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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磨花

 

阳具挺进,龟头的棱角碾过内里每一处嫩肉,褶皱被硬生生撑开。

下身被阳具进入,又有轻微的撕裂感。

“啊,疼,疼,不要再进去了……”季宁痛呼,精致的眉眼皱了起来,眼里又泛起水光。

男人插入了半根,抽动两下便感小美人在颤抖。

他立马抽出自己男根,棒身湿漉漉地沾满了两人的液体。

柱头向后滑,热物蹭弄过细软的皮肤,季宁难耐地夹住了腿。

老爷腾出一只手轻轻慰抚美人因疼痛而软下的性器,自己的则在美人股缝中作乱。

“夹紧点。”男人含糊地说,大手挥下,打在季宁挺翘可爱的臀尖上。

明明力道不大,却有清脆的“啪”声。软软的臀肉因拍打抖动,起起伏伏地泛着一道道小肉浪。

小美人羞赧得耳根都红了,连带着屁股也红起来。

男人似是发现了乐趣,一下下拍着小宝贝又肥又软的臀肉。静谧的院里只有接连不断的“啪啪”声,有时带了点沉沉的水声和哭泣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两瓣都被一一疼爱,像个成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红,饱满得似要流出汁水。

“不要……不要打了……呜呜。”美人头埋在老爷怀里,小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带着哭腔说。

男人沉重的呼吸喷在季宁耳边。

老爷盯着手下肿大红润的臀肉,移不开目光。小美人全身上下都是莹白的,屁股因自己方才接连的拍打变得红润可口。红痕叠加,布满了臀尖,几处还可见手指印。

小穴水流如注,流到股缝间,又在拍打间沾上男人的掌心,美人整个小屁股都湿润润的。

“疼吗?”男人揉着手下的臀肉,滑腻软糯的臀肉被五指抓住,又从指缝中挤出,他恶劣地用指甲扣扣,放开后,又多了个完美的手印。

“痛痛……唔……”美人抽噎。

“知不知道错了”男人仍玩弄着臀肉,阳具在股缝中抽动。

“知,知道,宁宁错了,老爷放过宁宁吧。”水润的美目看向男人。

老爷穷追不舍:“错哪了?”

季宁当然不知道,委屈说:“……宁宁错了,老爷对不起……呜。”

男人更用力地抓着他因拍打而更加敏感的臀,向中合拢,阳具大力快速地抽插,磨得敏感的臀缝燥热。

老爷一字一句道:“小骚穴还没好就来勾引老爷?急什么,老爷这根棒子是宝贝一个人的,没人跟宝贝抢。”

虽然是骚话,但突如其来的关心还是让季宁心里一暖,但马上又被快感夺去了神智。

男人的阳具过于巨大,小美人的臀肉还不足以包裹住。

股间湿润滑腻,抽动间没有一丝生涩。高于体温的热烫得美人浑身泛红。

柱身摩擦过外阴和后方禁闭的小穴,刺激得阴蒂凸起。

老爷没有只顾着自己舒服,他揉弄了两下小豆豆,美人就在自己手里去了。

淫水喷吐在手上,男人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美人嘴里,舔舐过后,就把自己的头凑过去,和自家宝贝亲吻。

龟头碾过闭合的小花,在小花外侧碾着,可惜它没有一点绽开的意思。

倒是季宁害怕得一缩,臀肉夹紧,夹得老爷差点射出来。

他乘着感觉,加速在臀间挺动,几十下后,浓精喷吐在了粉嫩的小花上,糊满了美人可爱的小屁股。

老爷把季宁抱回房里,下身的液体滑落,弄得季宁痒痒的。

府邸很大,饶是老爷也走了有一会。

二人进入浴池,男人规矩地帮季宁清洗着。

“老爷,为什么这里除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季宁问出心中的疑惑。

“宁宁想要有人吗?”男人不答反问。

季宁犹豫了会摇头,又点头,纠结极了。

老爷笑道:“想什么呢?”

季宁开口:“老爷府里这么大,没有下人会不会有点奇怪……”

私心来讲,季宁不希望有别人在,他喜欢和老爷独处的生活。但如果一个下人也没,那谁伺候老爷?

老爷是富贵之人,没下人伺候定是不行。他虽也可以服侍老爷,但总归不能面面俱到。

老爷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听到季宁的话就说:“那我明日把他们喊回。”

水汽蒸腾,房内又归于宁静。季宁又鼓起勇气问出口:“老爷……有妻妾了吗?”

相识不过两日,季宁对男人其实可以称得上一无所知。

“宁宁认为呢?”

季宁茫然摇摇头。

老爷调笑:“老爷这长相,谁家姑娘看的上我啊。”

季宁感觉自己问错了话,忙道:“老爷别这么说,老爷很好,很好……”

可照理说,常人其貌不扬居多数,像老爷这等大富大贵的门的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司庭阙道。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宰相一朝失势,他们便跳出检举。

“季太傅为官清廉,在位期间为百姓牟利,为帝王效忠,实在不能落得这般下场。”

司庭阙缓缓搂住季宁,手划过他的长发,把头靠在自己颈间。

他安抚早已无声哭泣的季宁,哄稚儿一般轻拍他的背:“季太傅曾教过当今皇帝,陛下少时便敬他。当年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宁宁,你是季太傅唯一的后嗣,当年随乳母外出,逃的一祸,此后与乳母相依为命。”

男人低下头,贴着季宁的脸,轻言道:

“此后,宁宁就是高门少爷,我的夫人,再也没人可以欺侮你。”

季宁红红的眼对上司庭阙,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随着他话音落下,泪水涌出。

他转过头,嘴唇轻碰男人面颊,又一点点挪到唇部。

司庭阙眼神微暗,刚想加深这个吻,就被轻轻推开。

季宁靠在男人胸前,泪眼迷蒙,轻笑出声。

“老爷真的本领通天,什么都知道啊。”

司庭阙喉咙发干:“你听我说,我这次出来,就是受皇帝所托,查宰相养私兵的证据的。”

私兵是冤枉,但其他案件也足够让其千刀万剐了。

最重要是还让他找到个老婆。

季宁把脸埋进男人衣服里,看不清神色:“我刚刚还没说答应你呢。”

司庭阙紧张:“那你……”

“我答应。”

季宁眼角弯弯。

“我答应嫁给夫君,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司庭阙心跳如擂,狠狠抱紧怀里的小美人,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二人温存片刻,季宁提出想回去祭拜家人。

司庭阙:“季家的冢被人设在城郊,我已经打听好了位置。”

京城离此处并不算远,他们坐马车过去不需七日。

“宝贝想什么时候出发?”

季宁有点不安,“你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失笑:“难道你想丢下我?”

季宁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是说老爷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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