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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裤子被退到大腿双腿被抗在肩上

 

男人哼哼唧唧的啃完了这边,转头又去咬另外一边,好像那硬如樱桃的乳头真的能吸出奶一样。

“啊!恩恩”苏波忍住喉间哼叫,低头看见男人正贪婪的吃着他另一边胸脯,刚刚被男人含湿的那小块布料皱巴巴的,侵了口水的布料变成半透明状,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红肿的乳头,被风一吹酥麻麻的又涨又痛。

苏波的心脏被陌生的情绪牵动砰砰的跳动,他知道自己要逃,再不逃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滚!滚开!啊!嗯嗯”

这么一撞乳头被男人咬住狠狠拉扯了一下,男人不满的低骂一声,抬头想教训苏波,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青年白净的衬衫,胸前晕湿的那两点,又欲又色。醉汉盯着青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边说着荤话“什么白领精英,还不是被老子艹”一边色急的去扯青年的裤子。

苏波终于找到机会用力一撞,男人被他撞得后退两步,他乘机向后跑,只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扯回来。

“骚货!敬酒不吃吃罚酒”,醉汉狠狠给了苏波一耳光,“老子今天艹不死你!”

苏波被打得一阵发晕,醉汉再不给他机会逃跑,用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住,粗暴的拉扯着将他推进车后座。

“咔!”

“头没事吧?”被推进车时柏寻注意到他似乎撞了头一下。

林晓来呼呼地喘着粗气,头不疼但他胸口两个乳头却肿大了,稍微一动就摩擦衣服又疼又麻。

他最是要面子,不愿让任何人看见自己湿挺的胸乳,扯掉手上束缚,颤抖着手迅速把西装扣子系好。

“来哥,辛苦了”林晓来的助理送上毛巾,水杯。

柏寻看着他微红的眼角,愧疚的道歉“晓来,抱歉,我刚刚入戏了,没弄疼你吧。”眼睛不自觉看向他的胸口。

助理却紧张起来,怕是他故意使绊子,警惕的撇眼柏寻,低声问:“来哥,你那里不舒服?”

林晓来硬邦邦的回答:“没事”。迈步向导演走去“我去看看拍的怎么样。”走动间胸前的湿痕磨得他两点更厉害,凉飕飕,疼唧唧的让他羞恼。

这次林晓来演得不错,导演很满意。“这几处不错,虽然有些用力过猛,但感觉出来了,要是在多些恐惧害怕的情绪就更好了。”那几处正好是他被柏寻咬乳头时发出的惊叫。

恐惧?害怕?林晓来从没怕过,这种情绪他演不出来。

吃午餐时,林晓来的助理分给大家很多冰饮,林晓来也拿着冰咖啡矜持请教柏寻。

“怎么演害怕?”柏寻有些诧异的重复,在林晓来恼怒前开口“我说过,不要去想怎么演,要去真的感受”

林晓来不耐烦的打断他“我一直按照你教的做的。把自己当成角色。现在还是不会演怎么办!”

柏寻哭笑不得“好好好,我负责,这个不难,但你要吃点苦头。”

拍戏哪有不吃苦的,林晓来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问题。”

柏寻看着林晓来那张黑粉也挑不出毛病,只能喊他花瓶的脸,情真意切的笑了“一会儿我好好教你,不要有压力,跟着我演就行。”

正式开拍

苏波被推进车里,本能挣扎着拿脚去踹醉汉。

林晓来脚上没收住力气,这一脚踹实,直接蹬在柏寻胳膊上,柏寻闷哼一声。

林晓来动作一顿,柏寻却没有停下,揉了下肩膀狠狠啐了一口“小贱货,等不急想被干了?”

醉汉抓住他的腿往两边一拉,身体挤进他双腿间压住他,抓住他被绑的手干净利落地把领带另一头系在车内把手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幺”苏波挣扎了几下,却动弹不得。

醉汉嘿嘿淫笑两声,下身正好与他的贴在一起,一边下流的模拟性侵动作,一边粗鲁的去解他的裤子。

“你!你滚开!”因为知道是演戏,林晓来并不真的害怕。导演无力的看着显示器,脑子里已经计算用配音演员的成本了。

柏寻似乎没控制好力度,将林晓来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膝盖下。因为摄像机正好可以拍到这个位置,内裤不能再拉回去了。

“你!!你做什么!”突然像被踩了某个开关。叫声中加入了情绪,是强装镇定的惊慌。

导演眼前一亮。

柏寻没有停顿。

醉汉粗暴地像揉面团似的揉着他的屁股,淫笑“这白屁股又大又圆,精英白领就是不一样。”

光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柏寻眼前,屁股被大手几下就揉得滚烫起来,这让林晓来羞耻得满脸通红,他知道柏寻的意思是要他体验恐惧,现在他是体会到了,同时他还体验了其他的情绪,比如现在就想把柏寻拖出去杀了的情绪。‘一切都是为了演戏。’他突然来了劲,不肯服输,咬牙非要演好这段戏,然后狠揍柏寻一顿。

苏波被醉汉吓得不住挣扎,无奈力量悬殊,赶忙利诱“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10万,不,不,50万”

他不知道这话让醉汉更加兴奋,一想到他是自己这种人平日高攀不起的精英,下身更硬得发疼。醉汉眼冒邪光,呼哧呼哧的喘着兴奋的粗气,一把撕开苏波的衬衫露出他红肿挺翘的乳头,埋头在他的脖颈,胸口啧啧有声的又舔又咬。

苏波继续加价“100万,求你放过我,我给你100万”。

舌头色情的一直舔到肚脐眼,醉汉咬着他腹部的软肉,看见他腿间半勃的粉嫩性器,嘿嘿笑道:“100万,买我艹你吗?小浪货”。

林晓来又惊又臊,双腿扭动想将下体藏起来,声音中带着颤抖继续说台词:“求求你,放过我,杜川!杜哥救我。”杜川是男主。

“啪”醉汉狠狠打他的屁股,“小浪货,发什么浪,想让姓杜的艹你?嘿嘿,情哥哥代替他先好好疼疼你。”

这下打得结结实实,白皙的屁股瞬间浮现条条红痕,林晓来被打懵了,从未有人打过他,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柏寻是在演戏还是来真的。

醉汉打着酒嗝晃晃悠悠从车里爬起来,拉过苏波的腿将他下身衣裤鞋子一同扯掉,又挑出那件白色内裤放在鼻尖用力嗅,然后嘿嘿笑着揣进兜里,将其余都扔进草丛里。

林晓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犹豫不安,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恐惧颤抖“禽兽,变态,你不要过来,杜哥快来救我”双腿挣扎着往车里缩,想远离男人。

醉汉一手抓住他的腿不让他跑,一手解开腰带,邪笑道:“今天你就要被禽兽艹了,那你是什么?”

说完拉开苏波的腿,附身压了下去。

“滚开!”

“小浪货,别着急,哥哥这就给你开苞。”

草地上黑色的轿车剧烈摇晃,车门边露出两名演员的大长腿,一人双腿光裸高高翘起,挣扎晃动;另一人半退裤子趴在他身上。车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叫骂声,导演觉得还行,这条至少可以用。

车里柏寻轻松制住青年的所有挣扎,一边继续说台词,一边掏出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紫红色性器。

“你要干什么?!!!”林晓来声音发紧,身体被吓得浑身颤抖。柏寻要做什么?!来真的还是演戏?他犹疑不定,双手拼命挣动想脱离束缚,却发现越挣领带绑的越紧。

柏寻两手掐着林晓来的腿窝迫使他双腿大张,硕大的肉棒直直抵着他,龟头在他粉嫩的穴口上画着圈研磨,幽深的眼睛看着他,突然狞笑一声“干你!”说完,龟头用力下压插了进去。

“啊!”林晓来被可怖的巨物顶入,从未有过的疼痛刺激得他发出一声惨叫。穴口被撑开到极限,穴口处的皮肤都紧绷到泛白。

该死的紧,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强忍着发泄的欲望,一点点向深处进犯,潮湿狭小的肉穴本能的向外推挤着滚烫的异物,这推拒让肠肉更用力的按压着柱身。

“出出去!啊!”林晓来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无助的惊呼、急喘,发出微弱类似呻吟的叫声,全身颤抖绷紧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没人能忍受这样的紧致折磨,男人的肉棒猛得向上一挺,整根没入了小穴。初次遭受侵害的小穴收得更紧,顿时绞得男人皱紧眉头,冷汗直流“呼,你想要把我勒断吗?!”

“啊!滚啊滚出去呼呼嗯呼”太疼了,林晓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努力放松缓解疼痛。

柏寻伸手去摸他后面,没有撕裂出血。又探到前面想抚慰下对方的阴经,触手一摸才发现刚刚半勃的性器,现在竟然已经全部勃起,甚至溢出一些精液。

男人嗤笑,附身咬住他的耳垂“果然是个浪货!”说完也不在忍耐,肉棒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显示器前,柏寻修长有力的双腿蹬在草地上,身体向车里一耸一耸的动作。而林晓来只露出高高翘起的小腿,跟着车子摇晃。

导演点点头,是这个感觉。

“小骚货,喜欢吗?吸得我好紧动都动不了。”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又湿又热的穴肉紧紧夹着,兴奋得更卖力的抽动。

“不放开救我啊!”他感觉到肉棒在他体内抽动,带给他疼痛,林晓来只能微弱求助。突然那东西顶到某块软肉上,他变调似的叫了一声。男人笑了下,接着开始密集的捅向那里。

“啊,救我,不要顶嗯那里嗯啊嗯嗯”他被顶的大张着嘴,一股陌生恐惧的感觉从他体内如同电流一样蹿起。小穴分泌出肠液,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适应了入侵的硕大。

“哪里?”柏寻说着又猛地挺了一下腰,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顶开层层缠绕的软肉擦过那处软肉冲到更深处。

“太疼”太深了!林晓来咬着嘴唇,被男人一次次猛烈的抽插,刚被插得很疼的肠肉深处,泛起麻麻酥酥的陌生的快感,自小穴蹿向全身各处,让他不由自主将下体拱向男人。

“骚货,被干爽了吧,这就开始发浪了。”下身更加卖力地顶弄,柏寻嗤笑了一下,低头裹住他红肿的乳头用力一嘬。

“啊嗯嗯啊,好酸,太深了不行,啊啊”又顶到了!林晓来无力地仰头喘息,脸上的表情极度痛苦又似极度渴望,手指在车门上胡乱的摸索,身体承受着大肉棒不停撞击,陌生恐怖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他。

“啪”终于他弄开了这侧的车门,肩颈失去平衡摔出门外。

奔驰轿车更加激烈的摇晃,男人抓紧他的腿继续激烈的挺动身体。

“啊嗯嗯啊”林晓来的视线随着车颠簸晃动,前列腺被顶到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他从未承受过这样疯狂的性爱,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

他挥舞着胳膊,挣扎着望向剧组那边,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求救的话“救,救我,啊,嗯嗯救我”

导演看着监控器里看到林晓来挣扎的手臂,努力求助的眼神,演得太好了!心里高兴,把柏寻夸了一顿。“果然没有影帝调教不好的人。”

其他人看着他被人强暴,看着他挣扎求助,心里都有些怪异的感觉。林晓来演得太好了,毫无表演痕迹。他的助理有些不放心,但想到他的脾气也不敢私自叫停。

没有人来救他。

男人早就知道结果,并不着急拉他进车里,反而让他在众人眼前被自己艹,肉棒更疯狂的发起攻击,结实的臀部肌肉剧烈耸动,每一下都直达尽头,整根没入,再整根抽离。车里只有不断的啪啪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青年全无抵抗的望着剧组方向,身体随着冲击晃动,颤抖,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叫。

“骚货,原来你喜欢被人看。”身下的耸动更是狠厉,像是要撞破他肚皮一样的狠劲疯狂撞击在前列腺上,他哭喊着攀上了更高的快感。

他似乎醒悟过来,挣扎着要回到车里,每挣扎一下都牵着小穴收紧,粉嫩的肉壁一下下抽紧,却让涨的紫黑的肉棒发展成更加恐怖的尺寸。柏寻兴奋着艹得更大力。

林晓来被肉棒冲撞得来回摇晃,白皙的小腿在男人背后胡乱地蹬着,却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无助的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人群离他这么近又那么远。没人知道他真的被强暴了,所有人却都看到了他被强暴的样子。

“救我,救我!啊,唔唔,嗯”

柏寻笑了一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胯下力度大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顶下车。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低头凑在林晓来耳边说:“你想让他们看见你光着身子,张开腿被男人操的骚样?”

林晓来转头看着那些紧紧地看着自己的目光,恍惚中变成贪婪的窥视,变成嘲讽的鄙视。不!不!青年哀求的看着男人。羞耻得要崩溃了,男人的抽插越发激烈起来,巨大的肉棒像是要捅到他肚子里去,囊袋“啪啪啪”打在屁股上,小穴里的“咕叽咕叽”插出淫水,车内的场景愈发淫秽。

“啊啊呜呜嗯嗯唔嗯嗯”

在众人的注目下青年浑身紧绷,小穴因为害怕紧张收得更紧,肉棒更疯狂的抽动一次次全根没入顶蹭他肠道内柔软的媚肉,每次操到最深处,肉穴就更紧的箍住他,他在毫不留恋的把肉棒抽出来,如此反复。

疯狂累积的快感让青年的小腿抽搐起来,挺直的阴经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液,随时要被艹射。

“浪货!”

“啊!”

男人在他阴经上揉捏一把,同时加大抽插的力度,随着越来越大力的艹弄硕大龟头烫熨着他肠道的每一处。巨大的柱体上布满粗大的肉筋,循着小穴的内壁一圈一圈的磨蹭着,汩汩的蜜液不断从小穴涌出,顺着交合的搅动从两人的下体沁湿了后座。青年用自己的下体跟着身后的节奏,磨动,寻找着快慰的感觉。

突然青年静止了动作,身子开始抖动。同时温暖的小穴也开始绞紧硕大的肉棒。下身自发向上顶,去迎合男人的动作,小穴里猛地往外喷射出一股水,正正浇到龟头上。

“艹”柏寻爽得骂了一声,他没想到林晓来第一次被艹就能后穴高潮。伸手把他拉回车里,门嘭的关上。男人狠狠吻住他失神张开的嘴唇,硬到青筋暴起的粗长肉棒“噗嗤噗嗤”狠狠地在刚刚高潮过汁水淋漓的湿滑肉洞里继续狂轰滥炸。

“呜呜不呜呜唔要坏了嗯唔”林晓来的大腿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掐着,想扭动挣扎都做不到,嘴唇被堵住哭叫不出来,只能扑腾着悬在半空的双腿。穴肉又红又肿,淫水不要钱似的又往外滴滴答答地流满后座。

男人嘶吼着,也将达到极限,最后一下猛的突破了最深处,大手紧扣他白嫩的臀部压在自己的跨下,似乎囊袋都要一起送进穴口,欲龙顶端猛的弹跳两下,喷涌出大量滚烫的白浊,冲击着稚嫩的肠壁。

一波波精液激射进他体内,刺激得林晓来浑身痉挛也跟着喷射了出来,畅快淋漓的射精持续喷了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股射进他的嘴里,他胸膛起伏好一阵才平息。

柏寻毫无留恋的起身拉上裤子,伸手拍拍林晓来轻颤喘息的侧脸,起身离开车子。

显示器里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切都恢复平静,很快男人心满意足的起身走了。空旷的荒野里,只有一台开着后门的轿车,和轿车里衣衫不整狼狈曲卷着的青年。

“咔”

“柏老师,想见到您可不容易啊。”

林晓来在一个小话剧院的后台化妆间门口堵到柏寻。他不喜欢这个环境,又小又破着实让他不舒服。

尽管是他自己特意找来的。

作为流量顶流,林晓来长像绝对是万里挑一的英俊。因此被被同性或者异性追求也是常有的事,片场中的求爱也是多不胜数,但最多是对手演员偷偷占点便宜罢了。

而这次在片场中,在进行拍摄过程中,对方竟然在摄像机前将他压倒,让他在众人面前求救不能,被压着艹射,甚至对方竟然将精液留在他的身体里!

这个人就是柏寻,一个快50岁的过气男演员,他骗过了导演,骗过了摄像机,骗过了片场所有人!让林晓来乖乖落进他的陷阱中,不敢声张!

片场的意外让林晓来暴躁,让一向眼高于顶的他感到愤怒,一个过了气的老男人竟敢玩弄他!终于探听到他的工作安排,林晓来就亲自找上门来,心里已经想好怎么把柏寻打得满地找牙,痛哭恼悔不止。

“晓来?找我有事。”

柏寻见到是林晓来很高兴,打开化妆间的门请他进来:“快进来,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是来参加节目吗?”

林晓来面无表情的跟着进来,手指交叉攥出“咔咔咔咔”的声音。艳丽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狠戾:“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哦?”柏寻依然一副见到他很高兴的样子,实际心里怎么想的,林晓来并不在意,因为反正马上他就让对方笑不出来。

林晓来常年健身,自认为打2个柏寻不在话下,上次是被对方使用手段控制住,纯属意外。今天他有备而来,已经在心里模拟一拳ko的路径了。

柏寻关上门,回身就看见迎面而来的拳头,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微微侧头避过拳风,借力擒住林晓来小臂,往前一带。

林晓来失去重心,往前跌了一步,本能反应往回收。

柏寻攥着他手腕顺势往前一推,林晓来收势不急,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跌入服装道具中,咚一声,撞上一个道具才停下。

柏寻很惊讶,一边道歉一边赶快拨开层层悬挂的服饰去扶他:“晓来,你没事吧?”

林晓来万分恼怒,不等站稳又是一拳。

柏寻轻松制住他,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也不再假装斯文“你来,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一直在回想车里的每一分钟,你的喘息,求饶,艹进你身体里的颤抖。”

柏寻的另一只手插入他的后脑,迫使他抬头,“还有你高潮时的表情,让我想要再次射满你,让你的后穴注满我的精液。”

柏寻无耻的言语,让林晓来震惊的同时,也使他记起车里那些羞耻地画面,脸色瞬间漫上恼怒地薄红“闭嘴,你”

还不等林晓来骂完,柏寻已经忍不住贴上来,他的手扣住林晓来的后脑勺,直接用嘴堵住他的咒骂,狠狠亲了下去。

林晓来浑身僵,一别脖子想要躲开,柏寻攥着他的后脑,不让他动。这更加激起林晓来地反抗,男人的控制欲让柏寻动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跟着就是丝毫没有喘息地吻,又凶又深,带着粗重的鼻息,是男人满满地掌控和侵略。

舌尖压进他嘴里的瞬间,林晓来一阵头皮发麻,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柏寻的舌头在他口腔中翻腾挑逗,让他头晕眼花,身体不争气的发软,心里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但想咬掉舌头要喷自己一嘴血,又有些犹豫。

这个吻太凶狠霸道,野蛮带劲,完全被动的性侵,让爱好刺激的林晓来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在林晓来被吻得身体发颤时,柏寻一只手已经贴着林晓来的下摆拱进去,顺着他的腰背往上揉。

林晓来发现双手被放开后,手指颤抖,犹豫地隔着衣服想摁住柏寻的手,被柏寻震开,手控着他的脑袋,身体更加强硬地压住他,下身也往他身上挤。

林晓来不知道自己平时的力气都去哪了,现在竟然一点劲都使不上。

感受到林晓来不在挣扎,柏寻胸口一阵起伏,头皮上每一根神经都在释放着兴奋,他几下就把林晓来的衣襟扯开,推开小背心,低头在林晓来的胸尖上狠狠一嘬。

林晓来猛地挺起胸,嘴唇细细的发着颤,被吻得酸麻:“滚开。”

柏寻像个小年青,手臂勒着他腰,浑身的气息像是要失控,含着他的乳尖哄道:“老师能让你更舒服,你试过吧,自己做不到,老师帮你,让你体会极致的快感。”

林晓来张张嘴,似乎想反驳,脑中闪过这几天无法疏解欲望的痛苦画面,确实自从车里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忘记那种快感,自己动手却不行。

柏寻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背狠狠摩挲向下,扯开腰带,连带内裤一同扯下,宽大的手罩住他勃起的性器。

林晓来哑着嗓子发出剧烈地喘息,手指颤抖地抓住柏寻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掐进他皮肤里,他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又快又急,震得他浑身又软又麻。但最终他只是任

由柏寻吃着自己的奶头套弄自己的性器。

灯光明亮的化妆间的角落里,充斥着两个粗重、燥热的鼻息。

林晓来晕乎乎的被柏寻推坐到一个高台上,瓷质物品的表面触感冰凉,让他打了一个激灵。抬腿去踹男人,被柏寻顺势握住脚踝,几下扒光鞋裤扔到一边。

瓷质表面十分光滑,林晓来几乎稳不住身体,双手惊慌失措向后胡乱摸索撑住身体,双腿险险环住男人的腰。

看着平时野性十足的林晓来此刻如同受惊的小白兔,柏寻怜爱之心骤起。

搂着他又是一阵亲吻,同时将林晓来扒得精光,可谓一丝不挂。林晓来被吻得几乎窒息,险些支持不住下滑的身体。

林晓来腾出一只手推开他,颤声拒绝“不”,柏寻停下,粗重地喘息,却没有听他的,反而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攥住往下拽。同时顶了顶胯,嗓音暗哑“大不大?”

林晓来的掌心结结实实地隔着裤子碰到了那里,那瞬间产生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让他混沌的脑仁儿“嗡”的一声。

嗓子又干又哑“什么?”

柏寻重重喘息,快速拉开裤链,将勃起的阴茎挤在他的掌心里狠狠地递了一下。

这触感真实的让林晓来手臂打抖,不由自主去看那大东西。柏寻的性器特别大,不像一个50岁男人的性器,完全勃起后几乎超过18厘米,让同为男人的林晓来都羡慕不已,同时也忆起那巨物曾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呼吸絮乱急促,火烫的气息从身体里蒸腾而出。

柏寻喘息比林晓来更重,在林晓来抽回手之前,重重在对方手心里抽动挤压,烫得林晓来脑子发乱,每一根手指关节都透出粉意。

柏寻压在他身上,舔他耳根,含咬他的喉结,在他脖颈留下一个个吻痕,一路吻过他的乳头,小腹,最终舌尖顺着青春结实的小腹,绕过挺立的性器和睾丸,来到又软又嫩的小穴。

“什么?等,等下。”林晓来的声音嘎然而止。

柏寻心里发笑,没人不喜欢被舔穴,灵活的舌尖描绘着一簇簇褶皱,待他微微张开直接钻进他的小穴,粗糙的舌面摩擦着穴口的嫩肉。林晓来往下看,只能看自己脚尖发颤地踩在柏寻的背上,和有几丝白发的头顶。

忍不住收紧双腿,仰头喘息“啊”

“真敏感,是不是自己扩张过?”

柏寻又插入几根手指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很快股缝里又潮又滑,手指上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柏寻起身将双腿压到他身上,含着他的舌头又是一阵亲吻,大手搓揉着他的屁股,巨大湿热性器迫不及待的顶上穴口“知道我干什么吗?”

“啊,别,别在这里”林晓来感觉到巨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上,头脑突然有些清新过来,“去酒店。”

青年的反抗是徒劳的,反而激起柏寻征服欲。

热气腾腾的性器顺着小穴的开口猛得往里面一顶,紧致的小穴一下夹紧了他,后穴的软肉死死缠住,巨大的性器只进入龟头,就动弹不得。

“啊!轻轻点”林晓来双手徒劳的拍打他的后背。

早已杀气腾腾的肉棒自然不会听话,柏寻哄了两句,掐住青年的大腿根用力往前一挺身。

“啊!”林晓来禁不住大声淫叫。

柏寻压着他的腿挺着肉棒,猛烈地在他后穴里艹干起来。

“啊嗯啊慢点,慢点”

“你喜欢这样”柏寻并不理会他的推拒,更加大力的撞击他的小穴,穴口里流出淫水,顺着臀缝流到身下的瓷面道具上。

正在这时,哗啦一声门响,化妆间的门把被转动几下,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几个人。

“哎?怎么化妆间没关灯?没有人吗?”

因为晚上有话剧排练,剧务、道具师和化妆师早早地一起来到剧场。

“肯定是谁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

剧务看化妆间没人,回头招呼走廊里几个演员进来。“赶快进来,王老师,麻烦您先给这几个演员上妆。”

几息之间化妆间里挤进了6-7个人。好在大家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没人注意层层服装后面有两道紧密交合的人。

突然的变故让两人都停下动作,并努力控制住喘息。

“有人快放开我”,林晓来虽然被艹得快感如潮,头晕转向,还是努力气息不稳地提醒。如果被人发现他在这个小破剧院的后台和人苟合,他的事业就完了。

柏寻早知道会有人来,早打定主意要在这里艹弄这个野性十足的小猫,一想到在人来人往的化妆间里艹弄这个顶流明星,顿时兴奋得不能自拔,不仅没停下来,反而艹

弄得更猛烈了:“你不要叫出声就行了。”

气得林晓来张嘴要骂人,柏寻双手握住他的臀峰一阵揉捏,下身狠艹不放。提醒他:“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

“呜呜”林晓来推不开人,又不敢有大动作,被柏寻抱住屁股死命挺艹,喉咙控制不住的呜呜呻吟。

化妆间里又进来一批人,是来拿道具的。剧务指挥他们将靠门的道具搬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

化妆师傅摇头叹气“哎,咱们这个小剧院太小了。”

柏寻乘机将一面屏风类道具调整下位置,正好挡住两人,上面的遮布却斜斜滑下一节,露出下面晶莹镜面。柏寻余光一撇再也移不开视线,镜中将林晓来和他身后的道具照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尊地藏王菩萨像,一人多高,白衣白袍,赤脚坐于莲台之上,一手持杖,一手托物,只是如今两手空空。

而林晓来正好靠坐在地藏王怀中,双腿打开任人艹弄。

林晓来也看见了。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又沙又快地喘,“柏柏寻停!停下”。四肢激烈的挣扎、羞耻、荒唐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柏寻在他弄出动静前吻住他的嘴唇,密密地吮着他的舌尖,吮他嘴角,将他出口的尖叫堵在唇齿里。

这幅佛抱奸淫的画面击得柏寻热血上涌,再找不到这么淫荡的场景。

下身艹干得更加激烈,每一次都尽根而入。

“呜呜呜”

这是菩萨!怎么可以?!

林晓来打了个寒战,身体敏感度提升了几倍,一股热流从后穴中涌出,呼吸愈发急促。

“看见了?真淫荡。”柏寻咬他的喉结,舔他发烫的脖子。感觉到他颤抖的身体,艹得更起劲。

林晓来全身布满潮红,一手捂住嘴呜呜的呻吟,一手使劲推柏寻,却哪里推得动。柏寻死死抱住他的屁股,艹干得越来越猛。

一排排服装、道具隔离出一片隐秘的角落,疯狂交合的两人虽然不敢发出声音,但分泌大量淫水的后穴中抽插的声音,“扑哧扑哧”虽然微弱,但听在林晓来耳中是那么清晰。

感觉快感不断累积,马上就要爆发,后穴大量淫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流满地藏王腿上。

“你这皮肤真好,平时怎么保养的?”

“谢谢,王老师您皮肤也特别好”

屋里几个人继续有说有笑的忙碌着。

林晓来挣脱不得,快感层层叠叠在体内越攀越高,一瞬间大脑空白,身体如同飞上云端轻飘飘的,挺立的肉棒突突地飞射出几股精液,后穴猛然收紧,肠肉痉挛着吮吸

着柏寻的性器。

接着林晓来无力地瘫软下身体,任他蹂躏。

化妆间里的众人还在聊天闲谈,没人注意这处角落里的淫荡。

柏寻赤红着双眼将他翻过身,让他盘坐在菩萨身上,再次捅进入。

因为情动林晓来浑身燥热沁出一层细汗,洪水一样汹涌的快感好似将他的灵魂激荡出身体,只留躯体在佛像冰冷的瓷面上扭动,藕似的双臂软绵地环抱住佛像。

柏寻简直兴奋得要命,一边看着镜面,一边掐住林晓来的腰窝一阵疯狂艹弄。

林晓来双眼迷离,红艳的嘴唇吐出呜呜啊啊的呜咽,将佛像下巴那处的瓷片弄出一片水雾。

而他下身的肉棒正好插入地藏王托物的手中,随着身后柏寻的艹弄在佛手上进进出出蹭出一道道淫痕。

柏寻看见镜中如同3p的淫乱场景,刺激得如遭电击,强忍住没喊出声。

肆虐狠艹林晓来一阵,柏寻总是知道如何让人更快乐。

他缓慢而大幅度摆动身体,带动林晓来的性器在佛手上抽动。

拱进他耳后,舔他耳根那块敏感地软肉:“看,地藏王菩萨在给你套弄呢。”

身下的瓷面被林晓来烘热,真好似佛祖醒了过来,温热的身体抱着他,低眉垂目,嘴角含笑,宝相庄严地配合柏寻一起玩弄他。

一想到这些林晓来更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肉棒抽搐,精液全部喷射在佛手上。

肉棒被夹得突突的跳动,涨的更大了。

“刘剧务,我怎么闻着有股奇怪的味道?”

“嘿,人多呗,王老师这最后一点了,马上我就带着人出去。”

刘剧务抽动鼻子闻了闻确实有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很熟悉。他随手打开排风扇,又催促人搬快一点。

柏寻两人自然也听到了,这样的场合让两人又紧张又刺激,短短半个钟头林晓来已经攀上两次高潮,下身被折腾得汁水淋漓。

柏寻如同雄壮的野兽一样,把林晓来翻过来掉过去的艹弄。

听着越来越加剧的流水声和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声,尽管精疲力竭林晓来尽力压抑呻吟。柏寻却越发肆无忌惮艹干,频率又快速又猛烈。

前排的衣服被拨动试穿,几个演员在2米外的地方说说笑笑。

林晓来心里喊:‘有有人等停下’。

柏寻的艹干让林晓来的喘息都断断续续,根本不敢说出话,怕控制不住声音。

因为紧张林晓来后穴骤然紧缩紧紧夹住里面的肉棒,柏寻心跳从未有过的快速,刺激得他一边盯着镜面里两人一佛的姿势,一边飞快得挺动肉棒。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的,林晓来满脸泪水,已看不清镜面,却知道那是多淫乱的画面。他反手去推柏寻,可柏寻不但丝毫没停下,反而干得更猛。

强烈的快感如洪水泛滥冲刷着林晓来的理智,他浑身是汗,也不敢大声呻吟,只能抱紧菩萨,死命含吮着面前的瓷器。

淫荡蛇妖一般在地藏王菩萨身上扭动挑逗。

柏寻的性欲受到极大冲击,雄壮的肉棒在后穴里疾风骤雨般进攻,每一次进入小穴,鹅卵般大的龟头密密匝匝地落在后穴地敏感点上。

林晓来被艹得惊慌失措得近乎疯狂,蛇似的四肢死死缠绕住佛像,屁股癫狂般扭动迎合。

每一次的律动,都混合着淫水洒落,柏寻喘着粗气搓揉着林晓来肥厚的大屁股,身体压在他身上飞快起伏,带着林晓来的下体在佛像手中抽动,好似同时艹弄佛祖,玷

污了肃穆庄严佛相。

林晓来摇头向后看,心里急得想淫叫‘啊嗯不不行了嗯不行了’

他被前后夹击夹在中间,身后是野兽一样压在他身上抽插揉捏的老男人,身前是不动如山的地藏王菩萨。他如同献祭的妖物盘坐在菩萨怀里,一边承受老男人的艹弄,

一边在佛像手掌里射精。

柏寻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这样隐秘、放荡的场景让他欲仙欲死,快感如腾云驾雾般刺激着他,让他抓住林晓来还在抽搐的身体,马达般挺艹。

空气里全部是粘稠的情欲味道,林晓来迷失般张着嘴,贴着佛像的下巴,中呼出的热气又急又快,但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身前的性器不停流出精液,屁股更是主动扭着像男人不停索要。

柏寻毫不节制,狂干猛攻,林晓来对于这种被疯狂蹂躏的感觉很痴迷。

‘我要灌饱他,让他里面全部是我的精液!”

柏寻处在疯魔边缘,大手扒开屁股疯狂艹干,如打桩机般又深又狠,下身播种一样抖动,龟头插入最深处,一股股浓精全部激射进林晓来体内。

林晓来第二次被内射,脚趾抽动着卷缩,脖颈伸长,控制不住地发出‘呵呵’声音。

如同升天一般,两人缠在一起,肌肉酸软地享受高潮的极致快感。两人一直强忍着没叫出声。欲望发泄得愈发淋漓尽致。

事后地沙哑喘息大得让林晓来害怕,可他已经动不了一根手指去阻止什么。

柏寻让肉棒充分在后穴中抽动射精,缓过劲后才将肉棒从肉穴中拔出,“啵”的一声,糜烂的小穴如同小嘴微微张合,而随着小穴的律动,咕嘟咕噜得冒出乳白色的精液,潺潺地流在莲台上。

柏寻刚从林晓来的剧组出来,就接到了另外一个剧组的电话,说聂无尘被许优优打了,导演知道这两人都是他推荐来的所以告诉他一声。

柏寻立刻驱车去剧组了解前因后果,是许优优先动的手,说聂无尘拿了他东西,聂无尘当然没有拿,两人一言不合直接动手。还好剧组人发现不对就将两人拉开了。

两个都是年轻小伙子,打起架来都不留力气,身上好几块青,但好歹两人还知道避开脸,都没破相。柏寻让助理带着聂无尘去医药检查。自己开车去许家,要许优优给聂无尘道歉。

许优优一听要道歉,拒绝的干净利索,直接跑回自己卧室,拒绝交流。

柏寻和许父是多年好友,优优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许父也被这事气得胸口痛,但他拿儿子没有办法,对柏寻说“优优交给你随便管教,我不管了。”

柏寻神情严肃“这不是小事,优优在剧组这样闹,如果不道歉以后让剧组人怎么看他,之后万一闹到网上对他影响更大。”

柏寻亲自去敲他的房门。

许优优不肯开门,柏寻脾气也上来了“优优如果你这样,我以后也不管你了。”

许优优怕他说真的,赶紧给他开门。

柏寻直接问:“优优你为什么打无尘?”

许优优趴回床上不说话。

柏寻将门关上,走到床边又问:“你说他拿你东西,拿了什么?”

许优优捂上耳朵依然不说话。

柏寻被气笑了,他没有这么生气过,这还是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像亲生骨肉一样疼的孩子吗?怎么如此陌生?在剧组如此蛮横不讲理,想到聂无尘委屈的眼泪,火气增增往上窜。今天必须让他认识到错误,否则只怕他以后会惹出更大的事。

柏寻不在犹豫,对着青年挺翘的屁股狠狠打了2下。

“啊!你,”许优优震惊的转过头,没想到柏寻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打自己。

柏寻挑眉看着他问:“现在可以开口了?说为什么打无尘?”

无尘,无尘又是聂无尘,也许是迟来的叛逆期,许优优咬牙重新趴回床上,倔强的不肯说。

柏寻被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激怒了,点点头,又点点头,一条腿跪在床边,手臂压住他的后背,不再说话,冲着那可气的屁股啪啪啪又打了3下。

“疼!”许优优没想到这么疼,打到第三下,左边屁股已经火辣辣的疼,他伸手去拦。

柏寻扣住他的手又问:“为什么打无尘?”

被这样打许优优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咬住嘴唇,将头埋进枕头里还是没说话。

柏寻面无表情,照着左边屁股又啪啪啪啪打了四下。

这次许优优受不住也不管脾气补脾气了,开始扭动挣扎,一声叠一声的喊疼。

柏寻还是那句问话“为什么打无尘?”

许优优的倔强刚硬起来被打没了,身体服软嘴上还是不客气的道:“是他犯贱,四处勾引别人,我就打他!”

柏寻了解聂无尘的脾气,在剧组他特别守规矩,有时候自己稍微亲密一些都会被他提醒。他不是这样的人。

“好的很!”

柏寻起身走到书桌前将椅子拉到一边,冲许优优说“过来。”

许优优没见过柏寻生这么大气,忐忑不安的走过来,像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一样抵着头站在书桌前。

柏寻拿了一个靠垫放在桌子上“趴下”

许优优睁圆了眼扭头看着他,不敢相信还要挨打,上次挨打还是高中他谈恋爱功课下降的时候,也是这里,也是柏寻动的手,他爸妈舍不得打他。

“趴下!”

许优优心里颤抖了下,左边屁股还火辣辣的疼,但心尖突然不清不楚的痒了下。

书桌的高矮本来刚刚好,但因为肚子下面垫了靠垫,高出一截,许优优不得不踮着脚尖趴在桌子上,屁股翘得更高。

青年穿着浅色居家服,合身的长裤因为弯腰的动作屁股处被撑得绷紧,显得屁股又大又圆。

比起刚刚柏寻手上收了5分力气,每一巴掌都准备的落在左边屁股上,开始几下许优优还能忍受,后面就受不住开始抽气,柏寻没有控制他的手,但他却不敢用手去挡。

许优优羞耻的哀求“叔,柏叔,打打右边”左边太疼了。

柏寻好笑的停下手,“你还讨价还价!知道错哪了吗?”本来只打一边就是为了让他迅速反省。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终究心软,柏寻调整了姿势,巴掌追在右边屁股上。

换了一边打许优优觉得好受些,左边屁股也得到喘息空间。没有了疼痛的过渡刺激,巴掌隔着衣服落在屁股上的感觉,让他有种被约束管教的羞耻感。

“我不该和聂无尘打架。”

“还有呢?”

柏寻的巴掌落得不疾不徐,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很快许优优就觉得右边屁股也热起来了,之后落的每一下都叠加了前面的疼痛,一下叠一下,这下疼还没有消化,下一巴掌又来了。

“我不该撒谎他拿了我东西,疼,叔,疼,唔!”

两人一站一趴,巴掌打得很顺手,见许优优开始认错柏寻态度软化下来,不在只打一边,两边轮流打。

“为什么撒谎?”

为什么?许优优却不肯说了,他果断的摇头“不为什么,我不就看他不顺眼找茬打他。”

柏寻挑眉,狠狠打了一巴掌。

疼!许优优抽着气,这力度比之前的大,柏寻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柏寻把手放在他跳动的臀肉上,沉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许优优已经受了疼,觉得也就这样还能如何?硬气的耿直脖子说道:“我知道打架不对,柏叔我错了,你原谅我这次吧。”

柏寻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释然,平静的开口“把裤子脱了。”

许优优的脸腾的红了,心脏像装了电动小马达跳得又快又急,自己已经23岁了,还要被脱了裤子打屁股,这和穿着裤子被打是两码事。

“可,可不可不脱”

柏寻不是和他商量,敲敲他的后背再次说“自己脱,否则我打开门,让你爸妈都来看你挨打。”

他这个年龄的男孩最是脸皮薄,权衡下父母围观的场景,羞耻的闭上眼,双手放在腰上,抬起屁股将裤子退到大腿根。

他里面穿着豹纹闷骚子弹内裤,柏寻挑了挑眉,伸手抓住他内裤后腰往下拉,让内裤松紧卡在大腿根上,臀肉荡漾变得更翘。

许优优羞涩的埋下头,手指曲卷想拉却不敢,屁股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里。内裤向上勒得臀肉更饱满紧俏,大腿的肉也被提拉,牵动会阴,睾丸和阴茎,唯一安慰的是前面还在内裤的包裹下。

柏寻声音严肃“今天我替你爸妈管教你,做错事不怕,但要肯认错,肯改正。你自己说我打你对不对?”

许优优向来对他又敬又怕,这次加上心虚,根本不敢耍赖,小心翼翼回答“对。”

柏寻满意点头,“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尊重你的感受。现在我问你,你是否请求我管教你,打你的屁股。”

这种尊重他意愿的问话,让他更羞耻,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绝柏寻一定会停手,但以后肯定也不会再管自己了。摇摆犹豫中他感觉一双火热的手掌附在他屁股上,从里往外的揉弄,打得疼痛不已的屁股一下舒服的不得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屁股上的肉牵动会阴,让他有种隐秘的快感,阴茎悄悄抬起了头。

“是”他眼角染上粉,立刻回答。

柏寻语气毫无波澜“是什么?把你的请求说出来。”

“请您打我的屁股。”许优优像急于在老师面前表现的小学生,迅速说出标准答案,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简直羞愤欲死。头深深埋进胳膊里,再也没脸见人了。

柏寻得了回答,奖励似的又揉了两把他的肉臀,许优优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半勃。接着“啪”手掌直接落在肉上,声音清脆悦耳。

许优优即使有准备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力度没变,却明显感觉自己更兴奋了。

柏寻微不可查的一顿,“什么时候你愿意说,什么时候我就停下。”随着话音,巴掌拍打的频率越来越快,两边大屁股被打得不停跳动,原本被打得粉红的屁股很快变得红肿红亮。

疼,真的疼,尤其臀峰胀痛的厉害,大腿肌肉一次次抽动绷紧。但许优优却不想巴掌停下来,因为波涛汹涌的臀肉和每每绷紧的大腿,都牵动身下的会阴,他整个人都被打酥了。若不是他咬紧嘴唇,呻吟声将抑制不住的往外冒。

柏寻力道拿捏的很好,虽然说是惩罚,但频率忽快忽慢总是踩着许优优疼和爽的临界线上,掌控着许优优的情绪,这惩罚打得暧昧缠绵。

许优优的阴茎已经全部勃起,龟头分泌的淫液沁湿了内裤,随着巴掌一下下挤压着靠垫。一下天堂一下地狱,欲和痛交替折磨得他眼神空茫,大脑一阵一阵空白,呻吟声高高低低的响起。

“嗯,嗯哈,啊,嗯嗯,啊疼嗯”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许父的声音传来“优优,你赶快认错,不要惹你柏叔生气,他都是为了你好。”

许优优放空的大脑立刻惊醒,他房间隔音效果差,书桌又在门口,怕是刚刚两人的交谈和动静外面的父母都听到了。

许母的也插嘴道:“阿寻,你只管狠狠打,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许家父母最是疼爱儿子,两人这是心疼了。

柏寻无奈停手,低声命令道:“趴着别动。”他要先和这两人沟通下问题的严重性。

房间门开了又关,屋里只剩许优优自己,他没忍住背着手去摸自己烫成一片的屁股,触手滚烫,学着柏寻的动作大力揉捏自己的臀肉,立刻舒服得呜咽一声。

侧耳听到客厅里柏寻沉稳的声音,另一只手也摸上屁股,一边幻想这是柏寻在弄自己,一边忍不住跟着晃动屁股,让肉棒在靠垫上来回蹭,爽得他不住的轻哼。

两团紧实的臀肉中夹着一条潮乎乎的深沟,臀肉相互揉动带给那里一丝丝拉扯的酸爽,许优优的手指陷进深沟里,跟随快感大力揉捏掰开臀肉,让空气拂过那处潮湿,深藏的小穴颤巍巍的对着门口绽放。“唔!”

柏寻推门进来看到得就是这样一幅淫秽的画面。

大概任何一个长辈看到被惩罚的小辈不但没反省,还享受得发起骚来,都不会高兴。

柏寻阴沉着脸,伸手解下腰带,走过去对着他扒开的臀缝,重重抽了一皮带。

“啊!”许优优仰起头痛呼,膝盖跟着一弯就要往地下跪,阴茎也疼得有些发软。

好在柏寻没在接着打,只按住他的手不让他跑,训斥道:“你这是想好了?说吧。”

这一皮带打得许优优最后一点傲气也散了,只是这会儿他脑子不会转了,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被发现了,他不知道柏寻怎么想,人已经红透了,说话也颠三倒四“我,我听剧组人都说,聂无尘和您走得近,你们,你们关系密切。我讨厌他,一定是他散播的这些谣言。”

柏寻却听明白了,可能是某次和聂无尘在剧组里亲密被人撞见了。这不怪他,谁能忍住小年轻的勾引呢,虽然事后小年轻总是不承认。

但为这个动手打架还是过分了。柏寻沉吟片刻说:“优优,叔叔感谢你的维护,但只是听了只言片语的流言,就对同剧组的演员大打出手,你这样不但不能帮我,反而是害了我,也会害了你自己。”

许优优小声的呜咽,不敢狡辩乖乖承认错误。

柏寻继续道“认识错误,也要挨罚,疼才能记得,下次才能不犯错。就这样自己扒着。”

不知道柏寻看到多少,但最羞耻的一幕一定被看到了,许优优脸烧得火辣辣的。他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被柏寻狠狠地惩罚,这隐秘的欲望,平时不强烈,如今被粗鲁对待心尖就莫明开始骚动。

许优优心跳又开始加快,当柔软的皮带在他股缝里轻轻滑动撩拨时,他遵从内心按照柏寻的话去做。

“扒开的大一些,让我看清楚。”

毫不掩饰的言辞,深深刺激着许优优羞于启齿欲望,前面的龟头一跳一跳的溢出淫水。

屁股被扒开到极致,粉嫩的小穴拉开一个小口,微凉的空气顺着小口往里面钻,小嘴饥渴的蠕动,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哼,幸好柏寻没有注意到。

“如果现场有人录像发到网上,你撒谎打人的视频被恶意传播,网上掀起抵制活动,你的微博会沦陷,电话会打爆,你将受到无数恶语相向。而你刚刚接到的代言,现在拍摄的电视剧,都会被撤,你做事情想过这些吗?知道怕了吗?”

许优优这才害怕,他没想到只是打架可以发展成这样。他吓得结结巴巴回答:“知,知道了,我下次不”敢字还没出口,啪!的一声响,皮带抽在股缝上,他毫无准备地大叫一声。

“掰好,我打你三下,记住没有下次。”不等说完,手中的皮带再次落下,这次还是落在臀缝上,只是力度微不可查的放缓。

许优优疼得猛吸进的气还没有吐出来,最后一下皮带已经落下,打在脆弱小穴上。这下直接让他的痛哭出声。

柏寻的脸柔软下来,附身温柔在他红烫的屁股上抚慰。“好了,乖,不疼了,别哭了。”

微凉的手揉弄臀峰,带来一阵让人心醉的颤抖,那热辣辣的疼痛便裹着酥麻渗到心里,隐隐透出一股亲近的快意。

被这么一哄,许优优已经收住的泪眼再次哗哗的流下来,哭得直打嗝。

柏寻温柔的安抚他,他抱回床上,瞧见靠垫上湿腻的一小片,又窥到青年内裤上一大片湿痕,原来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年轻的身体总是敏感,他只当没看到将人放到床上趴好,盖上薄毯。

许优优疼得小脸一阵白一阵红,委屈加可怜的拉着他的手小声哭,想博得他更多的怜爱“柏叔,疼。”

柏寻笑了,是成熟男人的宠溺宽容,他坐在床边把手伸进毯子里“柏叔给你揉揉,都多大了还这么娇气。”

疼是真疼,哭是真哭,爽也是真的爽。打了这么一遭许优优反而觉得自己似乎和柏寻更近了。这也让他的胆子变大,他偷偷舔唇,盯着柏寻“柏叔,这里疼”。大胆的拉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红润的小穴上,掌心因为紧张而泛着潮。

柏寻表情变得严肃手没有动,似乎是在认真的端详他。他才注意眼前的年轻人已经长大,不在是他一只手抱在怀里哄的小孩儿。这张长大后越发俊俏小脸,正惶然渴求的注视他,睫毛交错点缀泪滴,让人生出无限怜爱。

随着沉默,许优优心跳开始加快,人也越来越慌,惶恐的低下头害怕柏寻甩开他的手,骂他变态。

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柏寻想,这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孩子,现在他需要更加‘宠爱’他。柏寻抬起另一只手抹掉他眼角的泪珠,坏笑道:“不疼了?”

许优优傻傻的抬头看他,感觉红肿的小穴传来温柔的抚弄,心口像一只正紧促敲击的鼓,鼓声震天,胸膛也跟着振动,绷紧的身体如同棉花一样软下来。害怕,期待,狂喜一瞬间完整,好不容易止住的滢滢泪水又流下来。

柏寻叹气,怎么这么爱哭,附身细细的舔他的睫毛上的泪滴,气氛温柔像最纯情的恋爱。

‘当当当’许父敲门,踌躇下还是推门进来。柏寻和许优优都看向他,许优优甚至烦躁的哼了一声。

许父不明就里,狠狠瞪儿子一眼‘老子又没打你’。对柏寻说:“阿寻,麻烦你了,这个小兔崽子还是只能你收拾。”

许优优立刻不服气嘟囔“我是兔崽子,你是什么?”

许父听见更气,走过来指着他数落“我是你爹!和你说不要去娱乐圈,你偏去,你柏叔托人给你送去拍戏,你倒好”

许优优的脾气也就柏寻制得住,本来好好的气氛被许父破坏心里就憋着气,听到许父又开始贬低娱乐圈,火也顶上来立刻想回嘴‘你管不着我!’话还没说,就感觉后穴上浅浅抚弄的指腹就着那点潮湿插进他的小穴里。

“唔”许优优惊吓得闷哼一声,臀肉更是一阵收缩,穴口紧紧夹住手指。柏寻的大拇指安抚的揉弄穴口,插入的指腹则在柔软的肠道里四处摸索,扩张,一点点软化小穴。

许优优低头躲避着父亲的目光,攥紧的手心满是汗水,眼角飞出一片红霞,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呼吸又长又轻生怕自己发奇怪的声音。

他全部感官被身体里的手指带动着,男人的自尊让他对被手指浸入有强烈的排斥和屈辱感,而明目张胆做坏事的禁忌感又让他兴奋。这些感觉混在一起,让他羞耻发现不需要其他多余动作,他的肉棒激动的挺立起来。

许父见他低头不语,还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苦头婆心的继续教育。

柏寻嘴角勾起一丝笑,眼底浮现深重的色欲。有薄毯遮挡也不怕许父看出来,肆无忌惮在他眼前用手指艹弄他儿子。

许优优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嘴唇变的干燥口渴。体内的手指曲卷勾缠,浅浅抽插,带给他难以言说的酥痒。

当第二根手指插入,已经被艹软的小穴欢喜的咬紧手指吮吸,同时自发分泌出滑腻的淫水,好方便手指的艹弄。

他已经毫无廉耻,完全沉沦男人带给他的快感中,薄毯下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在父亲的眼皮底下配合男人张开腿,享受被男人入侵的快感。

许父不满很久,只是每次都吵不过儿子,这次见儿子乖乖的认他说,恨不得一口气将他的错全都说完。

许母在客厅高声喊“行了,行了,优优还小,你好好说。”

柏寻点头附和,手指则继续在他们儿子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很快手指被增加到3根。

许优优咬住嘴唇轻声呜咽,后穴涨得满满的,又酸又涩又酥麻,那股麻痒顺着手指的茧子划过肠壁传递到全身。双臂撑不住的抖,额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只有一双好看的眼睛还时而空茫时而清明,没有完全涣散。

“我说的不对吗?许优优说说你”许父不知想起什么指着儿子开始唠叨起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许优优清醒一瞬,仿佛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身边是谁,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眩晕,清浅急促的喘息在耳中无限放大,父亲的训斥则变成嗡嗡声,红透的眼皮仓惶闭紧。后穴却更用力的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难忍却欢快的吐着水。他甚至不得不使劲收紧后穴,来防止越来越大的啧啧水声。

手指不疾不徐的抽动,摸索,寻找让人疯狂的那一块软肉。

突然青年哼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发软,身体软趴趴的栽倒在床上。

柏寻嘴角一勾,手指抵着那块软肉转了一圈。

许优优再也忍不住,他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疯狂叫嚣的快感已经快把他逼疯了,身体因为隐忍抽搐,颤抖,全身肌肉也紧绷着,连脚趾都用力抠卷。

许父下了一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敢再唠叨,只求助的去看柏寻。

柏寻安抚的拍着少年的后背“怎么还哭了?你爸说你不对吗?这就受不得了,忘记平时怎么和你爸吼的。”

薄毯下的手则更加放肆的刺激着泥泞的小穴,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深深浅浅的艹弄,指腹曲卷次次都压着那块软肉磨。感受青年忍耐的颤抖。

柏寻一边安抚许父,一边用修剪平整的指甲虐待青年柔软的肠壁,但无论他怎么恶劣,肠肉都喜戏的不得了,缠绕着手指吮吸。

快感太猛烈,狂风骤雨般袭向他,许优优想要大声淫叫,实际他在父亲的注视下只能紧紧咬住枕头,甚至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的眼神彻底涣散眼泪浸湿枕头。肉棒在内裤里突突的跳。

原来是委屈哭了,许父放下心,走过去摸摸儿子的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被他一摸许优优身体更剧烈的抖动,五指抓住枕头用力收紧,小兽般呜呜的加,薄毯起伏,似乎自己在和自己较劲。

柏寻在床上毫无绅士风度,也无怜惜,他追求肉体和心灵的欢愉,怎么让对方享受到无人能给予的高潮怎么来。刚刚他便狠狠刺激他的敏感点,青年的后穴因为恐惧吸得更紧,抽出插入都要用些巧劲才能顺利。

“这,头上都是汗”许父心焦又诧异,冲柏寻做口型“怎么办?这是气着了?”

在父亲关切的注视下,许优优被情欲操纵着做出了更加胆大的举动,他伸手握住内裤里勃发的欲望,急切的撸动。

手指快速抽插重重的碾压那处软肉。柏寻知道青年快到极限,小穴里水量丰沛手指狠狠插入溅起水花,抵着他的敏感点碾压,感受着肠肉的痉挛夹紧。抽出时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恩,‘水’太多了,一会儿要洗洗澡。”柏寻点头赞同,同时手指摁住那一点残忍的碾压。

“呼!”青年发出一声悠长的喘息,下身剧烈抽搐两下,身体彻底柔软下来,只是胸膛依然急促的起伏。

怕许父察觉出什么,柏寻干净利落的抽手,揽住许父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孩子大了,不想当着咱们的面哭,我们出去吧。”

夫妻两人坚持要留柏寻吃饭,许母特意做了拿手菜。

趁许母不注意许父偷偷拿出好酒柏寻。

“这是好酒,一直没舍得喝,咱俩儿今天喝两杯。”

柏寻接过酒瓶端详,“确实是好酒,这是收藏版吧,市面上可买不到。”

“还是你有眼光,前两年有人托我办事送的,来倒满”许父挑了个大拇哥,两人酒杯轻碰。

“好酒!”

柏寻应酬多酒量好,3两白酒只是开胃菜。倒是许父平时被管束,一杯下肚,有些酒意上头。

“哎!少喝点,你又不能喝,明天头疼别找我!”

许母和许优优一进餐厅就看到两人已经喝上了,许母知道他酒量浅凶巴巴的瞪许父。

许优优扭捏的挨着柏寻坐,见父亲给母亲赔罪,嫌弃的凑近他耳朵说:“我爸妈又开始秀恩爱了。”

不知是否因为少年刚洗过澡的原因,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清新香气扑面而来,让人觉得微醺。

还未等柏寻开口回答,房子里的灯突然灭了,众人都是一愣。

许母拿出手机问小区物业群情况,原来是电路检修,要1-2个小时才能修好。

许母想起上次过生日买的蜡烛还剩不少在楼上,拿着手机照明叫许父和她一起去找下。

“好,我和你一起”许父答应后对柏寻两人说:“你们坐着别动,马上就好”。

许父许母一离开,刚刚还热闹的餐厅突然变得安静又暧昧。

许优优下午才和柏寻亲密接触,表明心意,又正是热烈大胆的年纪,趁着没人立刻依偎进柏寻怀里,腻呼呼的撒娇。

“柏叔叔,你喝酒了,好喝吗?”

虽然光线昏暗,柏寻还是能看到少年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轻笑低头,手掌按上许优优的腰隔着丝绸睡衣,抚摸把玩。

“小孩子可不能喝酒。”

少年痴迷的仰头凑近,任由男人炙热的鼻息带着醉人的浓香包裹他的肺腑。

肉嘟嘟的唇渴望地一下一下啄吻男人的下巴,期待被清冽的酒气灌溉。

“我,我才不是小孩子,柏叔叔,叔叔让我尝一下,就一下~唔?唔唔~”

“虚~”

大手捂住撒娇小嘴,男人的嘴唇贴着少年的侧脸,厮磨着一路嗅到小孩儿脖颈,喉结,真的好香啊。

少年被大手带着抬高脖颈,炽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激起密密麻麻的战栗,几乎瞬间他的身体就麻软下去,被大手盖住的脸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的涨红。

男人色情的闻着男孩身上的味道,声音贴着男孩的皮肤传进耳朵里。

“小声点,别被你爸妈听到,叔叔给你尝尝。”

不过是一个吻,柏寻偏偏要极尽诱惑的说出。

男孩现在哪里还管什么父母在不在楼上,会不会马上下来,他只想接吻。甚至想到楼上的父母,他心里还隐隐划过一丝兴奋,和即将做坏事的快感。

而柏寻心里默默对老友说声抱歉,手则毫不迟疑将他们的儿子拉到餐厅墙角,按着少年的后脑勺,低头尽情的吸吮那柔软的嘴唇,这还不够,带着酒气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少年的嘴唇,尽情搅拌里头的津液。

“唔、嗯嗯”

从未接过吻的男孩面对男人的掠夺毫无招架之力,大脑一阵阵眩晕,等从里到外被亲透了,酒气沁满唇舌,柏寻才放过他,让他得以喘息。

“唔唔、嗯、嗯”

少年气喘吁吁的意识到自己和叔叔接吻了,这感觉即陌生又刺激,身体如同发烧一样烫,心跳也快的不像话。杂乱的喘息声如同呻吟一般甜腻诱人,弄得柏寻的鸡吧又硬又涨。

若不是地点不允许,柏寻真想掰开少年的屁股,肏进他湿软的小穴里,让少年躺在他身下一遍一遍淫荡的叫他“叔叔”。

男人揉乱了少年的衣服,嘴唇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舔吻到少年胸口,扯开睡衣叼住粉嫩的乳头色情的吮吸。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忍耐不住的叫出声,“啊、嗯、叔…叔叔……”。腿根发紧,胸自动挺起往男人嘴里送。

“嘘,小心被你爸妈听到”柏寻一边坏心的吸舔敏感的乳尖,一边吓唬少年。

“叔叔让你尝了,你也给叔叔尝尝。”

陷入情欲昏沉的少年听到“父母”才稍稍有了一丝清明,一边喘息着紧张窥视楼上动静,一边羞耻的沉沦在暧昧的吮吸里。周遭的温度肯定上升了好几度,因为此刻少年身体已经开始冒出薄汗。

“好香,优优你好香,叔叔真想吃掉你。”

柏寻在少年耳边粗喘着说,大手揉捏了几下男孩的软腰,摸进他睡裤里,这一摸却发现男孩竟然没穿内裤,五指一抓满手的白腻软肉。柏寻忍不住发狠的说:“骚货!”

发现男孩没穿内裤后,柏寻就不想点到为止了,在男孩的惊呼中把人翻过去,拉下他的睡裤,掏出粗长的肉棒杵进男孩的屁股缝里磨蹭。

“嗯、叔叔、不要、会被发现、嗯、啊、叔叔呜呜……”

经过下午的调教,小穴早就饥渴难耐,穴口甜软水润,粗大的龟头往上一顶差点就吃进去,许优优抗议的话只说一半就被顶的短促惊呼。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我肏你吗?”

柏寻鸡吧被小穴一嘬舒服的粗喘,在不顾什么地点,道义,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扶着鸡吧在他后穴打圈顶蹭,提胯狂抖撞击少年后穴。

被制住行动的少年开始慌乱,后穴遭受持续不断的进攻,很快就张开小口规律的吞吃龟头,和下午偷情般的和奸不同,这场发生在餐厅角落里的淫乱快的像性侵,许优优既无法出声也无法反抗,这让他感觉受到了来自叔叔的强迫侵犯,而这种带有征服性质的侵犯,同时也让他兴奋和着迷。

“啊、嗯”

一个顶操肉棒冲进体内,许优优发出一声低叫,跟着就是粗粗长长的喘息,纤细的腰簌簌地颤抖,屁股高高跷起,好方便肉棒能更深的进入他。

“嗯……不、叔叔啊嗯……”

“优优,你好热好软”

柏寻知道他是第一次,进去后没有马上抽动,一边安抚的亲吻他的脖颈后背,一边揉捏他衣服里的粉嫩乳头,直到后穴松动变软,才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的耸动身体。

这是一场刺激的性爱速食。

楼上许父许母已经找好东西,正在准备往下走。

“啊、啊、好涨嗯嗯”

这场初次性爱是不完美的,两人甚至没有充分探索身体,就进行了原始的交配。但这又是许优优往后性爱中最兴奋一次。紧张刺激的环境里,父母眼底下的侵犯,叔叔侄子的背徳交欢,将感官刺激拉到极限。这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

“啊、慢点、叔叔啊、嗯”

正要下楼的许母听到动静,以为是儿子等急了,一边拿着蜡烛往下走,一边说:“优优我们马上下来,这黑灯瞎火的,我和你爸也走不快呀。”

母亲的声音让沉浸在快感中的许优优惊恐,他下意识伸手去推男人。刚有动作就被柏寻又压回去,这感觉太刺激了,湿热的肠肉紧紧的吸附着他,因为恐惧肠肉剧烈的收缩,男人摆动着强壮的腰在骚穴里耸动,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男人压着嗓子,隐忍地说:“别动,和你妈妈说你要一条毛毯”。

“嗯、叔叔、不会、被发现、唔唔”

许优优惊惧的摇头,压抑的淫叫断断续续的求饶,他不知道这样隐忍求助让男人更加兴奋疯狂。

柏寻索性放开男孩的嘴,掐住男孩的腰更猛力的抽插。被这么猛力的操干,男孩很想逃跑这可怕的快感,但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甚至迎合的扭动腰肢。男孩不得不承认他又害怕又贪恋这刺激的性爱。

配合的开口颤音说:“嗯、妈妈,唔、把我房间的、嗯、毛毯拿来,我啊、我冷嗯…唔唔……”

毛毯?许母举着蜡烛往下看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模糊听到餐厅‘咿咿呀呀’作响和模糊的‘节拍’声,小声和许父嘀咕“你儿子真是戏迷,这是学戏呢吧。”

许父喝的有点晕其实什么都没听到,但他不敢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对楼下粗声说“阿寻,你别惯着他,吃饭说什么戏。”

如此刺激的场景让柏寻也兴奋的咬紧牙根,他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一顿猛烈抽插,插的男孩藏都藏不住的低声浪叫。

“我在教优优唱念独白,我们没事,正好‘深入’交流下。”

许母嘴上这么说,对儿子还是很包容,拉着假装清醒的许父去拿毛毯。“别管他们了,你呀,还是和我走吧”

许优优几乎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才防止那些胡乱的呻吟被父母听到。从未感受过这种刺激的他被肏得不住颤抖,双眼失神地看着楼上那点亮光直到看不见。汗水早已打湿他的头发,任谁看到这么漂亮淫荡的男孩都会看直眼。

“啊、啊、、啊、啊嗯嗯”

听着耳边压抑而模糊的浪叫,柏寻不禁露出笑容,他舔舔嘴,手臂一伸将人抱进怀里,提臀狠狠往上一撞,果然听到男孩发骚似的叫声。

柏寻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粗声问道:“叔叔的大鸡吧是不是把你肏的很爽?”

彻底陷入性欲中的少年,哪里会回答,只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仰着脖子带着哭腔呻吟,屁股毫无廉耻的扭动,享受被大鸡吧猛烈插入带来的颤栗快感。

柏寻又抱着人疯狂操弄了3分钟。直到又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才硬生生停下来。

爽是真爽,刺激也是真刺激,但真要是被发现可就糟糕了,这么短短几分钟柏寻想要射都没办法。但又不甘心放过这么刺激的性爱。

男人掐住男孩的屁股制止男孩淫荡扭动,被操爽的肉穴感受到肉棒要离去,肠道更快的蠕动挽留。紧得男人差点又控制不住操干。男人低声诱哄道“宝贝儿放松,你爸爸妈妈过来了,叔叔可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把精液射进你小穴里。”

这话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许优优,男孩哭泣着摇头,小腿痉挛抖动,后穴骤然收紧,泪眼失神地望着那点越来越近的光点,喘息也越来越重,即将迎来高潮。

柏寻倒吸一口气,强忍着爆操男孩的冲动,硬生生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来。生生结束这波快感。他脑子里粗大的肉棒疯狂的想要狂躁少年的销魂肉穴。努力平复呼吸恶狠狠地说:“等会儿,等会儿一定要操射你!”

被硬生生截断高潮的男孩如今浑身痛苦敏感,头脑迷乱地被柏寻抱起放回餐桌旁,想要释放的本能促使他想要继续。

男孩满脸情欲依恋且着迷的看着他,这样的目光让柏寻又是自得又是兴奋,他安抚的亲吻男孩的嘴唇,快速整理两人的衣服。在烛光照到餐厅前,变回好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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