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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火》

 

四周是一片荒凉的沙漠。上帝创造了草原、森林,却在创造沙漠时忘记注入一线生机。约翰使劲撑着手上那把损坏的枪,一步拖着一步走,但双脚像是陷入泥潭般沉重他走了几步后,就靠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

我快死了,他想。他已经记不得多少天没吃过东西,澡肯定是没法洗的,能找到喝的水就算幸运的了。现在的他就像是贫民窟里面干瘦的老鼠,头发干燥打结,脸上污黑不堪,眼窝深深陷进眼眶,嘴唇干裂,双眼发黑。

头顶上一只秃鹰正在盘旋,或许自己死后就能成为他的一盘大餐了,还真是废物利用了,他自嘲道。

约翰在迷糊中想起了他的女儿,才五岁的年纪,却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父亲了。

在挣扎了十多分钟后,约翰认命的闭上了他的眼睛。

他做了个梦,梦见他乘着一艘小船在海上漂泊,却找不到方向,突然海上翻涌起十几米的巨浪,向他拍打过来,他和小船一同沉入大海,在极度冰冷中,他溺亡在海中,然后他惊醒了过来。

入目是一片陌生的环境,仔细看去,似乎是原始部落一样的装饰。在他醒来后不久,就有一群人进入房间。

约翰警惕的看着他们。为首的似乎是首领,用蹩脚的英语告诉他,他被他的手下救了,但凡事都有代价。那个首领要求约翰必须成为他们的教徒。

他不得已只能答应,成为了当地的居民。

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他无疑是最勤奋的,勇敢的,这一点在他孤身穿越沙漠时,就得以见得。在当地生活一年后,他就获得了一块土地,期间他不停的耕耘;五年后,他用赚到的钱购置了更多的土地,每天像牛一样工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十年后,他已经开始雇佣他人劳动,并有了许多地产,成为了当地的富豪之一。但诚实的他仍会下地劳作。这样诚实可靠的约翰受到了当地很多人的信赖。

但已经39岁的约翰引来了长老会的不满,原因是他没有娶妻生子。这片土地不仅贫瘠,也落后,人口稀少。于是,教义规定:凡本教徒男性,皆可在成年后娶多个妻子,若未在40岁前娶妻,将会被视为异教徒,割去生殖器,忍受一辈子成为女人的痛苦。

这天,约翰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矮小的先知在警告他尽快娶妻生子后,便扬长而去。约翰这天把自己关在屋里,没有去干活。他的大脑很清楚,若是他娶了当地的女子,那他一辈子也离不开这鬼地方,他的后代也没有这个希望,而他也永远见不到他的女儿。因此,他要想办法从这逃出去。

他写信给自己认识的唯一一位异邦朋友巴伦。这位朋友是去年来这淘金时与他认识的,一位聪明勇敢的年轻人,他得求助别人的力量。

在最后一个月里,约翰家总会迎接几位先知的到来,让他心情烦躁。

有一天,两位年轻人来访,一位是族长的四儿子安斯艾尔,另一位是艾维斯。两人都是来向约翰提亲的,彼此见面时针锋相对,皆势在必得。

艾维斯讽刺安斯艾尔已经有了七个妻子,还不知收敛,而安斯艾尔则嘲笑艾维斯穷酸。

就在两人越吵越大时,约翰出现,将两人赶出屋子,但这件事在约翰心中砸下了一块巨石。他知道,一旦自己成为谁的妻子,他就将失去所有的财产和尊严。于是,他每日在焦虑中度过,彻夜难眠,期冀着巴伦的到来。

终于在只剩下三天时,巴伦出现了,从他家后门爬进来。两人商量好逃跑路线,便从后门逃跑。在躲过几波人的追捕后,两人终于跑进一片森林。可是当他们都以为安全时,却被围捕了,巴伦被艾维斯一枪爆头,而约翰被抓了回去。

后来便是一场噩梦。

经过长老会的抉择,约翰被分配给安斯艾尔,其财产也尽归他名下。

结婚当夜,约翰被蒙着眼睛,捆住双手安置在床上,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松开绳索。

突然,他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他感受到身上覆着一具温热的躯体,耳边不断传来滚烫的喘息。

衣服被粗暴地扯开,一双如蛇般的手游走在他身上,粘腻,恶心。

“臭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约翰怒不可遏,用脚狠狠地踢向对方的腹部。

房间里响起一声惨叫。安斯艾尔紧紧捂着肚子痛苦地哀嚎,秀丽的脸庞扭曲。

“快来人!给我把这个婊子按住啊!!!”

不一会,房间里进来几位奴隶,把约翰死死地按住。

“狗杂种,呸!”约翰朝勉强站起来的男人啐了一口,随即被一个奴隶打了一巴掌。

“呵,好大口气,不过只能嘴硬了。”缓过来的安斯艾尔走到约翰旁边,修长的手抚上无法动弹的男人的胸,触感柔软,往下是块块分明的肌肉,紧绷着宛如蓄势待发的弦,充满着力量。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凌辱怎么不让人心潮澎湃呢?

安斯艾尔没有半丝犹豫,直接拉下约翰的裤子,抬起对方的腰架在自己胯上,随便扩张了约翰的后穴,就挺腰直入。

“上帝会惩罚你……”约翰皱紧眉头,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痛苦地感受身上的律动,只是无意识地喃喃着什么惩罚。

“呵。”安斯艾尔的脸上落下一片红霞,嘴中却吐露出冰霜,“还想着你的上帝呢,你最好希望我爽后别把这事告诉先知,不然你就等着被处以火刑吧。”

约翰抬起腥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男人,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侮辱他的人不得好死!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被安斯艾尔当作性奴玩弄,被迫赤裸着身体,爬伏在地上,像狗一样被套上项圈牵着绳子在街上晃悠。街上的女人总被勒令回到家中,而男人们有的嘲笑他,有的一脸玩味地盯着他,眼中流露出肮脏的欲望。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低下头,像绵羊一样顺从。

不出几个月,安斯艾尔玩腻了,就把约翰当作一个物品分享给他的朋友们,连曾经的对手艾维斯,也有幸享用过约翰的身体。

约翰变得越发乖巧,但只有他知道,那只是表面,他的内心是一片火海,那是复仇的火焰。

半年后的一天,村里发生一场大火,令所有人措不及防,许多人葬身火海,其中就包括族长的几个儿子和一些年轻人。

你问约翰?谁知道呢,或许也被火吞噬了……

枝头的蝉鸣清脆悠长,一声一声地为太阳唱着摇篮曲,渐渐地,天边一片橘红。

现在是夏天,昼长夜短。周延看了眼手表,七点,,我帮你保存好了。

冷清许,我很想你。已经过去一年了,这一年里我像是生活在真空里,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受不到。我很想你,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一定会很吃惊。以前你老是调侃我,不懂浪漫,像个木头,我不擅长表达,对你所有的爱、所有的思念,我都浓缩成几个字,我很想你。

你是国家的英雄。他们都说你是,我也想说你是。你的牺牲,换来了一飞船乘客的安全,粉碎了海盗的阴谋,国家也顺利度过了危机。

可你也是我的爱人啊!为什么当初你要推开我!我不怕死,更何况是和你一起。明明平常是我教训你,要你以大局为重,因为我们肩上扛着的勋章,因为我们背后站着的人民。可真的当你被绑上炸弹的那一刻,我什么都忘了,只想带着你逃跑。为什么一定要是你?如果我们之中一定要有个人牺牲我,希望是我,可为什么是你!

我不应该有这种思想,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每天晚上我总是梦到你,梦到我们相遇时,你假扮把乞丐骗我钱,梦到我们在军校的日子,梦到我们一起作战的日子。最近我很少睡觉,因为只要一入梦,我梦见的都是爆炸前你对我的笑。

我要疯了!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碰不到你!他们都在笑,都在庆祝胜利,国家也为这一天的到来设立节日,我不想听,也不想看,只能躲在房间里苟延残喘。

冷清许,我很想你。最近我总感觉有一条道路引着我去找你。如果你见到我,肯定会笑我食言,我答应你好好活下去,但这一年多来,我活的像具行尸走肉。

冷清许,你在天堂等我,我来找你。

黎深】

……

啪嗒一声,灯灭了,房间涌入一片黑暗。

窗外,城市的欢声笑语传进屋内,却再也吵不醒沉睡的人。

像往常一样,孙天誉拉上窗帘,关灯,躺在床上,在手机上输入网址,动作一气呵成。

兴奋的神经递质开始传递,孙天誉睁大眼睛,如狼似渴地浏览着网站上露骨的视频封面,思考着到底看哪个来解决欲望。

多人、精神控制、s、内射……极品啊!

孙天誉想也没想,直接点击视频!等待圈圈过程中,他一只手火急火燎地脱下裤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一阵白光后,屏幕里开始出现一个华丽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蒙着黑布,过于紧身的衣服勾勒出男人健壮的身材。孙天誉紧张地吞口水,手伸向下体,缓慢地撸动柱身。

过了一会,从屏幕外走出两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面具的男人,一前一后包围着西装男。男人似乎有所感觉,主动转头,向身后的男人靠近,伸出舌头舔着面具,留下一串湿濡的水渍,在略黑暗的房间里反着银光,挑逗着躁动不安的欲望。

男人的身前,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碍人的扣子。

孙天誉看到开头就已经面色微红,看到被束缚的结实的肌肉时右手快速做上下运动,看到赤裸肌肤上的蝴蝶胎记时,他萎了。

孙天誉快速暂停视频,双指放大屏幕,瞪大眼睛观察西装男肋骨处的胎记,蝴蝶形状的,位置也和他的胎记一模一样。他又仔仔细细地观察男人的身材,跟他一毛一样。

嗯?!?!嗯?!?!!!里面正在被艹得发出哼哼唧唧呻吟声的男人是他!?

无辜的手机兄被孙天誉狠狠地扔在地上,面容瞬间四分五裂。而凶手正绝望地抱着头在床脚缩成一团。

不!不可能!

孙天誉脑海中天人交战,冷静了一会后,下床忍着恶心把手机捡起。

屏幕里的视频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无限旖旎。身材健壮的男人跪趴着,随着身后人的撞击而发出低沉磁性的呻吟,另一双瓷白的手如蛇般游走在乳峰间,间或用双指捻起褐色的乳头。

妈的!!!这他娘的就是他的声音!孙天誉目呲欲裂,双眼通红地盯着屏幕,像是要吃人般的凶狠。

冷、冷静下来。孙天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几次后,大脑开始梳理这件离奇的事。

首先,他没有任何关于自己被男人上的记忆。孙天誉是gay,但是目前工作繁忙,他已经几年没有找到对象,更何况他是1。所以,如果视频里的人真是他,那么他当时一定处于意识模糊的情况,而且很有可能被人带到类似于酒店等地方拍下的视频。

孙天誉又仔细看了视频,背景里只有一张床,靠在雪白的墙壁,光似乎是从拍摄的方向传来。根本无法看出是在哪家酒店,更何况他也没去过几家酒店。

其次,他的记忆里也没出任何非日常的记忆。如果他真的被人带走,还被人上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么地和宋涧在办公室滚作一团,不过令他惊讶地是,宋涧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不过没事,他不是第一次就行。

这次,他果然闻到宋涧的信息素,仿佛身处山谷,远处溪水流淌。

这太奇怪了,他明明是个beta,怎么会闻到信息素?

过一段时间,熊抱鱼遇到来公司参观的迟雪生。他熟练地上前,与迟雪生接触。

对方摘下墨镜,一双蓝色的眼眸看着他,在配上白皙细腻的肌肤,精致的面庞,像一个会呼吸的洋娃娃。

不过熊抱鱼已经免疫了,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上床,他现在更在意的是,那个信息素的事。

在与迟雪生上床时,对方要求他穿上女装。靠,他没有这个癖好啊!但是没办法,他只好妥协。

不出他所料,他闻到迟雪生的信息素,带着寒冷的雪的气味。

他回到家后试图询问系统怎么回事,可是系统就像从来没有过,根本无人回应,就像他在自言自语。

可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

熊抱鱼越想越烦,干脆直接驱车去找季伯安,说不定原主能知道什么。

结果在路上,他被劫了。妈的,他忘了还有一个男人。

他被劫到一个一看就像黑社会总部的地方,看到了黑道太子爷袁君故。熊抱鱼没想到,对方竟然双腿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

袁君故不上他,而是让另一个手下用情趣用品折磨他。

在总部带了几天,袁君故每天见他的时间也超过一小时,所以……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你看得出来我不是季伯安吧?”熊抱鱼此刻被铁链绑在低矮的十字架上,只能抬头看男人,气喘吁吁地说。

“你很聪明嘛。”袁君故露出一个冷淡的微笑,抬眼示意手下拿来手机,“我不仅看得出,还知道一切。”

袁君故拿过手机,点亮屏幕,操作一番后,屏幕上显示一个聊天群,他伸手抬起熊抱鱼的下颌,让对方能清楚看到屏幕。

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全是关于熊抱鱼的,他去哪里,去干什么,和谁在一起。

袁君故用手指一滑,熊抱鱼看到群主是季伯安,群员有季叔礼,竹金明,宋涧,迟雪生,和袁君故。他们聚在一起干嘛?

季叔礼说他有一个好计划。

竹金明说那个男人好蠢。

宋涧说感觉很刺激。

迟雪生说男人穿上女装很好笑,顺带发了照片。

最后是季伯安,他说事成后大家都能拿到好处。什么好处?玩弄他有什么好处?

“你是不是和他们上床后能闻到信息素了,那是因为季伯安通过系统将你们的第二性别交换,你现在就是个oga。”

什么啊,原来一切都是个局,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袁君故看着仿佛失去生机般呆滞的男人,还是好心地让人送熊抱鱼回家。

打开门,屋里灯早已亮起,熊抱鱼看到,季伯安坐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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