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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是背叛我了吗

 

“不是?那他是在你被我肏过嘴之后跑来勾搭你?”秦鹤鸣语气带着嘲讽。“还是你寂寞难耐,觉得一个男人不够,非得多个男人一起肏你才能治你的骚病?”

“不是,我”安禾听见这话又惊又气,刚要反驳,就被秦鹤鸣的手捂住嘴。

“明天我会提出你的升职申请,升到k7,三天以后你就是高级工程师,成为你们组的组长。”听到这话,安禾一怔,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今天晚上,你除了浪叫以外不需要再发出其他的声音,我洗完澡要看见你脱光了跪在地毯上,把跳蛋也拿出来,我要使用你。”秦鹤鸣没在安禾身上留半点眼神,向浴室走去。

看着秦鹤鸣走进浴室,安禾像是被抽掉全身力气一般倒在地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异常的廉价和可笑。只是陪秦总睡了一次觉,就得到了项目汇报的机会,得到了升职的机会,自己像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靠着自己廉价的身体换取报酬,升职申请便是嫖资。

酒精好像放大了自己的感官,安禾只觉得委屈。门离他很近,他推开就可以逃离这种不对等的肉体关系,可他却没有那种勇气。只是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脱掉下身湿透的内裤时,他不禁抖了一下。

恒温的空调让房间四季如春,只有透过浴室玻璃的柔和灯光撒在安禾光裸的脊背上。他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跪在羊毛地毯上,手指犹豫着触碰着自己的雌穴。他总是逃避这个器官,可它就长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避得开?

安禾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狠下心用食指往雌穴里推。

“额啊”

他很少碰这个器官,更何况是自慰。雌穴真的贪吃的很,即使是他自己的手指,也热情地迎接着。安禾对这种奇异的触感不知所措,可他现在更想把雌穴内的跳蛋拿出来。雌穴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吸着他的食指,就往深处推。

可事与愿违,食指刚碰到跳蛋边缘,可跳蛋过于光滑,直接将跳蛋推得更深。

安禾急得冷汗直流,顾不得雌穴里奇异的快感,将中指也一起插入,只为将跳蛋早点拿出来,可跳蛋却像与他作对一般,再次从指尖划过。

“还没拿出来吗?”秦鹤鸣的声音让安禾汗毛倒竖,连在穴中摸索的手指都不敢再动。

“真没用。”秦鹤鸣嗤笑一声。“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自慰吗?就这么舍不得那颗跳蛋?”

安禾听到这话,默默地把手指往出拔,只听见啵一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他只得把湿润的手指贴在腿上,不敢再动。只听见对方开了一盏台灯,之后窸窸窣窣的在衣物中寻找着什么。

直到微硬的触感贴到他的大腿上,他才真正的慌了。

那分明是皮带。

“秦总主人别用这个”

安禾刚想膝行,便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呜啊疼好疼啊”

安禾猛然倒向前方,手撑着地面,本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脊背上。

“你什么身份?也能来命令我?”

脊背上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鞭打的疼痛异常的强烈,安禾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满是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啊”

安禾在威压之下连声道歉,可回应他的只是皮带的破空声。

安禾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可皮带像长了眼睛一般,每一鞭都正中要害,让安禾的臀部肿成一片。

“求你了别打了呜呜好疼”

安禾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安禾现在忘记了之前的自怨自艾,只想着怎么讨好身后的秦总。

“现在愿意说说你是怎么勾引那个模特的吗?”秦鹤鸣把皮带扔到旁边,蹲下来抚起安禾满是泪水的脸,轻声问道。仿佛他还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好领导。

安禾现在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勾搭许言川了?明明是秦鹤鸣强迫自己给他在厕所里口交,让人家看见了,人家还替他们保密。

“我没有没有勾引许言川。”安禾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反驳着。

“许言川?亏你还记着他叫什么。”秦鹤鸣原本只觉得是那个模特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安禾,想让安禾长长记性,可安禾如今的反应让他怒火滔天。分明不只是那个模特勾引他,他心里也惦记那个模特。

安禾在公司里看着倒是像老实人,可表面上再无害,内心里也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会轻易的跟自己的上司上床,以后也会轻易的跟别人上床,之前的老实不过是因为他从未被诱惑过。自己稍微一勾手,便能把这个在公司里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老实人勾搭到手。

一想到这里秦鹤鸣就觉得火大。是不是今天那个小模特也是个有用的人?勾搭上他也能得到资源?可安禾也别忘了,他在汇泽一天,自己就能管得了他一天。即使他们现在只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可安禾也没有资格反抗他。

不管是安禾利用他,还是他用安禾抒发欲望,至少他们如今的肉体关系无法摆脱。

秦鹤鸣望着正啜泣着的安禾,这人不知道是真脆弱还是装脆弱,微微颤抖的身体似有不甘,可泪水却顺着脸颊一次次滑落,他不再敢抬头,只是垂眼躲避着暖黄的灯光,明知避无可避,可还是选择自我欺骗,仿佛这样他便会多一丝尊严。

“我没有没有勾引”

不过是一句话,就让安禾上气不接下气。安禾只觉得秦鹤鸣这人真是个阴晴不定的老东西。

“看来以前没有人引诱过你。”

秦鹤鸣觉得安禾这种反应不像假的,自己稍微试探,他的内心就有些破防,这种人哪敢跟自己撒谎?何况他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这种员工随便在哪个公司都是一抓一大把,哪里会有人去勾引他们?现在不过是有点小成绩,就有人过来勾搭,要不是顾及他在场,是不是他们都要交换房卡了?

那种小模特,不但愿意捡着高枝飞,现在还愿意挑潜力股等着往上爬?秦鹤鸣冷笑一声,那个小模特可是打错了算盘,他选的潜力股就算想上位也是得对着自己摇屁股。

一看秦鹤鸣这种表情,安禾更是大气不敢喘,生怕自己哪里不对再惹到了这位大爷。

“那你记着,如果以后有别人想勾搭你,要学会拒绝。”

听到这话,安禾松了口气,觉得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不过是握了下手,多看几眼,结果现在自己的屁股就是火辣辣的疼,秦鹤鸣这人也不知道是过于敏感还是疑神疑鬼。

“高兴什么?我还没罚完。”

秦鹤鸣看着安禾深呼一口气后,体贴地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没罚完?自己的屁股都肿的像个桃子一样,还没罚完?安禾面色苍白,却又不敢躲开秦鹤鸣的手,只是默默地接受着秦鹤鸣温柔地动作,可他也明白现在不过是中场休息,这既是安抚也是不容拒绝。

看着瑟瑟发抖的安禾,秦鹤鸣怒气全消,原本就没有多少不满,如今更是因为安禾的顺从而愉悦。

“刚才我说了什么?”

秦鹤鸣用两根手指钳住安禾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仔细端详着安禾的脸,实在看不出这张脸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人若说真有什么特殊,也是他的那口穴比较特殊。

“您说说要使用我”

安禾实在是不敢看秦鹤鸣,而对方用各个角度观察自己的动作,自己如同一个待价而沽的货品。

可安禾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走,自己需要稳定的工作,需要还房贷,需要钱也需要别人的认可,既然秦总愿意给他机会,他只想牢牢把握住。

“还有呢?”

秦鹤鸣十分喜欢在语言上为难他,喜欢看着他既害羞又不敢不应的表情。

“还有把跳蛋拿出来。”

安禾觉得秦鹤鸣靠的很近,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反而让他觉得更加难堪,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破廉耻。

“所以你做到了吗?”

“没有。”

秦鹤鸣语气未变,可这句质问却让安禾觉得无地自容。

“把腿分开。”

秦鹤鸣起身用皮带敲了敲安禾的膝盖。

“唔”

安禾只觉得羞耻,可还是将腿分开,虽然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但他还是觉得膝盖硌得生疼,直把身体重心往胳膊上压。

“把屁股翘起来,把屄露出来。”

秦鹤鸣踢了一下安禾的大腿,差点让他整个人向前扑到地上。

安禾内心一边骂秦总是畜生,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撅。

安禾不知道自己这个像雌兽一样的羞耻姿势有没有让对方满意,可身后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这让他觉得慌张极了,想回头寻找对方,可刚一动,就听见皮带破空的声音。

“额啊别”

对方一鞭抽在安禾毫无保护的腿心上,安禾只觉得剧痛,便无法支撑身体,只得倒在地上。

“真是条没规矩的狗。”

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脚把他的双腿踢得分开,安禾本就让酒精浸得大脑混沌,如今更是毫无挣脱之力,疼痛并未让他清醒,只让他一个劲的想献媚讨好于对方,他茫然地寻找着秦鹤鸣的方向,可只有手指抓住对方浴袍的边角。

“别打了啊求你”

还没等安禾反应过来,下一鞭破空而来,再一次抽打在他敏感脆弱的雌穴上。脆弱敏感的雌穴从未被如此过分地责打过,不过两鞭就红肿起来,连带着原本隐藏在花心的蕊珠,也肿得凸了出来。

可更令安禾惊慌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硬了起来。

“谁允许你硬了?”

秦鹤鸣冷哼一声,顺势一鞭下去,由上到下,狠狠地抽向雌穴和阴茎,谁知安禾的阴茎却仍然屹立不倒,而且还吐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主人主人别再打了别打了”

安禾现在上气不接下气,只想让秦鹤鸣赶紧消气,他现在连逃都逃不了,只得一个劲的求饶。

“我这是在罚你吗?你这不是爽的可以吗?”

秦鹤鸣见安禾跪不住,便把他翻过来,踏在他的雌穴上。

“不行不”

安禾的大脑仍然混沌,可却对秦鹤鸣的动作震惊不已,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用脚来踩自己的雌穴?

“不愿意?”

秦鹤鸣明知安禾的抗拒,可还是不管不管地踢在安禾的雌穴上,更是对着凸出的花核狠狠地碾压着。花核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又踹又碾后反而雌穴还喷出水来。

“求求你呜啊太疼了”

安禾拼命求饶,拧着身体想逃窜。秦鹤鸣见状更是对花核猛踹几下,雌穴更是被惊得抽搐,可他却依然大力研磨着花核。

安禾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到现在的地步,自己像是一条发情的雌兽一般,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却还是会潮喷,阴茎也依旧坚挺地流着清液。

“这样都能硬起来?怕是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贱。”

秦鹤鸣依旧没有放过他,仍然大力地碾压着花核,仿佛要把这颗小球按到他的身体里一般。

“不要不要再踩啊”

安禾双眼失神,双腿无力地挣扎着,可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只得看着对方对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碾压,踢动着。

安禾真的很不愿意承认,他被这样对待,还能感觉到爽,虽说能感受到痛意,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喘不过气来,快感一路从下体延伸,他张着嘴,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向下流淌着,强烈地快感从小腹炸开,他感觉自己如同躺在云端一般,嘴里嗯嗯啊啊地不知道表达着什么,身体再也无法抗拒快感的袭击,只得躺在地毯上大口地喘息着。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听到这句话,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缓过神。他惊异地向下看,只看到尿液和精液混合在自己的小腹上,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

他这是失禁了?

安禾的大脑一阵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感觉又羞耻又难堪,他居然被自己的上司踹屄踹到失禁。

安禾觉得自己如同在做梦一般,即使在一周前,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高潮,甚至失禁。可这一切却发生的这么快,更悲哀的是自己却如此迅速的适应。

刚意识到这里,他的脸便涨得通红,他还是很难接受这一切,即使他之前就预想到,今天晚上会被自己的上司潜规则,可现在这一切却如此的羞耻,不堪,自己是这么放荡,自己刚才的呻吟和求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当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

安禾连耳尖都变得发红。

“小脏狗,先把你自己洗干净吧。”

秦鹤鸣看了一眼被自己的精尿和爱液弄脏的安禾,好心地提醒道。

安禾迷茫地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体,现在的他如同平时适应工作的效率一般快速地适应着与秦总的肉体关系。

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他看见秦总靠在床头对着屏幕看报表,他好像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在工作上。部门里的同事一提到秦总,就觉得这个人仿佛是一个机器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管几点给他发邮件他都能看到。

对方好像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处理着工作。

安禾仿佛被这一眼烫到了一般,慌忙地后退着擦拭自己的身体,他觉得对于秦总而言,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下属,现在还可以再加上一条,随叫随到的床伴。

一阵铃声打破了安禾的思绪,他望向屏幕却看见是徐扬打过来的视频电话,在紧张之余连忙挂断,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接?

平时自己的手机安静得很,哪有人没事来找自己?但安禾一打开手机就觉得眼前一黑,徐扬翻来覆去发了几十条消息,无非是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许言川也搞消息轰炸,不过他倒是比徐扬温和的多,只是问他有没有吃饭,要注意保暖之类关心的话语。

安禾现在是谁也不想回,他现在已经感觉到秦鹤鸣盯在他身上的目光,连忙把手机关机,掏上浴袍就往床边走。

虽说只有几步路,可安禾却觉得自己如同走在刀尖上一般战战兢兢。

“来我这边。”

秦鹤鸣看他出来,放下手头的工作。

安禾紧张地快要顺拐,可房间就这么大,再磨蹭也推迟不了多长时间,站在床边的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僵硬的。

“洗干净了吗?”

秦鹤鸣靠在床上,仰头望向安禾。虽是一坐一站,可安禾仍然被秦鹤鸣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

“洗干净了。”

安禾嗫喏着回应,他还是不喜欢这种下位的感觉,主要是秦鹤鸣的压迫感过于强烈,让他在害怕之余也不敢反抗对方。

“跳蛋呢?”

“还没”

没等安禾说完话,秦鹤鸣一把扯下他浴袍的腰带,浴袍也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安禾为难地不敢动,穿也不是脱也不是,现在只要一动,浴袍就会顺势掉到地上。

“腿分开。”

听到这个命令,安禾只得忍着羞耻分开腿,站在秦鹤鸣身前。

当秦鹤鸣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滑动时,不由得咬紧下唇,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小腹一阵热流向下蔓延,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别咬。”

秦鹤鸣带有警告性地拍了拍安禾的雌穴,这张小嘴分明比上面的嘴热情得多,只是拍了两下,便是一手的黏腻。

“唔啊”

安禾现在尴尬得不知道应该往哪看,可一低头就能看见秦总根根分明的手指在揉捏自己的花唇,连藏起来的花蒂都被挤压摩擦着,他本想忍住,可呻吟声还是从唇舌间流淌出来。

“轻一些啊呜啊”

跨间的手愈发大力,整个雌穴都被握在对方的手掌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让安禾惊慌得很,本想向上踮脚,秦鹤鸣看出他想躲,一把揪住藏在花唇内的雌核。

“别捏求你呜呜”

“谁让你躲了?只知道自己爽?真是个自私的小狗。”

秦鹤鸣见状狠掐了一下花蒂,惊得安禾直接腿软地坐在他手上。

“太贪吃了吧,你的穴比你热情多了,一个劲的吸我的手。”

秦鹤鸣一只手紧箍着安禾的腰,怕他再一次逃跑,另一只手猛然向穴内伸进两根手指,惊得安禾差点站起来。

“安分点,别惹你主人不高兴。”

“你呜啊太快了别捏那里”

两根手指在雌穴内快速地抽插着,更何况秦鹤鸣的手在他的腰上大力揉捏,强烈的快感抽干他身上的所有力气,安禾只得把自己整个人都靠在秦鹤鸣身上。

就连安禾自己都不知道,腰侧是他的敏感点,哪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觉得又痒又刺激。秦鹤鸣仿佛也看出了这点,对着安禾的腰侧又是捏又是揉,捏得安禾又是躲又是惊呼。

“别捏了啊啊求求主人了主人”

安禾为了躲着身下的刺激,连羞耻都忘了,一个劲的叫主人,只为自己能少受写刺激,可当他的耳边响起对方胸腔的震动时,才猛然发现,他们现在居然离得这么近。

连秦鹤鸣都有些诧异,原本只是想逗逗安禾,结果他不是撒娇就是对着自己一顿蹭,原本还站在床边,这才几分钟,就直接蹭到自己怀里。

这可真是真是太会勾引男人了。

也不知道他用这招勾引过多少男人,秦鹤鸣冷漠地想着。平时看着那么老实,在床上这么会撒娇,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可他碰见这一幕,下面还是忍不住升旗。

“秦总呜呜主人”

安禾为了摆脱过分地快感,还是下意识地跟秦总越靠越近,直到他把头都贴在对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蹭,换来的却是秦鹤鸣又往雌穴内塞了一根手指。

“你这屄真是馋的可以,把跳蛋吸得那么深。”

秦鹤鸣在雌穴内深入摸索,才勉强摸到跳蛋。

“嗯啊轻点轻一点”

安禾一个劲的求饶,换来的却是对方在他的身体里更大力地开垦,他现在又贴在秦鹤鸣的身上,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若是想动也只能是越靠越近,只得呜咽着求饶。

“别夹那么紧,要是再舍不得把跳蛋吐出来,我让你下周都坐不了凳子。”

离得太近了,秦鹤鸣炽热的呼吸轻打在安禾耳侧,安禾下意识地侧过头,耳尖却被对方的双唇擦过,下腹又是一热,喷了秦鹤鸣一手的水。

“我是在威胁你,你倒是爽上了。”

见到安禾敏感过头的反应,秦鹤鸣愈发愉悦。直到把安禾插得在他怀里连连求饶,才把那颗水淋淋的跳蛋拔出来。

没错,是拔出来。把跳蛋拔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臊得安禾满脸通红。连安禾自己也反驳不了刚才秦鹤鸣的话,这么愿意吸一颗跳蛋,可不是馋吗。

等秦鹤鸣欣赏够了安禾羞赦的表情,才拍拍安禾的屁股让他坐起来。

安禾满脸不解,不知道秦鹤鸣要干什么。直到秦鹤鸣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阴茎,安禾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硬的快挺不住了。

“还不快坐上来?刚才馋成那副德行,不就是等着被填满吗?”

秦鹤鸣一边把指尖黏腻的液体都蹭到安禾的大腿上,一边引着安禾跨坐在自己腰腹上。

“不不行”

安禾看了一眼抵在大腿上的阴茎,惊呼一声。之前虽然跟秦鹤鸣有过肌肤之亲,可他根本没仔细看过对方的阴茎。他也是男人,原本觉得自己的尺寸就已经算大了,可秦鹤鸣的下面却是长得厉害,他都不敢想象被这么长的一根棍子插到肚子里会是什么样。

“快点。”

秦鹤鸣有些不耐烦,自己都已经做好了扩张,现在阴茎都硬得往下淌清液,安禾反而在那一脸纠结,他到底在磨蹭什么呢。急得秦鹤鸣按着安禾的腰往下压。

“别,先别”

阴茎刚蹭到阴唇上,就吓得安禾把手抵上秦鹤鸣的小腹。

“磨蹭什么?”

秦鹤鸣的耐心有限,但还是问了一句。

“我自己来。”

安禾嗫喏着回应道,他的手刚碰到对方跳动的阴茎,就差点缩回来。

这老东西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安禾在心里咒骂道。可他自己也清楚,他现在已经把秦鹤鸣的耐心消耗得所剩无几,要是再惹怒秦总,自己也得不了好,只得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好撑呜呜”

不过是刚进去一个龟头,安禾就倒吸一口凉气,说什么也不肯再往下坐,只是拧着腰一点一点的蹭。

“快往下坐,别让我生气。”

秦鹤鸣见安禾磨磨蹭蹭,用两根手指捻起花核威胁道。

“别掐呜呜我自己来”

安禾最怕被掐花核,只得连连顺从,扶着秦鹤鸣的腰腹慢慢往下坐,他只觉得现在下面胀得快要裂开一般,只得小幅度地慢慢起落,强烈地刺激让安禾喘息不已。

“啊你怎么额啊”

还没等安禾浅尝即止地享受完,秦鹤鸣便失去了耐心,不顾安禾的挣扎和求饶,扶着他的腰就往下按,性器瞬间顶入雌穴深处,阴茎上的青筋刮过穴内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安禾只觉得肚子都被顶起来了,自己像是被狠狠钉在阴茎上一般,只能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笞。

这也太过了。

安禾即使闭上眼,也躲不过身下的撞击,只得用手指捂住地搭在秦鹤鸣的胳膊上,可对方却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居然仗着自己的长度,次次撞击在子宫口上,黏腻的水流把他的下身糊得一片狼藉。

“把子宫打开,让我进去。”

安禾听到这话,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被肏得半张着嘴,连口中的津液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在秦总一下下大力的鞭笞下,子宫终于被开了个小口,秦鹤鸣趁此机会直接粗暴地将安禾的子宫贯穿。

“不行不能进这里会坏掉的”

原本已经被肏服的安禾,被肏进宫口后如同崩溃一般哭泣,身体猛然绷紧。可秦鹤鸣不管他的反应,依旧对着子宫猛攻,连连贯穿这个脆弱的器官,连子宫口都被完全捅开,只能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主人求求你这里不行”

这种猛烈的肏干让安禾慌乱不已,这太过深入也太过刺激了,可他现在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只得不停地求饶,可秦鹤鸣却不为所动,只是一心开拓着子宫。

安禾简直要被这种快感刺激疯了,可他的腰身还被秦鹤鸣紧紧地箍着,双腿也骑在对方的腰间,被对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即使自己已经在猛烈的快感之下射了出来,可秦鹤鸣依旧不依不饶,即使在他的不应期也不愿意放过他。

“不行不能射进来”

“晚了,今天我就要射你一肚子。”

安禾反应过来秦鹤鸣要射在里面的时候,整个人都像疯了一般激烈的反抗,可被肏了一晚上的他再反抗又能有多激烈?倒像是一个爪子还没长齐的小猫一般,秦鹤鸣单手便控制住了他,直到把精液灌满整个宫腔。

做过之后安禾便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再动一下。在半梦半醒间感受着秦鹤鸣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别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安禾不知道这种肉体关系是好是坏,他只知道既然有了这种开端,就回不了头了。

肉体的纠缠,束缚与臣服,信任与认可,剥夺与赠与。脱离了多年的循规蹈矩之后,他意外地觉得轻松。无论对方如何想他,至少他感受到重视,感受到被爱。

虽然

这是安禾与秦鹤鸣熟识的第二天。

“小禾?”

安禾坐在台阶上,诧异地听见熟悉的声音,慌乱间猛然站起,差点撞到身后的人。

安禾的心猛然漏了一拍,眼神紧紧盯着对方,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又有些刻意地转开视线。安禾好像忘了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他,可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仿佛忘记了曾经的不甘,只觉得他能出现就好,他能回来就好。

“陆离好久不见。”

安禾颤抖地说着寒暄的话,他如饥似渴地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青年,他和曾经好像没什么区别,不,他好像瘦了,可清澈的目光仿佛从未变过。

“小禾,你现在跟我这么生疏吗?”

陆离的脸上带着平时鲜有的笑意,在安禾愕然的目光中,伸出了手。一阵微风吹过,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紧紧抓住陆离的手,生怕他跑掉一般。

“怎么了这是?不认得我了?”

“没有”

陆离自觉好笑地看着他,安禾却紧张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只觉得这个场景如梦似幻。

陆离是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提前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反应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他是不是原谅自己了?安禾有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可他却不敢问,生怕得到让他如坠深渊的答案,他一遍一遍地用目光描绘着陆离的面容,只想把这张脸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那去我家待一会?”

望着陆离询问的目光,安禾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点着头,跟在陆离的后面,可紧握地手却没有松开。

安禾蓦然想起,自己在小时候也总是忘带钥匙,陆离家在自己家楼上,自己就总去他家蹭饭,等父母回来。陆离的奶奶很喜欢他,不管给陆离买什么都会给自己带一份,有时候他会故意说自己没带钥匙,只为了多去几次陆离家。

陆离还在母亲肚子里时,他的父母就已经感情破裂,在他出生以后母亲出国,父亲再婚。他自己也嘲讽过,生下来就离婚,所以给自己起名叫陆离。可他童年所有缺失的关爱,都能被奶奶补上。他从小衣食无忧,进口奶粉,高级营养品,商场柜台里的各类玩具,全摆在他的房间里。

安禾原本是羡慕的,可后来他不用再羡慕了,奶奶和陆离会把这些东西给安禾也准备一份。安禾总是在祖孙二人温和的目光中快速地吃掉一盒盒带有英文字母的冰淇淋,即使这东西陆离不跟他抢。他却不敢把在陆离家享受到的好东西带回家,他知道那样的结果就是最后所有东西出现在弟弟手上。

安禾甚至有陆离家的钥匙,每天不盼着回自己家,只惦记着回陆离家,他只觉得陆离家哪都好,陆离家有专门留给他的碗筷,专门留给他的座椅,连陆离的桌子都得分他一半,陆离有的东西他一样不少,连陆离的床都得分给他一半。

奶奶总是笑着对他说,不回家父母会担心的,安禾只是嘴上应着,心里却完全不认同。他们才不会担心自己,他们只会担心安韶,他们永远关心自己的小儿子,即使他们根本没差几岁。

安禾小的时候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父母对安韶会那么好,对自己就是无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明明都是亲生的孩子,居然也会有分别。

等安禾再大一些,才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同,他更是觉得因为自己身体的缺陷,才让父母更喜欢安韶这个正常人。

可明明穿上衣服大家都一样啊,他和别的男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爱打球,爱玩游戏,喜欢嬉笑打闹,没人能看出来他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他们不能多喜欢他一些?

安禾的父母知道他总往楼上邻居家跑,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也没有阻拦。于是安禾更不喜欢回家,有事没事就往陆离家跑,他甚至固执地觉得,奶奶和陆离也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甚至对自己更好。

安禾瘫坐到熟悉的沙发上,下意识地想扯着嗓子喊饿,可他却突然停滞下来,陆奶奶在他们高中时就去世了,他喊给谁听呢。

陆离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后来奶奶也走了,你也出国了,你们都走了,只把我留下。”

安禾沙哑地从嗓子中挤出这句话。他上大学之后很少回家,既不愿意看到家里人对安韶的偏爱,又不愿意看见陆离空空荡荡的家,偏爱自己的人好像都离开了自己。

安禾把头轻轻靠在陆离的肩膀上,如同他们童年时一般靠在一起,感受着只有对方才能带给自己的温暖。

“你出国是因为我吗?我真的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安禾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句话在口中纠结了十年才终于张开口问。安禾实在不愿意像个怨妇一般的质问,可他这些年都在纠结着这个让他痛苦的问题。

“没有。”

陆离紧握着安禾颤抖的手。

“是我的身体让你觉得恶心吗?”

安禾抬头望向陆离深色的眼睛,不敢错过对方的半分情绪。

“不是,别这么想。”

陆离叹了一口气。

“你拒绝了我的喜欢,看过我畸形的身体之后没几天就出了国,直到这么多年过去才回来,我怎么能释怀?我怎么会觉得不是这样?”

听到这话安禾猛地站起身一句一句地质问着,安禾已经忘了他多长时间都没有这么情绪失控过,可他根本控制不住,他把陆离当做精神依靠,可陆离最后也是像其他人一般地离开他。

“能不能别再走了?只有你和奶奶对我这么好,你们怎么都抛下了我?”

安禾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陆离想拉他起来,却被安禾抱住脖子不松手。

安禾好像忘了自己看上去有多么的狼狈,只想着让陆离不要再离开。

“求求你别走了行吗,我现在有很好的工作,我还买了个公寓,我现在没有那么穷我能养得起我们两个人,我甚至还有子宫,以后找个好的医院去治,说不定能怀上孩子,别走了好不好,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的,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别再让我等下去了”

他的话说的很快,生怕对方少听见一句,可就连安禾自己都知道这种话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可笑,曾经的他也想用身体留住对方,结果陆离还是出了国。如今的他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一般,只求着对方能不要离开,甚至用自己最不愿意提及的畸形身体来换,只盼对方能对这副躯体感兴趣,能再停留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天,也会让自己觉得陆离对他没有那么无情。

“我没有嫌弃你,我之前只是有自己的难处。”

安禾惊异的很,陆离顺着自己搂着对方脖子的机会,把他横抱起来。

“现在我处理完了所有的事,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安禾的头上传来平静的声音,可靠在他身上的安禾却能感受到他心如擂鼓,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证明他没有表面上这么毫无波澜。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夏日里温暖的风从外面灌进来,把深色的窗帘吹得高高的。透过窗扇便能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书本和挂在柜子边的羽毛球拍。

这是真的吗?直到被放到床上,安禾还有些迷茫。身旁的少年从校裤中掏出一把熟悉的钥匙,放在安禾前面摇了摇。

“这不是我的吗?”

安禾伸手去够,却被陆离欺身而上,顺势压在床上。

“没有这个你还怎么来我家?”

陆离这时才露出稍微带有孩子气的笑容。

安禾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钥匙在陆离家,他已经有好多次特意把自己的钥匙落在他家桌子上,不过后来有一次翻了车,他还如上次一样把钥匙扔下,结果第二天把陆离的房间照了个遍也没发现钥匙,只得自认倒霉地再配一把。

听着挂钥匙上的铃铛清脆地响声,和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陆离,安禾只觉得他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幸福过了,没有工作的痛苦,没有房贷的压力,只是跟最喜欢的人一起嬉笑打闹,仿佛一切不开心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安禾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心如擂鼓的明明是自己,自己被锁在陆离的胳膊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安禾股足勇气跟陆离对视,他现在不知为何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怎么哭了?”

陆离低下头,轻轻吻过安禾眼角的点点泪痕。

“我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安禾只觉得自己曾经的苦难在这一刻的到来都是值得的。

“我好喜欢你。”

安禾轻声呢喃着,感受陆离轻蹭着自己的脸颊。

陆离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吻上安禾的双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安禾措手不及,可他也只是紧紧抱着陆离的后背,享受着对方的爱意。

等双方分开时,安禾只觉得气喘吁吁。可他也忽略不了一个炽热的凶器抵在他的腿间。

“你也想跟我在一起吧。”

安禾颤抖地抚上陆离的脸,感受着对方如他一边情难自抑的喘息。

不等对方回应,安禾便推开了对方,随即褪去身上束缚着他的衣物,把它们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现在还觉得恶心吗?”

安禾跪在床边一步一步地移到陆离身旁,引导着陆离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

“怎么会。”

陆离用指腹摩擦着安禾的腿心,安禾差点直接倒下去,还好被陆离扶了一把。

“现在唔不讨厌这个穴了吗?”

陆离如同无师自通一般,用手指轻轻对着花蒂转圈,安禾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忘问着陆离。

“不会。”

陆离言简意赅,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修长的手指如游鱼般滑入早已做好准备的雌穴,瞬间安禾便狼狈地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陆离的侵犯。安禾的眼睛略微失神,只有屁股还在高高的上翘着,还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陆离的手指,只为陆离能插得更深一些。

“别犯浪。”

陆离见状,一掌拍在柔软的阴阜上,惊得安禾一阵惊呼,慌忙地想向前爬,可身下的花核却被对方攥在手里,只得哀叫着趴在床上。

“不许浪叫,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俯身而上,咬住安禾的耳垂呢喃着。

安禾感受到耳边的呼吸声,就感受到一阵热流涌到腹部,面对着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连身体都忍不住贴近对方,雌穴也如同邀请一般吮吸着对方的手指。清液滴滴答答地从指缝滑落,连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安禾恨不得把头都塞进枕头里,可现在他的眼底依旧满是欢喜,原来陆离也会愿意跟他做这样的事。

“进来吧唔啊已经可以了想让你进来”

安禾感受着身下三根手指的戏弄,他只觉得撑,可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与陆离结合,融为一体,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只觉得让陆离真正的肏进来才会觉得安心。

“已经够湿了快肏进来吧陆离”

生怕陆离反悔一般,安禾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被蚌肉保护着的穴口,邀请着对方。

“真够饥渴的。”

还没等安禾反驳,硕大的龟头就顶了进来。不等他适应,陆离便握着安禾的腰,狠狠下压。

“不行啊啊太深了”

不过一瞬,安禾就被肏了个通透,可没想到陆离骨节分明的手却握在了他的脖子上,稍微一动就会觉得呼吸困难。

“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安禾觉得自己现在大脑都是晕眩的,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陆离进来之后,挤得他内脏都快要移位,被惊得倒吸冷气。

“啊别那么用力呜呜”

微弱的哀求声被陆离强硬的碰撞打碎,炽热的阴茎一遍一遍揉刮凿弄着,安禾简直被肏得眼前发黑。

不过是几次肏弄,雌穴就喷出阵阵液体,可身后的男人却不以为然,连高潮之后的不应期都在激烈地撞击着,直到男人感受到深处淌着水的小口。

“子宫怎么藏得这么深。”

痉挛的穴肉被更用力地撑开,安禾尖叫着想逃开,反而被更残忍地撞击着子宫口。

“不是让我肏进来吗?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

安禾被肏得全身发软,无力地摇晃着腰身,可在身后的男人看来这就是无声地勾引,于是专心致志地撞击着子宫口。

“呜呜”

一只手捂住了安禾的嘴,口中的哀求变成了声声呜咽,两个硕大的睾丸把花唇都砸得啪啪作响,龟头顶着入宫口,对着本就狭小的子宫大力开拓着,不多时炽热的精液喷满子宫,烫得安禾连连挣扎,可安禾被肏得眼前发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直到对方射得他肚子都凸出来,才把性器退出。

陆离刚一松开手,安禾便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他太过分了,安禾愤愤不平地想着。肏了也就肏了,他还掐自己的脖子,捂自己的嘴,被肏的时候只感觉眼前阵阵白光,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得用身体讨好着对方。

安禾撇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陆离的胳膊还揽在自己的腰上,本想骂他两句,可一看见他就觉得心软。

“阿离,我好累啊。”

安禾靠在陆离身上,陆离只是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

感受着陆离对自己的安抚,安禾只觉得自己心里又酸又甜,只觉得现在让自己付出什么都愿意,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以后别走了,搬到我那里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国外的生活很富裕,我会努力赚钱的。”

“你这次是为了我才回来的吗?我可以好好照顾你的。”

“我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你现在不会讨厌我吧。”

安禾平时是个沉闷的人,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对着陆离说着一句又一句心中所想。他知道陆离不爱说话,也不善交际,可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守护着陆离,可以为陆离遮蔽风雨。

陆离还是沉默不语,这让身旁的安禾无比紧张。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以前是你们保护我,现在换我来守护你可以吗?”安禾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地保持着脸上镇定的表情。

“好。”

陆离反握住他的手。

“那你能不能也回应我一句啊。”

安禾嘴上打趣着,内心的不安和激动却如同大海一般波涛汹涌。

“我也喜”

一阵敲门声猛然响起。

安禾突然坐起,只看到秦鹤鸣拿了两杯咖啡回到房间。

“吵醒你了吗?”秦鹤鸣问道。

原来是梦啊,安禾只觉得如坠深渊,可还是勉强地对着自己的上司扯起一抹笑。

“没什么。”

禾禾不想加班邀请a大第一帅哥徐扬,训训是言川,a秦鹤鸣xxxxxxxx,陆离进入幸福一家人群组。

禾禾不想加班:“进群后大家最好把备注改成真名,以后有事可以在群里说。”

a秦鹤鸣xxxxxxxx:“收到。”

陆离:“好的。”

训训是言川:“我说徐扬你这网名可真够恶心的,赶紧改了吧。”

a大第一帅哥徐扬:“狗叫?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

训训是言川:“禾禾你看他,一天就知道挑事。”

a大第一帅哥徐扬:“不想理男绿茶。”

a大第一帅哥把群名改为“性福一家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训训是言川把群名改为“幸福打工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安禾:“你俩把备注改了,还有不许改群名不然就踢出去。”

徐扬:“好的”。

许言川:“好的呢我亲爱的学长。”

徐扬:“许言川你可真够恶心的。”

许言川:“没你恶心”。

秦鹤鸣:“你俩想吵架可以私信,别在群里发没用的东西。”

安禾:“收到。”

秦鹤鸣:“?”

安禾:“你一发消息就像在公司群,习惯性的回收到。”

秦鹤鸣:“谁在客厅里放那么多快递?赶紧拿回自己房间。”

许言川:“我的,下午回家拆。”

徐扬:“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赶紧拿走,别耽误我回去看电视。”

许言川:“这些都是要跟学长一起用的爱的小玩具。”

安禾:“?”

徐扬:“分我点,就当我求你了。”

许言川:“请便,愿意拿就拿吧。”

徐扬:“谢谢你好心人。”

秦鹤鸣:“谢谢你好心人。”

陆离:“谢谢你好心人。”

安禾:“我还有事今天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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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川:“我都想笑,忘了自己之前当烂黄瓜的时候了吧,有的人是不是不知道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了。”

秦鹤鸣:“徐扬这是急了,估计是破防了。”

陆离:“确实东施效颦。”

安禾:“你在点谁呢?一屋子人全让你得罪了,差不多得了。”

徐扬:“陆老板是急了吧,你也知道你确实东施效颦。”

陆离:“退订。”

徐扬:“你什么意思?破防了?”

陆离:“td”。

许言川私信秦鹤鸣:“徐扬对陆离一直都这么有攻击性吗?”

许言川拍了拍a秦鹤鸣xxxxxxxx:急事打电话

秦鹤鸣:“差不多吧,一碰见就掐。”

许言川:“学长以前真把徐扬当陆离替身了?”

秦鹤鸣:“是,最开始我还以为禾禾把徐扬当真爱呢,直到陆离回国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扬一看见他就破防。”

许言川:“那学长找徐扬这么个替身,陆离怎么不破防?”

秦鹤鸣:“笑话,陆离一直把自己当正房,他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回事。”

许言川私信安禾:“徐扬和陆离都快打起来了,学长不去拦着?”

安禾:“他们自己家的事,我操什么心?”

许言川:“他俩是一家子?”

安禾:“是啊,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许言川:“是这样啊,可是他俩吵完一起出门了,不会出事吗?”

安禾:“他俩要是出事了我以后还能少伺候两根。”

许言川:“但愿人出事。”

许言川:“秦鹤鸣抱着一捆绳子回来了,是要上吊用吗?”

秦鹤鸣:“?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徐扬:“分我一半,a秦鹤鸣xxxxxxxxx。”

安禾:“谁把他绳子扔了今天晚上谁来我房间。”

陆离:“来了。”

秦鹤鸣:“我自己扔晚上也能去你房间吗?”

安禾:“除非你以后再也不买绳子。”

秦鹤鸣:“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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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扬:都是什么屁话,这是谁写的?

安禾: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

许言川:学长说什么都有道理

徐扬:哪来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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