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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去莲山捡个孩子

 

“师尊,莲山的雪,越下越大了……”南霄看着身前沉稳之人,只见那人身姿一顿,抬眸远望……

这里的风雪早已将莲山覆盖,此时显得毫无生机。

他看了许久,背影显得落寞,白雪配清衣,孤冷的气息似是把他的清冷体现的彻底……

“下山吧……”

宁言卿在莲山待了近有六月,此时他依旧走在前方,微微蹙眉,眉间红痣也因此显得生动了些许。

回眸间,莲山的风再次将他的发丝吹乱,模糊视线,他却像是丝毫不在意,只是垂眸,将目光落在远处……

莲山是千年寒山,九州四处生机盎然,这里无人居住,但也仍有少年人前往此处……

他衣衫单薄,身上拖着大大小小的伤,有的脓肿,有的早已结痂。

少年人发丝凌乱,浓密的睫毛半遮着无光的瞳孔,稚嫩的面颊也早已被煤灰遮挡。

少年一跌一撞的向远方走去,血迹在地上留下鲜艳的痕迹,但很快就被大雪掩埋,隐藏了踪迹。

没人知道他要去哪,像是漫无目的,像是这场风雪的赌注。

这寒山太冷,少年冷的毫无知觉,只能凭借着身体本能艰难的迈出步子,少年的腿最终还是僵硬到不能行动,他就这么直立立的倒了下去,身子缩在地上,发抖的力气也几乎丧失。

少年似乎听不清风声了,耳朵里只传来些利器相撞的尖锐声。他有些分不清身处何地,甚至觉得浑身炽热。

少年将自己埋进雪堆,身体虽得到些慰藉,但也不足以抵抗极寒。

他知道或许今晚便会留尸于此,等这场风雪停止,无人知晓他的下落,无人寻找他的尸首。

少年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回忆起无数的温馨画面,一幕幕都是娘亲的细心呵护。

少年笑了,如果生命结束在只有月光知晓的地方,也算美满……

远处传来徒步声,身着青衣的二人显然也经历了多次风雪的洗礼,虽说并无多大变化,但面露的疲惫是磨灭不了的。

他们向此处走来,略微高些的人似乎是看见了雪地中隐埋的一点黑。

“师尊……”南霄看了眼宁言卿,便加快了脚步,最终看到了雪地中的少年。

他看不清少年的五官,眼下新的一场风雪即将来临,而距离禁灵地带还有些许距离,他们必须抓紧时间赶路,

何况仅凭他一人之力想从这莲山之处带出一人风险极大,但就此丢下苍生自然不是仙门之人的作风。

“师尊,这……”

宁言卿没有说话,他看了看雪地中的少年,便走上前抱起他,抱起少年时他的手微乎其微的顿了顿。

虽然还是未长开的少年人,但身形修长,只是这体重,太轻了……

宁言卿看着怀中颤抖的人,再次皱起眉,他没有说话,只是运了些灵力给少年,好让他暖和些。

他看着少年舒展了眉头,也暗自松气,不过时便要再次起程。

“师尊,我……”

“无碍。”

……

“南霄,已出禁灵地带,御剑。”

“是,师尊。”

门外枝头鸟儿叽喳,绿茵在阳光的挥洒下映在了窗台,桃花盛开,花瓣落的满地,引来些飞虫在此起舞。

此时已是三伏天,外界早已是烈日炎炎,但处在高山之上却显得恰时的煦暖。

“你醒了!”

少年睁开眼睛便看见凑上来的少女,吓了一跳,他警惕的看向四周,又看了看眼前的人。

少女看着不过十六七岁,衣着素白,却透着些粉,面目白皙,眼睛更是明亮有神,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不自觉让人放松警惕。虽然看着像是仙门中人,但少年依旧是那副模样,他不敢放松警惕。

是不能…

“你是谁。”少年用沙哑的声音开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这似乎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少女倒也没生气,玩笑似的用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和救命恩人说话的。”

“嘶。”少年有些疼,但浑身都是伤让他不好动弹,只能倒吸一口凉气,以示抗拒。

那人似是找到了乐子,又轻轻敲了一下,接着又递了杯水给少年:“瞧你嗓子哑的,先喝点水。”

少年没接,依旧盯着那人看。

“放心,没毒,我要诚心害你早就把你扔门外了。”

少年有所思考,倒也接了过去。

“我叫青鸢,混元宗知道吧,我是里边云鹤派的,你就别这么谨慎了。”少女说话时眼底闪着神气,说着又给少年倒了一杯水,“是我们师尊在莲山外境找到你的。师尊近日忙的很,便把你送来了我这处,好说我也是照顾了你半月之久。”

“……”少年似是有些别扭,他依稀记得那日有位极美的仙人把他抱在怀中,动作轻柔,像是对待珍宝,他知道是那人救得他。

少年心里自是有些愧疚,但他先前不怎么与旁人交道,此时他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含糊一声:“谢谢……”

“哼,算你还有良心。不过你这小身板怎么跑到莲山去了,那里寸草不生的,更是寒冷,在那里你又怎么生存?”青鸢双手撑着脑袋,眨着大大的眼睛,满是好奇。

“逃命……”少年话少,他不想与旁人说太多,那些东西他不想回忆……

“是魔族吗……”少女眼底多了些同情,眉头也蹙紧了些。

“嗯……”

少年没有过多解释,握着瓷杯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你的家人呢……”少女接着发问,语气里带了些小心翼翼。

少年的身体顿时轻颤,眸底染上了黑,轻轻开口:“死了。”

青鸢不再发问,她知道少年是伤心的,她没有多做停留,双手撑着床边站了起来,“你好些休息,我去找师尊。”

青鸢有些落荒而逃的赶脚,提及了少年的伤心事使她不再那么自在。

而少年抬眸,看着远去的背影。

他知道少女误会了,但左右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没有必要让让人知晓那么多……

待青鸢走远了,少年才彻底放松了警惕,他环顾四周,周围没有过多装饰,茶桌上也仅仅放了一套茶具,应该是留宿的客房,但这比他先前的境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恐怕日后都没有这般地方容他住了……

想到这少年眸子一沉,他这种人,和这种地方注定是无关缘的,不如乘早走人,也省去见到旁人,客套那三两句话。

吱呀——

就在少年撑起身子时,门被打开了。

来人一袭白衣,腰间玉佩轻轻摆动,青丝半束,额前发丝微微吹散,眉间红痣更是点睛之笔,虽然穿着朴素,却也似是天上仙人。

少年看呆了,他没见过这般美人,举止投足间便是骨子里的温存,而他眼中的美人正一步步的向他走来。

美人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上少年的脸颊:“身体好些了吗?”语气温吞,红唇轻抿,眉眼间似是含了水。

少年有些不自然,他愣神了片刻便立即移开视线,耳朵却红了起来。

“好多了,多谢……仙尊相救。”

宁言卿愣了一下,随后了然,只当少年人猜的准。

他将手指轻轻抚摸少年人的脸颊,看着前面清瘦的面孔,有些心疼的意味。

“那便好,你有去处吗?”

“……”少年沉默了,那些人都死了,但他不觉得心痛,甚至想拍手叫好。

少年父亲不知踪迹,四岁生母便离开了人世,那时他便开始被舅父一家欺负,只因他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就要非于他人,如若他是女子,他便是连这条命都没了。

可留着这条命,也只是整日被欺辱打骂,吃着剩菜残羹,住着破瓦寒窑,就连过冬的衣服都是生母在世时给他缝的,后来被舅母剪了,他便只能穿着破了洞的衣服过冬,每每半夜冻醒,也只能忍着。

冬季到底是冷的,他穿着单薄却要做着粗活,他不过是个稚嫩孩童的年纪,哪有不出错的时候,只要他一出错,便会被泡在池子里,冻得失去知觉。

舅父他们如此厌恶他,不把他丢弃荒野,却要把他这等晦气之人留在身边,他不明白。

他宁愿在外活活饿死,也不想被至亲这般欺辱。

他背后还有着几道疤,那是儿时舅父拿树条抽的。那日他做完杂务便被舅父拿着树条抽,因为家中少了一罐钱,这一罐钱于舅父家不过是可有可无,他们只是缺少一个出气筒,他便成为那个出气筒,背后被抽的血肉模糊,他觉得快要昏厥时便被一盆盐水泼醒,他疼的想叫,但他一出声便会被打的更狠。后来他们累了,他得以解脱,他不知道那日是怎么熬过去的,没有药膏,只不过是求生意识罢了,法的动作使他只能从心理上获得愉悦,脑子断了弦,又怎么想起此番禁忌……

“师尊……”

“云野……”宁言卿推开房门时,看见少年坐在石凳上,手里清洗着衣物,指尖被泉水冻的发红,但不知为何,耳根也带了红。

顾池墨的手掌本就大些,骨节分明,下的力气不小,看着不像是洗衣物,而是……发脾气……

“云野……”宁言卿又唤了一声。

少年这才抬起头,脸上的扈气也消失不见,反而两颊多出了红晕,他看着宁言卿的眼神有些闪躲。

“师尊……”少年轻声叫着,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宁言卿不知道少年这是怎么了,便想低头查看:“云野,你这是……”

少年躲过了青年即将覆上额头的纤纤玉手,僵直了身子站起身:“师尊我,我洗好了,我先走了。”说完便落荒而逃,走路的腿也忘了弯曲。

“……”

“这是……”宁言卿有些摸不着头脑,以往少年会黏在他身旁,儿时总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怎么长大了,却不愿黏着他了……

宁言卿皱眉,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少年有心事,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顾池墨如今不过一十有七,原文中的剧情还没这么早展开,他没有思绪,只得起身走向顾池墨的内屋:“云野,今日是有什么地方不适吗?”

顾池墨回头,看见衣纱缥缈的人靠近了他,晾晒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得不说师尊怎么看都是好看的,肌肤和他昨日假想的一样白,身子轻薄,眉眼也是尽显温柔,眉间小小红痣,总能引起惊叹。

顾池墨回神后又立刻低下了头,他能感受到宁言卿的步步靠近,不由得心脏骤停,呼吸都慢了半拍。

“云野,有何地方不适?”青年面露忧色。

“并未,劳烦师尊挂念。”顾池墨抬头,似乎也意识到话语或许急躁,却不知如何是好。

“师尊若是无事我便先去修炼了。”少年再次逃跑,他现在仍不敢面对青年。

毕竟,毕竟那是他昨日意淫一整晚的人!

宁言卿茫然,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总压着口气……

“师兄。”

清晨的雾气依旧残存,云层浅浅遮住了光,显得灰蒙蒙。

顾池墨路过外舍学院,看见南霄与那入选进来的陈知许纠缠一起。

陈知许抱着南霄师兄的手臂,似是撒着娇,手腕处的长相圈仍然闪着金光。

头发梳起,穿着外舍学服,但两袖带着镶了金边的袖束,腰部也有着腰封,金色宫绦挂在身前,头戴金色发冠,从马尾处落在两条细长流苏,浑身带着少儿郎的娇气。

师兄虽然不做理会,却丝毫没有抵抗之意,背着少儿郎面露微微喜色。

南霄好似注意到了一旁的顾池墨,便将嘴角收起,摆回平日里的沉稳。

“云野。”南霄回话,推拒着陈知许。

动作看似强硬,却又处处透着爱护,显得轻柔。

顾池墨走近二人时,陈知许才终于悠悠起身,手中依旧不舍,而后似乎终于愿施舍般瞥了眼一旁的顾池墨,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顾池墨倒也没恼,是他撞见二人亲热在前。

“你如今已是内门子弟,应由师尊亲自教学才是。”南霄似乎有些失了意,表情虽没有多大变化,却总给人一种心情低落的错觉。

“我,我今日……”

南霄见顾池墨回答的吞吐倒也没非要逼问缘由,反而转移了话题。

“师尊可否将玉戒归还于你。”

“玉戒…”顾池墨想起往事,神色说话的语气也显得低落,“不是早就碎了吗……”

“嗯……”南霄未答话,反而看向少年。

少年猛然惊醒,“师兄的意思……”

南霄并未作答。

云雾吹散……

顾池墨辗转半日之久才回到清风院,内心纠结无比。

他在宁言卿院前踱步许久,师尊并未主动提起玉戒一事,他也拿不准师尊何意。

日落渐晚,风吹起门外纠结许久的少年的发丝,吹开了那扇阻碍少年心房的木门。

少年一惊,以为门内那位翩翩仙子已发现了他,可透过那一点缝隙却看不见心心念念的人。

少年不知中蛊何意,但他如今却有那种感觉。

吱呀——

少年推开了那扇门,跨过门槛,轻声呼喊着:“师尊……”

四周静寂无声,少年又往里走了几步。

哗啦——

水流的声音隐约响起,惊动少年心底的弦,少年不知怎么,思绪和动作如同分割,寻着水流声慢慢走去。

是温池。

宁言卿的主院很大,顾池墨记得儿时也来过这里,只是从未和师尊一同进这温池过,师尊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

耳边再次响起缓缓水流声,少年跟随本意一般,走了进去。

“师尊。”

池中人身形一僵,在看到顾池墨到来时,下意识捂住了胸口。

青年回头,周边是温池引起的水雾,空气也潮湿湿的。

青年脸上写满了惊慌,红痣若隐若现,香肩小露,脊背白嫩。

顾池墨看见这幅美如画般的场景时,下身就涨了起来。

和梦中的一样,少年看直了眼,等他意识到眼神冒昧时,才猛然撇过头,如同羞涩的新妇。

等等,少年回头,瞪大了眼睛。

师尊的那里……

是,是胸。

为何这也和梦境一样!

少年不知所措,下身也因此涨的更大。

“师尊……”顾池墨的眼睛盯直了那处。

宁言卿被看的红了脸,急忙拿起一旁的长衫披在身上。

少年此时也回了神,眼神飘忽不定起来,耳根也红了个彻底。

青年再次转身时,和少年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咳。”青年对着手轻咳一声,似是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云野……你先去外面等我。”

“啊好。”少年急忙回答,身形不稳的朝外面走去。

少年出门一瞬,捂住了嘴巴,整个人的背部倚靠在了墙上。

「师尊那里,真的是胸!!」

少年不知是惊是喜。

此时宁言卿也从里面走出来。

“云野。”青年因为泡了长时间的温池,脸部带了微微红润,而此刻却显纠结无比,“方才你……”

“师尊那处,真的是胸吗?”少年发问。

青年似是听到了极其隐晦的词一般,显得有些应对不来。

“是……”

“这件事……”

“这件事我不会说的。”少年说的诚恳,眼里似乎闪了金光。

青年不知为何。

“师尊先进屋吧,别着了凉。”少年的语气更加温柔,处处透着小心。

他伸手牵住了宁言卿的手,带着他往屋内走去。

少年的手掌似乎又大了些,走在宁言卿身前的身影也比以往更宽大了些。

青年被牵着走,竟也忘了反抗。

“师尊为何会有胸?”

到了屋内,少年也没有松手的意味,青年沉浸在手中的温度中,听到问题时显得有些呆呆的。

少年轻笑,手握的更紧。

身形轻轻凑上前去,“师尊……为何会有胸啊?”

呼出的热气打在了青年的脸上,引来青年一阵敏感。

宁言卿撇过头去,不知作何回答。

“师尊……”少年看着眼前人的闪躲之意,便失落了起来。

眉毛下垂,看着好不可怜。

“师尊不想说也可以不说的……”

“或许师尊并未把我当做至亲之人吧……”顾池墨说着倒还真红了眼,看着好委屈。

“果然是这般……”

宁言卿皱眉,少年如今可能还未从阴影中走出,要想完成任务,必定要成为他最信任的人,秘密又如何,他相信少年不会说出去的。

只是……少年如今的表现,像极了林黛玉……

少年故作转身,而后宁言卿抓着他的胳膊。

“我是双性人……”宁言卿说的着急,身子被少年带到跟前没站稳,一下栽进了少年的胸膛。

青年紧闭双眸,屋内顿时安静,他只能听见少年清晰的喘气声,只能感受到少年起伏不平的胸膛。

“师尊……”

青年缓缓抬头,对上了那双泛着红丝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别这样看我……”青年伸手抵在了少年的眼睛上,轻轻咬着唇。

“我是双性人……云野。”

顾池墨将手覆在宁言卿的手上,紧紧的抓住那双颤抖的手,而后又搂住青年纤细的腰肢。

“我知道,师尊不要怕。”

青年仿佛真的得到了安抚一般,慢慢平稳了呼吸。

“所以师尊才会有胸吗。”

“嗯……”

少年没有继续发问……

“师尊我不会说的。”少年安抚着怀中的脊背,炽热的温度在宁言卿身上游走。

“师尊并未不同之处。”

青年浑身一颤,并未做出回答,他只是抱紧了少年的腰,把头埋进了胸膛。

宁言卿活了许久,却在今日才听到最为温馨的话,不是至亲给的,而是文中杀人如麻的顾池墨给的。

说着荒谬,但宁言卿感受到了眼前少年的真诚……

屋外刮起了大风,树木也随之晃动。

青年抬头,看向窗外,又看向少年:“快要下雨了……”

少年并未作答,只是看着眼前人,青年被盯的羞了脸,而后意识到此时的动作忽如其来的暧昧,他松开了手,试着挣脱少年的怀抱。

少年没有让人得逞,反而搂的更紧。

“不准逃……”少年把头抵在了青年的肩上,深深闻着青年身上的菖蒲香,而后又悠悠开口。

“下雨了会打雷……”

宁言卿并未出声,屋内的气氛暧昧且淤泥,青年不知怎么,红着脸轻声说道:“打雷了就和我一起睡吧……”

少年嘴角浅笑。

“嗯…”

阴云密布,屋外下起了雨,而屋内却有着一丝缠绵气息。

“等等,云野……唔…”宁言卿捂住嘴巴,克制着令人羞涩的声音。

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少年将碍事的手拿起,亲吻着怀中可人,的认为少年就吃定他了……

如若少年只是并未了解情爱,并未了解取向,只是年少抵不住诱惑又怎么办……

青年顿时不敢多想下去,心底莫名的疼痛让他不知所措……

少年想的不如青年,那日思索的情爱让少年想的头疼,他只是喜欢黏着师尊,想整日都和师尊待在一起,想独占师尊……

那便从心好了……

“师尊~您就允了吧~”少年撒着娇,头在青年的胸前轻轻摩擦。

“嗯……别这样……”青年没忍住轻哼出声。

“师尊昨日都不许我近身,弟子的心都疼的很……”

“如若是前日弟子操弄狠了师尊,那弟子下次轻些。”

少年抬头和宁言卿的眼睛对视,他不撒谎,他不能保证忍住不碰师尊,但他绝对会轻些,让师尊也舒服……

“……”青年的羞涩红到了耳根,少年的答话,如同调戏良家妇女一般!!

青年不再回话,少年的心底憔悴,如若他拒绝不知对少年有着怎样的打击……

那便……

那便答应吧……

“不可做些怪事……”青年闭上了双眼,他怕对视上少年的眼睛,更怕面对自己的内心……

“师尊这是同意了!”

少年惊喜,他本以为要软磨硬泡上一段时日,未曾想到师尊竟然如此好说话。

他看着师尊闭上眼睛红着耳朵的样子,轻笑出声,师尊真可爱。

他有些没忍住,半起身抱着师尊,轻轻吻上他的嘴角:“师尊真好!”

“……”

“前几日你都未曾修炼,如今便不能再拖了……”

“定然的,师尊打算教我什么?”少年将头枕在青年的腿上,青年好似意识到了,便用手轻轻抚摸少年的头……

“过几日便要测仙骨了,这是仙资,为师帮不了你。”

“但你在短短五年内便习得天书兵法想来仙骨定然是良品,为师不担心……”

“是师尊教的好~”

“我未曾教过你些什么……”

“不一样的,师尊教会我许多……”顾池墨的话说的一知半解,宁言卿也未曾深究,只当少年是感激……

“云鹤派修的是手诀,练的心度。”

“纵横不出方圆,万变不离其宗,云鹤派的宗旨。”

“嗯,读的书不少……”

“那是自然!”

少年笑的灿烂,只是青年却不再说话,殿堂之内顿时安静,少年觉得奇怪,便起身查看。

只见身后师尊眉头紧皱,睫毛垂下,眼神中透露着歉意,嘴唇微张,好似不知如何开口……

“师尊……”

“云野,你要是怪我就……唔……”

宁言卿未把话说完就被顾池墨一口吻了上去。

顾池墨的动作突然,宁言卿还未曾反应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全然忘记反抗。

经过那一夜的缠绵,少年的吻技显然提升了不少。

顾池墨一下下啄着红唇,眼神缠绵的意味十足。

而后又觉得不满足,开始吮吸着青年的唇,青年有些喘不过,微微张了小口,却被少年趁虚而入。

“唔……”

舌头缠绵在一起,少年带有侵略性的吻夺走了青年最后的理智。

青年软了身子,任由少年的动作。

少年起身将青年抱在了腿上,让青年依偎在自己怀中,迫使青年仰起了头颅。

少年的舌头在青年嘴里游走,时不时发出啧啧水声,手中也未停下动作。

少年解开了怀里人的衣襟,在柔软的胸部揉捏。

“嗯……”青年叫出声,似乎回了意识,开始推拒着少年。

少年终于离开,银丝拉扯出来,好似提醒着青年此刻的荒诞。

“嘴角磕破了……”少年低眉,眼神不明的盯着被磕破的地方,手指在上面来回抚摸。

“不行。”青年喘着气,脸颊也因为刚才缠绵的吻红了彻底。

少年也没好到哪去,师尊的味道极好,他忍不住,此刻他看着娇嗔的青年,只能喘粗气,眼睛死死盯着身前人,好似要将人吞吃入腹。

“师尊,弟子难受。”少年嘴里说着撒娇的话,但动作依旧,手掌在青年身上游走。

青年不知所措:“这是殿内……”

“可是四下无人。”少年好似忍不住了,在青年的脖颈处舔咬起来。

“嗯……别咬了……”

“师尊,帮帮我……”

少年说着气音,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使宁言卿的心脏一颤。

撩人,拒绝不了,至少宁言卿拒绝不了……

“如何帮……”

少年低头一笑,师尊真的好骗,还好是他发现了,如果是别人……

少年墨色一沉……

“师尊用手帮我疏解,如何?”

青年听的羞涩,但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他伸手想要解开前面的腰封,但不知是太紧张的原因亦或是其他,腰封似乎异常难解,他有些着急。

“我解不开。”青年抬起头,眼睛带了水雾。

少年看的眼红,在青年的的眼角落吻,而后又拿起青年的手,放在了腰封处。

“乖,不哭。”

终于解开,少年的那物顿时弹出,引来少年一阵舒快。

宁言卿即使看过了少年的那根,也依旧觉得大,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师尊快些,我忍不住了。”

青年终于落手,颤颤巍巍的扶住那物。

“呼……”少年舒气,是满足感,心里上的满足远远大于生理上的。

青年开始套弄,手指在少年的分身上上下套弄,动作显得生疏。

“师尊,摸摸龟头,摸摸睾丸。”

青年容易害羞,听着少年的话便觉得不自在起来,可有无计可施,只得听从少年的话,在龟头处抚摸,而后捏捏少年的睾丸。

很大,很烫,青年显得羞涩,都不知少年何时将手伸进了他的中衣内。

手掌慢慢游走,竟伸进了他的下体。

“嗯……”青年惊叫出声。

顾池墨把手指伸进了他的花穴内。

“师尊的这里还是这么紧。”

宁言卿夹紧了腿,手中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少年安抚一般,亲吻着青年:“别停下来。”

“不行,别进来……”

“不进去。”少年的手掌套在青年的手外,带着他的手在那处套弄。

“师尊的手真软,小穴也软,吞吃着我的手指不肯松。”

“嗯……没有……”

少年又加了一根手指,引来青年的闷哼:“不行了……”

“行的,师尊的小穴很能吃的。”

少年舔着他的耳垂,时而轻咬,引来他的颤栗。

少年抽送的动作加快,嘴里依旧说着荤话:“我的大鸡巴有没有把师尊操爽。”

“师尊还找不找别的男人了?!”

“嗯……没找…没找别人……”

少年吻住红唇:“真乖,师尊只能给我操知道吗。”

“师尊回答我,知道了吗。”少年作恶一般,猛然把手指插到最深处。

“啊……知道了……”青年仰起了脖子,仅有一只手搭落在少年青筋凸起的胳膊上:“别弄了……嗯……”

“啊……”青年叫出声,脑子闪过白光,随机达到了高潮。

花穴喷出爱液,前面也射了出来。

青年的眼前重了影,等回过神时,便看见少年舔着他嘴角的精液,眼睛明暗不讳的看着他……

少年突然向前吻住青年,青年皱眉,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

“师尊的,甜的……”少年说着将插在女穴的手指也拿了出来,放在师尊嘴边。

“师尊尝尝……”

宁言卿盯着顾池墨的眼睛,竟不自觉的吞咽起口水,张口含了进去。

“唔……”少年的手指在他的嘴里不断搅弄,含的有些深,想干呕,其实女穴里的味道也不好,他不知道少年是如何吃的下去的,想起前夜的情事,青年又觉得不好意思。

少年终于将手指拿出,而青年的口液拉出了银丝,少年像是一点不嫌,竟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少年的眼睛盯着他,动作像是精心设计的。

色情,宁言卿只能想到这个词,像是在诱惑他,引诱他出格……

青年看的羞涩,便低头躲过炽热的目光:“快点,手疼……”

少年一顿,加快了手中抽送的速度。

“叫我的名字,师尊……”

青年没有反抗。

“云野……”

“再叫。”

“……云野。”

少年像是忍不住了,再次亲吻起青年的唇,吻的过于激烈,原先磕破的地方好像又裂了口子,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引来青年惊叫。

“师尊……”

“嗬额……师尊……”少年闭着眼,眉头皱在了一起。

少年终于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宁言卿的脸上。

青年还未反应过来,不自觉的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舔了干净。

少年看到这一幕时呼吸顿然加快,而后又无奈一般,将头轻轻靠在青年的肩上。

“师尊不要在撩拨我了。”

宁言卿红了脸,他没有,他只是……

少年抬头,将青年脸上精液擦干净后又在红唇上留下一吻。

“师尊真色,竟然吃我的精液。”

“没有……”青年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毫无气势的说些废话。

少年轻笑出声:“师尊能否别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

温存缠绵了许久,少年才缓缓将宁言卿的衣服穿上,手中还不忘吃着豆腐。

“我今夜便可和师尊同床共枕。”

少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显得色情,这哪是他撩拨少年,明明就是少年撩拨的他……

正值夏季,高山之上也未躲过炎炎烈日。

“云野,今日该起了。”宁言卿拍着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掌。

“再一会儿。”少年不满的嘟囔着,将手臂往里收了收,连带着宁言卿整个人也靠近他,下体是不是蹭着宁言卿的臀部。

顾池墨近日总喜欢从后背抱着他,即使入睡前他刻意保持距离,但每到日晨他便会落入少年的怀中。

少年将鼻尖凑在了青年的脊背处,嗅了嗅青年身上菖蒲香,悠悠开口:“师尊身上为何总是这么香甜,好想咬一口。”

顾池墨倒也是这么做的,他在宁言卿的脖颈处轻咬一口,留下红点。

“嗯……别咬了……”

“今日天热,容易被看到……”

“那师尊便告诉他们是我咬的就好。”顾池墨在红点处来回舔弄,此时的画面如同调情……

“别闹,今日要测仙骨了。”

“我知道。”

“不能延误。”

“我知道。”

“……”

好在顾池墨知些分寸,倒也没后落座多晚,在最后几时收拾完赶到玄宗大殿内。

因是内门测仙骨,并非所有长老齐聚一堂,只来了掌管内门法器的三长老和平日里喜爱凑热闹的六长老。

“镜初,怎么才来。”说话的是五长老秋芷仙尊,今日穿着也没有宗门大选时的正式,夏日炎热,又或许是女子爱美,秋芷仙尊身穿鹅黄长裙,外面披着轻纱,把容貌衬的昳丽。

“因事有些迟了。”

“无碍,那便开始吧。”三长老上前一步,把二人隔开,何人不知五长老是个话痨子,近年因魔族入侵参选入围甚少,还是早些结束的好,他也好早些休息。

“劳烦师兄了。”

“哪里话。”

“众门弟子!”随三长老呼唤,座下弟子随即站起拜礼。

“拜见三长老,五长老,七长老。”

“起。”

“谢过三长老。”

宁言卿一直注视着台下的顾池墨,而刚才顾池墨起身时也再盯着他,眼神充满了占有。

宁言卿看的一愣,顿时有些慌神,不知为何,看向顾池墨的眼睛时,他总是想起那档子时……

“即测仙骨,入名者遂指于其上,静候。”三长老说着便指了指大殿中央的紫水晶。

紫水晶周围透着浑厚的灵力,泛着白光。

“甲者,周扬。”

被叫到名字的是四长老门下弟子,也是宗门大选入围的,排名五甲。

“周扬,二品,玉髓骨。”

听到二品时周扬显然松了口气,一品如同劣骨,二品虽然不算是极品仙骨,但也算是修门中常见的一种,这他不用担心了,随即便退回原位。

“乙者……”

“乙者二品。”

……

随后出来的都是二品,更有甚者是一品,那些人便只能垂头丧气的会座,思索日后如何。

往年测仙骨都会劝退大多人,认为仙资不够便不在那努力,可又有多少人试过去创造奇迹……

“庚者陈知许,三品灵庭骨。”

“耶!”陈知许也是沉不住气的人,听见自己是在做已报出的最好的时候,就已经自满了起来。

宁言卿看着可爱,倒也没有多问,任由他开心去了,反倒是不知何时跟来的南霄看了陈知许一眼,台下人才收敛些许回了座。

“怎么样顾兄,我的仙骨不错吧。”

“不错。”顾池墨无言,他看见了方才师尊对陈知许的纵容,他有些不爽,此时眼睛正死死盯着和南霄说话的师尊……

「师尊竟然不看我……」

「师尊……」

「师尊看看我……」

而台上宁言卿只是觉得目光过于炽热,他应对不来,选择性无视。

“栀生,你怎么到这来了。”

南霄原名箫栀生,是进了云鹤派才被宁言卿改名南霄。

而此时宁言卿显然被目光盯的不自在,称呼叫错了都未曾察觉。

“今日外舍无事,弟子便前来观望。”南霄说的多少有些不自在,把视线放在了台下的陈知许身上。

并非外舍无事,只是他把今日的事在前几日都一一完成了……

“嗯,那便看吧……”

“你说他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欢。”陈知许醋味深厚,也不亚于一旁的醋坛子了。

“不知。”

“我瞧着他们也没那么多话可说……”

台上二人各怀心思,台下也如同……

“辛者,顾云野。”

四下无声,无疑是因为顾池墨是宗门大选的榜首,各人都想看看这第一是何等仙骨。

顾池墨悠悠起身,走向正台。

水晶运转,顾池墨顿感周身灵力波动,闭上双眸,似有数条光辉在脑海里呈现出。

一条、两条、三条……

顾池墨睁眼,有……五条。

“辛者顾…顾云野……五品天脉骨!!”

众人吃惊,就连台上手握剧本的宁言卿也不例外。

原文只提到天心派二长老为挖其骨不惜代价,未曾说过顾池墨的是天脉骨!!

顾池墨本人也吃惊,他看向宁言卿。

师尊的表情他看不透,师尊会怎么想……

顾池墨未过多停留,直接归位。

“我靠顾兄,五品,你这时候岂不是要飞升了!!”

“暂未有打算。”

“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反观上台,众人倒是一片沉默……

“镜初……”秋芷似有话想说,但却迟迟未开口。

“师姐,请直说。”

“我自视三品,而你也仅是四品仙脉骨,那孩子直冲五品,对你来说并非好事……”

“何况天脉虽好,但易走火入魔,若是误入歧途……”

“师姐无需多言,我都明白,我信他……”宁言卿看向台下在座位无所事事的少年。

少年似乎感应到了,抬头与其对视,四目相对,无言却似万千言。

青年笑了,委婉一笑给了少年莫大的勇气,少年不在垂头丧气,少年知道他不会再被抛弃了……

因为顾池墨的原因,众门长老本应举行一次会议研讨此事,但却被宁言卿拦下了。

他不想此事再被二长老所知,两位长老也明白宁言卿所想,五长老发型的豪爽,而三长老虽未同意隐瞒,但也答应不会主动对外宣称。

台下弟子不多,封锁消息但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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