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蚌 (意识流、指交、刷子、、清洗)
女人打了盆水,将河蚌放了进去,仔仔细细清洗每一道沟壑。蚌识趣的敞开口,任由女人的指尖探进来,勾着分泌出的粘液向外带出,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再次摸向那令她爱不释手的珍珠,蚌这次没敢遮挡,忍着酸痒任由她抚摸,谁知女人竟得寸进尺的想要将这珍珠洗的更干净些。
蚌被放到另外的大空盆里,清水缓缓从水管中流出,女人不满的将那水流调的细且急,冲刷着那颗饱满圆润的珠。
水流打在蚌珠,力度比女人的爱抚要重的多,又胀又疼,激得蚌不停抖着,想要夹紧壳,却又碍于女人的淫威不敢动弹。
蚌的乖巧顺从让女人满意极了,她怜惜的将那珍珠摸了又摸,把水流调慢了些。一手拿来根细刷,就着清水轻轻洗涮着珍珠,绕着圈刷了个干净。
“呀!”女人皱眉,故作惊叹:“怎么洗不干净?”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用刷子的尖端刺着珍珠和周边的蚌肉,看着那肉瓣一点点泛红,略有些发肿。
粘液不停的从蚌肉缝隙里流出,和着水流向外流出,那珍珠和蚌肉越洗越黏,在女人的清洗动作和蚌的求饶声中不停的抖动。
“坏家伙。”女人停了动作,放下水管,两手扒着蚌肉用力揉着那颗珍珠,语气温柔,“这么漂亮的珍珠,真想打个洞串起来。”
蚌害怕的缩了缩,连小水都不敢往外吐了,一个劲的用软肉蹭着女人的手,期望能换得怜惜。
这番动作取悦了女人,她抽了张湿巾替蚌擦去身上粘液和水渍,安抚着,“乖,只要你听话,这颗小珍珠我就只玩不摘,要是不听话…”
话未尽,其中蕴含的意味让蚌胆寒,老实躺平在盘里终究是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