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下(s憋尿鞭打)
宴会难免会喝酒,祁清席提前找好了司机在车上等着。两个人在后排落座后,宋如珩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来转移到了宋家事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小腹憋胀的感觉和车内紧张的气氛让宋如珩脸色很不好看。
祁清席并没有想在外人面前羞辱他,两个人并排坐着,他的手攀上了对方的小腹,不紧不慢的按压。
尿液冲到前段却被尿道棒堵住,倒流回了膀胱。这一下使得宋如珩突然弓起了身,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也不敢去挪开祁清席的手。车内响起一点细微的闷哼声。
“不舒服吗?”祁清席明知故问。
宋如珩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祁清席的眼神,低下头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揉揉好了。”祁清席垂着眼,没有去看宋如珩,但他轻轻勾着唇角。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祁清席恶意的玩弄让宋如珩很不舒服,又不想司机听到什么,所以每当哼声从自己嘴中传出去,他都会脸红几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进了家门,宋如珩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祁清席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着祁清席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跪在了地上,膝盖依旧很疼。
祁清席对他还算好,还会告诉自己有关宋家的事情,也确实保全了宋家。就算不是斯德哥尔摩,他也挺感谢祁清席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宋如珩主动认了错。
“我错了”三个字轻飘飘传到祁清席耳朵里。他本来仰头躺在靠背上,听到这句话才低下头看着对方。
“自己想想犯了什么错,今天会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注意称呼。”
宋如珩短暂的思考了两秒,“我不该对您撒谎。”
祁清席起身,绕过宋如珩。脚步声渐远,又由远及近,宋如珩没敢回头看。脚步声停在了离自己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宋如珩整个人一僵,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随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剧烈痛感震倒在地。
不是他这也能忍住不出声,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疼到失了声,随即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我提醒过你了,宋少。”
宋如珩本来就憋的很难受,这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更是冷汗直流。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喃喃:“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
宋如珩没有拒绝他,反倒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祁清席有一点意外,再次抬起的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就这样停在半空。
宋如珩身体紧绷着,似乎准备着,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字。奖励和惩罚,依时间而定。”
由于带了口球,宋如珩没办法再通过咬牙压抑自己的喘息。伴着玩具轻微的“嗡嗡”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的回荡着。
“主人我”有了上一次放置的经历,这一次宋如珩更多的是恐惧。
祁清席扭头看向他,因为知道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所以干脆并不开口。如果严格按照一分钟一小时,那便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因此祁清席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他也好奇,宋如珩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几分。
“啊”
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喷射出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他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去逃离。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麻绳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他无数次想要去喊祁清席的名字,但怎么也不愿意张口。看不到祁清席,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他无从辨认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嗯啊!”
只觉得眼前的眼罩被洇湿了一小块,身前的性器也胀的生疼,一次次想要射精又一次次被堵了回来。
祁清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人痛苦挣扎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也在暗自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松口求饶。
宋如珩又一次接近崩溃了,肩膀耸动着,眼泪有一部分从眼罩中挤了出来,挂在他的脸上。
喘息的声音染着哭腔,终于是松了口。
“清席救我,祁清席!”
情欲使他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却终究得不到释放。
本以为呼唤要石沉大海了,眼罩却被摘了下来,随后是耳塞。灯光比之前昏暗了不少,似乎是怕他不适应过于刺眼。
看到眼前的人,宋如珩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而祁清席看到的却是,满脸情色的小孩,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柔情望着他。
此刻,祁清席只觉得身上一热,下身也似乎得了些神秘力量一样立了起来。
性欲是人之常情,这一点祁清席比宋如珩明白多了。
祁清席伸手揉了两下宋如珩的头,然后轻柔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宋如珩对揉头这个动作虽说算不上抗拒,但也并不喜欢,祁清席绕到他背后的时候,他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不喜欢吗?”祁清席站在他身后,还是略微能看到一点他的表情的。
宋如珩本来就是偷偷的,现在直接被发现了,尴尬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清席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力道不算轻,宋如珩被打的偏过了头。
“回答。”祁清席的声音是如此的不容置疑。
“不太喜欢的,主人。”宋如珩很想皱眉,但也不敢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祁清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关闭了玩具却并没有取出来。
“拒绝主人的示好和安慰,罚你三天不准射精。”祁清席有点不太高兴,却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我错了,主人。”宋如珩没有求饶,只是淡淡表示知道了。
情欲还没有褪去,甚至有点冲昏了宋如珩的脑子。他向后躺到了祁清席的怀里,那一瞬间理智回笼,他又不能再直起身子做起来,干脆缓缓闭上了眼睛。
祁清席低头看着他,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硬了些,他怀里的宋如珩也感觉到了,明显身体一僵,却依旧选择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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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
大概是因为被勾起来的情欲得不到释放,宋如珩本来清明的双眼变得雾蒙蒙。
“想射吗?”祁清席低头看着他,明知故问道。
大脑运转的极其缓慢,但他还是迟钝的点了点头。
祁清席轻笑了一下,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宋如珩反身压着按在了床上。宋如珩累的不行,意识迷迷糊糊的。
直到感觉到后穴里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才猛地清醒。扭头看到身后的人的动作,他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清席。”宋如珩想要翻起身制止身后人的动作。
祁清席不动声色的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然后满意的听着剩下的人压抑的喘息声。
宋如珩扭过头,握住了祁清席的手腕。但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祁清席。
祁清席却顺着宋如珩的力气,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欺身上前,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分自己的印记。
看着他的动作,宋如珩怔愣住了,甚至于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但祁清席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瞬间从情欲的沼泽中抽身而出。
“我从未给过你拒绝的权力,”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又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奴隶。”
两个人之间那一点刚刚积累起来的暧昧尽数消散,宋如珩在内心暗自嘲讽了一下自己的自作多情。
一种和小时候对比的落差感涌了上来,但他自己也清楚,不管是自己的性命还是身体,只要祁清席想要,他就没得选。
轻轻道了声错,他就低垂下了眼睫。
却未曾想,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的不再是祁清席沾着冰凉润滑液的手指,而是一个粗大滚烫的巨物。
虽然做过简单润滑,算不上干涩。但没有扩张到位的后果就是,祁清席的性器进来的一瞬间宋如珩就感觉到了一种撕裂一样的疼痛。
“啊!”自认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能这么疼。
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身后的人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惨叫一般,直接插到了底。
“我其实不介意做不做润滑和扩张,总归更难受的不会是我。”
宋如珩疼到微微打颤,祁清席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一般,将自己的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再一下子整根没入。
“疼”宋如珩额头冒出一点点冷汗。
“贱狗也配爽?”祁清席并没有生气,只是出声挑逗着。
这样羞耻的称呼让宋如珩本能的感到生理不适,身后顶弄的动作没停过,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
有了肠液的润滑,进出变得顺利很多。后穴似乎也是适应了一些祁清席尺寸,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疼痛难忍。但后穴依旧觉得酸酸胀胀,谈不上舒服。
祁清席本来就没打算让他舒服,每一下都极其粗暴,仿佛对方只是一个玩具而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第一下撞击到前列腺时,宋如珩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祁清席看到他的反应,就在往后的每一下都狠狠撞击那个点。
一股股肠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到床上,祁清席拿手指沾了一点流出的液体送到宋如珩的面前。
“舔。”他言简意赅发布命令。
宋如珩在祁清席的一次次精准撞击下飙出了眼泪,看着祁清席指尖的液体,别过了头。
“自己的体液也嫌脏?”
宋如珩想开口说什么,却在张开嘴的一瞬间就被对方挤进来的手指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带着腥味的液体进了嘴里,还带着一点薄荷味的凉意,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嘴里搅动。
“再告诉你最后一遍,我从未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宋如珩刚咽下了带着腥臭味的液体,又被口中的手指搞得想干呕,但自己身后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如果吐出来,就再吃一遍。”
宋如珩想了想那样的画面,不禁更想吐了,但只能强行压下去。
祁清席逐渐转变了心思,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技巧挑逗身下人的欲望。宋如珩很快身体就发起了热,被锁着的前端也再次抬起了头。
“清席”宋如珩的声音被情欲的色彩填满,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
肉体相撞和溅起又落的水声,夹杂着宋如珩偶尔泻出的喘息,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祁清席听着身下的东西也更硬了一点。
“啊清席,轻点,疼。”宋如珩声音被撞击的断断续续,性欲的催化下就连他也无法再冷静自持。
祁清席将手向前探去,摘下了宋如珩身上的锁精环,还缓缓开始撸动起他的身下之物。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宋如珩瞬间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动的幅度减小了一点,“再忍一下。”
宋如珩点头,极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张口吐出一声“射吧。”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释放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欲望,宋如珩轻呼出声,随即大口喘着气。感受到对方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但留在里面的液体存在感丝毫不弱。
这下宋如珩是真的累到不行了。
祁清席先用纸简单将自己擦干净,就把宋如珩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宋如珩也任由对方的动作。
单人浴缸里的水温度很适宜,上面还飘着玫瑰花瓣,宋如珩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笑什么?”祁清席替他抠弄着后穴里残留的精液,把动作尽量放到最温柔。
宋如珩阖着眼,哪怕对方动作轻柔到极致,也不免让他的喘息更重了几分。
“说话。”见对方不答,祁清席手指微微用力戳了一下。
“啊!”宋如珩被刺激的轻微躬身,“没什么。”
话音刚落,祁清席就又用手指顶弄了一下。
“只是觉得,您会在浴缸里放花瓣,有点不可思议。”宋如珩偏过头,抿唇笑着。
祁清席自然不是一个洗澡会泡玫瑰花瓣的人,但是他并没有解释什么,难道还要让他说这花瓣是特地为你买的吗?
清洗完身体,祁清席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拿着浴巾要为他擦水。
“我自己来就可以。”宋如珩有点不太好意思。
“别动。”
好吧,宋如珩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祁清席拿着洁白柔软的浴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到仿佛在触摸什么艺术品。
“今天,你欠的帐算是清算了。”祁清席微微勾着唇。
“啊?”宋如珩想了想自己今天并没有挨打。
看着祁清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也瞬间明白了这一千多下是怎么打出来的。随后羞愤的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容易生气?”祁清席笑着,话语中带着愉悦。
被他这么一说,宋如珩更有点不悦了,但自己如果更生气,岂不是真被对方说中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他都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又笑?”祁清席帮他擦完了身子,随手把浴巾扔进了脏衣篓。
宋如珩像是有什么很高兴的事情一样,带着笑转身看着祁清席。祁清席刚要开口,对方的唇就贴了过来。
一瞬错愕之后,祁清席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一手揽住宋如珩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对方的脑后。
宋如珩双手勾住祁清席脖子,闭着眼,任由对方的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也放任自己在这一吻中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宋如珩只听到一道带着嘲笑意味声音,“吻技还要再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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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欢爱过后,祁清席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回去过,却找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宋如珩。
阿姨会按照宋如珩的口味做一日三餐,虽然这样,但宋如珩还是觉得不是很合胃口。试着和阿姨沟通了两次,阿姨只是摇摇头便拒绝了宋如珩的请求,不难猜到阿姨也只是听祁清席的要求做事,便不再过多纠缠。
阿姨做完饭打扫完卫生就会离开,直到下一餐才会出现,并且几乎不会和宋如珩再有任何交集。
祁清席并不允许宋如珩出门,也不允许他上网。说这些天说不枯燥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几乎每天都陷在了对祁清席的担心里,其余的无暇顾及。
宋如珩自认和祁清席在儿时感情很好,但他们好像就不该,更不能成为朋友一样。
两人下一次见面,祁清席就将对方喊来了书房,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心思各异。
祁清席低着头,语气有些冷硬。“那夜算是我救你的回报,但想在我手下过日子,这点可不够。”
宋如珩讶异于对方的说辞,想要什么不是任他取吗,人都在他手上了,但还是开口:“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为你做事,像”
“宋少爷,你离我对手下的标准,差的太远了。”祁清席说完慢悠悠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还像之前那样,做我的狗,我会收留你。”
“另一个选项呢?”宋如珩心底闪过一丝悲凉,自己还是太高看一个儿时的短暂玩伴对祁清席这种身居高位的人的重要性了。
“或者我不会再管你,我猜,你大概率会死在那些家族手里。”
“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为什么救我,为什么帮我,为什么那样对我?”
祁清席和林家作对帮助自己的画面出现在了宋如珩的脑海里,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人这么古怪。
“你的答案是?”祁清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没得选了,主人。”最后两个字迟疑了很久,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的。
宋如珩不明白这个儿时的玩伴为什么救自己,羞辱自己,帮自己,最后又让自己一下子跌入谷底,摔得如此惨。
但是他自己也清楚,如果没有祁清席的帮助宋家的案子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所以在证明父亲的清白之前,他不能失去祁清席的帮助。
无论是出于所谓的“利用”,还是出于小时候的情谊,他都不愿离开。
“你确定么?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询问你关于去留这件事了。”祁清席有些意外对方的直白,比起好心提醒对方更像是通知。
宋如珩小幅度点了点头。
“帮你和救你都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但是,之前的种种只是因为你逃跑。我救你总要图点什么,如果不是小时候的事,你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祁清席还是和以往一样,面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但内心却远不像面上这么平静。
宋如珩眸光暗了又暗,微微张口却又闭上。
“想说什么?”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得过他的眼睛,祁清席放软了语气,出声问着。
“我想说,我到底是该说谢谢你,还是我恨你呢?”宋如珩攥紧了手,苦笑一声。
祁清席本来想说一声“随便你”,但这话到了嘴边兜兜转转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人面对着面沉默了半天,还是祁清席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宋家那边,我会帮忙,至于怎么帮自然你说了算。”
“谢谢,那谢谢你了”听懂了祁清席话里的意思,宋如珩不免向一个纯情小男孩一样红了耳朵。
这反应在祁清席眼里,十分有趣。
“有什么好谢的,又不是免费。”祁清席轻轻笑了一声。
听到这话,宋如珩脸上也升起一抹绯红。
“跪好了,不准动。”祁清席一手拿着长鞭,一手轻轻抚摸着身下人的头发。
见他没有回话,便扬手甩了一边下去。
“啊,”宋如珩吃痛的叫出了声,“抱歉,我,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宋如珩已经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跪了三个小时,双手被以龟甲缚的形式捆在了身后。红色的绳子衬得他半裸的身体更加让人升起欲望。
祁清席在一旁看着他,只要有哪怕很微小的动作,便会毫不留情的一鞭打下去。
“没关系,再坚持不住我不介意在公调的时候取下你的面具。在异端,最底层的sub服从性都比你要高。”
“那你怎么不找他们。”这句话宋如珩在心里想了想,到底是没敢说出口。
“抱歉,我”宋如珩还没说完就被祁清席打断。
“你不需要道歉,更不需要向我道歉,因为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祁清席扔掉了鞭子,换了一根黑檀木戒尺。
“知道了。”
“不带称呼,再加十下。”祁清席用戒尺轻轻点了点宋如珩的肩,“到沙发上趴好。”
“好的,主人。”宋如珩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实在是令人羞耻。
“你在犹豫什么?”祁清席抬手用戒尺拦住了他的去路。
“没有。”宋如珩双腿由已经麻木转变成酸疼,让他来不及好好思考便回了祁清席的话。
祁清席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宋如珩脸上。
宋如珩借着力直接跪在了祁清席面前,因为撒谎的惩罚他是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
“我错了,主人。”不像之前的生涩,宋如珩已经很熟练的认错喊主人了,他甚至能在这场本不应该沉溺的游戏里体味到丝丝欢愉。
“知道错了就领罚。”祁清席垂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看来是不打算放过了,宋如珩也没多纠缠,淡淡道了声“是。”
看着宋如珩艰难的挪到了沙发上趴下,祁清席才慢悠悠走过去。
“一共150,自己报数。”
150,不算很多,也不算很少,在宋如珩一声声隐忍和喘息中过去了。
宋如珩感到原本火辣辣的身后传来些冰凉的触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祁清席在给他上药。
他现在的脑袋只剩下羞耻和疼痛,完全无法思量祁清席对他态度的转变。
“谢主人。”宋如珩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给你一晚上恢复时间,明天练习爬行。”
“主人,我想跟您商量件事”宋如珩语气中带着一些小心翼翼。
祁清席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宋如珩还在犹豫怎么开口,祁清席就先他一步开了口。
“是你母校的事情吗?”
“啊,对,是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无法知道的事情。”祁清席嘴角微微上扬,“我同意了。”
“谢主”宋如珩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祁清席又开了口。
“先别急着谢我,我还是要看你这次公调的表现。”
“那也该谢谢主人的。”
次日清晨,宋如珩刚醒就感受到了身后和膝盖传来的疼痛,虽然比昨天轻了好多,但也没有完全好。但他依旧不敢慢了去调教室的动作。
“塌腰,后面撅起来。”祁清席用长鞭轻轻扫着宋如珩的后腰,还提前给他带上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宋如珩膝盖上青紫了一大片,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别说体态和优美了,他觉得自己能爬着就已经很难得了。
“抱歉,主人。”不管什么情况,主动认错总没错。
“我说过,不需要向我道歉,你只需要承担做错事情的代价便好。”他轻轻抬手,在宋如珩后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绯红印记。
“是,主人。”
祁清席取下了宋如珩身后的电动尾巴,转而那里一个微微凉的物体抵住了他的穴口。
“猜猜是什么?”
“生姜。”宋如珩并非是什么温室里的小白花,自然也猜出来了这个圆柱体是什么。
“猜对了,奖励你少十分钟。”祁清席声音带上了点笑意。
轻轻用力将生姜塞入穴内,随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爬。
娇嫩的血肉怎么能扛得住生姜,宋如珩很快就感觉到了身后火辣辣的疼,但爬行的动作一秒也不敢停。
祁清席在后面拿着长鞭提点着,宋如珩的姿势也是越来越标准。
“公调日期改在了三天后,我倒真希望你不会给异端丢脸。”
“我自己揽下来的,我自然是能做好的,主人您放心就好了。”
祁清席弯腰取出了他身后的姜条,随即将他整个人都打横抱起来回了卧室。
祁清席拿出好几个瓶瓶罐罐摆在床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替他上药。
“你今天做的很棒,公调结束后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奖励。”
冰冰凉凉的感觉替代了后穴火辣辣的痛觉,也让膝盖和臀部好受了很多。
“谢主人。”宋如珩小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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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编织了一张名为“欲望”的网,让人无处可逃。
远远一望,场馆内有许多赤裸着身体的奴隶跪在其主人身边,这样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摆在面前,宋如珩霎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该放在哪里。
“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祁清席手拽着的铁链另一端绑在了宋如珩颈间的choker上,不过并没有让宋如珩爬行,而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宋如珩握了握拳,开口带了些明显的紧张,“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吗,主人。”
“不会。”
两个简短的字节,抚平了宋如珩内心的不安。
祁清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面具递给宋如珩,并示意他戴上。
只能遮住上半长脸的面具给他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两个人先后走进大厅,就有无数充满探究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一些细小的谈论的声音也纷至沓来。
“今晚是黑桃a的公调,那旁边那位就是今晚的sub?”
“那可是黑桃啊!”
“多希望站在黑桃旁边的人是我啊。”
“也许呢,不过公调上的奴隶可没有戴面具的。”
“”
每年都会有sub和do分别投票选出最受欢迎的do和sub,黑桃a是do榜万年不变的老二,第一名则一直是“偏安”。
祁清席就这样牵着自己的“小狗”一步步走向最中心的沙发区。“异端”位于酒吧“江中月”的上层。而异端的第一层大厅有着许多圆形沙发区,但只有最中间的区分被四面单向玻璃围了起来。
这一片中心沙发区,除了老板林一隅外,就只有祁清席有资格踏入。
“紧张吗?”祁清席没有让宋如珩跪在地上,而是选择了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还好的。”说不紧张当然是假的,但也没有很紧张。
林一隅自从两个人进来,就没有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离开过,这样赤裸裸的打量让宋如珩很不自在。
“又换sub了?”祁清席开口问道,淡淡瞥了一眼跪伏在林一隅脚下的人。
“前些天去调教馆了一趟,看着还算顺眼,干脆就带回来了。”林一隅当然知道祁清席并不是真的想关心他的sub,只是想替宋如珩解围罢了,那便如他所愿好了。
调教馆位于离清越湾不远处的一座小岛上,被抓到那里的人,只有成为被拍卖的奴隶和死去两条路可走。
几人在此相对无言,倒是祁清席一直在为宋如珩倒茶,一杯喝完紧接着又是一杯。气氛中升起了一丝尴尬。
好在时间过得很快,离公调开始还剩5分钟的时候,祁清席就带走了宋如珩。
一直到切实站上了舞台,宋如珩看着台下或正装或赤裸的人,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跪下。”祁清席下达了晚上的第一个命令。
“是,主人。”宋如珩的回答和动作都很干脆利索,丝毫没有犹豫。
“脱掉上衣。”祁清席的命令也是言简意赅。
这次宋如珩迟疑了一瞬,他不是很愿意把自己扒光了展示在大众面前,哪怕是带着面具。
就这一瞬的停顿,也被祁清席精准的捕捉到了。
“你在犹豫什么?”
和那日一模一样的问题,这次宋如珩不敢再撒谎。但若是实话实说,恐怕要被戴上一顶“服从性差”的帽子。
所以宋如珩干脆选择不说话了,沉默着去继续解开衬衫扣子。
祁清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反而是用力一拽铁链,宋如珩被这一下拽的险些摔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主人问话不回,是谁教给你的规矩?”祁清席拿着鞭柄挑起了宋如珩的下巴,欣赏着他那印着自己手掌的脸。
“抱歉,主人。”宋如珩闭上了眼,似乎是在等待下一巴掌的到来。
“自己抽耳光,20下,报数。”
宋如珩又犹豫了,自己抽自己这是从来没有涉及过的调教内容,他内心也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的举动。
不想让祁清席继续挑他的错处,赶快开口道:“求主人帮我。”
此话一出,激起了台下的讨论声。
“黑桃竟然带着一个新手sub公调?”
“不仅是新手sub,还是一个服从性特别差的sub。”
“黑桃还是太温柔,这样的要是放到安哥那,啧啧啧。”
祁清席慢条斯理的把鞭子挂回了原位,转身盯着宋如珩,“要我帮忙是要翻倍的,确定了吗?”
“确定了,主人。”
祁清席微微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一下一下的抽了上去。
“啪,啪,啪”祁清席收着力,并且打的很快,所以40下也并不算很难熬。
“40,谢主人。”宋如珩两侧脸颊微微肿起,张口说话就会牵扯到两边,这几个字很艰难才从嘴里吐出来。
“现在可以乖乖脱衣服了吗?”祁清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可以的,主人。”宋如珩倒是因为疼痛声音都有一些发抖。
双手很快解开了一排的衬衫扣,然后将衬衫整齐叠好放在一旁才又向着祁清席开口道:“主人,我好了。”
祁清席;“很好,爬过来。”
宋如珩已经尽量的去塌腰,扭屁股——就像当初学习的那样一样。屁股上的伤养了几天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是一旦牵扯到上面的肉,还是传来钝痛感。
因此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像一只笨拙的小丑,跟美观是一点也沾不上边。
“你对自己的爬行姿势满意么?”祁清席微微蹙着眉。
“不,不太满意,主人。”宋如珩感觉到了自己刚才动作的糟糕,自然也听出了祁清席语气里的不愉快。
“回去再跟你算这笔账,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是,奴隶记下了,主人。”宋如珩垂着头,不敢去看祁清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