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以身驯马
程玉手中的皮带成了束缚他的缰绳,她马步下压,放松阴部将他吃得又多又深,感受着他粗壮茎身一次次在弯曲窄甬中刺出又抽回,宫口不停吸咬上那顶着她发情的肥硕龟头。
太爽了。
她掐紧手中的腰带,按着他的小腹动作起来。
她吐他抽,她吞他送,交媾处紧紧咬合,吃进去的男根更多一截。
程玉任凭自己沉沦,一手拉扯着他,一手揉捏他被汗浸透的密胸。
还有比他更甜蜜的肉体吗?
过于契合的性器相吸相蹭,润滑的液体反复被挤压纳入,在二人忘情的性交中搅动出沫,滑过没被奸污的男茎,滴落堆迭上两颗深色卵蛋。
然而被限制行动的男人并不好受,他好像真成了一匹小马,被主人拉扯着,骑乘着,明明可以更加勇猛,但却因为一根缰绳不得逾矩,于是被勒住的血根涨出,他情难自己地发出被布料压抑后的呻吟。
低沉破碎,含糊刺耳。
程玉听不下去,一把将领带扯掉:“好好叫给我听。”
嫣红的唇还未合上,他庆幸于再次开口的时机:“深一点——”
浓重的鼻音低哑性感,程玉被他叫得来了感觉。
吞吃的动作更加勇猛,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快速摇晃下整个椅子吱吱出声。
“快些——”
汗湿的刘海向后倒去,他饥渴地咬上她衬衣胸扣,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
怎么这么骚。
程玉蹲起的速度已然到达极限,性器交合处粘液拍击飞溅,蹭动下甬道一波波快感将她冲击得脊背发紧。
可他还说不够。
“别停,我叫给你听…”他潮湿的吐气已在耳边,唇齿蹭着她的耳尖向下咬。
“姐姐,”他喘得沙哑且色情:“我的橙子姐姐。”
胯骨配合地将男茎向她顶去:“操操我吧——”咕叽咕叽的水声压不住他的骚浪,他隔着衣服啃咬她的肩头:“只给你吃。”
鼻尖抵上她敏感的颈窝:“小戎的大鸡巴,只给你吃。”
铺天盖地的情潮自天灵盖浇灌而来,一声声浪语叫得她再支不住腿,一屁股朝肉根的方向坐去。
巨大的惯性让小穴大口将粗壮男根吃得更深,紧闭的宫胞迎面被肿胀的菇头大力撞上,又被翘起的沟冠刮弄,多重刺激下,小穴竟颤动着将宫心打开。
饱满的菇头趁机挤入小半,又被软嫩花心下凹的弧度紧紧吸附绞弄,激动下猛地膨胀。
“别吸——”受不住刺激的男人收紧处于爆发边缘的卵蛋,可贪欲的小腹不听使唤地继续往里插。
“啊——”程玉猝不及防,身体像是打开了奇怪的机关,压根听不进游戎的恳求,浑身痉挛着绞紧穴道,自宫胞猛射出股花液。
头脑一片白光,她有片刻脱离身体的错觉,下一瞬又被穴道内激烈的抽插灼热感带回——游戎过于庞大的性器将阴精堵住,他被浇得显然有些失控,正抵着椅子疯狂朝她送腰。
汁液逆流回宫,将她送上新一波高潮。
“小戎——”她稳不住身形,索性丢开皮带攀上他的脖颈,泪花被过剩的快感逼出:“你好棒——”
濒临射精男人的最后一根弦终是绷断。
她在呼唤他。
她在拥抱他。
此时那千百个失眠夜晚的夙愿终于成真,她红着因他高潮。
“要射了——”
他想将性器抽出,可女生却重重坐下,刚拔出宫口的菇头就再被吞下。
敏感的龟头再也承受不住,自顶端的裂缝中喷涌出浓浊。
一股股,一下下,带着主人的迷恋,毫无保留地抵着脆弱的宫壁射去。
“橙子——”
游戎低吟着她的名字,将牙齿陷入她高仰的细颈。
你终于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