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燕奴(遛狗训导鞭子抽男根)
那是言官的上书,劝诫皇帝切莫太过宠幸身旁太监,致使宦官专权,步了百年前的大楚后尘。
这文章遣词造句犀利狠辣毫不留情,其中所言那奸猾小人,虽未指名道姓,他们却都心照不宣。旁人虽不能知晓两人私密时的关系,却也都能看出这位新帝是何等的信任舒望,有时竟连大臣要面见圣上都要经他首肯。
而那摊开的纸页上,工整端庄的文章之后姬琰亲手批复的几个字却潦草得很——放你娘的狗屁。
这几个字把姬琰那自小养出的粗蛮性子都暴露了个彻底,没什么文质彬彧,博知明礼,他骨子里仍是那个深陷于泥沼,困窘凶恶的小狼崽子,谁动了他的东西就得被恶狠狠咬上一口。
舒望静静地看着他,也只是看着他。
可这目光已叫姬琰慌乱。
他终究咽不下那点燥郁之气,闷闷道:“你我的事,自然不容置喙,他是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便猝不及防被抽了一耳光,尽管舒望力气不重,他却因没有防备,被打得脸偏向一侧去,抬起头来望向人时眼中竟有几分惶惑和委屈。
舒望仍是那样平静地同他对视着,嗓音嘶哑,却难掩讥讽:“你登上帝位,享群臣朝拜,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姬琰这才慌乱,他受不了舒望这样的眼神,似乎对他失望至极的,疏冷的,淡漠的,像是片刻就将消逝一般的春雪。他忙膝行上前去,俯身用鼻尖去蹭舒望的小腿,十足的犬类讨好主人的谄媚姿态:“我错了阿舒……”
舒望却踢开了他,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闭嘴。
他立马噤声,又跪直了,眼睛灼灼地看向对方。
“回答。”舒望淡淡命道。
这是要他回答方才的问题。
你又是什么东西。
姬琰同他目光对视着,没有丝毫迟疑和羞耻地答道:“我只是主子养的狗。”
舒望这才略微颔首,手一指地上散开的奏折,姬琰便叠得整整齐齐奉上,又见他做了一个手势,心中一凛,却还是爬向了一侧屏风之后。
这个手势是鞭罚。
他爬到屏风之后,从琳琅满足的鞭子之中挑了只油光的细鞭。这鞭子虽看起来小巧,却磨人得很,不似粗犷的钢鞭一般能把人抽得血肉模糊,却能留下皮下伤,叫人有苦说不出。他自然不是故意要折磨自己,只是他看出今日舒望满眼疲态,只想叫他挥鞭轻省些。
他口中衔着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心中却踏实下来,他的主人既然还愿意罚他,便是没有厌弃他。
他爬回舒望身侧,把鞭子交由他手心,这才又老老实实在他膝下跪正了。
“你明日要上早朝,这张脸就免罚了。”
舒望拍了拍他的面颊,哑声命道:“把你的贱根露出来。”
姬琰将双腿大开,无毛的下体轻易便暴露在人视线下。他双手背在身后,腰身稍往前挺,整个胸膛舒张,小腹紧绷着,筋肉紧实有力。
被舒望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男根轻易有了勃起的势头,在双腿的阴影间蠢蠢欲动。只被人用脚尖踹了一两下,就倏而弹跳起来,斜斜指向上,顶端濡出清液来。
这根肉茎形状令人十分满意,长而粗壮,筋络毕露,强悍却又不显得笨重,两只囊袋鼓胀紧绷,一看就是足以绵延皇家生息,能叫嫔妃畏惧的凶器,如今却只能被踩在脚下,沦为虐打赏玩的器具。
没有舒望的允许,他甚至不敢去触碰一下,更勿论射精。这些年来,这根东西要么被锁缚着,要么被珠串堵死,精尿都要待主人的赏赐。
舒望知道这东西的脆弱,并不下什么狠手,只是不轻不重地一下,抽在茎身。可这地方的疼却是成倍的刺激,姬琰死死咬着牙才没叫出声来,额前青筋直跳,下身倏而疼软了下去,无精打采耷拉在双腿间。
舒望一皱眉,又简略说了两字:“硬着。”
姬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主子是要他一直硬着受罚,可这不堪疼痛的地方,实在是难以为继。他只好伸手去撸动那软垂下来的男根,试图给予它一点抚慰,可还没等他摸上一下,手背却挨了火辣辣一鞭子。
“让你摸了?”
姬琰怔住,心中火灼一般的焦躁而饥渴,下身的刺痛和麻痒交缠着往他小腹里钻。他已经许久没能出精,那处火种深深埋着,只稍风吹草动便能燎原,可舒望偏偏不叫他痛快地发泄,用疼痛将它打压下去,却又不允它熄灭。
他眼眶通红,将手心往上高高举起,胸膛随着喘息不住起伏:“燕奴错了,燕奴不该私自摸贱根,求主子责罚。”
如他所愿的,鞭子落在了他手心,又掠过他指尖。十指连心,看似只是一道红痕却是撕裂般的疼,可他手上刚挨了一鞭,男根却骤然又精神起来,颤动着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当初那个孤僻冷傲的小少年,就是因为背不出书来,这样跪在自己的贴身太监身前,被他用竹简抽着掌心,惊恐地发现自己下体悄然勃起。
他掌心火辣红肿,下身却湿透了。他屈辱地跪在自己太监眼前,被他惩罚着,射了一裤子。
如今十年过去,一切似乎都没变,他仍是这样跪在舒望眼前,直挺挺地竖着自己那根男根,淫贱不堪。
细鞭又连抽了几道,落在根部,这次疼痛却没让它软下来,只是硬挺更甚,飞溅出的透亮淫液沾湿了鞭稍。
舒望抬手一摆,他便知翻身,背对着他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地面,压下腰,把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来迎接鞭罚。
这具精悍的躯体在烛火下泛着柔柔的蜜色,又敏感纤细地颤抖着,动静皆宜,分明是具劲瘦有力的青年男子的体格,却又隐约泛着阴柔的楚楚动人。
这一鞭抽在了两颗浑圆的红丸之间,大腿之上的筋肉痉挛,却仍是稳稳跪住了,没有挪动半分。
再是一鞭,落在同样位置,舒望命道:“射吧。”
于是姬琰粗壮喘息着射了出来,身下浓白的一滩。发泄之后腰身发软,却还是稳住了身形,大声道:“谢主子允许燕奴射精。”
身后的阴影笼罩过来。
年轻的皇帝被踩着脖颈,温顺地将脸埋进了自己刚射出的精液中。
那个身影未发一言就走了出去,而姬琰仍安静地趴伏在原处,一点一滴舔舐干净了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