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撒娇与宽恕(媚药强制发情 肿X骑木马 强制 开甜
撒娇与宽恕抹媚药强制发情抽肿的小穴骑木马强制射精开甜
“觉得自己受不住了?”苏世流脸上被木马吓住的畏惧非常明显,秦深自然能够看出,意味不明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但看上去这句问话给苏世流带来的惊吓更多,让人连连摇着头,“不、不是的,奴隶、奴隶做错了事……奴隶甘愿受罚的……主人,不是……要逃罚……”
奴隶的连声解释并没有让秦深做出什么回应,反而扔过去了一个小瓶子,还好苏世流的注意力全在秦深身上,稳稳地接住了主人抛过来的东西,双手捧住,有些不解。
“一瓶足够让人快速发情的媚药,你不是觉得疼吗?抹上它,当然也就感觉不到疼了。毕竟木马可不会管你带着多少伤而怜香惜玉,这是主人的赏赐。”
苏世流怔怔地捧着那个变得烫手起来的瓶子,抹上媚药之后再骑木马,陷入毫无理智的被迫发情状态,或许会丑态频出,被两根死物操到不知道高潮多少次才能解脱,究竟是赏赐还是新的惩罚?
但自知仍在犯错挨罚的奴隶并没有资格提出异议,只能感谢主人的恩赐,“是,奴隶……奴隶谢主人……赏赐……”
然后得到了主人新的命令,“穴里、乳头这些地方都抹上。”
苏世流应了秦深,然后打开了瓶盖,里面的半流动膏体没什么味道,颜色看上去也是很正常的透明色,甚至没有他脑补的那种刺鼻的气味、夸张的粉红色什么的。
他安静地将媚药一丝不苟地抹在自己的各处敏感点上。其实苏世流的私密敏感地带基本都被罚了个遍,手指抹在乳头、穴口处的时候,还因为很强烈的疼痛而明显颤抖着。尤其是最后,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手上挖了一大块膏体,艰难地插进肿胀的穴口,然后将媚药抹在穴肉内壁上,涂抹均匀,一直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伸得更深才停下。
果然是主人亲口说的药效很快,在抹药的时候,苏世流还觉得接触那些挨过罚的伤处很疼,没过多久,全身就感觉到一股燥热与空虚,痛觉神经就像被人为掐断一样,只剩下了强烈的快感向他一阵阵地涌来,愈演愈烈,甚至仿佛有一种要陷入无尽快感海洋的恐慌之感。
而秦深只是在一旁抱着手看着苏世流的动作,直到奴隶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之后,才淡淡地开口,“坐上去,别浪费时间。”
苏世流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的眼尾除了泪痕,还多了几分情欲的红晕,下了冰凉的刑台之后,一路爬到了木马的旁边。可能是情欲确实快把他的大脑冲昏了,他居然觉得木马好高,想要主人抱他上去。
当然现实情况是,秦深只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可以舒舒服服地监督奴隶的惩罚。
苏世流艰难地爬上了木马然后花了好大劲儿才坐了下去,两根假阳具又粗又长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颗粒。
他身体的疼痛只是暂时被快感压制住了,但是挨了那么多次抽打的穴口依旧非常肿胀,一点点地含进假阳具的时候,肿胀之处被再次撕扯,更加猛烈的疼痛暂时唤醒了一丁点儿清醒,可惜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些疼痛反而让他生出更多的快感,让他空虚发情的穴肉更加渴求,使得苏世流的身体不顾疼痛、不由自主地更快坐到底,将两根假阳具全部含进去。
好在身体的发情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苏世流的两口小穴都在不停地流水,也相当于做润滑了,能减轻他吞下狰狞假阳的阻碍。
“呜……坐上来了……嗯啊……吃、吃下去了……嗯……主人……”
当苏世流完全坐下去后,自房顶垂落的铁链也开始运作起来,秦深看着因为快感而不自觉抱住木马脖子的奴隶命令道,“手举过头顶,锁链会把你的手腕吊起来。”
不受控的情欲让苏世流的头脑运作都更慢了,花了一点儿时间处理主人说的话,然后他的手腕被冰凉的铁链捆住,房顶的履带运作,让铁链将他的整个上半身拉直,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也完全失去了任何的借力渠道,全身的重量压迫在身下两穴上。
这个姿势非常难受,也让苏世流的胸膛挺了起来,同样抹过媚药的乳头此刻也很痒,本就被抽得红肿如樱桃一样,此刻更是完全硬了,因为空虚而叫嚣着想要被触碰,被抚慰,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而身下两穴更是重点受难区。确保姿势到位之后,木马自然是动了起来,上面立起的假阳具也动了起来,在苏世流的两穴里面毫不怜惜地伸缩抽插,凸起的颗粒顶在肉壁之上,填补了被抹过媚药的穴肉的空虚,明明是在被惩罚,穴肉却不顾廉耻地去吮吸“刑具”,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木马本身会毫无规律地震动摇晃,时不时地让苏世流伤重的屁股挨上木马背部,虽说可以缓解一点儿两穴的压力,却是更难忍的疼痛,而他的身体会在媚药的作用下,将这份疼痛转化为快感,流出更多的淫水,看上去更像是饥渴的婊子在主动骑弄木马,连疼痛都不顾还要抚慰自己。
苏世流的头脑发昏,口中是破碎不堪的呻吟,脸上已经全是情欲的颜色,身体都因为快感而泛起诱人的樱粉色,他的眼眶里面已经全是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似乎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又像是被不受控的快感而挟持的厌弃。
可是此刻苏世流的身体已经不受他本人控制,在媚药的效力之下,在木马剧烈的刺激之下,他的前端性器很快就抖着吐出了精液,可是这丁点儿的发泄在药效面前只是杯水车薪,他依旧浑身燥热,眼泪也在不停地流。
“呜嗯……太、太快了……嗯——出来了……呜啊……不、不够……嗯……”
如果苏世流仍处于清醒状态下的话,或许会因为这样破坏规矩擅自射精而害怕道歉,但显然他现在还不太能够意识到,只是遵循身体发泄的本能。好在秦深知道苏世流的发情浑噩状态,没有出声责怪,反而看了眼钟表,“正好,射十次就放你下来,希望你还能数清。”
熟悉的声音让苏世流浑噩的头脑勉强拉回了一些清醒,“太多了……呜……主人,要坏的……呜嗯嗯……”
显然确实只拉回了一丁点儿清醒,苏世流才能这样用带着情欲与丝丝委屈的声音这么跟秦深说话,状态都有点儿接近这件事情、这些惩罚没发生以前了。
秦深哼笑了一声,“完不成你就待在木马上骑一晚上,正好我休息完明早再来验收成果。”
对于威胁,苏世流还是能接收到的,不甚清醒的脑袋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只能执行主人的命令。不过这样的思考都有些多余,毕竟在媚药的作用下,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操,他会不停地高潮射精,这根本就是不可控的事情。真正需要提起心神的是次数,不然还得在这里多受苦。
果然,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没过多久,苏世流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并且这一次是小穴和阴茎同时达到了高潮,汩汩淫水将木马和假阳具润滑得更加彻底,让苏世流坐得更深,也让假阳具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使得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
“呜啊——又、又到了……呜嗯嗯……好多……嗯啊……”
这款媚药会随着发泄、汗水等逐渐分解消退,等苏世流射了六次后,他能明显感觉到药效的影响在渐渐褪去,他的理智渐渐从天外回来了。这似乎应该是件好事,可放在十次射精的任务之下,又像是新的折磨,毕竟没有自然且猛烈的外部力量来帮助他了。
所以苏世流呻吟中的情欲越来越少,他感觉到前面的阴茎像是要被掏空般的疼痛,每次精液都越来越少,而阴茎重新挺立所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直到最后一次,苏世流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有很细很少的透明液体从顶端铃口艰难且缓慢地流出来,是他的前列腺液,或许媚药效果真的快要消退完,他完全没能从这一次高潮中感受到任何快感,声音里面都是破碎的哭腔。
“呜……到了,已经满了……呜……主人……”
苏世流看上去疲倦而又可怜,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打捞出来一样,汗水、眼泪、以及他自己分泌的各种淫荡液体。如果不是手上铁链的束缚,估计他现在已经无力地趴在木马上了。
虽然完成了秦深给出的次数,可是木马还没有停,苏世流的身体因为这些刺激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栗,他哭着摇头,“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呜……疼……”
秦深这才起身走近,扫视了一圈瑟瑟发抖的狼狈奴隶,“嗯,还不错,没数错。”然后纡尊降贵地把苏世流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一轮又一轮的惩罚几乎快要将苏世流的力气耗尽,全身发软的奴隶顺势跪在了秦深的身边,他快要站不起来了,快感褪去,更强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毕竟被抽肿的穴口和屁股在木马上待了那么长时间,完全算得上是额外的折磨。
苏世流看见秦深抵着下巴似乎是在沉吟思考,猜测现在又到了主人提问,然后他再次无法回答,然后短暂的休息之后,又会迎来新一轮的惩罚。就像是循环一样,无尽的责罚、无尽的恐慌,与之相对的是快到极限,疲倦又疼痛的身躯。
也许是媚药的影响还没完全消退,又也许是已到极限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本能。苏世流看着沉思着久久未开口的主人,脑海中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念头,快得几乎让他抓不住。
于是苏世流如同冒犯一样扯住秦深的裤脚,哭着开口,“主人……奴隶知错了……可是、可是……奴隶真的受不住了……呜……”
他看着主人虽然没有反应,却也没有喝止他,仿佛抓住了希望的曙光,受到了鼓励一样,甚至讨饶般地换了自称,“苏苏好疼,苏苏觉得身体真的受不住了……呜,没有撒谎……主人、主人您疼疼苏苏,不……不对,呜……您饶了苏苏吧……呜真的记住教训了,不会再犯了……求您了主人……”
一番话说的颠三倒四,但该传达的信息都说到了,如实地向主人汇报身体情况和想法,以及适当的撒娇与求饶。
秦深终于弯下身子与他的奴隶平视,“悟性还不算晚。”
想和主人待在一起温柔口交温情上药谈心
“主人……”苏世流呐呐道,他似乎是误打正着了,原本大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求饶与撒娇,却似乎正合秦深的心意,结束了这无尽的惩罚。可是这样的氛围,反而让苏世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深重新坐回沙发上,休息了片刻的苏世流恢复了些许力气,乖乖地慢慢跟上去。
“抬头,看着我。”秦深开口道,“你觉得,你天天口口声声叫的‘主人’是什么?一个称呼?一个代号?”
苏世流愣在原地,辰国与南楚的风俗制度非常不一样,“奴隶”这样极具私有性质和地位差异的存在,他从前是从未接触过的,虽然他也不觉得南楚好到哪里去。
待了大半年的时间,见了许多人或者奴,看了很多的相关知识,苏世流大约知道什么叫“主奴”,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在往这种关系上靠,在床上床下都尽心地侍奉主人。
可是当秦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世流却不知作何回答,他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毕竟,主人就是秦深啊。
但苏世流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是奴隶,这是秦深春梦无痕壁咚指奸梦见被打屁股打完要摸穴摸完要亲亲
苏世流攥着手指不敢吭声,只是抬眼看着秦深,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秦深悠悠的声音,“我有必要也提醒你一下,我的卧室比你的更大。”所以什么卧室太大太远不敢睡觉纯属空话。
“可是、可是卧室里有主人在,奴隶就会感觉……很安心。”苏世流小声地补充,看上去还在正儿八经地解释。
“你在跟我得寸进尺?”秦深挑眉,刚刚罚完,他确实有意宠着纵着,都让医生退下他亲自来检查抹药了,这对于秦深来说可是头一回。
苏世流连忙摇头,“奴隶不敢。”停顿了片刻,还是继续说道,只是声音越说越小,“可是刚才主人教奴隶要坦诚,奴隶现在心里的想法……就是想陪着主人。”
他的手背到了身后,微微抬头望着秦深,看上去颇有几分乖巧之意,很快眼神里也逐渐染上了失落,如果有尾巴的话可能快要垂到地上了。苏世流呐呐道,“不行的话,苏苏自己回三楼休息,也是……可以的。”
秦深凝眸盯了苏世流许久,终于转身,听着身后还没有动静,“还不跟上。”
“谢谢主人!”苏世流的声音里是非常明显的开心,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有那么疼了,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秦深后面去家主卧室。
在路上的时候,苏世流还在向秦深说明,他可以自己去三楼把枕头被子抱下来,铺好床,铺在地上也可以,不会麻烦和打扰到主人的。
秦深稍稍分了一点眼神过去,“这时候你不觉得三楼太远,你的房间太远了?”
苏世流被戳穿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只好闭上嘴巴当个安静的小跟班。
最后当然是秦深叫了人来,重新铺了主卧的床,毕竟从前哪怕是晚上和苏世流有过性事,秦深也会在吃饱喝足之后让人回自己房间,所以床具一类都是单人份的。
家主卧房从不留人过夜,不知道是哪代留下来的惯例了。
不过当然了,惯例和规矩,向来不是用作束缚秦深的。
秦深也做不出让刚挨过罚、伤重虚弱、走路都还冒汗颤抖的小奴隶睡在冰冷地板上这种事。
等到苏世流如愿以偿和主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依旧是久久未能散去的兴奋般的明亮。
秦深在关灯前威胁了一句,“要是不乖的奴隶乱动或者吵醒我,就再拉你起来打屁股。”
苏世流乖乖点头,向秦深保证,“苏苏睡相很好的。”
这倒是实话,他挨着床沿只占了这张大床的一小部分,因为身后身前都有伤,只能侧身睡,明亮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主人。
一整晚都几乎不怎么动,睡觉时都很安静,完全做到了他说的不会打扰人。
*****
身体睡得很安静,梦里面却不甚安稳。
梦是拼接式的场景,苏世流的视角也矮到了不及一张桌子高,他不太记得为何自己会身处此地,只是莫名地站在了这道黑白分明的分界线上。
身后的场景是一些很模糊的景象,只能隐约看出一对男女和一个孩子的轮廓,孩子在缠着母亲识字,时不时有笑声传出,看不清人物脸上具体的表情,但氛围似乎是温馨的。只是有些迷茫的苏世流被屏障拦住无法后退,只能沿着眼前唯一的道路向前走。
光线越来越暗,没有任何场景出现,身后喧闹的人声也逐渐远去,苏世流隐约听到桌椅被推倒有蛋糕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进入到了一个完全黑白的世界。
他停住脚步,茫然地向道路两侧看去,一幕幕无头无尾的情景出现在眼前,这一次倒是清晰可见,他猛然惊觉场景里的小孩子和此刻的他长的一模一样。
有的场景是小太子久等不到父皇如往常一样来教习,抱着开蒙的书籍跑过长长的庭院,只看到了父皇陪着弟弟们玩玩具,不只一个。可他已经很久没被抱过了,母亲的没有,父亲的也没有。
有的是没有生母照拂的小太子,被当面拿走了他最喜欢的新衣面料,他咬着唇挂着豆大泪珠去找父皇告状却根本找不到人,直到正好被难得来一次的外公看见才解决这件事。
有的是长大了一些的太子,拿着被老师夸奖过的功课去找父皇要表扬,却被拦在了外面,只听到凉亭里隐约的嬉笑声,一直等到纸页被风吹散在地上再也捡不起来。
纯粹的黑白让苏世流的眼睛都有些发疼,他一幕幕地看下去,在孤寂小道上前行的身形也随之长大拉高。不知过了多久才走到尽头,那是倒悬过来的深海,苏世流试探着摸上波光粼粼的海面,突然天旋地转进入一个新的空间。
黑白渐渐从墙体剥落,浮现出的是缤纷的彩色。
苏世流只觉得心口莫名悸动,还不待他去思考,就被一个男人压在了墙上,记忆不太完整的苏世流抬头看,却很快认出了是谁。
——哦,他的主人秦深。
墙壁太冰了,苏世流不喜欢靠在上面,他遵循本心地想要去抱主人,他渴望主人身上的热源。
可是主人今天好凶,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翻了个身,他被反剪双手压在墙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就感到臀肉上传来一阵疼痛,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上面。
梦中的苏世流似乎更加不耐疼,也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为什么衣服突然不见了,他委屈的呜咽着,“不、不要打……要抱,主人今天还没有抱过我。”
咦,似乎是抱过的,是什么时候呢,想不起来了,算了。
可是身后的巴掌依旧一下下地落着,把臀肉扇成了漂亮的浅粉色。苏世流呜咽着挣扎,因为是梦境的缘故,竟然真的让他挣脱了秦深的桎梏,苏世流还茫然地愣了两秒,似乎也没想到。
但很快他就抱住了秦深的脖子,两人的身下凭空浮现了一张床,得不到回应的苏世流自言自语地补充逻辑,“呜……抱着打也行,要主人抱着。”
这样的姿势,苏世流的屁股反而翘得更高,身后的疼痛并不是那种难以忍受的,反而有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更加翘起屁股去贴主人的手掌。
与此同时,苏世流的双手紧紧搂着秦深的脖子,胸腹也和秦深紧密贴着,大面积的肌肤相贴让苏世流非常满足,他的腰软了下来,身后巴掌落下来也能算得上是和主人的手掌亲密接触,苏世流甚至觉得全身都有过电般的发麻感。
臀肉渐渐呈现出艳红色,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漂亮的颜色,微肿,摸上去有些许热意。苏世流轻喘着去够秦深的手,尾音里沾染上了情欲,“好疼……主人摸摸……”
今天的主人又似乎特别纵着他,宽厚的手掌在苏世流的艳红臀肉上轻轻抚摸,时不时地下手捏一捏那些软肉,还能得到苏世流委屈的声音,“呜……是摸,不要、不要捏……嗯……”
苏世流被抚摸得全身都舒展开了,小穴也和发软的腰肢一样,逐渐往外滴着水,他把双腿分开屁股翘得更高,让秦深的指尖能够戳到穴里,然后小声撒娇,“里面也要摸……嗯……主人摸摸小穴……嗯,想主人……”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戳进了苏世流的穴口,这时候他倒不觉得这些冰凉令他讨厌了。湿润的小穴热情地吮吸着秦深略带薄茧的指腹,穴肉软得不像话,光是这么摸摸,就让苏世流快要感觉到极乐的巅峰了。
苏世流的眼睛里面渐渐蒙上了欲望的水雾,身下也是一片黏腻的水声。可惜梦里面的秦深似乎也不想这么轻易地给予人高潮,没摸多久穴就将手指撤了出来,让苏世流难耐地轻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习惯了被管控,这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只是抬起了埋在主人颈肩的脑袋,小声请求,“小穴很软的,主人可以奖励它吗?想要亲亲。”苏世流微微侧过了脸,意思是想要主人亲亲他的脸颊。
主人还没有亲过他呢,应该没有吧,算了也记不清了。
梦中的苏世流思维是一条直线,很快就不纠结这些事情了,只记得自己的渴求。
但秦深却将手指伸到了苏世流的面前,上面还残留着小穴里面的水液,晶莹透亮。苏世流歪着脑袋没有明白主人的意思,思考了片刻后恍然大悟,凑上去在秦深的指尖亲了一下,然后满含期待地笑着说——
“我亲亲主人,主人也亲亲我。”
清晨验伤口侍唤醒隔内裤扇穴揉穴玩捏乳头
最后自然是没亲上的,毕竟这里是苏世流的梦境,可能是他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情是秦深不会对他做的。
之后的梦境又变得模糊起来,只能看见苏世流在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认真地讲道理。
“被主人掌控标记玩穴到流水不许夹高潮管控穿环戴乳钉对镜发情
苏世流轻轻喘息着,腿间的刺激愈发强烈,让他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并非完全的受虐体质,不会因为纯粹的疼痛而生出快感,这一点在上次惩罚中就已经验证了。当时苏世流还稍微放下了心,不然他若是真的变得随便什么疼痛就可以发情的话,岂不是连日常的生活都过不了,那就真的没办法见人了。
不过他的身体到底被调教熟了。更准确地说,苏世流是需要秦深的引导才会进入状态,才可以享受这种身心服从、被全盘掌控的快感,然后会因为疼痛而发情,会因为羞辱而颤抖,仅仅是这样的状态就足够吸引秦深了。
比如现在,隔着内裤看不清苏世流腿间的情况,但是秦深伸手去揉那口小穴的时候,能感觉到手心传来的热意,想来布料下面的嫩肉已经被扇得轻微红肿起来了,连阴蒂都不安分地透过内裤凸显出来,秦深毫不留情地屈指弹了几下,阴蒂在内裤的包裹之下,完全无处遁逃,只能挺立在原地任由秦深弹玩。
“呜嗯……主人……嗯,想要……”
苏世流难耐地呻吟着,这样跪着主动分开双腿,将腿间嫩穴送到主人的手下任由把玩,实在是很考验他的忍耐和自制力。他的穴被秦深完全拢在掌心,或扇或揉,隔着的不过一层单薄布料,那些酥麻混合着快感依旧传递到了他的大脑。
可是这个姿势苏世流的身体是放松的,只能够做到被动地承受秦深给予的刺激,连稍稍并拢双腿来获取快感都做不到。更要命的是,直到这时苏世流才体会到这条被额外允许留下来的内裤的用意,既增加了一份他仿佛还穿着衣服却饥渴发骚的羞耻感,让还他的穴口完全得不到抚慰。
内裤在此时仿佛成为了一种束缚,紧贴着苏世流的皮肉,让他空虚的穴口只能不停地流水,甚至忍不住收缩起穴肉,吃进了一点点布料。
这样的小动作就发生在秦深的眼皮底下,自然是无法瞒过的。他添了几分力道抽在苏世流已经湿漉漉的腿间,然后隔着内裤揪上苏世流的阴蒂,那颗小东西甚至滑腻得差点儿没被揪住。
“在做什么?不乖的奴隶。”秦深沉下声音责问,两指捏着奴隶的阴蒂随意地搓弄。“流水多到把内裤都浸湿了还不够,小穴还要擅自去含内裤?”
苏世流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发情了,腿间小穴才会这么不知羞地去含布料,尽管光靠小穴收缩吸到的那一点点布料完全解不了饥渴。
“对不起主人……奴隶、奴隶没忍住……呜,不是故意的……”苏世流在真心实意地道歉,说话间隙还因为秦深没停止的刺激而喘息着,他的身体被调教熟了,却依旧会为自己的放荡行为而感到羞耻。
秦深一直没有打破苏世流的这份羞耻的打算,在他的眼里,明明红着耳朵的奴隶却能在他的面前忍着羞耻任由他的玩弄,这副模样更加美味。
“可是……好空……呜主人……”苏世流的眼底已经显出了淡淡的泪意,被制止了的小穴乖乖吐出了那一丁点儿布料,然后连收缩夹穴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紧贴的内裤吸了进去。可是这样的话,他的腿间嫩肉被扇打、玩弄、捏揉,身体不可避免地陷入情欲,穴里却空虚地发慌,完全得不到满足,让他的呻吟里面多了几分泣音。
秦深笑了一声,甚至还将手抽离开,连这一点点的刺激都从奴隶的身上剥夺了,“苏苏不是怕疼吗?保持好这个状态,等会儿你就不会感到疼痛。”
秦深将陷入情欲的奴隶放置在原地,在旁边将手和要用到的器械做好消毒,没有用酒精一类刺激性比较大的液体,“原地跪好,不许动。”
其实不必秦深特意命令,苏世流已经跪坐在原地,将手背在身后,他的腿心还在流水,身体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目光依恋地随着秦深的动作而移动,刚才令他害怕的穿孔工具似乎也没那么可怖了。
准备好之后,秦深重新回到苏世流的面前,他抬手轻捏住苏世流的乳首根部,“放松。奴隶,我不喜欢绑你,所以最好不要动,不然孔穿歪了的话,疼的是你自己。”
“奴隶明白……”苏世流甚至屏住了呼吸,他微微仰着头,目光始终看着主人,没有去接触逐渐向他的胸部靠拢的工具。
很快,苏世流就感觉到左胸处传来短暂的疼痛,他的眼眶里面不由自主地盈满了泪水,声音很低地呢喃,“疼,主人……”
但也许是他的身体还处在情欲里面,对疼痛的感知不那么明显,又也许是经过上次的那一轮罚,他的承受能力也有所变高。虽说是疼,苏世流觉得还不算太难忍。
秦深只打算在奴隶的一侧乳头穿孔,另一边想要保留那份原样滋味,所以没用多少时间就将苏世流的乳首伤口处理好了,用的是最轻巧的素钉,没有给予伤口过多的负担,只剩下一根隐隐反光的乳钉留在左乳上,那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
整个过程中,苏世流始终不移的依恋信赖的目光让秦深无法忽视,即便是因为穿孔受了疼,也只是湿了眼眶,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动摇与闪躲。
秦深轻轻揉着苏世流的头顶,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手心里是很舒适的手感,又向下来回抚摸着苏世流的脸颊,语气里是夸奖的意味,“苏苏很乖。”
知道穿孔环节已经结束之后,苏世流的脸颊才在秦深的手心轻轻蹭着,看上去颇有几分贪恋,“谢谢主人装饰奴隶。”
苏世流本以为这种疼痛、这种陌生的东西停留在他的私密处会让他很难受,可实际上,这枚乳钉穿过他的乳头的时候,留下来更多的是安心与归属感。就如同和耳钉、项圈一起,成为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标记。
他在被主人掌控。
秦深看上去也很满意,看着苏世流戴上乳钉后的身体欣赏了许久,“苏苏想看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吗?”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胸前的疼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严重了,但声音里还带着些许鼻音,“苏苏想看。”
于是苏世流被秦深带到了一面落地镜前,镜子非常完整地映出了此刻的情形。秦深从背后环住苏世流的腰身,扶着人的脑袋示意苏世流看镜子,“看,苏苏现在很漂亮,等伤口养好了之后,就给你换上乳环,再加上牵引绳,可以有更多的玩法。”
“到时候牵着绳子让奴隶在地上爬,再给奴隶的屁股戴上尾巴,尾巴会因为奴隶的爬行而左右摇晃。”
苏世流因为秦深描述的话语,稍稍消退的情欲再度涌了出来。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甚至有些陌生。
镜中人浑身上下被打上了极具私属意味的标记,耳钉、项圈、乳环,都是主人亲手给他戴上的。眼尾有一抹红意,睫毛上挂着泪珠,另一侧毫无装饰的乳尖也因为受刺激而凸了起来,腿间穿着内裤,但早就被淫水浸湿了,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穴肉的模样。完全一副淫荡发情的模样。
苏世流克制不住地喘息,刚才本就空虚了许久的小穴再度渴望起来,“呜……想要主人操……”
羞耻淫语问答对镜操穴操软操高潮中的紧穴求玩奶子被训斥
秦深一手揽住苏世流,一手捏住那颗没被穿孔的右乳乳首,从镜子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粉嫩的乳尖被手指揪扁了,“想挨操?”
苏世流喘息着点头,穴里空虚地流水让他的欲望高涨,“苏苏想……呜求主人……穴里好空……嗯……”
“把内裤脱了。”秦深给出了进一步的命令,他没有放开人,依旧揽住苏世流的腰身。奴隶只能半倚靠着主人,艰难地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内裤脱了下来,正准备放在一旁的时候,被秦深叫住了。
“不急。”秦深一边玩着苏世流的右乳,一边问出令人脸红的话,“奴隶说说看,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苏世流此时还没有明白秦深想要做什么,只是惯性地回答,“……是,奴隶的内裤。”
“说完整。”秦深看上去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手上捏住苏世流乳尖的力道重了几分,让奴隶的身形在他的怀里颤抖了一下,“是什么样的内裤?为什么奴隶要把它拿在手上。”
苏世流这时候察觉到了主人想要的效果,红着脸不敢去看镜子,低声道,“是……是奴隶浸满淫水的内裤,因为、因为奴隶发骚……想要主人操奴隶,所以脱了内裤……在、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主人……”
秦深随意地玩着奴隶的乳肉,因为搂住的姿势两人贴得很近,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苏世流说出这些淫荡话语时身体不经意的颤抖,还有逐渐加深的热意。但秦深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继续道,“勾引主人?小奴隶的胆子不小,让我看看你勾引的诚意。内裤举高,躲躲藏藏的怎么看清。”
红晕从苏世流的脸颊一直延伸到了耳侧,他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但还是依照秦深的命令,把那条昭示着他的淫荡的内裤完全展示了出来,秦深甚至让他把内裤底部翻出来,让镜中都能映出那片湿漉漉的布料。
苏世流是经常被秦深玩到流水、玩到体软,可是当这些淫水真真切切地摆在他的面前,甚至还让他能够从光洁的镜中完整地看到此刻的情景时,也实在是过于挑战他的羞耻心。
所以苏世流的睫毛快速颤抖着,眼神时不时地闪避,不敢去直视镜子中淫荡的自己举着被淫水沾湿了的内裤,尤其是正对着穴口的布料部分,甚至因为反射能看到晶莹水珠的亮光。
秦深抬手抵住苏世流的下巴,强迫全身肌肤都快因为羞耻而泛红的奴隶看向镜子,“眼神不许躲,看着镜子。”
“啧,怎么真有这么多水,内裤上的骚水都快拉丝了,还没操你就浪成这样。”
苏世流已经羞得快哭了,只能另辟蹊径,因为被秦深搂着的姿势正好可以讨好地蹭着主人,语气里已经有求饶的意味,“因为想要主人操,奴隶才……发浪流水,穴里已经是软的…湿的……,主人操进来呜……小穴会好好服侍主人……”
直到这时,秦深才挺身操进了苏世流的前穴,他的性器在先前的那一番玩弄中、在奴隶可口的表现下早就硬了,此刻非常顺畅地操进了那口湿软的小穴。
因为苏世流的身体已经发情空虚了许久,秦深的阴茎一操进去就感受到了软嫩媚肉热烈的迎接,果然如苏世流所说,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地吮吸着性器,简直像是另一张灵巧的小嘴在讨好着他的性器。
“呜……操进来了……好深……嗯嗯,主人……好大……”
苏世流在秦深刚操进来的时候,饥渴已久的身体就因为骤然猛烈的操干而软了下来,完成了使命的内裤被丢弃到地上,再没有人去管。苏世流只感觉到穴肉终于获得了满足,强烈的快感刺激到他的全身,让他差点没撑住跌倒在镜面上,而镜子也兢兢业业地出了这淫靡的一幕。
幸好秦深搂住苏世流的腰把人拉住了,他轻轻咬住在眼前微晃的耳垂,口感很软,又因为奴隶的害羞而多了几分热意。秦深好心地提醒被操软了的奴隶,“专心一点,苏苏奶子上的伤口还是新鲜的,要是跌倒在镜子上,镜面又冰又硬,苏苏的乳肉那么娇嫩,想必又会疼哭出来。”
“……苏苏明白……嗯嗯呜……谢谢主人怜惜……嗯……”苏世流只能勉强撑住身体,还作弊一般地从主人搂住他腰的手臂上借力,才在主人猛烈的操干中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
快感的来源不只是身下的操弄,还有苏世流身前右乳被肆意的玩弄。秦深就像是有规律一样,阴茎操一下就会掐捏苏世流的右侧乳尖一下,操得越深捏得越重,还时不时地将红嫩乳首扯长,或是用指腹故意去磨苏世流最敏感的乳孔。
本就被操到全身舒爽发麻的苏世流,右乳被玩到酥麻,而这股酥麻又沿着胸前肌肤传递到了左侧,那里刚被穿过孔,所以主人很宽宏地并没有玩他的左乳。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陷入了情欲,大脑也晕晕乎乎的,左胸不可避免地随之生出了些欲望,也想要被主人抚摸,哪怕是乳首不能碰,摸摸他的乳肉也是好的。
“左边、左边也想要……嗯……主人……求您,呜——”苏世流被操到声音都有些破碎,黏黏糊糊地开口请求,又立刻因为右乳挨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而止住了声音。
秦深停下玩弄奴隶乳尖的动作,转手就在奴隶滑嫩的右边奶子上扇了一下,训斥道,“不是说过你左乳刚穿孔不能碰,发情发得脑子都没了?不知轻重的奴隶。”
淫荡又可怜的奴隶被他的主人狠狠地训斥了,被疼痛刺激回了一丝清醒,为自己的放荡举措而愧疚地道歉。
而秦深也因为这点不满挑剔起了奴隶的姿势,“眼睛又往哪儿看?奴隶,方才我的命令是什么?没规矩。”
刚才秦深的命令自然是让苏世流看着镜子,亲眼看着主人是怎么操奴隶的,这面镜子的作用不就正在于此吗?
只是内裤那一段羞耻问答过后,因为过于羞耻,苏世流没敢一直看着镜子,那里面有他自己淫荡的模样,而秦深正被奴隶柔软的穴肉伺候得很到位,也就没有计较这一点,可惜最后还是没能蒙混过关。
苏世流只能重新将眼神移回了镜面,睫毛抖得很快也不敢再移开分毫,哭着向主人认错,“呜……奴隶知错……嗯——”
苏世流被操得呻吟颤抖,他也透过镜子清楚地看到了此刻的情形。
浑身赤裸的奴隶,一边乳头戴着小巧的乳钉,一边奶子被玩得逐渐红艳起来,白皙的乳肉上有着主人的道道指痕。主人的性器在奴隶的腿间嫩穴处来回抽插,时不时地有淫水从交合处往下滴。而奴隶的脸上更是体现了情欲二字,朦胧的水雾充盈着眼眶,连耳垂都要献给主人随意品尝。
——真是淫荡透了。
在苏世流重新看向镜子的时候,秦深挺动的幅度猛然加大,一下子就操到了很深的地方,龟头还故意在内壁穴肉的敏感点反复地研磨。奴隶看上去已经快被操到顶点了,秦深能感觉到奴隶的腰身在不自觉地颤抖,但他依旧恶劣地堵住了奴隶的性器铃口,“不准射,接连犯错的奴隶,你被剥夺了今天的射精权利。”
发泄的出口被堵住,苏世流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从欲望的巅峰回落,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祈求,“呜……主人……那、能不能赏小穴高潮一次……嗯嗯……求主人了……”
好在秦深这次没有再限制他的奴隶,又快速地操干了几十下,直接把奴隶操到了高潮,穴肉收缩得更紧,还有透明的液体从深处往外流,给了性器更好的包裹感。在正高潮中的穴里,秦深也射了出来,射得很深,精液没有一丝保留地赏给了高潮中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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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世流的左乳乳尖的伤口逐渐愈合之后,秦深特意挑了一枚深红色的乳环给奴隶点缀上,颜色和耳钉相配。秦深总觉得,苏世流的皮肤白皙,实际上的性子也沉静内敛,添上这些艳丽的色彩,更加熠熠生辉。
这段时间,秦深在书房和人议事的时候,让苏世流随侍的情况也越来越多,不像从前时不时地让人回避。
苏世流总是很懂事,不管是安静地待在秦深身边,或者添置茶水点心,或者帮忙整理文件,总能让秦深更加舒心。
而今日,在苏世流端着凉掉的茶水,正在往门外走,想要替主人和大人们换上新茶水的时候,再次听到了他熟悉的字眼,身形不免停顿了片刻。
软香温玉在怀苏苏牌抱枕最年轻的家主和不讨人喜欢的太子
——苏世流听到的字眼,是南楚的西北五郡。
不过,在划给大辰国之后,西北五郡已经改名为了新郡。
秦深上一次外出去的就是新郡这个地方。
从签订合约正式接手这片土地之后,秦深就组建了临时的新郡议事组,主要召集了城工署、能源署和安全署等,新郡的相关事宜可以直接向各署署长汇报,再通过议事组商讨后反馈给秦深。
这是辰国新的领土,秦深给出的任务包括:新旧住民的调解冲突以及融合问题,将国防推至新的边缘以便落下新的边境信息流,还有他最关心的能源问题。
原属于南楚的西北五郡地广人稀,居住的都是南楚平民。既然如今划归给了大辰,为了便于统治、加速融合,再加上秦深不准备让这片土地继续处于商贸“洼地”,得发挥出作用,所以下令让部分辰国的平民迁入进去,交叉共同居住。
国防和边境信息流是整片大陆自古便有的,不只是辰国和南楚。它更像是一种国运,没人知道它的源头是什么,只是当战火休止、势力划分清楚之后,在每个国家的边境会出现这种紊乱的信息流。这是天然的国防,让入侵或吞并其他国家的困难加大,同时也使国家之间的信息传递和交流的难度也变得极大。
这也是为什么,秦深在攻破南楚防线,拿下边境城郡,让本就昏庸的南楚皇向他求和商谈后,完全称得上是拿下了一笔足够漂亮的功绩,可以让那些质疑的、聒噪的、令他心情不悦的老东西们闭嘴,成为了秦家历代里最年轻的家主。
同样的原因,秦深收下苏世流后,虽说有所遮掩,其实也不太担心苏世流南楚太子身份的暴露。毕竟,能跨越边境信息流,知晓太子本名已经是极困难的事情了,至于见过苏世流本人的辰国人,估计是几乎极少。
而当时的南楚西北五郡可能存在新型能源,是秦深从探子的消息中偶然得知,本是不起眼的消息,尚为少主的秦深却上了心,费了些功夫求证之后,下决心出兵。
这才是秦深出兵最重要的原因。单纯的为了政绩而打打杀杀不是秦深所热衷的,他要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
新编入的城土事情很多,只能一件件来。人员派遣到新郡,熟悉情况、勘探地貌、探测能源都需要时间,秦深有耐心去等,毕竟这片地域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打磨这片他选中的土地,就像打磨他选中的那个人一样。
不久之前正是新郡那边传来消息,似乎真的发现了家主想要的那种能源,才让秦深决定亲自过去巡查情况,也顺便实地考察一下新郡的融合和发展情况。
不过,等秦深出了趟远门再回到帝京家主府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苏世流给他准备的“惊喜”。好生地收拾惩戒了一通不乖的奴隶,因为出门而积累的政事也还要处理,新郡这些事情就被耽搁了,一直到这几天秦深才有时间再传唤人来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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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郡”这个地名这几天频繁地出现在秦深和臣属官员的交谈之中,苏世流在端茶倒水间听得多了,也渐渐拼凑起来了许多事情的原貌。
过往的经历影响之下,苏世流其实不是很喜欢说很多话,养成了安静地去听、去看、去观察的习惯,这能够帮助他获取很多碎片化的信息,然后用脑子串联在一起,往往会有大部分人都会忽略的发现。
在茶水间重新泡着茶的时候,苏世流却不免有些三心二意,思绪开始跑偏。
新郡是从前南楚的西北五郡,作为曾经的南楚太子,那里有什么,苏世流是最清楚不过了。更确切的说,这本就是他曾经发现的。
那时正逢年关,刚好是在废储风波不久之后。
苏世流和南楚皇爆发了一次争执,原因甚至并不复杂。在察觉了边境信息流异动之后,苏世流本来是调拨了资金和物资过去,以早作防备,但是却突然发现这些东西大部分流入了宫中,居然是他的父皇为了充实年节的排场。
这种作秀和表面功夫,果然是父皇最喜欢的做派。
苏世流自然是并不认同,他对于“父亲”这一身份的孺慕和期许几乎快在这么多年的时光之中消磨殆尽,当他的母家亲人接连离世之后,父子间连表面的平静也快维持不下去了。
苏世流不太记得他当时具体说了些什么,总之让他的父皇非常不开心进而大发雷霆,摔碎了好几个名贵的碗碟和花瓶,呵斥着将他赶了出去。
之后如果按照平常流程,会有南楚皇正式签发的文件,写满训斥之语和惩罚措施。
但在南楚皇的怒气还没发下来时,苏世流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动身离开当时的南楚都城了,他的目的地正是西北郡。
葛叔对此是不甚赞成的,在路途中还在劝着苏世流,“殿下,您还是去跟陛下认个错吧,您就这么直接出来了,等再回去的时候,只怕陛下会更生气。”
太子的注意力却只被沿途的风景吸引住了,对于新鲜的事物和风景他会更感兴趣,“葛叔,我试过了,我试过很多次。”
“——或许我确实不怎么会讨人喜欢吧。”苏世流不再会像孩童时期那样因为父皇的态度、别人的态度而难过,只是在很偶尔的时候会忍不住这样想。
“那您至少也不该在这个节点出门。”葛叔叹着气,“马上就是年关,您要是不出席除夕家宴,外界会揣测议论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