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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谁欺负谁(娇娇小狗生气发s骑D蹭B)

 

后知后觉地,零九发现了主人在笑话他。

他眨了眨眼睛,心头忽地涌上一阵难言的羞愤。

这滋味儿来得古怪又新奇,零九却不及细细分辨,只强借着胸中骤然生发的这一股恼气,一下子按住秦渊的胸膛,虚虚跨坐在他的腰上。

“你——!”

然而,他实在没有放狠话、欺辱人的经历;才抓着秦渊的衣服说了一个字,便猝不及防地卡了壳:嘴巴微张,滞在那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如漏风的皮球一样迅速瘪了下去。

他、他怎么能……

迟来的惊恐席卷了他:大逆不道、逾矩……主人会不会生气?!零九的思绪一片混乱,手脚都有些发凉——然而现在已是骑虎难下。想到那可恶的任务,想到积蓄了一个周的委屈与渴望,他的心一横,还是颤着嘴唇、“恶狠狠”地对着秦渊低吼:

“就、就要欺负你!”

说着,像怕自己反悔似的,他的手向下一伸,飞快地按上男人的裆部。

只是刚一触到,他就挨了烫一般抖了一下,面颊充血地愣住了:诶……?怎、怎么……怎么……硬了?

***

想要完成这个积分多多的、“欺负好学生”的人设任务,光靠动动嘴皮子可不够。

零九必须身体力行地做些“坏事”才可以。

所以,哪怕他心里害怕得不行,时刻担心着男人会把自己掀下去;他还是硬着头皮去抓男人的东西,一边抓一边瞪着秦渊……的下巴,声音时高时低地威胁道:“你乖乖的,不许动,让我欺……欺负;不然我就、就呃——!”

忽然,男人状似挣扎地动了动腰;于是裤子里那根火热胀大的阴茎便猛地擦过零九的手心,顶进了他的股间。

零九的大脑一片空白,话音登时断掉了。

……太久……太久没有……

隔着几层布料,他所能感受到的实在有限;但只是那若有若无蹭上腿心的一下,就已经教他从尾椎到头皮一阵激灵,乳尖麻酥酥地勃起了。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却不是因为要讲什么,而是怔哈着湿灼的气。

他的涎液明显地分泌了。

秦渊见不得他这副迷迷瞪瞪的没用样子,兼之还想继续听小狗的“欺负宣言”,于是便摆出一副轻蔑挑衅的姿态,动作幅度也大起来,不耐地说:

“就你?……别挡道,走了。”

言罢,作势要起身离开。

零九倏地清醒过来,一下子急了!

让他再熬一个周的话,他绝对、绝对……

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吃不饱的小狗狗要咬人了!

零九一屁股坐实在秦渊的胯间,用力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很凶地说:

“不准动!”

要留住主人,不能让他走——这是零九现在的全部想法。

许是潜意识里的淫念作祟,他的脑中只盘旋一个主意,那就是——

固定进身体里,他就跑不了了!

***

所以,他终于攒够了理由和勇气,把秦渊的阳物给掏了出来。

才用手心肉贴着肉地摸了摸,他就脸蛋升温、不住地吞咽起津水来了。

好大……好大……好想舔……

他激动得甚至伤心起来了:为什么不能上面下面都吃到?为什么不能一直含着?为什么不能离主人更近、与主人时时刻刻贴在一起?

他想要往秦渊的怀里蜷,但将将记起自己还在“欺负”主人,于是只好硬撑着,泄愤似的用阴阜去顶男人的鸡巴。

为了方便含尿和吃精,他的裤裆中缝底下有一条隐蔽的拉链。此刻拉链由他自己拉开,湿透的内裤也被扒至一边,于是一整只热气腾腾的肉鲍便露了出来,而他的衣着却还装模做样地保持完好。位于非私密的场所让零九紧张又害羞,占据主动亦是他极不习惯的事,可他实在太想、太想要了。所以,他挨着男人的屌柱浅浅地蹭了两下,把自己爽得阴蒂鼓突、浑身哆嗦,又使那粗悍的巨物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之后,便急急抬高身子,岔开了腿,试图用小穴去吃。

——可是,吃不下。

这是自然:他的女屄旱了一个周,又没有好好地扩张;现在即使他把大腿掰成一字马,也不可能直接将秦渊熟李大的龟头给吞进去。

笨蛋小狗狗馋昏了头,竟完全没想清楚这一点,只夹着男人的鸡巴胡挤乱磨,差点没把自己急哭。

男人被他撩得呼吸粗重,眼瞳发深;一时忍不住要上手帮他,可恶劣的念头又占了上风。他不禁地露出个有些坏的笑容来,手虚搭在青年的后腰上,按兵不动,只用暖沉沉的嗓音嘲他:“欺负人都不会,嗯?好没用……”

“呜!”

小狗狗气坏了!

主人怎么、怎么这样……!他恼得瞪了男人一眼,然而还是不敢对视,只目光飘忽地往那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就又臊眉耷眼地低了下去。他的心里本是羞渴并着焦惶,现在更添了点委屈,乱糟糟的含混嗔念纷纷冒头:主人……呜!……笑他!为什么不……呜呜……主人主人、主人……

他一边黏黏糊糊地埋怨主人,一边却不忘扭来扭去地骑坐在男人的阳屌上蹭屄,还不甘心地用自己的穴儿去撞秦渊的龟头。可才撞了两下,他就微弓了腰,哆嗦着受不住了:好酸……酸呀……

又硬又烫的雄冠,青筋隆起的柱身,只需挤在小阴唇里面稍稍滑上一滑,便能鲜明地碾过他的阴蒂、尿孔和雌口,更别提直来直去地捣那脆弱的肉眼儿。“咕唧咕唧”的水声间,零九嫩嫩的屄洞已经被他自己全无章法的动作弄成艳艳的媚红了。小小的嘴儿一张一合,半包不包地贴附着饱满的茎首,拼命地吸吮;明明还没能彻底吞下去,就已经痴痴地谄媚地吐了几波淫水出来。

他的子宫简直空痒得哀疼了。

“哼……”

零九从鼻腔里喘出一声似悲似美的泣吟。他实在是——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勉强以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欺负”的姿态,他终于用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唤道:

“你……你倒是进来啊……”

秦渊的目光愈加幽暗。

滑溜溜、粉答答的阴肉,裹了水儿,嫩极了的,宛若一个纯真的好梦般缠着他狰狞的鸡巴羞蹭;偏偏青年的情状还如此之娇:明明身体在做淫荡的事,脸上却露出一派既耻且恼、赧中带急的“蛮横”神色,仿佛再不插入,就要扑进他怀里闹了。

乖宝宝,乖狗儿……秦渊低低地笑了两声,大手握住自己粗悍的屌柱,随意撸了两下,接着便用硬热的龟头捶了捶零九的阴蒂。

“屄,掰开。”

他的嗓音因勃发的欲望而微微沙哑,更显磁沉。

零九的脑袋彻底转不动了。他呆怔怔地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眼神发直,颊颈和耳廓俱是泛红,一副痴丢了魂儿似的没用模样;还是敏感的骚豆子受了骤击,才哀哀惊叫着反应过来:

“噫呜——!呃、呃唔……”

即使是戏弄,秦渊的力量对于那处来说也仍是太强了:零九的阴蒂曾穿过环儿。过去戴着环儿时,零九几乎完全无法行走,哪怕张着腿、赤身爬行,也会时不时因微弱的牵扯而瘫软高潮。如今,为了行动方便,秦渊宽容地允许小狗取下,只每周寻一两日帮他戴上,以确保孔眼处不会长合;可尽管如此,零九的阴蒂还是再也回不去了——永远圆鼓,永远勃突,最核心最脆弱的骚籽儿永远裸露在外,而包皮则永远成为了摆设。所幸他的阴唇也像女人的胸脯般被男人揉得大了,熟妇一样饱满丰厚,才勉强藏住了这枚小鸡巴似的肥阴蒂,不至于让他只因屁股挨上椅子就失神颤抖。

所以,这便是零九最不经碰的地方。此时,那沉硕的雄冠猝不及防地重重一落,恰如一道淫邪的闪电般劈中了青年的下半身——火烧样的钝痛,然后是极麻、极痒极酥极酸——直砸得零九双眼上翻,两股抽搐内夹,险些当场失禁!

“……呜、呜……”

怎么、怎么这……么……

——这怎么行?秦渊几乎要叹息了。被龟头抽一抽阴蒂就快崩溃,若是将来扮演个叛徒或者卧底之类,见他持鞭,岂不是会吓到即刻喷尿?

零九不清楚主人的想法,却仍于浑噩思绪间觉出些朦胧的害怕来。他迷恋主人的性器,崇慕那伟物,却又畏惧——正如他对主人的感受。他隐约念着主人的命令——“掰开……”——并心怯下一笞马上就要落下,于是一边竭力捱过这一波细电般酥酥乱窜的酸麻痛美,一边急急伸手,笨拙地探摸着自己软热的阴巢;指尖深陷,战栗着扒住湿漉漉的洞口,艰难而慌张地向外使劲儿,还打了几次滑——

终于,小屄张开了。从一条假作处子的娇羞窄缝儿,拓成了枣子大的放荡精筒。

零九立刻讨赏似的、抬眼去看秦渊。

目光相吻的刹那,他却一下子受惊般偏开了眸。即使是在如此亲密的境况之中,他竟依旧不敢与主人对视,甚至会为这虚虚的一触而头皮发酥、面颊烫麻。他的脑袋里空空又满满的,一时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红着脸、呆呆地觑着男人俊美的颌线;嘴唇翕动两下,没说出话来,便焦焦地挺了挺被掰开的阴阜,将含着一泡淫浆的春洞往男人的龟头上蹭,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骚笨模样。

……要……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喃喃,抑或在哀求,抑或早已由主人窥透了心;只是在漫长到近乎绝望的煎熬之后,他终于——

***

几个跟班儿在门外蹲得百无聊赖,打了两盘游戏,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一个个偷偷摸摸地趴在门缝边儿上往里看。

距离太远,灯光又暗,二人的身形十分模糊。不那么近视的阿胖眯起眼睛,端详半晌,勉强确认老大已经把那个拽得要命但又他妈令人发怵的优等生干倒在了地上,不禁暗赞一声牛逼。

瘦子度数五百,为了显狂,没戴眼镜,只能看见个影儿。为了有点参与感,他侧着耳朵使劲儿听,一边听一边瞎几把乱吹:“嗯……嗯!还在打,在打!这拳拳到肉的动静……好家伙,把人都揍哭了,你们听见没有?”

剩下两个被胖子的身躯挡在外面,又没有瘦到能挤进缝儿里去,此刻无缘得见人狠话不多的老大出手,简直捶胸顿足。其中一个激动地问:“怎么说?快完事儿没?咱几个也进去……”接着被另一个急急打断:“嘘!”

“保安来了!”

***

并非小弟们不讲义气、临阵脱逃,而是他们绞尽脑汁制造出来的种种提醒,本该敏锐的前暗卫统领压根无暇注意。

“……”

青年的嘴像要叫喊一样地张开着,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单一条裹满津涎的红舌滑坠在外,将口水流满了下巴。他的眼睛无法承受光线似的半闭不闭;细细去瞧,却能看见他的瞳仁明显地向上翻白——已然是一副彻彻底底的母猪脸了。

而秦渊甚至还一次都没射。

明明骑乘是唯一一种零九有可能掌握主动权的姿势,但当他只因男人的几次深顶便抽搐着全身发软时,这个姿势就变得尤为可怖起来了。

他的力气随着淫水一起从下体无法遏制地喷逝,他的挣扎在每一次对准宫口的碾磨中化为乌有。

而现在,当他失去对身体的全部掌控之后,他便带着自己全身的重量、将他与他的子宫,缓缓又彻底地穿刺在秦渊的阴茎上了。

“……喔、噢呜……”

淌着口涎的青年,发出了模模糊糊的、非人一般的呜吟。

他被肏成痴呆了。

他仿佛一个濒临坏掉,或者已经报废了的飞机杯;如果此刻有人用强光照射他的肚皮,抑或拿仪器透视他的下体,便能看到:他的子宫,本应小小的、幼嫩的,本该娇羞地私密地缩成一团儿的东西,现在正可怕地变形——被迫拉伸成一个长条状的薄袋,一个尺寸不合格的安全套,一个可笑的阴茎模具……紧紧密密地吃力地箍在男人的鸡巴上,包裹着一整个巨硕的龟头,甚至连带着一小截粗硬的屌柱。于是他的子宫口便再也合不上了,再也合不上除非男人大发慈悲地抽出来……他的孕室要永远为男人的阳物打开了,为男人而非一个新生命所占有。他的屁股严丝合缝地瘫坐在男人的胯间,也因此,他的小腹为吞入了秦渊全根的性器而夸张地鼓起了。

又有一股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他张开的嘴角滑出。

他被顶到柔软的胃部了。

放任这样粗硬、这样怖长的凶物贯穿内部,侵挤脏腑……饶是再坚强的铁汉都要慌怕,更何况零九本就怯慕于秦渊;非为旗鼓相当的敌手,而只是一条身心皆沦陷于男人掌中的奴犬、宠畜……

所以,吃不着时,他总要悄悄地痴望、渴嗅,为主人的一切心醉神迷;可一旦吃着了,他又畏得厉害,嫩软的子宫瘫怀着那拳臂般骇人的硕阳发抖,小腹的隆起教他觑一眼便想泣饶。因着这比他强大太多的雄性,这轻易就能碾碎他的力量,这执握他灵魂与躯体的威严……零九的雌处淫乱地屈服了:明明已被撑得变形、满胀欲裂,偏偏又擅自抽搐缩绞起来;涓涓液流谄媚至极地试图润裹男人的阳具,然而那巨悍的硬物实在塞得太满,教汁水全热胀地堵在深处,再怎样想要喷泄也释放不出……

“嗯、呜……!”

青年的大腿不自觉地向内收夹,里侧的肌肉微微痉挛,阴道和小腹的亦是如此。龟头持续剐蹭子宫内壁的快感搅坏了他的大脑,让他的身体去得停不下来;酥美的电流几乎像是从足心顺着每一条神经泵遍全身。偏偏这时,秦渊还不放过他:男人没有拘着他直来直去地干,却是绷紧了坚劲有力的腰肢,就着插入子宫的龟头和一小节茎身,划着圈地快速颠动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

不、不……零九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就被这邪肆的捶肏给捣得眼泪和口涎全淌出来了。太、太酥了……太……青年“呜呜”地想要哭,可是这小小的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他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捂住肚子,想要像每一只柔软处受击的动物一样护住自己的内部;然而他被雄性从下体贯穿,深深地,鲜明得能从皮肉上看出形状地,嵌进了他主动敞开的阴巢里。

“呜、呜主、主人……”

见小狗狗因为受不了他这样玩子宫而露出如此一副脆弱无助、狼狈可怜的哭态,秦渊——很坏心眼儿地——只觉得更硬。他一边把零九拥在怀里,手掌握住他的后颈,一捏一抚地安慰他;一边却未停下律动,仍钳着他的臀肉,既深且重地享用着内里那团凄惨发抖的飞机杯——青年的子宫已经被他肏熟了,肏服了,肏得从一团幼苞一样羞嫩地闭合着的东西变成现在这样能柔顺地按摩着他的榨精肉袋儿了。

“不喜欢么?嗯?”

做着做着,他还要恶劣地用言语去戏弄他:手指温柔地抹去零九脸上的泪,性器也假作体贴地要往外抽出;可长久陷在高潮雌搐中的子宫根本放松不了,一整个儿绷紧了吮裹着他的龟头不放。秦渊作势一退,惯于黏着缠着他的孕囊顿时跟着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于是便苦了零九——

“呃呜……!唔、不、呜呜……”

青年连声音都在哆嗦了。汗津津的肉臀急切地向着秦渊的胯间坐,为着那子宫脱垂的恐惧操控,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主人的鸡巴上送。

“不?”

男人从屌根到龟头都享受着极致的裹夹,舒爽得不禁叹息;可他的眉头却仍故作苦恼似的皱着,仿佛真的为勉强小狗而感到愧疚。于是,他托着零九软乎乎的屁股,不顾对方战栗地扭动挣扎,毫不留情地向外一拔!

“——呜啊、啊啊啊!”

却没想到,饶是这样带着些残酷施虐意味的抽离,竟仍没能把他卡在子宫里的性器抽出来,反而将青年的子宫真真正正地向下拉坠一截,带到了阴道口附近、一根手指就能摸到的位置。

零九几乎是当场就失禁了。辛辛苦苦地、好不容易憋住的排泄,憋得尿眼儿都抽搐了也不想再在主人面前失控漏出来的尿意,只因为秦渊一点儿坏坏的心思便彻底崩溃了。

“……呜、呜……”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害怕;一边发抖,一边尿。他的阴巢由于哭泣而一缩一缩,近乎痉挛,夹得更紧;软弱的孕袋儿受了强烈的刺激,却不懂得谴责罪魁祸首,而是受惊似的愈发死死抱着秦渊的屌柱不放,甚至挤出一股股骚热的潮液,与尿口细细滋涌的尿水一起,将二人的裤裆淋得一团乱糟。

然而,坏运气对零九来说总是接踵而至:就在他去得子宫酸麻、连连噤战,尿喷得停都停不下来时,巡逻的保安终于要推开体育馆的门了。

***

即便是秦渊拽着摇摇晃晃的小狗往阴影处匿时,青年也仍然停不下来失禁。

——本就发育得稚嫩幼窄的女性尿眼儿,经历了长久以来种种下流邪肆的玩弄,早已成了一孔不听使唤的淫洞;若是坚持正经地训练和使用倒还罢了,偏偏零九太过敏感,总经不住男人玩弄,却是养成了一受秦渊刺激就欲从此处漏尿的习惯;每每清醒过来,悔愧万分,努力想要改掉时,又会在下一次欢爱中神志痴溃、故态复萌……

为了两人能紧紧地贴在藏身处,秦渊又将阴茎深深地插了回去,于是青年的子宫也被深深地推回了原位。零九已被肏成了一摊烂泥,两条腿软得像面条,竟是一点儿也吃不住力,全靠插在子宫里的大屌和箍着他脖颈的男人手臂来支撑身体。他的盆腔被塞得太满,膀胱和尿道全部备受挤压,因此尿流只能艰难地、断断续续地往外淌,一小股一小股地,有时甚至只能泌出来几滴,有时却又突然尿崩似的滋出很畅快的一道,发出全然不受零九控制的、时粗时细的“嘘嘘”声,教他羞耻得眼眶通红,眼睛却又有点想要上翻一般微微眯了起来。他的嘴巴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捂着,抽噎和喘息声都不敢发出来,于是身体只好闷闷地、一摆一摆地打着尿颤。

保安显然发现他们做爱的痕迹了,却因为零九漏的那一小摊尿而没有怀疑到偷情的学生上去,只以为是溜进来的流浪动物。听到保安怒骂的“野狗”,零九浑身都剧烈地抖了一下,尿流和淫水齐齐下淌,吃着秦渊大龟头和一截屌柱的子宫肉袋拼命绞紧,险些将秦渊夹得低哼出声。

男人忍住掌掴他命他放松的冲动,将青年勒得更加贴近自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

“怎么这么多尿,嗯?没教养的小野狗?”

“呜……!”

小狗急了。明明应该知道不能发出声音的,可他溺于没顶的快感中太久,又陷入了主人体温、气息与声音的包裹,晕晕然间便失了防备。他抬起双手,软绵绵地去扒秦渊捂住他嘴巴的大掌,身体不安分地乱动,脸亦委屈地皱起,喘息变得哽促,竟是一副有点儿要哭的样子,但他自己却未发觉,仍执着地同拦住他辩解的手掌作斗争。

秦渊还想逗他,然而见他如此,终究是难以遏制地感到心软。他垂眸默望了小狗一会儿,忽地松了禁锢,转而捏过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仰向自己,亲了亲他的唇。

零九霎时呆住了。眼睛慢慢地睁圆,所有动作仿佛凝固了一般静止,连呼吸也停住了。

——只听男人用因为笑意而沉沉震动的、好像要告诉他一个秘密似的顽皮声音,悄悄地说:

“嗯……小野狗,亲一亲就变成小乖狗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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