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中文
吾爱中文 > 强制爱合集 > 雨夜发f情q期到来(高gcc热)昏迷)
字体:      护眼 关灯

雨夜发f情q期到来(高gcc热)昏迷)

 

暴雨倾盆,城市散发出比珠宝还夺目的霓虹灯光在雨幕的笼罩下依旧耀眼。

原本沉静的城市,某处突然喧嚣不停,尖叫、警铃、飞行器的轰鸣,夹着几响爆炸声,熊熊火光燃红一片夜空。但大部分人人都选择明哲保身,对这场灾难视若不见。

一队黑衣人从建筑物涌出,分成5人小队四处散开,无声肃然地搜查。

易为春喘息着,翻过围墙,轻易避开搜捕。

如果不是混乱无序的发情期突然到来打得他措手不及,他又怎么会这样狼狈?

易为春面上带出杀意,闭上眼倚墙休息,听见渐渐逼近的脚步声也不慌,反倒不紧不慢地戴上耳塞,在心里默念:“3……2……1……”

在他数到“1”的时候,地动山摇,远处最明亮雄伟的高楼崩塌,巨大的倒塌声要将人耳膜震碎。

雨打在脸上,缓解不了全身的滚烫。易为春取下耳塞,他手指细长骨感,线条凌厉,是天生适合拿刀的手。此刻却酸软无力,控制不住地颤抖。

易为春心知不能再拖,现在所有人都返回高楼救援,这是逃跑的好时机。现在他的身体状态已经差到没办法回去补刀,再不打抑制剂,身上扩散的信息素肯定会吸引alpha。

他一想到自己要被人压在身下承欢就泛恶心。要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医生,他早就把该死的腺体给挖了。

易为春给y发了条短信,说任务完成,接下来他要休息一段时间,拜托y收尾。

y是有名中介,手底下一批非法从业者,杀手、黑客、信息贩子、皮条客……各怀鬼胎的人在y手下织出庞大黑暗的网,饥渴地吞噬着碰到这张网上的事物。

易为春负责杀人,提供武器、前期准备和收尾工作则由其他人负责。这已经成了专业流水线。

易为春作为s级杀手,身价当然也高,赏金池有人一掷千金要买他项上人头。目前他还算一把好刀,还没被压榨出所有价值,y舍不得轻易卖了他——但如果他oga性别被曝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关闭通讯器,易为春从记忆里翻出这附近的一家小诊所的地址,他现在只希望那家小诊所备有抑制剂。

易为春避开监控前往小诊所,他现在的样子被人见了人家可不会以为他是淋雨发烧。这面若桃花走路跌跌撞撞的样子,一眼便能看出是oga的发情期到了。

薄荷酒的气味巡绕,混合着雨水冰凉的腥味却变得热辣滚烫。易为春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甜腻粘湿的酒味,熏得他脑袋昏昏沉沉。

生殖腔所在的区域越来越痒,易为春捂住小腹,恨不得拿刀剜下那块空虚发麻的软肉。

在他精神濒临破碎之前,他终于抵达了那家诊所。

来不及细看,易为春推门而入,一把拽住年轻医生的领子,把枪抵着医生脑袋威胁:“抑制剂。”

易为春几乎站不稳,上半身贴着柜台勉强站立,脸靠得医生极近。

坐在柜台后边的医生太年轻了,看起来刚成年,估摸着是个上夜班的实习生。倒霉地遇见了杀人魔。

小医生的眼神有些惊讶但没有受到易为春信息素的影响,应当是个beta。

小医生愣了愣,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慌慌忙忙试图拨开易为春的手,嘟囔着:“柜子里有剩下几支,快过期了。”

“拿给我。”易为春松开手,眼前一黑,差点没跌倒在地。

小医生眼疾手快,托住易为春,一只手按住易为春的头狠狠往柜子上一撞。

只听“碰”地一声,易为春挣脱,朝医生开了一枪。

枪的后坐力太大,易为春只感觉手臂发麻,再也拿不住枪,只能听见枪哐当落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趁自己还能保持理智的时候,赶紧找出抑制剂给自己来上几针。

不料有双手死死捂住他口鼻,不等易为春做出反应,便觉脖颈一凉,随即浑身无力,只能含恨陷入昏迷中。

医生把扎在易为春脖颈上的昏迷针拔掉,甩在垃圾桶里。用浸有昏迷药的毛巾死死捂住易为春的脸,很有耐心地等了10来分钟,中途还又补了2针,才放下心,用手铐铐住闯入者。

年轻医生迅速锁了店门,把人拖进地下室绑了起来。

诊所的前身是家拳击馆。地下室特意做了隔音,有卫生间。

因为离贫民区太近,拳击馆附近鱼龙混杂,混乱多发。拳击馆老板得罪了人,没多久就倒闭了。

江入年的新身份还没下来,就用了以前办的假身份在这里开了家诊所。因为附近的人舍不得去正规医院治疗,都跑来这看病,诊所的医疗器械也越添越多。

江入年把闯入者拖进地下室,绑在躺椅上搜身。

枪支弹药乒乒乓乓掉在地上,堆成了让人吃惊的小山。江入年用检测器过了一遍,确定没有监视器、监听器和定位器才放下心。

江入年见过不少oga,一个模子的漂亮动人,艳光四射到10米开外都能让人一眼看出性别。礼物、珠宝、金丝雀……那是华美的、被训诫的、能轻易控制的、无法独立生存的迷幻剂。

但现在被绑着的这个却是超出了江入年的认知。

如果不是过于明显的高潮热,江入年甚至会以为这个oga和他一样是个beta,或者是个劣等alpha——太普通了。

简直让人费解。没有纤细的腰肢,没有柔软的躯体,没有多情的眼神,没有莹润如玉的皮肤。

相反,闯入者的外表狠厉阴郁,富有攻击性。和美完全不沾边。

不过或许是个高级货也说不定?毕竟自己作为beta闻不到oga的信息素,不能判断出这家伙的品质嘛。

江入年摸了摸下巴,终于无法忍受闯入者身上滴落的雨水,用手术刀割开闯入者的衣服,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的皮肤像是被剜出壳的蚌肉一样露出,开始泛红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

有些是旧伤,还有些新伤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而裂开,血液混着身上的雨水流下,稀释成浅粉色洇湿地板。

江入年脸色铁青,心痛自己被弄脏的地板。

“买不出去吧……”江入年皱着眉,认定了这就是个残次品,“嗯,还是先处理一下。”

在杀人抛尸和贩卖人体器官之间,江入年鬼使神差选择先养养看。毕竟这年头oga不好入手,他还没制作过oga的标本。

江入年把闯入者身上的衣服扒下,用干毛巾擦干闯入者湿漉漉的头发和粘着血水的身体。

擦头发的时候还好,到了擦身体的时候就麻烦了。不知道到底在挣扎着什么,一碰就不停地颤抖,唇齿压抑不住哭喘,弄地江入年心烦意乱。

江入年捏着他清瘦的脸,啧了一声。

这人长了张吃不饱饭的脸,身材倒是不错,肌肉长的恰到好处,看起来迅捷如豹。

胸肌柔软,入手滚烫饱满,上边涨着两点晶莹剔透的乳首。因为发情期的缘故,乳首敏感异常,轻轻一捻,便俏生生立起。

江入年很恶趣味地用新开的干毛巾反复揉擦着昏迷者厚软的胸部,毛巾粗糙,娇嫩一点的皮肤被这样狠狠一抹都会泛红,更何况处在高潮热里的易为春呢。

直到他的胸部像包着热化的油脂一般红肿肥厚,江入年才放弃折磨那一小块地方。

哪怕在昏迷中,易为春依然咽下喉头充满情欲的呻吟,睫毛垂下,眼角微红,刚刚被擦干了的脸上,又出现了湿漉漉的水痕。

“这就哭了?”江入年绕有兴趣地用指腹抹去他脸颊上的泪珠。

滚烫黏腻。

江入年拿着手术刀贴着他的下体,轻轻划下。裤子随即滑落到地面。

易为春两腿被分开绑住,无法合拢。没有裤子的遮挡,下体一览无余。

oga的身体是为了生殖存在的,交配是他们的天性。哪怕不在发情期,普通的肌肤触碰,都会引来颤栗。

现在易为春下体潮湿。原本紧闭的生殖腔微微张开,两瓣光滑无毛的腔门水光一片,如肥蚌一样不停地吐出白浆状的润滑液。

他要被腔体的瘙痒逼疯,但身体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腰,他的腰劲瘦柔韧,动起来别有风味,看起来简直是在祈欢。

江入年拿毛巾去擦生殖腔,粗糙的毛巾磨过黏滑的腔门,捻压着中心的软籽,易为春哭喘着浑身颤栗着陷入了极乐的高潮。

江入年富有耐心地反复擦拭几遍,见到股间的淫液更加汹涌地涌出,才假惺惺叹了口气,不再折磨这个被汁水包裹着的昏迷者。

江入年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适宜,防止身上布满细细密密汗珠的易为春着凉感冒。

起身出去收拾残局。

没办法,众所周知,beta基本都是性冷淡。

地下室昏暗。温度调得偏高,通风设备没有开,整个房间闷热难耐。

房间一角的躺椅上绑着个青年。宽肩窄腰长腿,薄而韧的肌肉贴着线条漂亮的骨骼,偏长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腮旁,脸色不正常的绯红。

再往下是被分开曲起的两条腿,下体没有任何掩饰地裸露在空气中。

浑圆饱满的臀部上附着淋淋水痕,透着艳媚的红像是汁水丰沛的蟠桃。两腿中央的粉穴被挤压出润滑液弄的黏答答,羞怯地翕张,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进入。

粉穴上方,高挺着一根性器,粉白的皮,青筋凸起。但在生殖腔被填满之前,哪怕再想射,通道的瓣膜都会紧闭,不肯放一滴液体出去。

易为春几乎要被欲望逼疯,意识被困于欲望的高潮不能挣脱,几乎要被淹死在其中。

他本能地想要磨腿自慰,绑带磨红了大腿根部,进一步刺激情欲不得舒缓。

红肿涨热的胸脯高挺,水光漉漉。易为春控制不住颤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交配交配交配!”

在潮热安静的昏沉中,易为春神志不清,只能低声呜咽。浓密翘起的睫毛挡住眼底雾蒙蒙的水汽,盖不住满眼春意。

另一段,江入年洁癖犯了。他非常勤劳地把把因为缠斗而弄得一片狼藉的诊所前厅收拾干净。用信息素消除喷剂掩盖掉易为春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因为beta闻不到oga发情时散发出的信息素,江入年也不清楚到底要用多少消除剂才能把信息素彻底清除,干脆用光了一罐。

这东西还是之前他朋友来的时候带的。朋友是个alpha,一旦嗅到oga的信息素就会忍不住发情,为了避免成为发春的野兽,朋友把信息素消除喷剂随身携带,并且四处散发喷剂,美曰其名:保护alpha不受到oga的伤害,每个beta都有责任。

没有特殊情况,alpha那种珍贵稀少的人上人是很少出现在这种半混乱地区。江入年不担心突然冒出个alpha闻到诊所里残存的信息素失控这种小概率事件,但是他销毁证据很有一手,要知道oga是珍贵的财富,天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个人发现端倪来敲诈勒索。

打扫完卫生,心情很好的江医生去厨房熬姜汤煮粥,虽然被捆在地下室的oga看起来并不娇贵,但还是得应付一下。

江入年喝了将近半个月营养液,也想换换口味。大晚上的开火麻烦,随便煮点东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万用锅加热汤粥的时候,江入年去浴室洗澡。出来后把热好了的汤粥倒进保温桶里,提进了地下室。

易为春浑身蚂蚁咬过似的痒,他意识模糊不清,眼前雾蒙蒙一片黑,耳边只有自己的呻吟,触觉便更加敏感起来。小穴的空虚得不到填满,腰腹酸软,两腿痉挛。生殖腔的瘙痒更是海浪一潮接一潮,层层叠叠不断涌来。

他压抑不住甜腻的鼻音,喘息中带上哭腔。易为春挣扎无尽的情潮中,一点破碎的意识让他怀疑医生早就忘记了他,自己可能会独自留在地下室发情,直到尸体腐烂才会被人发现。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他拼凑出残存的理智,易为春狠狠一咬舌,鲜血淋漓,填满口腔,疼痛中朦朦胧胧感觉地下室的门开了。

有人进来了。

易为春默不作声地咽下血水,控制住抬头望去的动作,双眼紧闭,仿佛都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易为春听见脚步声慢慢逼近,最后在身侧停下。好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

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给易为春的欲望添了一把火,易为春的腰肢颤抖着欲迎欲避,昏昏沉沉中却听见医生的声音:“都醒了还装睡?”

既然已经被识破就没有继续装的必要了,易为春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流下,他在泪眼婆娑中看见年轻医生的脸。

“真可怜是不是?”医生假惺惺地叹气,拇指用力按住深红的龟头,不急不慢地碾压着憋狠了的男根发出咕噜噜的水声。医生转而又用指甲抠挖马眼,马眼软肥,被挤压地变形却无法出精,只能突突乱跳。

易为春两腿大张,臀部震颤不休,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肌肉发麻,腿部的筋抽搐到难以忍受。

痛苦与欲望的边界模糊不清,易为春的瞳孔溃散,听见医生在说写什么,但那声音却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喃喃道:“你到底操不操。”

医生被逗笑了,另一只手轻轻翻拨被淫液泡得滑腻肥肿的阴阜,易为春受不了刺激,加重喘息,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

蚌肉中含着一枚圆滚滚的蚌珠,红杏出墙似的翘起,轻轻一碰就惹地易为春浑身乱颤。

那颗肉珠平常堵在生殖腔道出口,被两片蚌肉掩着,娇气地不行。现在肿血外翻,被人挖出肆意揉捻抹挑,可怜兮兮地在阴户中到处滑动。

易为春被拨弄得无法忍受,穴眼湿漉漉地蹙缩,喷出更多淫液。江入年的手指灵活地探入穴道,里边紧嫩滚烫,滑漉漉的。

手指刚一探入,穴道的媚肉边迫不及待地绞上来,谄媚地收缩肉道。

江入年抽插两下手指,引得易为春一阵抽搐。这口穴已经熟透,江入年毫不怀疑不管自己放进去什么,这口穴都会热情地吞下。

手指抽出,小穴的媚肉恋恋不舍地吸附,想要挽留来客。

“啵”地一声,像是开了塞的热酒,肉穴外翻,在手指抽出的那一刻嫩肉抽搐出飚射出淫液——他潮吹了。

江入年的手指裹上厚厚的淫液,他不在意地在易为春乳尖上擦抹干净,两颗红樱桃像裹了糖浆的冰糖葫芦般莹莹透亮。

江入年见易为春面若桃花,开始喃喃地说着胡话,明显是被折腾濒临崩溃。

江入年终于大发慈悲,将自己下体那根挺立已久壮硕圆钝的肉刃捅入小穴。

易为春双眼迷蒙,舌尖外露,诞液从嘴角流下,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

江入年拍拍易为春的圆滚黏湿的臀部,慢慢插入深处:“放松。”

易为春被揪着乳头,微微喘息,尽可能放松下体。

但他的穴道实在是紧致,腰又瘦。江入年的性器尺寸可观,龟头微微上翘,顶得易为春穴道又麻又痒,忍不住夹了一下。

江入年被穴道绞地倒吸一口凉气,挺胯冲撞,刺破生殖腔宫口的肉膜,捅进腔体里。带着血丝的淫液从交接的地方挤出,濡湿了双腿。

易为春被捅地仰着脖颈呜咽出声,爽到了极点。

江入年往易为春乳房上甩了一把掌,“啪”地一声,把易为春抽地腰肢乱窜泪花四溅。

乳房中心挺起的红珠被打地陷入乳肉中,更加肿大。江入年捻起肥软红艳的乳头,狠狠向上拽起,把乳首拉成薄长透明的肉条,弹琴弦似的挑动。

易为春被弹弄地浑身发抖,闷哼一声被快感击透,又一次抵达高潮。

医生笑眯眯地掐弄易为春的乳首,胯下东西狠厉异常,把肉道撑开,肉棒碾过每一寸褶皱,把阴户拍得啪啪作响。两人交合处,嫩肉挤压得软湿变形,淌出油脂般的水渍。

易为春双腿抽搐,沉浸在高潮中难以自拔,腰肢拧动,唇齿间泄出甜腻婉转的欢愉之音:“慢一点,好难受……”

江入年不理他,在腔体里横冲直撞,下体钩子似的勾起被磨得糜烂的红肉,结结实实堵住宫口,把易为春当成几把套子来使用。

在易为春的低声呜咽中,江入年俯下身压在熟桃般红透的乳房上,低头叼住易为春后脖的腺体,下身狠狠贯入,将一整根性器捅入肉腔,直接射在易为春娇嫩的肉腔中。

易为春眼前一白,后脖敏感的腺体同时被江入年咬破,双重的快感袭来,易为春无力抵抗。

易为春近乎感到荒谬,beta也想标记oga吗?

江入年把性器抽出。如果是alpha,那么在射精后性器会在oga的生殖腔道膨胀成结,牢牢堵住生殖器,不让一滴液体流出。直到几个小时性器后才能消肿,结束人体链接。

但江入年是beta,结束就方便匆忙多了。

易为春闷哼一声,oga的本能反应是腔口合拢,把滚烫的精液锁在生殖腔内。他小腹微微隆起,两口穴都无法排出精液,憋得难受,只能不停喘息。

他肉棒尿道生着肉瓣,一旦情动肉瓣就会充血挺起,牢牢堵住马眼,排不出一点精液。

只能等情欲消退,肉棒软下,肉瓣消肿,精液才能像失禁般流出体外。

在那之前,他连排尿都做不到。

更麻烦的事情是oga的身体极其敏感,但是普通触摸都能让他情欲袭来。

于是易为春外出时全副武装,每一寸肌肤都被衣物包裹,不肯和人有近距离接触。

而现在他腹中满腔白液,不得舒缓,神智反倒渐渐清晰。

他看了一眼医生:“我想洗澡。”

浑身上下黏腻难忍,易为春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旁,露出蒙了泪的眼。他眼白偏多,眼角下垂,呈倒三角状,天生恶相,是几年前流行过的厌世脸,病态阴郁,傲慢的凶犬。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竟是有几分可怜。

折腾了半夜,江大夫也有些疲倦。他年纪轻轻却极其注重养生,生怕英年早逝。每天简直早睡早起原则,半夜就是有人来看病敲得大门震天响他也概不接待。

今天闹这么晚实属意外。江入年没精力再折腾,开始投喂食物。

要是让易为春知道了江入年心里的想法他得气得半死。什么叫没精力折腾,说的是在自己喝姜汤的时候那只不停抠挖蒂珠的手还是以没带餐具为名把温粥倒在掌心让自己舔舐?

怎么没烫死他呢?易为春狠狠磨牙,他向来善于伪装自己,眼睫微垂掩下眼底的杀意,温驯地伸舌舔食江入年掌心的那捧粥。露出清瘦的后脖,脖后的腺体破了皮,血从中流下,有些滑进锁骨窝,有些顺着背部肌肉流进腰窝。

那点粥实在太少,还不停的漏出,入腹只余一点点稀薄的温热,不仅没有饱腹,反激起食欲,饥饿从胃蔓延。

易为春向来把每一餐当最后一餐来对待,现在受制于人,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吃到下一餐。他轻轻舔弄掌中的粥,如同猫狗舔食得干干净净。

等抬起头来,鼻尖和脸颊上都粘上了薄薄一层粥。

江入年从不亏待自己,他早在厨房吃过了。见状,他心中微微一动,又倒了点粥在掌心。在易为春舔舐的时候,原本玩弄易为春乳房的手缓缓划下,开始按压微凸的腹部。

易为春被按压地呛咳不断,胀痛的腹部好似要炸开。易为春含泪呻吟:“别按……好涨……”

江入年却仿佛没有听见,手上的力道越发不知轻重,带着粥的那只手却探入易为春嘴中,残粥顺着抵到喉头的指尖流下,易为春强忍呕吐,乖顺地吞咽着。

易为春的头被强迫着高高扬起,一双黑瞳茫然莹润地望着江入年。他口腔滚烫,因为要吞咽粥的缘故,喉头一上一下吞吐。含不住的残粥混着津液从嘴角滑落,拉出长丝。

江入年抽出手,再次倒粥在掌心,易为春一边舔舐一边抬眼偷看。

江入年像是对虐腹丧失了兴趣,一只手插在蚌肉内,慢慢捻动那颗涨入小奶提子的肉蒂。

易为春无力反抗。方前喝姜汤时,江入年也是这样玩弄他下体的,易为春被呛地咳了好一阵。

现在有了经验,他忍耐着下体的躁动,小口小口舔舐着新倒的粥。这次他学乖了,不出声反对。

粥的水分高,加上喝了一碗姜汤、腹内坠胀的缘故,易为春吃完几捧就再也吃不下了。

江入年瞥了他一眼,沾着粥和津液的手指捏住他的舌尖,绕着舌根打圈,顿时水声漉漉。

易为春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江入年玩腻。

江入年上下齐动,插在易为春穴道的手指由两根加到四跟,手指微微张开,层峦叠嶂的内壁被强行撑开。

易为春腰细肌薄,软韧的腹肌凸起江入年手指的痕迹。江入年顺势挤入半个手掌,反复抽插几下,最后整个手掌没入其中,穴口包裹着掌根,边缘的褶皱被捋平,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吞吐的肉环。

易为春双目失神,臀部颤动,连话都说不出。

整掌没入后,每一次抽插都会把穴肉带出,仿佛是一朵呼吸着的红色肉花。

突然,易为春惊叫一声,原来是江入年不知何时,把手掌合起握拳,往宫口探去。他大腿剧烈痉挛,又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入年手臂慢慢没入穴口,手指挑拨着宫口,硬是把紧闭的宫口撬开了一条缝,手指浸泡在淫液、血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中剔刮宫壁。

易为春眼睛通红,哪里承受得住,瘦长的腿想踢蹬却被牢牢困在椅子上,只能癫狂般抽搐。

“原来是这样吗?”江入年若有所思,“虽然听说为了更容易怀孕,射入oga生殖腔的精液都会变成卵状黏附在壁内,但还是法地糊弄起来,时而碾着宫口打转,时而或深或浅戳刺,搅得易为春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手部也不自觉用力,指尖竟然滑入水灵灵的穴道内,撞击肉壁,痛得泪光闪闪,说不出话。

趁着易为春在快感中失神,导管猛地撞进满腔精液的生殖腔内,“噗”地一声,江入年按动加压器,水柱喷出,狠狠冲刷宫内。

易为春惊叫一声,旋即意识到失态,咬着舌尖把叫声吞下,只留下喉头含糊不清的呜咽。可怜兮兮地像是雨天被打湿皮毛蜷缩在角落的流浪犬。

生理盐水没有加热,刚从阴凉的储物间拿出,滚烫的腹内软肉受不了偏冷的常温。

射入腹中的水流小指般粗细,毫不留情地冲刷着生殖腔,力度惊人,刺激地腿心剧烈抽搐,冷地腹部不停地哆嗦。

随着水声渐渐沉闷,易为春的腹部渐渐鼓起,口中的呜咽也渐渐变成凄楚的哀音。

“好涨……”易为春身体轻颤,插进穴内的十指几乎要从

湿滑的皮肉里滑出。

江入年手指轻轻拂过易为春腰侧陈旧的伤痕,唇角带笑,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忍住,漏了一滴出来我就再灌一袋进去。”

原本瘫开的肥蚌闻言竟然被吓得蹙缩,试图紧紧闭合。

江入年又拿出导尿管,沾了点黏在易为春腿心的淫液,把玉棒握在手里,导尿管往紧闭的马眼里一捅。

易为春惊喘一声,感觉马眼里拥堵着的肉瓣被强行挤开,导尿管竟是泥鳅一般钻入膀胱。

被堵在尿道的精液与尿液混合着通过输尿管排出体外,嘀嗒作响。排泄的快感袭来,易为春忍不住呜咽一声。

“不用憋了。”江入年这时才托着易为春的窄腰,恶劣地按了按他圆鼓鼓的肚子。

腹中的水迫不及待地喷出,咕啾咕啾流了满腿。流出的水只混了点血丝,看不到白精。不知是不是错觉,易为春的腹部似乎比灌水前还更肿胀了点。

易为春两穴齐喷,被卷入情欲的潮水中逃脱不得,眼前一片混乱模糊的色块,嘴里不知在呜咽什么。

把易为春身上粘着的液体冲刷干净后,江入年往易为春尿道内灌了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几次。

弄得易为春只会低声哀喘,原本分开阴唇的手无力地垂下,腰部软塌,双腿控制不住痉挛。

江入年见了,一把握住肥厚的阴唇,指间把玩起软腻的红肉,时不时抠挖蚌肉间含着的红珍珠两下。淫液失禁般喷涌而出,润透满臀满股。

一边玩弄这易为春下体,一边还按压着加压气囊,进行灌肠。

导管细滑,江入年握不稳,加上易为春肠道未被开拓,很是干紧。江入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先拿了支粗圆的毛笔捅入,江入年选了笔毫的毛质偏硬的毛笔,推进时不停地在骚刮肉壁。毛尖刺入肠肉,推进时扯着红肉往里捣弄,红腻的肠肉成为皮套子,螺肉一样紧紧地吸吮着侵入的东西。

笔豪早就用药物泡好,每一丝毫毛都吸满药水,现在这些药水扎入肠肉,在穴道内咕噜作响。易为春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从肠道翻出,痒地他想用硬刷子把肠子翻出,细细刷洗。

到了结肠口,圆凸的笔头卡住了。江入年把毛笔转着圈碾磨,听见易为春微微倒吸凉气,冷不丁一用力,硬生生把结肠捅开,整支笔都拍进肠道内。

江入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毛笔整根拽出,又整根插入,狂风暴雨般插弄。

易为春像是被烫到一样弹起,又被强行按下,只能捧着肚子呻吟。他身体无意识地乱颤,被操地实在是受不了,居然拿脸轻轻地蹭江入年的手臂。

江入年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头发,把他按入怀中,拍打着他被汗水濡湿的脊背,似乎是在安抚可怜人,但另一只手的抽插却依旧凶狠,毛笔几乎要破腹而出。

易为春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脸贴着江入年的胸膛,哭喘地近乎昏迷。

不知何时,那只被碾散笔尖的毛笔终于被抽出,但这时毛笔已经光秃秃地如同木棍了。

这时狭窄的结肠终于被捅开,导管轻易边滑进去开始喷水。江入年把流速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喷在肠道里,易为春痛呼一声,蜷缩着的腰被逼直,又被江入年强行压回怀里,瞳孔地痛苦放大,几欲昏迷。

但江入年一直在观察着他,发现他快要昏过去就捏一下阴蒂,把肥厚的豆子捻得薄薄一层,几乎要爆开。他肌肉的线条因为痛苦而绷紧,在伤痕的衬托下看起来极其性感。

易为春在半昏半醒中灌大了肚子。缩在江入年怀里抖个不停。这次江入年没有让他憋太久,很快就让他排泄,然后再次灌肠。尿道也是这样这样反复多次,才算清理干净。

在前后两穴都被水洗净后,江入年拿出一根3指粗,婴儿手臂长的药栓塞入易为春肛门里,最后用鹅卵大的肛塞堵上。而前面也没被放过,同样被一根极细的尿道管塞住。

出于好奇,江入年用扩阴器扩开易为春生殖腔道,用钳子打开宫口,才发现易为春生殖腔内的精液已经完全凝结成卵,或许是之前乱捅的缘故,拳头大小的精卵被一些带着破损卵膜的胶状精液黏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无法分开。

医生若无其事地抽出扩阴器,脸上的笑意越发甜蜜,钩织出毒蜘蛛温柔的陷阱,假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心里却期待小狗排出这枚巨大的卵的模样。一定很可怜可爱吧。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

过路的行人见了诊所没有开门也毫不惊讶,这家诊所向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营业时间更抛骰子似的,有时甚至大半个月都大门紧闭。

但能在这种地方开店的多少都有点本事,有混混闯空门试图发笔横财,结果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在店里内讧,反正人是彻底失踪,警察上门几次都没找到痕迹。反倒是保险公司给医生赔了笔钱用来维修。私下都在传这诊所背靠当地帮派,说的有鼻子有眼。

而在他们想象中忙于人体实验的变态医生在地下室里抱着美人睡得正香。

想必江医生把“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俗语奉为圭臬。

易为春双手被缚,被人搂在怀里是哪哪都不舒坦,只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琢磨江入年露出脖颈上的大动脉,好想咬一口。血液飙出的感觉一定很好。

可惜这只能是他的幻想,他下体的洞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嘴上跟不必说,戴着个口枷,乒乓球大小的空球卡在口腔里,连呜咽都变得含含糊糊,任由口水从嘴角流行。

但真正麻烦的事情在于怎么出去,易为春可不想玩真人版密室逃脱。

他漫不经心地想,起码得把环境摸清楚。

易为春微微侧躺,腹中的精液乳化膨胀,撑鼓肚子,看起来居然像是怀孕几个月,如果平躺就会压住内脏沉甸甸的不舒服。

两腿间被江入年的膝盖抵着,稍微动一下下体都会麻麻痒痒仿佛有道电流穿过。

江入年塞入后穴的药棍现在被温暖的肠道捂化,像是含了融化的油脂,现在一片辛辣的凉,还伴有奇异的瘙痒,简直是有人拿细软的羽毛尖轻轻拨撩内壁,痒得他忍不住收缩后穴,借壁肉相互挤压来缓解瘙痒。

但那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还加速药物吸收,肠道内壁现在滑溜溜的,相互摩擦时咕噜作响。

而前面也不好受,汤粥的水分充足,过了一晚上全成为尿液储存在膀胱里,但尿道又被管子堵塞,排泄不能。

易为春感觉自己腹部变成了一个大水球,动一下就水球就到处挤压摇摆。

下体的肉唇被抵压久了,皮肉底渐渐生出酥麻感,钝钝的,易为春收缩肠道的时候,肉唇的肉也跟着运动,黏黏地磨动着江入年的膝盖,竟然有种自慰的快感。

“唔!”易为春惊呼。

原来是江入年被磨得痒,用力一抬膝,膝盖骨狠狠撞了易为春下体的肉唇。

阴唇被挤压的发白,易为春痛得泪光闪烁,扭着腰想避开,又被揽腰拽回,原本贴着膝盖的肉唇竟生生贴着江入年腿上的皮肉滑到江入年大腿根部,在江入年膝盖和大腿之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仿佛被蜗牛爬过一样。

易为春眼前金光闪闪,浑身抖得厉害。

这下,江入年被闹得半醒了。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间摸索到易为春的腿心,在腿心拨撩着。因为尚在梦中,力度便难免不分轻重,揉捏地易为春哭喘连连。

终于,他摸到了易为春后穴,手指勾住肛塞的环,粗暴地把肛塞向外拔。

“啵”地一声,肠中的余液喷出,弄湿了臀腿。药液被吸收了大半,只剩拳头那么点液体没有吸收。易为春得到舒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腰却被江入年按住,感到下体被什么东西戳弄。

原来在刚刚,易为春无意中碰到了江入年下体,江入年含着一泡晨尿没有排泄,被易为春折腾,起床气被闹起来了。

江入年壮硕的肉刃直直插入易为春被浸润得极其柔软的后穴,腰背用力一挺,便整根没入。

吃了这根凶器的小穴谄媚地紧紧包裹住侵入者,不停地吸吮不说,还热情地展开每一道褶皱,勾勒出几把的样貌。

里头实在太痒了,有东西进来磨磨好受许多。易为春绞紧肠肉,喘着气。

却被腹中一道粗烫的水流撞地眉头紧蹙——江入年射尿了。

尿液喷地滋滋作响,水鞭子一样狠狠抽打肠壁。原本滚烫的肠肉变得更加灼热,仿佛被热水浇灌烫穴。

易为春嘴里呜咽不止,终于挨到江入年尿完。

折磨地易为春欲生欲死的男根刚一抽出,卵型的肛塞又重新堵入,牢牢堵住后穴,不让一滴液体流传。

易为春含着一肚子滚烫的尿水,痛苦地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艰难地喘气。只盼这少爷赶紧睡醒给他处理腹中液体。

瘙痒难捱,易为春粗喘不止,终于等到江入年醒来。

江入年这家伙外貌年轻漂亮,比他更像一个oga,肤白鹿眼尖下巴,脸上还生有婴儿肥。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翘起,没有带那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精明厉锐,多了丝清纯活泼。

好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易为春气地想磨牙。但奈何他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便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以保神智清明。

江入年掰着易为春的下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小狗似的拿脸蹭着易为春鼻尖,撒娇:“昨天睡得怎么样?”

易为春忍住冷笑,他能回答什么呢?

“咦?”江入年也不需要他回答,按按他鼓起的肚子,疑惑:“怎么感觉又更涨了?”

他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的那泡尿,恍然大悟一下,笑意一闪而过。

江入年点点滩易为春锁骨上的湿漉漉的唾液,声音拖长故作抱怨:“怎么那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朋友,口水流个不停。”

他轻轻啧一声,挤在易为春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把困住易为春双手的胶布撕开,充满歉意道:“现在道具不足,委屈你了。等我下单的东西到了,就不用吃这苦了。”

易为春警铃大作,什么不用吃这苦,接下来才要遭大罪才对。

啊,这段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栽到帕萝德莉这种暴躁后勤都能一只手处理掉的医生手里,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毁尸灭迹,绝对要毁尸灭迹。

双手刚一解开,易为春甩甩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的双手。他四肢纤长,肌肉线条优美,看起来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里,行动矫健的豹类。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夺人眼球。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