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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知道项圈的意思(车上玩弄 吸R器玩 踩)

 

知道项圈的意思?车上玩弄吸乳器玩乳头踩阴茎

这段时间秦深肉眼可见地忙了起来,一直到秦深正式的家主接任仪式,一大早苏世流就跟着秦深坐车去了秦家的祠堂,是在家主府外的不远处。秦深下车前留了一些书给他看,“乖乖等着,时间会有些长,这些书都可以看,回来有东西给你。”

苏世流乖巧地替秦深整理好衣角的褶皱,因为正式场合的缘故,秦深难得穿上了正式的礼服,连衣领翻折的弧度都是精心裁量了的,显得整个人更加气势逼人。

他跪在座椅前的脚踏上,俯下身子在秦深光洁锃亮的皮靴轻轻吻了一下,“是,主人。”

等秦深走了之后,苏世流翻阅了一下主人留下来的书,是前几天他向主人求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风景杂志。

他望了一下车窗外那边布景隆重的地方,远远地似乎都能感觉得到那股人声鼎沸的热闹氛围。苏世流的目光没来由地迷茫了一阵,然后低声对着驾驶位上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司机说,“刘叔,把车窗降下来吧,有点儿闷。”

司机“诶”了一声,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苏少爷,您要是觉得无聊可以下车走走,家主吩咐了的。”

苏世流单手托腮看着车窗外,笑了笑道,“不必了,刘叔你忙吧,不用管我。”

这里不算整个帝京特别繁华的地方,人车并不多,只是在秦家祠堂相对的另一侧零星地走过几个行人,穿着倒是看上去有些眼熟,苏世流目光顿了一下,从向着秦深离开的地方挪了一下位置,靠近了另一侧车窗。

确实等了许久,苏世流手上拿的这本书都快要看完了,才听见祠堂方向传来一些动静,他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中间的主人走了出来,主人身材高大挺拔,气势威严,穿着正式的礼服在人群中特别显眼。

秦深留下一众大臣,刚拉开车门就看见神采奕奕望向他的奴隶,奴隶眉眼弯弯地笑着对他说,“奴隶恭贺主人继任家主。”

秦深摸了摸苏世流的脸颊,刚从外面进来戴着皮手套的手还有一些凉意,“乖,上车吧。”

上车之后,秦深先是吩咐司机说逛一逛,然后把车内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专门为家主准备的车,后座的空间很足,现在里面就只有秦深和苏世流两个人了。

秦深示意苏世流拿过一旁放着的小匣子,“打开看看。”

苏世流轻声应是,匣子里放着的是一对精致的耳钉,一幅项圈,还有一对乳夹。他的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双手捧着小匣子呈给秦深,“主、主人。”

耳钉一事,其实苏世流还是早有预料,因为前几天的时候秦深就吩咐人在他的耳垂上打了两个耳洞,并且戴了两三天银质的耳针养着。现在这一套东西明显是这几天才精心打造的。

苏世流捧着东西乖乖地向主人道谢,秦深把人拉近了一点,“坐着。”苏世流依言改跪为坐,就坐在秦深的脚边。

秦深让苏世流稍微侧着对着他,捏了捏奴隶圆润的耳垂,把银针取出,拿过匣子里的耳钉替人带了上去。

那是一副红色的耳钉,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衬着奴隶今天穿的这件纯白的衬衫以及低垂的眉眼,显得有几分与奴隶平常不同的艳丽。

秦深欣赏了一会儿,养眼的奴隶让他的心情很好,和他之前想得一样,奴隶白皙的皮肤很适合他挑的这款耳钉,“很漂亮。”

苏世流的耳朵上坠着不同寻常的重量还有一些不习惯,他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过既然主人看上去心情不错,那应该还算合主人心意。

苏世流轻巧地蹭了蹭主人的膝盖,“谢谢主人赏。”

秦深不置可否地应了声,“项圈自己戴上。”

苏世流拿过一旁的项圈,是一条黑金色的皮穿链,外面是暗金色的金属链,接触到皮肤自带一种凉意,里面是黑色皮革,在正面刻的是秦深名字的首字母,专属意味显而易见。

秦深看着奴隶为自己戴上项圈,靠着椅背懒懒地笑问,“知道项圈的意思?”

苏世流伸到颈后整理的手稍微顿了一下,然后麻利地把项圈调整好,轻轻靠上主人的腿,仰头回答道,“奴隶知道,项圈是只有私奴佩戴,奴隶以后会伺候好主人,让您高兴。”

秦深悠悠然地扯了扯苏世流的领口,“既然如此,衣服脱了,我让你带的东西拿来了吗?”

“带了。”苏世流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把东西递给秦深,是一双吸乳器。

苏世流的耳垂微微泛红,他以为不过是前段时间主人在床上的随口撩拨的话语,没想到居然真的让他把吸乳器带来。

“手背到后面去。”秦深命令道,然后轻巧地把真空吸乳器给小奴隶带上了。

吸乳器里面的小舌头布满了凸起的小颗粒,哪怕现在秦深还没有按动开关,不过是浅浅地接触到乳尖,苏世流就感觉到了一股胸前的麻意,他几乎不敢想象等会儿这个小玩意儿震动起来,会让他吃多少苦头。

秦深把吸乳器在苏世流身上戴好后,重新翘着腿靠回椅背,“调到最高档,玩给我看。”

“是,主人。”

苏世流将手移到胸前的吸乳器上,这样亲手给自己施加未知的恐惧,实在是让他有些害怕和犹豫,但是主人还在看着…

他移开目光不敢去看,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手上一用力,按下了吸乳器的开关。

“呃……嗯嗯……啊……主人……”苏世流的唇间忍不住泄出呻吟,乳头上瞬间传来的强烈的酥麻快感让他的腰都软了。

这吸乳器的最高档不仅力度大、速度快,而且吮吸和那小舌头的舔动竟然是同时进行的。

苏世流被刺激地忍不住躬身弯了一下腰,但又很快强迫自己挺直身体,把胸前乳头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景象展示给秦深看。

秦深抬脚踩在苏世流的腿间,厚重的皮靴随意地碾弄奴隶逐渐发情的阴茎,“叫主人干什么?看你被玩玩乳头都会发骚的阴茎吗?太浪了,奴隶。”

“对……啊嗯……对不起,主人……”苏世流只能一边承受着乳头上快速撩拨的刺激,一边小声地为他的发浪道歉。

但这也确实怪不上苏世流,秦深一日日地把他往敏感的方向调教开发,与此对应的却是少有给予苏世流射精的机会。

奴隶的身形漂亮,此时全身上下赤裸着,就只有耳钉、项圈和吸乳器的点缀,两颗乳头都在吮吸刺激之下被拉长了,身体因为喘息和呻吟微微颤抖着。被这么欺负了,还会因为主人随意的一句话而忍着酥麻道歉。

这么乖顺,就越想让秦深更过分地对待他的奴隶。

“再近点儿,胸往上挺。”

秦深穿着皮靴的脚重重地踩碾了几下苏世流的阴茎,就收回脚,把那根小东西彻底冷落在那里了。

等到小奴隶依言乖乖挪得更近,把乳头挺得更高后,秦深伸手随意拨弄着苏世流胸前的两个小玩意儿。

“嗯──哈嗯嗯……”

乳头本就被刺激得肿大,这几下外来的刺激更是让吸乳器的刺激多了几分不规律,苏世流的呻吟更多了几分泣音,重新背在身后的手也忍不住紧握在一起。

秦深被小奴隶这勾人的尾音刺激地来了兴致,冲着人抬了抬下巴,“伺候口侍吧。”

那就用小奴隶的衣服替主人清理车上口交粗暴深喉含精液下车玩臀抽屁股

苏世流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跪在秦深的腿间,伸手去解秦深礼服上的腰带。秦深今天所穿戴的服饰比较繁琐,苏世流弄了好一会儿才做好,又因为胸上吸乳器的干扰,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时不时会不小心碰到秦深衣服上冰凉的挂饰,倒是勉强抑制住了他逐渐升腾的欲望。

又解开秦深的裤子拉链后,苏世流想了一下,还是把手背在了身后,然后身体往前挪了半步,偏头张嘴轻轻咬住秦深的内裤边缘,稍稍往下用力,用嘴替秦深脱下内裤。

然后苏世流听见他的主人轻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头发。

“长进得挺快。”秦深感受着手下柔顺的发丝,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奴隶的聪明乖巧讨好到了,他还没教到这一步呢。

秦深的性器已经半勃起了,在内裤被拉下去的瞬间就猝不及防地弹在苏世流的脸上,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现出不甚明显的印记。

苏世流没敢躲,先是乖乖地亲吻了一下龟头,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围绕着主人粗大的阴茎舔舐,从囊袋、性器根部一直舔到龟头,把牙齿的力度放到最轻,尽量减少摩擦。

在奴隶乖巧的侍奉下,秦深的性器很快就完全勃起了,他把五根手指都埋进苏世流的发丝里,享受着奴隶柔软的舌头。

“含进去。”等到柱身已经被奴隶舔了好几圈后,秦深才命令道。

苏世流微微再直起一点儿身子,然后张开嘴唇把主人硕大的阴茎含了进去。

秦深那里实在太大,尽管已经过了一段时间,苏世流还是没办法完全适应主人的尺寸,只能先含住前半部分,收缩口腔用软肉吮吸主人的阴茎,舌头也或轻或重地舔弄阴茎皮肤,他甚至能在这一过程中感觉到主人性器上凸起的青筋。

秦深能感受到性器被身下的小奴隶用柔软温暖的口腔仔细地侍奉,小奴隶的身上还戴着他刚才赏下的吸乳器,在酥麻的刺激下身体细微地颤抖着,连带着奴隶的嘴在吮吸的过程中都会时不时地颤抖,给予秦深不一样的刺激。

苏世流在舔弄吮吸的时候不免会发出啧啧的水声,唇角溢出轻微的喘息。

秦深的手上微一用力,抓着苏世流的头发把人从性器上稍微拉开了一点儿距离,另一只手覆上苏世流因为吞吐性器而微微肿起、泛着些水光的嘴唇,手指在奴隶的唇上轻轻摩挲。

“好吃?”

奴隶已经沾染上情欲的眼睛望向他,甚至伸出那截灵巧的舌尖轻轻舔弄秦深覆上来的手指。

“主人的,好吃。”

因为是主人的性器,主人的精液,主人的东西,所以好吃。

秦深的阴茎更胀大了几分,重新掌控回这场口交的主导权。他放在苏世流脑后的手施力,将奴隶再次按回他的腿间。

“那就吃得更深些,放松,把喉咙打开。”

苏世流没有反抗地顺着秦深的力道再次将主人硕大的性器含了进去,他知道主人这是打算深喉的意思。尽管因为主人的体谅,这段时间都没有让他进行到深喉这一步,光是含一含就已经快让他力不从心了。

他尽量放松喉咙,既让自己好受些,也能更好地伺候主人的性器。

“唔……唔唔……嗯咳……”

秦深用手抵着苏世流的后脑勺,稍微给了奴隶一点儿适应的时间,就不再克制,粗暴地将整个阴茎插进了奴隶的嘴巴里,龟头强硬地操开苏世流柔软的喉口嫩肉,进入到那个狭窄紧致,但又与穴道有完全不一样体验的地方。

秦深舒服地喟叹一声,口交确实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掌控欲。

尤其是看见原本漂亮的奴隶温顺地跪在他的腿间,被他的性器插入到喉咙深处,控制不住地干呕。但是奴隶难受的生理反应反而更好地取悦到了主人,秦深的阴茎在苏世流喉咙的这种生理性的收缩下被伺候得格外舒适。

眼看着苏世流的眼尾都被激起了水光,喉间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呜咽声,秦深才再肆意地几十下后,释放在苏世流的嘴里。

“呜……”

主人的抽插又快又深,苏世流几乎是攥紧了手指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要过度地生理反应,坏了主人的性致。

好在秦深还没打算过度为难他,在射精的时候把性器稍稍抽出来了一些,只是射在苏世流的口腔里,没再刺激他的喉咙让他被液体呛咳住。

“含着,先不许咽。”

苏世流在迷蒙中听见主人的命令,本能地遵守了,含了一嘴的精液,连两侧脸颊都微微鼓起,像是那种囤食的小仓鼠,只不过人家囤得是口粮,而他含的是男人的精液。

“唔嗯……”

含着东西没办法讲话,苏世流只能蹭了一下秦深已经退出去的性器,就好像是在感谢精液的赏赐一样。

但是现在这幅模样,他显然没办法再用嘴替主人清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了。

苏世流只得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望向秦深,仿若信任般的求助。

秦深顺手取下来仍然在苏世流的胸前兢兢业业工作的吸乳器,伸出两根手指拨弄了几下奴隶已经变得异常肿大的乳头,欣赏着奴隶颤抖的身形,才纡尊降贵地开口。

“那就用小奴隶的衣服替主人清理,也算奴隶的一点儿用处,对吗?”

“呜……嗯…”

苏世流呜咽着点点头,侧身取过他刚才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然后仔细地替秦深清理好下身,一想到等会儿还要再穿上沾染了主人精液的衣服,他就忍不住地有些羞赧。

等秦深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没过一会儿,前排就传来了司机小心翼翼的提醒。

“家主,苏少爷,到了。”

苏世流的身体不由得一僵,司机现在的提醒让他意识到他和秦深所处的场合,也让他意识到车内的挡板也许并没有多少用处,那方才这里的动静……

苏世流只能暗自一遍遍地安慰自己,或许方才是隔音的只是现在到秦府撤掉了,总得往好处想。

在他还跪在车垫上纠结的时候,就被主人揉了一把头发,“发什么呆呢?下车。”

初春的室外还有些凉意,苏世流穿着单薄,从温暖的车内走出来的时候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冷颤。

秦深瞥到身影还有些颤抖的奴隶,朝旁边的人伸了一下手,很快就有人送上来一件大衣。

秦深把衣服随手往苏世流怀里一扔,“穿上。”

“唔……”

谢谢主人……

苏世流口中含着精液无法言语,垂眸拢好大衣后,才发现秦深已经往府里走了,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

回到宸极楼后,苏世流才解开身上的大衣,并且接过秦深换下的衣服,替主人挂好。

他听见秦深一边走一边吩咐一旁的近侍总管秦学海,“把前几天剩下的文件送书房去。”

因为忙着家主继任仪式,这几天的文件主人都还没有批完,想来今天是打算一并处理了吧。

苏世流刚这么想着,那主人今天这么忙,等会儿或许没功夫理他?

然后就看见秦深向他招招手,明显是要他继续随侍的意思,只能趁主人在前面走没注意的时候揉了揉还酸胀着的脸颊跟了上去。

*****

书房。

秦深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苏世流跪在秦深的腿边,裤子已经尽数褪去,只穿着件半长的上衣,堪堪遮住他的下身,苏世流只觉得这样半脱不脱的模样比让他脱光更加羞耻。

“张嘴我看看。”

苏世流乖乖张开嘴,露出口腔里含着的属于秦深的白浊。

秦深伸手捏住苏世流的两颊,“尝了这么久,好吃吗?”

苏世流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在再次问刚才车上的问题,他迟疑地眨了眨眼,主人,是不高兴吗……

但还是向秦深点头。

秦深嗤笑一声,精液的味道怎么会符合正常味蕾,算了,也是奴隶的一点儿小讨好。

“行了,咽下去吧。”

复又吩咐道,“跪过来,屁股撅起来。”

苏世流依言摆出秦深想要的姿势,跪趴在秦深的脚边,屁股尽量高地朝主人的方向撅起来。这样子上衣就自然而然地滑了上去,露出整个挺翘的臀部和半截细窄的腰线。

秦深伸手在苏世流白皙的屁股上随意地扇了两下,力道不重,甚至没留下什么印记。

“再翘高点儿,还要我弯腰去扇你欠揍的屁股吗?”

苏世流又往后面秦深的方向挪了一些,把屁股抬得更高,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羞耻。

“嗯……对、对不起……主人…”

等奴隶的屁股已经翘到十分顺手的地方后,秦深才扬起巴掌重重地抽在那团圆润的软肉上,声音十分清脆。

奴隶浑身上下的身形都比较瘦,唯独这处臀肉挺翘饱满,巴掌抽上去又软又弹,手感极好,惹得秦深总喜欢给奴隶的屁股上些颜色。

“屁股这么翘,是不是生来就专门给人玩的?”

苏世流被身后密集的巴掌抽得不住地喘息,整个人的力气都用来支撑高高撅起的屁股了,还得分神回答秦深的问题。

“唔嗯……是…主人……啊…”

然后又是一连串毫不客气的巴掌重重地抽在臀上。

苏世流轻喘着,比起在身后绵延的疼痛中,让他更难受的是逐渐升起的麻痒欲望,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小穴已经开始湿润了,而这一切都会被身后的主人尽收眼底。

巴掌不比其他工具的威力,所以秦深每次在用手抽苏世流的时候都基本上不会留力。不消一会儿,原本雪白的臀肉就已经被抽得浮起一层薄肿,颜色也变成了更好看的均匀的粉红色。

“啊……嗯啊……主人……”

在苏世流轻声的忍痛呻吟中,身后肆虐的巴掌逐渐停了下来。

他感觉到主人用脚踢了踢他已经红肿了的臀肉,然后扔给了他一瓶润滑液。

“自己把后面扩张好,等会儿给我当笔筒。”

一个红肿透亮的笔筒。

他在被主人使用物化笔筒放置钢笔抽插玩阴蒂

苏世流听到这话不免耳根发热起来。

没有秦深的命令,他也不敢现在站起来,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把手往身后探去。

其实他之前很少自己做这样专门的单独扩张,基本上也就是每天早晨例行清洁的时候会顺便稍微做一下。主人不一定每天都会用他,剩下的都是每次主人性致来了,在操他之前会给他扩张。

所以现在苏世流只能用不算太熟练的动作,把手指伸到后穴去一点点地扩张。苏世流不知道秦深在身后是否在注视着这一幅景象。

如果是的话,那么他现在这样高高翘着屁股,大大分开着双腿,连手指都在身后最隐秘的地方进进出出的模样都被另一个人尽收眼底。

如果不是的话,那主人应该是又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回到公务上,而他就真的像是欲求不满的奴隶,连用手指插穴都唤不回主人的注意。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苏世流羞耻不已。

而且他还得刻意避开前列腺那处敏感点的位置,因为奴隶的全身上下里外都是属于主人的,秦深向来不允许他擅自碰这些地方,尤其是敏感地带,严苛到哪怕是正常清洁或者扩张的时候都不行。

但是依照苏世流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哪怕是没有触碰前列腺,他的后穴也越来越湿了。终于在越来越湿润的过程中,苏世流估摸着扩张地差不多了,才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地唤了一声主人。

“主人……嗯…奴隶已经弄好了。”

“嗯。”苏世流听见秦深随意地应答了一句,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一支冰凉的钢笔碰上了他的后穴穴口。

秦深握着钢笔,在奴隶的穴口处随意地戳弄,同时开口命令道,“掰开点儿。”

苏世流只得重新把两只手都伸到身后去,把穴口拉得更开,整个姿势就和邀请秦深随便玩弄没什么区别。

那秦深自然不会客气,拿着钢笔直接插了进去,还故意抵着苏世流的敏感点。

“嗯……嗯…主人…”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擦磨过,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传导出来,苏世流的腿瞬间就软了下来,又强忍着撑了回去。

即便是这样的乖巧也还会被主人吹毛求疵。

秦深对奴隶的身体已经探索得很熟悉了,握着笔在奴隶后穴里的敏感地带研磨,时不时地还用笔帽稍尖的地方去戳弄,懒懒地开口,“安静些,你见过谁家的笔筒还会说话的?”

苏世流轻喘着回答道,“……是,主人──嗯啊!”

言语被秦深猛地用力戳上敏感点而打断。

“嗯?还说话?”秦深不满地微皱了一下眉,手上的力道也惩罚般地快速边戳边磨,丝毫不给那块软肉喘息的机会。

苏世流被这样的速度和力道弄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想要道歉,但又不敢再开口,只能咬住嘴唇,压抑住口中的呻吟,甚至把呼吸都尽量放低,做主人面前一个合格的笔筒。

作为弥补,苏世流忐忑地把屁股翘得更高,还轻轻上下点了点,就好像点头一样,想要回应和讨好主人。

所幸是有用的,秦深享受奴隶这样小心思般的讨好。

在后穴肆意横行的钢笔总算停了下来,秦深把整个钢笔笔身插进了苏世流的小穴里,就抽出了手指。

在抽手之后,奴隶的后穴乖巧地把整支钢笔紧紧含住。

“好的笔筒自然不能只装一支笔,这里正好有九支,都赏你了。”

还不等苏世流在脑海里想象大小,剩下的笔就一支接一支地被秦深塞了进来。

不同型号的笔身一支支地挤进柔软的内壁,有冰凉的、有光滑的、有粗糙的,甚至还有带有纹路和凸起的。

秦深这时倒不像刚才在奴隶的敏感点玩弄许久,反而把奴隶的后穴真的当作笔筒一般,一支支地随意插进去,也不特意挑选。

等九支笔全部塞进去后,苏世流下身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有的正好戳在前列腺上,有的随意地挤在一旁,还有两支笔恰恰好夹住内壁的一小块软肉。

这样的放置,这样完全不带感情地塞笔,让苏世流不由得也产生了一种恍惚感,好像真的成为了主人的一个普通笔筒一般,没有生命、没有意识、没有呼吸。

但是,这样被当作秦深身边的一件物品,却让苏世流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他在被主人使用。

在苏世流的意识逐渐恍惚,他被主人的手指勉强唤回了神智。

秦深伸手触碰上奴隶已经湿漉漉的阴蒂,“好湿。”他叹了一声,“我这是找了个会流水的笔筒吗?嗯?”

“嗯……”

苏世流腿间已经不受控制了,被秦深这样一碰,敏感的阴蒂完全承受不住,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腿根忍不住地发抖。

秦深没有惯着奴隶,原本只是轻轻触碰的手指开始施力,甚至把整个阴蒂剥出来,指尖用力掐了上去。

“动?”

主人懒散的语调却让奴隶的呼吸都一滞。

秦深看着奴隶的身体在他具有压迫感的反问下僵直下来,连颤抖都不敢有了之后,才满意地松开手上的力道。

又在苏世流粉红色的屁股上揉捏着玩弄了一会儿,才从奴隶的后穴取出要用的一支笔,就又继续把人放置在一边了。

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秦深时不时地抽出笔,又插进去,顺便把苏世流的屁股连同前面的花穴亵玩个遍的过程中渡过的。

等苏世流重新恢复清醒的意识后,他已经被主人扶了起来,身后的笔也尽数取了出去。

用一个姿势跪趴了这么久,哪怕是在柔软的地毯上面,苏世流也在站起来之后,感觉到被唤醒的肌肉,重新恢复后传来的细密的麻麻感与疼痛,差点儿站不稳,被秦深扶住了。

“…谢谢主人。”

不过是一会儿没开口,苏世流就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儿生涩。

秦深又检查了一下奴隶的膝盖,只是红了一片,“没什么大碍,先歇着。”

秦深把小奴隶抱到腿上,手指在苏世流湿润的花穴外面搅动,把整个阴唇连同阴蒂都拢进掌心,声音低沉,“水真多,都还没开始操你,又发骚了?”

苏世流不敢伸手,只能虚虚地靠在秦深的胸膛上,耳根都红透了。

因为肌肤相贴,主人的声音显得特别近,好像震到他的心底去一样。

苏世流乖巧地让两腿保持分开的状态,好让秦深玩弄地更尽兴。

“嗯……奴隶想主人……嗯啊……小、小穴也想……所以就…唔嗯……流水了……”

耳朵倒是越说越红,秦深这样想着,这个姿势倒是能够把奴隶小巧的耳垂看得清楚。

他在苏世流的花穴上轻拍了几下,“忍着,今晚再吃大餐。”

苏世流乖巧地应了,在秦深的示意下从他的身上下去。

“那奴隶先去厨房替主人看看等会儿的晚餐。”

秦深捏了一下苏世流温软的脸颊,“去吧。”

汲取让他依恋的温暖木板抽臀sp吻鞋被踩喉咙玩揉屁股承认欠揍

晚上,调教室。

接到秦深的命令后,苏世流就到二楼这边的调教室准备。

按着主人的要求,他从墙边的架子取下来一块宽大的板子和一个小皮拍。

板子大约四指宽,苏世流取下来的时候还能够闻得到上面淡淡的清香,是红檀木,摸上去很细腻,如果不是等会儿要用到他的身上,苏世流应该会很喜欢这种光泽的木板。

至于另外一个小皮拍,并不大,只是在顶端有一小块方形的皮革。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他也不算是什么都不懂,这个应该就是家奴局说的专门用在私处的用具。

苏世流把器具消毒擦拭好,又脱下衣服在一旁叠好,全身上下只保留了颈间的项圈。等收拾好后,苏世流正打算到调教室门口等秦深,犹豫了一下,又转身拿过板子和皮拍,到门口跪好,双手捧着器具等秦深来。

其实主人并没有这样要求,但是板子看上去实在厚重,而且之前被罚后穴的疼痛让他记忆犹新,当时养了好几天才好。

他…实在有一点儿害怕,希望主人等会儿看到他乖巧等候的样子,可以舒心一些,也稍微能够下手轻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苏世流没有等太久,在手臂刚开始发酸的时候,秦深就进来了。

秦深刚进门就看见了跪在门边的小奴隶,捧着板子皮拍,手臂微微颤抖着。

还挺乖的。

他顺手取过苏世流手上的东西,到旁边的沙发上坐好后,正好看见奴隶跟在他后面乖驯地爬了过来。

他这段时间没白教,虽然是跪爬,但奴隶的身形姿态优雅,赏心悦目。

苏世流在秦深的面前跪定,俯身在秦深的鞋尖亲吻了一下,很有礼貌地向主人问好。

“主人晚上好。”

秦深应了一声,用鞋面顺势抬起苏世流的下巴,鞋尖轻踩上奴隶修长的脖颈,沿着脖颈上的那条项圈滑动。

他懒散地问了一句,“跪多久了?”

苏世流感受着喉咙处轻微的压迫感,驯服地将脆弱的喉咙展露给主人,任主人玩弄。他回想了一下时间,声音因为现在的姿势而有一点儿涩哑,“嗯……大概…十几分钟,主人。”

秦深的鞋顺着苏世流的皮肤往下,在苏世流的肩膀上稍微用力踩了一下,“转过去。”

苏世流听话地转身,屁股自然而然地翘在了主人的面前,上面还带着白天的时候主人赏的印迹,现在消下去了一点儿,臀肉是一整片好看的浅粉色。

“屁股翘这么高,欠揍?”

“嗯……主人,不…不是……”

苏世流因为主人的言语而脸颊发热,他…只是想让主人抽得更顺手一些……

调教室里面的用具一向是齐全的,秦深取过一瓶药液,倒了半盖在手里。他一会儿下手会比较重,到底是自己的小奴隶,也不能真把人打坏了。

“不是?”

秦深挑眉反问,顺便把药液抹到奴隶的屁股上,边拍边揉地把液体抹匀。这东西不会减轻疼痛,只是保护皮肤避免破损,顺便可以让之后的伤势恢复地快一些。

苏世流被身后突然抹上的清凉液体弄得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臀肉,然后是主人的手摸了上来。

“嗯啊……奴隶…奴隶没有这样想……”苏世流不敢再违逆秦深的话。

“那是什么?你的屁股不欠揍吗?”

就算是给人抹乳液,秦深也不会单纯地好好弄,以帮助吸收的名义时不时地轻拍苏世流的屁股,还把臀肉揉捏出一片红印。

“欠…欠揍的……嗯……求主人赏……唔……都给…主人打”

苏世流轻咬住嘴唇,声音都有些颤抖,听着主人刻意羞辱的话,要他自己亲口承认欠揍欠虐,太过于让他难为情。

但是……这是主人想听的。

把东西抹匀后,听到奴隶的回话,秦深居高临下地踢了一脚苏世流的屁股。

“之前还跟我嘴硬,下面那根东西翘那么高,摸你几下就爽到了。到台子上去,今天给奴隶的屁股上上色。”

那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苏世流跪到上面后,发现高度正好能方便秦深用板子,应该是专门丈量过。

秦深单手握住那块红木板,“腿再分开点,腰再往下塌。”

秦深按下圆台旁边的一个按钮,苏世流的面前就升起了一块屏幕。屏幕左边是深红色图案,右边是他身后臀肉的实时景象。

“把左边的颜色记清楚,什么时候打成这样,什么时候停,苏苏一会儿可得记得提醒,不然多了就自己受着。”

苏世流忍不住在身前攥紧手指,轻声应是。

“啪──!”

没有再给调整的时间,求主人操抽穴到高潮射精控制边操边打屁股操进子宫灌精含精

秦深安抚了一会儿挨过狠打之后迷茫脆弱的奴隶,才开口道,“下来吧,到沙发上坐着,腿分开抱住膝弯。”

苏世流艰难地摆好秦深命令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字开腿一样,本来就肿胀不已的臀肉被压迫住,惹得他身形难掩颤抖。

他看见主人又拿起了另一块小皮拍,再加上他现在这种穴口袒露无余的姿势,要打哪里不言而喻。

苏世流不敢求秦深停下来,也不敢求饶轻点儿,主人兴致正高,他应该设法主人高兴,可是现在他的屁股已经很疼了,如果是这样的力道打在那处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坚持下来。

所以秦深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身形僵直,明显有些害怕的奴隶。他握着小皮拍在苏世流的后穴穴口滑动,但并没有着急抽上去。

这副身体早就在秦深的调教之下逐渐敏感起来,哪怕是肿胀的臀肉被压迫得一阵阵地发疼,苏世流的情欲也被后穴的挑逗慢慢地激起来,甚至还有可疑的透明液体,沾染在秦深手上的皮拍上。

苏世流的唇间泄出呻吟,“嗯啊……主人……”

秦深把皮拍从苏世流的后穴拿开,银丝从那口小穴勾连到皮拍上,显得异常淫靡。他笑道,“尝尝自己的淫水,要挨打了还这么骚。”

苏世流在秦深的命令之下伸出舌尖,舔上了皮拍上的水渍,一想到他正在舔的是自己后穴分泌的淫水,苏世流就更加羞耻。

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把皮拍顶部舔了个遍,湿漉漉的皮拍上面早就分不清是他的淫水还是口水。

秦深用皮拍轻轻打了一下奴隶的嘴唇,“该说什么?”

苏世流的眼底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主动伸出手按在红肿的臀肉上,强忍住那股痛麻之意,把后穴分得更开,完全展露在秦深的眼前。

他双手扒开穴口,指尖都按得发白了,声音颤抖地请求主人的施与。

“求主人教训……奴隶的……骚穴”

秦深的眼底浮现出隐隐的笑意,“真乖。”然后不给奴隶半分反应的时间,皮拍瞬间甩在苏世流的后穴上。

“呜嗯!”

苏世流顿时哭出了声,娇嫩的穴口完全没有料想到会被这般教训,被皮拍抽上去的一瞬间就发白,然后迅速地红肿起来。

接连几下也不怎么留情地抽到瑟缩的穴口面,绵延的痛感自那娇嫩之处四散开来,整个下身不断升起灼热的烫意。

苏世流的眼泪扑簌直下,眼尾满是红艳的湿意,穴口的褶皱都被抽肿撑开了,红嘟嘟的,又凄惨又激起人更狠对待的欲望。

在强烈的痛楚与刺激之下,他再难以保持一开始的姿势,双腿挣扎起来,本能地想要并拢,又勉强在仅存的自制力之下维持着张开腿的动作,但也根本没办法达到之前的角度。

秦深一只手强硬地止住苏世流的挣扎,另一只手却没停,皮拍每一下都精准地抽在奴隶已经肿起来的后穴上。

“说谎。”他瞧着苏世流已经完全挺立吐水的性器,还有那愈发湿润的双穴,训斥道“疼还这么硬?疼还流这么多水?”

“对、对不起……呜嗯……”

苏世流哭着,在强烈的疼痛刺激之下脑袋都是蒙的,只能胡乱地道歉。

明明后穴被抽得发疼,但在疼痛之后,绵延不绝的麻意交织而上,甚至逐渐转换为舒爽的快感。敏感地带哪怕是遭到疼痛的刺激,这副身躯都可以从中汲取出快感。

秦深用皮拍点了点奴隶的龟头,那里已经因为前列腺液的覆盖而显得异常晶莹,“想射?”

奴隶的性器向来是被严格管控的,苏世流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被允许射精了,主人总是喜欢把他的欲望带至巅峰,然后残忍地剥夺他射精的权利。

秦深的话让他升出一丝希冀,勉强找回声音,哭着祈求,“呜……奴隶想……求主人……”

秦深看着哭着仰视他的奴隶,眼睛红彤彤的,睫毛上挂上了泪珠,头发都被疼痛的汗水打湿,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握着皮拍在苏世流挺翘的龟头上抽了一下,然后依旧残忍地开口,“不许,挨打就要有挨打的样子。”

话音刚落,秦深就如愿看到了奴隶骤然失落的小表情,又委屈又乖乖地顺着他的话答应,差点儿没被逗笑。

“不过,苏苏今天这么乖,就赏你被抽到后穴高潮。”

苏世流还来不及答话,迎接他的就是后穴连串的疼痛,他哭着哆嗦起来,白皙的脖颈承受不住般地后仰着,在哭叫中断断续续地回话,“谢……呜……谢谢主人赏赐……”

又在疼痛和快感的冲击之下,勉强还记得主人的要求,“求主人……呜嗯……允许奴隶堵住……啊、疼……堵住性器……”

刺激太过于强烈,如果不靠外部的阻止,苏世流觉得他一定会忍不住射出来,挨罚倒还算事小,他不想惹主人不高兴。

“允了。”

秦深对于自家奴隶的承受能力了若指掌。

苏世流的双手已经无力,只能颤抖着手指勉强盖住铃口,道谢的话语还没说完,皮拍最后狠厉的一下落在高肿的穴口处。

“谢——呜嗯!”

苏世流的瞳孔剧烈收缩,穴口仿佛痉挛一样,又痛又肿又麻,淫水自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流过红肿的穴肉更加刺激。

他直接被秦深抽到了高潮,双眸空白,几乎说不出话来,淫液甚至把还未离开的皮拍完全打湿了。

还是秦深唤醒了迷蒙中的奴隶,随手用沾满了奴隶骚水的皮拍在人的脸颊上摩挲,不咸不淡地道,“爽完就忘了规矩?”

苏世流重新聚拢回神智,撑起还发软的身体从沙发上下来跪在地上,颤抖着还没有缓过来的舌头,认真地把他弄脏的皮拍舔干净。

苏世流膝行几步上前,隔着布料用舌尖描摹秦深已经勃起的性器,“嗯……谢谢主人教训……求、求主人……操奴隶……”

阴茎被奴隶温热的脸颊和柔嫩的舌尖软软地蹭着,秦深也不想再等,直接捞起跪在地上的苏世流,把人按在沙发边上,随手在面前深红肿胀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腰塌下去,屁股翘高。”

腿还是软的,但苏世流还是尽力把屁股往秦深的方向翘。刚摆好姿势,粗大的阴茎直接操进了阴穴。

“嗯啊……”苏世流猛地呜咽着呻吟出声,空虚许久的穴肉终于被填满,腰背在陡然之间的刺激之下差点儿没软下来。

在刚才的一番磋磨刺激之下,苏世流的前穴早就是湿漉漉的了,只等着被男人的性器侵入。

又湿又软的穴肉给了秦深极好的体验,媚肉就像是被教训得服帖了似的,乖顺地缠住阴茎,紧致的穴道让秦深舒服地喟叹出声。

“屁股和后穴都肿得这么高,还流这么多水,真够骚。”

巴掌还时不时地打在早就高肿的屁股上,哪怕是这样轻的力道,对于早就是伤痕累累的臀肉来说也是极重的负担,甚至连声音都不再清脆了。

苏世流轻声哭吟,秦深的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之上,带来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挨过狠罚的肿胀不堪的臀肉又再次被巴掌扇打,只为替主人助兴,连红肿的后穴穴口都被波及到。

“嗯啊……是、是主人操的……奴隶流水……哈嗯……流水给主人操……”

下身各种不同的刺激让苏世流都快分不清痛楚与快感了,只知道高抬起屁股去迎合身后主人的冲撞。

淫水更是不知廉耻地顺着交合处往地上滴,把地毯都晕染开来。

秦深操得极深,每一下都顶弄地苏世流的小腹一震,前穴都像是要被操烂了,柔嫩的穴肉被狠厉地操开,顺服地吮吸着阴茎上的青筋。

苏世流的尾音都满是哭腔,在情潮之下已经难以说出完整的语句。被操地哭出来了都不敢让主人轻一点,只能全盘承受秦深的性欲。

秦深笑出声,身下一次次地顶弄着那口紧致软穴,手上还捏住奴隶粉嫩的乳尖赏玩。

“这就算深了?"

苏世流身形一颤,像是察觉到了秦深的想法,右手几乎是本能地伸到背后想要阻止,又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强逼着手停在原地,倒像是无处安放一样。

他哭着祈求,口里喃喃地唤着秦深,“主人……呜嗯……主人……”

秦深没理奴隶未说出口的哭求,倒是握住了伸过来的纤长手指,又软又滑,他一手握住都还富余好多空间

“哭什么?把宫口打开。”

苏世流不敢违抗,只能尽力放松下体,好方便主人操进自己的最深处。

秦深不再收力,粗长的阴茎凶狠地操开宫口软肉,进入到那个狭小柔嫩的地带。

过于强烈且陌生的刺激让苏世流的声音都变了调。“呜嗯……操、操到子宫了……呜……好酸……”

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子宫像随手使用的飞机杯叫早规矩晨起口交深喉颜射

勉强收拾好自己后,苏世流回到房间。

尽管身上还是很软,但是一番性事折腾下来,他这会儿只觉得身上黏腻腻的,还是打算去浴室洗了下澡。

从调教室里出来的时候,苏世流只披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刚脱完叠好放在一边,正好瞥到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怔了一下,如果忽略身体上各类红肿痕迹的话,最显眼的莫过于脖颈上的黑金色项圈。

之前一直他在服侍主人,倒是还没有静下心来仔细瞧过。因为贴身戴了许久,项圈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温度冰凉,存在感并不算强,但却是令人安心的分量。

苏世流双手探到后颈处,将项圈取下在一旁仔细放好。然后又微微侧头去摘耳钉,轻轻摩挲着结构精细的表面,他心下有了猜测,难怪之前总觉得太重了,这样的重量,这样的构造,总归不会是简单的装饰耳钉。

他倒也不觉得这是很令人难受的事情,毕竟自己的身份敏感,但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目的。不过既然主人不说的话,他也就继续当作不知情好了。

苏世流垂下眼眸,照常把耳钉和项圈一样,同样仔细放好后才进浴室。

因为秦深的命令,要把精液含一晚上,而刚经历过一番性事的穴口依旧十分敏感,所以苏世流哪怕在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怎么碰那处地方,生怕在水流的刺激下漏一滴半滴的。

*****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私下练习,至少苏世流在晨侍方面已经比较熟练了。

秦深的作息非常规律,苏世流也只需要每次提前半小时准备好衣物,然后去卧室等候。多数情况下,叫早的规矩和口侍很像,只不过会更柔和一些。

苏世流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掀开一个小口,然后慢慢钻进去,以免风或者是动静将主人吵醒。

虽然被子里面漆黑一片,但他现在也还算称得上熟练,很快就找到性器的位置。苏世流伸出舌尖,隔着一层布料画着圈描摹着形状。

在沉睡的性器被逐渐唤醒之后,苏世流才轻轻拉下主人的睡裤,阴茎毫无阻隔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浓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钻进鼻腔,在封闭憋闷的被子下,甚至给苏世流一种全身都被这种气息包裹的错觉。

调教后的身体就是这般不受控制,苏世流有点儿羞耻地把腿并拢一些。

──他流水了。

在服侍主人,甚至主人没有任何回应的时候,不过是像闹铃一样被当作物品对待,竟然也可以大早上不知廉耻地发情。

但现在显然不应该想这些事情,苏世流定了定神,重新伸长舌头,从阴茎根部沿着柱身舔。清早的男人火气旺盛,性器也格外热,苏世流只觉得舌头都被烫得有些麻。

等到最后一步,苏世流张开嘴把秦深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柔软的口腔轻轻吮吸着,给予性器最舒适的包裹,也以这样的力道慢慢唤醒主人。

其实这种伺候也一点儿都不轻松,过轻过慢会半天唤不醒主人,耽误之后的事情就该他挨罚了,过快过重的话容易将主人惊醒,那更是他侍候不周的问题了。

所以每次一番叫早下来,苏世流的嘴巴都会有点儿酸麻。

今天也是如此,在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抚摸后,苏世流就知道主人醒来了。尽管口腔有些累,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吮吸了最后一次,然后才将性器吐出来。

“出来吧。”

秦深刚醒,因为还带着睡意,声音十分慵懒,听得苏世流耳朵都热了几度。

被子早已经被秦深掀到旁边,苏世流跪坐在主人的腿侧,眉眼弯弯地向人问好。

“主人晨安。”

刚醒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幅美景,秦深非常受用,心情很好地夸了句,“最近进步很快。”

这也并不是随口哄人,他的奴隶学习能力很强并且十分细心,除了刚开始的几次叫早手忙脚乱,被他罚过并且提点几次后,侍候得让人越来越顺心了。

秦深并不是吝啬的主人,能让他一清早就拥有好心情,确实可以表扬。

说过之后,秦深又摸上苏世流的后脑勺,“继续。”

苏世流顺着秦深的力道再次含住那已经挺立的阴茎。

主人这是让他继续伺候口交的意思,看来主人今天的心情真的不错,苏世流一边含着一边想。毕竟并不是每一次主人都会发泄出来让他口侍,大多数时候,他的叫早也仅仅是充当人形闹铃唤醒主人。

嘴唇小心地包裹住牙齿,口腔用力吮吸的同时,舌头也不时地舔弄着口中巨物。现在也不必像方才一样刻意保持安静,所以苏世流不自觉地发出吮吸的水声。

“唔……”

秦深一手抓住苏世流的头发,迫使人抬起脑袋,一手在奴隶的嘴唇上摩挲。那里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又因为在阴茎上摩擦了好一阵,两片唇瓣显得异常红艳。

“这么贪吃,大清早就忍不住发骚了?”

秦深的目光地往苏世流的身下一瞥,那里已经能看出一点点形状和湿意。

苏世流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根本瞒不住主人,他难堪得想要合拢双腿,又不敢在主人面前做出违抗意味这么重的动作,只得讨好地含住主人的手指,轻轻舔着。

“想……想服侍主人。”

避重就轻。

秦深也不点破,毕竟奴隶那粉嫩的舌尖着实诱人又灵活,他似笑非笑地把手指抽出来,在苏世流的嘴唇上轻拍两下。

“那就全部含进去。”

话音刚落,还不待苏世流反应过来,秦深就猛地挺身,将阴茎插进奴隶的口腔。

好在苏世流的身体早就快被调教成秦深的形状,哪怕是这般粗暴的猝不及防,柔嫩的喉口感受到熟悉的冲撞,熟练地打开接纳住入侵者。

这样粗暴的深喉不论经历了多少次依旧无法完全适应。

苏世流的嘴巴被塞满了,喉咙深处也难以抑制地干呕,以这样的生理反应去取悦上位者。

性器抽插的速度又深又快,口鼻也全部被主人的气息围绕住,苏世流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主人每次都操进喉咙的最深处,每一寸本来用来吞咽的软肉都柔媚地讨好着入侵的性器。

含得太深导致鼻腔都受到挤压,稀薄的空气让苏世流的脑袋有些微的晕眩,恍惚中感觉自己真像是主人晨起随手使用的物件或者飞机杯,不必顾及感受,只需要让主人高兴就好。

这样的错觉却让苏世流的身体更加亢奋了,他的睫毛不住地颤抖,自己好像真的已经被调教坏了,不然怎么会被这样对待都仍然可以流水呢。

终于,秦深被侍奉地非常满意,在最后将性器抽出来,退出喉口让龟头停留在奴隶的脸前,然后射出了今天的苏苏倒是真会说漂亮话半公开玩奶子扯乳头扇奶憋尿踩膀胱

“上次让你查的结果都在这里了?”

秦深正在书房里,翻阅着眼前厚厚的文件,面前正站着另外一名男子。

文件里竟然详细列明了苏世流前十九年的经历,大到参加的每一场宴会,小到和身边人相处的细节,甚至连出生时为何双性之身被瞒天过海的疑点都注明出来。

图文并茂,总分得当,或许连苏世流自己都做不到如此清楚。

“做得不错,”秦深微微颔首,“坐。”

男人行了一礼,这才在秦深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若按攀亲论故看,他秦霖之也勉强算得上是秦深的远房堂哥,不然这种彻查家主身边私奴的事情也不会交给他去办。

这项任务是苏世流刚来的时候,秦深就已经秘密派给他,要求是不计成本、不计时间,务必详尽全面。

秦霖之花费了数月,折损了安插在南楚皇室的好几个探子,才查清楚回来复命。

尽管他对于家主把人收进来了又去查探这件事情心存疑惑,但也从不多说一句。他近年来能越来越受秦深看重,也是因为他知情识趣,家主客气的时候称一声“堂哥”,秦霖之却从不敢真的以亲戚自居。

秦深又往后翻了几页,苏世流和他爹每次不欢而散的争执都记录在册,“看来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确实不太好。”

秦深选中苏世流当他的求主人踩踩奴隶憋尿虐腹自慰表演指奸多次边缘高潮控制踩穴高潮

秦深伸手摸了摸奴隶的小腹,能感受到鼓胀的膀胱,但还没到极限。

于是拿过一旁他刚才喝了几口的茶盏,“自己泡的茶也该尝尝,赏你了。”

苏世流双手接过茶杯,强迫自己再喝下去。

一杯还不止,秦深看着奴隶艰难地饮下后,又挥挥手,“茶壶里的也一并喝了,既然都准备好了,也别浪费。”

肚子已经很胀了,但苏世流也只能颤抖着声音应是。

一大壶茶水下肚,汹涌的尿液叫嚣着抗议,仿佛再增加一点点负担就可以让他失态。

这还只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点儿小小助兴。

秦深吩咐苏世流再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双手抱着膝弯,双腿大开展示给他。

光是这样的姿势就已经足够让苏世流红了耳朵,书房里面灯光明亮,椅子还是主人特意点明要方才秦霖之坐过的椅子。

这把椅子是平常秦深会客的时候客人常坐的,人家用来商量正经事的,而他要这样赤身裸体地坐上来做这种淫荡事。

秦深摸了下苏世流身下已经些许抬头的小东西,“多久没射了?”

苏世流低低地喘了一声,“嗯……回主人,有两周多了……”

被严格管控着欲望,苏世流的性器已经太久没得到抚慰了,被主人轻轻摸了一下就兴奋起来。

秦深随意地“嗯”了一声,很快将奴隶的性器冷落到一旁,“继续忍着。”

苏世流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是,主人。”

秦深的手继续往下,来到奴隶湿润的花穴处,拨弄了两下瑟缩的阴唇,“就这吧,来,自己玩,叫得好听些。”

对苏世流来说,他的身体上下里外都属于主人,身下的小穴更是除了必要清洁之外,连他自己也不被允许触碰,可以说是根本谈不上熟悉。

因此要在主人的面前表演自慰,对于苏世流来说是真的陌生,他羞耻地伸手到小穴附近,胡乱地揉了几下,却是不得章法。

秦深伸手在苏世流鼓胀的小腹上用力按了几下,隔着脆弱的膀胱壁,感受着手下水流驯服地流动。

“呜嗯……”

酸胀感自膀胱处向四处散发,苏世流呜咽了一声,身体颤栗起来,小穴也被刺激地开始发情了,放在那里的手指也沾上了透明的水丝。

秦深笑了一声,“这不是被按膀胱都能发情吗?淫荡成这样。”拍了拍奴隶汗湿的脸颊,“骚逼又不是法地胡乱抽插,“三根手指都插进去,这口淫荡的小穴吃得下。”

被教训乖了的小穴极其温驯,柔韧度也很高,很轻松地吃下了苏世流修长的三根手指。

苏世流不知道该怎么动了,只能回忆着主人平时操他的情景,手指僵硬地在穴里来回抽插。

秦深摇摇头,“中指往上一些,摸到肉壁了吗?”

苏世流的指尖触摸到柔软温热的穴肉,整个人不受控地抖了一下,“摸、摸到了……主人……嗯啊……”

“嗯,再往后一点儿,再往后,那是你的敏感点。”

对于苏世流的身体,秦深比小奴隶本人更加熟悉,毕竟每一寸都被他展开来细细操熟过。

苏世流摸到了一个更柔软的小点,指腹刚碰上去,就如同电流一般,激爽的快感传遍全身,刚平复未久的高潮门槛再次卷土重来。

秦深看苏世流身体猛地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的模样,就知道奴隶已经找到了敏感点。

毕竟通常他一操到这里,奴隶的呻吟都会变了调,完全受不住强烈的刺激。

“又要高潮了?”

苏世流的眼底已经是湿漉漉的了,泪水盈满了眼眶,“呜嗯……是……奴隶、嗯嗯嗯啊……奴隶又想到了……呜……”

“真没用。”秦深羞辱性地开口,“这才又过几分钟。”

苏世流的手指还在尽职尽责地折磨着自己,又拼命压抑着高潮的欲望,“对不起……呜呜……主人……”

秦深终于给予了希望,“也罢,淫贱的奴隶就是这样,再掐你自己的敏感点二十次,然后把手抽出来,赏你一次高潮的机会。”

苏世流颤抖着应是,并向秦深道谢,然后用力地掐自己的敏感点。

平时稍微碰碰都受不了的敏感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每掐一次苏世流都得发很久的抖,像是电流开关一般。

“呜呜嗯嗯嗯……掐到了……呜哈……主人……呜呜…”

奴隶的哭吟愈加地凄惨,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总算是磕磕绊绊地掐完了二十下。

秦深看着苏世流急切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仰头望着他,漂亮的眼睛明亮得像是有光,期盼着他的赏赐。

秦深踢了一下苏世流的腿根,教导般地开口,“机会要懂得自己去争取。”

苏世流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怔愣了一下,然后哭泣着请求,“求主人……求主人踩踩奴隶……呜呜呜……主人、主人疼疼奴隶吧……呜呜……”

秦深把碍事的茶杯踢到一边去,抬脚踩在了苏世流的软穴上,“好了,可以高潮了。”

阴蒂被脚趾狠狠地碾过,穴口也被脚掌踩踏着。精神上被脚踩穴的羞辱,和肉体上难以抵制的快感,双重刺激下让苏世流本就压抑许久的高潮快速来临。

连苏世流冷落许久的阴茎也受到影响,颤抖着同样想要发泄,被秦深无情地掐住了。

淫水从穴道深处迸发,高潮中夹杂着痛苦,而精液回流的痛苦又转化为更猛烈的高潮。

“呜啊──!嗯嗯嗯啊……到了……到了……嗯啊啊……呜哈……”

被打断几次后来之不易的高潮更加汹涌,强烈的快感刺激让苏世流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脑子都晕晕乎乎的了,只知道喃喃地谢谢主人。

迷蒙中苏世流似乎想起,刚来秦家时主人也是这样用脚给他的前穴开苞了,当时他被羞辱地当场哭了。

而今天,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他都已经可以主动求着主人踩穴来达到高潮。

真是已经淫贱透了。

本来就是主人身边的宠物羞辱跪趴舔淫水淫液倒在脸上

等过了一会儿,秦深抬首示意地看向被搁置到一边的茶杯,“苏苏是不是忘了什么?”

高潮过后,苏世流已经从椅子下来,规矩地重新跪在地上,顺着秦深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想起差点儿被他忘记的事情。

在一开始的时候,主人就说了如果茶杯装不满水要罚。但是他水最多的时候就是高潮的时候,却偏偏主人当时把茶杯踢开了。

他又不是真的用水做成的,尽力努力接了许久,茶杯的水位还是只到了一大半。

苏世流不敢当着秦深的面咬嘴唇,只能隐秘地轻轻咬了一下口腔内壁的软肉,膝行了几步,“奴隶没能完成主人的要求,请主人惩罚。”

秦深指节一下一下地敲打桌面,像是在思考如何惩罚奴隶,“哒哒哒”的规律声音像是敲在苏世流的心脏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悬住心神,愈发紧张。

苏世流跪在地上,低垂着眼眸看不见主人,自然不知道秦深只是在欣赏着小奴隶的忐忑不安,等到看够了才开口道,“虽然没接满,但也不能浪费,把它舔干净。”

苏世流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要他喝自己穴口因为发情流出来的、那种东西,实在是太难以接受。

但是主人还在看着。

苏世流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想要去拿那盏茶杯,却被主人抵住了肩膀。

秦深懒散地加了一个条件,“不准用手。”

苏世流的回话中带了丝颤音,“是,主人。”

不准用手,苏世流只能慢慢俯下身子,跪趴在地上,这个姿势更像是小狗一般趴在主人的身边舔食,让他的脸颊热得发红。

奴隶本来就是主人身边的宠物。

苏世流没敢做太久的心理建设,很快就颤巍巍地伸出舌尖去舔杯中的液体。

低着头的话,秦深就看不见他的表情,苏世流难得可以紧紧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他正在舔自己的淫水这个事实。

苏世流现在心神正乱,闭着眼生涩地舔了几口也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想尽快把面前的淫液舔完。

但他毕竟是人,不是狗,他的舌头也不是生来做这个的。

茶杯太深,等到后面舌头的长度根本不够,苏世流已经尽力伸长了舌头,连舌根都逐渐发酸发疼,也舔不到剩下的液体了。

苏世流睁开眼睛,还剩下杯底一小半液体,如果不用手辅助的话,肯定是没办法光靠舌头舔完喝干净了。

“……主人,”苏世流有些紧张,“奴隶没用,剩下的……舔不到了。”

秦深沉吟片刻,伸手示意奴隶把茶杯给他。苏世流双手端着茶杯,正好捧到秦深的手边。

秦深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看来剩下的这点儿对苏苏来说是有点儿难度。”接着又笑了一下,“跪直,再往前。”

苏世流依言往前跪了两步,在主人的面前停下。

秦深抚摸着奴隶温热的脸颊,因为羞耻还泛着红晕,不过待会儿会更红的。

“仰头,看着我,不许闭眼。”

苏世流听话地慢慢仰起头,显出修长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他的动作不快,因为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秦深捏住苏世流的下巴,力道并不重,却带着十足的不容抗拒的意味。

然后倾斜杯口,把剩下的淫水全数倒在了苏世流的脸上。

苏世流的脑海里面“轰”地一声炸开了。

短短几秒内,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羞耻、淫荡、本应该用纸巾擦去的液体会倒在自己的脸上,简直比之前主人射在他的脸上更让他羞耻难堪。

淫液有些黏腻,脱离身体许久后也有些冰凉,从额头开始慢慢地往下流,几乎流过了苏世流整张脸,而他的双颊也在这个过程中被刺激地热得发烫。

秦深还捏着苏世流的下巴,左右端详欣赏着奴隶被羞辱后的模样。

脸蛋果然红得像刚熟的苹果一样,透明的液体沾满了全脸,睫毛也被淫液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和嘴唇一起无助地颤抖着,眼底也因为羞辱而重新盛满了雾蒙蒙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秦深才松开手,“去清洗吧。”瞥到奴隶依旧鼓胀的小腹,“准你排泄了,不必回来伺候。”

苏世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颤抖着行过礼,“是,主人。”

没有教养的小狗跪趴舔食早餐筷子抽屁股

早晨的时候,苏世流按例陪着秦深用餐。正在替秦深布菜时,听见主人问旁边的人,“池延他们几个今天中午能到吗?”

秦深习惯早上和上午的时候处理重要的事情,所以近侍长秦学海也等在一旁,“家主,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池少爷几位可能来不及赶上午餐,您看?”

秦深接过苏世流递过来的莲心薄荷汤,“不急,等到了让他们直接来我的书房,今晚上的晚餐加上他们几个,至于具体的,”秦深看了一眼安静用餐的苏世流,“苏苏,你看着安排。”

苏世流听见自己被点名,放下筷子,迟疑着应,“是。”

这段时间里,他虽没有特意打听,但日常生活也多多少少对于秦家的人际关系了解过一些。听说过秦深的另外三个近奴,海茗、泽禹、池延,都是从家奴局出来的,之前一直被派去外面,所以他才没见过。

苏世流有点儿惴惴不安,他不太明白主人安排他的用意,毕竟虽然私奴和近奴的地位完全不同,可他也是完全不认识另外三位,并且也没有想要交流的心思。

他一直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平时除了侍候主人,以及越来越多主人派给他的任务,都是尽量不出门,不和人打探消息,不碰也不踏足那些看上去就很重要的东西或地界。

所以趁着秦深去朝会的时候,苏世流追上了秦学海总管,他问得很客气。

“大人跟在家主身边时日长,我年岁轻,之前家主也没让我接触过这些事情。”苏世流顿了一下,这话倒也没说错,来了秦家后反正他只负责在床上伺候好秦深,再没接触过这等……糟心事。“不知从前是否有这类惯例,能否让我参考参考,以免耽误了家主不快,希望大人指点一二。”

又说了好几句话把秦学海总管捧得高兴了,再加上秦学海跟在秦深身边,也算是看出家主对苏世流态度的不一般,乐得卖好,“苏少爷折煞了,这些事情您尽管问,都是为了家主。每年大概几位少爷都会回主家几次,都是有定例。”

秦学海是当年前前任家主还在位时,也就是秦深的爷爷拨来的,比秦深都大了一轮,基本上是看着现在的家主长大的。所以知道的也多,跟苏世流详细说了膳房和家主平时的排菜。

苏世流也没有耽误人太久时间,诚恳地谢过总管,然后就去了膳房,让人找来往年的例子,好在还能翻到,大约是秦深在吃食方面很谨慎,这些东西都有长期备份。

他细细看过之后,既没有想要故意削减,也没打算搞什么创新,让膳房的人就按照惯例,再依据时令填了几道菜。

*****

和秦总管预计的一样,池延几个果然没能赶在午餐的时候回到主家。

此时,海茗、泽禹、池延三个人都在一辆车上,离秦府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几个月过去,这路上的景色还是没怎么变。”说话的是海茗,他的性子最跳脱,换句话也就是沉不下心做事。

“景色倒是没变。”接话的是池延,他在三人中年纪最大,顺势把话锋一转,“不过听说家主新收了一位私奴少爷,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应该会好相处?”

“能的吧,私奴少爷可以跟家主共餐的。”海茗从窗边苦恼回头,“倒是我们,赶不上午餐,回主家又只有一顿晚餐可以留在宸极楼吃了。”

苏世流的身份没有对外公开,旁人也只能唤一声苏少爷,都猜测是秦深回帝京时看上的人。亲自带回来不说,在少主时期就封了近奴,现在又是家主继位以来都记得牢牢的。

一路上算是初步摸清了三人的性子。泽禹最是老实,基本都是默默无闻;海茗看上去好奇心重些;池延则表现得最是热情,一口一个“苏哥”的叫着。

近奴地位低一等,这么叫按理来说也没错,也其实是体现了近奴地位的不同,毕竟其他人在秦深的示意下都是叫他“苏少爷”。

但这怎么听怎么别扭,苏世流只觉得不如不叫。

*****

等到在主人的手心舔食筷子抽穴羞耻学狗叫抽阴茎到射腰上放碗挨打

“没有教养的小狗,是不是应该管教一下?”

秦深拿着筷子在苏世流的后穴处上下滑动,那里看上去微微湿润,想必是奴隶早早起床后就做好了洗润,以随时方便主人兴起时就可以玩弄。

苏世流能读懂秦深话语里的意思,感觉到主人并非生气,而是起了兴致,配合地将两腿分得更开,腰部下压到一个漂亮的弧度,娇嫩的小穴失去臀肉的掩盖,展示在秦深的面前。

这个姿势其实做起来保持住很费劲,但是旁观过去又非常赏心悦目,所以也是秦深玩苏世流后穴的时候最常让人摆出的姿态。

“求……主人管教小狗……”苏世流顺着主人的心意换了自称,这样的称呼让他更加羞耻,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秦深伸手把苏世流舔食完了一大半牛奶的碗放在奴隶的腰上,冰凉的器物贴上去让手下白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抬手毫不纵容地那口小穴上抽了一下。

“要是再掉下来──”秦深没有说出再掉的惩罚,但显然这种未知更加令人害怕。

苏世流被身后的疼痛弄得瑟缩了一下,稳着声音回答,“小狗……小狗会撑好的……嗯──!”

又是三下狠抽在穴口,苏世流的后穴疼地可怜收缩着。筷子是银制的,细长的形状用来责罚臀缝倒是正好,疼是肯定的,但也不至于把人打伤。

“小狗会这么说话?”秦深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却是一步步地逼退苏世流的底线,丝毫不容置喙。

苏世流没有立刻回话,狗是怎么叫的他当然知道,可是像这样跪趴着像小狗一样被主人抽穴已经足够羞耻了,要是再学小狗叫,那……那也太……

苏世流连在心里想想都不好意思地往下发散,可是他也知道那究竟代表着什么。

太……太下贱了……

骤然把人逼到这种地步,苏世流放不下羞耻秦深当然明白,但也没打算惯着。

“啪!”“啪!”“啪!”

秦深带上手臂的力道,银筷一下下地砸在苏世流已经开始变得红艳起来的穴上,穴口的每一寸褶皱都快被抽开了。

这样抽打的频率几乎是不给人思考的余地,小穴本就比其他地方更嫩,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而不是用来挨打的。在这样针对后穴不近人情的责打之下,苏世流的腿根难以承受地颤抖着,可是腰上的碗让他的神经时刻紧绷着,极力撑住腰不乱动。

“还不明白吗?小狗应该怎么叫?”秦深给了怎么这么饥渴粗暴深喉口交玩舌头喉口舔精射在嘴里变相罚跪

苏世流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中回过神来。那根刚抽过他的筷子上沾满了他射出来的白浊,显得淫乱不堪,唯一让苏世流松了一口气的是他没有把这些东西弄到主人的手上。

“太脏了。”秦深啧了一声,“自己舔干净。”

那根沾满了苏世流自己的精水的筷子被递到了他的眼前,苏世流的耳朵很红,但还是听话地接过来伸出舌尖舔舐。他不是求主人垂怜抽乳玩胸弹玩阴蒂抽前穴主动想惩罚方式

苏世流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把那几份文件整理好双手举过头顶奉给主人,手腕都还能看得出颤抖。

秦深皱了下眉没有接,反而把文件推了回去,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让你站就别跪,让你看就老实看。”还随口跟了一句,“再这样你就今晚上跪着睡。”

苏世流只得应了是,硬着头皮站起来,深呼吸了一下,继续看里面的内容。这样的位置和角度,他的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和变化都可以让秦深尽收眼底。

——几份文件里面记录的,都是关于大辰和南楚的谈判结果,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辰国给出的方案条款。

大约是太久没接触到这类熟悉的文字以及政件,他也有些恍惚。这段时间里,他是主人的奴隶、是苏苏,唯独不是苏世流。居然可以带着满身的淫靡痕迹看这些政令文件,想来不过半年而已,却恍若隔世。

他刚才不敢看,是因为如果作为主人的奴隶,他没有资格接触政事文件。如果再加上他从南楚皇室而来的敏感身份,更应该避嫌这类议题。更何况,苏世流注意到这是还未公开的政令文件,但是秦深既然要他看,他也只能压下纷杂的思绪,认真仔细地。

经过半年的时间商讨,由秦深派去的外事署署长亲自驻扎在南楚国都,最终达成了一致的协议。文件里面列明的非常详尽,总结一下大概是:

一是南楚以后将作为大辰的属国存续,大辰宽容其不必立刻融入现有制度,但不能继续以皇室统领,遵循旧法降一等改为王廷称呼,国都改称副都。保留王廷自治,但裁撤军队并由大辰重新编划。这一部分其实是在苏世流的预料之中,甚至可以说比他想象的条件要宽松很多。

二是将毗邻两国边境的,位于南楚西北地域的五个郡划分给大辰,甚至详细介绍了关于新地融入大辰的初步方案。苏世流看到这份文件的时候,其实心底叹息了一口气。

或许在一般人看来,南楚最富庶繁荣之地,是靠近都城的东北一带,若要收割领土,这通常会是首选。西北几郡,地处偏远,人烟稀少,哪怕同与辰国相邻,也往往是被忽略的地方。

但秦深偏偏就选定了这块区域划为秦家的统治之中,想来也真的是对南楚的情况了如指掌。苏世流在曾经还是太子的时候注意到,西北五郡蕴藏着南楚的宝藏,这也是当初他为何决不认同父王轻易投降的想法,也是为何他觉得南楚在人财物均不占优的情况下,不说胜,至少不至于这么难看。

三是每年纳贡,具体到了金额以及各类物品,数目算不上重,是南楚能负担的程度,只是保留的王室成员没办法再挥金如土了。

其他的还涉及到各类细致的规定和融合发展的初步框架。苏世流一字一句地看着,逐渐平和下来。

等到翻完最后一页的时候,苏世流顿了一下,然后重新把手中的文件递了回去。

秦深这次接了过来,靠着椅背问道,“看完了?”

苏世流应了是。

秦深随意地翻了下文件,所有的内容都是他最后过目并且敲定的。其实他给外事署下达的命令并不重,他只要南楚的西北五郡,这也是当初发兵的重要原因之一,不只是为了继位前好看的政绩筹码。其他的都是让人看情况定,并没有特别在意。

“所有的文件都有南楚王的签字,但细想下来,这里不还有个南楚王室。谈谈吧,你还有什么想法?”

这话不假,秦深之前有所耳闻现任南楚王的昏庸无道,前期商谈几次接触下来,他也没想到如此草包而不自知,对于不感兴趣的,秦深一向是半点儿心思都懒得废。所以没多久,后续就全被他扔给外事署去谈了。只是感叹,血亲父子,怎么差别这么大。

苏世流垂下长长的睫毛,“您明策长远,对南楚而言已是宽待,自然是极好。”

秦深盯着苏世流低垂的眼眸深深地看了许久,才放下手中的文件,“行,那这桩事就算定了。”然后转而拿起另外一封密信,像是加急送来的。

“继续看。”

苏世流这次可以很平静地双手接过来,还不忘向秦深道谢,只是在看清信中内容时,不免再次被拨动了情绪。

──是他父王的亲笔信。

但却不是给他的。

信中的种种向秦家家主恭维示好的内容写了很多。在最后隐晦地提到了,南楚太子自半年前起感染重病,缠绵病榻,向秦家家主请示该如何办?又询问了上次进献的奴隶用得可还行,说了什么不必在意南楚的面子,南楚不差一个奴隶,自是生死由秦家说了算等等。

大约就是这些吧,苏世流没怎么细看,他的父王能说出些什么话他都可以猜得到。毕竟,他的父王昏庸却又极度迷信,残暴却又在意名声,早早想要除掉他这个眼中钉,既担心弑子的报应,又不想落下苛待子嗣的名头。

不知从哪里听来,觉得辰国连奴隶制都复辟了,那秦家家主不得是凶神恶煞,索性把他送了来。只可惜自从辰国驻军以后,封锁了信息交流改为单方面的,父王等了半年都没什么消息,确实是时候着急探查他的处境和生死了。

太子、奴隶、重病、生死由人。

不过如是,没什么新意。

“说说吧,现在你又是什么想法?”秦深把苏世流手中的密信取了回去,抽出了一支钢笔,似乎是准备回批。

听到问话,苏世流从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他倒是没有思索太久,也可能是思考这件事情很早以前就完成了。

“久病难愈,不治而亡,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点儿小事,不必南楚王亲自交由您裁夺。”

听到这里秦深倒是停下了笔,看着身边规矩站着的人,“你可想好了,这道密信一发出去,明日,南楚太子病逝的消息就会传遍内外,此后再没有‘苏世流’这个人,反悔也来不及。”

秦深看着苏世流,依旧是低垂着眼睫,很是安静,眉目间只有一片平和之态,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收回目光,秦深淡淡地开口,“趁印章还没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苏世流偏头思索了一下,何为前路戒尺抽肿穴抽烂再操轮流操双穴禁止高潮到崩溃成为主人的泄欲肉套

苏世流低喘着应了一声,主人命令他要想出一个让人满意的惩罚方式,可是对于苏世流来说,能想出三种,已经是绞尽脑汁的结果了。

从早餐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的全身上下都快被玩遍了,胸乳被三番两次地抽过,已经肿起明显的弧度,屁股也被筷子抽过,布满一道道红印,性器也挨了不少下,不知廉耻地抽到射出来。前后两穴更是被主人重点把玩过,稍微合腿都能感受到不适之感,阴穴穴口现在还被主人时不时地补上几巴掌,只为了添上主人喜欢的颜色。

苏世流想不出哪里还没被罚过,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他本以为最不可能的地方了。

他就着这样坐在桌上的姿势,双腿不知羞地张得很开,忍着耻意扒开前穴的穴口,那里因为主人方才的抽打而添上了一层浅浅的红色,看上去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穴口含羞带怯地吐出亮晶晶的水液。

“请主人罚……奴隶的骚穴……嗯、把骚穴干烂……”

奴隶的声音是颤抖的,为了说清楚请求,带着被玩弄的克制的喘息,配上湿软的穴口,嫣红的穴肉因为颤抖而收缩,在秦深的眼前若隐若现,比起所谓的惩罚,这更像是邀请,像是不自觉的勾引。

但秦深却像是有所意动一般,手指滑到苏世流的穴口处轻轻戳了一下,淫荡的穴肉将指尖含了进去乖顺地收缩着服侍,“操你是奖赏,怎么能算得上惩罚?”

挨操这件事情都被说成了主人兴致来时纡尊降贵的赏赐,很有羞辱的味道,苏世流明白奴隶的职责,主人操他是使用,他挨操是服侍主人,所以才没有在之前认为这可以成为惩罚的方式。

苏世流因为穴口的刺激而轻轻呻吟了一下,但是当他想不出其他办法而试探着用身体去取悦秦深时,纵使主人还没有满意,他却从这一次的回应中听出了松口的意思,像是窥见了希望,本来迷蒙的眼神都亮了一些。

“嗯……主人抽肿奴隶的骚穴……嗯哈、再…再操进去……骚穴肿了……呜嗯……只敢疼、不敢爽……作为、作为惩罚……”

奴隶艰难地补充着,为主人提供玩弄和惩罚自己的方式,身体依旧保持着展示敏感地带风景的姿势,看上去十分尽心。

“啪——!”

秦深顺势抽出了沾上水液的手指,往苏世流的前穴抽了几巴掌,不再是方才调情一般的力度,顿时间覆盖住刚才的浅红色,逐渐变得嫣红,连两片阴唇都被这样的力道抽得歪了,回到原地后还在颤抖。

“说清楚,用什么东西抽多少下算得上是抽肿?”秦深这样问着,手上扇打的动作却是没停,很明显现在的扇打甚至不计入抽肿抽烂的数目里面。

苏世流喘息着,身下的疼痛已经快让他顾不上羞耻,尽管他觉得以主人的力气光靠手都能把他抽到崩溃,但还是只能忍着畏惧思考着书房里有什么适合打人的工具,思来想去也只有一样戒尺了。

“请、请主人用戒尺……嗯啊……抽奴隶的骚穴……呜……”秦深既然要求了说出具体的数目,苏世流也不能笼统地说什么抽到主人高兴这种话。可是他的前穴早就挨了许多下巴掌了,戒尺厚重,从前惩罚都是主人定,苏世流他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反而没有准确的估量。

苏世流不确定地开口,他看到秦深拿起了戒尺,看上去就很疼,报少了担心主人不满意,报多了又害怕自己实在承受不住。“呜……罚、罚奴隶的骚穴二十下?”

这话一出口,秦深只是“嗯?”了一声,苏世流看着主人的脸色,又立刻慌乱地改口,“不……嗯、抽四十下……呜、主人……”

秦深笑了一声,戒尺的一角在苏世流的穴口处摩挲,有丝丝水液沾了上去,那里其实已经显出一层薄肿,“四十下?”

苏世流更加没底,欲言又止地想要开口再加,又实在是害怕,但等他鼓足勇气想要说话时,被腿心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

“——啊!呜……”苏世流的眼泪霎时间被逼出了眼眶,整个人抖得差点儿没保持住姿势,光是“自此,秦深全盘接手秦家”

不论苏世流心中如何思索,时间总会流逝。

自从那日看过那封密信后,哪怕苏世流当时已经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依旧不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受到影响。

他有时候会有些情绪低落或是心不在焉,没有办法再百分之一百地向主人提供情绪价值,苏世流很担心自己的这种状态会在侍候主人时惹得主人不开心。不过好在秦深最近也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在忙,没有太多时间理会他,倒是让苏世流稍微松了一口气。

在苏世流一个人清闲的时候,整个宸极楼倒是格外忙碌,尤其是今日,让苏世流也不免起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好奇。这几日渐渐从那股莫名的情绪中缓过来,在房间里面闷得久了,他难得出了房间到院子里面走走。

尽管有些好奇,不过苏世流也没有主动去询问。更确切地说,从来到秦家之后,除非必要的接触,他几乎不与其他人主动交流或者询问信息。

秦深没有限制过苏世流的活动范围,不过往常苏世流也不怎么出门,这几日或许是瞧见窗外阳光正好,每天都会去楼下的小花园逛,那里离主院的侧门很近。出了门下了楼,却仍旧在主院里面,这样的界限苏世流认为很安全。

辰国同南楚的气候水土都有很大的差异,所以小花园苏世流看见了许多从前未曾见过的花草种类,花团锦簇,惹得他驻足良久。

——也顺便等到了,令苏世流不算太意外的人。

*****

池延已经在这附近观察了好几天,这个家主新收的私奴每天下午都会来这个花园。

从前家主就不怎么找他们几个,如今有了私奴后他更是连想见家主一面都难。池延一直以为家主是不喜他们出身家奴局,不如八大附属家族精心培养的人高贵,所以才不感兴趣。他本来想认命,可不久前眼瞧着家主继位在即,竟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了一个人,收做了他梦寐以求的私奴,还日夜带在身边。

从未听说有这号人物,想必定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不得都让旁人叫苏少爷,听说有些小地方的人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也不知是如何得了家主青睐,难道就靠那张脸吗?

池延算着眼下他已经在主家待了一段时日,按照惯例不久后他应该又要被外派出去,时间很紧,可他一直没有机会能够见家主。没有家主的允许,他其实是进不了宸极楼的,家主的行踪他作为近奴也完全没有资格知晓。

他想要接触家主,却还只能通过这个新来的私奴!

池延打听过一圈,都说这位苏少爷脾气好相处,人很温柔,想必不需要费太多功夫就可以达成他的目的。

苏世流正在端详眼前的花丛,花瓣层层叠叠,在风中轻轻摇曳,正巧风也带来了其他声音。

“苏哥好兴致,这是前几年才新培育出的品种,家主一直很喜欢,看来苏哥也喜欢?”池延从侧门走了进来,主动同苏世流搭话。

苏世流将目光从花上移开,也没有疑惑为何会在这里遇见池延,避开了池延的问题,很自然地接话,“从前没有见过,确实很好奇。”

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这都没见过,池延心底嘀咕着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但是池延面上却不显,反而很热心地科普起来这些花的习性、种植技巧、功效等等,还好意地提醒,“苏哥在这里看花也着实太入迷了一些。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老家主和夫人们难得回来,家主正在设宴款待,苏哥可别为了这些花怠慢了家主。”

终于得到了想象中的疑惑眼神,有了反馈后池延觉得自己的计划更进了一步。“哎呀,难道家主没有和苏哥说这件事吗?”池延一副很震惊的样子,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却保持着可以让人听见的音量,“这种场合按规矩来说,家主应该带私奴出席,难不成是带了其他人?”

不过池延心里头确实觉得很奇怪,其实也不只是他,现在外头很多人都在观望着,觉得家主对新收的私奴态度很奇怪。

要说宠爱,苏世流是现在家主身边唯一跟着的人,是家主收的含棋子都能流水棋子塞穴饥渴主动求操鞋上磨穴前后高潮

不必指名道姓,总管现在已经非常明白家主说的是谁,忙领命下去。

苏世流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只有秦深一个人正坐在棋桌一侧,苏世流轻轻走到秦深的身边跪下,总管来传话的时候并没有说明其他事情,他不太清楚主人是找他来做什么。

“会下棋吗?”秦深问道,手上正捏着一枚黑子,并没有因为苏世流的到来而分开目光。

苏世流犹豫了一瞬,“奴隶……会一点点。”

“坐吧。”秦深指的是他对面的位置。

苏世流依命坐到秦深对面去,这样的相处模式甚至让他很不习惯,毕竟来到秦家后作为奴隶的他,或跪或站,属于奴隶的姿态有很多种,总之不包括与主人坐在同一水平面上。反而让苏世流颇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只坐了椅子的边儿,没敢坐实,看上去很是恭谨。

“既然会下棋,看你面前的这方,你有什么想法?”秦深倒是很自在,在苏世流规矩地低垂着眼眸的时候,秦深已经将视线从棋盘转移到了眼前人身上。

苏世流能明显看出棋桌上的形式,是有人留下来的残局,而能和秦深同桌对弈的人,想来身份也不一般。现在要他来点评下棋人的棋风,苏世流轻轻咬了一下口腔内壁的软肉,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实话。”秦深瞥了一眼面色纠结的人。

苏世流颤抖着睫毛应了“是”,然后轻声开口道,“奴隶愚笨,只能看出这局棋白子方灵活多变,布局夯实,攻守兼备,包罗万象。”

秦深听到这里反而笑了,小奴隶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是艺术加工成分非常多。“灵活多变”是说毫无计划,“布局夯实”是说只有基础模型没有天赋,“攻守兼备”是说行棋时完全被对弈方牵着走,“包罗万象”是说套路都学了一点儿但实战中都是乱用。

这么一点儿时间,倒是把这盘棋局都给摸透了。

“你可知道前一个坐在你这个位置的,是上一任家主。”秦深撑着头望着对面的人,懒懒地开口。

上一任家主,那不就是主人的父亲!

苏世流虽然有所猜测,却依旧惊到了,起身在座椅旁边跪下,“奴隶知错,是奴隶冒犯老家主了。”

秦深本就是逗逗人,不怎么在乎地摆摆手,“行了,你说的也没错。起来坐,就着这残局和我下完,若是输了就是苏苏学艺不精。”

接手完全不相熟的人的残局继续下,难度比正常对弈更高。苏世流也只能应声落座,同秦深你来我往地对弈起来。

他的下棋习惯倒是和前一位执棋者有些相似,每一次都会沉吟许久。不同的是老家主在落子的时候都是犹疑不定,但苏世流在落子时很干脆利落,并且每步棋的位置也和老家主惯常落子之地非常不同,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地调整残局的走向。

只是在察觉到秦深落子迅速的风格之后,苏世流很快也调整了自己的步伐速度,不让主人多等。

一直到最后,等到白子完全在棋盘上败下阵来,苏世流有些羞愧地站起身,“奴隶输了,主人运筹帷幄,奴隶不及。”

秦深看了一眼时间,竟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久,“你若是在落子前少想一些如何不着痕迹地输掉这种事,胜负还可以晚一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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