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挖墙脚不成反被C,做男绿茶很危险jg
……啊,就当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吧……
疲惫的呼出一口气,季森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一个人独自望着天花板发呆。
从没被坚定的选择过,也从没被坦荡的爱过。
因此,他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勇气,并没有什么坚强的性格。
伸手捂住眼睛,季森逃避的闭上眼,睡着了。
希望……一切就这么过去吧……明天还要打起精神去应付家里人啊,被肏了个通宵真的困死了啊……
他沉沉的坠入梦乡,期待着一切恢复平常的未来生活。
然而,作为季森悲惨生活开始的始作俑者,那边同样一人独处的关延麒,却是不同的期许。
“季森……啊,居然,是季家那边的表弟吗……”
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那现在他们两个结婚证都可以领了啊……偏偏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弟……
贴身的制服裤子被发达健硕的腿部肌肉撑得从缝线处紧绷出褶皱,关延麒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前,右手不受控制的翻动着网购的页面。
眼罩,锁链,口球,乳夹,乳钉,捆绑绳,支撑杆,软鞭,按摩棒,假阴茎,串珠,跳蛋,毛茸茸的假耳朵假尾巴……
出身京城名门关家,一路品学兼优德才兼备,年纪轻轻就在多个战场里闯下赫赫战功,荣誉表彰拿到手软身居少将,甚至还因为不可言说的爱好取得了心理学博士的学位……
确实,心理学的催眠到底是用上了……吗。
关延麒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抛开世人那层眼光,最真实的自己是个怎么样禽兽不如的变态人渣。
享受残肢鲜血死亡与哀嚎,沉迷虐待凌辱强制与调教。
可是,在遇到季森之前,他一直都认为每个人都会有心底的阴暗面,也一直相信作为军人的自己,是能够一辈子压制住这些罪恶的幻想的。
……如果没遇到季森的话。
至于现在?
嗯,这种让他心理道德底线直线滑坡的一见钟情绝对有哪里不对吧……
没错,就算没有恋爱经验,可关延麒还是能很正经很认真的说,他清楚自己是喜欢上了那个青年。
那个湿漉漉的眨着眼睛,惶惶然的摇着尾巴,喉咙里泄出破碎的哭音,被迫全盘接收他堕落又罪恶的肮脏欲望,那只的可怜小母狗。
“关延麒你他妈的!真是个变态!……那是你弟啊,你想好怎么该对小姑说了吗?哈?难道要说:哦,抱歉,我虽然是个人渣变态可是本来一直忍得好好的,可你儿子实在太骚太贱了是我心里完美的肉便器母狗,我一见到他就会鸡巴勃起控制不住自己,满脑子都是操死这个骚逼荡妇,请让我们在一起结婚吧!我会好好对他天天都会拿精液和尿液灌满你儿子的?……”
他试图打自己一巴掌扇碎掉这个过分的幻想,可顶着肿起来的脸颊,关延麒悲哀又兴奋的发现,他居然在刚才那番对自己怒骂的言语里想入非非,才满足过的粗硬雄屌又勃起把裤子顶成一大团。
“草……我他吗的没救了吧……”
可是,好色……我的那个表弟,好色啊……
看起来是风流多情的俊美帅哥,塞住口球被大鸡巴肏屁眼骚逼疯狂打桩,承受不住的涕泪横流,哭着求饶喊哥哥老公也不要放过他,带上手铐拴上狗链养成性奴宠物喂食梳头洗澡,把这用一双桃花眼到处勾引人的婊子母狗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直肏一直肏,肏的他彻底变成我独自一人的婊子老婆……
呼……对不起……可是……没办法,我本来也可以忍的……是你太欠操了……
在同城上下单了一堆情趣玩具和调教用品的某个男人,忍耐不住的开始期待起了明天的聚会。
好想知道,他那可怜的表弟,在家族聚会里,发现把自己肏出ptsd的鬼畜强奸犯,居然是母亲那边看起来沉稳可靠正直严肃的表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没什么同情心的人渣变态,最终还是放弃抵抗自己完全压抑不住的禽兽欲望了。
“要定个计划,嗯,30天婊子母狗老婆的新娘养成计划……首先,囚禁起来,催眠洗脑,人格调教……然后,再……”
“季森,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在漫长的沉默中,关岚嘴角扬起的微笑都变得有些僵硬了,她不耐烦的用余光瞪了身旁的大男孩一眼,红唇开合上下碰撞,吐出了对于孩子来说略显刻薄的话语:“你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懂点礼貌,啊……快,这是你表哥,关延麒,我们关家的少将君……”
“对了,延麒,这次回北平,你之后还走吗?”
“不走了……本来是想就回来看看,但是,现在改主意了,还是想留下来。”即便是身穿普通的常服,一举一动之间却也遮掩不住那股雷厉风行的军旅气质,关延麒长腿迈开,几步就走到了季森的身侧,他拍了拍僵站在那儿的青年肩膀,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我已经和那边申请了转军区,姜叔那边照看着,手续几天就能办好,之后应该就不走,一直待在北平了。”
他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上挂着成熟而又稳重的微笑,温厚的磁性嗓音低沉的徘徊在空气中,让季森的脸色“唰”一下变的惨白的同时,也让关岚露出了认同的表情。
“就是嘛,你现在都是少将了,之后就排队等着老家伙们退下来就可以了,哪用得上再去前线拼命啊。”
见关延麒突然走过来,关岚踩着高跟鞋,身姿曼妙的挪到了桌边,她随手拿起一杯清澈的香槟摇晃,看着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神色微妙,那双通透的眼珠在季森青白的脸色和关延麒真诚的笑容上来回打转,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但最后却只是饶有兴味的嫣然一笑,说道:“哎,虽然十几年没见了,但是你们兄弟看起来关系还可以嘛,季森,你和延麒表哥这么熟了,怎么不和妈妈说呀……”
大概是小辈之间的一点事儿吧,她想。
要么是因为抢女人吵了架动了手,要么就是面子过不去闹不痛快了。
反正只要现在和好了,那过去的事就是没发生过。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呀,我每次一回国,你都哭着喊着,说不要住在关家了,因为延麒他欺负你。哎哟,当时我还吓了一跳,以为什么事儿呢,结果发现只是什么逼你穿裙子之类的鸡毛蒜皮小事……这么看,果然是小孩呀……”
嗯……她儿子应该是吃了点亏,啧,算了,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吧,不然长辈插手,这事儿就复杂了啊。
“你延麒表哥现在可是北平出了名的青年才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求着嫁。哎,我哥有这么个儿子,可真是替我们关家长了面儿,哪像我,生出来个……不说了不说了……总之,以后你想办什么事,别再去麻烦你爸那边的长辈了啊,依我看呐,什么事儿延麒他都准能帮你办好。”
妩媚的桃花眼显得有些凌厉,关岚紧盯着关延麒,笑着问道:“对吧?延麒,你不介意帮帮表弟吧?”
你别再欺负他了啊。
“当然不介意。”粗糙的手掌落在青年颤抖的肩膀上,隔着礼服的布料感受着对方恐惧的体温,关延麒把季森搂在怀里,做出了“哥俩好”的姿势,一口答应着说道:“之后,我会把表弟当成家人照顾的。”
虽然对关岚的言下之意心知肚明,可关延麒却厚着一张脸堂而皇之的撒着谎。
欺负?他不会让季森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欺负……嗯,没错,床上的欺负不叫欺负,那是情趣,而且,妻子当然算家人了。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关岚便也不为难自己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沉默的儿子了。
她有些不理解关延麒对季森奇怪的注意和热情,但作为一个从没往那边想过的直女,关岚虽然也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可到底还是并没有多太在意。
关家是她家,季森虽然姓季却也是她的儿子,只要她还在做为纽带,那这利益一致的同盟就不会解散。
她没想过关延麒会做什么对季森不利的事情。
“妈妈迟钝得很,在国外待惯了,已经不习惯国内这弯弯绕绕的讲话方式了……季森,今天你好像不太舒服,有什么心事的话,直说就行。”她莫名皱眉,犹豫了一会儿,卷了卷耳边垂落的金发,在第六感的驱使下,还是隐晦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知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就算你在外面闯了祸了,也肯定还会站在你那边的啊。”
“我……”
季森咽了咽口水,刚刚要张口。
“咳。”
无人看见的地方,身旁男人带着厚茧的大手已经顺着季森的肩膀脊背一路向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把青年挺翘圆润的肉臀当做解压的性爱玩具,肆无忌惮的抓圆捏扁揉成奇怪的形状。
“怎么,我表弟还有心事呢?”轻咳一声,关延麒爽朗的笑了笑,他低头和季森脸蹭着脸,漆黑的眼珠里闪烁着阴冷狂躁的欲望,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说吧,表哥这就给你解决了。”
……是威胁吧,绝对,绝对是威胁吧!
如果真的说出来了的话……他会被这个变态给怎么样啊?
会像前天晚上那样被按住强奸,抽出裤腰带鞭打不停吗?还是说,会被更过分的对待?
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季森僵硬的站在那里,任由这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进行下流的猥亵。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强奸男人的死变态居然是我的表哥啊!?不是说那个关家的大少爷,是对男女老少都没性趣满心事业的性冷淡吗!?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哈?他不是黎昕的丈夫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妈的为什么要肏我啊?
自从认出关延麒这张脸后,就有点ptsd发作的季森张不开口说话。
关延麒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关家族长,母亲虽然现在是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可之后,肯定也是要看这男人的眼色过活的。
如果他现在和母亲说出来自己被这家伙强奸了的事实,会怎么样?
或许,母亲她会歇斯底里的无法接受。
可父亲,大概会很开心的把他送给这男人吧?
就连,爷爷,也只会当做不知道这一切的漠然无视吧。
关季两家的同盟,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而动摇。
而且,他只是个毫无用处的纨绔子弟,和关延麒那样的天才完全比不了,不是吗……
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悄悄的在他的胳膊上立起来,伤痕还未彻底消退的后背也冒出了一层冷汗。
好像一只被饥饿的蜘蛛用蛛网黏住包裹禁锢的可怜小虫,颤抖着翅膀想要逃脱却徒劳无功。
然而,就算他已经如此恐惧惶然不知所措,可这身体却好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听话宠物一样,自顾自的背叛了季森的理性本能的有了性爱欲望。
被鸡巴捅到糜烂红肿的嫩逼收缩翁动着,做着等待插入的准备运动,甬道逼肉内那黏腻的淫水也不受控的流淌出来,从臀缝之间开始向着大腿往下蔓延。
并且,就在季森欲言又止犹豫着说不出话的时候,关延麒那原本只是在凌虐揉捏臀肉的手掌,突兀的开始向下向内开始移动。
皮肤粗糙的两根指头并在一起在那屁眼嫩逼的穴口转着圈儿,先是撩拨轻抚,然后就是“咕叽”一声猛地插进里面去,逗弄着肥嘟嘟的嫩肉,抠挖着敏感的肠道黏膜。
“说啊。”那男人赤裸裸的逼迫着威胁,他用手自在季森的嫩逼里到处拨弄,寻找到凸起的一点后,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就是一个直接狠厉用劲的捅戳抠挖:“不说出来,表哥怎么知道啊?”
“~!!!!!……!——我……我没有,没事……嗯……真的真的!不用担心我……!妈、妈妈!”
瞳孔急速紧缩,几乎是转瞬间,季森就软了双腿浑身都变得瘫软无力,几乎到了有些站不住的程度。
妈妈还在看……!怎么可以啊……
他拼尽全力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哀鸣,强撑着扯出来了个勉强的笑容,把手放在桌边倚靠着来支撑身体:“妈、妈妈……你要先回去吗?……我……”
“小姑。”说不清是好心还是恶意,关延麒也附和着季森的话,他对那边一直若有所思的关岚笑着说:“我和表弟兄弟俩好好聊聊,你要不先……”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就在关岚皱眉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晚宴包突然震动了起来。
“喂?……andre?”她背过身去,有些生气的换成外语:“oh,ygod,howanytishaveisaid,webrokeup,youdoeranyore!ihaveahbandandchildren,anditisabtelyipossibletodivorce……wtf?!?youcato??——”
酒红色礼群摇晃着逐渐远离,季森只能隐约听到关岚是在和一个男人争吵着些什么。
因为他的神魄,已经都被身后男人那作乱的手指给俘获了。
在找到逼穴内凸起的前列腺后,关延麒便又加了一根手指,此时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几乎是达到了男性生殖器的宽度,它们在那饱经折磨的嫩逼里进进出出,模拟着鸡巴雄屌的抽插肏干进行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运动,次次都要用三根手指尖轮流戳顶操弄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骚点,弄出来“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在这人来人往的家族聚会中,关延麒仗着两人在阴影里,就如此光明正大的开始指奸猥亵着自己的表弟。
“我帮了那个男人一把,他很喜欢你妈妈。”低沉沙哑的男声中饱含着欲望,关延麒拽着无力抵抗的季森,强硬的用青年的手去触碰自己胯下完全充血勃起的男根:“自从有了喜欢的人之后,我发现,我变得心软了不少……尤其看不得爱而不得的戏码了。”
“嗯……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表弟……我是单身,只是要帮战友的忙才谎称自己是黎昕的丈夫……呵呵,不过,挺好的,要是没那个机会,我可能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你,用老子这粗长坚硬的大屌给你欠操的母狗骚逼开苞破处呢……”
男人尺寸夸张的粗壮雄屌把他自己休闲裤的裤缝线都给撑到紧绷,这一大团滚烫炙热的东西让季森刚一碰到就像触电似的想要抽回手,可即便他自认为用足了力气,可却依旧被对方的铁爪般的手拽着,给那恶心粗硬的雄性大鸡巴轻抚揉摸,上下套弄强制手淫着。
在季森那饥渴的淫荡骚逼内,最脆弱柔嫩的甬道黏膜和敏感骚点,都被关延麒灵活而粗糙的手指给狠狠的抽插戳顶、操弄抠挖,这男人粗糙刺人的手指肌肤和硬茧本就够刺激的了,再结合起他身为特种兵那夸张到离谱的腕力指力,让这柔嫩的逼肉完全屈服沉醉在这又疼又爽的进出狂肏猛干指奸,给他带来了极度畅快的酥麻快感!
“哈啊……就算……呜呜……之前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啊……哈啊……!~惩罚的话肏我那一次就够了吧,你到底还要做什么啊唔!………我现在浑身上下都还痛着!……唔…不要哈啊……别……别抠那里啊……受不了了~!……!!我不要~!……!”
“只是道歉对不起就可以了?真是个天真的婊子啊,呵呵,脸和屁眼都那么欠操,要不是姓季,你他吗的早就被人按住肏烂干成性奴了懂吗?现在我这个做哥哥的,还真必须要好好教育调教你,把你这错误的想法改过来才行呢……”
分明就是借着一个由头来宣泄自己的欲望而已,可这别有目的的男人还要站在道德高地上居高临下的进行所谓的惩罚教育,催眠似的诉说,在季森脑海里留下了一层浅浅的意识印记。
关延麒另一只还空着的手冒然窜进了季森空荡荡的衬衫里,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指对着那柔软粉白的胸肌乳头就是一个不客气的揉捏掐弄!他从后面完全把青年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在这公共场合,尽情实行自己的欺辱奸淫!
“等!~!……求你了……大哥,啊不,表哥!……就算是教育也别在这啊……——哈啊……不要……求你……唔……这里全是人啊……我妈还没走远啊……!等下,你在!!——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唔!——————!!骚点被!!——不行了……哈啊~!……唔——!啊!”
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角落里,仿佛无穷无尽的腥臊淫水从季森的体内分泌出来倾泻流淌,不顾身体主人被强迫的心情,反而帮助着这鬼畜的变态强奸犯,让对方的指奸猥亵变得无比顺滑通畅,轻而易举的就唤醒了季森才被满足过的身体里潜藏的淫荡本性,让这可怜青年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强硬攻破。
“和鸡巴是不一样的感受,对吧?我的手指经常要握枪攀爬,皮肤表面干燥粗糙都是厚厚的茧子,肏进你这软的要命的嫩逼里捅,就像是带着刺儿似的又疼又爽吧?”
关延麒并拢手指,手臂肌肉充血紧绷,血管青筋爆炸凸起,好像是上了发条似的“噗呲噗呲”接连狠戳猛插季森凸起的前列腺骚点,用癫狂的力道和可怕的速度,直接把青年爽到看着像是个煮熟了的虾米似的弯起腰颤抖不停!
一时间,季森已经顾不得这里现在是庆祝他爷爷七十五岁大寿和母亲回国发展的家庭聚会,只能支支吾吾呃呃啊啊的呻吟,沉浸哇情欲中的身体从内而外的痉挛抽搐,前后肉棒骚逼一起喷射出滚烫的液体,硬是在公众场合靠被强迫指奸猥亵到达了极致的高潮潮吹!
“哦……变得很敏感了啊……你这就潮吹了?真是不经肏啊,之前也是,射了两次就晕过去……那这样,你这婊子母狗不得被老子肏坏肏死了?”
关延麒依依不舍的抽出手指,“噗”的一声,甚至连带着扯出了还在裹缠吮吸的柔嫩逼肉,大量的淫水没了手指的阻挡,直接顺着季森的大腿一路向下打湿了毛毯!他看着指间晶莹透明的爱液淫水兴奋的笑了笑,然后直接强行把带着淫水的手指塞进了季森的嘴唇里:“哈啊……尝一尝,你骚逼里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闻起来好甜……嗯?是不是啊……好吃吗?”
“呜呜唔!~!……!——不——哈啊……呕!——……不……别——呕~!”
毫无分寸的手指插进口腔里,几乎是一下子就戳到了舌根喉咙眼的位置,腥甜的淫水触碰到舌头,那种生理意义和心理意义上的双重恶心,直接让毫无防备的季森眼泪都冒了出来,不断带着哭音干呕着挣扎,却只是为这禽兽的性欲火堆增添柴火而已。
“哈……虽然都是又紧又热的湿滑柔软,可是骚逼里和嘴巴里还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啊……只是用手指感受,真是可惜。”
咧了咧嘴角冷笑一声,关延麒直接拽着浑身无力的受害者,拉着他一起藏在了阳台的窗帘后,让那厚重的帷幔遮挡住两人的身影:“现在……就可以真的用鸡巴肉屌彻彻底底的强奸你这不听话骚贱母狗了。”
现在,自己已经不能说是简单的倒霉了啊……
数不清的灯盏星星点点,闪耀在天鹅绒般深沉又浓郁的深蓝夜幕中,看不清的树影斑驳错落,摇曳在柠檬水似清爽又惬意的夏日晚风里。
这是都市夜晚多么瑰丽的醉人风光啊,但是此时此刻,季森却完全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它。
在人类本能求生欲望的驱使下,即便再惊慌恐惧无法自控,他还是张开颤抖的手掌,紧紧抓握住阳台摇晃的栏杆,拽紧厚重的帷幔。
声带在失措的震动着,发出求饶的悲鸣。
“不要,求你了表哥……我知道错了,真的哈……我……要掉下去了!……~放我下来,求你了啊……不……哈……别舔!能不能停下来~!——~!啊啊!——在晃——栏杆……唔啊……哈啊别——”
他坐在阳台弧形设计的木质栏杆上,上半身勉强倚靠着墙,下身两条腿不自然的张开着。
用左手搂抱环住季森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对方大腿光滑细嫩的肌肤上。
作为这场性爱交媾中毫无疑问的施暴者,关延麒没有回应季森情欲与恐惧交织着的服软求饶,他依然把脑袋埋在青年的两腿之间,用口唇齿舌去持续刺激着那饥渴敏感到极点的性器官,强硬又自我的舔吮裹吸、啃咬挑逗。
他把温热又灵活的舌头伸进逼穴甬道内,上下左右到处扫荡着进攻其中紧缩颤抖的嫩肉,时不时更会模仿性交中生殖器的活塞运动用舌头一下下的抽插肏干,舌肌紧绷发力,对准逼穴内明显凸起的前列腺骚点狠狠的戳顶,再配上尖利的虎牙或轻或重的啃咬,和大口大口吞咽腥甜淫水的吸吮动作,这畅快淋漓的舔逼口交,让周围满盈徘徊这语言难于形容出来的淫荡水声,给被舔舐的对方,带来了真空般独特的奇妙感受的同时,还有痛苦和爽快混杂在一起让忍无法承受的过度快感。
“哈啊……果然你的贱逼里面很紧很热,只是舌头伸进去就被这样疯狂的包裹纠缠绞动,淫水也是又骚又甜的味道,草!……你未免也太饥渴了吧,你这不要脸的骚母狗!浑身上下到处都在勾引人肏你的贱逼,随时会被看到也无所谓是吧?阻止不了你发情勾引人是吧?他妈的!……臭逼贱逼!……正好,你看,庭院里有几个小孩在打闹,嗯……看起来是你的弟弟妹妹们啊……喂,母狗,他们要是你抬头,看见你这个平时帅气开朗的大哥哥现在被我掰开逼张着大腿一副任人随便侵犯随便强奸的婊子模样,会有什么反应啊?”
在喜爱的对象面前尽情释放了自己压抑着的兽欲,蛮不讲理的强横辱骂欺辱着无辜的受害者,关延麒抬起头舔了舔唇,仰视着季森那张每时每刻都会激起他施虐欲望的脸庞。
青年的脸是有些精致脂粉气的俊美,对于现在的审美来看,这么一张脸反而是不如关延麒自己那种轮廓分明的端正英俊吃香的,真要想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对于要求做到阳刚坚韧的男性来说,这份美带着有些过于精致的脆弱。尤其是那双大而亮的桃花眼,双眼皮宽深的褶皱,机灵活泛的眼珠,在作为脸庞亮点的同时,亦是造成这青年有时妩媚气质的罪魁祸首。
就算是面无表情,也带着三分夺魂的笑意。
更不要提现在,当这眼里蓄满了泪时,那好像是一汪生机勃勃的活泉潭水似的荡漾眼波了。
完全让关延麒情不自禁的,想把罪恶痛苦悲痛与恐惧塞满这漂亮的眼睛里。
但是,真从外表上对他来说,季森的这张脸其实也并没有多美丽,最起码,没有美到让他背弃人生底线、抛弃道德观念、放弃未来前途,想要堕落的那种地步。
毕竟,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人了,而他也拥有着挑选的资格。
“一切怎么想也是都怪你太欠操了……”
护着季森不让他后仰跌倒的手臂恶意的摇晃着,关延麒眼眸中酝酿着说不清的愤怒与欢悦,他看着自己被舔逼口交弄得神志恍惚淫态毕露的母狗老婆,对方那软弱的呻吟求饶,惊慌到甚至来求助他这个恶劣的始作俑者的可爱愚蠢,都让他的罪恶欲望越发膨胀翻腾,最终驱使他开口羞辱的说道:
“那群小孩,他们会是纯洁好奇的问你在做什么,还是会看着你诱人的小骚逼忍不住青春期的骚动,也想着一起加入进来干你肏你?……草……老子越说,你他妈的的贱逼吸的越紧啊,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贱货!就你这幅贱样,还想着肏女人啊?呵,……他妈的,被我羞辱,你就这么爽吗母狗?那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把你就地正法,一群陌生人公开强奸你把你当成性奴肉便器强奸射爆撒尿,也都能让你爽到潮吹高潮啊……你是真他妈的骚啊……就是个天生淫荡的母狗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吧!他妈的,给我老实的高潮喷水变成荡妇得了!”
“不……我……哈啊~……~不要,别让他们看见啊……我!没勾引你啊……不是肉便器啊呃呜……哈啊!?……唔,受不了了……”
这淫荡骚浪的婊子被自己的口齿唇舌玩弄到逼肉紧绞颤抖,又被羞辱欺负的话语辱骂的咬唇流泪,身下那腥甜的淫水也四处喷发飞溅,甚至脚背紧绷双腿不住的痉挛颤抖,呼吸急促眼神空洞,马上又一副要雌性高潮的性感模样,关延麒不由得也兴奋起来了。
他暗暗怒骂几句,就又埋头下去开始动作,心底那股成就感和满足感混杂着其他一些也说不清楚的复杂情感,让他更加卖力使劲的开始吮吸舔逼,棱角分明的锋利下颌线不断上下来回,喉结也在脖颈上快速滑动着吞咽,直把青年娇嫩敏感的骚逼穴肉给吃的啧啧作响,甬道内的肉芽肉粒也疯了似的纠缠绞动,汹涌的淫水更是泄洪似的洒的他满脸都是!
“唔——啊!!别别别别不要——……哈啊……又要高潮了!?!……求你停下啊别在这!……~!我……呃……在随时可能掉下去的阳台……在随时可能被看见的阳台?~……被舔逼口交弄到了潮吹高潮……!~!——不要——啊啊……!——”
随着一声堪称凄厉的淫叫,在男人的舔逼口交和羞辱谩骂之下,季森眼神恍惚流泪呻吟,在极度夸张的快感浪潮之中到达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肉棒哆嗦着射出有些稀薄的精液,嫩逼夸张的喷出大量的淫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搐痉挛、失控瘫软,好像已经不再承认自己也是个雄性的事实,沉醉在独属于雌性被占有侵犯的性爱欢愉之中期待着绽放。
一场生存危机和繁衍欲望的交织着起舞的淫荡盛宴,让青年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
那“砰砰砰”的巨大声响虽然除了他之外没人听得到,却是真切的震耳欲聋。
不行了……已经,哈啊……没救了……
作为男人,却只靠被后面舔逼就到了高潮……还是比前面射精都要爽的高潮……
这种事,怎么说都解释不通吧……
除了,我自己真的是如那个人所说的那样,是天生淫荡的母狗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
潮吹后还残留着的感知让季森知道,自己在失力松手的一瞬间就被那作为施暴者的男人给抱下栏杆搂在怀中了,可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安全松一口气,紧接着就听到对方在耳畔可怕的低语呢喃:
“昏了……?别吧,老子可不想奸尸啊,强暴欺辱就是要当面才带感啊,本来想在这里拿鸡巴肏进骚逼里狠狠抽插进出强奸你爽一爽的啊?……哦,还醒着呢,就是有些脱力了……啧,也是,距离上次高潮的两发你才休息了一天不到,然后紧接着就是今天两次连续的高潮,算了,先把你带回去好了,反正之后,我们俩个的独处世间还有很多,今天就不做的太过分了。”
“不过,表弟还是需要好好锻炼身体了啊,这样体力不够,可不行啊,不然次次都把你肏昏过去的话,表哥我早晚会欲求不满到尝试把你从昏迷里肏醒的……回去之后,可要好好训练你这条笨蛋小母狗了……”
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然后,他那受尽了折磨的可怜逼穴里就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扒开,在淫水的润滑之下,手指畅通无阻的插进了红肿敏感的骚逼嫩肉里,然后紧接着就强硬粗暴的往逼穴里塞进了两个圆滚滚的玩意儿。
那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有着无生命的物体特有的冰凉质感,和性爱道具被设计出的贴心光滑,它们没有被开启,只是安静的待在那里承受逼肉的纠缠,却好像反击似的,对着季森凸起的前列腺骚点,进行着若有若无的挤压,让刚刚高潮过极度敏感的青年瞳孔紧缩,颤抖着连连摇头。
“哈啊……别,这是什么东西?唔……呃……跳蛋吗?我!?你!快……快拿出来……唔,我……”
“忍一忍吧,你这矫情的弟弟,我还没打开呢。”关延麒把瘫坐在地上的季森拽起来,让对方倚在自己的肩膀上堪堪站着:“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塞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吧?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按下按钮把那玩意打开,让你抱着肚子跪在地上爽到哭着喊着求饶,在所有人面前发骚犯贱脸面扫地,流一地淫水暴露你这个婊子的淫荡本性……到时候,就算你抱着老子的腿想跟我回家,也没用了,懂吗?”
端正英俊的面庞勾勒出狠厉阴沉的微笑,男人伸手捏住青年的下颚,迫不及待的兴奋目光好像一把猎枪似的死死盯住了猎物的恐惧的眼神。
“虽然其实我也有点期待你不听话……但是,我觉得那个场景你应该不会想看到。”
“所以老老实实的跟主人回家吧,我的小母狗。”
“咳咳……!呃……呜……等下,不要……!!唔!!”
被情欲折磨到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在男人的大力推搡下,失去了脆弱的平衡,瘫软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整个人只能跪趴着喘息,喉咙里流淌出痛苦的悲鸣。
“别撒娇啊,我可没用力。”
对此,并不怎么有善心的关延麒只是呲笑一声,他单手关上门反锁,很是随意的开口,让低沉磁性的男声回荡在空旷的密室内:“我们到家了,小母狗……看看这些我给你准备的玩具,喜欢吗?”
皮鞋低跟踩在瓷砖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几秒后,房间墙壁上的开关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瞬间,原本漆黑的空间内就充满了白到刺目的光亮。
一直在被逼穴内两颗跳蛋震动挤压着嫩肉骚点到浑身软麻的季森,心里有了本能的不妙预感,他强撑着爬起来坐在地上,随声抬头望向关延麒的方向。
然后,季森才发觉到,刚才那让他恐惧非常的黑暗,是如此的友好。
灯光照耀下,雪白的墙壁上挂满的东西让他的看一清二楚。不是季森想象中的名贵挂画,也没有贴上常见的精致壁纸,反而像是赶工似的,钉满了一根根又长又粗的坚硬铁钉来用作固定,把那些看着就让人血液凝固头皮发麻的可怕性爱道具,错落有致不失规整的挂在了上面。
支撑杆,皮鞭,眼罩,口球,假阴茎,项圈,串珠……
这还是季森仅能认出来的一部分道具,更多模样奇形怪状的恐怖东西,他甚至都猜不出来具体是什么用途。
然而,比满墙的道具更离谱的是,角落里那个用作关押大型野兽的巨大铁笼,顶着粗长雄伟假阳具的三角木马。
季森看到高大的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扯下了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把对于自己一身壮硕发达的肌肉来说有些过于紧绷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一旁,紧接着,他就伸长手臂,从门侧墙壁上琳琅满目列队挂满的狰狞道具之中,挑选着拿出了个带着铭牌的皮质狗项圈握在手中。
“表哥……等下?你……这是要干嘛啊?哈哈哈?……不是,别,别开玩笑了,哥?……这项圈,不会要给我戴吧?……不会要把我关在这儿吧,哈哈……”
喂……现在完全是那种囚禁调教题材的av小电影里的情况啊……
不至于吧……真得不至于吧!??真要是玩真的的话绝对会被调教肏成满脑子都是鸡巴的肉便器母狗啊……
最开始还以为只是被关延麒带回家里好好休息,顶多会被再操一顿而已的季森,现在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害怕了,衣服下数不清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明明应该立刻逃跑离开这里,可他却四肢僵硬手脚冰凉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仿佛是被逼穴内还在震动的跳蛋连带着似的,全身上下都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
难掩恐惧的咽了咽口水,已经被强奸狂肏到整个人都心惊胆战的季森弱弱的笑了笑,他一点一点的向后挪动着,带着些讨好的试探着开口:“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哈哈,表哥,喂,你是我表哥啊……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啊,再也不会去找黎昕了……不,不要——咳咳,别!——”
“谁知道你这满口谎话的坏小狗说的是真是假……”
一个大跨步就走到了季森的身前,关延麒无视了对方微薄的抗拒,扯着季森的领口一下就把给他拽了起来,然后用堪称粗暴的动作将这狗项圈戴在了青年的脖子上,随后才弯腰捞起地上盘绕在一起的沉重铁链,把铁链和项圈连接处的弹簧扣死死扣紧。
“而且,就因为是你的表哥,所以我才要这样好好照顾你啊……你这种成天到晚勾引男人的欠操骚母狗,如果不用狗链子拴起来,关在铁笼里好好调教关好,那就会跑出去影响到别人,多不好啊……”
关延麒左手拽着季森脖子上的项圈,把他平举到和自己视线相同的位置,右手一个用力就撕烂了对方衬衫扯下了对方的裤子,将上半身柔软的胸肌、粉嫩的乳头、腹部向下流畅的马甲线一览无余,下半身两条乱蹬乱踢不断挣扎着的白嫩长腿,还有因为跳蛋肆虐而泛着淫荡水光颤抖不停的肥嫩骚逼,也都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见到这番美景,关延麒眸光一沉,喉结滚动,他径直从一旁墙壁上取下一根肉感十足挺拔壮硕的假阳具,直接按开按钮把它塞进了季森湿软嫩滑的屁穴骚逼里!
“!!?等下……哈啊!——跳蛋,跳蛋还在……唔唔唔!——不行,别别别别——哥!?!——哈啊……”
一路上一直再被两颗跳蛋持续侵犯着最敏感脆弱的骚点逼肉,季森本来就处在一个很快就能再次到达高潮的临界点,现在居然有被男人往逼穴蛮横粗野的塞进了一根尺寸触感都不输于真人,还在不断伸缩摇晃震动着的粗长假阳具!这已经被玩到软烂熟透的骚逼里,跳蛋和柔嫩的假鸡巴互不妨碍的开始了工作,它们彼此摩擦着挤压一起撑开紧致敏感的逼肉,竟然在用不同的频率速度疯狂震动!
不同于真人略微坚硬的触感,那做工仔细的仿真大鸡巴柔韧灵活,上面的血管青筋却又凹凸不平,因为是机器而不会疲惫的它在连续不断猛插狂肏,一下又一下的翻开敏感逼肉,让形状美观的肥大龟头不断戳顶肏进了肠道深处!甚至把两颗跳蛋也带着一起,研磨按压着凸起前列腺骚点的同时,顺着湿滑淫水深入到了从未被进入过的最里面!
“不行了……又要又要我……唔唔唔……哥求你拿出去啊……真的太夸张了一直在震唔!……!哈啊……别——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求你啊——!!?唔唔唔……呕——哈啊……”
这样恐怖的快感,加上被项圈束缚住脖颈难以呼吸的窒息感受,当即就让季森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好像过电了似的开始抽搐着痉挛,他的双手对着男人结实的手臂不断抓挠乱扒,双脚也在那里到处乱蹬乱踹,仿佛像是濒死的动物一样开始哭喊淫叫,嘴里面说出的话语都变成了含糊的求饶!
肉棒已经是射无可射,却还是在这样极度舒爽的畅快之中哆嗦着喷出稀薄的精液,而被假鸡巴和跳蛋堵塞住的骚逼缝隙间也淅淅沥沥的流出大量的淫水,却因为还有更多的淫水无法排出来,竟然把季森的小腹都撑到微微鼓起的程度!
喷射出的精液和流淌出的淫水在季森身体疯狂痉挛抽搐的带动下四处飞溅,甚至都把关延麒板正崭新的黑色西装裤和皮鞋都给打湿了,见到自己面前青年这副高潮不停快要崩溃的模样,关延麒本来就勃起的巨屌竟然越发充血膨胀到发疼的地步,这毫无怜悯之心的鬼畜恶魔直接松手,任由高潮中的季森瘫软摔落在地上!
“哇,喷的很壮观啊,我的裤子都被你这母狗的淫水打湿了……每次都喊着不要不要,但又是每次都会这么激烈的射精喷水爽到高潮,表弟,早点接受自己是条骚浪的婊子母狗这个事实,有很难吗?一次两次的推拒,我可以当做是种情趣忍耐,如果次数太多了话,那就会很想一直肏到你承认自己是下贱婊子为止了……”
有一种奇怪的炫耀心态,关延麒在季森无暇注意的时候,按下了某个按钮,让房间摆的内到处都是的隐藏摄影设备从沉睡中苏醒,开始了记录和直播的工作。
我有属于自己的狗了……大概,是这样的想法吧?
《30天直播囚禁调教》开始直播——
如同这直播间的名字一样,关延麒准备在这段时间内,一直无间断的持续直播季森被自己囚禁调教的变化。
从抗拒到痴迷,把帅气的直男被强奸催眠肏成我的专属婊子老婆……这样的色情纪录片,用来作为他们两个人新婚礼物,可谓是再浪漫不过了吧?
此时恰逢午夜时分,正式网站流量最大的时候,所以当直播刚一开始,就有不少压抑着欲望无处发泄的人点进来,他们一进来,就看见长相俊美精致的帅哥光裸着身子跪在地上,脖子上还带着狗项圈栓着狗链子,骚逼里塞着假鸡巴震动不停整个人哆嗦着潮吹喷水,而身后白衬衫黑西裤加皮鞋打扮的禁欲的197肌肉猛男正顶着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单手插兜牵着狗链,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哇哦,玩的很大啊!这小母狗盘靓条顺的,大屁股又白又嫩小逼还透着粉,真爽!】
【看见囚禁调教直接就点进来了……是绑架找来的小狗吗?看着不像啊……好馋,看来我也得去抓条流浪狗肏了。】
【等下,我没看错的话这不是我们京圈出了名的桃花眼直男小美人吗?啧啧,一直说不搞基不搞基,结果被抓来囚禁调教……而且看这主人的肌肉体格,怕不是要被肏废了】
【这婊子体格也太匀称肌肉线条也太美了把,长得也漂亮!腰上马甲线真他妈带劲,小逼看着也很紧,好想操啊!我家的骚狗都被我干松了,主播到时候咱们换换肏着玩怎么样?】
【我草这……嘶,我说你小子为什么不回来了,这么俊的骚母狗在家,没那个出门闯荡的心了吧哈哈哈】
【哟!这不是关大少爷吗,传闻不是说性冷淡?结果一玩就是真的重口啊哈哈,当然,我喜欢!礼物已经刷了十几万了,快点操!】
没有打开手机看直播间的画面,关延麒对于暗网上那些人的弹幕讨论毫不知情,他并不知晓这么快自己就被人发现了身份。不过,既然选择用直播来炫耀自己的小狗,他也早就不在意什么隐私的泄露了。
而且,在这个藏污纳垢的黑暗网络世界里,所有人都在心照不宣的狂热追求着官能刺激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不论你是什么高官富商名门勋贵,只要在这里,都不过是欲望的奴隶而已。
他们会不约而同相互关照,默契的保护彼此的秘密。
别说他一个少将了,在暗网里,就是比他职位更高的人也不是没有……
拽着连在季森脖子上项圈的铁链,仿佛真的在遛狗似的,关延麒开口命令着说道:“不要惹我生气啊,贱逼!你不会想知道那会有什么后果的……好好撅起屁股四肢着地给我爬吧!呵呵,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啊!”
还不知道自己此时所有的行动都会被摄像机录下直播公开,季森听到关延麒的命令后,怔了一会儿才强撑着潮吹后酸软无力的身子开始动作。
他算是被这狠厉的男人打怕了肏服了,所以即便内心再不情愿再感到羞耻,也并不想去挑战对方的威严,只是委委屈屈的高撅着屁股,模仿着狗的姿势在地上缓慢的前爬,晶莹的淫水随着动作在两条大腿上顺流而下,在地上挥洒出一条淫荡的痕迹。
“没错,乖狗狗……就是这样!”
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被收入直播,季森仿佛已经失去了神志,此时此刻只是一摊被情欲征服的肉体,他被关延麒牵着链子,一点一点的爬行着,时不时还因为体内捣乱的玩具而停下步伐颤抖着淫叫。
“啊啊哈……我……拿出来……求你了哥——跳蛋和假鸡巴一直在……!!唔——”
前天未恢复的鞭伤,又添今日摔倒的新伤,季森虽然在关延麒的威胁下主动高撅着屁股被迫学狗爬,可速度却实在是太过于缓慢了,关延麒只是看了一会儿,就被那摇摆着精瘦腰肢,因淫水和玩具填满鼓胀起来的小腹,和由于狗爬而颤抖晃动着的丰满大屁股给勾引的受不了了。
对于本就已经忍耐很久的关延麒来说,这画面的一切都在他眼前不断放大,堪称魔性的破坏着他的理智,让原本想要开始好好调教母狗的男人现在完全精虫上脑,顾不得什么录制直播又或者其他!只想着用自己的大屌,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母狗婊子!
“草!真他妈的骚……受不了了你这母狗,不勾引我你会死是吧?!欠操!”
怒骂一声,关延麒解开裤腰带,伸手掏出内裤里雄伟壮硕的粗硬男根,然后居高临下的抬腿,将冷硬的皮鞋踩在挺翘圆润的丰满肉臀上,用力的随意踩踏!甚至还顺着季森缓慢向前爬动的动作,宛如惩罚似的对准那在骚逼内伸缩晃动的假阳具外露的部分,开始用鞋尖轻踢用鞋底碾压,好像真的在对待着不听话的发情母狗一样不客气!
“啊啊啊啊!!?!——等下——不要,不要踩——哥!哥!——哈啊……受不了了,快停下唔啊!——”
这一连串的刺激,把本就强撑着狗爬的季森弄得直接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那高高撅起的翘屁股好像喷泉似的,开始持续喷出腥臊的滚烫淫水!
“贱逼!真他妈的欠干!学狗爬都不会?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被我的鸡巴肏,故意撅着屁股犯错等惩罚?!贱死了,草!看我不干死你!今天早就想强奸你这骚婊子了!”
看着这骚货“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关延麒忍不住咧了咧嘴角,他借着惩罚的理由,恶劣的拽着铁链,让季森不由自主的仰头,然后猛地伸手拽出那震动着的假阳具,在身下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淫水“噗噗”的喷泄,爽到失声尖叫的同时,伸手掐住对方的腰,将空出来位置的销魂肉洞,固定在了一个合适插入的高度,直接就是顶胯挺身!把自己充血膨胀粗壮坚硬的阳刚巨屌,狂野的肏进了还处于高潮余韵的湿濡骚逼内!激起青年越发可怜的悲鸣!
“哈啊!?别,不要啊啊——唔!————!!……我……”
和人造的假鸡巴相比,真人的肉屌有着更加让人迷醉的性爱触感,当关延麒的大鸡巴肏进季森粘滑紧致的骚逼后,不论是鼓起跳动的青筋血管,还是分泌着前列腺液的肥硕大龟头,又或者是粗硬扎人的杂乱耻毛和一对鼓胀的巨大睾丸,都给季森敏感的屁眼骚逼带来了和假鸡巴不同的极致快感!让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开始淫叫呻吟!
比假鸡巴更粗更硬更长更有力!带着人类特有的滚烫温度和真实肉感,关延麒血性雄伟尺寸恐怖的粗硬大鸡巴对着肥嫩骚逼就是激烈狂野蛮横强悍的进进出出,毫不留情的展现出属于军人那饱经锻炼的超强核心力量!忍耐了许久的男人绷紧腰腹肌肉,全身上下用力,好像在做训练似的,对准淫靡肉逼开始了凶狠暴力的连续打桩,“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在周围翻滚徘徊着!
“我——!……不要——……!又要高潮!?!真的射不出来了……哈啊——哥,求你……哈啊!……”
在那跳蛋不知疲倦的应和下,关延麒那迟钝恐怖的雄屌直接把季森可怜的红肿逼穴肏成了一个糜烂艳丽的风骚肉洞,肥嘟嘟粉嫩嫩的逼肉甚至被大鸡巴强悍癫狂的狂肏猛插连带着被一起拖出来肏进去!抽插不停肏干不止,力道恐怖速度夸张,在关延麒成千上万下的撞击爆肏中,“啪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震耳欲聋,他直接把季森那浑圆挺翘的肉臀都肏的变形了,吐露着淫水的可怜骚逼更是被干出来了一圈儿泡沫!
“射不出来就你尿出来!反正只是个不要脸的骚逼,随地小逼的母狗,被鸡巴肏到失禁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吗?……草,里面吸得好紧,你这贱逼!都被肏开了骚逼还是又紧又热的……妈的,不想高潮?好,说点好听的话,什么哥哥,主人,老公的……让老子听得舒服了就放过你这母狗!”
已经彻底承受不住却还是被掐着腰逃跑不了,求饶无用逃脱也不能,今天连续高潮三次并且马上甚至要高潮第四次的季森,此时被强迫的塌下腰撅着屁股好像等待受精的母狗,骚逼更像是正在被钻挖的井洞似的,承受着大鸡巴连续不断的狂野抽插粗暴打桩!在这一下又一下的侵犯肏逼中,在这持续四、五十分钟的凶猛强奸里,季森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了。
宛如落水的人抓住仅剩的救命稻草一般,在听到关延麒的话后,季森赶忙开始淫叫着求饶:“哈啊……好,哥哥,主人,老公,求你了……哈啊——不要,我真的受不了,呜!——!!?哎?——不是说——……呜!不要,不要再肏了!啊哈——大鸡巴老公别肏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不要——啊——!”
“该说你这婊子是笨蛋好呢,还是夸你听话好呢……呵呵,好,真乖啊我的母狗……那老公就奖励你一个,你最喜欢的肏逼,让你淋漓尽致的爽快高潮好了!”
被季森的淫叫激的越发兴奋,关延麒直接松开了手里的狗链!这男人心率加快,血压升高,肾上腺素飙升,激动的低吼着,只感觉本就充足的力量在体内越发汹涌澎湃,潜藏着的变态兽欲也尽数爆发!
这身经百战的精锐特种尖兵,拿出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爆发力和耐力,两只手一起掐住对方的腰肢,把这可怜的青年当做飞机杯肉便器之类的无生命死物似的托举着狂肏狠抽!
一对大阴囊“啪啪啪啪”的击打着白嫩的肥屁股,四处喷溅的淫水弄得两人交合之处淫靡非常!在这样凶狠的强奸肏逼下,猛男兵哥直接把高潮三次的可怜骚货又肏的哀鸣颤抖,手指乱抓地面脚背绷紧乱踢,浑身都在抽搐痉挛,到达了第四次高潮!真的射无可射后,颤抖着的肉棒和骚逼一起喷射出了晶莹的液体,只不过前者是尿液,后者是淫水!
“不——!——啊!……哈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射了——高潮了……又高潮了!!—啊唔—……不要了不要我……射了——!哈啊……被大鸡巴老公强奸肏逼干到失禁前后齐喷了……唔呜!……——不要,已经高潮了不要再————!!!!”
即便亲眼看着这母狗被自己肏到了第四次高潮,完全崩溃求饶什么话都说出来,甚至被肏的失禁喷尿,可就算如此关延麒却也还不满足,他感受着骚逼内那紧致湿软舒爽到极点的裹吸触感,那肉芽肉粒颤抖着吮吸自己鸡巴的极致快感,竟是越加兴奋,用着快到有残影的速度,用着重到把人干废的力量,连续一百下,一千下甚至更多,连续不断用将近三十公分的粗长大鸡巴强奸骚逼,疯狂的狠肏高潮潮吹中的敏感屁眼!
“婊子……哈啊,被大鸡巴老公强奸爽到失禁了吧!真他妈的是个臭逼!贱逼!果然是骚母狗,天生让人操屁眼的鸡巴套子!呼……好紧,你这骚逼里面真他妈的会吸,要射了……哈……全部都射给你,把老公的精液全都射到你这母狗的子宫里!灌满你这婊子老婆的肚子!”
紧致的逼肉疯狂的吮吸裹夹按摩着肉屌,在这样高潮痉挛的骚逼刺激之下,关延麒深吸一口气,用胯骨砰砰狂肏骚逼猛插屁眼,疯狂加速的肏干不停进行最后的高潮冲刺,终于在又肏了几百下之后才忍耐不住低吼一声,鸡巴柱身青筋跳动龟头马眼一阵哆嗦,喷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腥臭浓精,那力道十足的精液对着骚逼深处疯狂扫射,直把季森微微凸起的小腹给持续不断的灌满射到好似怀孕了一样鼓起来!
在这样被栓着狗链撅着屁股被后入内射中出播种,连续潮吹到失禁喷尿的过度的刺激下,癫狂的极致快感冲刷着季森的一切观念重写了他的心理渴望,让这可怜的青年被彻底肏成了对方专属的肉便器性奴,脑子里除了鸡巴之外别无他物!潮吹喷水到快要失力脱水的季森白眼一翻,在这样鬼畜的性爱交尾中,彻底被肏到晕肏到崩溃失去了神志!
“……果然,还是不经干……”
看到季森又被自己操昏过去了,关延麒忍不住咂舌叹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被自己干到晕过去的小母狗抱起来,放在巨大铁笼里铺软的床铺上后,伸手关紧那铁笼的大门从外面锁上。
“含着我的精液好好睡一觉吧……等醒过来,再给你好好清洗,玩些别的,呵呵……”
当季森醒来的时候,他差一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大概是因为这禁闭的密室内漆黑一片,还安静到让人本能害怕的程度吧。
“嘶?……好痛。”
刚习惯性的试图坐起来,就感受到全身上下那隐秘而延伸的怪异感觉,娇养着吃不了苦的青年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僵住了身子,被弄得完全清醒了过来。
是过度运动后的肌肉酸痛,是激烈性爱后的浑身无力。
身后隐私的部位,更好像是被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劈成了两半后又捅来捅去似的难受,肠肉娇嫩的肿胀起来,细滑的黏膜麻木的颤抖着,随着呼吸那穴口一开一合,季森甚至还感觉到,会有细小的风趁机窜进去。
可怜的青年心脏猛地一跳,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当下所处在何等的境地。
不会……不会真的被关起来了吧?
顾不得满身不适的感觉,季森咬咬牙爬起来,双手摩挲着向前,结果还未等他碰到什么,那金属碰撞产生的刺耳声响就突兀的打破了这片空间的寂静。
“铮铮”“铛铛”,还有铁链在地面拖动产生的摩擦声音,让季森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
“草……狗东西……到底射了多少啊……”
低声暗骂一句,他伸手一摸屁股,然后就摸到了那散发着腥臊气味的黏腻液体。
刚一站起来就感觉什么东西流出来……啊,好气,那家伙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我不会现在是在那个铁笼子里吧?
这个可怕的猜想很快就被季森证实了,当他感受到双手掌心属于金属的冰凉触感时,不由得眼前一阵发晕。因为这让季森发现,那个强奸自己上了瘾的男人做爱时所说的,大概率不是什么吓唬人的谎话,而是真心实意的计划。
“关……叫关什么?草,明明是我哥啊,就算没怎么相处,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啊,强奸一次就够了吧!而且是亲人的话,比起站在别人那边,更应该帮我不是吗……”烦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在看不清神色的黑暗中,季森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我都没让他帮我追黎昕呢,他反而教训起来我了……什么哥啊……”
想到记忆里自己在那个人身下被侵犯折磨求饶也得不到解脱的凄惨模样,他甚至眼圈泛红的抽了抽鼻子。
“我还是第一次呢……就这样就……呜……”
一直都被好好保留着初吻和初夜,结果却突然被根本没什么感情的男人给夺走了,这算什么事啊……
等下,先别那么矫情了!季森,你现在是不是该想一想逃跑的事……
算了,别想了。
深知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的青年,刚兴起逃跑的念头一秒不到,就迅速放弃了。
自己不过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漂亮肌肉,而那个家伙可是战场军营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那天晚上他都跑出去那么远,甚至还坐着电梯!却还是被那男人给徒步赶上,扒开电梯拽着脚,像拖着小孩似的给拖走强奸了。
现在,季森脚裸上青紫的握痕都没消失呢。
脑子虽然不太聪明,但是一直很有自知之明的青年颓废的叹了口气,顶着这样浑身上下到处都不舒服的身子,他不也勉强自己站着,干脆直接躺在铁笼里舒适的床垫上了。
自己解不开项圈,也打不开铁笼,还出不去屋子,更是个记不住路的路痴。
……啊,就这样还想着逃跑?完全是给那个变态一个送上门的惩罚机会啊。
哎?铁笼子里面还铺了床垫?……唔,还是好几层的……怪不得睡起来感觉还蛮舒服的啊……
等下,话说这里还有被子的啊!好奇怪啊!谁家铁笼当床睡啊!
就在季森摸着被子想要吐槽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时候,“咔哒”一声密室门的锁芯转动,明亮的灯光洒进了黑暗的空间里。
“哦,小狗醒了?”好像是下班后回家的丈夫似的,关延麒走进房间后打开照明,摘下帽子脱下军装外套,很自然的开口:“饿吗?我带了吃的。”
把帽子和外套理了理,随手放在一边的衣挂上,关延麒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冲着笼子里的青年摇了摇手里提溜着的食物袋子。
“没记错的话,从小你就喜欢吃油炸糕来着。但是现在不行,所以我就只买了点粥……唔,还有那种炸过的酱蛋,我也买了,小姑说你每天都要吃,喜欢的不得了。”
“啊?啊……有点饿,那个,谢谢?哈哈……”
你这什么奇怪的态度啊哥!搞得像我们俩个是家人一样!
为什么还记得我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啊……都过去十几年了!而且你不是以前成天欺负我吗!
还特意问我妈我喜欢吃什么早饭……先不说现在是不是早上,你也太奇怪了啊!强奸人完事儿之后把人关起来囚禁再体贴照顾?
季森当然知道眼前这个一身军装制服,打扮禁欲严肃的男人,本性是怎样的恶劣,又清楚的明白,这家伙对自己做的多么过分的事情。
可他却还是被关延麒简单的一句话,就击碎了防备,控制不住的软化了态度。
“看你的表情……哈哈,我记得你喜欢吃的东西这种事,至于那么惊讶吗?”
看着季森掩饰不住的惊讶表情,关延麒忍不住的笑了出声,英俊眉眼间深刻的阴翳与严肃都因此而散去,让这平日里外人难以接近的冷面军官,此时竟显得有几分难得的温和。
他把食物放在茶几上,解开系好的袋子,然后“啪”的一声,打开了紧扣住的保温盒。
浓郁的酱香和清甜的米香混在在一起,和谐而温柔的扩散在空气中,漫步到季森的面前。
那男人莫名其妙的笑了之后,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开口说道:“我们,十四年没见?……嗯,算一算的话,确实是十四年。当时你应该十一吧,小学五年级来着,我比你大五岁,所以差不多是在念初三,毕业后就去住宿制的军校了。”
“小时候,我只记得你长得像个女的似的,而且一点破事就爱哭,还成天赖在别人家里不走,对别人爸妈撒娇讨好的……”他把手伸进裤子兜里,好像是按了个按钮之类的东西后,铁笼的大门就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拍了拍两腿之间空出来的位置,关延麒抬了抬下巴,对季森示意道:“过来吃饭吧。”
“啊?哦……哦,好?”
好像被迷了魂儿似的,季森居然乖乖的拖着铁链走到了沙发前,他犹豫了一会儿后,真的坐在了关延麒双腿之间的位置,整个人被那男人搂在怀中。
身材高大的军人体格挺拔又伟岸,不绷紧的结实肌肉靠起来软软的,居然有点舒服。
那温热的呼吸在洒在脖颈间,骚动着心不由自主的一阵麻痒,而随着对方的动作,鼻腔内也满溢着男人身上,那股难以言说的硝烟味道。
这明明是不顾自己意愿强行发生关系的危险人型凶兽,但是在现在,却给作为受害者的季森,带来了一种格外独特的奇妙安全感。
柔软的被子,食物的香气,宽阔的怀抱,温和的眼神,还有最重要的是,被在意着、被重视着的独一无二……这些,都给人一种平淡而温馨的烟火气息,一种梦寐以求的,家的感觉。
“吃吧。”
结实有力的手臂拿起勺子,带着些不习惯的生疏把一勺白粥递到青年面前,稳稳的停住。
被喂食的青年愣了一下,才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一口吃下。
撒了糖……甜的,季森抿了抿嘴,垂眸看着那只自然落在自己腿上的大手,想到。
“坏小狗从小就绿茶兮兮的啊,故意在我爸妈面前表现出听话懂事,只不过是给你穿个裙子玩玩,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到处告状……那时候我以为,我挺讨厌你的。”手上继续着喂食的动作,关延麒顿了顿,意味深长的开口:“不过现在想来,你应该是我初恋吧?”
“咳咳!!?……!!咳咳——”
开什么玩笑!?初恋??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差点呛到,季森第一时间捂住嘴巴,他有种不妙的预感,刚想站起来,结果却发现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了腰,对方甚至还用粗糙而坚硬的手指,有些使劲的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丝毫不觉得刚才自己说出了多么恐怖的话,关延麒放下勺子,他微微低头,把青年的脸转过来正对着自己,用深沉晦暗的视线,一点一点的仔细描摹着对方精致的面容。
果然,对着这样一张脸,什么时候都会有那种破坏凌虐的血腥欲望啊……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曾经,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等生关延麒很不解。
为什么,自己会小气到看不惯一个家庭不幸福的小孩?和小学生一般见识?
为什么比起撒娇着的甜软微笑,更想要恐惧到失声的泪流满面。
为什么比起光滑柔嫩的整洁肌肤,更想要鲜红的伤痕,破碎的结痂,反折的小臂。
为什么,不想让那双眼睛里,装的是别人不是自己。
“实话来讲,比你长得好看的男男女女,我想要也很容易。”用身体限制住青年的动作,男人低下头,让两人处在一个鼻尖轻触的极近距离:“但是,很奇怪,我好像,从小到大都只想欺负你。”
内心深处并不觉得这个特殊待遇有多么值得羡慕,季森情不自禁的嘟囔着:
“呃,哈哈,我该很高兴吗……”
听到青年的话,关延麒却没有生气,他哼笑一声,说道:“当然啊。”
“你小时候不是说过,要是我爸妈是你爸妈就好了……现在,不就已经满足你这个愿望了吗?”
“毕竟做我老婆的话,你这个童养媳小母狗,不就该改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