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春·X冷淡却有/玩R吃N/互相诱捕(蛋)
“和两个月前一样,所有相关指标都处于最低档。”洛梵秋从私人医生手里接过了检查报告。
他没有再翻开看,一样的结果,不是么?
性激素分泌正常,性器官正常,内分泌系统正常,大脑功能未受损;但不能正常产生性欲,对文字音频影像刺激性要素皆无反应。
标准的性冷淡,心理上的。
还是吃药都吃不好的那种。
私人医生临走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虽然不符合常规治疗方法,但如果您真的想刺激性欲的话,或许可以是一些突破常规道德感的非常手段。比如说bds,主犬这类异常关系……”
他被洛梵秋面无表情的脸看着,顿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安静地退到房门外离开了。
徒留洛梵秋一个人,在房间里思索。
十多年前,那段失败的感情经历给他留下了应激性的创伤后遗症。
不仅是对那段感情经历的细节及交往对象一概记不清楚,而且似乎彻底失去了对性、爱的感受。从处事冷漠彻底进化为了心理上的冷淡无感。
还有,胸前在那段记忆后莫名其妙地长出了难以启齿的秘密。
一对发育至青春期少女程度的鸽乳,小而精致的两杯,洛梵秋一手就可以包下。
但正经的高管先生每天西装革履地上下班,但实际上却用刚发育少女才用的束胸带将美好的乳丘束缚在从未有人知晓的黑暗中。
直至到家中才敢将其放出透气。
一个性冷淡男人,未注射雌性激素的前提下却有着一看便是被人揉捏大的胸。
怎么说也不会有人信的吧?
之后他尝试过找男女朋友,但从date开始就很无趣,到牵手和打啵就只是压抑着与人肉贴肉口水交换着口水的不适感进行。
直到双双摔在床上,对面暧昧的将手探入洛梵秋的裆部,却在经过细致调情后只摸到到一团软一一
于是乎一脸惊悚地抬头,盯着洛梵秋无辜的漂亮脸看半天,小眼瞪大眼半天,却只能得到他歪头表示询问。
这还能怎么办?最后也只能愤怒加着无奈,无奈并着遗憾,遗憾夹着挫败地提出了分手。
这样搞了几次也没再谈了。
洛梵秋想着无论如何应该是自己的错吧,叹息一声,只保留了两月一次的心理情欲水平检查项目。
但这次私人医生的话似乎给了他一条新的,可尝试的路径?
他摘下工作时才会戴的金丝眼镜翻出手机,在许久未曾发言的交流群中,翻到上周的一条信息:
“fs,聚会ipart,包入场,有意者私。”
fs,邀请制的高级会所。更高的门槛,同时也意味着更低的下限。
有权高者的同时也会出现攀附者,在昏暗的灯光下,糜烂的氛围中,有猎艳者的同时也会出现被猎者。
主动寻求被猎的,或许为了身体的快乐?但更多的是为了金钱。
俗称“捞女”,但不沦男女。
而这种人,最不缺钱。
他将自己向后仰倒,陷在松软的沙发中,微长的黑发投下阴影勾勒出他明净鲜艳、如秋如叶的脸。
找刺激?
包养一个高级会所里条件不差,容易满足,且知趣的是不错的选择。
很关键的一点是,在金主和被包养关系的空隙中,他可以肆无忌惮做很多事,即使是所谓的突破道德底线。
即使是毫无感情的金钱联系的爱情。
但管它呢,这不就是洛梵秋自己想要的吗?
他沉了沉眼,私信了在群里发消息的人,说明了自己要去。
过了一分钟,那边发来一串数字,fs的码。
他登上了fs的专门网站,注册了账号,填上了码后升级成了,之后再进入fs旗下会所的时候便可以畅通无阻。
退到首页,他才发现fs似乎还是家网黄网站。
有点怪。
普通会所会经营这个吗?
他切回到了那人的聊天界面正打算道谢时,疑惑地发现,对方已经撤回了好几条消息,而且现在还保持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的状态。
等半天对面才挤牙膏地突出一句:“梵秋,还记得我吗?我是丁若佳呀。”
洛梵秋思考了一会,高中的时候跑到他面前说奇怪话的男同学,可真巧,他也在群里。
高中的事情除了那段模糊的记忆,他还都记得比较清楚。
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个人。
所以把人家拖入黑名单前他虽然稍微有点愧疚感的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决然地点了确定。
他不想要再回忆起那几天课桌里面莫名其妙地被人塞湿透又粘腻的内裤的日子了。
……
fs包厢内,绯红色的灯光打下来,将洛梵秋原来白蛾翅膀似苍白的脸映出桃花般的颜色。
粉红色的,但却并不是很妖媚,打光无法改变一个人根本的气质——一种时尚杂志中不近人情的高级冷感。
洛梵秋旁边坐着的几个人表面上亲的很火热,实际上都侧着眼悄悄在看他。
另外,没有被洛梵秋拉黑的那个人,作为组织者却没有来了,毕竟被那么直白拒绝了。
人们看他冷淡的格格不入,却又迷恋着他冷淡的格格不入。
但洛梵秋却还是老样子,在直言拒绝过几个人的邀请后,没人再去接触他。
在隐晦的期待的眼神中,洛梵秋只是抿了抿唇,起身离了座位去厕所。
他还是喝了点酒的,但酒精带来的麻痹效应,却根本无法驱使他做另外的事情了。
尽管是在众人肆意交合之处,在最为犬声色马极尽奢靡的地方,他却只是冷眼看着,不作声色。
不是他不想去突破底线。
而是连内驱力都没有,又如何去做下一步呢。
洛梵秋走到洗手台前,接了水洗洗。
又捧了水,想洗脸,但又放下。
不体面。
很有氛围感的黄铜镜像来自上个世纪,外镶着花纹,内倒映着他的脸:
瘦削的脸上是红艳的唇,浓密的睫,深青的眼——极致的色差使他富有攻击性的美感,如同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正对着猎物丝丝吐着信子。
卸下了工作时戴的金丝眼镜,被刻意人为添加的疏离感被摘除。余下的只剩鲜明的美,冲击着每一个见到他的人的视网膜。
铜镜自带的金黄色色调使镜中的他宛来自上个世纪老电影里的艳星。
一张看着就不妙的脸,也难怪包厢里的人会频繁看他。
但很好笑,他不是艳星。
他是个,没有“性”的“可怜虫”。
洛梵秋摇了摇头。
正当他想离开时却撞上一个人,那是个青年。
个子不算高,比洛梵秋要矮上快一个头,但由于洛梵秋姿势问题。青年蓬松柔软的脑袋正好怼上洛梵秋的柔软的胸部。
那人晕乎乎的抬头,栗色卷发垂下,中间是张精致的脸,漂亮得像画了妆的女生。眼睛很大,像是森林中的湖水一样荡漾着波纹。
他显然是喝醉了,看到洛梵秋嘴里嘟囔了一句:“嗨,老婆……”没等洛梵秋反应过来他却又无比自然的低下头,将头部埋在洛梵秋丰满的胸部。
这算什么猥琐男行事的手段吗?但这是男厕啊。或者是gay,不然怎么解释他莫名其妙埋陌生人的胸啊?
洛梵秋尴尬呆住。
如果是个正常人会怎么样,他虽然不是特别正常,但也认为是时候推开不礼貌的陌生人了。
可这时,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胸部敏感的触觉感受器上传来,温柔而湿热。
洛梵秋意识到了什么,这个素未谋面的在初见便埋了他的胸的漂亮青年现在在用舌头舔洛梵秋自己都不曾碰过的乳房。
乳房,因为同生育哺乳相关,要有着滚圆丰美如果实般的形状,被人为赋予了情色的色彩。
作为除腿间性器官外的特别性征,几乎与性直接联系在一起。
在床上,乳房被故意叫做“奶子”,供人淫乐。
以及该出现在女生身上的,而不是他,一个男的。
洛梵秋脑海中飞快闪过一大片有关于“乳”的知识,然后悲哀地发现这对于解决当前的突发状况毫无帮助。
他在发现自己的异常后除了施加物理手段缩小使其不是特别明显外,还勤于锻炼使旁人看去只是练得特别特别好的胸肌。
平时会饱满地挺出,在男人的身上作为其中之一魅力的体现。
而现在它们却可怜得随着洛梵秋身上人的施力被挤得变形,乳头深深的陷进已经变成圆饼状的乳肉中。
随着青年舌尖的用力,洛梵秋被浸湿的衣物在被抵住胸部剧烈的摩擦蹂躏。
被粗暴对待的感觉,陌生的,奇异的,使洛梵秋锻炼良好的腰间泛软。明明不是自己在用力,却只能像离岸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甚至于,腿间的性器官泛起奇异的感受。
他夹了夹腿,是海绵充血的奇异感受。
他硬了。
糟糕的不仅仅是在那人粗暴的动作中品尝出了快感。
更加不妙的是他刚刚毫无廉耻的联想着那男生鲜红的唇是如何隔着一层湿润的布料与他的乳肉在狭小的空间中亲密接触着共同颤动。
他无声地默许这个陌生人继续动作。
已经找到自己的实验对象了。
绝对的,完美的,能使自己的感官从迷蒙的雾沼中复苏之人。
等待被打开的“幸运礼物”。
甚至是主动撞上来的,那就别怪洛梵秋把他当成工具使了。
然后便看着对方瞪着亮晶晶的星星眼,翘着红润的嘴,像被主人宠坏的猫扒拉玩具一样,解开了他的衣服。
那对又弹又软的奶子从黑色的束胸带中跳出来,以不像自家主人的活泼个性同青年打了个招呼。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盯着他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胸乳看了很久。
明显是在疑惑他这胸正不正常。
但只要没有说出来,这一切就还能继续发展。洛梵秋垂眼想着。
他明明已经脱了衣服,在入秋时节的空气里仍觉得很燥热,热得让人心烦意乱。
他僵硬着抬手,将青年毛茸茸的卷毛脑袋往下摁了摁。
青年挑着猫一样灵动眸子,用上目线看了看他,已全然不像喝醉了的样子:
“之前算是默许,现在,可以说是逼奸变合奸了哦。”
话说回来,算是暴露本性了吧?根本就没有喝醉。
但巧了,如果真是天真纯洁孩子的话他说不定还会有负罪感。
诱骗纯情男生,吸自己的胸,这听起来可真够糟糕的啊……
但现在,洛梵秋清醒而又放松地想,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
青年还没等到洛梵秋的回答,猛得扎入他怀里。
白脂般的皮肉如同甜美的翻糖蛋糕,柔韧厚实而具有力量。玫红色的两颗乳珠因为不常被人玩弄,像两颗蔓越莓果一般点缀在上面。
而红红的舌头,轻巧的覆盖在左边那颗上面,而另一边则被青年纤细的手指捏住。
左边,在唇舌的侍奉中,被极具技巧性地翻搅着滚动着,激动地凸起来。像是草莓牛奶软糖一样,别人含在嘴里细细品鉴。它会灵巧地逃走,但要会在下一秒被漂亮青年的舌无情地捕捉。
而右边,则没有那么温情的待遇了。纤细的手看似精致柔弱实则很有力量。
一会大力揉捏小小的乳丘,使其泛出粉红像草莓牛奶麻薯一般甜美的颜色;
再用手指将乳珠向下摁,让其可怜地深埋在乳现在然后快速抖动,感受到洛梵秋在他的施力下忍耐不了的颤动才收手;
过一会又轻柔的捏弄,用纤细的指甲拔弄敏感的孔眼,直叫其羞涩地张开,露出更为粉嫩细幼的内璧。
他真的好会弄……洛梵秋瞪着迷蒙的眼,由衷想着。
洛梵秋的体温一向很低,对方呼吸,喷洒在他玉白的肌?上,灼热地让他似乎要熔化在这一刻。
两个人,如同天生一对的爱侣,紧贴在一起,比起唇舌间滋滋响起的下流的水声,更大声的似乎是有力的心跳声。
他腿间那多年来如同赘肉一般无知无感的肉棒竟像是通了电一般呼喊着像大脑发送着欢腾的信号,呼告着沉迷其中。
洛梵秋难堪无比的察觉到内裤的粘腻。
有浓稠液体似乎已经渗了出来,在他光滑白净的大腿内侧流淌。
他,就在刚刚,像色情文学的荡妇一样,被人玩弄着秒射了。
新鲜的,绝无仅有的,冲击他预知的,使他在尖锐的射精一刻释放,再到漫长的余韵中空白着大脑,无法运转自己傲人的理智思维去思考任何任何一件事的高潮。
像是带着沉重枷锁的人,在被放逐到空无一人的世界时,短暂地享受了羽毛一般飘在空中轻盈自由的感受。
甚至全凭被玩胸的快感,可真是让人想不到:
他是被医生诊断确定的,性冷淡病症群体。
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终于停止了,青年像是终于舔够了,从洛梵秋僵硬的身上爬起来。
那张水光淋漓嘴笑的很烂漫:“先生,你的奶子好肥好香好好吃哦…”
“……”
洛梵秋喘息着回复了神智。他复而摆出类蛇的端庄,眉脸间的情绪又看不清了,想是重新被笼罩了山中的雾气。
但嘴里吐出的话,又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了:
“……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什么嘛,青年狡黠地笑了一下,还以为要翻脸不认人了呢。
“在你的口袋里哦,就算不问,我也打算给你了。”他歪歪头,自然无比地说出了自认为撩的话。
发动,调情技能!
决定就是你了——“被驯化”宠物の天然无知的讨好!
可是呢,技能命中者洛梵秋,却没做出任何反应,他甚至没有摸摸自己的口袋去检查联系方式。
他只是冲着青年点点头,像公事公办的上司在鼓励自己的员工,接着便高贵冷艳如同超模在t台上走秀一般地踏着步点径直离开了。
好似刚刚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绝顶的高潮。
像条蛇一般,阴冷地游走了,一点都没有管猫的想法。
青年被无理冷落了也不恼,咋了咋嘴像是还在回味。
事后这么冷漠,可骗不了他。刚刚被他玩胸就高潮了吧?
美丽不然呢,敏感被摸就射,又淫荡男的胸这么大一看就骚,绝赞滋味奶好次,超合他的胃口。
以及,虽然不想承认的,在抬头的瞬间被可爱的高潮脸蛊惑的瞬间失神。
青年快乐地大笑了起来,刚刚被稍微被藏在唇瓣后的齿列露出来,闪着珍珠般的光。
你才会发现,甜美如棉花糖的美人竟也有着危险而尖利的虎牙。
蛇,当然也可以作为猎物出现在猫的食谱上的吧。
洛梵秋没有再回包厢,他又找到个卫生间收拾了一下,看着粘白的精液刚刚的快感又返回上来。
有点太超过了,今天。他想着。
沾着精液的手帕被随意地掷入垃圾桶中,又把内裤扔了,湿滑的感觉毕竟粘腻得让人嫌恶。
但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保持理智,他才不会沦为恶心的欲望的奴隶。
出了fs的大门,上了车。
车内,是熟悉的松木熏香,他靠在真皮靠垫上,手随意地探入风衣口袋。
被取出的是一张金色的卡片,上面是一段网址,他记性很好,是fs的网址没错。
反面是一个名字——陆森春sprg。
角落还画着一朵金黄的花,生气勃勃的张扬着盛开。
这让他想到那个卷毛男青年,同样的生机勃勃,同样张扬得不讲道理,在初见时便笃定任何人都会被他吸引的花。
同样的,也是用诱惑的声音指引他主动走入爱欲之渊的魔鬼。
青年,或许现在应该叫他陆森春,他的脸在洛梵秋脑海中闪现着。
不论是刻意设计,还是命运的馈赠,亦或是二者皆有。
只要让蛇吃到了血的滋味,接下来的便是绵长而无止境的绞杀环节,让猎物在无法反抗的窒息中死亡。
这个“幸运礼物”,洛梵秋不会再放手了。
如同潘多拉魔盒一般被打开,从秋与春相遇的那一刻起就预示了像是狂风卷拂大地,从前的一切都会如同失控的火车般偏离轨道,驶向未知的未来。
直播间画面在一片漆黑中颤动着,有光亮射进来,直至从模糊的一片开始聚焦。
oversize的大床上,青年任由自己陷在被单里,柔软修长的腿脚曲着微微并腿,他一只手撑着微微后仰,另一只手则,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头上的猫耳铃铛。
过长的t恤衫包住他饱满翘起的小屁股,伸出的腿像棉花填充的布偶玩具一样柔软纯真透着无害的气息。
但丰腴的大腿间隐约露出的情趣蕾丝布料又使得这种纯情变得让人脸红心跳。
像一块精心准备的小糖糕一样,被小糖糕自己撒上诱人的糖霜后送到餐桌上。
弹幕凝涩住了一会儿,紧接着就疯狂滚动了起来。
「老婆玉足踩我!伸舌头」
「怎么在白天播,不想错过老婆sprg,但在外面忍的好难受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