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鬓发纠缠刃不休玉身香汗暗沾濡春风白R透玉壶
它是一个好奇的新生命。
刚出生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形态,只是一团单纯的漆黑。
“此方天地寿命以至大限,想来是法则残破天道不存……去吧,小东西。”
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神明,很友善的对它说:“趁次机会,你便可把这整个世界当做成长的养料……只有断绝万物生机,吞吃人类灵魂,你才能跟上我等的脚步。”
神明的话让它也明白了什么。
原来,它只有靠着进食生命才能长大啊。
原来之前那种全身都要融化的感觉,是饥饿啊……
新生的怪物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很愉快的闯进了这个奄奄一息的世界,伪装成这方天地最常见的模样。
刚开始它还有些小心,因为这个世界虽说快要走到末日了,可好像却还有人对此视而不见,顽固的坚持着自己的信条。它还是个新生儿,除去体质和能力特殊外,实力并没有强到很离谱的程度。
可是,后来它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小心。
因为就连这整个世界的意志,都在和那年轻的守护者作对。
名为白剑衣的人类,只要还活在这世界,哪怕一分一秒,都是不被允许的。
而它,只需要放开胃口,大肆进食,什么都不需要管,就可以等到此方天地自己推走那唯一的希望。
“……因为是异界来客?”它感觉很奇怪。
明明是世界的守护者不是吗,只是因为灵魂不是这方天地孕育而生,便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吗?
可是它这样的入侵者,却可以肆意妄为的破坏呀。
虽然是敌人,可它却有点为这个人类鸣不平。
苟延残喘的世界意识是如此的欺软怕硬,面对恶意满满的它,就是不敢招惹的直接无视,可换成那个人类,却是这样严苛狠厉的加以磋磨。
在学习人情世故方面出乎意料的天才,它很快就想通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状况。
都怪那个人类奇怪的坚持……
“只不过是和自己无关的蝼蚁啊,作为强者,为什么要顾忌弱者的存在呢?”
不知不觉,它就自己找上门去问了,硬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它很好奇吧。
虽然从降生到这方世界以来,还是它第一次好奇什么。
它找了很久,才挑了一副相貌英俊富家公子的身体来穿,用自己特意学会的人类语言询问那个人类:“如果你不在乎那些凡人的生命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伤得到你呢?”
雪山峰顶,一身白衫的少年剑客一手惊神剑边击退了一群邪魔,听到它的话时,正在垂眸收剑。
他长而密的睫毛下,墨色的眼眸如同夜晚的星海一般沉静安宁,那血红色的污迹沾染在他清隽的面庞上,更填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脆弱感。他面对着朝阳迎风而立,身姿似玉竹雅树,缥缈轻灵,如同传说故事里那九重宫阙之上的忘尘仙人,让人见之心折。
少年立刻转身回头,望向提出这奇怪问题的人,露出了一抹有些诧异的微笑。
褪去霞光,温厚俊雅的少年此时不再是那远离尘世的仙人,他微皱着眉,有些不快的抿唇。
“你在说什么啊,蝼蚁什么的……”
“强大的力量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存在,那还有什么意义啊。”
啊,原来是这样。
它突然感觉好饿好饿好饿,藏在人类身体之内的漆黑污泥,好像沸腾了一般开始融化。
“你是心软的人……所以才会被欺负。”天外邪魔本能的嘴角上扬,眼睛眯起,做出了曾经怎么都学不会的微笑:“不过,我很……我很……嗯,喜欢?是这样说的吧……”
“……”
只是例行在魔界边疆巡视就遇到了这样一个自说自话的怪人,白剑衣虽说觉得有点无语,可还是很好脾气的点了点头,对理解不了的情况选择了尊重的态度:“虽然……嗯……总之,谢谢你的喜欢了。”
“小生好饿。”以前总是无法操纵人类身体做出灵活表情的它,第一次感觉和这身体如此契合,他得心应手的露出个笑眯眯的表情,“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在寒冷的峰顶上扇了扇凉风:“请……请小生吃饭吧。”
那时候虽然有些无奈却还是请这怪人去吃饭的白剑衣其实并不知道。
嘴上说着“好饿”的它,心里是真正想吃的东西,并不是蔬菜肉食这种毫无“营养”的食物。
好想,好想……好像吃了你。
如果能吃掉你的话……感觉,感觉就算不长大也没关系……
啊……好饿……好饿……要饿到融化了……
它等了那么久……一直一直在忍耐着,却在最后只等来了那个人类少年为了什么天下苍生而去镇压邪魔的消息。
和愤怒的其他人不同,早就看透了这世界意识的它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它,或者说,自命名为朝天歌的怪物,毕竟是个天外来客,能够更加客观的看待那世人追捧的所谓五把神器。
它们不是什么责任也不是什么利刃,而是一个道具而已。
说来,这方世界到底是在靠什么苟延残喘呢?
就是靠神器的主人啊……
代表着世界意识的五把神器,每当主人逝世后都会挑选下一代最为杰出的五位强者,然后就是理所当然的,拿到神兵利器的“道君”们就会为了这份看重而奔波,守护这方天地。如果仅是这样,那倒还好了,因为这也是个等价交换而已。
可,这五把神器,还会每时每刻都要吸取着主人的生命和灵魂,并在最后主人逝世的那一刻,将这些天下的庇护者们完全吞吃,以此来延续世界意识的存续。
“心软啊……还是太心软啊。”朝天歌伸出手,把前世自己在诛邪大阵中无数次对白剑衣做过的动作又做了一遍,他抚摸着那少年白皙的脸庞,怜爱的哀叹着:“总是想着一个人去保护其他人……可是,前世那些人到最后都还是说你是想集齐五把神器,有意一统这恶心的天下,却不知你这呆子,只是天真的想用自己的命,来吊着这世界的命而已呀。”
在深不见底的幽暗邪冥,忍受着邪魔窥伺啃食血肉的苦痛,还要压榨着自己生命与灵魂,来供养那贪婪的“神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无知世人污蔑嘲笑,被亲近之人误会怨怼……
若这该死的天地,真的在你的牺牲之下而有了那百年后的未来,可还有人会记得你的名字吗,还会有人记得你那浪漫洒脱一笑风流的少年侠气吗?
梨花似雪人不归,春江流水。
纵然天涯枉相回,生死无悔。
黑发墨染,白衣胜雪,闭目沉睡着的少年剑君对它的痴情纠缠完全不得而知。
白剑衣整个人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缠绕住了躯干四肢,此时正被吊在空中动弹不得,身体还正好处在一个方便别人触碰侵犯的位置,这让他即便在睡梦之中,也好像感到了不适似的微蹙着眉头。
此处并非沈离渊的潜龙殿,也不是朝天歌的画情阁,而是这二人精心寻觅的一处洞天福地。
玉阶仙台,凝露曲折,雕梁画栋,软帐流香。
白玉做的阶台盘旋到塌上,蜿蜒曲折的水流在耳畔轻响,宽阔的空间里到处都是雕刻着盘龙的石柱,牵连勾缠着柔软的纱帐,沁着情欲的芳香。
天外邪魔摇了摇扇子,白袍下好似热水沸腾一般开始鼓胀,朝天歌下半身的衣袍被一根根粗壮狰狞的触须带着扬起,那触须般的怪东西乍一是颜色深黑,可翻面内里还带着点恶心的肉粉色,原来是长满了一排排细细麻麻的粉色圈环,不停的蠕动,好想要把什么都吞吃掉一样,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再不醒来的话……小生可就要对剑衣做些很过分的事情了哦……为了逆转时间,小生可是吃了很大的苦头呢……这么想来的话,剑君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对小生好些才是呢……”
朝天歌衣袍下那奇怪的触手窸窸窣窣的顺着台阶攀爬,从下而上,最后在在少年的身上停住了动作,开始缠绕抚摸,好像深海巨兽用触须压制住猎物一样,在白剑衣的身上到处游走,从衣衫的开口处往内里钻去,肉粉色的吸盘在少年白嫩的肌肤上蠕动着,留下一道道黏滑恶心的痕迹。
“……啊……呃哈~……这是什么啊~!——”
都被这么对待了,白剑衣当然睡不下去了,他挣扎着从梦境之中醒来后,便立刻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弥漫着的奇怪酥麻感。湿漉漉黏腻腻的腕足数不清有多少根,有的一路向上,好像是巨大的手掌一样附在他的乳房上揉压按摩,摆弄吮吸着挺立的小乳头,与此同时,还有的腕足从下面进攻,去前面缠绕包裹住了白剑衣的肉棒,用吸盘轻柔的抚慰着敏感的性器,或者是去后面悄然探入他的双腿之间,浅浅的把触须尖尖插进那糜烂红肿的逼口里,左摇摇右晃晃的摆动一下一下刺入抽出,又轻又慢的瘙痒着刺激。
即便说得上性爱经验丰富,可白剑衣还从未有过这样刺激过了头的体验,他被爽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边笑眯眯的朝天歌,可这翩翩公子好像前世电影作品中的异性怪物一样,“裙子”下面伸出了好多粗壮又肥硕的黏湿触手,还在不断伸长着!
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填满了白剑衣的鼻腔,他恍然发现,原来这些触手腕足已经把自己完全束缚住了,而且每一根还都好似拥有自己的意识一样鲜活的蠕动着,在他的身体上不安分的到处刺激,把这刚被操到高潮潮吹的敏感身体,又弄得开始渴望起来。
“这是什么……嗯……这其实就是小生本人拉,说起来见笑,小生还真的不敢在剑衣面前暴露真容呢,虽然我对长相也蛮自信的,但种族不同的话,审美肯定也不一样吧……哎呀,这么说起来,好神奇,小生居然能欣赏剑君大人俊美的容貌呢……”
虽然心黑又心狠,可这怪物还是在雌性面前很注意形象的,朝天歌对把白剑衣吓晕过去毫无兴趣,便还是顶着人类的皮囊靠近对方,慢条斯理的解开那少年刚被穿好没多久的衣袍。
这下,那些肆意妄为的触手们全都暴露了出来,没有衣袍的遮挡,那些为了挑逗雌性而四处游走爱抚的腕足吸盘和它们那泛着晶莹液体的蠕动痕迹,便让人看得清清楚楚了。
柔软的胸肌粉嫩的乳首都好像被谁的口舌玩弄舔舐遍了一样全是水渍,少年精瘦的腰肢也被触手紧紧缠绕,更别提身下的私密部位,一前一后两根触手还不够,周边还有不少摇摇晃晃的触手在那里虎视眈眈,不停的分泌这腥臭的液体,顺着触须滴落在玉阶上,完全就像个等着前人给自己让位置爽一爽的痴汉似的。
“看……小生真的是天外邪魔呐……”
朝天歌眯起来的眼睛蓦然睁开,眼珠眼白的颜色瞬间反转,他张开嘴微笑,漏出了那一排细密而尖利的牙齿,和像个小号触手一般大小的长舌,像是展现证据一样,瞬间把自己非人类的事实摆在了白剑衣的面前。
鲜红肥硕的长舌上挂满了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情欲上头雄兽的特殊气息,而宽大的舌面上若是细看的话,那一颗颗密密麻麻立起来蠕动的小肉粒便会让鸡皮疙瘩即刻起立,而这舌头不仅粗长肥硕,此时更是灵活的卷曲伸长着证明自己的柔韧性,让白剑衣看的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被着这恶心又可怕怪物舌头给侵犯口腔喉咙的错觉。
……当然,也可能不是错觉。
其他的暂且不提,但这怪物恶心的舌头仅仅是伸出来一部分,就有着小儿手臂般长度了。如果要是被这样的舌头给伸进嘴巴里,那怕不是可以从上面一步到胃了。
“不……我知道了,哈啊……朝公子,你冷静点……”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怕到不冷静身体微颤的人,可白剑衣却还是下意识的安抚:“算我求你……我们好好商量可以吗……先让我休息会儿罢……”
“嗯……不可以哦,虽然这么说有点过分,可是这是报复不是吗?”
“而且……小生的触手和舌头都很灵活很灵活……绝对……会让剑衣你爽到高潮几十次呢……”
虽然因为重生时间意外的晚有点可惜,可是乐观积极的怪物没有气馁。
“小生会让……剑君大人,真的变成一个脑子里全是男人鸡巴的淫荡婊子的……”掌控情绪的邪魔大大的咧开了嘴,腥臭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白剑衣的胸前,那粗长肥硕到可怕的长舌缓缓舔在白剑衣的脖颈、下巴、唇角,成功的让少年剑君鸡皮疙瘩瞬间起立,瞳孔巨震心理阴影进一步加重。
“说到做到呢……”
很恐怖……这种东西伸进喉咙里,绝对……绝对会死人的……
这画面是如此的具有冲击力,儒雅公子笑眼温柔,可他鲜红蠕动的舌头粗长又肥硕,摇摇晃晃的凑近着自己,而腥臭的唾液此刻正挂在舌面那挺立密集的肉粒上,滴滴落在朝天歌绣有暗纹的白衫上,留下黏湿的痕迹。
这怪物恐怖的舌头和朝天歌华贵英俊的五官实在是极度不匹配,简直就是前世白剑衣看过的那种恐怖片里会发生的场景。
太过火了……这种……接受不了啊!……
他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体内那痴缠的淫蛊在刺激鼓动着,身体也被触手裹吸玩弄的酸麻瘫软,可面对如此狰狞可怕的交媾对象,就算是再放荡的妓子炉鼎怕也是不敢张开双腿,更何况现在理智尚存的白剑衣,他拼命挣扎的后仰着脑袋,想要避开对方那粗壮肥硕的长舌,不停地摇着头。
“不要……朝公子……等等,先——~!哈……~!唔唔唔……呜——”
然后,就被根本没准备放过他的怪物直接吻住了。
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舌头灵活非常,闯进白剑衣的口腔后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狩猎,它用自己的舌面上的细密肉粒舔舐搜刮着,肥硕的舌头直接填满了少年的嘴巴,再用舌尖一寸寸的试探着往里深入,顽皮的去触碰挑逗着喉咙眼里那柔嫩的小铃铛,顺着食道的方向上摇下摆一进一退。
有时狠狠插进去把白剑衣弄得无法呼吸干呕着流泪,口水眼泪糊满了脸,有时难得从喉咙眼里退出来,却也只是在去强迫着受害者的唇舌与自己一起纠缠,逼得那可怜的少年剑君翻着白眼浑身开始抽搐,显然是受不了这样过分的对待。
毕竟,这完全是模拟着性爱的活塞动作,各种意义上,都可以说这怪物是在用舌头肏着白剑衣的嘴巴。
完全把对方当做食物的朝天歌,是真的在用这样的行为来进食。
好像人类吸食牡蛎一样,先用舌头去舔裹吸吮那鲜美的汁水,品尝至尊美味难得的体液精华,沉醉在那幸福的前戏里,直到自己满意了之后,才会去正式开动,兴奋的扒开那脆弱的外壳,把对方引以为傲的防御在他自己的面前彻底踩碎,就着那绝望又堕落的情绪,去吞咬啃食那食物肥美的鲜肉,从里到外的咀嚼咬碎咽下肚子里,享受美食的快乐。
“唔~……!呜呜——~!不~!……哈啊——”
恍惚之间,白剑衣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想成为了怪物的食物。
那邪魔怪物进食的口器顺着口腔食道深入到可怕的位置,舌苔蠕动着的肉粒像是深海里捕食的珊瑚一样,在敏感的口腔里侵犯按摩,刺激他大量分泌着唾液,然后被对方满足的吞下。
而更过分的是,这怪物还控制着腕足触手,淫秽的抚摸揉压着他嫩滑白皙的肌肤,湿濡柔软的缠绕包裹住他挺立的肉棒,再用灵活的触手尖部深入到少年已然翁动着开合流水的逼穴,无数个吸盘都在吸吮着少年情欲中饥渴的身体,不论是奶子乳头还是肉棒逼肉,都被这触手贪婪的进攻着,哪一处都不被放过,让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体四处汇集到白剑衣的大脑里,刺激的他直接就达到了雌性的高潮。
如此过分的侵犯奸淫,就连人类身体的本能都在警告着,现在他是在被极具威胁的异族吞食着,可在淫蛊的作用下,往日里清冷温雅的惊神剑君,现在完全是个骚贱过了头的肉便器婊子,就算被这样对待,还是觉得舒爽刺激的快要死了!
他双眼翻白似痛苦又似爽快的猛流眼泪,被舌头塞满了的嘴巴只能支支吾吾的哀嚎着淫叫,浑身上下好像过了电一样痉挛颤抖,牵连带着自己身上的触手们都开始摇晃。
“嗯……真是美味呢……”
满足的把舌头从白剑衣的嘴里抽出来,朝天歌笑眯眯的闭上嘴,这根本和人类爽点不同的怪物正回味着被口腔柔软的嫩肉包裹夹磨的舒爽,和这食物体内那甘甜鲜美的汁液味道,丝毫没有考虑到现在嘴巴几斤被干废到脱臼,重新活过来了似的急促喘息,俊美的面庞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已的白剑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
“虽然小生真的很想就这么把剑君大人咬碎了吞下去,砍断手脚四肢大口咀嚼血肉,敲碎骨头脊椎吸食鲜美的骨髓,刨开腹部慢悠悠的舔舐那肥嫩温热的脏器……啊~!……太棒了……那样的凄惨可怜的剑君大人……~小生真的是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不管多少次都会勃起高潮的——”
披着人皮的天外邪魔宣泄着自己心底的渴望,在白剑衣震惊且畏惧的眼神里陶醉的笑着。
“可是,那只是一时的痛快呀,剑君大人……所以不要担心……小生会细细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吃掉你的……”
朝天歌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和其他人想必略显瘦削的修长身躯,灰白冷硬的肌肤下,实实在在是真的有着漆黑的什么东西在兴奋的蒸腾,让他的皮肤时不时便诡异凸起一块。
可这些还算没那么吓人的。
最恐怖的,还是那高高翘起,上下摇晃着的怪物大鸡巴。
原本属于人类男性的生殖器被漆黑的细小触手扭曲包裹着,像是被什么外星生物寄生了似的,那不规则的触手们好像是一条条叛逆的树根,为这粗壮坚硬的树干附上了一层可怕的活体铠甲,这附着铠甲的雄壮大屌还是如此的崎岖狰狞,粗如小臂长如铁杵,盘绕在雄屌柱身上的触手更是根根分明,还时不时舞动着翻开,露出它内里密集细小的肉色吸盘。
“……咳……哈……等下,等下——不要这样!这是什么啊——!这种东西,这种……不行不行不行……真的!!”
突兀的目睹了如此掉san值的一幕,白剑衣就算身体刚刚潮吹还在颤抖瘫软,却还是使出浑身的起立激烈的开始了自己的挣扎,把系在四肢上的灵器软纱都弄出了不堪重负“吱嘎”声。
如果被这么离谱的鸡巴肏进去……会死的吧,真的会死的吧?那上面的触手还在动啊!
“哎……别这样拒绝嘛,小生会伤心的呀。”
和白剑衣激烈挣扎相对的是更加卖力的触手,它们在身体主人的趋势下极尽讨好的抚慰着少年的身体,几根触手抓紧他的双腿彻底的抬高掰开,同时又扒开他白嫩丰满的大翘屁股,露出了滴答流水淫态毕露的肥美骚逼,这被男人们彻底肏开肏服的屁眼雌穴鲜红糜烂,从一开一合的逼口往里看,那肉嘟嘟肥嫩嫩的逼肉组成的甬道已经是称职的鸡巴套子,只等着大鸡巴狠狠插进去爆肏填满了。
对其实分不太清性欲和食欲的朝天歌来讲,他只是觉得兴奋激动,看见这番景象,浑身都要融化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饥饿呃,简直一分一秒都等待不了了,必须要现在就做,把自己的全身都塞进对方的孔洞里侵犯,在用自己的全身把对方包裹住占有!
狰狞猎奇的怪物大鸡巴对准了白剑衣那被触手扒开的肥嫩美逼,“扑哧”一下子,便在白剑衣恐惧的目光下,径直的将这粗壮肥硕的雄屌插了进去!
瞬间,白剑衣的呼吸停滞眼神呆滞,他早就熟烂了的骚逼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欢愉!
就算被恐怖的怪物这样吊起来强奸……却还是爽的恨不得要他再用力些……我到底!?
“哈……这种感觉……真的是……融化掉了……小生的触手们……都爽到不听使唤,开始在剑君大人的肚子里面乱动了啊……”
好像能听到白剑衣内心深处的崩溃一般,朝天歌嘴角一扬,双手握紧少年腰肢,下身就开始了连续的耸动,用它那粗壮狰狞的怪物大屌,狠狠的肏干,粗暴的抽插,把肥嫩鲜美的逼肉彻底的桶开,让纤细的触手们化作一层附在鸡巴柱身上的毛须,每一次插入都要扫过那敏感的逼肉,带来让人崩溃癫狂的酥麻瘙痒。
“啊~!——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太痒了啊~!……呜啊——受不了了~!……”
被粗壮如小臂的怪物大鸡巴插进了自己的骚逼里,经验可以称得上一句丰富的白剑衣却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前世他看到过那种奇葩的科普,有说一种到处都是毛的避孕套会让被插入方爽到抽搐痉挛崩溃求饶,当时他只是不感兴趣的刷掉了视频,却完全没想到这样的待遇会给到自己身上。
密密麻麻的小触手们好像水草一样柔软,在甬道里和柔嫩逼肉亲吻爱抚时一点都不会感觉到疼痛,或者说,这每一根小触手都带着更加密集细小的圆环吸盘,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是微弱的吮吸和轻柔的拨弄一起结合起来,加上又粗又大坚硬凶狠的怪物大鸡吧速度惊人的猛插狂肏,还次次都插入到逼穴最深处,直接就让敏感到不行的骚逼变成了一个收集快感的机器,每时每刻都在对着白剑衣岌岌可危疯狂输出。
真的,会被肏到崩溃。
“剑君大人真的很爽的样子……里面一直在吸呢,明明不是处子了,可这肉逼却还是裹缠着如此之紧……”
动作不停,朝天歌笑眯眯的看着身下少年被肏到已经开始吐舌头翻白眼,还用双手的拇指摩挲按压着对方的腹部。那处原本是挂着一层性感的腹肌,可是却被肚子里的大鸡巴给凶狠的顶出了个明显的弧度,乍一看上去,好像是怀了孕似的,这让朝天歌莫名的兴奋,瘦削的身体爆发出不弱于体修的狂野力量,胯骨“砰砰砰”的撞击,“啪啪啪啪”的拍打着那沾满水光的白嫩翘屁股,每一下狂肏猛干都把骚逼里的淫水给“噗嗤噗嗤”的干出来,肥嫩的逼肉都被连带着肏到了外面。
“剑君大人……这样子好像怀孕了哦……说起来……让男子怀孕的秘术……其实你早就已经中了这法术呢……”
就欺负纯真少年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心黑的天外邪魔便开始信口胡说,半真半假指奸,甚至还用上了自己的天赋,开始勾结着白剑衣体内的淫蛊一起,催眠着翻倍给予对方淫荡饥渴爽快欢愉的情绪:“聪慧的剑君大人应该知道自己体内有个可爱的小东西了吧……没错,这东西是吸食男人精液成长的,等到长成的那一日,便可化作女子的子宫孕囊……哎呀,剑君大人吃了这么多精,怕不是肚子里早就有了个子宫呢……”
“哈啊~!——?不要……你在……呜啊……不,不要怀孕——我……不行~!——不要再肏了~!……我又!?……哈啊——高潮了……射了……不要啊啊——已经够了~!”
被触手掰开双腿高高吊着身前的男人还在那里狂肏猛插,白剑衣本身就有的忧虑在朝天歌的话语中被戳中了,他顿时感觉到惶恐畏惧,距离潮吹只剩临门一脚的淫贱身体就这样被刺激的再一次达到了顶峰!
那英气飒爽又温柔善良的少年剑君脸上是世人想不到的淫荡表情,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潮红的脸庞上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了一起,身体内外都在抽搐着痉挛,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这一次便紧跟着接踵而至,他好像泄洪似前后齐喷,奶白色的精液和晶莹的淫水洒满了白玉石阶。
“哦呀,这是第二次潮吹了呢,剑君大人速度不错哦……呼……小生没有过经历,真没想到潮吹的肉逼会如此的湿滑紧密,层层叠叠的肥嫩逼肉真是鲜美至极啊……现在就想把精液射给剑君大人了呢……而且,说到怀孕的话,这怕不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呀……各位仙君都是大能豪杰,想必那滚烫的男精必定是活性十足,而剑衣你也是如此完美的孕体,被那么淋漓尽致的中出内射,一遍遍的被不同人精液浇灌洗礼子宫孕囊……怎么也要中一次吧?”
已经悄然成长到青壮年的怪物也是到了该发情的年纪,被这样磨人骚贱的雌性给勾住了,就算是异族也完全抵抗不了。朝天歌闭目轻喘,身下涌动着的触手们越发多了起来,和骚逼内部的小触手们里应外合,全部拥到那无辜的少年胴体之上,疯魔了似的开始用吸盘裹吸用微弱毒素刺激,有时像鞭子抽打勒紧,有时又那么温柔的包裹爱抚,完全像是一滩巨大的黑泥一样,将少年笼罩吞食。
“啊哈……忍不住了呢……就这样射给你把……剑君大人……果然……小生也很想让剑君大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呢。呵呵……到时候,大着肚子的剑君被挚友师尊和大哥轮流强奸灌精,最后剩下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呢……当然,如果是生下来就会用触手爬着扒开骚逼肥屁股的话,那定是小生的种呢……”
铺天盖地的触手将室内的光源都遮挡住,朝天歌爱怜的看着潮吹途中还被自己那怪物巨屌刺激猛肏爽到说不出话的白剑衣,可是身下动作却毫不停歇,甚至越发用力的摆腰顶胯,“哐哐哐”的撞击狠插,用冲刺的速度狂插不止,水草似的触手们更加灵活的抚慰吮吸,那雪白肥嫩大屁股中间一根漆黑狰狞的大粗屌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肏的这糜烂屁眼骚逼淫水“咕叽咕叽”,逼肉外翻带出来又捅进去,千百下之后才顶住动作,把龟头对准骚逼最深处不存在的子宫,猛烈的开火喷射,滚烫的怪物精液像是炮弹般冲击力十足的倾泻,直把那潮吹中的可怜雌性射的一个劲哆嗦,呻吟淫叫的说不出话来。
“啊……~!~!呜啊……呃——哈啊……我……我~……不——”
“哦呀,忘了忘了,小生可真是糊涂呀,居然忘记了现在剑君大人是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之中呢……”
分明就是罪魁祸首,用种族天赋让白剑衣一直处在高潮状态啊的坏心眼邪魔边射边笑,一股股的精液化作精纯的灵力进入少年剑君的体内,成功的让那淫蛊更加嚣张,淫蛊加上秘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被激发出来,白剑衣更是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潮吹地狱。
如果说之前被肏的连续高潮潮吹还能有个中场休息时间的话,那么现在,白剑衣就好像是个性爱机关木偶一样,被强制的设定了只要活着就会舒爽欢愉高潮潮吹的色情设定,肌肉颤抖呼吸停滞涕泪横流四肢绷紧浑身都在抽搐痉挛,完全无法回应那坏心眼怪物的话语了。
“怎么办呢……剑君大人一直在高潮……想必是很想要吧……那小生也就不客气了哦……”
刚射完精液的粗壮雄屌根本就没软下来,就在怪物的控制之下又重新变得肥硕坚硬,撑开了那潮吹痉挛的敏感逼肉。纤细密集的小触手们重新随着抽插肏干的活塞运动开始刺激着潮吹的骚逼,像是一支支小手似的抠挖戳弄,配合着大鸡巴凶狠狂暴的顶撞狠肏,在这湿滑紧密抽搐不断的甬道内狂欢个不停。
“呃……~!——……哈啊……~!——我——~!……呜啊……唔……”
眼睛里的高光都被肏没了,白剑衣已经在这样连续不停的致命高潮中完全丧失了理性,话都说不出,成为了个只会机械呻吟裹吸鸡巴的肉便器婊子。
他满脸潮红,身子被吊着草顶撞像是风筝般的一摇一摇,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触手吸盘在揉压按摩吮吸刺激着各种敏感点,耳垂,脖颈,喉结,锁骨,腋下,乳房,奶头,肚脐,肉逼……若是外人来看的话,这真的不像是什么性爱交媾的场景,更像是什么触手怪物的进食现场。
可是,当事人之一的朝天歌却感受相当良好,他在全身运气猛肏狂干着潮吹肉逼,次次都把里面温热的淫水给肏出来,让自己那精致的白袍都湿的一塌糊涂,精液和淫水混杂着挂在他杂乱的阴毛上,散发着让他满意的淫靡腥甜骚气。
在他灰白皮肤之下涌动着的漆黑也更加张狂,似乎是有些嫉妒那些可以在外和白剑衣贴身接触的触手们,它们竟然蓄意用力从胸口处直接顶破了朝天歌这人类的外皮,淤泥般沉重黏滑的触手随着粘稠的鲜血和内脏的碎片一起全部喷出来,然后兴奋的蠕动着扑向那眼神空洞的少年。
“哦呀……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太用力了,这副身体的皮有点薄呢……毕竟我不是沈龙首那样的体修,这副身体平时也很少亲自战斗的呢……”现在可以说这天外邪魔除了胸腔以上还有个人样,其余全是彻彻底底的触手怪物了,朝天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真的很抱歉似的开口:“嗯……既然都这样了,那注意形象也没有用处呢了……”
“哈啊~……!唔——”
双目一片漆黑的怪物从不知道哪里伸出来了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粗暴的塞进去了白剑衣的嘴巴里,堵住了他破碎的淫叫,这冰凉滑腻的触手享受着喉管食道温热的环境,然后就开始膨胀扩大,抖动着排出腥臭浓稠的液体。
没错,虽然是邪魔,但是既然顶着触手生物的外表,那朝天歌本体还是有着起到交配作用的化茎腕的。这用来插入雌性子宫的生殖器看起来和其他腕足有所不同,它的尖端平坦分叉、呈现勺状、没有吸盘、不会排毒,只有一条从根部到尖端的沟槽用来排出精包。
“上下一起的话……怀孕的速度,会快一点的把?”朝天歌把头凑近那边被化茎腕堵住嘴巴不停被灌精的白剑衣,用冰凉的皮肤磨蹭那少年温热的脸颊,宠溺的撒着娇,然后又拿出来了另一根同样粗壮分叉的化茎腕,摩挲着探入了那已经插了一根任狰狞大鸡巴的肥美骚逼,然后在鸡巴主人的应许之下,“噗嗤”的抵着屁眼狠狠的肏了进去,开始和带着小触手的大鸡巴一起狂插猛肏。
对此,朝天歌还很有一番自己的理论,他啄吻着白剑衣眼角脸侧的泪水,温柔的安抚着:“早一点怀上孩子的话……大家肯定就不会那么过分的了,要知道,那可是有四个猛如虎狼的雄性对你窥伺觊觎呢……所以,放开身体吧……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任由子宫被精液灌满,为小生孕育后代吧……”
这两张脸紧凑着,一张俊秀儒雅,带有一股风流倜傥的娇贵气息,一张俊美清隽,春情荡漾却也盖不住英气温雅。
可这如此美丽的风景,事实却是说不出的怪异猎奇。
俊美清隽的少年剑君双眸空洞,正被被吊起来侵犯着,他嘴里塞着一根粗壮腕足,一直在进进出出在那不停射精,而他身下的屁眼骚逼更是过分的塞满了两根,一根遍布黑色细毛一根光滑湿濡,把红肿糜烂的骚逼肏成了鲜红的肉洞,还在那里疯狂的抽插顶肏,把粉嫩肥美的逼肉拖出来肏进去的狂干狠插,简直是像个对准某处打井钻挖的打桩机,“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都肏出来了黑色的残影。
那顶着风流娇贵气息的公子,却是除了头之外,浑身都是纠缠在一起的漆黑触手。
惨白的骨头,粉红的肌肉,跳动着的心脏,冒着泡的肉块。
昏黄的光线,潮湿阴郁的淤泥腐臭和浑浊的情欲气味混杂着,在那旋律不明软媚凄惨的淫叫声伴随下,整处空间都充斥着一种血液黏糊糊紧贴着皮肤的感觉,让人感觉胃在被无形的手搅拌着翻滚,可即便这样,这番美妙又动人的场面却无人可以拒绝。
多么的凄美啊……
没有人性的怪物,用吞吃进食的方式,来和自己深爱真的人类融为一体。
那挂着血液触手的动作轻柔又温和,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用那奇特的爱护,来给自己宠溺的对象带来独特的安全感。
侵犯,过分的侵犯。奸淫,淫秽的奸淫。
是雄性对待雌性的那种感情,它让人类变成了禽兽,浑身蠢蠢欲动充满了无处安放的力量,想要捏碎干坏肏烂他,把他揉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尸体残肢,然后咀嚼着吞咽下肚。
可是,这份感情,又让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类。
一切暴虐的欲望,最后只能叹息的沦为妄想。
因为舍不得。
“给小生产下后代吧……我可爱的雌性……”
连续高潮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次,那痉挛从未停歇过的少年依旧在被侵犯奸淫着,他被无数只触手舞动的包裹着,好像马上就要被这怪物吞进腹中。
“如果带不走你的话……小生就留在这里……和你一起死掉好了……”
属于怪物的猎奇爱意,在少年剑君的耳畔轻轻述说着,好似初春的溪流般,冰冷却又生机勃勃。
“所以……不要再一个人跑掉了……那样的话,小生会疯掉的……”
他干呕着,缓慢却连续的吐出那些跳动着的精包。
这些生命力旺盛的小家伙活力十足,即便他已经一直在做呕吐的动作了,却还是有不少粘稠的精包紧附在口腔内壁不肯离开,或是和口水纠缠着挂在他红通通的唇角,在空中牵扯出一条情色的银线。
这是第几日了……时间过去多久了……?三天?十天?半月或是更长?
被强制连续高潮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即便他现在正处在难得的休息时段,却还是一顿一顿的颤抖抽搐着,肥嫩红肿的逼穴媚肉,更是每隔几秒就要痉挛一次,被男人彻底肏到熟透了的肉洞好像是一朵糜烂情花,娇艳绽放着吐露出浑浊的精水与淫液。
穹顶透着星辰月光,照亮他光洁的面庞。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秀色当绝世,垂眸泪痕干……哎呀,小生真是有些过分了呢。”
郎朗男声回荡在空旷的洞府内,随后,便能听到那脚步声在靠近。
“踏、踏、踏……”
身体本能的回忆起被赐予的快感滋味,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颤抖。
回想起自己被囚禁在此处的这段时间,好像除了和男人性爱交媾,被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大鸡巴狂肏猛插,最后中出内射灌精播种,潮吹失禁昏迷又醒来之外,好像其余便再无其他了。
随着那入侵者的靠近,少年剑君只感觉自己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他难以呼吸。
那人述说着深情款款的爱语,可实际上却截然相反。
强制打开,支配粉碎,淹没隔绝。
性交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几乎没有人可以背叛它,白剑衣也是如此。
这具身体已经没救了,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甜腻无比的淫水爱液,对于狂野粗暴的对待毫无抵抗,只会在男人身下呻吟颤抖瘫软求饶,永远被那可怖的雄性肉棍搅动插拔,顶着满肚子的精液潮吹失禁泪流不止,最后便像窒息的鱼一样张开嘴呼吸,吞吃下更多的精液。
完全变成了荡妇。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还保持着理智。
或者说,虽然身体再一直叫嚣着被占有玩弄,为了追寻极致的快乐不惜自己堕落成下贱的婊子,可白剑衣本人却还挣扎着一颗颤抖的心,汗水淋漓的苦守着岌岌可危的坚持。
“……我这样子……只能说,朝公子确实是过分了。”
汗湿的黑发黏在下颚,少年剑君苦笑一声,双眸失神的看向那边的翩翩公子,他先是拢了拢领口,然后撑起瘫软的手臂从软塌上坐起。
尽管动作有些无力,可却无法掩他那醉人风姿。
“娇无力,任谁去……剑君大人这番鬓乱娇软的模样,可还真的是惹人怜爱,又有谁会拒绝呢?”做出一番风流公子的潇洒模样,朝天歌慢条斯理的摇了摇扇子,他眯着眼定睛描摹着白剑衣的身形,没有管自己或是被抠挖出来,或是被呕吐出来的“后代们”。
他走到距离软塌还有两三步的位置才停下脚步,端着一副君子态度开口:“不过,未曾提前告知便进来,确实是小生失礼了……还请剑君大人不要责怪,小生也只是心急,想早些将那喜讯传给你呢。”
“……是师尊找来了吧。”
深吸一口气运气站起,白剑衣运转灵力使用术法褪去自己身上那一身的情爱痕迹,好在狠狠吃了一整月精水大餐的淫蛊这回被喂饱了,没挑拨着这身体继续发情,让少年剑君还算没有丢了面子。
“剑君大人果然聪慧,没错,正是您的师尊离月仙君来访呢。”
实际上,虽然在性爱方面有点狂暴不受控,可在前世平时和白剑衣的相处上,朝天歌可以说是其他人中最没有原则的。
时念冰惯会趁着自己作为白剑衣挚友的信任度来撒娇耍赖,大多时候都是被少年剑君哄着才笑嘻嘻的,完全把自己算尽苍生心狠手辣的一面藏得死死的,常有时刚在白剑衣大度放过一群嘴上不干净的恶人后,面上云淡风轻,私下里动用法诀抽干这群人的运道,把人伦悲剧世间苦痛通通都给他们安排一遍。
而作为师尊兼舅父的明月臣,一般则是端着长辈的架子,在极尽宠溺爱护的同时,又怕被白剑衣看穿自己不伦的心思,所以就算再吃醋也只是傲娇的阴阳几句,只要一被安抚就会立刻顺毛,重新成为对孩子百依百顺的熊家长。
那边顶着结拜大哥名号的沈离渊,又是完全不同的路线了。一方面顶着暗恋者的心思对白剑衣多加照顾,另一方面又作为被崇拜者而不得不保持形象,但是体内妖族的血脉加上体修刚直的性格,又让他常常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嗯,最后,沈离渊就是经常占着大哥的名号各种吃人家豆腐,问就是直男,玩的就是一个我赌你不会忘这方面想。
总结一下的话……似乎可以说是绿茶加骨科加伪直男……
至于朝天歌?嗯,他是舔狗呢。
作为没有感情经验的天外邪魔外星异形,朝天歌有着剑君大人的毒唯粉丝的职业素养,遇到说一句白剑衣坏话的人都会把对方整个人都嚼碎了吐掉还要再呸上一口,完全是“惊神剑君后援会唯一会长”,是哪怕一秒钟没在吹白剑衣都会让人奇怪的狂热跟踪狂私生饭,更是只要你幸福快乐就好我别无所求的究极卑微舔狗人。
“……”白剑衣叹了口气,对于朝天歌惯例的吹捧有些无言以对。
喂……你可是对我做出了囚禁自由强制潮吹播种内射这种大尺度的事情啊……现在为什么态度这么好啊,一点拦着的意思的没有啊?
舔狗本狗甚至见到白剑衣叹气,还皱着眉做出担忧表情:“剑君大人可是心情不快了?放心,离月仙君这次是携珍珑棋君二人一道前来,即便是对阵当世第一的沈龙首,也有一战之力。”
“……打起来了……”白剑衣捂住脑袋,想象了一下那三个人斗法的场面,不由得深感无奈。
好像是知道白剑衣在担心些什么,朝天歌补充着说道:“不过,此番对战已经历了半月有余,我有安排附近门派疏散,所以并无哪些无辜修士受到波及,只是附近的地形气候有些改变而已。”
然后你就也不加入进去劝架,就趁他们打架的时间一个劲的肏我是吗……怪不得这一个月都没见其他人……和着沈大哥完全是个看门工具人啊。
简直有点好笑,白剑衣咬了咬嘴唇才憋住笑,发现自己真的完全对这些侵犯了自己的人恨不起来。
他确实是本身对待所谓男人的尊严看的没那么重,可是正常的话,也是应该对于被强迫而生气的。
到底是因为这群人都是自己在乎的亲人朋友所以才不舍得发火……还是说是体内那总是刺激他淫性的可恶东西搞得他沉迷情欲,白剑衣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了。
而且……多少有些理亏吧,抛下他们去牺牲什么的……
在朝天歌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下,白剑衣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问他说道:“你……之后还要把我关在这吗?”
“嗯……小生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不错,可是一月之久已经很难得了呢……而且,剑君大人婉转求欢的美景世间难得,但您英姿勃发的身影也更是此世难寻呀……”顿了顿,天外邪魔裂开了一个过分夸张的微笑,凑近少年剑君带着馨香的肩侧,把下巴搭在那肩膀上,带有着一丝恐吓意味的在白剑衣耳畔低声说:“当然,若是剑君大人您再去什么诛邪大阵的话,小生可就说不好会做什么了哦……剑君大人也知晓我的秘法呢,对吧?”
“心上人在的时候,小生才会收敛本性注重形象,若是您不在了的话,小生一受到刺激变成什么灭世邪魔也说不准呢,呵呵。”
听懂了,这不就是说要自己看着才能听话的意思吗……
小孩子的威胁办法,但是确实管用……
见识了朝天歌本来面目,再联系一下历史上那些每次出现都要生灵涂炭的天外邪魔,白剑衣无法不相信这个人,不,这个怪物口中说所出的威胁。
而且……
“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去啊。”白剑衣像是推开一只粘人宠物一样推开那个不断凑过来的脑袋:“一有那个想法,肯定就又会被你们抓起来往死里肏吧?”
“真没想到,剑衣居然自己有这种觉悟了,真是难得啊~”
回答白剑衣问题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轻浮又沉稳,潇洒中自带着磁性。
只着单薄青衫,胸膛不拘小节的大敞开来,和朝天歌那副儒家书生俊秀风流的雅致气息不同,时念冰本人更像个质问天地、驳斥先贤的狂傲邪才,他不羁的披散着头发,走进这弥漫着情欲麝香的洞府,饶有兴味的一挑眉。
“可算是让你捡了便宜了,剑衣的好师尊和好大哥可是打得厉害呢。”时念冰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朝天歌,然后遍也凑到白剑衣身侧,讨好的笑了笑:“离月仙君状态不是很对,剑衣,要去看看吗?”
对待这个前世最后疯到没个人样,顶着个脑袋身子下面全是触手就吃人的怪物,时念冰却没有以前那样正义凛然的指责。一个看透人类肮脏本性、继而冷眼笑看凡人沉沦的神棍怎么可能有多正直?时念冰不过是在白剑衣面前摆出一副在意天下的态度来博好感而已。
如今,他也是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
本来想问自己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的白剑衣一听到师尊状态不对,便立刻没了探究真相的心思。
“师尊他……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了,这样下去没完了的……”
没经历过这番修罗场的白剑衣很单纯,只是想着不能让这些本无仇怨的人生死搏杀,便立刻抽身往外前去,留下两个心眼不好的坏男人在背后摇头叹息。
“哎,剑衣,真是可怜呐,本想让他晚些去的呢,现在去……”打着法不责众旗号的黑心神棍毫无愧疚心的感叹:“怕不是要在野外来一场激情似火的大战了。”
摇了摇扇子,爱看好戏的怪物也接着开口:“哎呀,那小生可不能错过了呀……”
嗯,正直过了头的剑君大人,刚清醒休息没多久,怕不是又要被肏成满脑子都是鸡巴的骚贱婊子了。
不过他精神坚强,韧性十足,心理素质可比这些听到老婆没了就黑化发疯要死要活的男人强多了……大概,没事的吧?
“——!师尊!沈大哥!还请先停手——”
听到那透着担忧的熟悉少年声音,明月臣立刻身形一滞,即便是在这与沈离渊决一胜负的紧急时刻,却还是本能的停下手。
他猩红的眼眸迟缓的转动,最后定格在自己那爱徒的清俊身影上。
“太好了……梨儿……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
话没说完,他便突兀的闭上嘴,眼神居然逐渐变得晦暗,声音更是低沉嘶哑,不复往日的宠溺温柔,整个人好像都变的阴郁起来了。
这如同谪仙般高冷禁欲的人物,此时却发丝缭乱眼眸赤红,浑身上下更是有不少与沈离渊厮杀拼搏出的的血迹伤痕,竟然难得显出了他脆弱狼狈的一面。
看到爱徒那副纯真生动的神情,明月臣脑子里回响的却是白剑衣被沈离渊按在窗边后入内射的画面。
自己宠爱呵护的小孩,被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当成母狗婊子一样强奸凌辱狂肏猛干,最后被那其他男人的性器男根肏的受不了,在那里一边爽的满面春色眼神朦胧,浑身痉挛的潮吹喷水,一边又那么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求饶,嫩逼被肏成了合不拢的淫洞。
如果说前世的离月仙君会选择伪装成温柔的长辈,去包容安慰这被强迫的可怜爱徒的话,那么现在重生回来的明月臣,这已经完全变成了脑回路不正常的堕魔之人,则是选择了另外的方案。
手中沾满鲜血的离月刀悄然消失,明月臣运用遁地之术,瞬间便出现在了那一脸茫然的少年仙君背后,他张开双臂猛的抱紧白剑衣,把脑袋埋在对方肩侧领口处,嗅闻着少年那清淡香甜的馨香气味。
“梨儿长大了……”抛下了长辈架子的明月臣好似一只热情主动的护主忠犬,伸出舌头舔舐着白剑衣颈侧细滑的白嫩皮肉,时不时还真的像饥饿的野兽一样,露出尖牙轻咬啃食,给对方带来那真切的痛感。
“长大……啊?……师尊……别这样……”
这么些天过去了,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剑衣早就忘记了之前和师尊的尴尬气氛,所以他刚刚并没有抗拒对方的靠近触碰,可现在,他发现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坚持的,不然就算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也会发展成不妙的局面。
没错,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明明刚被一整个月的精液给喂饱,可现在一闻到男人的味儿,白剑衣体内那害人不浅的淫蛊就又开始探头探脑,它好像突然被谁给唤醒了似的,有是那么的生龙活虎,在自己身上敏感的部位到处刺激。
被那漆黑的怪物大鸡巴和粗壮粘滑的化茎腕刚一起塞满抽插肏个不停,白剑衣那烂熟的骚逼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已经成了肥嫩糜烂的雌性熟逼,不仅颜色红艳俏丽,形状更是肥美鲜嫩,而现在被那成长迅猛的淫蛊一刺激,就立刻就开始苏醒,勾起他熟悉的酥麻瘙痒感。而那骚逼却是在一张一合的翁动渴望,吐露着湿粘晶莹的透明淫液,把白剑衣的臀缝股间都给弄得湿漉漉一片。
躯体逐渐瘫软起来,胸前的红缨自己骄傲的挺立,身下那无人爱抚的肉棒也争抢着翘起来。
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可白剑衣还是推拒着自己那突然变的奇怪了的师尊,他隐秘的夹了夹腿,遮住肉棒勃起的弧度,又缩进逼穴,试图不让淫水顺着大腿向下流。
不论是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突然勃起,还是淫水流个不停仿佛不受控制的失禁错觉,都让这面皮薄的少年剑君颇为尴尬,可更让他受不了的,还有沈离渊那了然的眼神。
“藏什么啊,小小白多可爱啊。”
对于白剑衣夹腿藏住勃起肉棒的动作,沈离渊是这么评价的。
宽肩窄臀的精壮猛汉也没有了打下去的意思,他抬臂挥抢,“唰”的便甩掉了锐利锋刃上腥臭粘稠的血液,收枪后更是直挺挺大步向前冲着白剑衣靠近。
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白剑衣恍然发觉自己好像是个踩到猎人陷阱的笨蛋兔子。
师尊是和时念冰那家伙一起来的……
而作为一个比学堂稚童还爱炫耀的幼稚家伙,时念冰自然不会放过一切打击情敌的机会。
所以……师尊,怕不是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初次是被……
就在猎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要挣脱开身后男人的臂膀束缚,可就在他开始动作的那一刹那,低沉沙哑的细语从耳畔传来。
“梨儿长大了,是可以怀孕产乳的大孩子了,不过,却还是这么顽皮啊……既然有了身孕,那就不要乱跑乱动,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不知道听信了时念冰什么鬼话的明月臣对白剑衣怀孕的这件事深信不疑,他伸手放在白剑衣略有鼓起的小腹上盖住,动作温柔的缓缓抚摸着,用一股嫉妒和阴暗混杂着的复杂眼神看着少年的小腹,然后,居然有些期待的开口说道。
“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为师和梨儿的……”口吻近似宫斗宅斗剧中识大体的正房夫人,明月臣一边伸手解开“当家老爷”白剑衣腰间的系带,一边舔吻着他因为羞耻而红透了的耳垂,安抚着哄劝着:“不过,就算是别人的也没关系,我们再生就是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梨儿的身体啊……怀孕之时,梨儿的精血灵力肯定会被幼胎夺走不少,没有男人的精液浇灌是不行的……”
“哈哈哈,没错没错!”听到这番话后,沈离渊这个极爱吃醋的男人竟然也非常赞同,这位金龙混血的妖族体修肌肉膨胀,头顶一对形状崎岖的龙角,古铜色的肌肤上遍布着伤痕刀疤,粗犷英俊的面容上挂着爽朗的微笑,整个惹散发着纯粹的雄性魅力。
他走到白剑衣身前,伸出带着尖锐利爪的粗糙大手,三下两下就划烂了对方的衣衫,然后便紧紧贴附在少年身前。
气消了差不多的沈离渊知道,仅凭自己的话,是没办法和白剑衣这个该死的万人迷一直在一起的,所以他一看明月臣停战,便也懒得再和这个脑子一直少了根筋的人多纠缠。
……而且白剑衣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心里又也不止装了他一个……
“小白你也知道大哥是龙族混血,虽然总是被叫做杂种,但是该继承的传承也差不多都继承下来了……比如说,怎么让同性受孕……”
金发黑皮的狂野肌肉猛男握住身前少年那肉粉色的可爱肉棒,挺身顶胯把自己的一对雄壮粗屌和那肉棒一起摩擦,还用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手一起撸动套弄着,尖利冰凉的指甲还时不时会碰到肉棒敏感的部位,惹得白剑衣一阵颤抖。
“所以,这一次不是我的种也没事,大不了继续肏就是了!”形状狰狞的两根粗大肉屌和颜色粉嫩的可爱肉棒在一起对比鲜明,那粗糙大手上道道细小的疤痕摩擦起来的感觉,让肉棒很少被人爱抚的白剑衣爽到有些瘫软,而看到这一幕,沈离渊本就粗壮可怕的雄性大鸡巴又更加膨胀,他咧开嘴:“就比如,现在。”
“虽然此番野外未必不会有人看到……不过,让那些人知道,梨儿你是为师的妻子也好……高质量的精液恢复你身体状况必不可少的东西,所以梨儿忍一忍……只有多吃精液才能顺利产下孩子啊……”
堕魔之后平时都正常的不得了,可是一到要和徒儿交媾云雨之时就成了奇怪的变态,明月臣一边嫉妒到恨不得杀了所有碰过白剑衣的人,自己来保护他纯洁的少年,可另一边,却不知为何期待着自己千娇百宠的宝贝徒儿被那些男人狠狠欺辱奸淫,在男人身下绽放出妖艳绝美的肉欲之花。
如果不是朝天歌那时把白剑衣被沈离渊强奸后入的现场画面给他看的话,一直禁欲冷淡的仙君大人恐怕也不会觉醒这么奇怪的性癖。
在那时,他没有言语,也没有回应白剑衣的自白。
因为这一直风光霁月高山仰止的离月仙君,对这个看爱徒被粗野男人强奸肏的淫水四溅也会鸡巴勃起,激动兴奋到比任何时候都兴致勃勃的自己,感到了深刻的怀疑。
“多吃一点吧……梨儿?”明月臣垂下一双含情的赤眸,缓慢却坚定的掰开自己爱徒紧紧并拢的双腿,把自己兴奋勃起到尺寸恐怖的粗硬巨屌塞进那满是淫水的臀缝里,上下前后摩擦顶撞,鲜红肥大的伞状大龟头偶尔探入那饥渴的逼穴和肉嘟嘟的逼肉接吻,他感受着大鸡巴柱身被爱徒白嫩挺翘的大屁股紧紧夹着的臀交爽感,又享受着龟头被紧缩的骚逼死死吸吮的极致快乐:“一个人不够,两个人勉强,三个人只能说是合格,四个人,五个,六个……越多越好,对吧?”
“沈大哥?!……唔~!?师尊?……哈啊到底什么怀孕不怀孕的啊…………等下,不要,我只是想来劝你们不要再打……唔哈……别……这里是野外啊……师尊……沈大哥……我,我没有怀孕啊~!……唔…我是男人啊~……~!??别——不要被那么多人肏啊……真的不行,会被操烂的啊~!……”
被身后堕魔的师尊紧紧搂着,那粗壮硬挺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被强制的塞进了自己臀缝内抽插,恼人的大龟头还坏心眼的戳顶操弄着敏感淫荡的逼穴,挑拨的白剑衣浑身酥麻瘙痒。
身前被体修紧紧贴着,柔软的胸肌挺立的骚奶头贴着对方结实的八块腹肌摩擦着,勃起的肉棒和那一对恐怖的巨屌一起被撸动套弄,被一黑一白两个强壮的男人夹着前后挑逗奸淫,白剑衣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夹心三明治,快要被对方的温度加热融化成满腹精液奶油的甜腻夹心了。
他不知道到底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的走向,刚才自己分明还是来劝架让这师尊和大哥不要再打了,可这两个人只是转眼间居然就可以摒弃前嫌的开始合作一起肏自己??
可即便白剑衣的内心对这个事实再不想相信,现实就是如此。
前有狼,后有虎,真正的双龙……嗯,三龙?
再加上两个爱看戏的黑心人……
白剑衣心中默默推算了一下那样可以预见的未来,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他打了个冷战。
绝对要逃跑……不然,今天可能真的会被肏到怀孕……
肉臀泛着潋滟水光的雪白肌肤如薄冰般嫩滑莹亮,那肥美柔嫩的烂熟骚逼不断吐露着腥臊的淫水,甜腻的香味浸染了周围的空气。
明月臣伸手紧紧搂住身前少年略显单薄却柔韧有力的腰肢,他粗大黑硬的雄性大鸡巴在缓慢又温柔的浅尝截止后,终于忍耐不住的想要挺身向前摆胯撞击,彻底的把这粗长坚硬的巨屌全部操进去,抽插肏干,无休无止,尽情品尝那销魂肉洞的紧致湿滑。
“别……先等下!!——师尊……哈啊——”
没有理会爱徒的挣扎反抗,明月臣简单却粗暴的一个猛插,便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都塞到了那满是淫水的烂熟骚逼里,“噗嗤”的一下长驱直入,直把腥臊的淫水爱液全部都从炙热的甬道中挤出来,溅满弄脏了两个人肢体的交合处。
杂乱的阴毛被糊满了粘稠晶莹的淫水,随着明月臣绷紧腰腹摆胯撞击的凶狠肏干,白剑衣那柔嫩丰满的白屁股便被“啪啪啪啪”的撞出淫荡的水声。
一来一回的插入拔出,沾粘的淫液在两人之间拉成了色情的银丝,明月臣粗硬的白色阴毛也好像化做了攻城伐地的武器,扎磨刺激着少年臀部娇嫩的肌肤,“砰砰砰砰”的把这弹性十足的挺翘大屁股一片妖娆艳丽的绯红。
“梨儿,为师把你肏出丝来了呢……这牵连不断的淫丝可真是让人惊叹啊,都是多亏了梨儿淫性非凡天赋异禀……不仅是骚逼肉洞紧致如处子,里面缠绵吸吮的媚肉也是多皱紧密,还有如此香甜诱人、粘稠晶莹的琼液淫浆……哈啊……这真是太会吸了,若是童真处男,怕不是立刻就会被梨儿你这名器逼穴给裹吸的分秒泄精。”
沉浸欲望之中的堕魔仙君肆无忌惮,他一边用手指捻住少年挺立的红缨揉捏掐弄,一边死死按住白剑衣的胯骨疯狂的抽插顶撞,巨大的伞状龟头肥硕鲜红,好像蘑菇的大伞盖,再配上他粗大鸡巴柱身上缠绕的可怕青筋,这让他每一次的狠肏插入都把骚逼内的密实褶皱给撑开了!
“被那么多男人轮奸强迫后,竟也还是这沉浸肉欲的骚浪样子……淫水倾泻逼肉纠缠,因为羞耻而压抑着的娇喘淫叫更是没谁能拒绝的了……果然,梨儿被肏的也很爽吧?……你真的很适合做万人骑的男妓婊子,被强奸肏逼,被灌精内射,被打骂侮辱,堂堂惊神剑君被肏成了满脑子鸡巴的淫贱母狗,彻底变成一个榨精的鸡巴肉套……”
隐约期待着爱徒被凌虐欺辱的场景,明月臣本就肿胀的大鸡巴更加膨胀了,就好像是一柄一往无前的利剑似的,从外到里的挺进肉洞,巨大龟头戳顶着薄嫩敏感黏膜,粗硬鸡巴上的青筋摩擦着凸起的骚点,肥嫩的骚逼媚肉就算再讨好吸附,却还是遭受着这无情肉刃的凶狠猛肏,甚至在大鸡巴拔出去的时候,肥嘟嘟的逼肉也会被连带着肏到拖出来!
极具力道的侵犯奸淫直接让白剑衣被干的站不住了,而听到那宠溺呵护自己师尊,带有着调笑意味的荤话,白剑衣被刺激的整张脸“唰”的像是成熟果实般羞红。
“不要这么说……哈啊~——师尊……不!——等!——”
少年的身姿照常往常来讲是恰到好处,比青年体态多了一分青涩娇幼,比幼年体态多了一丝英武成熟,就算是在战场上,白剑衣也多是因为这身形而比常人更加灵活敏捷,但是在现在,在这两个身高傲人肌肉结实的成年男性面前,这份优点变成了缺点,敏捷意味着单薄,灵活意味着瘦弱。
就算已经是被掐着腰搂抱着固定,可身后那过于用力的顶撞肏干让白剑衣维持不住平衡,他被两个高过自己二三十厘米的男人夹着奸淫,被后面的粗暴大鸡巴肏的一耸一耸不停的往前挪步,“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塞进身前的粗犷壮汉宽阔的胸膛里。
为了不被那钻头铁杵般打桩狂肏的大鸡巴干到摔倒,白剑衣只好被迫双手环住了沈离渊的脖子,整个人紧紧贴着那妖族混血精壮的身躯。
“为什么不要这么说,分明就是事实嘛……小白这么主动的钻进大哥的怀里来,不就是想要被抱被肏吗?……大哥先等你被肏完的,现在先玩玩你这可爱的小东西……以前没怎么碰过吧,很敏感啊,那就试试这个……呵呵,肯定会让小白爽到翻天的。”
感觉到白剑衣的注意力都被明月臣夺走了,沈离渊有些吃味,他一只手按住少年剑君的柔软的乳房大力抓握掐揉,另一只手握紧对方挺立的勃起肉棒加速套弄抚慰,做惯了手工活儿的前千年老处男技术一流,大手上厚厚的茧子转着圈撸动,尖利的兽爪抵着龟头马眼处开始不客气的抠挖!
从没被异物入侵过的尿道口过分的娇嫩敏感,唐突的被妖兽利爪尖端插入戳顶,那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又疼又爽又刺激,直接让白剑衣尖叫一声便开始急促喘息,身体更是颤抖起来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见此情形,两个不是很能看得上对方的男人有了奇怪的默契,他们不约而同的加快了动作。
心里刚刚还在计划着如何才能最大几率的从此处逃脱的惊神剑君现在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那些事了,被从后面掰开屁股猛插骚逼,那三十公分长度的恐怖大鸡巴捣米似的狂肏猛插,带有一丝泄愤意味的凶暴强奸,“咕叽咕叽”“噗嗤噗嗤”,肏的剑君大人的屁眼骚洞已经成了属实的鸡巴肉套,酥麻瘙痒的快感狠狠的凌辱着他的神经!
可即便如此,可怜的少年也没有因此被放过,他又被从前面套弄肉棒玩弄尿道马眼,经验十足的男人手劲适中,粗糙的厚茧磨蹭着性器,尖锐的兽爪对着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马眼浅浅的刺入拔出戳顶拨挑,好像在模拟鸡巴侵犯的动作,强奸着稚嫩的肉棒马眼!
温雅潇洒的剑君,现在真的已经变成了猛男三明治中间那个可怜的夹心,被从后面撞击顶肏的向前,又被前面按着胸爱抚的向后躲避,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的白剑衣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被这两个高大成年雄性的前后夹击给肏的潮吹升天,苏爽刺激的快感直冲大脑!
“啊~!——不要,我没有~……!哈啊——不行不行不行……舅父~!——大哥!~——求你们了不要再~!……哈啊!~——受不了了我高潮了哈啊……~射了呜哈啊……”
本来被朝天歌这种掉san的人外触手怪囚禁起来高强度连续强奸侵犯了整个一月,白剑衣没有丢弃自我雌堕成满脑子鸡巴的精盆炉鼎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可就算他精神坚韧理智犹存,在淫蛊的勾动下这背叛的饥渴身体却还是拖了他的后腿。
只是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着奸淫肏逼就自顾自的爽到高潮潮喷,浑身上下颤抖痉挛瘫软如泥香汗淋漓,骚洞嫩逼里贪吃的嫩肉骚贱的一层层赶着去吸附裹吃着抽插肏干的肉棒,被摩擦到肿大的骚点更是一碰就传来过电般的快感,大量晶莹粘湿的淫水爱液分泌喷射,和身前有些稀的精液混在一起,把是三个人身下紧贴着的肉体弄得一塌糊涂。
已经被强制连续高潮太多次的白剑衣习惯了这过分的快感,习惯了这被强奸侵犯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他的身体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开始主动的沉浸迎合着男人的奸淫,用痉挛颤抖的肉体给对方带来极致的舒爽。
而对此毫无办法的白剑衣也只能张开嘴唇,急促的呼吸着汲取氧气。
对于少年剑君越来越熟练的性爱技巧,他的师尊明月臣选择直接的夸奖表扬:“梨儿的穴里好紧……温热的黏膜操起来软软的滑滑的,紧密的逼肉又嫩又会吸裹得我的鸡巴好爽,呼……被大量淫水喷射在龟头上的感觉,好像是回归母体一般的舒畅快意……没错……梨儿怀孕了啊……要做母亲了……”
在这一刻,莫名的从自己的外甥身上体会到了母性的包容,本来已经不太在意的乱伦背德这点离月仙君,直接就被刺激到了。
“当年我和小妹说好,要照顾你,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她一定没想到吧,自己信赖的兄长会强奸那从小看到大的徒儿外甥,用丑恶狰狞的男性生殖器插进她儿子的屁眼逼穴里狂肏内射灌溉精液……最后怀上乱伦背德的孽种,还要继续被其他男人侵犯轮奸播种产子……”
强烈的背德羞愧感和空前的爽快刺激融合在一起,明月臣瞬间化成了一个狂暴的凶兽,他和沈离渊对视一眼后边直接推倒了身前的少年,让被肏到痉挛潮吹的惊神剑君茫然的趴在草地上,紧缩抽搐着的屁眼骚逼里还插着自己师尊那恶狠狠肏干不停的大鸡巴。
赤红的眼眸紧盯着黝黑大鸡巴进进出出的肥嫩逼口,明月臣双手各握着白剑衣的一只大腿半跪在草地上,将身前的少年摆成了受精母狗的姿势,对着那滑嫩白皙的美背,开始一边拽着白剑衣的双腿往后,一边顶胯撞击往前猛插狠肏,凌空后入侵犯奸淫,又粗又硬火热烹炸的大鸡巴对着潮吹嫩逼无线抽插冲刺!
百下千下的来回进出好像无休无止的肏干撞击,最后直接把存储依旧的精液射出去,伞状龟头抵着那骚逼的最深处,鸡巴膨胀马眼哆嗦,最后把大量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自己亲生外甥的子宫里!就是为了让他怀上不伦的孽种而中出内射!灌精播种!
“师尊……~!?哈啊……不要——先停下让我~……如果在潮吹的时候还被这么对待的话我会在高潮的啊~!啊哈~!……被师尊舅父……又……把精液射进去了~!?————唔唔~!——?!!!!!……——”
听到明月臣话语,白剑衣内心深处的那份慌张被引发,可是还没等他开始挣扎抗拒,肚子里就彻底被师尊舅父的乱伦精液给射满了。
而身前那站着撸动两根粗硬恐怖的雄性巨屌的沈离渊,对于这番荤话听的也是兴致勃勃。
世人眼中的仙君和剑君这刺激到极点的乱伦背德淫荡大戏,再加上白剑衣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楚楚可怜被爆射的模样,让他也有了射精的欲望,便也不多坚持,直接就像是撒尿一样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射精,把腥臭粘稠的精液对准白剑衣的脸庞尽数挥洒。
西北汉州的彪悍汉子看着那张沾满了精液的茫然脸庞,言简意赅的开口:“草!真他妈的爽!”
世人皆知,惊神剑君白剑衣从幼时起,便在人烟稀少的燕州苦寒之地历练磋磨。
以孤独为锋刃刮去年少浮躁,以艰苦为铠衣披上无敌沉稳,天上雪顶十年磨剑,才练就了那惊神动魄的绝世剑法。
那时正逢天下战乱动荡纷争后僵持着的微妙时期,早就吃够了战争苦痛的百姓们虽然对凄苦贫困的生活难以接受,比较之下,却还是更不愿意放过来这之不易的和平。
所以,他们便不再是人了,而只是温顺的畜生。只有把自己看做没尊严的牛马驴羊,才能忍下一切欺压凌辱的活着。
他们将仅剩的希望寄托在那些传闻中惩恶扬善乐善好施的仙君道长身上,丝毫不知这些“求仙问道”的修士们,从不会理会凡间幼稚又琐碎的纷扰。
一辈子勤劳善良的普通人没有什么发财升官的奢望,只求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可却还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算累断了双手哭瞎了眼睛,儿女亲人照样沦为别人随意宰杀的人肉羔羊。
而那些只在庙宇佛寺尽善心的老爷大人们,还在争着抢着对着佛祖哭喊自身受了多少折损,仿佛这样做了,便可以安心的坐上马车,任由马蹄踏过路边那死不瞑目的尸骨。
若是哪位偶尔兴致来了,想看下窗外许久不见的街景,还要嫌恶这往日整齐的街道,都被这些没有尊严的下等人乞讨给弄脏。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肤若凝脂,眸似点漆,睫染白霜,薄唇紧抿。那时还年少的白剑衣对那些修士们嫉妒讥讽的恶意视线视而不见,一人一剑孤身临下凡尘,用自己的坚韧强大和胸襟抱负,荡平九州平定天下,从此执掌剑尊名号,闯下了胜过历代剑君的赫赫威名。
剑惊神,笑醉人,少年侠骨白衣襟,剑光横雪玉龙寒。
被苍生百姓爱戴敬仰,被同道修士崇拜羡慕着的少年剑君,茫然的抬起头。
和记忆里曾经无数次吹打飘落在面颊上的轻盈雪花不同,这白花花的粘稠精液是那么的滚烫,从空中挥洒下来劲力十足,宛如炙热般的燕地冰雹,“啪啪”的射满了白剑衣的脸庞,浓厚的粘连着,挂在他发间眉梢。
“被……又被……哈啊……”
求饶的话语都要说腻了,白剑衣欲言又止,急促喘息下晶莹剔透的红唇哆嗦着。
被亲人好友们持续轮奸侵犯言语羞辱后,白剑衣他已经算是看透了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的事情。
又会被肏到烂的……就算心里不情愿也无所谓,这骚贱的身子会自己主动的去寻觅男人的鸡巴雄屌塞满屁眼肉逼的……而且明明他也是男人,可是却完全被当成了雌性来对待,疯狂的被中出内射灌精播种,肏到肚子都好似怀胎的大起来才会停下……而且最恐怖的是,在这样舒爽快意的性爱交媾之后,他现在内心也逐渐开始渴望那种被大鸡巴填满骚逼、被肥龟头捅开逼肉,按着腰被当成母狗狠肏,抱紧身躯被当做雌性狂插的极致快感。
“哎呀,真是好巧呐……小生来的还不算迟吧?”
熟悉的造作语调回旋在不远处,可白剑衣却无暇去管了,他顶着满脸精液低下头,被身后师尊握着腰后入射精不停,体内逼穴里男人凶狠的性器正死命喷射着精液,一股股浓稠厚重的男精量大势足力道非凡,而在那粗黑硬挺的大鸡巴堵住骚逼后,这些精液便顺流而下跟着重力直直的被射到白剑衣的腹部深处,接近三十股的腥臭精液硬是射的他肚子鼓起来,好像真的怀上了个孩子一样。
“哟,这不是天下难得的好师尊吗,怎么一转眼,就把鸡巴塞进了徒儿屁眼里呢……”又是一双鞋靴靠近出现在白剑衣的眼前,时念冰用独特的阴阳怪气嘲讽着开口调笑。他见白剑衣像是个母狗一样被后入肏的趴在地上,便走到对方身前蹲下:“剑衣……果然变得很淫荡了呢,刚才远远的我都能听到你潮吹时的娇媚淫声,叫的我当场鸡巴梆硬就想肏你那骚浪贱逼,把这勾引人的臭逼烂逼插成松垮淫洞才好……呵呵,真是幸亏现在这儿没人啊,不然……那些剑修们该怎么看他们崇拜的剑君啊?”
“啵——”的一声,明月臣从爱徒那紧致湿滑的骚逼里拔出了自己播种完成的粗硬鸡巴,一时之间大量淫水和肉嘟嘟的肥嫩逼肉被一起携带着扯了出来,混杂着星星点点的腥臭精液,“哗啦哗啦”的喷洒在草地上,浇弯了翠绿的草叶。
“如果真被那群人知道了,哈哈,小白可就成全天下公用的万人骑炉鼎了。”
看明月臣正盯着白剑衣鼓起来的肚子发呆,刚射完那么一大泡精液的鸡巴居然又重新勃起挺立了起来,沈离渊便是一个眼疾手快靠自己强壮的身躯抢到了心爱的小母狗屁股后边的黄金肏逼位置,他用一对粗糙的大手捏住少年剑君的腿弯,两个圆润的龟头紧并着抵住对方股间红艳的肉洞。
那刚被男人生殖器捅开的屁眼肉逼此时正穴口大张,好像鲜红艳丽的人肉花蕾,从外往里看,水灵灵的肥嫩逼肉微微被扯出来跟鸡巴打着招呼,泛着淫光的甬道黏膜一缩一缩抽搐不停,蜿蜒的深处缓缓流淌冒着淫水儿,隐约还可以看见骚逼里面被射的极深的精液。
“草,真他妈的骚啊这逼!”
兴奋的辱骂一句,沈离渊便猛地一挺腰,两根黝黑粗壮的混血雄屌便怼着那骚洞肉逼缓缓插了进去!或许没有明月臣的鸡巴长,但是沈离渊的两根雄壮巨屌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粗大,身强力壮的体修这么一下子凶猛的撞击,把刚吃完大鸡巴的骚逼完全给更加夸张的肏开了!
那逼穴里每一处褶皱都被彻底撑开,逼口更是像橡皮圈一样箍住了两根青筋暴起的粗壮雄屌,让那一对又粗又硬的肉屌紧紧贴在一起抽插拔出肏干奸淫,一同感受着骚逼里面湿滑紧致的柔嫩触感。
这样在那些情敌面前光明正大的后入肏逼,鸡巴一进一出疯狂猛插,每分分秒都在被那娇嫩肥美的逼肉裹吸夹磨着,沈离渊不由得爽的直吸气:“他妈的……真是会吸!大哥还想,你被当做性奴囚禁狂肏强奸了一个月,小嫩逼会不会都被干松了,结果现在还是这么紧……一插进去就想射了草!”
他裂开嘴角把着白剑衣的两条腿像是在握着马匹缰绳,肌肉紧绷浑身用力不停地顶胯摆腰,完全把身下呻吟喘息的少年当成了母马!身形壮硕的猛汉对着那白嫩大屁股疯狂的撞击,“啪叽啪叽”“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下,是两条粗黑肿大的鸡巴打桩机似的双龙入洞,拔出时拖拽着娇艳嫩肉淫水四溅,插入时猛顶戳弄把母马干的爽到摇头晃脑!
“真他妈的是一条贱母狗,一匹贱母马!这他妈的这么好肏……简直像是天生就要用来让男人肏给鸡巴捅的鸡巴套子!如果让你那群追随者给看见你这么骚贱的婊子样,他们怕不是也都得个个顶着鸡巴要往你着屁眼里插!草!就该让那群人把你肏成臭逼烂逼!看看你着屁眼吃了成百上千根大屌之后还会不会这么会夹!……呼,真他妈的太好草了!早知道老子就早强奸你了!”
“哈啊……沈大哥……放我~~!……唔!不要……不要被他们哈啊……等——这样支撑不住——~……我要被干的飞出去了啊~……你~……呃啊……太用力了哈啊——呜呜呜——不要啊哈啊……等……这是~!?!——念冰唔~——!”
白剑衣本来并不想开口,他是个多少有些害羞的人,本来在野外露天性爱交媾就已经够让他羞耻的了,现在人数又多了起来,直接就让这面皮薄的少年即便被肏的爽翻天也要紧咬嘴唇压抑呻吟。
尤其是,在这四个围观者都是强奸肏过自己的人的时候……
然而,身后的混血体修实在是太过分了,沈离渊本就有这在性爱方面天赋异禀的妖族血脉,传承记忆里的来的经验,让他即便是最普通的抽插都会研磨挤压着甬道内凸起肿大的骚点,带来无尽快感,在这基础上,他还是身体素质是远超普通修士的体修,龟头马眼分泌渗出的粘湿液体更是带有着催情作用,每次的抽插狠肏对于白剑衣来说,都是一套极其恐怖的组合攻击,直接让他忍耐不住这离谱的快感开始放声淫叫!
被白剑衣这番顶着羞涩模样却哭喘着叫床给弄的心痒痒,某个损友便和那看戏的天外邪魔对视一眼,也加入了战局。
“老让你嘴巴闲着也不好……”坏心眼的男人伸手掐住白剑衣的下巴,把这俊美清隽的脸庞当做画布,用那有些干涸的精液当做笔墨来轻抚涂抹:“来,剑衣,我们让你更爽点怎么样……”
“被四个人同时强奸轮奸,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的话,我们的剑君大人会爽到什么程度呢?嗯?小生好期待呀……”朝天歌伸手触碰着少年那滑腻的美背肌肤,衣袍阴影下突兀涌动,湿滑黏腻的冰冷触手凭空出现,卷起缠绕住了少年剑君的双手,就着沈离渊在后边狂肏猛插的尽头,将白剑衣整个人成大字型的拉开在空中。
那边一直没说话的明月臣也悄悄的靠近过来,他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对准爱徒无毛的腋下开始顶肏,同时认真观察着其余人侵犯奸淫白剑衣身体的画面。这样淫荡的群交轮奸场景对于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
恐怕没人能猜出来,禁欲高冷的离月仙君,是个变态淫妻癖吧……
看着自己宠爱呵护的宝贝徒弟被双龙入洞猛插狂肏,看着那少年身躯被怪异触手纠缠淫秽抚摸揉捏,明月臣暗暗吃醋,可挺立勃起的鸡巴却更加膨胀,甚至都苏爽到眼白赤红鼻翼翁动咬牙粗喘!
见到所有人都开始了对白剑衣的奸淫,时念冰也笑着站起身,他干脆的撇开衣袍扯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准备已久的挺翘大鸡巴。他回想起上一次的开苞破处,不论是体验还是感觉都称得上完美,可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让这害羞的剑君多仔细看看自己鸡巴的模样,所以这次时念冰似乎有着补偿的心思,首先就把鸡巴掏出来对准白剑衣那软嫩的唇瓣,开始摩擦按压。
和明月臣的长,沈离渊的粗,朝天歌的狰狞畸形相比,时念冰的鸡巴也有个独特的特点,那就是特别的翘,尤其是在现在,他把这根勃起雄屌怼在白剑衣嘴唇上的时候,少年剑君才恍然察觉。
时念冰的大鸡巴好像一根粗长的大蘑菇,黝黑的柱身弯起一个淫荡的弧度,肥硕通红的龟头翘出一个绝妙的凸起,最后粗硬杂乱的黑色阴毛,也能勉强说是蘑菇旁生长的杂草。
但是,和真正味美鲜香的蘑菇比起来,这蘑菇状的大鸡巴可没有那么无害。
“好吃吗,剑衣?要认真的用舌头舔舐……用口腔裹吸啊……”
强硬的扒开少年小口,这肉欲上头的男人激动兴奋的直接把蘑菇状的大鸡巴猛地插到进了白剑衣的嘴里,粗硬膨胀的鸡巴塞满对方的嘴巴,翘起的龟头精准的顶到对方喉咙眼,杂乱的阴毛和一对大阴囊糊在对方的脸上,还没开始动作,白剑衣就被顶的翻起白眼开始干呕,眼角冒出了滴滴泪花。
“真可怜啊……剑衣……一剑荡平天下的惊神剑君,现在却沦落到被强制交媾、轮奸群交、前后齐插,还被迫要给男人撮鸡巴口交……”
对此,时念冰叹息着摇了摇头,轻啧一声:“不过,我会努力,把你肏的更可怜的呢……”
在白剑衣朦胧泪眼看不到的地方,其余三个人也不约而同的,都冒出了和时念冰相同的想法。
谁能拒绝这样风姿绰约的少年剑君呢?
羞红的脸颊,细滑的肌肤,骨肉匀称的完美体态,风情内藏的名器尤物。
那纯白的眼仁好似温润的清泉,一对墨石安宁沉静的卧在池底,这本应是岁月静好的柔和风景,可此时,好像全天下的水波都化作了情欲的浪潮,流淌在他的眼眸中,荡出那妩媚动人的潋滟波光。
口中被强硬的塞进去了腥臭的男根。
那粗大坚硬的圆柱状生殖器对待他并不友好,滚烫的肉刃视白剑衣抗拒逃避的唇舌于无物,直直的就是插进去塞满了少年人紧窄的口腔,跳动的青筋挤开湿滑的舌头,亲密和嘴巴里柔嫩的黏膜接触,肥硕的龟头深入顶到喉咙的位置,带来生理上本能的不适。
被如此雄壮的大鸡巴肏进嘴巴里塞满,他只能徒劳的摇头后仰,挣扎着想要避开对方接下来的侵犯。
然而,缠绕住白剑衣双臂的触手腕足是如此的有力,身后那对着肥嫩骚逼猛插狂顶的男人更是如同无休无止的打桩肏逼机器,让他完全无处可逃。
昔日畅谈人生梦想的挚友笑着顶胯,杂乱粗硬的阴毛就这样给白剑衣细嫩的面部肌肤带来似痛非痛的瘙痒感觉,被鸡巴塞满嘴巴的他失去了大口喘息的能力。
可那精虫上脑的肌肉猛男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还是宛如发情畜生一样上头的疯狂后入爆肏逼穴,逼的他只能靠鼻子来急促呼吸着,被迫吸满了身前男人胯下大鸡巴浓郁的雄性腥臊气味。
这带着刺激信号的浓郁腥臊,仿佛是在对着少年剑君表明告知他正被雄性侵犯的事实,让被肏的有些迷茫的白剑衣清楚的意识到,他作为堂堂剑君,已经沦落到了被当做雌性尽情欺辱凌虐,像是母狗一样被吊起来肏逼群奸,用自己的肉体来给亲人朋友发泄性欲的地步。
“只是插进去了而已,剑衣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看到白剑衣那楚楚可怜的泪眼,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时念冰温柔的伸手,轻轻拭去对方眼角的泪花。他拂过心上人散乱的鬓发,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对方滑动着的喉结:“本来还想着对你温柔点的,可是看到剑衣被鸡巴插嘴给弄的眼圈泛红……啊……这就完全没办法了啊,别怪我欺负人了,谁叫我还想看你露出更淫荡的表情呢……”
“唔~!——!?……~哈啊……唔唔唔……!!~——”
时念冰话音还未落,白剑衣就瞪大了眼睛,瞳孔阵阵颤抖,只因为那原本插在嘴里的粗壮男根竟开始随着主人的动作插入拔出了起来,粗硬的雄性大鸡巴在口腔里肆虐肏干,把他的舌头逼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舔舐品尝着男人生殖器的奇怪味道。
而这肉屌凸起的蘑菇头还在对着他嘴巴最里处恶意的顶弄,每一下都要戳插撞击到喉咙眼悬挂着的小铃铛,刺激的他一阵阵不适的干呕,口腔肌肉不由自主的紧缩,湿滑的口水情不自禁的分泌,好像这用来进食的口腔变成了雄性特供的性器通道,又湿又滑紧致软糯,裹吸着,夹磨着,从内到外都为对方带来了舒爽无比的刺激快感。
“哈啊……好爽……”被这样骚浪的嘴巴小穴服侍伺候着鸡巴,时念冰爽到深呼吸,他一只手拽着白剑衣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颈,把那可怜的少年的嘴巴当做专门撮鸡巴口交的肉便器小穴一样固定住,然后收紧浑身肌肉腰腹不断耸动的对着白剑衣的喉咙眼开始无情的撞击戳顶,口中还发自内心的调笑着说道:
“太舒服了……剑衣,一月不见,你这口交撮鸡巴的技术见涨啊!是不是专门跟什么卖逼的婊子男妓请教过了?……嘶,这么会口交含屌的骚浪嘴巴,真想不到会是那个口口声声正义仁道的剑君的口唇……”
“又紧又嫩口水滑滑的嫩肉软软的……鸡巴操进去最里面深喉还会本能的撮鸡巴舔屌……这么下贱淫荡的嘴巴小穴,居然以前我都没发现,简直是太可惜了……如果早些知道,我便可以在各种修士集结的重大场合强奸你的骚嘴巴,呵呵……反正你这想男人鸡巴的贱逼骚货也只会意思意思的拒绝,真的闻到雄屌的鸡巴腥臊味,看到粗硬黝黑的鸡巴男根,就会浑身瘫软骚逼流水发情,等着被肏了……呼……什么剑君……称作公用炉鼎还恰当些吧……”
听到这话,本来就羞耻到不行的少年剑君顿时支支吾吾的想要反驳什么,从脸颊到耳垂脖颈都通红一片,四肢晃动摆腰摇头似乎想要挣脱开身上的束缚。
可是现在,他的身上是有四个大男人同时进行着奸淫的动作,后入肏逼,口交肏嘴,还有一根极长的巨屌正对着他的腋下薄乳戳顶肏干,甚至还有着好几只腕足缠绕起他勃起的肉棒撸动套弄,其中细小灵活的触手正悄悄的往他的马眼尿道孔里钻!
明知道这样羞辱的言辞是这些人故意说出来刺激自己的,可白剑衣却还是会去想象那样的场景,他如果在被大庭广众之下按倒,被撕烂衣服掰开大腿狠狠的强奸,流着泪被迫舔吃着男人的鸡巴肉屌,天下五大神器的主人搞在一起,各种乱伦背德情欲纠缠……
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啊……
尤其是在现在,他冒着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风险,被四个人一起在野外吊起来狠肏,疯狂的轮奸群交。
如果有谁看见了他们现在这淫秽的交媾,看到了自己屁眼逼穴饥渴的翁动,被两根粗大恐怖的鸡巴一起狂肏还接受良好,白嫩丰满的屁股被男人腰胯撞击的通红一片泛着淫荡的水光,好似怀胎般微微鼓起的小腹全是从流淌出来的淫水爱液……
看到了畸形鲜活的触手腕足缠绕着他的身体,那灵动的吸盘趴在他细滑的肌肤上吮吸按摩,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没被放过,腋下、腰侧、乳房……他身上到处都涂满了男人龟头分泌出来的淫液,浑身上下都变做了感知快感的性爱器官,整个人都变成了的用来让雄性倾泻欲望的专门性奴。
而即便被这样过分的奸淫对待了,白剑衣首先感受到的却并不是什么痛苦折磨,而是性爱交媾所带来的刺激欢愉。
很舒服,是真的很舒服。
理智上,他知道这是男人几乎无法拒绝的前列腺快感,可情感上,他却真心实意的感觉到自己雌堕成了一个荡妇婊子。
真的有外来者看见这番淫荡的交配画面,恐怕并不会认为自己是在被强奸吧……
毕竟,哪有如此配合的受害者呢?
然而,被带着茧子的手掌这样凶狠又温柔的抚慰,被粘滑湿濡的触手如此淫秽又细致的安抚。
从这些男人的粗暴却有分寸动作中,那些为了让他本人舒爽而小心的细节上……白剑衣有些可笑的发现,他居然从这样强制的性爱里,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安全感。
大概,会被别人认为是在玩情趣吧……
“草……真他妈的,嘶,这逼里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哈啊……草,太会吸了……老子差点他妈的射出来啊……”
不知晓白剑衣心理活动的沈离渊被那突然紧缩纠缠起来的骚逼给弄得浑身一麻,这本来就高潮潮吹没多久的嫩穴里滚烫湿软,时不时还会痉挛抽搐夹磨裹吸着两根硬挺巨屌,这突如其来的联系紧缩绞动,弄的他差点射出来,沈离渊有些不爽的咧了咧嘴角,然后便握紧对方的腿弯,两根大鸡巴还塞在屁眼骚逼里就没有预告猛地一翻转!
“啊~!!~——!?唔!!!!!!!!!………等~!……唔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是如此的激烈,白剑衣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视角变换,然后后穴里、嘴巴里的男性生殖器就都连带着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肉屌上的青筋纹路在敏感的嫩肉里转着圈磨蹭,屁眼里凸起的骚点被连续挤压,嘴巴里柔嫩的喉咙被接连顶肏,肉棒更是被触手深深的缠绕,马眼尿道更是被本来试探着的触手狠狠的一个插入!
原本母狗般后入姿势被肏让白剑衣觉得羞耻非常,可现在猛然被翻过来后,视野被一对鼓鼓囊囊的大阴囊占据,白剑衣才发现这样的姿势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烤架上的食物,被人用粗长坚硬的铁棍前后捅穿固定住,被在皮肤上不停涂抹着什么调味料腌制,马上,或者说已经成为了这些人口中的食物。
已经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
口中被塞满而无法开口,唇齿间只能泄出一些细碎尖利的哀鸣淫叫,白剑衣又被玩弄到了高潮的顶点,巅峰时刻的苏爽刺激让他意乱情迷,喉管舌头,屁眼逼口,奶子乳头……全身上下到处都在颤抖痉挛着高速抽搐,给侵犯他的男人们带来绝妙的快感享受!
那被堵住马眼的肉棒可怜的抖动着射不出东西,后面的骚逼就好像补偿似的更加夸张的喷射淫水,滚烫的淫水浇在抽插肏干的龟头上,让本就湿滑通畅的逼穴甬道更是畅通无阻销魂无际,“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不绝于耳,淫荡的回旋在周围的空气之中,配合着那腥臊奇特的性交做爱独有气味,让在场的雄性的欲望完全被进一步的激发!
从仰着头被肏嘴到因为重力而反向低垂着脑袋被插,那根弧度惊人龟头挺翘的粗壮大鸡巴直接肏开了他紧窄的喉咙口,几乎是凶狠的插到了更深处食道的位置,就算是从外表上都能让人轻易看出,毕竟少年纤细的脖颈皮肉下被顶出一根粗长的棍状物痕迹,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明显。
一只手掐住白剑衣的脖颈,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然后时念冰就开始了摆腰顶胯撞击,“砰砰砰砰”的癫狂抽插凶猛肏干,就着白剑衣流出来的口水“啪啪啪啪”让那大阴囊打在对方的脸上,满意的感受到身下颤抖骚货立刻带来了潮吹时分窒息的夸张痉挛。
没有了赖以生存的空气,即便是再强大的人类也受于生理上的限制,会感到濒临死亡的恐慌,时念冰爽到粗喘,那紧致细窄的喉咙眼疯了似的收缩裹吸,柔嫩的口腔壁肉更是一下下的吸吮舔裹,仿佛这样就可以获得氧气了似的,然而,这一切的动作只能让侵犯他嘴巴的大鸡巴更加舒畅痛快,收获到的不是氧气,而是男人粘稠腥臭的精液!
看着对方那脖子甚至到锁骨位置明显被鸡巴顶出的痕迹,再一路向下,少年的薄薄胸肌已经变成了雌性柔软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上似乎冒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而那明显被精液塞满射到鼓起的小腹,时不时还被自己的两根大鸡巴顶出一个圆弧,就好像怀孕了的雌性肚子里贪玩的婴儿在乱动着似的。
高架着白剑衣的两条腿,沈离渊被白剑衣这副美轮美奂的极致淫荡风景刺激的深吸一口气,而潮吹窒息的骚货身体更是非同寻常,直接就让沈离渊射精的欲望按奈不住,两根大鸡巴疯狂颤抖膨胀,眼看就要立刻射精播种!
他看了眼那边驱使着触手笑眯眯的朝天歌,又看了一眼把粗长鸡巴抵着柔嫩奶子乳头上撸动自慰的明月臣,他便大力紧紧握住白剑衣的腿开始了自己的冲刺,每一下都是极其恐怖的狂肏狠插,本来两根鸡巴并拢在一起肏逼就足够疯狂,可沈离渊那完全要操死人的力道,甚至让他晃动着的大阴囊都有些要肏进骚逼屁眼里的架势!
“他妈的……小白,你这骚逼怎么能这么贱啊?完全就是个婊子烂逼,他妈的吃多少鸡巴都这么紧,吃多少精液都嫌不够,草!……呼,就该让你着贱货去最下等的窑子里的卖逼男妓,顶着个大屁股被卡在墙里当壁尻让人随便肏逼射爆,满子宫都塞满了恶臭泥泞的精液,屁股被人扇肿打到青紫才带劲!”
“射给你啊草!把精液全都射给你……嘶,肚子都他妈给你射大了!你这骚婊子,看看这肚子,怀孕了还出来接客吗!草……怀孕的婊子男妓真他妈的骚,两根鸡巴都能吃得下去,就该让你这骚货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接客,屁眼被肏成烂洞臭逼,生了怀坏了生……草!射了!全射给你!——”
一边爽到口无遮拦的辱骂畅享,沈离渊浑身热血沸腾金色的兽瞳爽到颤抖,越发大力的冲刺肏干,要把对方肚子顶破了似的在小腹肏出夸张弧度,猛插狠肏顶的白剑衣一耸一耸的被干的往前,恰好和那边同样正在冲刺的时念冰撞上!
“哈啊……果然是欲望极强的孕妇啊,翻着白眼喘不过来气却还是这么爽啊……我也……哈啊……要射了!射爆你的喉咙,全都给我吃下去!——剑衣,你一定很喜欢精液的味道吧,上下前后一起被灌精播种的滋味怎么样啊!——爽不爽!”
两个平时毫无默契的男人在做爱的这时候莫名其妙的搭配很好,沈离渊和时念冰两个人同时肏干了成千上百下,一人往前顶一人往后撞,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前后两个肉洞一起射入,宛如两把高压水枪一同开阀灌水,那凶狠的射精力道和夸张的精液数量直把刚刚还在高潮着的白剑衣爽到再次高潮!整个人沦为了欲望的野兽无限风骚的淫叫,身体骚浪的扭动抽搐!
朝天歌笑眯眯的把那插在肉棒里的小触手“啵”的拔出来,然后果不其然看着那被堵塞的精液“噗噗”的喷射而出,连续不断的射精,连续不断的高潮,连续不断的喷射,少年极度敏感的身体夸张的潮吹着颤抖痉挛,被一直沉默的师尊玩弄着的两个奶子居然也抖动着开始喷射奶水!
突然被灌溉了太多精液的淫蛊吃不下灵力之后,变回把灵力转换成乳汁排出宿主的体外来减轻负担,于是乎,四个男人便同时看见,那白花花的香甜乳汁“呲呲”的从挺立着的粉嫩乳头中喷射而出,和他高潮射精的肉棒一起弄的白剑衣浑身上下全部湿漉漉,到最后,那颤抖着的肉棒射无可射,只能喷出淅沥沥的透明尿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和精液汇合。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被这么绮丽淫靡的美给震惊住了,只剩白剑衣淫喘的淫声在空气中徘徊。
“不能浪费……”
低垂眼眸,明月臣最先反应过来,他半跪着趴在自己爱徒外甥的乳侧,伸出唇舌去舔舐吸吮那仍然缓缓喷流出的香甜乳汁,品尝着这精华的淫汁美味的滋味。
那被从怀胎三月射爆显得像是怀胎五月的小腹微微颤抖,爱护小辈的温柔长辈一边用牙齿啃咬着乳头,大力吮吸裹食着乳汁,另一边却伸出手在那湿滑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
“梨儿的乳汁果然香浓美味……之后,还要多让人品尝才好……”
被两个男人上下一起中出内射插爆播种,爽到连续高潮痉挛失禁喷奶的白剑衣,并没有听到他师尊所说的话,已经昏迷过去的少年陷入了黑暗之中,在那里,他看见了对于自己来说,一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色剑刃。
长剑亮白,竖立于磐石间,样式虽然平平无奇,却是以奇石铸就,在黑暗的空间之中,散发着淡淡清冷银光。
是号称天下五把神器之一的惊神剑,它背弃了世界意识,和前世一样,转而选择了自己最满意的主人——白剑衣。
“我……很坚强……?”恍惚之间被惊神剑打包塞满了前世的记忆,白剑衣苦笑一声,也算是明白了这群男人现在为什么如此疯魔。
大概是,不会有比这更差的未来,所以破罐子破摔了吧……
“前世是因为孤身战斗却从未退缩,至死坚守,今世是因为沉沦肉欲却未曾堕落,初心不改……怎么说,我还是该谢谢你吧,多谢你认为我比那什么所谓天道圣人还要更加可靠……”
被插在石缝间的剑轻轻颤动着,发出清脆的剑鸣声附和着自己的主人。
“但是,因为被男人强奸肏逼而获得了神器真正的承认这件事……果然还是……”
处在惊神剑剑灵空间的白剑衣无奈的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抹不去的情欲痕迹,腕足触手滑过的痕迹,粗糙铁爪按压的青紫,那真的好似怀孕了般的高高鼓起小腹,和还在不停的流出奶汁的挺立乳头……
他撑着颤抖着的身子勉强的站起来,迈开脚步,用力拔出那散发着银月辉光的神兵利器,眸中并无其他迷茫或是退缩。
“不过,既然你选择相信我,那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是不会让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去沦落到绝望的未来当中的。
虽然满身狼藉,却未损仙人风姿半分,白剑衣微微扬起嘴角,对着爱剑露出了笑颜。
“前世,我受于威胁,怕他们被天道利用,所以选择了自己一人承受那些……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太过天真幼稚,真的以为,那所谓天道圣人便定会一心为公,没必要说谎骗我,却未曾想过,它竟然也会如此自私自利短视肤浅。”
惊神剑君持剑站立,温润如玉般的君子风度褪去,锋芒毕露的少年豪迈侠气便顷刻展露出来:“我也并非愚蠢死板之人,既然,此世天道不公,仁义不再,罔顾苍生百姓,视万物为刍狗……”
“那我便定会,取它而代之!”
平生豪气安在,走马天涯为谁?
一朝英雄拔剑,醉时力斩苍穹。
大名鼎鼎的惊神剑君,并不一直都是那种温雅中正的仁慈善良。
嫉恶如仇,善恶分明。
风雅如玉佳君子,持剑亦能鸣不平。
未曾想过破罐子破摔的放弃,而是选择努力杀出一片未来。
“有句古话,叫做……人定胜天。”白剑衣握剑,低声说道:“我可是唯物主义者,不信命的。”
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数不清数量的邪魔们一如既往的鸣叫嘶吼着,发出刺耳欲聋的难听声音。
作为只有生物本能而毫无智慧的低等物种,它们并不知晓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它们只是茫然却凶狠的哀嚎着饥饿和疼痛,一边被那人类血肉的鲜美香气吸引的不断往前,另一边又被对方周身不断散发出的灵力波动净化消散。
原本可以让它们畅通的攀爬向上走出地下洞穴的出口,如今正被一个人类的血肉之躯堪堪阻挡着。
高耸的石壁上,刻满了各种晦涩难懂的阴阳符篆,几条闪烁着金光的粗大锁链凭空而出,这无情无义的死物是如此的冰冷残忍,从上往下透过琵琶骨将那少年身躯彻底贯穿还不够,还将他的四肢狠狠缠住,把他整个人牢牢地固定在石台上,完全的动弹不得。
对于饥肠辘辘的邪魔们来说,这拴在此处的少年,仿佛就像是一个随时等待它们品尝的精美展览品。
尽管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可是只受本能驱使的它们显然并不在乎什么未来,为了能享受到少年肉体的鲜美滋味,它们一个个都出奇的默契,宛如潮水似的前赴后继的奔涌赶来,忍耐着被灵力灼烧躯体的疼痛也要靠近满是符文的石台,即便是临死前也要撕扯咬下一块对方的血肉咀嚼品味。
“滴答……”“滴答……”
殷红的血迹在雪白的衣衫上晕染开来,顺着白剑衣略显苍白的手臂腿侧,蔓延着滴落在石台上,积成一片浅浅的血泊。
他看着那血泊里自己的倒影,有些出神。
虽然已是得道大成的仙人之体,让伤势自我愈合这种简单的小事不会浪费白剑衣多少灵力,可一直被那随时都在繁衍的无数邪魔当做美食连续不停的啃咬撕扯,他多少也有些懒得去恢复了伤势了,又想起哪怕只有一丝灵力或许也是该用在更珍贵的地方才好,便就那么放着不管了。
浑身上下到处都被邪魔啃咬了个遍,肩头,小臂,大腿,不少弹跳能力高的邪魔,
甚至对他那双手情有独钟……
往日持剑走天涯的少年剑君,那修长的双手,俨然只剩下挂着鲜红肉丝的森然白骨。
不痛,其实不是很痛。
虽然白剑衣以前也是个怕痛怕累怕无聊怕寂寞的普通人,但是他现在发现,好像自己曾经畏惧的东西已经不再恐怖了。
再痛也没有多痛,再累也不是很累,说无聊的话,偶尔也觉得那些邪魔送死的样子很搞笑,说寂寞的话,想起自己牵挂着的人因此就能好好活下去,便也不觉得寂寞了。
只是……有点困啊……
他好想睡一觉啊,然后一觉醒来,一切就会变得更好。
有多久……没有看见太阳了呢?
上天阙的日出景色……再也看不到了啊……明明是我特意在燕州找到最适合看日出的山峰……之后不知道会便宜给谁了啊……
啊……这么说起来,衔月楼后山的梨花应该开了吧?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吃梨子的时间了呢……
哈哈,师尊唯一会做的雪莲炖梨子,以前总觉得过于甜腻齁人,总是要吃一口就偷偷放进芥子空间里藏起来,可是现在,居然还有点想念那个滋味呢。
念冰那家伙……不知道有没有听话啊……他的预知的能力反噬过于强了,如果再随便用的话,早晚会英年早逝啊……
唔……和沈大哥约好了要一起去金龙遗陵寻找他血缘始祖来历的,沈大哥当时还提醒我好几次生怕我忘了呢……
不过,虽然我没有忘记这约定的……可是还是不能履行了啊……
神神秘秘的朝公子,希望他不要又跟着找来这里吧……每次都会被他突然悄无声息的冒出来给吓一跳,但是,他每次带的那些小吃,味道确实是真的很不错啊……
密集细长的睫毛宛如一朵慵懒的云,轻飘飘的随着主人的动作低垂下来,在他洁白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一抹阴影。
……光?
白剑衣猛地抬头,太久没和阳光接触的他,紧眯着眼,不适的看往光源的方向。
隐隐约约,他能看见是几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熟悉身影。
“师尊……?沈大哥……?等等……还有朝公子?念冰你也?你们……你们怎么会……”下意识的轻皱眉头往后退步,却只是让锁住自己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白剑衣有些心虚的催动灵力修复身体上的伤势,面上露出了个浅浅的微笑:“那个……嗯,抱歉啊……大概让你们担心了吧?其实我没什么事的……”
“是啊,现在没什么事,过个十几百年,再被榨干,对吧?”调笑声中有股挥不散的阴郁气息,时念冰几下轻点空中透明涟漪,便落在了白剑衣所在的石台上,他从白剑衣左边一把抓住对方那仅剩白骨的右手,本就处在情绪边缘的他几乎是气极反笑:“剑衣……你可真有主见啊……和我说要商量着解决问题,结果就是你一个人跑到这里!?这就是堂堂剑君大人想出来的办法?牺牲自己!?把自己握剑的右手搞成这幅摸样?!”
轻微的破空声回荡,其余三人便也出现在白剑衣的身旁。
“真是让人难过啊……剑君大人,大概没有考虑过亲朋的感受吧……”张口就是挑拨的话语,朝天歌站在白剑衣身侧靠后的位置,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惨白的指骨,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被邪魔利齿啃咬撕扯下血肉的肩头:“居然……居然……居然让最下等的邪魔,尝到了剑君大人的血肉~!——……哈……啊啊啊……小生我,小生我——实在是,实在是……小生,小生等了那么久,都不舍得的剑君大人……就这么被蝼蚁般的邪魔给……哈……啊——”
一人持刀,一人握枪,明月臣和沈离渊两个人再见到白剑衣现在的状态后,却是不约而同的对着那石壁铁链发起了攻击,这从不对付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沟通,动作却是异常的默契,只是须臾片刻,就将那闪烁着金光的符文全部毁掉了。
身体一左一右两侧都被表情看起来不太友善的好友包围着,而身后石壁上,那用来做诛邪大阵阵眼的阴阳符篆,又被师尊和大哥给破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瞬间,白剑衣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们,不会是想要把这里毁了吧……
要知道,白剑衣并非没有从此地离开的力量,尽管体内灵力和生命精华都在被这阵法源源不断的吸取着,但对于身为剑君的他来说,这点灵力的减少并没有到削减削弱实力的地步。
其实之前只是不想被一次次的痊愈又受伤而折磨,又想着省着点用灵力才不修复伤势的……
谁能想到他们会突然出现……
心虚的不敢去看朝天歌和时念冰的表情,白剑衣逃避似的回头对那大肆破坏的两个人开口说道:“等等!——还请手下留——”,可还未等他劝阻的话说完,“砰——!”的一声巨响便回荡在地下洞窟之中,只见那石壁上金光闪闪的复杂符篆逐渐黯淡,连带着金色的铁链也褪去了光芒,整个地下空间仿佛突然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开始阵阵剧烈的晃动!
那本就狂躁不安的邪魔们仿佛被解开了束缚似的,一个个仰头长啸对着洞口发出尖锐的嘶吼,冲着几人所在石台的位置开始疯狂的涌动。
“……诛邪大阵,破了……?”
白剑衣不敢相信的重复着喃喃:“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阵已破。”熟悉的冷淡男声逐渐靠近,只见离月仙君随手一挥刀,便斩杀了十几个涌过来的邪魔。他白衣沁血,双目赤红,阴沉的紧盯着自己这爱徒,一字一句的开口:“梨儿,你在想什么。”
“下界邪魔毫无灭绝可能……师尊,如果让这些邪魔进入凡间界……”咬了咬唇,明知自己对亲朋有所亏欠,可是却还不得不反抗他们的白剑衣低垂着眼眸,身体补偿似的身体一动不动,任由这些人摆布,但嘴上却还是坚定语气的开口说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和那些自以为脱离凡尘的修士一样,看着凡间生灵涂炭……”
“小白,你是想说,我们几个作为道君……哦,那个破东西被你拿走了,好,行,作为前任道君我们也根本不称职……是吗?”
看着那张倔强的少年脸庞,沈离渊气的不断点头,他猛地走上前来,直接抓住白剑衣的衣领,尖锐的兽爪立刻撕破了这饱经折磨的衣衫,露出了少年胸膛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
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邪魔们嘶哑的吼叫声逐渐飘远,只剩下几个男人不知不觉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白剑衣,听到沈离渊的话后,点漆般的墨色眼眸中闪过一丝难过,他不由得抬高声调:“我没有那么认为……!我只是,只是觉得,只牺牲一个人的话,不是很值当吗……大家都是我很重要的人啊……我!……唔!……??!——哈……等一下!?这是——?!”
开开合合的柔嫩肉唇里,可爱的小舌头吐出又翘起,盯着白剑衣脸庞看了很久的朝天歌,一口含住那正在生长着新生肌肉的手指,用灵活的怪物舌头去舔舐那敏感的骨缝嫩肉,细细麻麻的舌苔肉粒缠绕的包裹着指骨,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触感。他的下半身突然涌出了数不清漆黑的触手,好像深海巨兽的腕足一般粗大粘滑,上面还带着肉粉色的巨大吸盘。
其中一条形状与众不同的触手,率先把自己塞进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嘴巴里,它猛的一下子力道非常,几乎是捅到了口腔深处的喉咙眼里,让毫无防备的白剑衣立刻翻了一下白眼,干呕着挣扎起来!
这突然出现的怪物腕足散发着腥臭气味不说,上面还挂着粘稠恶心的未知液体,而且实在是又粗又长到有些夸张,已经完全塞满了他的嘴巴,白剑衣只觉得自己尝到了一股奇怪又腥臊的特殊味道,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用舌头勉强的推拒,却在实际上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而正缓慢生长着肌肉血管来恢复伤势的双手本就让白剑衣感觉到一阵麻痒难耐,然后还突然被朝天歌那温热嫩滑的口腔黏膜包裹住轻柔吸吮,这种触感苏爽又舒畅,仿佛是过了电一般直击他的大脑,让从未有过性爱经验的少年立刻勃起了。
!?——这——到底为什么……身体突然好奇怪——!喝下去那个触手的液体后……不由自主的在发热!?这——
漆黑的触手好像在清理卫生一样扫荡过那些邪魔,简单又快捷的便把整个地下洞窟瞬间变得干净又安静了,还没等白剑衣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便被其他的人紧紧围住,数不清的手开始在敏感的私人部位淫秽的揉搓抚摸。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恶意,所以,这个世上,邪魔永生……”嘴角扬出嘲讽的弧度,时念冰也含住了白剑衣指骨外露的右手,他伸手一路向下抚摸摩挲着少年后辈细嫩的肌肤,在最后两股之间隐秘的部位停下:“剑衣……善良也要有个限度……这方天地已经没有挽救的必要了,如果你想要救人的话,还不如破碎虚空换个界面的简单……”
“啊哈~!……你们怎么知道!?——呜呜等——你们这是!——什么!?师尊你也!——?”
“小生告诉大家了……剑君大人拿走五把神器,只是为了一人承担被吸取生命的代价……”
含住白剑衣手指的朝天歌含糊不清的说道:
“大家……都很感动呢……所以等到小生终于找到阵眼了,便迫不及待的把大家都叫来,想给剑君大人一个惊喜呢……”
白剑衣瞪大眼睛,那粗大的触手开始抽插肏干的动作下,他只有口水在不断的从嘴角溢出来,只有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泄出来,完全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往日的亲人朋友,居然在这群魔环伺的阴暗地窟里,纷纷解开腰带,露出了一根根粗硬膨胀狰狞恐怖的男性阳根。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小白,大哥可是很讲义气的啊……诺,肉债肉偿?很合理吧……”
顶着两根形状可怕的粗硬雄屌,沈离渊抓住白剑衣的右腿抬高:“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虽然人多了点,但是轮流来,应该没问题的。”
到底……这,为什么这么突然??这是……这是什么奇怪的报恩方式啊……?不行……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被强奸了?还是好几个人一起的群奸轮奸……不要……不行的……!!
求助的目光投到自己最信任的师尊身上,可等待白剑衣的,却是明月臣同样蠢蠢欲动的男性生殖器。
“梨儿……”冷峻的的外表温柔的融化,明月臣抬起白剑衣的左腿,缓慢的抚摸着:“我答应小妹的……好好照顾梨儿……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吧……怎么样呢?想来,小妹一定也会很想看到……明家的血脉后裔吧……”
……
这些人,大概,都已经疯了吧。
即将被侵犯的少年,恍然的想到。
属于男性健壮的身躯在贴近,在那充满了赤裸裸情欲的眼眸直中,对方写满了壮硕二字的发达肌肉抵在了他的眼前。
温热干燥的皮肤触感很好,带着淡淡的雄性气味。
是汗液的味道混杂着血腥气,对于身洁体净的修士来说,这样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是一种独特的刺激。
粗犷豪爽的锻体修士撕破了碍事的衣袍,古铜色的肌肤隐约泛着光。
他肩膀宽阔,身材高大,毫无赘肉的精壮身体上到处都是爆炸性的健壮肌肉,它们每一次随着呼吸而绷紧舒缓,都展现着这人龙混血半妖体修的傲然力量,当然,作为一个雄性来讲,他还不止这身躯值得夸耀,那两根和龙族一般夸张恐怖的雄性巨屌,才是真正体现出他强大的地方。
“呆住了?呵呵,小白以前不是说,羡慕我这身腱子肉吗?现在可以给你看个够了。”轻松的扯断那绑在白剑衣脚踝上的碍事锁链,沈离渊伸手将少年剑君两只修长的美腿架在臂弯中,对于一直是以伟岸结实的肉体战斗,几年不眠不休的厮杀也不曾疲乏的体修来说,这点重量完全是和没有也没什么两样。“反正是自家男人的身子,婆娘想看随时可以看……”
……自家男人?婆娘?
“当然……那老子这个做你男人的……想肏自己婆娘的逼的话,当然也是随时都可以了……”金色的兽瞳闪过残忍的光,尖利的犬牙咬住下唇,沈离渊余光刮过身侧的白发男人和对面潇洒不羁的狂生,喉咙里泄出一声兽类的威胁叫声:“说好了,老子要先来的。”
“呜呜呜!~!?——唔唔——哈啊……等一下——沈大哥!~——!?你在说什么啊……绝对,有什么误会吧,绝对是——~!——唔!——?!?!?啊——什么东西,哈啊,插进去了……太粗了,我……别——”
好不容易口腔里那调皮过了头的腕足不再进进出出的玩弄自己的舌头喉咙,嘴巴得了空隙的白剑衣刚挣扎着开口,还没来及多说几句话,就被抵抗不了的快感浪潮袭击了大脑。
原来,沈离渊在固定好少年的姿势后,并没有等其他人的回话,而是干脆利落的向前一顶腰,就着白剑衣身后的时念冰扒开少年屁股的动作,将自己的两根粗硬恐怖的大鸡巴狠狠送出,那两个分泌着乳白色液体的肥硕大龟头便直接肏进了这娇嫩的处女嫩逼,把紧致的处子肉逼嫩肉全部撑开,三百六十度的磨蹭着逼穴内里的黏膜嫩肉。
这男人孔武精壮的雄性身躯过分健硕,发达的肌肉更是力道十足。只是靠着蛮力的一下插入,便把自己大半根肉屌都捅了进去,两根肉挤肉的粗硬大鸡巴被处女嫩穴箍的并拢在一起,却还是过分粗大,完全把嫩逼内里的每一处,甚至是白剑衣未曾被探寻到的敏感点,都给狂暴的戳顶研磨到了!
“啊,沈龙首这可放心,在座的各位都不是会说谎的人呢……”很乐于助人的神棍时念冰笑了笑,他把下巴搭在身前少年的肩膀上,两只手更加有力的揉捏着白剑衣圆润丰满的白嫩屁股,将这遍布淫水的挺翘肉臀,淫秽的按压揉搓,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反正都要做了,是早是晚到也没什么所谓……除了你,也没人介意呢,真奇怪,生性淫荡的龙族居然有贞操观念啊?”
“……草,老子和那些到处发情的淫龙不一样!”被时念冰刺了一句,沈离渊呲了呲牙大为火光,他好像是怕同族的名声影响到自己似的,立刻开口反驳:“那群淫龙摆脱不了兽类的本性,老子可以!”
然而,自从被不知名的怪物触手喂下的奇怪体液后,身体就古怪的变得又热又痒的白剑衣,根本无法体会到沈离渊话语里的深意。
见到男人的健壮肌肉就不由得脸红腿软、呼吸急促、嫩逼紧缩,这让平日纯洁的惊神剑君荒唐的发现,自己明明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直男,却在看见雄性的肌肉和生殖器时,自顾自的发了情,好像身体内隐藏的雌性基因被特意激发出来了似的。
那粗犷汉子只是顿了半秒,就把整根鸡巴全部没入了他湿软紧致的嫩逼,一上来就是用两根粗大坚硬的雄性肉屌,彻底的把白剑衣给开了苞!
象征着破处的殷红血液,顺着男人两根大鸡巴的柱身青筋流淌,和淫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石台上。
感觉不到难受,脑海里只有舒畅爽快……这到底是为什么?绝对是哪里搞错了吧?
为什么被两根粗到离谱的鸡巴一起强奸了屁眼,还是会爽到淫叫流水啊?
“草……当然,老子说的本性只是不去和别人搞……搞自己婆姨的能耐,老子还是有很多的哈……嘶,我草,太舒服了这个逼,刚开苞的嫩逼也太他妈紧了……里面又热又软湿湿滑滑的,草……只是刚肏就像射了……哈啊……太离谱了,小白,你这逼好骚……骚到不想刚开苞的处子,像个被人玩烂肏坏的淫贱婊子啊……他妈的!——操死你这勾引我的骚货!成天就知道对着我笑笑笑,真他妈的受不了……哈——!”
素了有将近千年的处男体修被少年剑君雌性化的湿软嫩逼吸吮夹磨爽的发出兽类的嘶吼不断抽插,积攒了那么久的力量全部挥洒出来,沈离渊整个人都上头了,他生龙活虎的狂插猛肏,被每一次肏干,都要齐根没入全部拔出,不玩虚的技巧,就是暴力的贯穿,“噗嗤噗嗤”将逼穴内晶莹的淫水肏的四处飞溅,紧绷腹肌胯骨“啪啪啪啪”的击打着白剑衣丰满的翘臀。
“不要……拿出来……哈啊~!……——!我们不是兄弟吗——沈大哥~!——!!~!?…我不是骚货~………哈啊……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为什么我要被……要被侵犯啊!?……不要……好大……呃呃呃哈啊……顶到了——!”
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淫叫声,还是不会被人认错的欢愉。
惊恐的质问和慌乱的挣扎,在这样敏感配合的身体下,都变成了情趣似的口是心非。
被结拜大哥抓着腿用两根粗硬大鸡巴开苞破处狂肏嫩逼,次次都要研磨骚点戳到最深处,力道恐怖速度疯狂,干的白剑衣淫水喷涌,逼肉外翻,小腹凸起,脚背绷紧,身体被顶的保持不住平衡的颤抖乱摆,整个人都快要爽到高潮了,然而在这情况下,不靠谱的损友还转移阵地,用结实柔软的胸腹肌肉紧贴着他光洁的后辈,伸出双手从后边围过来向前,抓住自己未被触碰过的柔软胸肌,尽情的玩弄抓捏,对着那敏感的乳尖用指甲狠厉的抠掐揉搓。
“沈龙首说的不错啊……真是天生的骚货荡妇呢……剑衣,瞧瞧你这贱奶子,比得上女人的乳房了,形状性感,柔软嫩滑……这敏感的乳头,被指甲狠狠的掐出印子却还是不要脸的挺起来……呵呵……说到底,还是觉得爽吧?那就让剑衣更爽一点好了……哦,对了……离月仙君不是说要一起把你肏到怀孕吗?那没有奶水怎么可以呢……”
“……!?~!——唔……哈啊——等下,我,念冰——!!——唔唔——呕”——!~!……哈啊……呕呕呕……~!啊……哈啊……
听到时念冰的话,被肏的昏昏沉沉的白剑衣突然警醒,他立刻就想扭头说些什么,可形状古怪的腕足触手却好像也跟着学坏了似的,突然模仿起了鸡巴肏逼的动作,开始在他的嘴里抽插肏干,触手尖端对着口腔深处喉咙眼甚至食道为目的一次次的发起进攻,不断分泌喷射出跳动着的颗粒状粘液,逼迫着可怜的白剑衣为了不窒息,只能不停地吞咽吃下这恶心的粘稠液体,天鹅般高扬的纤细脖颈上,喉结一下下的滑动。
而才因为不想体会指骨被裹吸的诡异瘙痒,被白剑衣用灵力极快修复好的两双手,却在这时派上了另一处用场。
冷淡禁欲的冰山仙君扯开了平时紧束的领口,顺滑的白发随性的落在胸前,完全无法挡住他结实而健美的肌肉,喉结、锁骨、胸腹、到腰胯,线条流畅的一路向下,延伸到隐秘部位,那里,往日沉睡的男根已经苏醒,杂乱的耻毛拥簇下,极长的紫黑生殖器高高挺立着。
永远穿着一身最冷淡不过的简单白衣,一直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那衣衫下的身材,却是如此的性感强壮。
既是师尊又是舅父,作为白剑衣血溶于水的至亲,明月臣低垂着眼眸,沉默而又固执的拉过那爱徒新生的手,从自己凹凸有致的胸肌腹肌上划过,最后向下,让它握住了自己丑陋狰狞的粗长生殖器,开始上下套弄,碰触抚慰。
“什么~!——?师尊!……你,你也——我们,我们是师徒舅甥啊……此乃罔顾人伦背德的淫荡之事啊,而且我是男人……~!——哈啊——不——”
脑子里一边是情爱欲望,一边是伦理道德,挣扎纠结在其中沉沦的男人,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原谅师尊……哈啊……实在是,忍不住了……没有办法的,你瞧,有了孩子的雌性动物便不再会离巢……所以只要梨儿有了孩子,那就不会早想这跑掉了……一个生完生下一个……子宫里一直含着满满的浓精永远在大着肚子怀孕妊娠的话,梨儿就不会在想着什么牺牲了啊……”
堕魔后记忆错乱、常识奇怪,唯有一身力量变得更强大了的离月仙君,固执于想要爱徒怀孕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怕再度失去自己深爱的徒儿把……总之,他现在已经处于,只要是能让白剑衣怀孕,是谁来肏自己珍惜宠溺的爱徒都没关系,把自己心中挚爱糟蹋成什么模样也都可以,就算是让最低贱肮脏的乞丐流浪汉来借种,只要能成功,也无所谓的程度了。
刚战斗完的触手们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它们像水草一般摇晃着,高高的遮挡住洞窟顶浅淡的月光,将邪魔腥臭恶心的血液,滴落在少年白嫩的肌肤上。
它们在裸露的皮肤上用吸盘温柔的吮吸,湿软的触手漏出最脆弱的嫩肉,来小心翼翼的包裹按压着少年细嫩的肌肤,有几只触手听从主体的吩咐,卷起白剑衣唯一空着的那一只手,落在一旁朝天歌的身上。
这一直笑眯眯的青年丝毫看不出是刚才癫狂的屠杀吞噬洞窟邪魔的怪物,顶着一张温柔俊美书生脸的朝天歌含情脉脉,解开自己人类的外皮,将胸腔内里漆黑一片的血肉内脏暴露出来,用那胸腹里脏器血管骨骼肌肉触手混杂着的一大团蠕动肉块化成滚烫柔嫩的玩具,吞下含住白剑衣刚恢复伤势的一只手。
“既然被那么低等的邪魔吃掉了也没关系,那么,再被小生吃掉,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怎么说小生也是杀掉了这么多邪魔呢,算是人类的英雄了吧?心怀天下的剑君大人,都肯牺牲自己了,那么血肉来补偿奖励小生,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啊……放心,剑君大人,小生不会吃掉很多的……”
“呵呵……只是一点一点,一只手……一条腿……啊~!——不能想要更多啦!——小生只是……一想到被那么肮脏下贱丑陋不堪的邪魔撕咬掉的珍贵血肉,整个人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了呢……呵呵……哎呀……好可怕,小生好可怕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过……小生慢慢吃的话……应该能吃很久的吧?那就只要这只手吧……剑君大人施舍施舍啦~……只要一直用灵力修复让血肉生长,小生就可以满足了呀……”
整个腹腔像是绽放的血肉之花一样全部打开,人类的脏器血管骨骼肌肉和怪物的触手融合在一起搅拌成带着牙齿的肉块,“嘎吱嘎吱”的对着白剑衣新生的敏感左手撕咬啃食,浑浊腥臭的粘液挂在惨白的牙齿上,消融了少年剑君的痛感,可是,那种亲身感受自己身体一部分被什么吞吃的奇怪感受,却还是让他有些受不了。
不……这和邪魔什么的不一样……现在在吃我的手的人……那个怪物……是朝天歌啊!?明明是五大道君之一,可却是个非人的怪物!?
白皙柔软的肌肤被锐利的牙齿温柔的撕开,鲜甜味美的血液被呵护的吮吸咽下,新生的粉嫩肌肉被蠕动着的肉块轻轻抚摸……一点一点,从指甲,到关节,到指根,再到掌,真真切切的被吃掉了,被顶着朋友脸庞的可怕怪物吃掉了手,而且马上还要继续吃下去的样子……
但是……被吃掉了肉,居然也还有快感这件事也太变态猎奇了——
会不会整个人都被吞下?全身上下都被含在那怪物的庞大的身体里,被消化液温柔的融化成一滩肉泥……?不……不要……
“哈啊……不要不要——朝天歌你!——你在做什么啊——够了真的够了——~!大家停下来好不好——求你们了我真的!……哈啊……好奇怪,全身都好奇怪~?!我变成了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呼啊……哈啊……呃……这样也会觉得舒服啊……被两根雄性大鸡吧一起操屁眼逼穴骚点会爽到扭腰……被揉屁股捏奶子掐乳头会敏感的颤抖!……亲自给师尊舅父手瘾做些乱伦背德之事却更加兴奋到流水……血肉被怪物撕咬吞吃了更会爽到希望整个人都被吃掉……~!?哈啊……到底,我不要——呜呜呜——真的变成了婊子母狗……我不要——”
朝天歌这个种族的异星生物是可以随时融化,而雌雄两个个体也是用纠缠融合在一起来交配的奇葩种族,冒然吃了朝天歌化茎腕喷射而出的淫液精水的白剑衣对这些是完全不了解,可身体却是明显已经被这外星异种寄生影响了不少——最显然的,就是性爱这一方面。
人类的理性和猎奇的身体背离,理智的思想和淫荡的肉身背叛,被至亲挚友一上来就轮奸群奸的白剑衣又遇到了世界观无法解释的离奇事件,一时间san值狂掉,可身体却因此而达到了极乐的高潮!性爱观念质朴的处男少年整个人崩溃的呻吟尖叫,四肢挣扎,双腿乱蹬,不断的翻着白眼干呕吐舌,口水泪水淫水精水齐齐的喷射,整具身体好像是被玩坏了似的抽搐痉挛疯狂颤抖!
“嘶……他妈的受不了了——要射了!——哈啊……全部射到你的子宫里,乖乖的给我顶着满肚子精液老实的怀孕吧!你这欠干的骚货,天生的鸡巴套子肉便器,老实的接着你男人射给你的精液!他妈的操爆你射爆你!……”
一直猛插狂肏化身打桩机的沈离渊被白剑衣崩溃高潮的痉挛嫩穴给吸的受不了了,便直接深吸一口气绷紧肌肉开始最后的爆肏冲刺,整个人运起唯有金龙皇族体格才能承受的强劲锻体功法,开始“砰砰砰砰”的疯狂肏干,那极其恐怖的力量与速度直接把那还缠绕在白剑衣身上的铁链全部震断,让本就在高潮潮吹的少年剑君更加承受不能的尖叫哀嚎哭泣悲鸣,声音几乎可以穿透地下深入魔界了!
“高潮了~~……!已经高潮了——不要再了……不要了真的不行了……~!要昏过去了啊……放过我吧……沈大哥……师尊……朝公子……念冰~!——哈啊……求你们了求你们了求你们了……我……哈啊……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了……怀孕可以产奶可以生孩子什么的也可以……只要不要再……~!啊——!~……我……不不不……哈啊……不可以再……呃……呕——”
一股股的浓厚精液全部源源不断的对着刚被开苞的嫩穴尽情射爆,宛如高压水枪似的极强力量让白剑衣哭到打嗝彻底崩溃完全要晕过去了,可如此轻易的度过惩罚哪是这群男人希望的事情?等到沈离渊刚射完精液那粗硬膨胀的两根大鸡巴还没软,便被推着拔出来离开了销魂紧致的骚逼肉洞,然后便是一长一翘两根形状粗度长度截然不同的雄性巨屌接班替换的插入狂肏!
等了许久的两个男人早已欲火焚身,二话不说就是暴力的抽插肏干!那极长的肉屌深入无人探访的甬道最深处,对着那娇嫩到不可思议的嫩肉黏膜狂暴粗野的顶肏戳插!而形状奇怪龟头翘起的粗硬肉屌则是专门攻击敏感至极的骚点,每操一下都要换一个角度转着圈的研磨戳顶刺激!两根都尺寸惊人粗硬的大鸡巴战术不同,有时同进同出,有时一根插入一个拔出,每一次的肏干抽插都会给骚逼带来完全不一样的快感,但是相同的是,它们次次都会把这欠干的逼穴当做温热的米缸疯狂的捣干狂插,“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肏出淫贱水声,把肉嘟嘟肥嫩嫩的鲜美逼肉拉扯着拖出来,再在下一次顶肏进去的时候恶狠狠的肏进去!
“哈啊……梨儿里面好紧啊……是很适合孕育后代的雌性肉穴呢……我戳到了很深的位置……是子宫吧?如果把雌性的子宫肏到打开的话……那就可以射精进去必定怀孕了……唔……梨儿,师尊会努力的……一定会肏开你的子宫……让你怀孕的……”
“呵呵……剑君大人刚潮吹的身体真敏感啊,里面软滑柔嫩又紧致,完全是个鸡巴套子这件事,沈龙首确实没有说错呢……呼,哎呀,怎么这副表情?不想怀孕产奶生下可爱的小孩吗?”
逃避似的不敢去看师尊舅父在自己身前驰骋交媾的惊恐乱伦景象,白剑衣被迫在嘴里还有触手抽插的时候侧过头和那边的时念冰双目相交,大概是眼神里的崩溃慌乱迷茫挣扎实在是太过明显,导致时念冰都看出来了白剑衣现在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便开口询问道:
“如果不想怀孕的话也可以……但是,剑衣要保证吧……保证不能在做这样把大家丢下的过分事情了哦……”
“咳咳咳——呕~!……哈啊!我可以,我保证——真的,真的!~……呕啊~……!——哈啊……”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干呕咳嗽含糊不清的也要说话,白剑衣俊美英武的少年脸庞满面潮红涕泪横流,他用残存的理智说道:“不要……我是男人……不可以……怀孕什么……~!——哈啊!……”
“啊,这样啊……那好吧……可以是可以,不过已经射进去了很多精液……该怎么办呢?哦!对了……只要冲干净就可以了吧?射进去冲干净,冲干净射进去,一直这样循环的话,就一定不会怀孕拉……呵呵……”
“至于用什么冲干净呢……这里又没有水啊……哦,我差点忘记了……既然是肉便器鸡巴套子,那么被射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好啦,剑衣,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了,我们在射完之后,会记得把尿液也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给你清理干净不让怀孕的哦……”
恶意的裂开嘴角,就着少年剑君越发震惊崩溃的表情,无比畅快愉悦的冲刺抽插,时念冰和明月臣对视一眼,两个人便有了不可言说的默契,开始成千上万下的狂暴强奸双龙肏干,一前一后全方位连续不断三十分钟的高强度刺激,让刚刚潮吹绝顶的惊神剑君又变成了淫荡的婊子再一次高潮!
这一次,除了被射进腥臭粘稠的雄性精液,那刚被破处开苞紧致的骚逼,还被大量滚烫透明腥臊的男性尿液给射的满满的,本身喷射的淫水和精液尿液混杂在一起,把白剑衣原本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弄成了怀胎五月的样子,再加上不知为何随着潮吹时一起喷射而出的香甜奶汁,此时的白剑衣不像那个白衣踏月一剑飞仙的惊神剑君,反而像个即便是怀孕了也要出来接客卖逼的下贱淫荡婊子男妓!
“哈啊……不要……不要~!——为什么啊……我……被射进来了尿……哈啊……彻底成为肉便器了……哈啊…啊~!——哈呃——呜呜呜……不……放过我吧……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
“……小生是觉得,要等剑君大人真心实意的认错才可以呢……”
只知道进食的一片白纸邪魔经过充分的观察,知晓了人类间做爱交媾的方式后,正兴致勃勃的也准备大展身手,朝天歌敞开的腹腔之下,畸形恐怖的猎奇肉屌膨胀勃起,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销魂享受。
“至于怎么算真心实意的认错……那大概是……要让大家,全部都肏够了吧……呵呵呵,珍珑棋君,离月仙君,接下来,该小生了呢……唔……虽然被尿进去了,可是剑君大人还没有失禁,是因为还有精液可以射吗……小生想看看剑君大人失禁的崩溃表情呢……”
“来……继续吧……”
日光难进的地下洞窟中,一场淫荡糜烂的轮奸大戏,正在上演。
不知道还会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要接受怎么样的新奇玩法,白剑衣麻木的抽了抽嘴角,被快感洗脑的身体彻底放弃抵抗,为眼前的雄性们打开了。
真是可怜……
不过还好,心智坚强的少年剑君只是暂时的颓废。
之后,就算被肏晕肏烂,也会一直为了拯救世界努力的!
“怎么了?瞅得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一只戴满戒指的手突然出现在季森毛茸茸的脑袋上,像是撸猫一样揉搓着他满头柔顺的金毛,神出鬼没的损友嬉皮笑脸的开口嘲讽:“咱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情种季哥,不会是因为没撩到妹而搁这eo呢吧?不会吧不会吧?”
“去你的,给爷爬!”
被戳中痛点的季森顿时恼火起来,他拍开弄乱自己帅气发型的手,转过头,神色不善的盯着沙发后那幸灾乐祸的损友:“东子,你再犯贱,我要揍你了!”
“再说了,我那不是撩妹!是真心的!我真心想和她好好处!”
不理会损友大惊小怪的表情,季森转过身子,低着脑袋出神的望着玻璃茶几上被自己喝得差不多了的香槟空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