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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抛弃竹马选择天降之后我被强制爱了001

 

澜生和她一样都是滑冰运动员,之前听说他准备在b市参加全国x质的花滑锦标赛,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他之前的b赛录像林荷衣其实看过,他很有天赋,进入国家队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和林荷衣不同的是他长得好看。

澜生属于放在花滑运动员里面也能够一眼就注意到的好看。

他的眉眼完全就是照着小姑娘的梦中情人长得,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就像那暖融融的太yan爬到了山上,把上面的积雪都弄化了似的。

“我就说怎么去医院找不到一一呢,原来是你把一一拐走了。”澜生笑得很温和也很好看。

林荷衣感觉他应该是拿了奖,不然应该不会笑得那么开心。

果不其然,下一句怀瑾就开口问道:“滑得怎么样?”

“还不错吧。”澜生一句话带过了,像是没有什么兴趣分享自己的荣誉一样。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每次拿了奖都会在她面前絮叨很多次,说自己很快就可以去国家队陪她了。

但这一次没有,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因为他的成功而替他感到高兴了吧,此时的她只感觉到一种心里泛酸的嫉妒。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会嫉妒,而且还是嫉妒对她很好很好很好的朋友。

丑陋的情绪在朋友的笑容下显得那么卑劣且无所遁形。

嫉妒的感觉就好像尝下了一颗已经熟透的烂果,咬下一口就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人的快乐有些时候就像蒲公英的宝宝,微风一吹,就全部飘走了。

——

怀瑾和澜生,他们之间似乎更有朋友的氛围,没说几句就热络了起来,不像她,永远做不到像他们这样健谈。

往往是他们和她说上十句她才能反应过来,然后慢悠悠地回上一句。

有些时候走在他们之间她会觉得自己融入不进这个氛围,所以她会故意落后几步,然后踩着他们的影子。

这样她就能想象自己变成了他们的影子,影子就不会被朋友抛下了。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澜生突然转过头来牵住她的手:“一一来坐我的后座吧,t验一下我刚买的杜卡迪。”

怀瑾在一旁乐了:“你不是说这车是你老婆谁也不给坐吗?”

“一一例外啦。”澜生朝她眨了眨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在朝她眨眼睛一样。

这一瞬间她又觉得自己不是他们的影子了,她是被他们牵起的风筝。

——

哪怕林荷衣现在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她也没有被任何人的劝告说服,在得知腿好之后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回了队里

她认为自己还能滑,可能就是滑得艰难一点,这没什么不能克服的。

但事情总是在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着……

她在练习的时候再次受伤了。

第二次见到那个医生的时候,对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很严肃地说道:“你要是不想当个跛子,就退役吧。”

——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林荷衣都住在病房里,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妈妈高跟鞋的声音总是会在外面哒哒哒地响起,她能够听到她在给谁打着电话,妈妈的语气很焦灼,嘴里说着的似乎是德语。

她曾经去柏林参加过b赛,对这种语言有些印象。

但她好像是有些生病了,总是提不起jg神,0了0自己的脸,只感觉到好烫好烫。

可能是发烧了,她迷迷糊糊地想到。

她有些难过,因为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病,因为在进医院之前她在滑冰馆待了三个小时,被里面的寒气给冻到了。

明明以前她一整天都泡在里面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可这次却因为三个小时就发烧了。

——

在她病好了之后,一个长得很帅很帅的外国叔叔就站在了她的面前,妈妈和他交谈了几句,他侧身亲了亲妈妈的脸颊,还0了0妈妈的头。

妈妈有些不情愿地偏了偏,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让那个吻落了下来。

他对妈妈说了一句话,他说的是德语,林荷衣其实会一点点的德语,所以他说的意思她听懂了。

他说:“交给我吧,你的nv儿不会变成跛子的。”

这个叔叔好像喜欢妈妈,哪怕林荷衣是个对待感情很迟钝很迟钝的呆子,也感受出来了。

那藏在墨绿se瞳孔下的深沉ai意滚烫又浓烈。

每次妈妈出现的时候怀特叔叔总是跟在她的后面,就这样亦步亦趋地跟着,仿佛成了妈妈的影子。

——

这个叔叔似乎是国际上很有名的外科医生,她的腿情况很糟糕,但在他的治疗下逐渐好转了起来。

怀特叔叔是个很幽默风趣的人,他有着一对外国人才有的墨绿se眼睛,在治疗的时候会用自己蹩脚的中文给她讲一些好笑的故事。

在治疗过后他会给她带一些很漂亮的娃娃,虽然她已经过了玩这些娃娃的年纪,但是收到礼物还是会让人非常开心的。

“怀特叔叔,我的腿好了之后还能够滑冰吗?”

她是真的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哪怕这一个月来怀特叔叔给她讲了很多很多有趣的故事,她真正回他的话也并不多,而此时她却主动开口对他说话了。

可怀特却默不作声了。

林荷衣顿了顿,以为他听不懂她说的话,于是用自己有些磕巴的德语又重复了一遍。

“on。”怀特叔叔此时的表情依旧是温和的,但是说出的话却是不容置疑:

“小l,你的腿不能再继续滑冰了,你如果再受伤,你妈妈会很难过的。”

妈妈真的会因为她难过吗?

她有些疑惑,妈妈很不喜欢她这张脸,因为她像爸爸像得更多一些。

其实有时候她更希望自己能像妈妈一点,这样妈妈也会更在乎她一些吧。

——

她的治疗前后折腾了快一年,在出院后就已经到了学校快要开学的时候了,她因为住院整个人消瘦了很多。

这一年她不知道为什么长得很快,半夜总是会被骨头缝里渗出的疼痛给弄醒,然后抱着小腿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这种没由来的疼痛总是会让她怀疑是自己的腿恶化了。

但怀特叔叔帮她看了一下,告诉她,说这只是在长大。

其实怀特叔叔来之后除了每天帮她治疗她的腿伤,还给她带了很多她不知道的特效药,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监督她把药都吃完。

那些药瓶后面写得都是德语,单词太过于晦涩了,不是她那种三脚猫的翻译水平能够看得懂的。

渐渐地她长得越来越像妈妈了,她有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圆圆的杏眼,高高的鼻梁,一直没什么生长的x部也开始发育了。

怀特叔叔跟她说,这是她停止进行缩x手术,以及一些不合理的t型控制的缘故。

林荷衣虽然迟钝,但并不代表傻,当然知道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些特效药的缘故。

她从小就发育的快,x部的发育让她感到很恐惧,因为这会让她滑冰的动作受到影响,于是在她十三岁那年,她瞒着妈妈去做了缩x手术。

但是手术的作用有限,没过半年就会开始反弹,所以她只能每隔半年去做一次,再加上长期服用抑制x部生长的药物来延长手术的时间,很快这件事就很难对妈妈瞒下去了。

因为她到了十五岁例假都没有来,妈妈那天专门ch0u出时间陪她去了一趟医院,看到了检查结果之后气得脸se发青,回到家之后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妈着她把那些药物全部交出来,但她依旧沉默不语,在这之后本来就不喜欢她的妈妈更不喜欢她了。

“你真是,我当初究竟是为什么——”

后半段戛然而止,她什么都不说了。

——

林荷衣回去上学了,t能的退化和x部的发育让她彻底无缘于赛场,在退役的当天晚上,她抱着自己的奖杯在厕所哭了一个晚上。

她哭得有些想吐,扶着洗手台一直吐,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吃下去的药都吐出来一样。

其实她很早就该被淘汰的,当初发育关她就没有过,这些年的荣誉其实都是她偷来的,她什么都不配拥有。

——

她的学籍其实一直都保留着,她和怀瑾澜生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自从她加入国家队之后就不怎么来上学了。

学校的学费很贵,保留学籍是需要每年不间断地交费的,妈妈一直有在交,妈妈一直都很想她重新回去上学。

她小学的时候成绩其实挺不错,妈妈只有她这么一个nv儿,所以在她的身上一直都很舍得花钱。

她的童年是被各种各样的兴趣班以及补习的课程占据的,所以小学的那些课程总是让她产生一种自己生来就会的错觉。

甚至她还跳级上了当时市里最好的中学,那时候的妈妈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她,哪怕工作再怎么忙晚上有空也会抱着她聊天。

妈妈的英文很好,她会将她在怀里,用英语给她读着灰姑娘的故事,在读到灰姑娘灰姑娘因为参加舞会的礼服被恶毒的姐姐们剪碎,无法去参加晚会,只能在母亲种下的大树下面哭泣时,妈妈温柔的声音顿了顿。

她的嗓音似乎有些颤抖,柔软的嘴唇擦过她的额头:“一一宝宝,妈妈的小宝贝,你这辈子绝对不会有通过哭泣才能穿上的水晶鞋。”

那时候妈妈ai她吗?可能是ai的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ai了呢?大概是从她越来越像爸爸的时候吧。

——

“穿这件。”妈妈拿起了一件及膝的红蓝se调的方格裙子在她身上b了b。

学校送过来的校服一共有八套,se调和版型都差不多,但妈妈还是兴致b0b0的挑了许久,她其实并不经常穿裙子,因为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训练,除了滑冰的表演服,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穿着运动服。

但自从她出院之后,妈妈对她的态度就好了很多,母nv的关系似乎一夜之间回到了小时候,妈妈依旧会抱着她讲故事的时候。

妈妈在打扮她这件事的兴致很高,妈妈从自己的衣柜里面翻出了她的一条没有拆过封的长筒袜套在林荷衣的腿上,昨天妈妈还把她带到她经常去做发型的地方,让托尼老师把她的头发修剪了一下。

难道真的是因为就像怀特叔叔所说的那样,她越来越像妈妈了吗?

但她每天晚上照镜子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太翻天覆地的改变,她依旧还是那张脸,眼睛圆圆的,鼻子高高的,那幼稚的娃娃脸把她称得b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

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她变胖了,以前她的胳膊和腿0下去只能0到一把骨头,而现在上面附上了一层雪白的/。

她看起来更白了,眼睛也更大了。

可能真的变得漂亮了吧,但是她和妈妈依旧不像。

——

她平时是和怀瑾一起上学的,妈妈平时很忙,是没有时间接送她的。

怀瑾的妈妈梁阿姨是妈妈很好很好的朋友,就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很好,她和怀瑾才会从小就认识,澜生是后来才搬过来的。

她学籍所在的班是高三4班,但是由于她落下了太多的课程,妈妈便和校长商量了一下,把她cha进高二的班级里,到时候如果考得不理想还能够复读。

她cha进的那个班是一个理科班,她平时在训练的时候其实也没有落下过文化课的学习,家里一直有请老师在单独辅导她文化课。

但毕竟人的jg力是有限的,文科类的课程她空闲时ch0u点时间去记忆还勉勉强强算是能够跟得上高中的进度。

但这种数理化的科目她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思考以及练习,不然就会云里雾里,而她最缺的偏偏就是时间。

她以为妈妈会把她安排进文科班的,文科班里面往往nv生b较多,哪怕她是社恐,在nv孩子b较多的氛围里还是b较能够放松的。

但是理科班nv生少得可怜,几乎一整个班都是不认识的男生。

所以她在还没有进入班级的时候就开始紧张了。

她是真的很不擅长去和陌生人相处,特别是很多很多的陌生人。

还好她来得早,到班的时候其他同学还没有来,她松了一口气,班主任在讲台上用粉笔字写着“新学期新气象。”

转过头来看向她时对她笑了笑:“是林荷衣同学吗?”

她僵y地点了点头。

班主任温和道:“不要紧张,按座位表坐下吧,提前预习一下这学期的知识。”

她于是按着座位表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拿出新发的练习册,为了缓解焦虑,她对着课本上面的公式磕磕绊绊地做了起来。

她一做起什么事情来对周围环境的敏感值就变低了,连教室里面坐满了人都没发觉,直到她感受到了一道过于明显的视线。

她转过头来,她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生,男生对她笑了笑,露出了一个小虎牙:“你是新同学吗?”

她在面对别人的示好和热情时,第一时间是感到很尴尬,手心便又开始冒汗了。

她僵y地点了点头,抿着唇也不说话。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礼貌,但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一想到要和陌生人进行社交她就感觉自己快要晕倒了。

“你有点点眼熟诶。”对方凑近了一些,林荷衣也下意识地挪开了一些,对方这卡在热情与冒犯之间的举动让她原本飘忽不定的目光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是个长相很帅气的男生。

这时前面的另一个男生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转过头来笑骂道:“徐笺川,你能不能要点脸啊,看人家新同学漂亮想搭讪也找个靠谱点的说法吧。”

那个叫徐笺川的男生似乎也尴尬了起来,他0了0自己的鼻子,小声地辩解道:“可是真的有点眼熟诶。”

她是确定自己是没有见过徐笺川的。

觉得眼熟可能是因为她有点大众脸吧。

——

“不是,我说徐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坐在林荷衣前桌的男生叫张柱,他跟在徐笺川身后,一脸八卦地夹着嗓子道:“你是新同学吗?你有一点点眼熟耶。”

倒不是张柱捕风捉影,而是徐笺川平时真不太会主动和nv生搭话,当时这家伙刚分到他们班的时候,由于是坐在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从别班来看他的nv生几乎能把那一片都给堵住。

后来他似乎是厌倦了这种众星捧月的生活,直接口出狂言地对一个nv生道:“不好意思,我是男同。”

张柱当时作为离这位风云人物最近的男人,没少被nv生塞过零食和情书,虽然都不是给他的。

他当时甚至怀疑这徐笺川是不是喜欢自己,为这件事他还如坐针毡了很长一段时间,结果被对方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给整尴尬了。

徐笺川走在前面,耳朵上挂着耳机,学校明令禁止携带的电子产品被他大剌剌啦地拿在手上,他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

听到后面的人怪腔怪调的声线顿住了脚步。

然后回过头,他语气笃定道:“我就是见过她。”

——

徐笺川是在手机收藏夹里的最底层找到的。

那是一个纪录片,他平时很喜欢看纪录片,尤其是关于t育频道的。

存的时间已经有些久远了,如果不是因为林荷衣,他说不定已经忘记自己看过这个纪录片了。

纪录片上面的少nv大概十岁出头的样子,梳着丸子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她身上穿着淡蓝se的滑冰服,晶莹的水晶顺着衣服上的雪花纹路没入裙底。

小孩子的妆容总是画得b较夸张,眼角旁用银线g勒出了一只银白的蝴蝶。

对方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有种故作老成的严肃,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怪可ai的,如果可以他其实挺想去捏捏那小姑娘的脸。

纪录片的小nv孩长相g净又清秀,说不上特别的漂亮,但是他的同桌……

徐笺川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对方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饱满的唇上缀着唇珠,漂亮又有些冷漠的样子。

但是徐笺川就是笃定两个人就是一个人。

——

可能是因为妈妈对老师说了些什么,老师给了她一个班长的职位,下午的第一节课是t育课,老师把她留了下来,让她去四楼帮他拿一些资料。

那资料很厚的一沓,她抱着有些吃力,在经过器材室的时候刚好就和拿着手机从里面走出来的徐笺川撞了个正着,他看着她愣了两秒,然后直接把她扯进了器材室。

她有一瞬间的懵,然后就是害怕,第一反应就是他好像要打她。

至于为什么要打她,可能是因为她撞到了他偷带手机的秘密。

但在进入器材室之后徐笺川并没有打她,只是激动道:“同学同学!我知道我在哪里见过你了!”

他攥着她手腕的手捏得有些紧,林荷衣难受地挣了挣,他感受到了,然后就松手了:“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

林荷衣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

然后就见他打开手机,翻出了一个视频:“这个是你吗?同学?”

林荷衣顺着他的话望过去,一瞬间僵住了。

那是她十一岁在s市的b赛视频,那件表演服她现在还记得,轻薄的白se花边和淡蓝se裙摆,她眼角旁用银se的亮粉画了一只蝴蝶。

那是她人生里面拿下的第一个奖杯。

她其实已经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去回想起有关滑冰的事了,因为只要一想起来她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敲碎了一样。

“诶,你怎么哭了!?”

“诶,你别哭啊……”

——

因为经历了第一节课瞎猫踩着狗尾巴,把新同桌给弄哭了的那件事,徐笺川在剩下的几节课一直在想办法跟林荷衣搭话。

她其实已经不难过了,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同桌相处,只能默不作声。

“同学同学同学!呜呜呜,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呜呜呜,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请你原谅我,不然呜呜呜……我就哭给你看呜呜呜……”徐笺川只打雷不下雨地扯着嗓子g嚎,他夸张的表演把她逗笑了。

林荷衣感觉自己有点绷不住笑了,抿着嘴笑着。

“笑了笑了,这下不生气了吧同学?你不生气了就理一下我,不然我会觉得你讨厌我的。”徐笺川耷拉着个脑袋,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大型犬。

“我没有生气。”林荷衣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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