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褚念璃端着水上前，一手放水杯，一手揪了张sh纸巾。隔过地板上的一小滩水渍，按着扶手将办公椅连带着舒从筠往后推了半米距离。
舒从筠仰头看她，伸出右手指尖抬高，挠了挠她的下颌，又从唇中蹭过，抵上鼻尖，又挠了挠。
手指上还有刚才cha0水的味道。
褚念璃默默看着，鼻息触到指尖。
她蹲下身子，臂膀分开0露的双腿。按着舒从筠身上要滑落的裙摆，另一只手下探，叠成方块状的sh纸巾贴附到yhu。
一点sh意一点凉意，先从x口向上抚至y蒂。舒从筠抖了一下，伸手抓了一下褚念璃放在她腰腹间的手。
换纸，擦拭tg0u。舒从筠双脚点地，配合地抬起双t，最后座椅上的水渍也被细心擦掉。
褚念璃站起身时，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随后像是被打开了笑声开关，一只手臂撑着办公桌笑得脸都红了。
好好笑。
舒从筠又在演戏。
褚念璃用手背抵了抵放不下去的唇角，轻咳了一声，“首先，我不是……”
“恋ai脑。不会因为你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偶尔装弱示好的行为就脑子不清晰，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其次，我应该没有小玩具能让你舒服，我还是……这些人不接触只看表面是很正常的，迷惑x很大。但他们内心敏感自私自卑又自负，可以称之为心理上的绝症。他们用控制人的手段对另一半进行jg神上的nve待，就像……就像我以前反复推开你，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于是对我更si心塌地。”
舒从筠的双手忽然握紧了扶手，手背上青筋凸起，下颌颤抖。
褚念璃看着舒从筠的反应，心里难受得像是被灌了一壶热油，灼烫着她的五脏六腑，“对不起，让我说完。”
“这种人格障碍会打压与他有亲密关系的人以滋养不正常的自尊，例如以前我和你一起打游戏时会骂你笨，让你一直夸我玩得有多好，各种弱化打击你。像是源源不断地要去摄取别人的情感为自己的灵魂补充营养，太恶心了……还有‘三角测量’，我会在你面前夸别的nv孩子，尽管我对那个nv孩子毫不在意，但我就是想让你吃醋，让你心慌意乱，再揪住一个小细节c控一切让你和我吵架，颠倒黑白，冷暴力、进行反复推拉，最终目的只有一个，让你离不开我。欺骗……还有欺骗，真假参半的话，为了不正常的自尊心骗你，为了圆谎而继续骗你。”
有些人真的很恶心，嘴上说着我最喜欢你、最ai你，和你天下第一好，却隐藏着最真实最卑劣的自己。
褚念璃停顿，低头喘气，眼角蓦地溢出几道泪。
舒从筠伸手拿到了办公桌上的相框，用指腹按着相框棱角，“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杀人。”
“……是杀人，抹杀掉一个人的jg神。”褚念璃捂着眼睛继续说:“人格障碍与其他心理疾病不同的地方在于，人格是与生俱来的，具有遗传x，有时也需要诱因来激发这些人格。还有一些人长期被罹患自恋型人格障碍的人伤害，也会同化为这种人格，我担心你……”
“你呢？”舒从筠打断。
褚念璃停顿片刻，“天生加后天，我早些年去世的父亲就是一个很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
舒从筠点了点头，“所以，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