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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

 

这时,几个宫女领着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走了过来,站在宫殿中央向天子行礼,皇帝并没有因为他的晚到而生气,让他落座。

路过我的时候,我与他对视了几秒,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狼一般的眼睛,像是深渊,要将你拉进去。

我不解地问秦远:“他是谁啊?为什么这么晚到?”

“那是四王爷,是皇帝的异母同胞的弟弟”

原来是弟弟啊……

宴会即将结束,最后一支结束舞蹈,谁也没想到,刺杀会在这样的境况下发生。

一位女子一言不发直接掏出别在腰间的软剑就向皇帝刺去,还好秦远反应的快,将手中的酒杯甩了过去,击中那名舞女的腰部,紧接着秦远拍桌起身飞出,和那名女子近身肉搏,秦远手中没有兵器,许是沙场中锻炼的了,他竟然能够徒手接剑,二人动作太快,等反应过来时,那女子已经被赶过来的弓箭手射杀,而秦远不知道怎么竟然中了暗器,单膝跪地,似乎很疼?

接着他竟轰然倒地,啥?疼…晕了?

知道有人喊,剑上有毒,皇帝说传太医,快把人抬到后殿…我才意识到,他是中毒倒地,我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他奔过去,不是我和他感情有多深,而是我的腿真的很麻,一走一软的那种。我想要半扶起他,但是失败了,他太重了。直到很多人涌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抬走后,我被人搀扶起来后,我才回过神来,但是我的腿还是很软,真是一动都不想动……

“怎么?吓得腿软?这么担心他死?”身边的人地话令我思绪稍微回笼。我抬眼看去,靠,是四王爷!我连忙退后行礼,他托住我半空中的手,看着我,不言语。

我头皮发麻,什么意思?

“那还没回本王的话。”声音中未见情绪波动,应该是没有生气才对,既然不让我行礼,那就不行,不讲礼的又不是我。我想放下手去,却被抓住,似乎是不回答不让走?

我点点头以示我的回答,“在下还要去照顾侯爷,王爷您?”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他的手,他放下抓着我的手,摆了摆手,负手走了。

……莫名其妙,真奇怪一男的。

我随着人流来到后殿,秦远已经被人抬到了床上,此刻,被召来的太医正在跪在床边为他把脉。我站在旁边,床上的人此刻正在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应该是中毒妄想了。

太医放下诊脉的手,向我说道:“侯爷无碍,下官这就施针将毒逼出,还要劳烦公子扶住侯爷。”

接着就是一顿操作猛如虎,一刻钟后,侯爷吐出一口黑血,我用帕子细细将他的嘴角擦干净,太医又喂了个黑色药丸,接着将一卷布递给我,说只伤口一会还会出血,烦请我等会给侯爷缠上,防止伤口溃烂。

还真是会吩咐人。

太监来报,称侯爷护驾有功,陛下恩准侯爷留宿宫中,明早再走。

我谢过之后,转身看见侯爷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走过去问了句没头脑的话:“疼不?”

“有点”

“给我上药吧”

他自己将身上的里衣全不扒开,露出结实的胸肌,额,大可不必…

不对,那太医好像没有留下药来,我拍拍身上,看自己有没有带着金疮药,因为穿越来后,总是会受点小伤,就将这金疮药当成了创可贴,很好用。

还真有,殿前搜身后那人将我这金疮药还了过来。

我打开瓶子,感觉这粉末散发着一股怪味,不太像我平时用的那种。

管他呢,又不是给我用的,我也就没有在意,直接给秦远用了。接着就是给他缠上纱布,就是包扎的时候有点尴尬,他的呼吸声音很重,喷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了我的脖子处,让我有些心里发毛。

包扎好了,我去茶桌旁倒了杯水来喝,脑子里总是回想起在大殿上,四王爷看我的眼睛,那里面带着很浓的侵略性,我是在哪得罪过他吗?还是原主得罪过他并把他忘了?

正思考着,秦远突然从床上起来,拿起我放在旁边的药瓶仔细看着,我心里警铃大作,他是不是也发现这药不对劲?话说,过期的金疮药是什么味道啊?

秦远看了一会儿,放下了药瓶,并没有言语,接着他就开始拆纱布,我一脸茫然看着他:“你为什么拆开?”

他没有回答我,呼吸更加粗重,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别坐那了,过来,帮我。”

……无奈,我只好过去,毕竟,这药确实是我上的。

秦远用没有染血的纱布蘸了蘸正在流血的地方,将纱布扔在一边,“你刚才给我用的是一种烈性媚药,你要是真的想要,为什么不在家用,偏偏在这?现在,你先用嘴将残留在表层的药吸出来,快点。”

我直接楞傻在原地,他盯着我看,像是在看猎物的眼神,让我浑身一颤。我只能照做,我张开嘴靠近他的伤口处,入口的是咸涩和腥甜的味道,吸了一大口然后吐在了地上,循环好几次后,我因为用力,腮帮子有点痛,嘴里还尽是铁锈味。

“我去请太医。”我急忙站起身,想要朝外走,秦远拉住我并将我往怀里带,附在我耳边低语道:“你认识路吗?没等你请来太医,我就已经欲火焚身而亡了,我如果死了,你将会被强行为我殉葬,”我听见殉葬时,止不住发抖,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救我,坐我的解药,你和我欢好”他的嘴唇舔舐着我的耳垂,似乎在说我不能拒绝。我必须在短时间内选择好,心里抖脑子怕,还是要说出一个“好”字。

秦远将我放倒,随即将我压在身下,我已经感受到他胯间那硬如铁棍的性器,他真的很沉,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来气,我用手推他,没有推动。

秦远双手撑在我的两侧,他在盯着我看,接着一只手抬高我的腰,让我的身体与他更加的贴紧,一只手穿过我的脖颈,盯着我的唇吻了上来,湿湿热热的,他一直在吸我口中的空气,我处在被动的迎合他的地位,我的心脏不听使唤地砰砰乱跳,应该不会有事吧,管他的,应该不会坏。

绵长而湿热的吻,因为心跳加快,我需要更多的氧气,所以我不得不增加鼻腔的呼吸的速度和次数,这就让我不得不发出奇怪的声音。秦远的舌头一直想要挑拨我作出回应,但是我不会,只能让他尽情攻城略地,我真的有些呼吸不上来,用手推他的胸膛,推不动,我就砸,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他松开我,我浑身还在颤抖,脸颊像是火烧一样,秦远的嘴角还挂着一条银链,我别过头去,用手背擦着嘴角。

他跪坐在我身体两侧,从怀中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我用余光看去,是一个小玉瓶,他打开塞子,我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像是茉莉的味道,秦远起身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中,接着就是一只手脱去我的裤子,而后用那只被液体打湿的手抵在了我的后穴处,我条件反射夹紧了后穴。

“本是买来给你回家用的,不成想……放松,我看过春宫,男子交欢,需要先扩张。”

那我是不是要夸你一句博学专业啊?我还是很紧张,紧闭着菊花,他见我没有放松之意,直接用手指捅了进去,我僵直了身体,紧咬着手背,但是嘴里还是发出了细碎的呜咽之声,真的很疼,这还只是根手指,那要是他的性器放进去,我会怎么样?

秦远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细细摩擦着我后穴的内褶,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他的手常年握剑,指腹有着薄薄的茧子,刮擦着我的肠道里面,起初是一圈的刮擦下来,但是他擦到一个地方时,我感觉有电流顺着下面袭击全身,虽然短暂且细微,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这也难逃秦远的眼睛。

“是这里吧?”说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我绞紧他的手指,大张着嘴,喘着粗气,直喊了好几声疼,他一直往那一个地方捅,旋转着摩擦,空气中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声,我突然感觉身体好热,从下腹传来的酥麻感遍及全身,我的性器也渐渐硬了起来,我被他弄出了感觉。

秦远看见我抬头的性器,调笑道:“感觉怎么样?”

我不想回答,我只想要时间快点结束,流程快点进行,明天快点到来,他见我有点走神,强硬地掰正我的脸与他对视,我现在应该是红了眼尾,红了脸颊,整个人就像熟透的虾一样吧。

又是一阵绵长的吻,我被吻得昏天黑地,他顺着我的唇一直向下,随后玩弄着我胸前的两颗肉粒,我俩的呼吸声更加的急促且淫乱。下方传来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可能在我放松的过程中又放进去了一根手指,我现在应该离被他吃干抹净不远了。

他拔出了手指,将我和他身上的衣服悉数退去,伸手拨去粘在我脸上的头发。他的巨物已经抵住了我的后穴,我早就大汗淋漓,张着嘴大喘着气,我眼眶的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我有点害怕。秦远并没有马上进去,他扶起我的腰让我面对着他,我的双腿交叠着跪坐在他的胯间,他另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

他将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阿闲,抱着我。”

我无力地环住他的脖子,随后他将我举起对着他的巨物直接压了下去,我被贯穿的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疼的厉害,本能反应就是咬紧进入我身体的异物,他被我咬的发出“嘶”的一声,拍了拍我的后背,顺着我的脊梁骨抚摸着我的脖颈。

“放松些。”秦远摸着我的脖颈说着。

我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疼的我热汗直流,我最讨厌身上出汗后黏腻的感觉,这简直就是酷刑,现在刚刚开始,接下来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他话落之后就托着我的屁股上下晃动起来,我的膝盖被晃动的有些痛痒,他带动我晃动的速度很快,我只感觉到疼。

“疼!哈啊……轻点…嗯哼……求你,”我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声音,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他仿若未闻,还是埋头干着自己的事情。只是不时的用嘴唇蹭着我的脖子,这似乎在安慰,但是我只觉得他喷出的气息好热,向着旁边偏离,他追过来,一口咬住了我肩膀上的软肉,疼的我身体直发颤。

我能感觉到那粗壮的性器在我身体里疯狂的顶撞,似乎想要进到最深处,搅得我的五脏六腑似乎离开了本位,我现在还是只有疼。我不甘心,一口咬到他的肩膀处,许是咬的狠了,渗出了血迹来,顿时蔓延在我的口中,腥咸的味道,我的嘴里条件反射地分泌出了很多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在他的肩膀上。

他吃痛闷哼一声,动作似乎有所缓解,开始缓慢的抽动。他每次都进的很深,进出都会擦蹭到一处地方,我感觉很痒,不由直起身体来,我感觉很奇怪,在疼痛中似乎还有点不一样,只是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要出来。但是现在他的顶撞慢了下来,让我快感积蓄的也很慢,根本抵消不了他带给我的痛苦,我不由得配合着他的动作,想要让他的性器能够剐蹭到我肠壁上的某一处,快点会更好,但他掐着我的腰阻止着我,还戏谑说道:“不是要慢些吗?现在这是?”

我有些恼,但还是张口求他:“我…快到了,就刚才……那儿的地方,你稍微……快点,嗯啊哈…”

还没有等我说完,他就开始更加疯狂地抽动着,我感觉小腹很热,有一股电流顺着下面快速冲到我的大脑中绽放了出来,我浑身止不住颤抖,下身不自主地紧绷,后穴也是绞紧了秦远的性器,我的肠道里面应该是在痉挛,我已经高潮,嘴里止不住嗯哼了起来。

秦远见我这样子,凑在我耳边低声笑着。缓慢地抽送着他的性器,他一直剐蹭着那处地方,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在人间了,我这场高潮持续了很久,不得不求饶道:“哈恩…我……腰酸,换个姿势……哼哈…”随后强势地拽着我的头发向后扯,紧接着一张嘴堵了过来,吮吸着,挑逗着我的舌头,我竟然感觉有点甜。突然感觉一股暖流射进了我的身体,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射了出来。

秦远了然,扶着我的后背躺倒在床上,随后他两手穿过我的膝弯,向我压来,这个姿势可真是考验我的柔韧性呵,没想到古代人这么会玩哈。

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连续几场高潮后,我实在清醒不了,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在侯府了。

絮儿见我醒来,跑了出去叫人过来。我躺在床上,只感觉浑身酸痛,眼睛也有些发粘,像是还能再睡一样,我半坐起来,屁股疼的厉害。我看外面的天应该已经晚上了,我睡了一天一夜吗?

絮儿叫过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像是个郎中模样。他给我诊过脉后说道:“公子已无大碍,只是还需静养。”

絮儿将他送走后,我开口问道:“我怎么了?”我的嗓子?竟然这般沙哑,昨天看来是没少……可恶,秦远太……

絮儿说我是早上被侯爷背回来的,本来就是一直昏睡着,没多久就高烧不退,侯爷请了郎中来,开了药,睡了有一天。

“侯爷吩咐后厨煮了点清淡的粥,才刚送了来,现在用盒子温着,夫人现在要喝吗?”絮儿指着桌子上的盒子说道。我点了点头。

她不说还好,听见有粥,我这才觉得我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当即起床去拿,我的脚才刚刚挨地,就觉得自己的腿使不上力气,身体一软,直直向前摔了过去,刚走到桌子旁的絮儿一惊,跑过来想要扶我。

我磕着了膝盖,疼的我生理眼泪都出来了。这原主的身体竟然这么不经干?这身体要养到什么时候?以后怎么办?

“怎么了?!”只见那罪魁祸首秦远不知从哪跑来的,掀开帘子走了过来。

突然听见秦远的声音,我猛地一抬头,他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比絮儿还快!抢先过来扶我,但是,我的腿还是使不上力气,酸软的厉害,还有腰也是,动一下就又疼又酸爽。

秦远见将我拉不起来,就直接揽着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突然的天旋地转还有凌空的感觉,让我惊呼出声。

秦远将我抱到软榻上,转身将絮儿赶了出去,亲自拿了放在桌子上的食盒走了过来。

我揉着腰看着他,本来还没有什么感觉,可自他转身后,我俩眼神相对后,我突然觉得,这气氛尴尬又诡异。

我慌忙避开视线,转过头去。

他坐在我旁边,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白玉碗来,里面是时蔬蛋花粥,芳香四溢,勾的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此刻我腰也不揉了,直接抢了来,就着碗沿就喝了。

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看秦远,我喝了大半,松开碗,喘会儿气,发现很稠的地方没有筷子或者勺子辅助根本吃不了,这才想起来勺子,却见秦远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够着头看篮子里的勺子,没有?余光却见勺子在秦远手中,还停留在空中,他许是被我狼吞虎咽的模样惊住了。

我伸手去拿勺子,他另一只手却伸过来,我拿着勺子的手去挡。

“干什么?”

“你脸颊有米粒”

我收回手来擦脸颊,两边都擦了擦,随后不再理他,挖着粥就往嘴里送。

吃完了,好像就要说话了,我低着头,看着快空了的碗,陷入沉思。

最后一口粥送进嘴里,还是没有想好措辞,我盯着碗里的残留米粒看的出神,我真想埋头将碗舔干净,若是惊到他,我就说:“不浪费粮食是中华优秀传统美德”

……扯远了……

因为看的太久,眼睛有点酸涩,不一会儿就布上了水雾,我眨巴眨巴想要驱散水雾,这时秦远开口道:“对不起,我昨天弄疼你了,我……”

我猛地抬头看去,他许是看见了我眼中的雾气,连忙起身单跪在我面前,摸着我的脸说道:“宽心。”

我宽什么心?我现在看起来很郁闷吗?也确实,我上错药,然后被上,还发烧,还浑身都疼……

“我不是故意的”我嘟嘟囔囔开口。

“什么?”他说着站起来,坐在我身边,揉着我的腰说道。

“媚药,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句。

“我知道”

“啊?”我扭头看他,不可置信啊,他当时干我干的那么狠,我还以为是生气……

“你应该不是这么不挑时候,若是真的想要,那天晚上早就动手了。”

我点头,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我带的金疮药怎么变成媚药了?”

“那是一个局。”

“啊?”

“你想为什么那老头没有给你药?”

是啊,为什么?不是忘带了吗?还是老了,忘了?我摇摇头,看向他。

“想不到就别想了,我最近要养伤,带你出去游玩,可好?”他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道,我有点慌神,真的好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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