。

现在就连安禾自己都不禁兴奋不已,对别人来说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汇报,可对安禾自己却是第一次顺利完成重要的工作,他觉得自己赌赢了,没有辜负同事们辛劳的加班,也没有辜负秦鹤鸣对自己的认可,他现在不禁沉溺于秦鹤鸣的深吻之中,现在不仅是感谢他作为上司的提携,更是感谢他对自己的信任和认可。

秦鹤鸣也感受到,安禾的舌头不再像之前一样逃避,反而伸过来轻蹭着自己的上颚,虽然仍旧青涩,但这种讨好在先前可是没有过。

秦鹤鸣不禁想笑,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汇报,就让安禾激动成这样。不过是站在台上半个小时,他就看出了安禾从最开始的紧张,再到进入状态,再到顺利完成。虽然并没有做到游刃有余,可算是及格状态。秦鹤鸣之前也担心安禾是“扶不起的阿斗”,便用这一次机会试试深浅,最后安禾也是不负众望,顺利完成。

“这么高兴?那是不是该感谢我?”秦鹤鸣松开时,安禾已是气喘吁吁,他一边舔去安禾唇舌间的点点银丝,一边用下体暧昧地蹭着安禾。

安禾眼角泛红,瞟了一眼秦鹤鸣已经站起的阴茎,便看出了秦鹤鸣的意图,于是蹲了下来。

秦鹤鸣刚解开裤链,滚烫的阴茎一下便打到了安禾脸上,前列腺液顺势蹭在他的唇边,安禾虽未说话,但还是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他。

“怎么了?”秦总看出安禾有话要问,但还是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蹭着。

“求您了,把它关了吧。”安禾对这个跳蛋真是心惊胆战,在甲方公司这种陌生的地方,他连说话都紧张,可体内跳蛋的质量真是好的可以,一直持续不断地震动着,虽被调为低速,可他还是觉得阵阵快感上涌,即使刚才秦总只是轻轻碰他一下,他甚至都想叫出来。

“先给我口出来再说。”秦鹤鸣看出了安禾的小心思,可现在还不想让安禾一步一步在性事上得寸进尺,答应一个要求以后就会再提无数个要求。

秦鹤鸣低头看着安禾带着羞涩和情欲的眼睛,欲望愈发高涨起来。他看着今天安禾的进步,自己也有着好为人师的乐趣,可他现在却不想给安禾太多甜头。于是伸手按住安禾的脸,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拍,拍得安禾面颊微红。

这种事情安禾怎么可能愿意承受?但不愿意也没什么用。前列腺液蹭得安禾满脸都是,安禾连擦都不敢擦,在这里安禾只能依靠秦鹤鸣,生怕他生气。

阴茎拍在脸上倒也不疼,可这种羞耻感却难以言喻。安禾对秦鹤鸣,永远是下对上。安禾忍不住抬头,只觉得自己与秦鹤鸣的距离犹如天堑,他看不清秦鹤鸣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秦鹤鸣现在的动作是在惩罚他,羞辱他。

秦鹤鸣看出他的小动作,可阴茎对他脸上的抽打依旧没停。直到——安禾突然张开了嘴,把秦鹤鸣的龟头含了进去。他直到今天逃不开这一劫,除了讨好他别无选择。

秦鹤鸣仿佛不懂他的难受一般,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他本想用舌头把阴茎推出去,可效果却适得其反。对方用龟头狠狠地肏着他的舌头,直肏得舌尖阵阵发麻。

虽然是在厕所隔间里,可安禾就是害怕得很。他听见有几个男人吵吵闹闹地进来时,差点咬到秦鹤鸣的下体,还好秦鹤鸣反应及时,钳住他的脸,同时也惩罚性地向嗓子顶,顶得他直想反胃,可他依旧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别人发现他在厕所里给自己的上司口交。

直到听见他们嬉闹着的声音渐渐离去,他才觉得自己仿佛!活了过来。秦鹤鸣见外面再无声响,手里的动作也大力了起来,仿佛自己肏的不是一张嘴,是一个几把套子。

安禾呜呜地反抗着,只换来对方更大力地肏着他的嘴。不多时,随着阴茎一阵抖动,安禾便知道对方要射,有心要吐出来,但又怕对方射到自己衣服上,难以解释。虽然内心崩溃的要死,可还是只能亲眼看着对方把精液一路射到自己嘴里。

安禾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要用舌尖把秦总的阴茎推出来,可秦总依旧不依不饶。

“用你的舌头,把鸡吧清理干净。”秦鹤鸣声音暗哑,但也带着愉悦。

安禾知道装死没用,只得在秦鹤鸣过分的指导下,用舌头一点一点清理阴茎,连马眼处残留也精液也舔舐干净。秦总见此,满意地摩挲两下安禾的侧脸。

“我先出去,你过一会再回会议厅。”秦鹤鸣拉好裤链,吩咐完这一句就离开了。

安禾呆愣着望着秦鹤鸣离开,不知想着什么,但又马上反应过来,飞快地用水龙头洗着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可他现在已经上了秦鹤鸣的船,想下去可是不容易。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厕所里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望着镜子里微红的脸,他觉得难堪极了,自己靠肉体才换来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真的值得吗?可是他深知自己平凡的样貌,他的肉体并不值钱,秦总给的机会才是真正的值钱。

正在他对着镜子发愣时,却听见厕所隔间开门的声音。

刚才厕所里还有别人?!

他又惊又怕,不敢想对方是否听见了他们刚才的声响,只想赶紧离开,可却被对方的声音拦住了脚步。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听到这个声音,安禾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和秦鹤鸣在别人公司乱搞,还让人发现了。他现在只觉得整个人都裂开了。

安禾慢慢转头,只觉得自己像个在等待枪声的死刑犯,可他却意外的发现这人是刚才与自己对视的小模特。

“不不是这样。”安禾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刚才厕所里一直没有其他动静,小模特怕是听了半天。

“我刚才在台上看见你了,你是汇泽的职工,那位我也认得,是汇泽的秦总。”小模特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说出让安禾心惊的话。

安禾见状,沉默着想离开,可小模特却拦住了他。

“没关系哦,又不是什么大事呢。”小模特的表情依旧温和。“毕竟你是我的学长,学长的秘密我愿意保密呢。”

“抱歉,我”安禾有点茫然,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人,可说出来又不太礼貌。

“学长帮过我很大的忙呢。学长还记得吗,在你毕业时,把电脑送给了我。”小模特五官深邃,一笑便露出脸颊边浅浅的酒窝,看上去人畜无害。

“是你啊。”安禾只觉得诧异,他与当时那个黑瘦的,带着口音的学弟,有着天壤之别,难怪他认不出来。

安禾在大四毕业季,就签了汇泽,成为这座城市万千码农中的一个。当时他的毕设和论文都已经通过,更何况汇泽也签了不错的薪资,安禾便想着把自己的电脑贱价卖了,反正公司提供电脑,自己也用不上,以后自己也能换更好的。

他刚把消息发到学校论坛里没一会,便有人回应了他,安禾忙着收拾东西,急于搬家,便让人直接来寝室找他。

也就十分钟,他就听到了敲门声,刚打开寝室门,他就感觉眼前一黑。这学弟又黑又瘦,还穿着他们学院印的丑的要命的院服。

“是你要买笔记本吗?”安禾一边收拾一边问道。“电脑在我桌上,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学弟低声回应了一声,便鼓弄起了电脑。

“学长,电脑很好,就是,就是能不能便宜一点啊。”学弟的脸上沁出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这价还不便宜?”安禾忙着收拾东西,嘴不过脑子。反应过来便后有些后悔。院服平时哪有人穿,这学弟明显是有些拮据,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伤人心吗?

“反正我也用了四年了,再便宜200。”安禾连忙回应着。

“学长您也是计算机系的吗?”学弟看着散落在桌上的论文问着。

“是啊,现在要毕业了。”安禾本想对着学弟笑笑,可马上便笑不出来了。

学弟看着凌乱的寝室,不知是不是看不过眼,便开始帮安禾收拾起了行李,安禾哪好意思让他帮忙,嘴里忙说不用不用,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跑到阳台翻得叮叮咣咣一顿响,找出来一瓶饮料,递给了学弟。

“学长,就让我替你收拾行李吧,之后,能不能,再把电脑给我便宜点?”学弟生怕安禾拒绝,飞快地整理着桌面上散落的书本。

“给你便宜,给你便宜,你坐着就行,可千万别干活了。”安禾最怕这个,只恨不得让学弟赶紧坐下来,安禾几次把学弟按在坐位上,可学弟还是觉得坐立不安。

“学长已经签了公司吗?”学弟小心翼翼地搭着话。

“是啊,签了公司,租了房子,所以现在忙着搬家。”安禾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忘回应着学弟。

“真好啊。”学弟感慨着。

“你在开学前没买电脑吗?还是要换新的?我这电脑从大一用到大四,现在也不怎么值钱。”安禾有些疑惑,一般计算机相关的系都会在开学前先买电脑,学校机房的电脑真的很难用。

“我没买过电脑。”学弟的声音微颤。“我家里条件不好,不想让父母给我筹钱,平时都用机房的电脑,可是机房一到晚上8点就关门。”

“我也一直在打工挣钱,连我的学费都是父母一家一家给凑出来的。可是学长你也知道,我们系的作业一直都很多,都需要用电脑的软件,我一直没有电脑,老师和同学们看我的表情都带着带着同情。”学弟最开始还很平静,可越到后面越颤抖。

安禾觉得自己都要听不下去了,如果不是真的生活困难,谁愿意低三下四的求人?

安禾最怕遇见懂事的孩子,看着一脸卑微却不敢看自己的学弟,安禾心一横,便说道:

“反正我也用不上,何况你是我学弟,电脑不要钱了,你能用上就行。”

“学长学长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学弟忍不住望向桌上的电脑,可自己还是不愿意接受外人的赠与。

“你不是说能替我收拾行李吗?”安禾转念一想。“你帮我搬家,这是你的报酬。”

话都说到这份上,更何况电脑真的是他们系的刚需,学弟也不再推辞,只是让安禾坐到一边,自己开始收拾东西。

安禾虽说不是五体不勤,可相比于常年干活的学弟,还是差了一截。学弟干活可是比安禾利落的多,没一会便把行李全部装箱,还把寝室扫了一遍。

“你这也太快了。”安禾不禁感叹道。自己忙活一上午,还不如人家一个小时干的活多。

“在家干农活习惯了。”学弟用胳膊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行李帮学长搬到哪?”

“楼下有车,一会直接放车上就行。”安禾一边回应一边装电脑。“你一会把电脑包直接拿走就行。”

“那我现在把箱子搬下去。”学弟话音刚落,便急忙抬起三个箱子往楼下跑。

“你怎么这么急啊。”一个箱子就半人高,抬着三个箱子也能健步如飞?安禾有点沉默,学弟那是干过农活?简直是干过力工。

安禾再次感慨,学弟真是个干活的好手,两趟就把所有箱子都搬到车上,自己把电脑包交给学弟,还没等学弟说什么,就听司机开始催,安禾慌忙间赶紧上车,可却看见后视镜中的学弟抱着电脑包一动不动地望着。

门口全是搬家的毕业生,学弟一个没注意,被绊了一跤,夏日炎炎,大家都穿着短袖,学弟也不例外。学弟摔倒之后,没有先捂住自己已经蹭出血的手肘,只是慌忙地翻看着电脑有没有损伤。

翻看期间,电脑包中却掉出一张饭卡。

“安禾安禾”

学弟拿着饭卡又哭又笑,一直念着饭卡上的名字。

“学长,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呢。”小模特嘴角微勾,眉眼间多了几分温柔缱绻。

“是啊,真的很巧。”安禾现在只觉得尴尬,这种事让学弟撞见,也太尴尬了。

“遇见学长也是缘分,我可以加个学长的联系方式吗?后来我也想过联系学长,可校内网学长应该早就不用了吧。”小模特耐心地问道。

“是啊,毕业后就再也没打开过了。”安禾一边加着小模特的联系方式,一边回应道。“说实话,我看见你还是觉得有点面熟,但没往当年的学弟身上想。”

他这差别也太大了,跟几年前简直是天差地别,如果当年别人告诉他那个黑瘦的小学弟以后会当模特,他只会觉得那人精神有问题。

“安禾。”小模特念着他的名字。“我还记得学长。”

“谢谢。”安禾回应之后有点尴尬,他现在却不记得小模特的名字。

“学长别太紧张,当年你就没问过我的名字。”即使提到落魄时,小模特依旧笑着。“我叫许言川,学长可以叫我训训。”

“训训?”安禾有点疑惑。

“言川为训。”许言川轻声道。“亲近的人都叫我训训。”

安禾想起来他是谁了,许言川,伴你的封面模特。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对这个模特眼熟。光聚原本是传媒公司,去年转型发展网络社交平台,推出伴你app,虽在公司铺天盖地的宣传下,项目一夜爆红。汇泽也是看到光聚对软件的发展前景,选择合作,希望能推出下一个像“伴你”一样的爆款。

就连安禾自己,也是在看了许言川的广告下,选择下载伴你。一想到因为“伴你”才导致的与徐扬和秦鹤鸣的纠葛,安禾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学长是不是看过我的广告啊。”许言川看安禾有些脸红,不禁问道。

“是啊,伴你很火。”安禾回应道。“之前在电梯口我没认出你。”

“没关系的学长,我能认出学长就好。”许言川双眸清澈如水,静静地看着安禾。“对了,秦总是学长的男朋友吗?”

“啊?不是。”一听许言川这话,安禾就觉得尴尬,他就算是没看见,也是听到了自己跟秦鹤鸣的现场,不然怎么会问出这种话。

“那学长现在是没有男朋友了?”许言川笑意更甚。

“我要先回去了。”安禾有些逃避,自己是没有男朋友,现在却是有两个床伴。

“我不会逼学长的。”

安禾诧异地转头,可许言川依旧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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