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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张开腿”(灌肠)(摸B)

 

有些生育者在生产过程中会失禁。而oga的卵如果没有着床成功,会在几小时后排出体外。

江入年不认为beta能够那么轻易就让oga怀孕,他也不想莫名其妙有个孩子,就打算趁现在彻底清除干净。

在大概冲净易为春的身体后,江入年拿出一次性灌肠冲洗袋。

导流管约成人手臂长,小支粗,圆弧型灌肠头两侧各有一个出水口。

冲洗袋1000l容量,有注液口,可以重复添加液体。

生理盐水一瓶500l,江入年开了2瓶倒进袋子后,把鼓囊囊的水袋挂在墙上。

江入年往导管顶部抹了点润滑油。把滚筒调节器推动到适中流速,捏了捏椭圆的加压气囊,排空导管内的空气。

易为春感到下体一凉,一阵酥麻传来,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他低头看,两腿间抵着双细长的手,手里捏着截半透明的管子,管子正插入他腔道内,活鱼一样翻滚钻进深处。

江入年目光被肥厚柔软的阴唇吸引,但阴唇的主人两腿微合,半遮半掩挡住潮湿黏黏的春色。

“小狗,张开腿。”江入年拍拍易为春紧实有力的大腿内侧,“自己把生殖腔口剥出来。”

易为春看起来即为乖顺地把两腿叠在胸前,分开两腿,轻轻摸到下体,在唇齿间溢出的颤抖喘息声中里把两瓣粉色的蚌肉剥莲子般翻开,露出无法合拢的的肉穴。他手一直在抖,加上毫无经验手法粗劣,哪怕特意放轻动作,还是会磕碰挤压到敏感点,把自己弄地颤栗连连,脸上也布满泪水。

剥好穴后,他仰视江入年,脸上的水痕和春意还是压不住眉眼间的冷倦,看起来居然戴着点不耐烦,仿佛对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毫不在意。

导管缓缓推进,下体的不适感进一步增加,软肿的蒂珠可怜兮兮地搭垂出阴唇外,像是吐露在外的一点殷红舌尖,刚巧被导管托起,跟着想要钻入肉道内。

于是娇嫩的肉蒂被凌虐一样,一半被导管推回穴内,一般因为过于肥硕卡在穴外。被喷出的淫水浸泡得更像枚莹莹宝珠,有生命力一样颤颤巍巍抽搐。

易为春喘息急切,导管每进一分,就会磨动肥嫩的花蒂一分,偏生导管进入得极慢,这场酸胀的折磨就变得漫长难捱。

导管头滑行到宫口,左戳右钻怎么也进不去,不得章法地糊弄起来,时而碾着宫口打转,时而或深或浅戳刺,搅得易为春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手部也不自觉用力,指尖竟然滑入水灵灵的穴道内,撞击肉壁,痛得泪光闪闪,说不出话。

趁着易为春在快感中失神,导管猛地撞进满腔精液的生殖腔内,“噗”地一声,江入年按动加压器,水柱喷出,狠狠冲刷宫内。

易为春惊叫一声,旋即意识到失态,咬着舌尖把叫声吞下,只留下喉头含糊不清的呜咽。可怜兮兮地像是雨天被打湿皮毛蜷缩在角落的流浪犬。

生理盐水没有加热,刚从阴凉的储物间拿出,滚烫的腹内软肉受不了偏冷的常温。

射入腹中的水流小指般粗细,毫不留情地冲刷着生殖腔,力度惊人,刺激地腿心剧烈抽搐,冷地腹部不停地哆嗦。

随着水声渐渐沉闷,易为春的腹部渐渐鼓起,口中的呜咽也渐渐变成凄楚的哀音。

“好涨……”易为春身体轻颤,插进穴内的十指几乎要从

湿滑的皮肉里滑出。

江入年手指轻轻拂过易为春腰侧陈旧的伤痕,唇角带笑,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忍住,漏了一滴出来我就再灌一袋进去。”

原本瘫开的肥蚌闻言竟然被吓得蹙缩,试图紧紧闭合。

江入年又拿出导尿管,沾了点黏在易为春腿心的淫液,把玉棒握在手里,导尿管往紧闭的马眼里一捅。

易为春惊喘一声,感觉马眼里拥堵着的肉瓣被强行挤开,导尿管竟是泥鳅一般钻入膀胱。

被堵在尿道的精液与尿液混合着通过输尿管排出体外,嘀嗒作响。排泄的快感袭来,易为春忍不住呜咽一声。

“不用憋了。”江入年这时才托着易为春的窄腰,恶劣地按了按他圆鼓鼓的肚子。

腹中的水迫不及待地喷出,咕啾咕啾流了满腿。流出的水只混了点血丝,看不到白精。不知是不是错觉,易为春的腹部似乎比灌水前还更肿胀了点。

易为春两穴齐喷,被卷入情欲的潮水中逃脱不得,眼前一片混乱模糊的色块,嘴里不知在呜咽什么。

把易为春身上粘着的液体冲刷干净后,江入年往易为春尿道内灌了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几次。

弄得易为春只会低声哀喘,原本分开阴唇的手无力地垂下,腰部软塌,双腿控制不住痉挛。

江入年见了,一把握住肥厚的阴唇,指间把玩起软腻的红肉,时不时抠挖蚌肉间含着的红珍珠两下。淫液失禁般喷涌而出,润透满臀满股。

一边玩弄这易为春下体,一边还按压着加压气囊,进行灌肠。

导管细滑,江入年握不稳,加上易为春肠道未被开拓,很是干紧。江入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先拿了支粗圆的毛笔捅入,江入年选了笔毫的毛质偏硬的毛笔,推进时不停地在骚刮肉壁。毛尖刺入肠肉,推进时扯着红肉往里捣弄,红腻的肠肉成为皮套子,螺肉一样紧紧地吸吮着侵入的东西。

笔豪早就用药物泡好,每一丝毫毛都吸满药水,现在这些药水扎入肠肉,在穴道内咕噜作响。易为春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从肠道翻出,痒地他想用硬刷子把肠子翻出,细细刷洗。

到了结肠口,圆凸的笔头卡住了。江入年把毛笔转着圈碾磨,听见易为春微微倒吸凉气,冷不丁一用力,硬生生把结肠捅开,整支笔都拍进肠道内。

江入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毛笔整根拽出,又整根插入,狂风暴雨般插弄。

易为春像是被烫到一样弹起,又被强行按下,只能捧着肚子呻吟。他身体无意识地乱颤,被操地实在是受不了,居然拿脸轻轻地蹭江入年的手臂。

江入年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头发,把他按入怀中,拍打着他被汗水濡湿的脊背,似乎是在安抚可怜人,但另一只手的抽插却依旧凶狠,毛笔几乎要破腹而出。

易为春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脸贴着江入年的胸膛,哭喘地近乎昏迷。

不知何时,那只被碾散笔尖的毛笔终于被抽出,但这时毛笔已经光秃秃地如同木棍了。

这时狭窄的结肠终于被捅开,导管轻易边滑进去开始喷水。江入年把流速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喷在肠道里,易为春痛呼一声,蜷缩着的腰被逼直,又被江入年强行压回怀里,瞳孔地痛苦放大,几欲昏迷。

但江入年一直在观察着他,发现他快要昏过去就捏一下阴蒂,把肥厚的豆子捻得薄薄一层,几乎要爆开。他肌肉的线条因为痛苦而绷紧,在伤痕的衬托下看起来极其性感。

易为春在半昏半醒中灌大了肚子。缩在江入年怀里抖个不停。这次江入年没有让他憋太久,很快就让他排泄,然后再次灌肠。尿道也是这样这样反复多次,才算清理干净。

在前后两穴都被水洗净后,江入年拿出一根3指粗,婴儿手臂长的药栓塞入易为春肛门里,最后用鹅卵大的肛塞堵上。而前面也没被放过,同样被一根极细的尿道管塞住。

出于好奇,江入年用扩阴器扩开易为春生殖腔道,用钳子打开宫口,才发现易为春生殖腔内的精液已经完全凝结成卵,或许是之前乱捅的缘故,拳头大小的精卵被一些带着破损卵膜的胶状精液黏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无法分开。

医生若无其事地抽出扩阴器,脸上的笑意越发甜蜜,钩织出毒蜘蛛温柔的陷阱,假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心里却期待小狗排出这枚巨大的卵的模样。一定很可怜可爱吧。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

过路的行人见了诊所没有开门也毫不惊讶,这家诊所向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营业时间更抛骰子似的,有时甚至大半个月都大门紧闭。

但能在这种地方开店的多少都有点本事,有混混闯空门试图发笔横财,结果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在店里内讧,反正人是彻底失踪,警察上门几次都没找到痕迹。反倒是保险公司给医生赔了笔钱用来维修。私下都在传这诊所背靠当地帮派,说的有鼻子有眼。

而在他们想象中忙于人体实验的变态医生在地下室里抱着美人睡得正香。

想必江医生把“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俗语奉为圭臬。

易为春双手被缚,被人搂在怀里是哪哪都不舒坦,只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琢磨江入年露出脖颈上的大动脉,好想咬一口。血液飙出的感觉一定很好。

可惜这只能是他的幻想,他下体的洞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嘴上跟不必说,戴着个口枷,乒乓球大小的空球卡在口腔里,连呜咽都变得含含糊糊,任由口水从嘴角流行。

但真正麻烦的事情在于怎么出去,易为春可不想玩真人版密室逃脱。

他漫不经心地想,起码得把环境摸清楚。

易为春微微侧躺,腹中的精液乳化膨胀,撑鼓肚子,看起来居然像是怀孕几个月,如果平躺就会压住内脏沉甸甸的不舒服。

两腿间被江入年的膝盖抵着,稍微动一下下体都会麻麻痒痒仿佛有道电流穿过。

江入年塞入后穴的药棍现在被温暖的肠道捂化,像是含了融化的油脂,现在一片辛辣的凉,还伴有奇异的瘙痒,简直是有人拿细软的羽毛尖轻轻拨撩内壁,痒得他忍不住收缩后穴,借壁肉相互挤压来缓解瘙痒。

但那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还加速药物吸收,肠道内壁现在滑溜溜的,相互摩擦时咕噜作响。

而前面也不好受,汤粥的水分充足,过了一晚上全成为尿液储存在膀胱里,但尿道又被管子堵塞,排泄不能。

易为春感觉自己腹部变成了一个大水球,动一下就水球就到处挤压摇摆。

下体的肉唇被抵压久了,皮肉底渐渐生出酥麻感,钝钝的,易为春收缩肠道的时候,肉唇的肉也跟着运动,黏黏地磨动着江入年的膝盖,竟然有种自慰的快感。

“唔!”易为春惊呼。

原来是江入年被磨得痒,用力一抬膝,膝盖骨狠狠撞了易为春下体的肉唇。

阴唇被挤压的发白,易为春痛得泪光闪烁,扭着腰想避开,又被揽腰拽回,原本贴着膝盖的肉唇竟生生贴着江入年腿上的皮肉滑到江入年大腿根部,在江入年膝盖和大腿之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仿佛被蜗牛爬过一样。

易为春眼前金光闪闪,浑身抖得厉害。

这下,江入年被闹得半醒了。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间摸索到易为春的腿心,在腿心拨撩着。因为尚在梦中,力度便难免不分轻重,揉捏地易为春哭喘连连。

终于,他摸到了易为春后穴,手指勾住肛塞的环,粗暴地把肛塞向外拔。

“啵”地一声,肠中的余液喷出,弄湿了臀腿。药液被吸收了大半,只剩拳头那么点液体没有吸收。易为春得到舒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腰却被江入年按住,感到下体被什么东西戳弄。

原来在刚刚,易为春无意中碰到了江入年下体,江入年含着一泡晨尿没有排泄,被易为春折腾,起床气被闹起来了。

江入年壮硕的肉刃直直插入易为春被浸润得极其柔软的后穴,腰背用力一挺,便整根没入。

吃了这根凶器的小穴谄媚地紧紧包裹住侵入者,不停地吸吮不说,还热情地展开每一道褶皱,勾勒出几把的样貌。

里头实在太痒了,有东西进来磨磨好受许多。易为春绞紧肠肉,喘着气。

却被腹中一道粗烫的水流撞地眉头紧蹙——江入年射尿了。

尿液喷地滋滋作响,水鞭子一样狠狠抽打肠壁。原本滚烫的肠肉变得更加灼热,仿佛被热水浇灌烫穴。

易为春嘴里呜咽不止,终于挨到江入年尿完。

折磨地易为春欲生欲死的男根刚一抽出,卵型的肛塞又重新堵入,牢牢堵住后穴,不让一滴液体流传。

易为春含着一肚子滚烫的尿水,痛苦地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艰难地喘气。只盼这少爷赶紧睡醒给他处理腹中液体。

瘙痒难捱,易为春粗喘不止,终于等到江入年醒来。

江入年这家伙外貌年轻漂亮,比他更像一个oga,肤白鹿眼尖下巴,脸上还生有婴儿肥。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翘起,没有带那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精明厉锐,多了丝清纯活泼。

好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易为春气地想磨牙。但奈何他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便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以保神智清明。

江入年掰着易为春的下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小狗似的拿脸蹭着易为春鼻尖,撒娇:“昨天睡得怎么样?”

易为春忍住冷笑,他能回答什么呢?

“咦?”江入年也不需要他回答,按按他鼓起的肚子,疑惑:“怎么感觉又更涨了?”

他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的那泡尿,恍然大悟一下,笑意一闪而过。

江入年点点滩易为春锁骨上的湿漉漉的唾液,声音拖长故作抱怨:“怎么那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朋友,口水流个不停。”

他轻轻啧一声,挤在易为春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把困住易为春双手的胶布撕开,充满歉意道:“现在道具不足,委屈你了。等我下单的东西到了,就不用吃这苦了。”

易为春警铃大作,什么不用吃这苦,接下来才要遭大罪才对。

啊,这段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栽到帕萝德莉这种暴躁后勤都能一只手处理掉的医生手里,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毁尸灭迹,绝对要毁尸灭迹。

双手刚一解开,易为春甩甩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的双手。他四肢纤长,肌肉线条优美,看起来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里,行动矫健的豹类。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夺人眼球。

当这种天生的猎手被捕捉、囚禁、驯服,沦为任人胯骑的叱马,征服欲被满足后,暴烈的凌虐欲就会涌上。

江入年伸手去拨弄易为春垂落到脖颈上的头发,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开。

“怎么讨厌我?”江入年顺势倒在床上,笑吟吟地仰视他,“坏狗狗……”

易为春不等他说完,竟欺身跪坐在江入年胯上,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轻轻磨蹭江入年胯间垂下的阴茎。阴茎受了刺激,很快就滚烫充血地挺起,切豆腐一样直直进入黏滑细嫩的花穴。

易为春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抬手解开束缚在在脸上的口枷,微微张开嘴,取出卡在口腔里的口球。

口球黏着津液,弯曲成银丝般的弧线,黏黏糊糊地顺着手掌向下滑落。

口腔被迫张开那么就已经麻了,双唇难以闭合,露出殷红如血的唇。

易为春烦躁地把口枷丢床上,眉眼间的阴郁不耐难以化去。用手托起下颚尝试合上,骨感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脸颊的薄薄一层软肉,借此舒缓酸胀。痛苦与欢愉一同在他体内交织,他不屑地嗤笑一声,问江入年:“医生,有烟吗?”

因为双唇张开太久,他还没习惯说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哑。仿佛含着什么东西,带着冰凉而湿漉漉的水汽。隔着水层般含糊不清。

“我等下去买。”江入年要很认真听才能听清他说什么,眼神黏在一张一闭抹了胭脂般嫣红的薄唇上,“不过你得亲我一下。”

易为春一度怀疑自己幻听,他向来不能理解alpha高高在上的思维,但他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得和beta中的奇葩沟通。

他犹豫着,然后俯身落下一个黏软的吻。

腹部折叠弯曲,生殖腔道内含着的热刃跟着折起,翘起的龟头在腹部顶起一个隆起的弧度,恰好碾在他敏感点上,引得易为春大腿乱颤,腹中水声一片。

江入年紧拽易为春的头发,迫使他保持这个姿势受人摆布,舌头轻易便钻入易为春口腔里,吮含挑弄,啧啧作响。

仿佛有条灵活的蛇信子在口腔窜动,忽而上下挑刺,忽而打圈碾磨。

易为春不清楚为什么人们那么喜欢接吻,他只感觉唇齿发麻,两腮酸痛。

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头晕目眩,仿佛生命也随着唾液一起交换。

难不成所谓的爱情是缺氧产生的幻觉?易为春疑惑,尽可能保持住平缓稳定的呼吸。以防自己在结束这个漫长温热的吻前先因为缺氧而死。

在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后,易为春的唇像是抹了胭脂,红得妖冶。

他直起背,加紧双腿,生殖腔道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江入年青筋暴起的的阴茎。

他腔道痒了一夜,现在自己抬腰捅玩,居然有种异样的快感。肠道层层叠叠包裹着欲望高涨的男根,肠道内咕噜咕噜地响。每一次深吞,都饥渴地把男根整根吞下,龟头破开宫口,撞击着腹中巨大的精卵。

精卵极其柔软,像是团浆糊,被顶到时咕咕地压扁,小腹鼓起的曲线变得更加夸张,看着淫荡放纵。

易为春劲瘦的腰线如被弹拨的琴弦般颤个不停,臀部起起伏伏,身上蒙层薄汗,原本苍白的肤色越发鲜活,脸上的艳色与恹恹垂下的眼角相互衬托,那么饥渴浪荡的行为,在事不关己的神色下,反倒带着艳鬼的媚态。

他仿佛是极乐地狱的鬼妓,天生就是为了交配。对于性爱早已熟稔麻木,一切都出自本能,不会因此羞愧。

江入年下体硬地发烫,刚猛地挺胯要一击灌射,但易为春却迅速抽身离开,白浊的浆液大部分射到易为春小腹上。有些溅得远,黏在他薄红瘦削的脸上半坠不坠、有些粘在下颚鼻尖,有些卧在在锁骨窝、还有些浓密翘起的眼睫上摇摇欲坠。

易为春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好奇般细细端详手上的精液,突然说:“那个卵好像要出来了。”

那就是没有怀孕。易为春送了口气。

易为春腹中坠胀,腔体内那颗巨大的卵在他方才的骑乘下终于成熟,不再黏着在肉壁上,反而在腔宫里滑溜溜的滚动,试图突破宫口的束缚,挨挤出腔道。

但被绞破重凝的卵肥大且外表崎岖不平,竟然一小半挤满腔道,剩下的还牢牢被宫口禁锢,卡在宫内。

加上前后穴同事含着的尿液,易为春眉头皱起,原本能止小儿夜啼的阴暗神色,在江入年眼中却如同缩在角落里的流浪小狗充满戒备的低吼般可怜可爱。

江入年摸了摸易为春微长的黑发。

易为春这段时间都忙于为任务做准备,对头发疏于管理,本来打算领了佣金再去剪发,一直拖着没管,结果现在头发就有些长了。

这种长度在打斗中容易被人揪住,不利于行动。但很适合被人缠绕在指间玩弄。

发丝轻轻扫过脸庞,有些痒。易为春有些不适地皱眉,但只是很乖顺地仰着脸,任由江入年懒懒靠在自己肩头。

易为春的心却早已偏离这里,突然回到老师第一次教自己毁尸灭迹的时刻,很简单的,一个人存在的印记就这样轻飘飘被抹掉,不会比干毛巾擦干玻璃窗上的水珠困难多少。

想来也奇怪,他过往的人生平淡规范,和其他一同在幼儿培育园成长出来的孩童没有什么差别。但在同一批园员到了工作年龄离开培育园,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各司其职的时候,只有他隐瞒了分化的性别,抛弃身份证明开始流浪。明明oga培育园的宣传做的非常不错,不少园员都期待能够幸运分化成oga过上不用努力的生活。珍贵的、稀少的、需要人爱护的oga。

易为春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太浅,几近嘲弄。等江入年抬头去看时,只能看见易为春低着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但这姿势这距离实在太适合接吻,江入年没忍住吻了上去。那一刻他的想法极其冲突扭曲,一边又想把易为春制作成最好的标本,泡在马福林里,每天都能看见;一边又恨不得把命给易为春,哪怕这个吻带毒,也甘之如饴。

江入年把易为春带到房间内的小卫生间里,这里比起楼上那个宽大却乱七八糟的浴室正常多了。25平米左右,东西一应俱全,简洁白净的装修。

江入年这人深谙狡兔三窟的道路。好端端的小楼底下被被改造地如同地下巢穴。

他表面上是住在一楼房间内,实际上房间内有暗道通往另一个地下室,那才是他真正住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隐蔽安全,和那个大大咧咧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充作杂物间任人活动的地下室截然不同。

易为春坐在在马桶上,塞在下体两穴里的东西被取出,一瞬间液体横流,鼓起的小腹渐渐平坦,但凸起的圆团却还是相当明显。

他小腹用力挤压腔体内的卵,宫口如孕妇般开了几指,腔道通红的软肉抽搐不停,不停地有淫水滴出。

易为春没点经验,找不到发力点,卵咕噜噜地在宫内打转,怎么也出不来,把他折腾得够呛,额头渗出层薄汗。

他弄得烦了,曲腿露出下体,一抬下巴:“有东西可以吸出来吗?”

江入年闻言,想了想,走前两步,蹲下身,把手伸到腔道口揉捏,经过昨天的开拓,腔道已经猩红软熟,轻易就吞入了半个手掌。

手掌打着圈向更深处钻进去,痒地易为春呼吸粗重,腔道也下意识绞紧,腔道翻涌推阻,把卵往宫外挤出一点。

江入年皱眉,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大腿根内侧,安抚:“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说着伸手拧了两片蚌肉中含着的蒂珠一下,拧地易为春浑身发颤,身体控制不住向下滑落。

身体的所有重量压在江入年插入花蕾的手掌上,含泪呜咽一声,便把一整个手掌吞吃进去,穴口绷成圆圆的肉环,卡在手臂最粗的地方。

易为春两腿绷紧,双目失神,忍不住催促:“快点……快点。”

快感让他每一个字都发颤,含糊不清,听起来简直像是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小孩。

江入年的手指已经顺利进入到腔宫内——捅得太深,

反而把卵深深捅回宫内,挤成扁饼。

江入年尝试抓握,出乎意料的难,犹如融化的油脂中取新剥的蚌肉,滑溜溜根本握不住。用指尖去戳勾,卵又到处滚动。

江入年用另一只手按压推动易为春的小腹,内外齐压,到处滚动的卵才算安分下来。

江入年五指一拧,终于握住浑圆的卵,腕部发力,生生拖着白卵往宫外挪。

白卵缓缓推堵到到了宫口,被挤压地颤颤巍巍,紧紧吸附岩石的贝肉般吸附着宫口不肯肥嘟嘟地颤动,难以挤出。江入年捎一用力,宫口一同被挤压地拽动往腔道挪动。

易为春痛楚地哽咽,两腿乱颤。痛苦和愉悦的边界早已模糊不清,透过蒙蒙泪光中,他仰起脖颈,看见灯的白光水波似地荡漾。而他的骨仿若早已被抽出,皮肉融化成甜汤,黏黏腻腻滴滴答答。

“啪”地一声脆响,伴随着阴道淫水失禁般喷射——卵在拉扯的过程中碎裂,碎片摩擦着内壁,又痛又爽。两腿间也淅淅沥沥水光一片,易为春迷迷糊糊中感觉什么黏糊糊的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然后滑进口腔里勾了勾舌尖,口腔内顿时充满腥臊味。

“啊,以后要用尿不湿了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笑着说:“小狗又尿了。”

等清洗完产道内的碎片,他已经疲倦不堪。加上生殖腔的欲望被满足后,被药物改造的沦为性器官的后穴也生出欲望,江入年这个变态就打着放东西进去磨一磨止痒的旗号,把硬了好久的阴茎往易为春后穴里塞。

易为春小腹酸软的稍稍一压便发痛,江入年挺胯抽插的时候又喜欢狠狠掐着他清窄劲瘦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用肌肉丰满的大腿紧紧缠在江入年腰上,像是暴雨中的乘船人只能紧紧抓住船檐一般,任由风雨飘摇。

楔入体内的肉刃竟然成了唯一的支撑点,身体每一次下坠都成了灵魂的高潮。易为春汗光淋淋,腰臀震颤不休,任由凶器在滚烫紧蹙的肠道内肆意妄为。

江入年脸上总是带笑,在做爱的时候也不例外,那种少年感的笑看起来年轻漂亮、生机勃勃,极其讨人喜欢。但当江入年把过于充沛的精力用在易为春身上时,那种笑就带有胜利者得意洋洋的小恶魔意味了。

把易为春恨得咬牙切齿,心底诅咒他不仅年少肾虚,更要精尽而亡。

在终于结束了仿佛见不到尽头的性爱运动后,易为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失去江入年的支撑,他只会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喘息地试图从地上爬起,然后再次跌倒,只能蜷缩在地上等待恢复体力。

但哪怕现在他被江入年揽腰前行,行动起来还是相当费力。他穿着江入年的浴衣,下身赤裸,行走时带起的凉风卷过,下体都敏感地蹙张淌水。

而胸部也同样敏感,绵软的浴衣轻轻拂过肿大的乳尖,都像是有人在轻轻呵气抚摸,酥酥痒痒。更何况浴衣裹得紧,一行动浴衣就绷直狠狠擦过整个胸脯,一路走来易为春就像是被人剥了皮抽了筋,稍稍一碰就颤抖出水。是案板上一块极为肥美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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