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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温成瘾(笨蛋小狗给主人竖缝P眼)

 

然而,假的东西再怎样逼真,都比不上主人的触碰与体温。零九只撑了一节让他云里雾里的数学课,就憋不住地想去找主人。

尽管秦渊给了他保持距离的叮嘱,但先前青年一时冲动,不顾旁人目光便拉了主人的袖子、暗暗祈求亲近,也没有遭遇拒绝,反倒获得了与主人独处的机会……

馋嘴的笨狗狗自以为发现了主人的默许,食髓知味,打算故技重施,一心要贴到主人才好。

他拿出暗卫盯梢的专注和敏锐,趁无人的片刻,尾随主人进了厕所。

……随后被男人一把拽进了隔间里。

“你想干什么,嗯?”

迎面而来的先是两巴掌。不算重,只抽得他脑袋稍偏,脸颊上泛起薄薄的红痕,可零九却一下子腿都软了:他从这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真切的怒意,浅淡,却不容错察。

虽然狗狗终于让秦渊养得略微娇了,敢做出一点儿任性的、用爪子悄悄撩拨主人的事,但其实他的胆子还是很小:潜意识里,零九总是害怕秦渊,就像残缺的兽崽面对狼王,既担心被咬碎喉咙,更恐惧被嫌弃丢掉;所以秦渊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真要发火的迹象,狗狗便立刻怂得耳朵都耷拉,夹起尾巴尖、想要翻露出脆弱的腹部来求饶了。

零九根本不敢仰头望主人的脸色,两股战战,甚至连擅自跪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只僵在那里,脑袋微垂,又有一下没一下地偷抬目光,痴瞄着男人的喉结看。

他这副样子,实在没法教人真的生起气来。秦渊嘴角微抽,一时间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他心中的恼火不禁愈燃愈盛——却非是对着零九,而是对他自己。他发觉自己对零九越来越容易心软——可他竟对此毫无办法!明明是这条笨狗三番五次地不听话,总要跑过来缠他黏他;然而他却很难生起惩罚的心思,反倒想要一味纵容,任他偎在自己身边,只因贴近自己的体温就露出那种幸福得快要融化的表情……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以至于零九真的被吓到了。青年的脑袋里不知道转过怎么样的念头,脸色都开始变白,嘴唇微微发抖;本来窘怯于回答的问题,现在也强迫自己开口了:

“主……主人,母狗、母狗只是……想……想主人……”

他做暗卫时本就极为寡言,做狗狗之后便更少说话了。此刻突然吐露出这么一句直白展现心思的话,零九羞耻得连眼睛也紧紧闭上了,面颊如火烧一般滚烫,连耳垂都升起热度,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应该一并红透了。他实在是脸皮薄得受不住,可没得到主人的回应,又慌得不敢停,只好结结巴巴地继续,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想主人……想……主人……抱……”

还是没有回应。他忍不住有点失措地绝望起来,开始怀疑主人究竟是不是想听到这种答案,他是不是应该想一个更好听的、更聪明一点的、更有用的或者是……但他的嘴真的很笨。他总是想不到。

他开始感觉空气变得稀薄,必须要张开嘴才能呼吸得到。他的脑中仿佛涌入一团粘稠的空白,塞得他无法思考,眼眶也微微发胀。他赶紧把头垂得更低,隐藏起任何可能出现的狼狈迹象,想要掐住自己的手也背在身后。他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逼自己将最后几个字说完:

“想主人……抱狗狗。”

***

秦渊终于动了。

他却什么也没说,而是先将零九背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

零九一惊,急忙将紧攥的手指放松,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虚地抬眸偷觑主人。

可还是晚了。秦渊轻抚着他掌心明显的掐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就让零九差点没用地跪到地上去。青年的身体微微战栗,既贪恋男人手掌的触感与温度,又因为不知要迎来怎样的惩罚而险些呜咽,整个人僵成了一块发抖的木头,目光也羞愧得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主人明明已经为此罚过他好几回。但他还是……

“这么不听话的小狗,还想要抱?”

男人的声音很轻柔,怕吓到他似的,话语里仿佛还带了一丝笑。可是零九没有听出来,他只知道主人果然还是拒绝了他,于是胸中高悬的剑落地,刺得他心脏紧缩,眼睛居然一下子湿了。他抿住嘴唇,发现还是哆嗦,又换成咬住,脑中飞速转过一些乱糟糟的想法,诸如“理应如此”“怎么”“讨惩罚”之类的,手也瑟缩着要从男人的大掌里抽出去——

然后就被秦渊一把抓住,拉进了怀里。

男人叹息一声,一手拥着他,另一只手握住青年的后颈,安抚似的揉捏。

“好了……给抱,给抱。”

“不听话的小狗狗,也有抱,好不好?”

***

所以这就是他们缺席晚自习的原因。

本该扮演“好学生”的秦渊,此刻却把剧本中喜欢欺负他的“坏学生”抱在怀里,让他用熟妇似的竖缝屁眼,一寸一寸地吃下自己狰狞的阴茎。

“呃……呃!”

秦渊的东西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零九的屁眼明明已经在无数次的淫虐中被玩软、玩松,变成了另一条屄一般极为耻辱的形状,可每次男人一肏进来,还是会让他有种要被胀裂似的错觉;每一寸媚肉都受压迫,每一处骚点都遭碾挤。偏偏他的后穴又被秦渊开发得过分敏感:从饱满硕大如拳的龟头撑开括约肌的一瞬间,青年的脑袋就猛地向后仰去,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一声似惊慌似苦闷的呻吟,大腿根部的肌肉拼命颤抖,挺翘的嫩鸡巴乱甩乱流,然而腹肌和腰肢仍抽搐用力,仿佛刺激已然太过强烈似的,挣扎着想往上提!

秦渊看不惯他这副讨了吃又想跑的模样儿,于是便毫不留情地松了手上的劲,让青年顺着重力、无法反抗地又往下滑了一截。

正是这一截,让臂粗的肉柱彻底破开肛孔、磨过肠肉,正正好撞在充血微鼓的前列腺上!

“——!”

这一撞让青年反应极大地弹了一下,甚至差点从秦渊怀里掉下来,腰如拉满的弓一般向前挺起;嘴巴张着,可是连叫都叫不出来,舌尖僵硬绷直;结实窄翘的臀肉紧紧缩着,宛如一只最上等的飞机杯,臀瓣、肛口、肠腔夹着秦渊疯狂痉挛,竟是被顶得猝不及防、径直攀上了后穴的干性高潮!

按理说,零九固然被调教得敏感,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吃一点、顶一下就发痴要喷的地步,只是——

秦渊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小臂撑住零九仍在抽搐的屁股,不让他一下子跌坐到底;随后探手,摸了摸青年涌个不停的骚屄。

果然,吐出一截。

他笑了笑,叩了叩那柄玉器的底,接着一使力,又将这同样粗壮的淫具推了回去。

自己要的玩具,怎么能说不玩就不玩呢?

“噗嗤”,于是好不容易被子宫挤出去的硬热凶物,又顺着这股巨力,悍然捅开宫颈,深深夯进了那嫩生生的肉囊里。

“呜——!!”

零九浑身剧震。

在他裸露大开的双腿间,两瓣肥润湿红的阴唇内,那一枚被前后穴的侵犯挤得只剩一条细缝的尿眼儿,终究还是顶不住内部强烈的压力,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滋起尿来。

又……擅自尿尿了……

即便在大脑因快感而一片混乱的时刻,零九仍察觉到了身体不知廉耻的、逾矩的行为。刚刚惹主人生气的惊惧犹在心头,他一下子慌张起来,哆哆嗦嗦地收紧了下体的肌肉,试图止住泄意——可却只是让自己的子宫和阳心套在两拳巨茎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啊……”

一道尖锐的淫电贯穿了他的小腹,窜上了他的脊椎,酥麻了他的头皮。他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失控:尿缝儿的肌肉只是极小幅地搐缩了两下,甚至连细细的尿流都没有夹断,就又喜不自禁地、颤抖着鼓突出来,像要代替喷不出来的子宫一样往外激射水液。

他的女性尿道本就短浅,膀胱亦被玩得敏感,平常便总是盛不住尿;今日有幸做了主人的尿壶,还由主人喂了许多水分,存货更是丰盈。先前尾随主人,除了渴求体温与触碰之外,也藏了想乞主人准许排泄的心思;现下与主人肌肤相贴,又实打实地挨了插入,习惯因秦渊的刺激而失禁的身体顿时激活了条件反射,哪怕尿道被盆腔内的两柄骇物挤得变形、几乎完全闭死,也依旧要从狭窄的缝隙里漏出汁水来!反倒是因为通道太窄,流得太慢,零九淅淅沥沥地尿了许久还没有尿完,不仅掩饰的企图完全失败,甚至还敏感得连连打颤,把肚子里的阳物都绞得更紧了些。

他的身体这样热情,让秦渊以为他是适应了、内里又馋痒,于是干脆不再怜惜,两手攥住他的臀瓣,指尖探进他的股缝,寻到那一枚已经被撑成圆洞的熟妇屁眼,用力扒开——

随后悍腰一挺,长驱直入!

滚热巨屌碾着微微鼓起的骚腺体一路夯进去,破开层层屏障,拉平所有褶皱,压直一切弯曲。男人的动作野性而强硬,不似肏穴,反倒像是在穿刺、在开凿、在使用什么没有意识的死物,直要把那一腔嫩肠都抻成薄薄的肉皮,熨熨帖帖地套在他的鸡巴上才好!

“咕噗”,一声几不可察的闷响。侵略停住了。

一看男人的阴茎,却仍剩一截在外。

——原来并非顶到了底,而是重重捶上青年的结肠口了。

“嗬、嗬啊……”

零九通体泛起潮红,几乎浑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过分剧烈的快感一瞬间便冲垮了他的理智,令他终于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眼睛无意识地上翻,嘴唇痴张,红舌瘫露,口涎溢淌,全然是被肏出了一副母猪表情。前列腺被抵着碾过、结肠口被按着冲击的刺激实在太过庞大,最初的一波巨潮捱过去,仍有无数细细酥酥的酸麻电流在他的全身乱窜。于是青年仿佛教男人肏通了淫窍:片刻的失声过后,那软绵绵的、融化在男人怀里的肉体,忽然发痒似的扭动起来,腰臀贴着男人的腹肌乱蹭,膝弯勾着男人的手臂瞎磨,声音也再压抑不住,又是哼又是喘,既呻吟也哭叫,往常隐忍着不好意思发出来的动静,一被肏得过了头、丢了魂,就小孩子一般全部泄露了。

他这样串在男人的阴茎上动来动去,还叫得那么娇,饶是圣人也顶不住。秦渊的血液亦沸腾起来,愈是兴奋,愈是恶劣。他既觉得零九这副样子可爱极了,让人想拆碎了吞到肚子里去;又喜欢看他恢复理智之后面对自己放荡言行的反应,于是干脆将青年腾空抱起来,鸡巴还深插在肛穴里,一边顶他的结肠口,一边向房间内侧走去。

小狗狗被主人以把尿的姿势挽在怀里,骤然悬空,吓得眼泪都沾湿了睫毛,嘴里呜呜咽咽地含糊着啜泣,被肏松了一点的屁眼一下子就缩紧了,连带着屄里本来有滑脱趋势的玉屌也被死死箍住,宫颈像一圈饥渴的橡皮套一样竭力咬着那大龟头的冠状沟,倒真将这拳硬热的巨物锁在了子宫里。可怜了没用的小狗,一边被自己讨来的玩具顶突了肚子,一边还要承受结肠口残忍的碾磨,他的废尿眼根本憋抑不住,竟是随着主人的肏干边走边漏,淅淅沥沥地尿了一路!

“啪”,忽的一声,灯光洒下。

是男人将顶灯打开了。

他们寻欢的这间舞蹈教室虽位置偏僻、闲置已久,可仍有清洁工尽职尽责地定期打扫,因而镜面干净透亮,扶杆一尘不染。

于是,零九就在猝不及防之间,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先是暗红色的狭长屁眼,鼓出来的,裹在男人怒勃的肉柱上,还脱出一圈鲜艳的湿肥软肉……

然后是一塌糊涂的女阴,吮着一抹玉白,湿得乱七八糟,黏着自己的精液,竟还时不时地往外滋出一股尿水……

接着是半勃不勃的阴茎,软塌塌地耷拉着,不知是在何时泄了多少次,已然缩成了一团算不上男人的废物,只能被更强大的雄性捏在掌心,当作大号阴蒂一般把玩……

随即是顶出龟头轮廓的小腹,潮红沁汗的胸脯,挺翘硬胀的乳尖……

淌满口涎的下颌,湿润外露的舌面,遍布情欲的脸颊,以及……

失神迷蒙的眼睛。

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的一瞬间,零九仿佛挨了电击一般,倏然清醒过来。

他的身体飞快地变得僵硬,面色爆红,目光慌张至极地立刻移开,又开始本能地四处游移,想找地方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往常,这种地方可能是枕头、被褥、衣物,甚至是主人的颈窝、手掌和胸膛;可是现在他背对着主人被抱在怀里,摆出这么一种门户大开、展览炫耀似的姿势,正对着镜面,沐浴着灯光,根本藏无可藏、避无可避!

更糟糕的是,方才他被主人猛然肏进去的那一下顶得痴傻发骚的记忆,此刻也全部涌回脑海了……

零九的思维彻底宕机了。少顷,他几乎是从喉间迸出一声哀鸣,竟是连屁股还串在鸡巴上也顾不得,冒着结肠口被男人捅穿插烂的风险,也要往主人怀里钻!

这样崩溃般的扭动挣扎,倒真教他成功地转过半边身子,别别扭扭地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衣服里。这实在堪称掩耳盗铃的典范,直让秦渊不禁失笑;只是方才还想对着镜子、边肏边逼他欣赏交合处,此刻又有点不忍心了。

他的胸中转着些温柔的心思,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刚刚姿势的变换,让小狗又兀自吃深了一小截鸡巴,正爽得屁眼抽搐、腿根都痉挛;现下,结肠口已是把龟头包进去小半个,仅要再凿几下,便能彻底肏开这枚淫荡的小洞了。

但秦渊偏不给他这个痛快。

男人的小臂紧绷,微一施力,却不是如零九潜意识里期待的那样把他按坐下去,而竟是将青年又抱高了些。

“啵”,极轻而闷的吸盘脱离声响起。青年剧烈地哆嗦一下,是男人那拳饱满硬热的龟头,从他已然准备好打开的结肠口里抽出来了。

深处顿时不满地蠕缩起来。

零九急促地呼吸两下,张了张嘴,舌尖颤抖,有点茫然,还有点隐隐的失落。

怎……怎么……

——怎么什么呢?

他想……

——想什么?想要什么?

思维每每进行到这里都会如棉线燎火一般飞速地断掉,甚至连前半段也被一并封存。

不他不想。

清醒的暗卫、有理智的暗卫,就是没办法像荡妇暗卫那样肆意地释放自己。他给自己的束缚总是太多,他的羞耻感总是过强。这根植于他的性格,他的身体,他十数年所受的训练、所处的环境和所履的职责。

他是如此的被动,以至于如果没有外力,他终身都将活在自封的石棺里。

所幸,有人打破了他,将他拉了出来,并给予了他最需要的东西——

掌控。

他曾没有信仰,直到彼刻。

***

因此,当秦渊钳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的时候,他毫无抵抗,甚至整个灵魂都在为此欢欣鼓舞。

男人垂首,阳刚而俊美的面庞离他极近,漆黑的深瞳凝视着他,挺拔的鼻梁蹭着他的,沉稳的呼吸与他交融。

男人望了他一会儿,低低地笑了。他开口:

“乖宝宝……”

“自己吃下去吧?”

这实在是个太过犯规的称呼,莫说零九,就连秦渊如此唤出,亦觉得心尖受了轻捏似的一软,仿佛话语既出、事实便成,言辞的魔力当真将面前的青年塑造成了自己的“乖宝宝”——他变小了,小如一朵棉、一苞花,一只幼兽、一件玩偶,一团随便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可以任意拿在手心、握在掌中的东西。

男人为这片刻的柔情而心旌摇曳,而零九则是全然被“蛊”住了:这称呼对他的刺激甚至比下身的快感还要强烈,他只觉一阵晃天撼地般的巨大酥麻从他的头皮一路蔓延至尾椎,竟是腰眼一酸、哽喘一声,睾卵和屄洞一齐痉挛,直接攀上了前后性器的双重高潮!

小鸡巴自然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尿尿一样半软着吹出一股清夜;女穴与屁眼则是无规律地抽搐缩紧,抱着侵犯他的两臂凶物亲了又亲、吮了又吮。在这神魂颠倒的漂浮感中,零九仍没有忘记男人磁沉带笑的劝哄——

“自己吃下去”。

单是稍稍回忆,就教他的耳朵又火烧似的红透,屄口也往外努着想要滋水了。

青年再一次陷入那种醉酒一般、理智沦陷的晕眩。背靠主人的姿势让他无法好好地搂着主人,可他又实在太渴望尝到主人的味道、主人的气息,心里甚至隐隐冒出“不抱着主人就没力气吃鸡巴”这种昏了头一样的、撒娇似的想法,于是他又开始骑在男人的阴茎上扭来扭去,一面把自己磨得直伸舌吐气,一面又笨拙地抽一下腿、缩一下臀,带着一种傻乎乎的倔劲儿,根本想不起来向主人求助,非要自己把自己转成面对主人、抱主人的姿势才好!

这谁能忍得住?

自然是要把他肏烂了。

小狗的性器实在是太废物,精也含不住、尿也不会憋。秦渊怕他把自己泄坏了,法的动作弄成艳艳的媚红了。小小的嘴儿一张一合,半包不包地贴附着饱满的茎首,拼命地吸吮;明明还没能彻底吞下去,就已经痴痴地谄媚地吐了几波淫水出来。

他的子宫简直空痒得哀疼了。

“哼……”

零九从鼻腔里喘出一声似悲似美的泣吟。他实在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勉强以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欺负”的姿态,他终于用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唤道:

“你……你倒是进来啊……”

秦渊的目光愈加幽暗。

滑溜溜、粉答答的阴肉,裹了水儿,嫩极了的,宛若一个纯真的好梦般缠着他狰狞的鸡巴羞蹭;偏偏青年的情状还如此之娇:明明身体在做淫荡的事,脸上却露出一派既耻且恼、赧中带急的“蛮横”神色,仿佛再不插入,就要扑进他怀里闹了。

乖宝宝,乖狗儿……秦渊低低地笑了两声,大手握住自己粗悍的屌柱,随意撸了两下,接着便用硬热的龟头捶了捶零九的阴蒂。

“屄,掰开。”

他的嗓音因勃发的欲望而微微沙哑,更显磁沉。

零九的脑袋彻底转不动了。他呆怔怔地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眼神发直,颊颈和耳廓俱是泛红,一副痴丢了魂儿似的没用模样;还是敏感的骚豆子受了骤击,才哀哀惊叫着反应过来:

“噫呜——!呃、呃唔……”

即使是戏弄,秦渊的力量对于那处来说也仍是太强了:零九的阴蒂曾穿过环儿。过去戴着环儿时,零九几乎完全无法行走,哪怕张着腿、赤身爬行,也会时不时因微弱的牵扯而瘫软高潮。如今,为了行动方便,秦渊宽容地允许小狗取下,只每周寻一两日帮他戴上,以确保孔眼处不会长合;可尽管如此,零九的阴蒂还是再也回不去了——永远圆鼓,永远勃突,最核心最脆弱的骚籽儿永远裸露在外,而包皮则永远成为了摆设。所幸他的阴唇也像女人的胸脯般被男人揉得大了,熟妇一样饱满丰厚,才勉强藏住了这枚小鸡巴似的肥阴蒂,不至于让他只因屁股挨上椅子就失神颤抖。

所以,这便是零九最不经碰的地方。此时,那沉硕的雄冠猝不及防地重重一落,恰如一道淫邪的闪电般劈中了青年的下半身——火烧样的钝痛,然后是极麻、极痒极酥极酸——直砸得零九双眼上翻,两股抽搐内夹,险些当场失禁!

“……呜、呜……”

怎么、怎么这……么……

——这怎么行?秦渊几乎要叹息了。被龟头抽一抽阴蒂就快崩溃,若是将来扮演个叛徒或者卧底之类,见他持鞭,岂不是会吓到即刻喷尿?

零九不清楚主人的想法,却仍于浑噩思绪间觉出些朦胧的害怕来。他迷恋主人的性器,崇慕那伟物,却又畏惧——正如他对主人的感受。他隐约念着主人的命令——“掰开……”——并心怯下一笞马上就要落下,于是一边竭力捱过这一波细电般酥酥乱窜的酸麻痛美,一边急急伸手,笨拙地探摸着自己软热的阴巢;指尖深陷,战栗着扒住湿漉漉的洞口,艰难而慌张地向外使劲儿,还打了几次滑——

终于,小屄张开了。从一条假作处子的娇羞窄缝儿,拓成了枣子大的放荡精筒。

零九立刻讨赏似的、抬眼去看秦渊。

目光相吻的刹那,他却一下子受惊般偏开了眸。即使是在如此亲密的境况之中,他竟依旧不敢与主人对视,甚至会为这虚虚的一触而头皮发酥、面颊烫麻。他的脑袋里空空又满满的,一时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红着脸、呆呆地觑着男人俊美的颌线;嘴唇翕动两下,没说出话来,便焦焦地挺了挺被掰开的阴阜,将含着一泡淫浆的春洞往男人的龟头上蹭,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骚笨模样。

……要……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喃喃,抑或在哀求,抑或早已由主人窥透了心;只是在漫长到近乎绝望的煎熬之后,他终于——

***

几个跟班儿在门外蹲得百无聊赖,打了两盘游戏,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一个个偷偷摸摸地趴在门缝边儿上往里看。

距离太远,灯光又暗,二人的身形十分模糊。不那么近视的阿胖眯起眼睛,端详半晌,勉强确认老大已经把那个拽得要命但又他妈令人发怵的优等生干倒在了地上,不禁暗赞一声牛逼。

瘦子度数五百,为了显狂,没戴眼镜,只能看见个影儿。为了有点参与感,他侧着耳朵使劲儿听,一边听一边瞎几把乱吹:“嗯……嗯!还在打,在打!这拳拳到肉的动静……好家伙,把人都揍哭了,你们听见没有?”

剩下两个被胖子的身躯挡在外面,又没有瘦到能挤进缝儿里去,此刻无缘得见人狠话不多的老大出手,简直捶胸顿足。其中一个激动地问:“怎么说?快完事儿没?咱几个也进去……”接着被另一个急急打断:“嘘!”

“保安来了!”

***

并非小弟们不讲义气、临阵脱逃,而是他们绞尽脑汁制造出来的种种提醒,本该敏锐的前暗卫统领压根无暇注意。

“……”

青年的嘴像要叫喊一样地张开着,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单一条裹满津涎的红舌滑坠在外,将口水流满了下巴。他的眼睛无法承受光线似的半闭不闭;细细去瞧,却能看见他的瞳仁明显地向上翻白——已然是一副彻彻底底的母猪脸了。

而秦渊甚至还一次都没射。

明明骑乘是唯一一种零九有可能掌握主动权的姿势,但当他只因男人的几次深顶便抽搐着全身发软时,这个姿势就变得尤为可怖起来了。

他的力气随着淫水一起从下体无法遏制地喷逝,他的挣扎在每一次对准宫口的碾磨中化为乌有。

而现在,当他失去对身体的全部掌控之后,他便带着自己全身的重量、将他与他的子宫,缓缓又彻底地穿刺在秦渊的阴茎上了。

“……喔、噢呜……”

淌着口涎的青年,发出了模模糊糊的、非人一般的呜吟。

他被肏成痴呆了。

他仿佛一个濒临坏掉,或者已经报废了的飞机杯;如果此刻有人用强光照射他的肚皮,抑或拿仪器透视他的下体,便能看到:他的子宫,本应小小的、幼嫩的,本该娇羞地私密地缩成一团儿的东西,现在正可怕地变形——被迫拉伸成一个长条状的薄袋,一个尺寸不合格的安全套,一个可笑的阴茎模具……紧紧密密地吃力地箍在男人的鸡巴上,包裹着一整个巨硕的龟头,甚至连带着一小截粗硬的屌柱。于是他的子宫口便再也合不上了,再也合不上除非男人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他的孕室要永远为男人的阳物打开了,为男人而非一个新生命所占有。他的屁股严丝合缝地瘫坐在男人的胯间,也因此,他的小腹为吞入了秦渊全根的性器而夸张地鼓起了。

又有一股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他张开的嘴角滑出。

他被顶到柔软的胃部了。

放任这样粗硬、这样怖长的凶物贯穿内部,侵挤脏腑……饶是再坚强的铁汉都要慌怕,更何况零九本就怯慕于秦渊;非为旗鼓相当的敌手,而只是一条身心皆沦陷于男人掌中的奴犬、宠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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