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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现灵族

 

辰时,天气略显云雾,庭院中的空气湿漉漉的,泛黄的枝叶安静的出奇,怕惊扰屋内甜腻的氛围。

喜鹊飞上枝头,吱呀叫着,和枝叶成了对敌。

高山之上,喜鹊落下自然是件稀奇事,若是在正门之院内,定会引起众多弟子惊叹观赏。

而在这清风院内,便让喜鹊落得清净。

屋内的光并不是很足,上面透着光,少年头贴近着宁言卿的脸庞,看着红润的双颊,觉得心中甚是欢喜。

“师尊……”

顾池墨说的极其小声,如同呼气一般,而后又莫名笑的不知所以,在宁言卿额头落下浅浅一吻。

少年单手撑着脑袋,看向窗户,窗棂纸将景色模糊,只能看见些晃动的树影。

该起了,可是舍不得。

顾池墨寅时才收拾好一切,本该是入床便能睡至天明,但也许是年轻的体力,也许是心脏底部的悸动,少年就这样看着怀中熟睡的青年,看了两炷香的时间,也是觉得不够。

舍不得,少年最终是没有松开抱着青年的手,他慢慢侧躺回床上,另一只空闲的手缠上青年的发丝。

青年似乎有所感觉,微微起了反应,引的少年停了动作。

顾池墨怕是扰了师尊休息,才不舍的起身练武,毕竟昨夜,是他折腾久了……

顾池墨轻声穿戴好衣物,便悄然离去,他今日要去泉山瀑,那地方在后山,因为地势偏僻,平日里鲜少有人出入,但这也成了平日里偶和师尊调情的地方。

少年迈的步伐轻巧,毫不掩饰内心的情感,脸上像是写了字。

爷今天心情好!

路过外舍时,看见双腿颤抖的陈知许被南霄搂着腰搀扶到了石凳上。

陈知许虽然面露疼痛,但却能看出明显的娇纵。

南霄将陈知许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开始认真按摩起来,面上冷着,但他却能感觉出师兄的认真。

「师兄这是……成了?怎么也不在意场合了?」

陈知许看到了远处的顾池墨,便伸着手与他打招呼。

“顾兄!”陈知许笑的明朗,而后便抽气,他看向身边的南霄,一脸埋怨,因为距离的遥远,顾池墨听不清二人的对话,只能应着陈知许的照顾,缓缓走来。

“师兄,陈师弟。”顾池墨向南霄行礼,陈知许也回礼。

“哎呀顾兄坐这。”陈知许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顾池墨坐下。

“坐远点。”

顾池墨落座的动作一顿,瞳孔也一瞬的放大。

这是……

师兄说的话……

顾池墨愣神片刻,倒也坐的远了些。

“哎呀顾兄别介意,我家师兄是有些小心眼,望海涵!”陈知许摸上了南霄的手,来回揉捏,骨骼分明的手又怎么会捏出肉来,不过是陈知许开心罢了。

箫栀生红了耳朵,听着陈知许的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这事一名弟子前来禀事,南霄不得不先行离开,临走时他幽怨的看着顾池墨,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本想起身告退,却又被陈知许劝回,说是有许多话想问。

南霄吃味,但纵容着陈知许,只是开口说着可以问他,虽然语气与平日里无差,但听着有些自家小肚鸡肠的媳妇吃醋一般。

待南霄走远,陈知许才收回目光。

“顾兄啊,昨日~怎么样啊~”

“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呀~”陈知许打趣。

“……”顾池墨没有回话,只是回想起昨夜情事,又红了耳根。

“哎呦哎呦,这是想起什么了,不会是成了吧!”

“嗯。”顾池墨回答的很快,似乎是想让旁人都知晓他与师尊的关系。

“我说顾兄,你还是低调一点吧。”

“那陈师弟,你昨日……”

“我呀,喝醉了,后面就记得师兄将我抱回去了。”

“然后……就记不清了。”

“不过这腿根有些酸,但愿昨日没对着师兄耍酒疯。”

“不过顾兄你说,师兄今日是不是不对劲啊,对我可好了,但就是不让我看腿心。”陈知许郁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思考些什么。

“……”顾池墨没有说话,腿酸,他多少是有些经验的,今日一早便看见师兄捏着陈知许的腿,那动作轻柔出了云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昨夜是什么……

只是……

师兄趁人之危,是万万没想的。

“陈师弟我先走了,师尊过会该醒了。”

“得嘞,我今个儿就在这休息了。”

路过外院后便能到达后山,按着如今时日算算,师尊应当还有些时间才能醒来,那时回去便也来得及给师尊做些吃的。

说来顾池墨也未曾想过,平日里清冷高贵的师尊,竟然是个喜欢赖床的性子,少年心中甜蜜,笑出了声。

顾池墨脱去外衣,在瀑流下的磐石上打坐练气,师尊往日一直说他基底不牢,易乱心,所以他每日需在此盘坐一个时辰,心中念诀。

闭上双眸时,丹田凝聚周身灵力,金柱闪现。

急湍水流在中间分路,密林枯叶因忽如其来的狂风也在空中打转,不时有些落入水中,呼啸声接连不断。

即将入冬的季节寒冷,泉水又带有凉性,但身练功法,倒也没觉得有差。

莎莎——

顾池墨瞬间睁开了眼睛,紧盯着刚才传来脚步声的梧桐树后,一只麋鹿漫步走了出来。

顾池墨放松了警惕,看了看天便起身要走。

该回去了。

此时麋鹿走进,顾池墨顿感不对。

高山之上,枯木之季,哪里跑来的麋鹿,事有蹊跷。

顾池墨韵出灵力,以来威慑麋鹿。

韵气过于强大,麋鹿被灵力弹开数米。

“在下是否是云鹤派子弟。”麋鹿散发出绿色韵光,头上鹿角也散出了浓厚韵力。

顾池墨感应出这是灵族愈合术特有光辉,便及时收手。

「韵力不强,应是初出茅庐之小辈,年纪应当和我差不多。」

“你是谁,为何前来泉山瀑。”顾池墨依旧板着脸,面目看着凶狠冰冷。

云鹤派不似别家门派,因为镜初仙尊的原因,是仙门最具独立的门派,一般极少有外来者。

何况这有法阵加持,又怎么会有灵族小辈出现。

“大人饶命,我本灵麓丘的仙灵,近日魔族动荡不安,将我族人屠杀,无奈之下,逃亡此处。”

“灵麓丘……”顾池墨皱眉,周身空气似乎也更冷了些。

“我此次前来便是因此事,望仙门出手相助。”

“我先带你去南霄师兄那里,此事先由他定夺。”

“谢过。”

顾池墨放心不过,又担心师尊,最终还是用捆仙锁直接将麋鹿带回大殿之内。

“师兄,我还有事在身……”顾池墨行礼,对上身前之人。

南霄眉头紧皱,盯着麋鹿有所思考,在顾池墨还没说完时便出声打断。

“先去照料师尊,我会在此看着它的。”

“嗯……”

顾池墨没有多问,应当是陈知许将此事告知师兄的。

待顾池墨走远,箫栀生便紧盯麋鹿,随后又将捆仙锁收回,麋鹿虽然是灵麓丘内灵兽,但目前仍是幼年时期,法力也并未参透。

何况灵麓丘是九州内灵兽一族,喜静,也不会无事生端。

“多有得罪。”

“非也,我族遇此大敌,本来就是向各位仙人求助的。”麋鹿扣头,随后便施法变回原型。

瞬间殿内绿光四射,麋鹿化作穿着绿纱长衣的仙子,腰身金丝镶嵌,手腕处带有金镯,扣有绿色宝石,看着耀眼。

头上带有灵族额饰,是银色的……

同样,是金发……

箫栀生注意这头金色秀发,精灵一族中,金发的只有……

皇室血脉。

“拜见乌洛兰氏。”南霄单膝跪地,双指在额前轻点,随后微微弯下腰身。

秀发不经意间落下,精灵呆愣一刻,似乎也是被眼前人吓了一跳。

精灵呆愣时刻,南霄并未有起身的意思。

精灵回神时,才连忙将人扶起。

“这是干什么,我灵族有事相求,万不可行此大礼。”

“倒是也没想到你能这么快看出来,我族向来低调行事,不多引起注意才是。”

“并非,偶在书中看过,若是没记错,额饰下应当是帝王绿的额钿才是。”

精灵瞳孔放大,精灵一族族人本就稀少,也是在无人知晓的灵麓丘建设,书中记载少之又少……

它摘下额饰,绿色额钿立刻发出光芒,这是皇族的象征,蕴藏它们一族生命之光的地方。

精灵随后行下族群特有礼仪,衣纱飘起,慢慢飘落至地,秀发也在肩处滑落。

“烦请仙门出手相助!”

……

“乌洛兰氏不可,此时并非我一人定夺,还请等到师尊前来。”

南霄自然不敢私自定夺,若是真有大难,应当是去代理掌门那里求助才是,如今却直直跑入云鹤派,事有蹊跷……

“仙人不必唤我姓氏,我本名乌洛兰·金炽。”

“金炽……”南霄皱眉,看向身旁男子……

金炽眉骨虽是挺拔,但身形多少瘦弱,看着……

不像男子……

“还不知仙人怎么称呼。”

“南霄,云鹤派弟子,称不上仙人称号。”

“嗯……”

日上三竿,宁言卿才悠悠转醒,看着身旁气息早已冷却,心中不由得失落。

他撑起胳膊,想要起身,但腰上却使不出来力气,又想起昨夜云雨,脸上浮现出红丝。

作罢,宁言卿重新躺回床上。

依照着模糊的光影,此时应当才晌午,云野在回来的路上。

“嘶……”

心尖突然颤动,觉得发冷,周身空气犹如凝固,耳边传来刺耳尖锐的声音。

有些难受,但只是过了片刻,这种没有来的感觉便消失不见……

宁言卿最近一直如此,他似乎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最近一直纠缠于云野的情感之中,忘了正事……

“罢了……”

日后定夺。

宁言卿起身,身上的衣服早就消失不见,应当是昨夜云野替他脱下了。

玉指轻轻掀开被褥,修长的腿也终于探出来,脚趾即将点地瞬间,木门吱呀打开。

顾池墨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热粥,视线渐渐从热粥上移在宁言卿身上,瞳孔睁大,师尊身上不着寸缕,昨夜刻上去的红痕鲜艳,被褥遮住一二,看着欲拒还迎。

师尊的发丝从肩处微微滑落一些,呆愣的表情配合的恰到好处。

顾池墨吞咽口水,热血在往一个地方流淌,只是在看见的刹那,那地方就再次硬了起来。

脑中依稀闪现昨夜的画面,少年漫步走向前,将人儿的被褥盖好后,才在颈窝处亲啄,深吸青年身上的菖蒲香。

“师尊何苦诱惑我。”顾池墨的手在青年腰侧游走,引来青年轻颤。

“没有……”宁言卿推拒着少年,他的花穴还有些疼痛,浑身也酸软,现在定然不能在吃了……

“师尊只要站在那,便是在诱惑我。”顾池墨没有给宁言卿回话的机会,直接吻起青年的唇。

红唇在昨日就已经被吸的红肿,少年不敢放肆,只得轻轻舔咬着。

舌头交缠,引来啧啧水声,青年被亲软了腰,下体也不自觉的流出爱液。

手掌摸到了腿根,和昨夜的触感一样,滑嫩的让人不能自己。

手指灵活游走,中指摸到了臀缝,即将碰到那个流出水的地方。

“嗯……”宁言卿有些受不住,照这么亲下去,他迟早再次失身,他开始推拒少年。

少年倒也没有得寸进尺,在青年脸颊处重重吻了好几口,才依依不舍的远离开。

眼神拉丝,看着缠绵,看的青年丢魂。

“不会再做了,师尊昨夜辛苦了,那里还疼吗。”少年说罢想要上手查看,却被青年挡住。

“不疼了,有些清凉。”

顾池墨看着师尊红透的脸,倒也没有继续打趣,伸手端起一旁的热粥。

“师尊趁热喝,我亲手煮的。”顾池墨拿起勺子在碗中起伏,口中吹着气。

“我自己来便好。”宁言卿伸手想要接过粥,却被顾池墨躲开,他不由得看向顾池墨,眼神不解。

“明明昨夜都那么欺负师尊了,今日应当由我来照顾师尊。”顾池墨将冷好了粥送了一勺在宁言卿嘴边,眼神期待的看着青年。

宁言卿脸红了个彻底,不知不合适好,也就由着少年来了。

粥在口中化开,很鲜美,宁言卿觉得好吃,不由得多吃了两碗。

吃饱后,宁言卿就这样靠在顾池墨的怀中,轻轻磕上眼睛,又有了想入睡的感觉。

突然心中刺痛感袭来,宁言卿强装镇定,想将此压住,但浑身僵硬,还是被顾池墨察觉到了。

“师尊怎么了?”

“并未……”

宁言卿不打算将此时告知顾池墨,但心头发紧,让他觉得难受,只好出声询问,以此缓解。

“云野,近日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并未,如若是有,那便是今日我在泉山瀑发现灵族灵兽,以待在殿内,现在应当是由师兄看管。”

宁言卿瞬间起身,锦被滑落,红痕明显,少年看的眼红。

但此时宁言卿明显没有在意此时,只是将被子拉紧,眼睛瞪大了看着顾池墨:“灵族!”

“是,我看师尊昨日劳累,便没有急着告知。”少年眼中明显闪着失落的神情。

“……”宁言卿垂下眼眸,心中思考。

最近不安的缘由找到了,书中描写过灵族受难,从此在九州内消失不见,不过并未描写过灵族会有人前来云鹤派求助。

到底如何,

是原书一笔带过,

还是他的到来,

改变了剧情……

宁言卿眉头紧锁,看着气氛压抑。

“师尊,怎么了,是有重大事情吗,如若是这样师尊便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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