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h)
被他啃得支支吾吾。
“要……唔……”
要他肏她……最好用力地插进去、好想。
“知道宝宝的穴痒。”
纠缠到最后变了味,他的呼吸彻底紊乱,声音哑得不成腔调,“要不要、骑马?”
叶雾初激动得瑟缩了一下,大片水液喷在腹肌上,烫得他也缩了缩,“这么浪、老公的腹肌全是宝宝的水。”
“……都怪你、呜。”哭腔渐重,“马场好远……不想搞、就不要吊着我嘛、坏死了!”
李纵拍了拍她的屁股,忘了某位叶初初小朋友喝得比他醉、思考能力都不如以前。
“屁股再撅一点,扶着它,自己骑上去。想想以前是怎么骑马的?”
叶雾初听话地把屁股撅高,扶着肉棒,缓缓地将它吞没。
酒精带来更汹涌的满足感。忍耐已久的层迭穴肉,像成了精的小嘴,拼命地吞吃着李纵的鸡巴。
“好、好大……哈、啊……”
她情不自禁地仰头,伸出舌头。
吃一口就够,折磨的是被她坐下身下的男人。
“服了。”
还是低估她。李纵只能靠自己,托着她的屁股,粗壮的男根径直插到软穴深处,湿热的软肉挤着肉茎上的虬结青筋,夹着它们不放。
没怎么动,就肏软了她的身子,哆嗦着在他身上颤。
李纵想,教唆她骑什么马。
喝醉了更菜,一会就爽翻了。
“好大……不要了、我要睡觉、睡觉、呜。”
“睡什么觉?爽了就翻脸不认老公了,哪有这么白眼狼的?”
李纵扣着叶雾初的腰,靠自己的核心力量,三浅一深地顶弄,撞上最柔软的花心,狠碾过,又退出去。
下面的小嘴咬得很紧,她流了几滴鳄鱼泪,“太爽了……不要了、出去……”
强烈的快意让他肌肉猛缩,被绞得更狠,肉棒甚至都有些都肏不动了。
无数的小口同时吮吸他的敏感点,爽得李纵额头都冒了汗。
那么娇小一只,缩在他的怀里。
哭唧唧地勾引他,迷离的眼眸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第一次射在了她的体内。
……还说她菜,这个状态的自己也大差不差。大哥莫笑二哥。
李纵突然想起被她嘲讽过的“给命文学”。
这一瞬间,李纵想,死在床上,他都愿意。
最好心脏停跳的瞬间,保持着这个姿势。收尸的人拉不开他们的身体,火化成灰也是一起,最后装在一个骨灰盒里。
缓过劲后,他又冲刺起来。
叶雾初一直在高潮,喷涌的水淋湿了他的体毛。
甚至穴口都被肏出了白沫。
不记得抽插了多少下,她终于习惯频率。
口水淌了很多,修长的脖子都沾着水液。
她只能发出机械的“啊、啊”音。舒服得像登上了天堂。
大量的体液沿着进出的肉棒滚落,沙发套湿了一大块。
叶雾初被顶得眼尾泛红,情欲支配着大脑,再分不出心思思考别的事。
全身上下唯一清醒的是穴……在被一个大家伙肏。
好舒服……爽得不要命了、呜呜呜。
李纵舔净她落下的泪,起身,不忘在嫩穴里肏干。
穴肉被玩得外翻出去,被肏成白液的混合液体淫荡地挂在穴口。
他痴迷地盯着交合的部位,紧窄的花穴被大肉棒撑成最适合它形状的模样,完全顶进去,剩两颗卵蛋裸露在外。
她“啊、啊”叫了两声,打着颤痉挛。
口水又流了出来,“老……公……”
脏得要命,可他看得心软。
大片的眼花在耳旁炸开,是哪年看过的跨年焰火。那时她也在他身侧。
烟花开得灿烂,爆炸声此起彼伏。
“嘭——”
李纵射了出来。在体外射的,抵着她的小腹。
拔出的瞬间,鸡巴轮廓形状的小腹快速瘪了下去。
浓郁的膻味占满了客厅,挥之不散。
她白净的裸体或多或少被他的白液标记、里里外外。
李纵俯下身,身体和她紧密相贴。
叶雾初身上的精液辗转到了他身上,是粘合剂,把他们变得更亲密。
“啾。”她转头亲他。
“别亲。”他回吻,“让我缓一会,抱你去洗澡。”
明天有她心心念念的演唱会,李纵并不打算过分索取。
叶雾初酒醒了三分,咕哝一声“变态”。
“换句别的骂,宝宝。”
“……”
她踢了他一下。
“我爱你。”没忍住,李纵咬着她的耳朵袒露心声,“想死在你床上……那么爱你。酒醒忘了吧,你会忘掉的,对吧?”
叶雾初“唔”一声,“起来、重死了。”
她耳朵一直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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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素想写玩冰块的but没灵感((
好喜欢写关键情节前的卡文,,,有种大脑缺氧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