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两道灵魂都被瞬间冲了出去
但是这事忒伤人,黄真不是那样的人,她捧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深怕美人吞的太深,伤到自己。
“哈~你,你嘴痛不痛,要不别弄了吧?”黄真哀求道。
美人摇摇头,牙齿蹭在肉雕上,刺激得黄真快要忍不住。
顶端的小洞被舌头旋转钻着,肉肉的,柔柔的,热热的,粘粘的,舌尖湿滑地勾勒着龟头的所有轮廓,刮着软硬的肉边边,黄真真觉得自己就是女人中的英雄,换一个人来,早就射了。
刚夸完自己不久,那舌头便像蛇尾一般妖娆,抵着肉雕顶端画圈,小嘴嘟着含着龟头一吸,黄真浑身抖颤,连忙压着美人的脑袋,想要抽离。
可新手上路,哪里忍得住,还没来得及完全抽离,那瞬间喷发的白色精液直喷美人嘴里,黄真听着那咳嗽声和吞咽声不断响起时,她只觉自己完蛋了。
一股又一股,第一次量有些大,黄真心如死灰,等待着自己的雕射完,就跪下认错。
反腿坐在地上的,满脸满身的白汁,美人抹着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松开缩了一半的肉雕,研究般砸砸嘴,发出她的评论:“有点咸。”
黄真流着泪,俯瞰大好风景,乳白色汁液从美人乳尖滴落,色情得不行,她这个金手指是真金,明明刚刚才射了,可光是看见这样的美景,感觉又要硬起来。
黄真暗骂着自己,怎么!长雕就变性了是吧!
她连忙三两步甩着雕去打开花洒,对着自己一顿胡喷,白色上衣迅速湿的粘在身体上,感觉把淫虫浅浅的冲走了,肉雕缓缓变小,她才着急地回头走去。
富贵人家的浴室自然和别人的不同,水温是刚好的,花洒是收放的,随意拉多长好像都行。
黄真看着被自己乱喷得尖叫连连的美人,浑身湿透得如出水芙蓉,啊,又做错了吗?
美人强忍着笑道:“想帮我洗澡?行啊。”
她站起来张开手,示意黄真可以继续洗了,可半边挂在身上的丝绸吊带裙还紧贴着肌肤。
黄真举着花洒喷着刚刚见到的,惹上精液的地方,一只美乳被水流射得泛红,乳头硬硬的突起,红鼓得像樱桃。
锁骨因主人在胸下相交的手,而凹陷出深深一汪净水。
黄真捧着一掌心的水,喊她:“漱口!”
美人低头挨着掌边吸走,咕噜咕噜又吐出来,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第六口,她僵着脸笑说:“已经干净了,不然你尝尝。”
黄真盯着她的嘴唇,也不是不行。
湿滑的浴室中,上半身穿着半透衣服的女人和半边身挂着抹布裙子的女人,正靠在墙上接吻着,因水流强度到处乱甩的花洒,将浴室打得到处湿哒哒,连镜子都糊成一片。
“不行~”黄真抽空夺回舌头,有点大舌头地拒绝。
“唔!”瞬间又让美人给强制性吸回嘴唇里。
再度勃起的粉色肉雕直挺挺的,直入美人的双腿处,湿粘的私处真挨着它摩擦。
黄真被推在墙上,双手举起按在雾气深重的墙面,鼓起的奶子被大奶子压得扁扁的,才又弹起,下方的肉雕被磨的咕叽咕叽叫,厚叠的包皮湿乎乎,一丝丝银丝拉扯着又断开。
“啊~好热,好舒服~”美人仿佛才是那个长雕的一般,将黄真压在墙上前后操动。
肿大的龟头边边勾着鼓鼓的肉唇,小肉芽碾着滚烫的棍体,美人夹紧了双腿,将肉雕镶进肉阜中,夹得紧实,似乎想要更加深入。
门边的电话声不断,黄真晕乎乎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她万般抗拒着,成功在美色手中解救下自己,她随手拿起一条浴巾裹着自己,不顾地上踢翻的无数肉色生殖器,掀开门跑了出去。
呜呜呜!黄真锁上自己的房门,眼泪哗哗往下流。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的新雕就被放进去了,她能感受到那种挤压感,龟头被紧紧拴住的感觉,她的新雕不可以!进去了会窒息的!
黄真不是爱哭的女孩,但是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女人强奸的恶劣事件,她完全忍不了一点泪。
等她冷静下来,边换衣服,边思考,为什么她多了一根雕后,变得这么脆弱!
黄真再也没有走出卧室半步,她的客房里有小浴室,满足了基本的需求,东边的客房能享受到别墅庭院的景观一角,黄真的客房在尽头,能看到更多的古朴风光。
一想到这么绿意盎然,湖光水色的庭院曾经属于她的,现在却只能看不能碰,她就近乎要吐血而亡。
透亮的玻璃窗能遥远的望见天边的落日,也能窥见一辆黑色磨砂底座跑车从大门呼啸而入。
黄真心虚地躲了躲,才又探头去看,豪车停驶后,左右各下了一个男人,驾驶座那个她认得出,是烧包男,另一个长得风花雪月,她不认得,但是她马上就要认得了。
啊!!!!是他!!!!豪门真少爷,从小镇而来的真学霸,从小聪明得就像别人家的孩子,原生家庭一直怀疑,终于忍不住去了医院滴血认亲,果不其然!这一举动也让李氏医院发现了端详,这孩子简直跟董事长长得一模一样,偷偷多做了一份亲子鉴定,这可让李家上下都发生了巨荡,董事长与董事长夫人两眼泪汪汪,终于迎回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黄真在脑海中看着源源不绝往下写的人物卡,又翻了翻原来的两张人物卡,这天地之别的介绍,让黄真意识到,这果然是男主啊!天道的宠儿,连简介都比人家丰富。
隔着防盗窗栏遥遥望着那头,不知烧包男说了什么,男主李耀祖正低着头投入他的怀抱,两人在落日下拥抱的场景甚美,如果没有人破坏的话。
“老公~~~你回来了!”美人令人难以忘怀的声音波浪般从门内往外传,似乎还伴着一小段跑步的脚踏声。
烧包男瞬间松开了耀祖,不顾耀祖哀求的嘴脸。
他们都没注意到,耀祖一霎那漆黑的神情,可黄真看见了,她甚至兴致勃勃地抓着防护栏,想将三人大戏看得更真切些。
不知美人说了什么,三人走到了屋檐底下,进了门去,黄真叹息,可惜了。
一柜子的零食,伴随着电影的开头结尾咔擦咔擦响,黄真爱看喜剧电影,笑得伏身拍地,眼泪都出来了。
当门被敲响时,她也只是略收了一下笑声,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哪,门外会是谁。
“hh呃”
门外烧包男露出怪异的眼神,又很快收起,一副友好的说道:“有件事想让你帮忙,就当还我让你借住的人情债。”
黄真笑容一收,“说吧。”
“我要送一个朋友回家,我妻子在楼上,你帮我照顾一下。”
烧包男似乎正在纠结朋友的定义,却见黄真连连摆手拒绝,“抱歉,做不到。”
烧包男面色一沉,不容置疑:“这个事不做你也得做,不然你就给我搬出去,以后不许回来!”
说完他便转身就走。
黄真抱着半边门,想着自己凄惨的一生,随便一个富二代都能当自己爸爸,对自己恩威并用,动不动用搬出去做威胁。
但她真的吃这一套,因为她不是原主,钱和关系人脉她都不知道在哪,她咋才能回家啊!
似乎触碰了什么关键字敏感点,脑海中突然又响起了敲钵的回音,【你好,回家关键信息:完成剧情所需。签收请点头。】
黄真一边吐槽一边点头,就这点内容谁猜不到啊,还用得着签收?
换上衣服,黄真走出客厅,外头跑车轰隆由近到远呼啸而去。
明亮的客厅被黄真关了大半的灯,她甚至还将乱七八糟的东西踢到门边,意图将富二代爸爸一进门就送上西天。
微暗中黄真上了二楼,拧开关着的房门,里头黑漆漆的,像是连窗帘都被拉得一丝不漏。
黄真的眼睛刚从光明处到黑暗处,等于两眼一黑,啥也看不见。
这时,一只手将她扯了进来,门咔的关上,甚至下了锁。
“老公~你来了~”
美人抱着黄真,四处乱亲,边亲还边往床上去,也不知她怎来的力道,黄真被推倒在床上,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啧~唔~唔唔唔~”黄真嘴里舌头乱缠着,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才刚换上的衣服,很快乱成一团,黑暗中,她想推囊,却摸到满手滑腻,似乎是一身裸露的肌肤。
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饱满圆润的胸前,手掌中的触觉有些怪异,黄真捏了捏大奶,摸索着,半响才惊觉,这不是一层薄纱吗?
不断被吸食的嘴巴啵的一下被松开。
“老公,喜欢吗?”美人拉着她的手沿着薄纱往下,路过平坦的肚子,黄真的手指被按得压紧肉里,两片肉馒头夹着,小肉豆让指尖磨成软烂的大豆粒,顶起细绳滑向一边。
手指沿着细线往下,湿滑得已经不像话,黄真能摸到软嫩的肉唇,软嘟嘟的夹住细绳,也夹住她的手指。
“我够湿吗老公,想不想进来?”美人不知羞耻地说着烧话。
黄真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胸被狠狠抓了好几把,她特地穿的宽松裤子,裤裆紧绷绷的,已经长回去的大雕,又被揉捏了出来,鼓鼓胀胀的,在美人手中逐渐绽放。
【咕唧~】
黄真两腿张着,隆起自己下半身竖起的那块,一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正坐在她下半身来回磨蹭。
坚硬的肉块与柔软的肉穴产生的热能是十分可怕的,黄真嘴很硬,身体很诚实,她决定冒认烧包男,让烧包男背锅去。
“老公~好大~好舒服~”
美人似乎不顾内陷的细线,将肉棍压在下面恨恨磨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要将铁柱磨成针。
两片肉嘟嘟的阴唇早已磨红一片,口吐白沫,让人心生怜惜,想好好安抚一般。
黄真被往后折着手绑着,身体向前,任她怎么想也想象不出的姿势,都被这美人做到了。
“老公,吸我的奶,咬破这层纱布就能吸到咯~”美人压着她的嘴在纱布上轻蹭,她能感受到嘴唇与硬起的樱桃在隔纱交锋。
黄真露出雪白的牙齿,“啊~”美人顾得上顾不了下,胸口被舔咬的感觉太刺激,她一边半蹲着,扶着大雕揉擦她的痒处,一边按着黄真的脑袋,让她吃自己的奶头。
假戏真做,美人似乎真的被爽到了,良久没再说烧话。
龟头浅浅地刺着柔软湿滑的小花穴,那处横隔着一条紧绷的细绳,好几次,龟头都差点绕过细绳直捣黄龙,可又让主人强制着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