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蜘蛛大姐死和鬼弟弟盖着被子纯睡觉
系统:性奴。
月见里:……
还真是这样。
月见里有点汗流浃背了。
他叹了口气。
美貌的少年安静地闭着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翳。他只有笑起来才会露出温柔模样,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就显得忧愁一些,像总在担心着什么。
这几天总是陪着反派boss玩一些不健康的玩法,玩得他是身虚体弱。
“月见里。你在想什么?家主大人没有找你过去吗?”一旁的仆人偷偷靠近他,眼尖地看到他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脸上闪过痴迷。这种丑陋的瑕疵挂在少年身上,却显得那样情色,让人忍不住代替留下痕迹的人掐上去,覆盖掉那些瑕疵,
“这是什么?被家主大人掐的吗,好可怜啊……”
月见里抬起头,望向仆人身后。
他对仆人展颜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是仆人死去前最后看到的一幕,在那之后,剧烈的疼痛忽然出现又迅速消失,他失去了意识。当然,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死去了。
仆人的尸体轰然倒地。月见里走到他身后的鬼舞辻无惨身边,乖乖伏在地上,轻贴他的小腿。那张漂亮脸颊上还沾着落上去的血,不像碎玉蒙尘,倒显得更诡艳一些。
这样一副完全奉献的姿态,这依赖他的模样,无不一一表现出这是完全属于他的漂亮物品。
鬼王没有温度的手,表扬小宠物般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
无限城内。
鸣女一动不动地抱着琵琶,黑发遮住了眼睛,如同一座端庄的死物,对另一个房间上演的活春宫充耳不闻。
此时的隔壁房间中,衣衫半解的少年紧紧侧贴着墙壁,对面正是优雅而坐的反派boss,不过他袖口中伸出的肉臂却是毫不优雅地伸进了少年大腿间,前前后后磨蹭调戏着湿软前穴。
“唔…呜……”
敏感软肉被那样畸形扭曲的肉块来回磨擦,很快瘙痒酥麻到滴滴答答渗出淫液,由于鬼王的变态要求,月见里还不能完全放松身体,只能努力叼着衣服倚靠墙壁,晕晕乎乎地看那肉臂在自己性器下双腿间穿梭。
巨臂带给月见里的恐惧不小,他犹记得这东西上的大嘴一口吞吃掉鬼还满足打嗝的场景,总觉得自己会被从下到上吃掉,支撑着身体的双腿都在颤。
肉乎乎的阴蒂被磨蹭到了,羞涩地探出头,立刻被那肉臂上分生出来的嘴恶劣地露出牙齿啃咬住,却不至于到咬破的地步,尖锐的快感刺激令月见里浑身一抖,差点叼不住衣服,呻吟声都变成了虚软的哼叫。
“什么都没有查到,什么都没有学会,这段时间你到底都在做什么?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鬼王大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酷,没有一丝情动痕迹。
只是每说一句话,那异形嘴就轻咬一下阴蒂,时而叼着拉扯,时而以舌尖按揉,生生将肉蒂籽嘬成一个小巧枣核,舔得月见里两腿发软,几乎跪在地上,浑身力气都放在肉臂上面,这下肉花被磨得更厉害了。
“对…对不起……嗯呜…”
他口齿不清地道歉,黑发贴在汗湿的潮红脸颊上,那肉臂上分生出的嘴几乎整个包裹住了骚穴口,舌尖抵着阴蒂疯狂旋转,发出湿淋淋的闷闷水声,被压在他双腿之间,舔得月见里几乎翻起了白眼。
好舒服,好舒服,被异形嘴舔得好爽……但是嘴里塞着东西,叫不出来。
异形舌头太会玩了,仗着自己长度宽度是阴蒂的几倍,时而卷裹着吸得啧啧作响,时而连带着肉蕊一起啪啪拍打,每打一下月见里就会抽噎一声,因为他并不知道下一刻要被怎样对待,压抑的声音和慌乱的急喘听起来十分色情。
唾液浸湿了口中那块布料,他很快咬不住衣服,吐出衣服的同时也吐出了一点舌头,送出几乎融化的甜美热气,唾液化作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恶鬼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的舌头看,那处他已经把玩过很多次,很清楚有多么湿软炙热。喉结不动声色地鼓动一下。
肉瘤巨臂的表面凹凸不平,狠狠磨上穴肉时深陷进原本闭合的小口,仿佛浅浅操入后不断顶蹭边缘,挤得两侧肉瓣不得不向外张开,月见里只觉得自己像被慢慢磨开的蚌,也确实在对方的逼迫下不断吐珍珠。
鬼舞辻无惨冷冷道,“太笨了才会一直犯错,你却不会改正。道歉只会让你显得更无用。”
系统腹诽:……嘴上一副嫌弃的样子,你还不是玩的很起劲。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被骂了,月见里却无法反驳,没精打采的又是一句对不起。这种时候无法思考说什么才能让反派boss心情愉悦,他就只能示弱道歉。
胯下的肉臂猛地一震,异形嘴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肿胀的阴蒂,这次却是伸得格外长,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口气挺进了穴内——
月见里爽得稳不住身形,狼狈地向前扑倒在地,那肉臂便顺势加速磨逼,伴随着舌头在内作乱的噗呲噗呲声响,搅得水声阵阵,他只能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腰臀,大腿根疯狂抽搐,
“啊啊啊啊——!舌头,舌头进来了…好长……哈啊…嗯……”
他潮喷了。性器随着因为高潮而快速颤动的腰胯乱甩,与此同时精液也一股一股挤出来,前后齐齐高潮到整个人下半身黏乎乎湿漉漉到惨不忍睹,手指收紧又无力地放松。
青涩敏感的身体实在经不住花样这么多的挑逗。
“把自己搞得那么脏。”始作俑者居然还装模作样地皱眉,肉臂拖着月见里的大腿扯到他面前,被他毫不留情地掐住,手指揉捏掐玩大腿肉,嘴上说着脏,摸起来倒是毫不嫌弃。
可怜月见里的大腿已经没了一块好肉,问就是无惨下手没个轻重,一摸就是青一块紫一块,有时还会兴致勃勃地留下一圈圈圆环式的红痕。
鬼王俊美苍白的脸凑近他的脖颈,锋利的獠牙在那片雪白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齿痕。异形嘴的舌头仍然在逼穴中作乱,甚至还在吞咽身上人高潮喷溅出的汁水,饱吸着震颤个不停的蕊心。
高潮之后也得不到休息,月见里两眼发昏,半天缓不过劲。他张开嘴无声尖叫,这反派哥悠悠凑近他的唇角,却没有亲上去的意思,只是用力咬了咬他的舌尖。
无惨的手已经代替了肉臂抚摸向还在痉挛的肉瓣,那异形嘴于是顺势紧贴着腿根舔向他的后穴,长舌再次灵活探入紧致甬道,尖牙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臀肉。
两边同时受到刺激,月见里的眼睛湿润了,然而恶鬼才不会给他享受高潮余韵的时间,手指确认了他性器官已然是完全打开的状态后便立刻退出,露出的粗壮性器如那条长了嘴的肉瘤触臂一样骇人,就那样顶开软肉直直插入前穴——
一根又粗又硬的冰冷阴茎插入到了女穴最深处,一条长长的舌头毫不留情捅到了前列腺,这下前后全被填满,没有经过足够扩张的后穴可怜巴巴夹着肉舌。
“呜啊……好深…啊……!”
酸痛和双倍的快感交缠折磨传达到脑神经直到四肢百骸,月见里的腰猛地拱起,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乱抠,失控地想要逃离,却被拽着胳膊重重向下按。
哪怕是在性爱中的鬼王也并没有格外动情的样子,反倒持续蹙着眉,红色的眼阴冷地盯着他,按着他的腰臀就是一阵粗鲁顶弄。
剧烈快感如潮水将月见里淹没,肉臂简直整个将他顶起承受身下的狠操,粗大龟头顶着穴眼磨出白浆,似乎连青筋挤压着肉壁跳动都能清楚感觉到。
后穴长舌已然随波逐流地随着颠动操弄敏感点,或是与茎身齐进齐出,要么噗噜噗噜猛地嗦舔穴口褶皱,哪怕被夹得生疼也不退出去。
“唔嗯…呜……咕、唔。”月见里不停歇长时间叫喘的嗓子已经沙哑到不行,带着愈发清晰的哭腔,让面上一直保持镇静冷酷的恶鬼大脑中的弦啪的断裂,红瞳闪着异样的光。
哭起来倒是比之前要吸引人多了,那么可怜,怕是会让看到的人类心疼。却正是因为可怜才想让人欺负更多。
无惨仍觉得这个姿势不痛快,于是忽然抓住少年无力打战的腿攀在腰上,怀抱住他的臀部,这样抱着能让那根冷硬得出奇的阴茎高频率向上猛顶。
他上半身的衣服依旧整洁,只有下半身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交合连接处汁水泛滥,将他的裤子也一并染湿。
而月见里那件半挂不挂的衣服已经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衣角长长地拖在地上,两条大腿被迫紧紧缠在无惨腰间,腿间花穴被侵犯过头显出淫靡的深红。
“啊……!好重、别……”
少年被抱着操得语无伦次,身体每次落下,鬼的胯部都会重重与他的柔软臀部相撞,奸淫得肉臀颤抖如筛糠,被顶麻顶酸的肉道已经疲惫到只能勉勉强强咬着茎身,吞吐着进到最深处的粗大龟头。
“‘别’?你应该明白,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体力很难被消耗的鬼从头到尾没有溢出一丝轻喘。把可怜的人类奴隶干软了身子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情爱成分,对无惨来说只是简单的发泄欲望。
“对不起,但是……啊——!呜啊…”实在无理。月见里近乎崩溃地仰着头,被彻头彻尾当成了无惨的性玩具,穴肉被塞得太满连蠕动颤抖的余韵也没有,只能被插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
和累的那次没有做完,只当是尝了个味,他怎么知道和鬼进行一次完整的性爱是如此恐怖。
恶劣的鬼丝毫不担心将他玩坏、玩烂,已经放开了钳制他的手,只用巨臂直直向上顶托着他的体重,以免掉在地上月见里不得不拼死缠着鬼王的腰。
“里面已经肿了,能感觉到吗?”无惨对自己的施暴成果还算满意,巨臂的舌头终于依依不舍地从后穴抽出,沿着腿根向前舔咬红肿外翻的女穴口。
被磨久了的逼肉已经无法收缩,甬道却因为肿胀变得更加逼仄,让那根粗长阴茎几乎是完美楔在了肉洞中,被包裹吞吐得格外爽适。
然而对月见里来说就不是那么舒心了,红肿的蕊心每插一下都是又痛又爽,难受得他双臂无力挥动,连无惨的脖子都挂不上。
“求……求您了,啊……我已经…受不了……”
他的声音被对方耸动的胯部颠散了,无惨冷哼一声,没有明确地回应,只是巨臂攀爬上来死死缠着他的腰,将他一下一下往茎身上贯,让月见里越发觉得自己已经被操透操穿。
本就没什么性经验的他更无法承受这样过激的性爱,生理性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系统伸出无形触手,哼着歌为他拭去泪珠,在他泛红的眼尾停留片刻。
“哼……嗯…呜呜……”直到月见里的抽泣声越来越低哑,轻飘飘到几近消失,瘫软的身子不住往下滑,鬼王才拧着眉毛放过他,好歹没真的把他弄成一块烂布。
巨臂恶意满满地掰开他的大腿吊起来,任无惨掐着他的屁股射了个够,深深埋在穴道的茎身跳动着,酣畅淋漓地射入了鬼的精种。
恍惚间月见里走了神,鬼居然是拥有正常的射精流程的,并且精液居然是暖热的。说起来其他鬼似乎也拥有正常的体温,那累和无惨皮肤的冰冷,只是特殊例吗?
系统:……你先担心一下自己被内射了有什么影响的事吧。
……丢下这具满是淫乱痕迹的身体后,无惨还冷冷地指责,“体力太弱是你的错。”
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说“变成鬼就不会这样弱了”,月见里吓得连忙撑起酸软的身体跪伏在地上,腿间汁液顺着臀部向下淌,又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之……之后多来几次,可能就会更熟练了……”
要不是无惨耳力好,恐怕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奴隶虽没用,但十分温顺懂事。要是他在被施发欲望时有半分拒绝的意思,现在早已变成了巨臂的食物。
如此,鬼王大人刻薄地挑拣了一番这小奴隶的用途。
不算合格的泄欲工具。
说是泄欲工具,却也不会随时黏在一起。反派boss的心情难猜,扮成幼童见个下属都要带上月见里,有时又会自顾自消失一段时间,丢给月见里一个任务后让他自生自灭。
月见里叹息,系统神之一手让他莫名其妙就这样呆在了反派阵营,成为了鬼王小弟,主角团那头的剧情是一概不知。
系统:你可以表演个谍中谍,在反派boss这里给主角通风送信……
月见里:那我是活的不耐烦。
系统目移。他只是单纯想看宿主能在鬼舞辻无惨手下活多久罢了。
万人迷炮灰和反派boss,这两种奇妙的属性碰撞到一起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这不比在主角团那边有趣多了。想想就让他兴奋。
得到的结果也确实让他满意。
时间飞速流逝。
……
几日后,京极屋内。
“……最近类似的事太多,如我所说,留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无人在意的院落一角,年轻的新造小脸微红,痴迷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托腮思索的少年。
“你说自杀而死的那个女孩子吗?”
少年低头思考片刻,抬起头面对新造带着关切和羞意的表情轻笑,修长的手指虚虚搭在女孩脑袋上,似乎是怕弄乱她的头发,又收了回来。
“确实不太了解,毕竟我来到京极屋也才几天,也只听说最近吉原不甚太平罢了。总之,谢谢你的关心。”
其实月见里并不排斥和人肢体接触,只是之前的蜘蛛姐姐总一副要吃了他的态度,让他害怕。
他能看出面前的女孩子有亲近的意思,于是还会主动来贴一下,又怕太冒犯没触碰太过。这样温柔漂亮的人,继续呆在那位花魁身边实在是……让人担心。
和嫉妒。
没错,就是嫉妒。
新造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决定和盘托出,揭露那位花魁的小秘密,“其实……”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声线。
“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是月见里接到无惨探取情报的任务来到吉原后,遇到的十二鬼月的上弦之六,堕姬。也是京极屋的花魁蕨姬。
“啊……!啊……”
新造红润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张张合合,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惊恐和畏惧占据了她的眼球,一时面前少年精致的脸看起来都变得有些可怖。
真是的,这么明显的心虚表情,不就会被轻易看出来她是准备说坏话了吗。
月见里无奈叹息,转过头时已熟练地换上一副笑脸,眼中带着淡淡喜悦,
“蕨姬,你是来找我的吗?抱歉消失了那么久。这个小姑娘是来问我有没有时间替她绾发的,说今夜想用最好看的样子去见自己的……朋友呢。”
新造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唯唯诺诺地低下头。面前的两个人有着极为般配的美貌,站在一起时显得很登对,虽然月见里看起来要稍微弱势些。
两个人都没有了继续和她说话的意思,新造立刻逃也似的离开。还好,还好这个人掩护了她……
“你是我的绾发师,不是别人的,需要我总是提醒你吗?”堕姬缀着红的眼尾显得格外动人,只是这红也没有让她脸上的冰冷阴沉减少半分。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容颜美丽,却性格恶劣。伪造身份为她的绾发师的月见里只是来到几天,就已经见过了不少次她打骂其他女孩子的场面。
确实很心疼那些女孩子没错……不过要是敢多管闲事,恐怕他也会变成其中的一员。于是月见里只好尽己所能,尽量掩护那些年纪轻轻就要辛苦做事的女孩子们。
“当然,所以我立刻就拒绝了她,只要能给你绾发就够了。”月见里道。他看着堕姬笑,黑眼睛无害地眯着,那双眼中的喜爱情绪似真非假。
按照系统所说,堕姬实力很强,已经杀掉了七个柱,在短时间内吃掉了非常多的人,能力不可小觑。连无惨也格外宠爱她几分。
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阴森森地盯了月见里很长时间,盯得他浑身发毛。后面才听系统说堕姬非常在意人的长相,对她来说,相貌端正的人才有资格被作为食物。
……还好抱上了鬼王大腿。
面对一脸笑意的月见里,堕姬忽然一把反掐住他的脸,倾身凑近。
月见里:……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掐别人的脸,你们鬼都是诡计多端的抖s吗?
直到近得两个人的睫毛都快重合,月见里视野内堕姬的脸变得模糊,对方才捏着他柔软的脸颊肉,声音冷沉地开口,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别让我发现你背叛了。你只是那位大人的奴隶,物品,不应该有自己的意识。”
少年抿着的唇泛白,轻轻点了点头,看上去顺从又乖巧。
系统却在心里否认了堕姬刚刚的话。
不是的。
只有属于那个鬼的东西才有背叛这一选项,而宿主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
几日后,京极屋的老板娘被发现从自家房顶摔了下来,毙命时那张脸还停留在惊恐的神情上。
京极屋内员工与其他路人或恐惧或叹惋,已经有些聪明的女郎猜出是谁背地里下的手,毕竟这些年那位折磨死的实在不少。
此时的一扇隔间内。
“协助堕姬,打探其他两地的消息,一有异常立刻告诉她。哪怕是弱小的你也能做的来,对吧。”
鬼王有着稍长一些的微卷黑发,死气沉沉搭在脖颈上,衬得肤色惨白。本是格外英俊又带着病气的相貌,却因为那双野兽般梅红色的竖瞳显得诡秘。
用一句很适合的形容来说,他看起来了无生机。
如今这优雅而坐的特别的客人没有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少年,而是凝视着窗外——夜晚是花街最热闹繁华的时候。唯一的不和谐之处就是隔壁房间不断传来的淫声艳语。
这鬼王哥不知做的什么打算,非要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来指点工作。月见里想起自己之前和累做的时候似乎也有主角围观,和无惨做的时候也有鸣女旁听,理解了原来看活春宫是这么一个尬得要死的心情,一时间脚趾抠地。
“是,无惨大人。我会努力的。”他老老实实诉说衷心。
还没等他说完,隔壁似乎又战到激烈之处,淫媚女声格外高亢,开口便是什么“填满了”“要飞了”,月见里恨不得把耳朵摘了去。
先别飞啊!!
这位特别的客人耍流氓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面无表情对着月见里伸手指勾了勾。他不用开口说话,月见里便在心里叫苦不迭,默默上前趴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吉原的游女,却要被迫受到如此折辱……少年刚刚启唇,便忽然被无惨揪住头发向上拽,不得不抬头看他。
毫不怜香惜玉的鬼王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张大嘴,随后一杯清酒被倒入月见里口中,带着轻微甘甜的辛辣穿入喉咙。
“咳……咳咳、呃!”他被呛了个正着,扒住无惨大腿的手都下意识收紧,好不容易才缓过劲,面上和眼角因为咳嗽得过于用力而泛红。
不知道反派boss打的什么鬼主意。
系统飘忽忽地过去检查了杯子,恍然大悟,怜悯道:“杯子里面有东西,是用来助兴的药。”
原本是用于调动客人的情欲,这恶鬼一定是想看他出丑的样子才喂给他。
月见里怒了。
……一怒之下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依旧乖顺地垂下头,牙齿叼着慢慢解开鬼王大人内里的衣物,完全露出那根目前还老老实实的骇人肉具。
想到这东西不久前还将自己玩到高潮迭起,月见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要发呆,连这种事也做不好的话,你就没有别的用途了。”
鬼王垂眸,他从上向下俯视的样子也并不带悲悯的意味。
脑袋被催促地按了按,月见里连忙蹭蹭他的手,乖乖张嘴含住龟头吸吮。吃相很好的人类奴隶,连替人口交的姿势都是优雅的,呼吸着肉茎特有的少许腥气,嘴唇包裹抿动龟头,舌尖也灵活滑动挑弄前端马眼。
做之前是含蓄内敛的美少年,开始做就变成了最勤快乖巧的性奴隶。性知识慢慢丰富的月见里也好歹学会了如何调情,舌尖轻轻戳刺马眼,唇瓣慢慢收缩挤压,勾出拉长的前列腺液。
少年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他的反应,看一眼,再看一眼,呼吸就慢慢变得炙热急促,一股脑喷洒在无惨的小腹上。
药效开始发作了。
无惨按住他的脑袋就是深深一顶,刚刚还老老实实蛰伏的性器于是直直插进月见里口腔中,暴突的青筋格外显眼,月见里无法完全含住,被插得腮帮子整个鼓起。
“呜……嗯…”
龟头若有若无顶在喉口,茎身压迫舌根。以往来说本该只有痛苦的窒息感,如今却带来奇异的瘙痒和满足,月见里的脸颊越来越热,那难耐磨人的感觉透过骨缝传到最深的内里,他开始发晕,眼前的画面都变得不甚清晰。
系统:这种药居然敢随便用在客人身上……
享受着紧致的嗓子眼挤压前端带来的快感,这位特殊的客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他两只手按住月见里的脑袋,腰胯猛地开始抽插他的嘴做起了活塞运动,龟头顶着柔嫩喉口旋转搅动,几次顶得月见里痛苦干呕,那诡异的满足却充斥了整个喉咙,将他的大脑都逼得不正常。
好像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明明只是被插喉咙,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月见里小声呻吟着,黑发凌乱,口腔软肉紧紧包裹着茎身前后蠕动,如同吸附在肉具上的软嫩器官,哪怕呼吸不过来也没有力气摆脱无惨的控制,“咕…哼嗯……”
口腔内也变成了受虐的性器官,被插得滋滋作响,性器兀自寻找着喉口深处磨得月见里一个劲向下吞咽,他只感觉自己的喉结处都要被撑得鼓起一点,噎得更是快要翻白眼。
这样痛苦的,完全被压迫的深喉,居然让他的腿间微微潮湿,大腿难耐地紧紧夹起偷偷磨蹭着。
这是药的缘故,这只是药的缘故……
他不清楚无惨的性经验如何,也不知道他在这种事上获得多少乐趣,性爱原本应该是两人参与,他却只能像个呆滞的娃娃任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刚刚憋屈地想完,恶鬼忽然堪称温柔的摸了摸月见里的发顶,从他口中退出,“很难受吗?想要解脱吗?”
月见里咕的一声咽下一口唾液,总是卑微讨好的目光此时带着明晃晃的渴求,开口便是暖热淫乱的吐息,“……想。”
无惨向后坐,手指搭在大腿上,轻轻敲了敲。他的态度很明显:想要什么就要自己来取,主动的,淫乱的,用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的身体。
月见里再次咽了咽口水,抬起的眼中水汽弥漫。
……
药效实在让他的脑袋不甚清醒了,唯一剩下的认知就是痒,不管哪里都很痒,痒得他明明坐上鬼王的大腿,抬高屁股将那粗茎吃尽身体内还是无法缓解,刚刚扭腰骑了一下就一个劲打哆嗦,被撑开的肉穴口严丝合缝地紧贴性器。
鬼王眯着眼睛,说不动就真是不动,那双眼睛将他迷茫狼狈的样子看了个遍。
“哈…嗯啊……”月见里咬咬牙,勉强支撑起身体。这个姿势能让鬼王清晰看见他身下那口软腻红肉是如何颤巍巍地开合,被性器强硬地挤开原本紧闭的缝隙,又因为龟头顶进而大敞开。
鬼王满意了。
过于满涨的酸涩掩盖了一时瘙痒,紧接着就是更深更重的滚烫,还没达到高潮顶端女穴便不断向外涌出热液,将结合处都淋湿,月见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觉得自己犯了错,咬着下唇抬头看了眼无惨。
总是被巨臂特别细心对待的肉蒂即使不去玩弄也格外鼓胀,随着他不断起身下坐的动作摇来晃去,随着药效渐涨,这处反而成了最瘙痒酥麻的地方。
月见里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只是两指夹着阴蒂来回捻弄就已经爽得腿打直,因为失力而跌落在无惨腿上,那性器立刻以将他操穿的架势凶暴地插到底,逼出一声尖叫。
“啊嗯——呜…进不去了……”
“嗯……不是做不到,是你的能力有限吧。”无惨面不改色掐了掐他的臀肉,望着少年恨不得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按着他的腰臀猛挺胯,从下向上疯狂颠动操得人两眼含泪,毫无用处的可怜阴茎乱甩。
瘙痒终于被满足了,月见里的腰猛地挺起,满脑子都是肉臀穴口被拍打的啪啪噗呲噗呲声,阴唇被迅速摩蹭到肿烂而不住痉挛,两腿绷直,“唔啊!好快…好快啊啊…!呼嗯……”
淫液如泉涌被捣成了拉丝白沫黏在交合处,他甚至不知道高潮的来临,身体似乎因为热烫的欲浪而持续不停的抽搐着,被迫紧紧怀抱住鬼王结实的后背,因为挨得太近性器也在他身上磨来磨去,精液与透明黏液抹蹭得到处都是。
无惨的眉蹙了蹙。
脏兮兮的小宠物,不仅热衷于把自己变成这副德行,还总会将别人一起变脏。
必须惩罚他才行。
……于是抓着他的腿往自己肩上一抬,月见里被折得骨头发酸,惊叫一声,这个姿势却是让那根粗长阳具彻彻底底插尽,无惨“贴心”地替他安抚起了不安分的阴蒂,胯下发了疯似的狂顶猛操,手指按着蒂肉快速碾弄。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好深……”
月见里被捅得失了神,那根东西进入时,恨不得将睾丸都整个塞进来,他爽到战栗之余又感到惊恐,腿支在鬼王他老人家肩膀上发抖。
下半身连接处已经泥泞的不成样子,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吉原客来看也自愧不如。鬼王控制欲爆发又侮辱性地拍他的脸,明明没用多大力道,月见里的脸颊便愈发红润。
“你没有发现吗?”他的声音压的很低,难得带了情欲的沙哑,
“你的淫叫声已经把隔壁的声音盖过去了……在这一点上,还勉强值得夸奖。”
果然,隔壁的叫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月见里羞耻得几乎又要掉眼泪,但很快身下的加速抽插就让他没了思考的心思,他紧紧揽住鬼王的脖子大口喘气,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被操熟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堆积到了顶点简直让他快要崩溃,连单纯的皮肤摩擦都带上了异常的快乐。
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这位难伺候的客人终于在怀中人无力地埋在他颈窝时满意了。他推开月见里,任这被破坏摧残的美丽人偶无力倒地,快速撸动将要勃发的阴茎。
在这整个过程中,无惨也没有发出一声喘息,他只是漠然地看着月见里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晕头转向的模样,对着他的身体手渎,然后射了他一身。
脆弱的身体上挂了大片白浊,一幅精美淫靡的画作完成。满脸红晕的少年呆呆地舔了舔唇角被溅上的精液。
……系统抱着爆米花看得兴致勃勃,心里还有点怪怪的。他将这归于受到万人迷的魅力影响,看到宿主被透得可怜巴巴有气无力的样子,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尝试一番,那处是否真的那样销魂蚀骨了——
开玩笑的。高级智能怎么可能对区区人类的身体心动呢。
反派boss来无影去无踪,啪了月见里单独见了堕姬后再次消失了。
苦逼兮兮的月见里默默回到岗位替堕姬绾发,他能以绾发师的身份留在这里,还确实有几分真本事,手艺好动作又轻巧,让冷酷高傲的花魁难得露出几分好脸色。
这点好脸色在看到镜子里的他手腕露出的痕迹时又消失了,堕姬皱起眉,轻轻啧了一声。
为什么不遮住,是故意丢人现眼的吗?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不高兴,是嫌这个弱小人类分走了无惨大人太多注意力,还是……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占有了,也想在少年身上留下些什么?不管是哪种,都让她心生不悦。
从小就缺少正常感情引导的堕姬根本分不清,自己对少年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她不满地拍开月见里的手,“行了。”
月见里为她正了正一枚头饰,乖乖收手退下。
……离开房间时,系统忽然开口了。
“你觉得她喜欢上你了吗?像其他人,像累那样。”
月见里愣了愣,慢慢思考着什么,拨弄了一下鬓角垂下的发丝。
果然人工智能能看出的东西太少了。“当然不是。”他淡淡笑着,“要说‘喜欢’还远远不够,只是我们的关系这几天变得亲近,占有欲发作罢了。”
包括蜘蛛鬼,和嘴上说着喜欢他的其他人。大多只是受到他体质的影响,哪有真心纯粹的喜欢呢?
记忆回到在自己的世界被一群人追着以“喜欢”的名义伤害的那时,月见里笑容不减。
喜欢他的人真真假假,但他的喜欢和爱却是实实在在的。到底有谁能理解呢。
……值得一提的是,在月见里为了调查情报,偶尔伪装成流动绾发师三间青楼来回探索的期间,竟有不少客人注意到他,甚至会主动前往他的住处——也就是京极屋请求老板让他陪伴。
月见里:?我是什么京极屋必玩项目吗?
他花式闪避来自花街客人的骚扰,还要兢兢业业调查出什么结果——事实证明月见里的搜查情报能力也不错,两日后,没有靠系统告知,他便查到主角团的三位纷纷乔装打扮潜入了三家青楼中,目的未知。
据三个青楼里的人形容,一个是“力气很大喜欢帮忙的开朗可靠的女孩子”,一听这个形容就是主角炭治郎了,一个是“长得很丑但是学习三味线很快的黄毛女孩子”……就来自他这家青楼店内的情报,这是我妻善逸。月见里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扮相才能让他看起来“长得很丑”?
还有一个不说话的漂亮女孩受到第三家青楼遣手的各种夸奖,称“万一未来就有艳压过那两位花魁的可能呢哦呵呵”,月见里对这样的漂亮女孩没印象。大概就是系统口中的他还没见过的主角团内第三位成员,嘴平伊之助。
这么一来这三个的身份、地点,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月见里问系统:“我是老老实实告诉堕姬情报的好,还是演谍中谍替主角团隐瞒?”
系统知道他怕什么,“随你的便,宿主的力量太小了,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主线剧情,只能让一些细节和小片段被蝴蝶掉。”
炮灰终究是炮灰罢了。只是系统和他的直系上属又为什么需要他这么个无能为力的小角色,来完成“走剧情”这种即使没有他也会完成的任务呢?
月见里提出了这个疑问。
年轻的男声带着笑腔,慢悠悠拂过他耳畔,仿佛贴着他耳朵轻语,“需要的不是宿主去做什么改变什么,而是作为一个见证者,观看并参加这一切从而证明小世界剧情的稳定罢了。”
选择了宿主这样有着特殊魅力,本身实力又不会太强大的存在,简单来说就是为了测试这些世界主线剧情的稳定性。正常运作的主线剧情不会被轻易蝴蝶,而一旦会发生改变,届时才需要系统去修复。当然这“一旦”是非常难发生的。
他们的撘配无非就是起到这样的作用。一个证明,一个解决。
时隔多日,月见里终于正式明确了“走剧情”这三个字对自己而言的意义。他连连点头,正如一开始对系统的顺从态度一样,温和笑道,“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
于情于理,他最终还是隐瞒了主角团潜入的信息。反正按照发展最后堕姬都会知道的。
……
我妻善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居然看到曾经死去的人又出现在了面前。
在那田蜘蛛山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此时穿着靛蓝丝线绣着花草的白色工作服,发丝修剪了些,终于不是看起来像个漂亮无害的小姑娘,只是脸蛋依旧精致秀润。
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黄毛剑士就认出了这人。
我妻善逸——或者说精心打扮的“善子”傻了眼,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把抓住了面前少年的手腕,
“你,你你你……你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见里神色淡淡地转头。
眼前的人被香粉抹成墙皮白的脸上带着两坨大圆形的腮红,还有这……鲜红欲滴的嘴唇,随着他震惊的表情,脑袋上扎着两个蝴蝶结的小揪揪似乎都在一晃一晃。
月见里:“……”
月见里差点没绷住。
太……太抽象了。难怪告知月见里消息的游女们那样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一本正经地咳了咳,差点憋出内伤,“哎呀,你是新来的孩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
事吗……
我妻善逸凝固了,他呆呆地盯着月见里的脸,对方目光诚恳地回望,眨巴眨巴眼。
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装不认识我?拿走了我……人家的初吻的事,你忘了嘛?!”“善子”含泪望着眼前表情因为憋笑而诡异的月见里,意识到自己险些失态,声音从粗犷丝滑转化到娇柔。
“你、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你,也没做过这种事。”月见里故作惊诧,就像一个普通的被占了便宜的良家少男一样,慌乱地拍掉他的手之后逃之夭夭。
“我还有工作要去荻本屋一趟,先失礼了……!”
少年的声音透露出了心虚、愧疚的情绪,明显是在撒谎,不好意思和惊讶看起来是他装的,随即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逃走了。
荻本屋……荻本屋,是伊之助潜入的那家青楼。他们有着寻找宇髓天元老婆的任务在身,在蜘蛛山和鬼有关系的这个男孩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我妻善逸神情倏地严肃起来。
……
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死亡后重生,也暂时想不到什么谎言隐瞒加入鬼阵营的事实,一直到混入荻本屋内,月见里还在跟系统小声对线。
“感觉他好像看出来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暴露不是普通人的事情了?”
系统:“暴露就暴露咯,大不了被抓回去做人体实验。”
“倒也不至于……”月见里叹气,京极屋是回不去了。那里本就不安气氛蔓延,再加上我妻善逸的潜入,要是被堕姬发现他和鬼杀队剑士有过交往就完了。他只得暂时转移,以免即将发生的灾难波及到自己。
走廊里一位女郎看到了他,笑着向他打招呼,月见里若无其事地回应,本想问问新来的孩子身在何处,还没聊两句,只听身后的墙壁传来轰然巨响,两人惊恐望去,恰好看见走廊尽头的乱象——
一个化着娇艳妆容的漂亮“女孩子”一拳打在了男人脸上,其力道之大让男人的五官都挤作一团,身后墙壁大片破裂。
长着一张女孩子般美丽姣好的脸,这一拳带动起的手臂上的肌肉却格外结实……这下不用系统介绍,月见里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主角团中的第三人,嘴平伊之助。
没有系统口中的野猪头套遮挡版本。
“打……打人了!”
周围惊慌声四起,月见里望着一脸恼火看着某处的伊之助,知道他大概是在追捕鬼的过程中失误,连忙过去拽住他的袖子。
“!?”“少女”不满地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这么被月见里趁乱生拉硬拽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内。
很重!真的好重。月见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拽走。
周围嘈杂的声音消失,伊之助不耐地抓住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人的胳膊——可恶!好想问这个笨蛋突然之间干什么,但是那家伙说过他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就会立刻被看出是男的。
“痛痛痛……抱歉,抱歉把你带来这里,先听我说……”月见里被他抓得胳膊差点翻折过去,痛得眼泪汪汪,连忙习惯性地将身子放低,“不要再追了,就算追到也打不过的,这里的鬼根本就不是……”
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少年的劝说十分真诚,伊之助双眼一亮,要奔出房间的脚步一转,抓住他的肩膀。
“你知道这里有鬼?你也看见了对吧!你知道‘槙於’在哪里吗?”
还穿着精致和服的漂亮“女孩子”发出雄浑沙哑的男声。
月见里:“……”
今天受到的这种惊吓还真多啊。
“我知道这里的鬼,就是知道才没让你继续追的。我不认识槙於。”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勉强一一回道。
槙於,就是真的有这么一号人,但凡与鬼杀队有联系,恐怕早就被堕姬处理了。看来主角团潜入花街的目的就是这个。
月见里旁敲侧击地让对方叫来更厉害的鬼杀队剑士,这里的鬼很强大,靠他们没办法轻易解决和完成找人的任务,然而随着他的解释,面前的男孩子神情却越来越恼火,一转眼已经将他扑倒在地上。
倒地时月见里的衣服不小心刮到了桌面上的空杯子,哗啦落了一地。他吓得连忙看了一眼门口——这么混乱的场面,就不要再把无关路人引过来了!
系统:……忘了提醒宿主避雷,是怎么精准踩到野猪头君的雷点的?
“就是要找人才特意穿这么麻烦的东西来这个破地方的啊!有人碍手碍脚的已经够不爽了,你还看不起谁啊可恶的黑毛太郎!!”
月见里:?黑毛太郎?!
伊之助的面容确实让人容易忽略那身健实肌肉,实实在在压在月见里身上时尤其硌人,让他难受地乱挣起来,“好……好重!快起来,我没有看不起你……”
这孩子还比他矮一点,怎么……这么硬邦邦的!压制在他身上的肌肉热乎乎的,非常有力度,与穿过来这些日子月见里接触过的人和鬼都不一样。
伊之助倒是有分寸,只是牢牢控制住月见里的身体又不至于伤到他。他自己倒是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怕是摔到地上也只是稍微凌乱。
他用力按着一压,身下人的衣服先被扯裂了,“哧——”得一声,沿着肩膀和腰间撕开,露出与伊之助完全不同的细白肌肤。
“啊……!?怎么,怎么了……”月见里被他这番动作骇得惊叫一声,冷空气迅速袭上来。
这可恶的黑毛太郎终于没有了刚刚的自大,变得可怜老实些了。看着他这副样子,打扮漂亮的野猪少年不知怎的大脑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一把扯开月见里上半身仅剩的布片,对上他惊恐困惑的眼神,脸上带着挑衅,“只要跟你证明我很强,就能带我去找槙於和鬼了,对吧……!”
在吉原,也应该用这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力量对吧?虽然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像之前从其他房间看到的那样去做,跟突然冒出来这个黑毛小子证明自己的强大就可以了吧!
真是耽误时间的家伙!
……上半身已经处于完全光裸状态的月见里惊魂未定地抱住无助的自己。
你到底顿悟了什么啊!!
没轻没重,真的很没轻没重。
要是此时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为眼前的一幕惊奇——穿着漂亮和服的“美少女”一双大手在另一个少年上半身揉来掐去,掐得他身上很快青一块红一块,那手上的粗糙茧子划过光滑皮肤,简直如同被石子轻轻刮过。
少年难受得拱来拱去,却压根没办法从“她”身下逃脱。
不知是被掐的痛,还是被压得一肚子窝火,月见里没到几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胳膊无力地挡在脸上掩住自己丢人的表情,“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算这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带你去找谁的,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想找的人在哪……!”
槙於他不认识,至于找鬼……他也不能将伊之助直接带到堕姬面前去啊!
当然这番遮掩在伊之助眼中就完全是骗人了。明明知道有鬼,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算没办法一下子找到,什么能交代的线索都没有吗?
较真的美少年完全骑在月见里身上,一只手拿开他挡住自己脸的胳膊,一只手还留在他胸膛间。伊之助故作凶状,只是这表情在漂亮的脸上也只显得格外可爱,“快说!不然把你奶子拔下来。”
从来没听过这种简单粗暴威胁的月见里被吓直了,上半身裸露在外的皮肤本就被这人好一顿揉捏痛得很,生怕真的被拔掉什么地方,他弱弱地挤出一滴眼泪,
“别……别那样。”
从来没被回报以这样无助可怜反应的伊之助呆了呆。
……这种没由来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原来人在这个那个,做交配准备的时候心情是这样奇妙?!
身下紧张到肌肉绷紧的人真的好欺负极了,与他结结实实的身材不同,哪里都软软的非常好抓,尤其是弧线稍稍凸起一些的胸口,揉捏起来格外有弹性,按着向下碾还能听到黑毛小子弱弱的喘息声。
“轻点,轻点……好痛。求你了。”月见里已经欲哭无泪,上半身也酸麻得没了知觉。
好在伊之助的动作突然缓和了不少,一本正经地思考着什么,然后大手一挥猛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
这下他已经被彻底剥光了,然而身上的“美少女”还穿得严严实实,不由让人感觉到些羞耻和挫败感。
做是可以做啦,但怕疼的他真的觉得还没开始自己就要被痛昏头了……
这头莫名在少年身上激发出了点成就感的伊之助好奇地将他腿拉开,在月见里的痛呼声中碰了碰他的大腿根,手指戳了戳性器边缘又向下挖——雄性小鬼为什么会长一个看起来红嫩嫩软乎乎的小口?
“白白太郎,你是公还是母?”
怎么又变成白白太郎了?
月见里生怕他也会那样粗鲁对待自己的女穴,吓得腰向上一耸,双腿夹紧,“你就当我哪边都不是吧。”
其实他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被扒光吃豆腐。
“你是在戏弄我吗?”“美少女”再次变得气哼哼,一个用力把月见里的身体稍稍掰得侧起,对着他露出来的屁股“啪”就是一掌。
“啊啊……!为什么……”月见里被打傻了。不管是有过关系的鬼还是谁,他还从没被人打过屁股,疼痛感在臀肉上快速掠过,带着异样的刺激和羞耻,让他脸瞬间爆红。
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没想到这浑圆挺翘的屁股手感还不错,拍打下去甚至有肉浪小幅度回弹,清脆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些痒痒的,黑毛小子细细的痛呼也十分动听。
伊之助还想再来一下,只是这小子已经紧张地把屁股收了回去,压在身下,不安谨慎地看着他。
不让拍……不让拍也不行!
前·猪头少年脑袋一抽,忽然膝盖并进月见里大腿中,向两侧一撑猛地分开他的大腿,清晰露出了私密处。他倒是身体柔韧强悍,被这样一撑月见里却是痛得不行,差点被掰成了一字,然而伊之助下一步动作就让他没了抗议声。
“啪!”
那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毫不犹豫地落在他双腿之间,又重又快,侧过性器猛地抽在软窄的逼穴口,如此脆弱的部位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拍得月见里浑身一震,“哈啊——!别,别打……”
这小子……不对,有这样的器官,应该是雌性才对啊。“雌性”给出了相当不错的反应,看样子又怕又痛,让人心头发痒。
和服美少年心里怪怪的,膝盖向上顶将他的腿支撑起来,完全露出刚刚被猛拍了一下,有些蔫蔫的前穴。
太可怜了,可怜的让人想欺负。
“啪!啪!”
又是连续几掌狂风骤雨般落下,每下都重重打在穴肉上,连阴蒂都被一掌扇歪了,钝钝的痛里又带着畅快的爽,阴蒂下被两侧嫩荚遮着的贝肉立刻沁出淫水,黏黏嗒嗒地粘在伊之助手心,被拍得噼啪作响。
月见里的大腿根连带着被打得一颠一弹,他如同受了惊的小兽挣扎着想要推开伊之助,手腕立刻被他并拢后单手按住,另一只手继续不过瘾地啪啪拍打肉穴,没有一丝技巧的挑逗,更没有温柔调情,只有腿间被狠戾抽出几道鲜艳薄红,软腻芯肉隔着薄薄穴口直打颤,挤来挤去发出咕啾的黏腻水声。
月见里被打得涨红了脸,腿却无意识分得更开了,方便少年的整只手酣畅淋漓地下落,目光渐渐迷离,“啊——痛…好痛,别打那里……”
他看起来确实“痛”得忍受不了,额间冒出冷汗,被打得一个劲猛吸气,但看反应又不仅仅是单纯的疼痛,仿佛处于某种极端的兴奋紧张之中,呼吸急促又凌乱,唾液从嘴角溢出一丝都没有发觉。这对平时十分注重仪态的月见里来说实在不雅。
系统却不知为何默默保存了这一幕,心情复杂地将这张偷拍的照片收藏起来,透明触手移在照片中人红润的唇瓣上。
看宿主大人失态的样子是挺有趣的,他心想。或许未来可以拿这件事来犯贱让宿主生气。
看起来的确很难受啊!伊之助终于得意了起来,“还早着呢!如果不想被欺负,就尽管反抗来跟我打斗啊黑毛太郎!现在就求饶也太弱了。”
每说一句话,粗糙的大手就移上那口颤颤巍巍吐露的软穴,威胁似的一顶,刚一蹭上月见里就重重颤抖了一下。
那只手习惯了被淫水浸泡的感觉,动作也慢慢变得灵活,隔着穴口抓上一抓,待肉缝被揉弄得忍无可忍稍稍翕张开,就立刻落下一掌恰好嵌入软穴中,打得红腻肉花激颤发抖,一股股淫水直被拍得冒白泡。
“啪!……啪!”
“啊、呜…!哈啊……”最初的疼痛早已被过于沉重锐利的快感代替,月见里哆哆嗦嗦地挺起腰,已经不知道是在畏惧被扇逼穴的快感酸痛还是在享受。
“……嗯?嗯??”这下迟钝如伊之助也能看出他的状态不是单纯难受了,少年那双白皙的腿抖得不能再抖,双腿间早已满是湿淋淋泥泞,脸颊也变得红通通,涎水滴落下来一脸痴相。明明都这样“痛苦”,腰臀却还是不住挺着迎合扇逼,不知是被打傻了,还是被……打爽了。
可恶的黑毛太郎,怎么被打还能表现出舒服的样子!
施暴中的美少年大为恼怒,手臂肌肉绷紧。最后一巴掌落下时甚至带了凌厉的破空声,响亮又沉重的一记悍然砸在穴口,直直将原本羞涩地张开小口的肉唇拍扁拍歪,内里红肉扭来动去,激烈水声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月见里愣了一秒才尖叫出声,下臀近乎崩溃地抬得老高,这样让双腿更加被伊之助的膝盖推得上移,整个人折得更厉害,但腿上的酸痛此时已经无关紧要。
噗呲——那穴肉哆嗦着挤出一股透明黏液,成一小束射在空中,又淅沥沥落在地上,肉花难耐地痉挛着。
少年的屁股一耸一耸,前端刺激不够,已经坚硬无比却始终没有射出什么——他仅仅达到了痛爽交加的潮喷。
“雌性”的下体流了好多水,被打过头的穴肉红肿起来,蒙着透亮的水渍,哽咽声也越来越大。月见里受了相当过分的欺负,委屈得不行。
居然被扇逼扇喷了水……要不是身边除了伊之助以外没有别人,他恨不得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伊之助那点不满倒是勉强散尽——这下可算得上惩罚了吧。看,这小子都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那软嫩处仍在一抖一抖地汩汩流水,像是被打坏了的开关,有着淡淡腥味的淫液已经在臀下积了一小滩,穴两侧的肉翼微张开,吸引着人去探索触碰内里会有什么更奇妙的反应。
怎么会有这样脆弱又让他有点冒粉红泡泡的生物?
这次,伊之助的手指刚刚搭在他双腿间,月见里便惊恐地向后磨蹭想要逃离他膝盖的钳制,嘴里连喘带哀哀叫着,“别,别打了……受不了这样……”
但少年似乎没了继续的想法,只是好奇的用手指抵在那柔软入口插入一个指节,软嫩逼口仍然酸麻痛痒着,好不容易才停下了喷水的过程,但穴口一圈红肉还是乖乖吸吮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害怕啊。”不是这个小子一直不答应带他去找人,他才会如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吗?漂亮少年不满地向深处插入整根手指,在“雌性”的身体内轻轻搅动。或许他也意识到刚刚使用这里太过,于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一二。
害怕倒不至于,只是野猪少年下手太重太硬了,皮肤好不容易恢复光洁的月见里叫苦不迭。他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下半身是何等惨状。
那头伊之助兴致勃勃地研究了一番他刚刚喷出液体的身体,倒没有啧啧称奇,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看,看着看着呼吸就变得炙热了不少,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少年拎起来换了个姿势压在墙壁上,下面慢慢涨起来那物什隔着和服茫然地顶在人屁股上耸来耸去。
美少年蹙眉的样子都十分赏心悦目——可恶,这是什么感觉?一种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体里无法宣泄的……热乎乎又痒痒的,让他烦躁又有些愉悦的……
最重要的是,下面直挺挺顶在人腿间的东西。被他压在墙上的人腿还痛得发抖,只能依靠着他勉强站着,大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一道缝,任由他从和服中顶出来的性器插进滑溜溜的腿缝。
“唔——”伊之助更茫然了,这爽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曾在山林中见过其他生物的交配过程,但这与自己看到的又不尽相同……
“唔呜……嗯……”月见里的脸都被按在了墙上,他红着脸叹气,努力向后磨蹭臀部,让那根东西插入腿间更深——
与其让这没一点经验的家伙没头没脑地尝试,倒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减少些疼痛。
“让你舒服了,就放过我。”月见里的声音带着点闷闷的无奈。
舒服?好像确实是很舒服。“雌性”的腿很直很滑,但大腿上又有肉感,腿根肉挤压着从刚刚开始抽动个不停的阴茎,每一下蹭过去都能重重顶到被打得红肿的熟嫩穴口,甚至一路顶开肉瓣碾着阴蒂抵到他的性器上,再向前——再向前就无法到达了。
伊之助被夹得晕乎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漂亮少年开始面红耳赤,胸腔剧烈起伏着,刚刚还叫嚣着要证明自己能力此时反而安静下来,紧抓着月见里蒙了细细湿汗的身体,
“唔…啊……”他下意识张口喘息,不知道该如何遮掩自己动情的声音。
身下人大腿根滑滑的很好操,每顶一下都险些钻进早就被打到张开的嫩穴口。穴心都被伊之助刚刚毫不留情地扇肿了,却又被顶得合不拢,肿大的肉花挤成一团缩在腿根,摩擦着在大腿中进进出出的肉具带给初经人事的少年粘稠快感。
即使此时被带着腿交,伊之助按着月见里的力道依旧很凶,浑身的肉和骨头好像都在呼痛,尤其是被死死压着的关节。月见里眼圈红了,不仅是痛的也是爽的——他居然在这样被死死压制的疼痛中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快感,“哈啊~嗯啊……”
……好像无意间开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但月见里莫名有点憋屈。
伊之助自认不论学什么都快得很,在少年小心翼翼将他的性器往那处引时他立刻无师自通,知道了彼此的瘙痒要用黑毛小子的身体来解决,知道归知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是兴致勃勃地一条腿抬在月见里腰间——被揉乱的和服终于咔嚓一声悲惨破裂,伊之助懒得管那件麻烦的衣服,他身体柔韧强,甚至能将自己劈成一字马压在少年身上慢慢进入,但被压着的月见里就不是那么舒服了,痛得双手不断挣扎,眼泪挤出来,“好疼好疼……骨头好疼!”
不就是压了压他,黑毛太郎太缺少锻炼了!伊之助不满地捂住少年的嘴,待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终于满意地一挺腰,月见里的小腹被他按得挤在墙上蹭得越来越红,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那根性器就强硬地挤开肿起的穴肉插了进来。
月见里浑身汗毛倒竖——太痛了!但是又太爽了。身上的疼痛和穴口的疼痛比起也不算什么了,被一通疾风骤雨打完的穴肉还没恢复过来,入口肉瓣被碰撞得互相磨来磨去,因为肿胀而生出密密麻麻的火辣辣快感……
压着他的人体温略高,似乎还在探索着更好进入的方法,在他身后摆弄出各种自己——是摆弄伊之助自己,还在自言自语,“可恶弱小太郎夹的那么紧做什么,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认输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月见里:……他们是在做爱又不是在打架!虽然确实和打架也没什么区别了。
身后肌肉紧实的美少年每换一个姿势,还顶在月见里身体里的硬物便转转悠悠地往死里碾操深处,最后他停留在一个扒着墙又死死锁着他的姿势,那力道如同完全嵌在了他身体里,月见里的腿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依靠伊之助的身体而悬空。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尽管没有和鬼王做时那样可怖,但精力充沛的少年操逼的架势还是很惊人,插在肉道里碾来碾去不说,还把月见里顶得性器前端完全向上贴在墙面蹭得生疼。
“别,别顶了……”月见里几乎分不清是被操还是被打了,眼泪悬在眼眶中几乎崩溃地低吟,他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渴求,“操我,快用力操我……哈啊!啊——”
伊之助低声说了句什么,也确实满足了他的要求,整个人维持着紧锁他的姿势疯狂进出肿穴,一时间生痛火辣的快感充斥整个大脑,操得月见里魂飞魄散,尖叫声连连。
原本就高潮了一次的骚穴本就满满当当全是分泌出的淫液,此刻被操得飞溅出来,淅淅沥沥淋得到处都是。少年不知道任何性爱技巧,但腰力好又力气大,插弄频率快得惊人,又快又重插得肿穴肉挤进甬道又翻出一点。
“呼……好——爽。好爽——喂、怎么…样……”美貌少年愉快地眯眼,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受应该怎样用语言来表达,提臀猛操的同时还不忘挑衅月见里。
毕竟在他看来,这样等同于交配的行为其实和战斗也并无区别了……
月见里的声音被颠散了架,脸肉被压在墙面上快速蹭着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或许会留下让人惋惜他漂亮脸蛋的红印,只是性器却被这样蹭得几乎破了皮,墙皮像生出细针在磨蹭的龟头处扎了密密麻麻一层,尖锐的痛觉带着无可救药的舒服,他崩溃而挤出的眼泪都被颠弄得甩飞,
“痛…哈啊……真的、好痛!又好舒服……”
这小子差不多该认输了,又痛又舒服到底是什么鬼形容。
伊之助冷哼一声,眼尖地看到他皮肤上越来越多的青紫痕迹,一向精神大条的人此刻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普通柔弱的人类要求太高,终于环抱住他的腰让他离粗糙墙面远一些,肉具抽离出一半又完全插入到底,可怜抽搐的甬道只得像肉套子一样松松箍着茎身,随着他的大力鞭挞被操得肿烂。
性器后代替了睾丸位置的整个穴完全鼓起来了,穴口被太快的操弄干出了绵密白沫,被挂在肥嫩的软肉上看着格外色情,只是操穴的人根本没心思去打量观赏被操的人的身体,胜负欲让伊之助迫不及待想让身下的人心服口服,没顾及到对方不如自己的身体——
结果就是月见里人被完全插傻了,肿穴从未被如此先打后操的粗暴对待过,挤成了一团软嫩的肥蚌肉不说,最后连痛楚都慢慢麻木消失成了快感。
“啊啊——啊……又要射,又要射了……”
月见里无力地抱住少年炙热的身体,感受到他的肌肉紧绷着在自己手下小幅度弹跳,大腿疯狂抽搐着再次高潮——这次是阴茎和前穴齐齐达到顶点。
在射精的那一刻性器前端已经被墙面磨得没有了知觉,即使伊之助的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身体,他还是一个劲虚弱地往下滑,整个人汗淋淋如水洗,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熟烂成一团肉花。
“啧,有什么要出来…了……”伊之助紧紧抱着怀里瘫软在他身上的人,他困惑地感受着齐聚于小腹的畅快滚烫舒爽感,有种像即将失禁似的尿意涌来,却又不完全是尿意,反应过来时已经顶着月见里的屁股射了个痛快。
一滴都没有漏出,被肿起的穴肉完全吞没。
“……呜……”被长时间玩弄的少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不酸的,却也没有一处是不爽的。
如打斗一样的做爱……当然是单方面的压制,是谁战败了显而易见。
做的时候又痛又爽没错,做完之后就只剩下了酸麻的疼痛。
和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伊之助干脆将之丢弃后换上了自己原本的打扮,恢复成光着上半身的野猪头少年。他甚至还要抓着月见里去见炭治郎,月见里连忙借着系统的援助灰溜溜地逃走——开玩笑,就算是温柔善良如主角,也会把他这个叛徒送到鬼杀队的!
身上不是被撞就是被蹭得没一块好地方,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了伊之助寻找他的怒吼,月见里唉声叹气地躲起来。
“不立刻给宿主大人恢复身体似乎也不错。”看着他灰头土脸、没走两步就要脚软跪到地上去的样子,系统幽幽道。
虚弱的宿主非常愚蠢,又可爱。他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宿主身边的人总是爱看他惨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啦,快点给我治疗,晚点还要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月见里疲惫地揉揉肩膀——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到了系统不得不为他治疗的地步,和美女脸却十分粗鲁的男孩子做实在是太过可怕。知道的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打了一顿。
刚刚躲在这个房间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不少怪声,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伊之助才放弃了寻找他,后夺门而去。
系统笑嘻嘻,月见里总觉得他的状态也有些奇怪。
这次的恢复要比以往时间更长,月见里闭着眼打盹,再次睁开眼时,身上的疼痛感虽消退,还是有些纵欲后的虚弱无力。
看来系统的恢复也不是完全万能的。
站起身的时候两腿还有些打战。月见里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红着的眼角,再次在系统的遮掩下偷偷溜出了荻本屋。
……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此时的花街已经是一片狼藉。直面堕姬的炭治郎一回头便看见晃晃悠悠的少年想往角落躲,却被完全变化为鬼形态的堕姬一丝带卷了回来。
依旧是熟悉的淡淡冷香,不知为何甚至还能嗅出同伴伊之助的气味。炭治郎很快认出这是曾在蜘蛛山上见过且“死去”的少年,震惊之余还没忘落下攻击斩断面前张牙舞爪的丝带。
让他更加震惊的是,少年似乎与这里的鬼关系密切,哪怕被鬼身上的可怖丝带缠住也没有恐惧闪躲,只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人身后,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这下炭治郎不得不相信身为人类的少年竟和鬼是同一阵线了,或者是受了鬼的威胁。但他之前在那田蜘蛛山明明已经受了致命伤,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
“那么长时间你都跑到哪去了?有几个猎鬼人来,现在都在何处,你应该都查清楚了吧,为什么不上报?”
堕姬美艳的脸上阴云漫布,每说一句丝带便威胁似的收紧,将月见里的身体裹缠得生疼,“你该不会是愚蠢到……想要背叛了吧?”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反应很快。少年在战斗发生前没有告知她情报便匆匆逃离了京极屋,明显是想抛下她独善其身,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唔……”月见里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骨头被缠得咯吱咯吱响,他咬了咬牙,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住手!!”虽然还没弄明白少年死而复生的原因,炭治郎还是不愿看到有人类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急切地呼喊,“你的对手是我,和这个……这位先生没有关系!”
“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这个丑八怪管那么多,反正我立刻就会杀了你。”堕姬冷哼。
现在还不是找月见里算账的时间。这位背叛了自己的绾发师有着非常难得的美貌,她要将他安静地,鲜活地,美丽地吃掉。
没错,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想这样做了。
……争执中无辜路人被牵连,受堕姬攻击而被瞬间分尸死去,身边的人哀嚎哭叫声刺耳。月见里麻木地看着面前一片飞溅的鲜血,总感觉面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那时候的主角,炭治郎是怎样做的来着?对,向对亲人粗暴下手的蜘蛛鬼表达了愤怒。
如今的他也如上一次那样怒不可遏,双目赤红而流下血泪,字字逼问,“失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再也。为什么要夺走?为什么践踏生命?”
为什么不明白?
堕姬缠紧了月见里的身体,歪着脑袋阴冷地看着他。
不明白吗?有什么明白的必要吗?鬼不用担心没有钱吃饭,不会生病也不会死,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她为什么要去怜悯卑贱的区区丑八怪的生命?
……这不就是曾经那些家伙对她做过的吗?
已经完全变成银白色发的美丽的鬼一拳砸向身下屋顶,“轰”得一声,将砖瓦砸了个稀碎迸裂。
与此同时的地下,善逸沉睡,伊之助救下被丝带困住的人,音柱宇髓天元顺利和剩下的两位妻子会合。
战局愈发混乱,愤怒与火之神神乐使炭治郎体温骤升,帮助人类出战而不断鬼化的灶门祢豆子失控,被炭治郎勉强控制住。
在局面无法控制之前音柱便到达了现场,堕姬本就没有上弦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对抗,想必届时在她身体中的哥哥——真正的上弦六妓夫太郎便会现身参战。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与月见里不相干了,一个普通人类的性命在混乱大战时实在没什么存在感。炭治郎一刀斩断了控制他的丝带,才让他得以躲藏在凌乱瓦砾的一角。
系统毫无压力地给他剧透,“如果这对上弦兄妹战败,你会感到伤心吗?”
说是“如果”,但从他的口气听来明显胜败已定。
少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依旧直直盯着远处的战斗场面,白净小脸被尘土抹得灰扑扑。刚刚要开口,他的耳朵就被震得一抖。
巨大的耳鸣声过后,听觉似乎消失了。
月见里一顿,若无其事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当然了。我很喜欢那两个孩子的。”
……这之后,远处的喊声,尖叫声,刀与刀撞击在一起的巨大轰鸣声,少女的哭叫声都与他无关。
……
无限城内。
站在平台上的猗窝座面无表情地打量高处弹琵琶的鸣女,对方的黑发掩盖着上半张脸,不管何时都那样死气沉沉。
被叫来这里就意味着……有上弦被猎鬼人杀掉了。
作为上弦三的他、上弦之五的玉壶、上弦之四的半天狗、上弦之二的童磨、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已经全部被琵琶女送到无限城内,无惨大人也已现身,似乎正在做着某种药剂实验。然而空气中却还有一种,让人焦躁不安的新鲜的血的气味……
还有一只鬼。
猗窝座目光一紧,终于发现了那只鬼的踪迹。
对方正伏在无惨大人脚边,身体微不可见地发抖,白皙皮肤下蔓延着的妖艳红色花纹正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失。那张脸上挂着晶莹的薄汗,如同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又带着恐惧。
这人他之前见过,那时也是默默缩在化身为幼童的无惨大人身边,他只当是在他身边讨趣的人类奴隶,如今一看就是刚刚被变成了鬼。
呼吸非常微弱,看起来就很弱小。要不是这气味,他几乎要认为对方是个漂亮女性了。明明是男鬼却长着这么一张脸。
…恶心……
哪怕是吵闹如童磨和玉壶也识相地没有去问少年的身份。
……召集上弦的目的很简单,告知他们上弦六兄妹死亡的消息,表达自己因为上弦鬼们无所用处的不满。
跪伏着的月见里听着无惨冰冷的声音,仍然惊恐捂着自己的脸,还没从不久前的剧烈疼痛反应过来。他的相貌虽没发生太大的改变,只有那双眼睛变成了属于鬼的竖瞳,听觉也已经恢复了。
系统能掩盖他被其他鬼获知的信息,从而不被鬼舞辻无惨读取,但一直这样隐瞒总会露出马脚,因此还是乖乖放弃了隐瞒。
从堕姬处传达来的信息得知了月见里有背叛的意愿,没有完成他交给他的任务,鬼王却并没表现出愤怒和杀意,而是将自己的少量血注入给了月见里——
有系统保驾护航,他的细胞不会被轻易破坏,因此就这样由人类变成了鬼。
只是因为太弱了,作为新鬼刚刚出世就进入了濒死的境地,如今跪在鬼王脚下苟延残喘地恢复着生机。
……听到堕姬和妓夫太郎死去的消息,尽管已经知道了会是这个结局,月见里的身体还是轻轻颤抖了一下。
下面玉壶正急着报告自己寻找到的新信报,被心情奇差的无惨扯掉了脑袋托在手中。鬼王梅红的眼冷冷凝视这颗奇形怪状的头颅,“一百一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极其不愉快。不要欢天喜地地把还不确定的情报告诉我。”
嘀嗒,嘀嗒,血恰好滴落在跪着的月见里的脸颊上。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正对着一颗向下转来盯着自己的脑袋——多么扭曲的一张脸,额头、口中均有一只眼睛,原本的双眼处却被两只嘴代替了。
好像……还在看着他笑,不断抖动着,比起疼痛来说,更像处于极度兴奋中。
这实在是十分惊悚的一幕,月见里没忍住惊恐唔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脑袋更低了,争取把自己的身体缩成小小一团。
小兽受惊时的呜咽,下面的上弦们都听得很清楚,更不用说鬼王。
他面无表情地松手,那颗头颅又直直落了下去。最后留下让玉壶和半天狗一起去探索情报的命令,在鸣女的琵琶声中,神出鬼没的鬼王再次消失不见。
并没有带走刚刚被自己变成鬼的月见里,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上弦们似乎不知为何爆发了争吵,谁也不认识的月见里战战兢兢地冒出一个脑袋偷看——反派哥把他留在这里是有什么想法啊……!!好像是没有生气,却又不跟他说话,连一个任务都没有下达就把他丢在了这里不管不顾……
转眼间黑死牟、猗窝座和玉壶、半天狗都已离开。上弦一黑死牟离开前向月见里投来若有所思的视线,那双……不,是三双眼睛阴恻恻地看着他,月见里没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任何东西,吓得猛咽口水。
他刚刚被变成鬼,能感测到这些上弦鬼的气压都十分骇人。还没松口气,肩膀就忽然被谁轻轻拍了拍,月见里迷茫地抬起头,拥有着白橡般发色与不可思议七彩眼眸的青年鬼对着他笑。
他的面容堪称俊美,一直带着柔和的笑意,看起来十分亲切好相处,很自来熟地拍着月见里的肩膀,“你是无惨大人身边伺候的鬼吗?以前没见过呢,你好啊。”
好久都没遇到这样好说话的人了,月见里感动地差点流出眼泪来,刚要回应,系统的声音便飘飘乎乎地穿过大脑,
“你面前这个鬼吃过的人比你在这个世界遇到的还要多。”
月见里:……能想到,都上弦了。而且年龄也肯定能做我爷爷了……
系统:不,是能做你祖宗了。
月见里:……
这样一愣神,他就没能回复童磨的问话。对方好像也并不介意,只是手指上移,从搭着他的肩膀变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
“是惹了无惨大人生气被抛弃了吗?好可怜。既然你并不知道要去哪里,不如到我这里来吧。在我这里也可以继续帮无惨大人做事,等到他不生气了再回来找他,怎么样呢?”
手掌下,刚刚诞生的新鬼失落的表情愣了愣,茫然地抬起脸看着他。这鬼果然拥有着十分出众的容貌,身上属于无惨的气息也十分特殊,童磨认为他们拥有过那种人类才会去专门建立的肉体关系。
把一个仅仅是长相出色的人类放在身边,与他保持肉体关系,甚至给予弱小的他血让他变成鬼,这可真是千百年来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既然无惨大人暂时丢下了这样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宠物,是不是说明他可以捡回去饲养一番?这不是非常有趣的事吗。
带着柔和笑容的恶鬼,摸着“幼鬼”的脑袋如此愉快地想道。
黑发黑眸的鬼不安地看着他,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恐惧努力露出一个感激的笑,低头的时候露出毫无防备的白皙后颈。
“……非常谢谢。”
在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上弦身边呆一段时间,总比在喜怒无常的鬼王身边呆着比较好,真是帮大忙了。
教祖大人身边多了个特殊的信徒。
说是“信徒”也不然,对方的身份要更加神秘。教祖大人戏称这是自己“捡回来的小礼物”,日日放在身边,对他很是上心。
这漂亮的小礼物不仅擅长乐器、歌舞,甚至缝补也十分精通。系统本以为是他还在吉原时和其他女郎学会的,没想到是月见里本来便拥有的技艺。
月见里提到这件事时有些惊奇,“你选中了我却并不了解我吗?难道你以为我是只有脸能看的花瓶?”他还没说自己在原本世界因为学习优秀被保送名校的事呢。
提起对月见里的印象似乎就只有漂亮而已,其他的傍身技好像都不重要了,那些总是追逐他的人也只会念叨这几个词,因此月见里偶尔会对此感到烦躁。只是他从来不说。
系统:“……”他就是那么认为的,误会了自家宿主的实力真是对不起。
果然万人迷之所以成为万人迷,在其他领域也要颇有能力,只有脸能看还是不行的。
他真心实意地道歉,月见里反而不怎么在意,“认识我的人对我都和你有相同的印象,或许是因为我在任何方面都没有显着的成就吧,别太在意。”
接着他又自谦地笑着说,虽然我会做的事都不怎么能派上用场,但能让你对我改观一二就太好了。
……这下系统是真的有些佩服自家宿主了。这么一个称心如意又机灵的漂亮生物确实很难得。
那位上弦鬼想必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几天,和月见里每日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经常对他灌输些奇怪的思想,当然最多的还是闲聊。
“为什么把你变成鬼之后就弃之不管了?嗯……我也不太清楚。无惨大人有自己的考量,不如说我把你带来这里,也是他默许的呢?”否则鸣女就不会将他们一起传至他的万世极乐教了。
这样和月见里解释时,童磨会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月见里抬着脑袋看他,不多时便感到身后有股莫名的视线,不是从门外就是从角落——月见里对别人的偷窥很熟悉。
在他向后看去时,那视线又消失不见。
他皱了皱眉,自打来到这里,自己已经不止一次感到被人窥视。
“谢谢你给我住的地方。”月见里老老实实地对童磨道谢。对方大概是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对他最友好的鬼了。
“太客气了,我们可是同伴。何况我对你的体质也很有兴趣,想要多了解一下你呢。”童磨抚摸着手掌下柔软的黑发,微笑道。
从诞生到现在这么久都不需要进食来补充体力的鬼,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似乎并不明白“饿”的概念,变化成鬼之后也完全没有变得强大,弱小得仿佛放在手里轻轻一捏就会折断四肢。
明明是得到了那位无惨大人的血。
“谢谢,我会争取不给你添其他麻烦的。”这美丽又奇妙的弱小生物还在道谢,对自己露出十分温驯的笑容,即使是变成了鬼的竖瞳也依旧清透漆黑。
黑色与七彩的双眼相对,童磨笑着按了按月见里的发顶。
不好,太不好了。
这样有趣又可爱的小宠物,他会有想要夺取的心思的。
……
信徒如以往一样去见这万世极乐教的教祖,在他面前流着泪,诉说着自己的悲哀过去。最近在他日复一日的参教行程中,多出了别的乐趣。
——是总站在教祖大人身后的月见里先生,他总是忧愁着什么似的微微蹙眉向下看,让人不自觉用视线去捕捉他垂着的眼睫,然后被那双漆黑的眼睛望回来。
如果对视上,月见里先生会对自己淡淡笑一下,笑得信徒脑袋晕晕乎乎,走路打转。不由得让人感叹尽管同为男性,对方的魅力也是超乎寻常,让自己想更多和他接触啊。
但今天的月见里先生不仅没有对自己笑,甚至也没有抬头看自己。身体不知为何轻微颤抖着,还时不时将手搭在教祖肩膀上,手指蜷缩,指节用力到泛白,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却隐忍着不出声。
在离开前的最后一秒,信徒终于忍不住小声提醒,“话说回来教祖大人,月见里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看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是这样吗?谢谢你告诉我,你真是个体贴的人!我都没有注意到。”好脾气的教祖感激地笑着,手伸到身边人的背后,不知触碰到了什么地方,那位先生身上颤得更厉害了,喉中挤出一丝细细的轻哼。
一道喘息颤了八个弯,百转千回的。
不知为何信徒竟觉得那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色气,他红了脸,慌里慌张地夺门而逃,“总总总之,非常抱歉打扰了……!”
“啊啊——走掉了。为什么突然变得那样慌乱?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呢?”童磨惋惜地摇了摇头,从月见里后腰探下揉捏臀肉的手指收回。
要命的是屁股里夹着的……那个东西!过于冰冷和锋利了,月见里每动一下都害怕它的尖端会割伤自己的大腿,只能狼狈地用力夹弄臀肉,以至于不让那东西掉出来。
后穴本就没什么被进入的经验,如今更是恨不得绞碎绞烂那东西才好,撑得他下半身十分难受。
“已经,走了……我是不是不用继续,夹着这个……”他弱弱地提出诉求。
“啊……不可以不可以。小月见里这地方没怎么被开发过,不弄久一点会受伤的吧?”带着柔和笑容的鬼仿佛很担心他的身体,顺势揽过他的腰按在自己怀里。刚刚坐在他大腿上,月见里就猛地挺直腰,“呜、?!”
“别担心,这段时间没有信徒进来了,你可以随便叫出来。”确实是没有信徒的预约了,但门口可还躲着几个……顺着门缝往里看的家伙呢。
童磨恍若未觉,笑着撩起他的衣摆,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羞耻姿势从身后托起他,长长的羽织遮掩不住月见里哆嗦的双腿,鬼锋利的指甲划开他的裤子,露出光洁大腿和那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再往下,是窄窄的肉红的穴缝。
门口偷看的信徒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塞进去看个痛快——初来乍到就十分受欢迎的美人居然长了这样的性器官!而且不知为何正可怜巴巴地吐着露水,明显已经动情了。
这器官长在男性的性器官下应该是有些怪异的,但在月见里先生身上实在是过于小巧可怜了,不仅没有怪异之感,还让人忍不住弯腰去盯着软嫩穴口,对它吹一口气看它颤抖着更加湿润才好。
“哈啊……!屁股,压到了……别……”月见里惊叫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满脸潮红。
信徒们这才发现这女穴下似乎还藏着什么……那本该无人问津的紧致后穴口竟咬了一把什么东西,随着穴口软肉来回里里外外地吞吐,那截金色的东西在外面忽闪忽闪……
是一把金色的扇子!钝而粗的扇柄被这青涩后穴吃进了大半,只剩下格外锋利的扇缘留在外面。少年双腿大张,生怕被扇缘割到大腿内侧,奈何那口贪婪软穴却不停收缩向内吸吮扇柄,好几次都险些将扇缘整个吞了进去,逼得月见里娇喘吁吁,双目含泪。
咕嘟!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教祖大人会有这么个……看起来很危险的锐利家伙,偷窥的信徒已经齐齐咽了口水。
女穴渗出的淫液淌下来染湿了扇身,让那东西进得更加顺畅,少年的臀部整个被教祖大人托起呈现出展示的姿态,能清晰看见后穴笨拙地吞吐扇柄,吐出一点就忙不迭呲溜一声吸回去,简直就像是……自己在用这把坚硬扇子操自己一样。
太……太色了!这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看的吗?
“才刚刚一把而已,怎么就吃的这样费力?”童磨无奈地摇头,如同在看一个淘气的孩童,忽然将少年抬起来,径直环抱到门口,刚要逃走的信徒们顿时被眼前这放大的糜艳画面吸引住,“教祖大人……”
“等、等一下!有人…啊呜……”这下月见里一眼看到门外窥视的几双眼睛,双腿惊恐地挣扎起来,奈何童磨力气大得很,捏着他臀肉不轻不重向上一颠,月见里就被后臀中夹着的扇柄用力一操,顿时浑身发软失了力气,“嗯啊……!”
这扇子是童磨的武器,并不是完全光滑的,每格凹凸的扇叶扇骨都在甬道内结结实实卡着,连鲜明纹路似乎都能感觉到。后穴内褶皱被扇柄撑平了,一收一缩仿佛呼吸般蠕动绞弄,不禁让人想象如果真的换上自己的阳具进去该是有多么销魂蚀骨。
“大家都很关心你的身体呢。”无意间表达出鬼畜一面的鬼如同笑面的狐狸,轻轻松松把着他将他的下体展示给人看。一双双眼睛落在身上的温度堪称灼热,臊得月见里恨不得逃到地下把自己埋起来。
然而身体似乎对他人饥渴炙热的视线有了反应,越是被看那性器反而更加激动似的硬热,甚至激动得在空中跳动一下,童磨立刻分出一只手按住他的性器,安抚着轻轻抚摸。
月见里快滴下眼泪了,“呜……不要看……”
童磨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提着他的臀有节奏地一颠一颠,于是被操开了的后穴便近乎饥渴地嘬弄着扇柄猛吞,眼见着锋利扇缘都要被吞进身体内,又被慌乱的月见里努力夹紧穴肉控制着吐出来。
这样一吞一吐一插一弄……很快他就被这坚硬扇柄操得呻吟不断。尤其吐出被吃得太深的扇柄的过程简直就像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排泄,羞耻感爆满,让他一个劲摇头躲避着信徒们的围观,舒服得浑身发麻。
“啊嗯…哈……”被扇柄操熟了……
系统啧啧感叹且围观,鬼使神差地截图下宿主这羞耻却又可爱的姿势。
“哎呀呀,先释放出来可不好,万一没留意让你自顾自射了太多次怎么办?”信徒们眼睁睁看着他们教祖大人假惺惺……哦不,情真意切担忧着,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细小的冰柱?
艳色当前信徒们一时没注意到这东西是从哪生出的,只当是教祖大人的房间里万物齐全。
身材高大的教祖单手抱着怀中少年依旧稳稳当当,醒目的体型差让这个把尿的姿势更加羞人。童磨腾出的那只手捏着这细小冰柱挑逗似的戳了戳月见里张开腿间的性器前端,冰得他瞳孔紧缩,屁股撅得更高,“哈嗯……!冰……好冰……”
“这是为小月见里好,就拜托你忍耐一下了。”当着狂咽口水的信徒们面前,童磨笑着将那冰柱抵着肉柱龟头马眼向下旋转,顶开翕张开的微红小口,遮挡着如肉扇般的马眼口于是颤颤巍巍展示着内里肉红的尿道,只缓缓进入了一截,少年的身体便失控地抽搐起来,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
“不要不要……!啊……会,会坏掉……”
童磨虚伪笑着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只剩下从未被进入过的前端刺痛麻痒,透心的冰凉又让月见里几乎失去知觉,一时间痛苦难耐地软了下来,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滴滴落下。
月见里先生……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教祖大人平时,原来就和他在房间里一直做着这种事吗……?
信徒们目光不敢移开一瞬,盯着少年挣扎的力道慢慢弱下来,只有性器被冰得不断上下啪嗒啪嗒甩动,甩出情色的肉影,冰水乱撒,却无法摆脱插了浅浅一截的冰柱。
童磨并没有为难虐待他未经开发的龟头的意思,只将冰柱进入了一个指节便捏着它小幅度进出起来,简直是将可怜紧缩的尿口当成了挨操的性器官,随着冰柱慢慢融化插得愈发顺畅。
“呜……嗯呜…!要死了……”月见里眼泪和汗珠混在一起,下体被冰得皮肤抽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着尿道口被冰柱抽插甚至顶着搅弄,被透骨的冰凉麻木到满满的酸胀感扭曲成快感。
甚至能听到冰柱插进水淋淋马眼的水渍声,逐渐得了趣的小肉洞被这根小冰柱捅得滋滋冒水。信徒们被眼前这过火的一幕刺激得两眼发红,有人不受控制地蹲下来,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对着少年的大腿根呼气。
“太夸张啦,只是让小月见里不要太早出精而已,怎么会死呢?”童磨状似无奈地轻掐他的性器,直到旋转进入了半根后便松开手,任由月见里被痛痒冰爽到性器都快甩掉——这东西为什么只是融化,却不见变小!这种大小的冰按理来说早就该全化了。
身后这鬼悠悠将他翻了个身成雌犬跪伏的姿势,掰开他的屁股打量微红后穴,“这里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小月见里感觉如何?”
“我不……唔……”面前信徒早在他跪下后便激动地步步靠近,胯下几乎顶在他脸上,月见里紧蹙着眉转过头,童磨却仿佛故意将他往前一顶,这下脸颊整个埋进了面前信徒的胯部,“唔……!”
信徒硬起的性器翘得老高,把裤子都撑了起来,直直顶在了少年唇角。那张雪白带红的小脸控诉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信徒激动地差点射了出来。
漂亮,漂亮的少年。被高大青年按着钉在扇柄上,热情的后穴违背了主人意愿不断用扇柄自慰,少年被欺负得泪珠不断,还要被一群人用下流的目光盯着,被信徒的裤裆磨脸。
“别走神啦。”身后柔和的男声像是没注意到前面的变化,一把扯下他后穴夹着的扇柄,已经被插软的满涨内里骤然放松下来,月见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扇柄又沿着他下体一路裹着女穴淌下的淫液,再次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身后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挺起的性器就那样悍然进入还没恢复紧致的后穴。
噗呲——
前后双穴同时被撑满到酸涩,连带着马眼都被那根化不掉的冰柱操了,体内升起的满涨感几乎让人以为要被什么撑破,月见里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神情从痛苦变得迷醉,“哈啊——啊啊啊!高潮了……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性器激动地跳动却被冰柱捅弄着无法射精,发泄不出的欲望在身体中乱撞,没有出口宣泄的精液只得被迫逆流,只有被扇柄插入的前穴坏掉般断断续续喷出小股汁液。
好难受,太难受了……精液逆流的痛苦盖过了冰柱插尿道的痛苦,让他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狂抖的性器可怜巴巴地萎靡下来。
“对,对不起……月见里先生……”眼前的画面谁再忍谁就是蠢猪!信徒们见教祖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忍无可忍地纷纷褪下裤子,一根根腥臭性器直直顶着月见里的脸颊、脖颈、锁骨和软嫩奶子,在他身上激动地猛操狂干。
月见里先生的皮肤太过光滑了,被轻轻一顶就会变红,顺着上半身的衣服顶到胸乳就更爽,嫩嫩的乳尖被茎头撞得歪歪扭扭,软软的红色乳晕也好操得不得了。
没有地方可顶的信徒只好把性器塞在皮肤的任何凹陷处,就当自己是插进了柔软嫩穴里,同样插得欢快。
“跟大家玩有这么高兴吗?这里也不能偷懒哦。”童磨笑眯眯地大力掐着他的屁股,鬼的指甲几乎陷入有弹性的软肉中,就这样挺腰迅猛疾速操干起来。
后穴褶皱被鬼粗长肉茎直直撑平,甚至能够顶到前穴不住被嫩逼吞吐的扇柄,互相挤压碾磨着中间隔着的穴肉,月见里眼前发白,眼见着随着腰肢被摇来晃去,胯间插弄尿道的冰柱几乎整个进入,热辣的痛爽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淫叫——
“哈啊啊啊啊啊!拿…拿出来……!啊啊啊啊呜……”
无法射精的痛苦,被冰到麻木酸肿的尿道,不仅被一群认识的人围观甚至还要被一堆性器操弄皮肤。苦痛快感的已经压过了羞耻感,让他脱力向下趴,却又被鬼掐着腰臀按回去。
“啊啊——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这个。”童磨“惊讶”地注意到他甩得冰水乱飞的性器,这才不慌不忙取下那根细小冰柱,这东西落到他手中倒是一下子融化,冰得月见里眼泪狂飙的东西消失,他才低垂着脑袋激烈喘息着。
好歹童磨放过了亵玩他的马眼,没有让这处肿到封死。被插了太久的尿道口一时恢复不过来,没了冰麻感之后的酸痒愈发强烈,性器也没有立刻射精,难受得月见里直想哭,“呜……好难受……”
身后狡诈的鬼满脸心疼地说着可怜,却丝毫不见怜悯地挺腰狂操,粗茎猛烈重剐着肠道内部,十下顶撞中就有一下猛地碾在前列腺处,或许是因为进得太深,连女穴肉都被挤得团团裹住扇柄,两边齐进齐出地同操,灭顶的快感压过了前端的痛苦,月见里剧烈战栗痉挛起来,尖叫声却被口中突兀闯入的性器堵住——
“唔嗯嗯……!!”他拼命摇着头想将信徒的性器晃出去,面前的信徒们却早已双眼发昏失去理智,一根肉具进进出出研磨他的口腔内部,同身后插着的东西你来我往留在他的身体里。
射精失败的前端被鬼刺激前列腺的行为再次直直硬起,这次的勃起要更加顺畅,月见里高潮舒爽到极致,脚趾用力蜷缩抠紧地面,享受到翻白眼。
被操软操熟的后穴顺从地包裹阴茎身,疯狂蠕动着讨好茎身,这硬物凶悍地直进直出,几乎狠狠嵌进前列腺软肉里,每每抽出便被肠道内壁依依不舍地吸吮千万遍。
“啊啊——都听不见小月见里的声音了。”童磨喘息着将他的身体猛地顶起,口中性器于是漏了出去磨上了嘴角,满嘴都是性器官的腥臊气,月见里的浪吟声终于一股脑涌出,已经是堪称凄惨了,
“唔啊……!嗯~啊……操,操穿了……”
明明是跪着的姿势,却险些被身后鬼撞得双脚离地了。月见里仰起挂着泪痕的小脸,已然不知道自己口中说的是什么淫词艳语。
这副狼狈模样让臀间性器又粗硬了几分,跟少年软乎乎的挺翘屁股比起来形成鲜明对比,这么一根粗壮肉具反复高速进出鞭挞肉穴,几乎让月见里被插得喘不过气。
“好舒服……小月见里的身体里,好多水很好插哦……”鬼悦耳的的男声压在他耳边,他似乎也濒临高潮,加速插弄得愈发粗暴,颠弄得月见里身子前后摇晃个不停,信徒的性器又不甘心地塞回他口中,重复着漏出又直挺挺插回去的动作。
“呜呜呜……!”快感如激荡电流蹿过身体每一寸角落,月见里浑身几乎都变得湿漉漉,先不说整个屁股早就被淫液和冰水打湿,鬼的抽插将混合成模糊白沫的汁液拍打得飞溅到身上,脸颊更是沾满了信徒分泌的体液。
臀瓣几乎被撞肿了。童磨边加速操穴边伸手捏住前穴露出的扇叶猛向内钻,害怕被锋利扇缘割伤柔嫩穴肉的月见里惊恐躲闪,两口穴死死夹紧的瞬间身后鬼一个猛插射了出来,白浊尽数喷洒在他肠道——
“宿主看起来爽翻了,简直就像被这么多人轮奸了一样呢。”系统凉凉的声音忽然在脑中一闪而过,与身后和身前的人们不同,不带一丝情欲和感情,瞬间唤醒月见里被抛弃的羞耻感。他睁大了眼睛。
“唔嗯……咕、呜呜呜呜!”女穴痉挛着喷出热液将扇柄浸透,终于在死死一夹中一鼓作气将扇柄挤了出来落在地上,瞬间空虚下来的软穴达到激烈高潮喷了个酣畅淋漓,叫不出声的月见里激爽到满脸泪水。
身后鬼猛地抽出性器,最后埋在他女穴里,享受了一番被潮喷吸吮阴茎的快感,终于满足地挺臀向前顶了顶,好好一波射精硬是射在了两个穴里,将身下人前后双穴都射得满满当当。
内射经验又增加了。月见里彻底失声,呜呜咽咽地吐出了口中性器,双眼迷茫地看向前方。信徒们放弃了操嘴,对着他高潮失控的脸颊疯狂手淫,撸动的一根根肉茎对着他狰狞打着招呼。
“呼……啊,对不起~好像玩过头了。”
童磨才怜惜地将他抱起,吸猫似的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七彩眼眸的鬼脸上满是发泄了欲望的满足,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让他眼底多一丝恋爱般的温情。
不懂感情的鬼,就算是性爱自然也不能让他理解什么。
“让,让他们……走……”月见里还惦记着门外一群人对自己撸管,在他怀里弱弱挣扎扑腾着。
啊……!一不小心得意忘形过头了。
信徒们满脸赤红愧疚地下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颈上忽然出现扭曲伤口——每个人的脑袋猛地向后扭了180度。
哧……是血浆喷出来的声音。
“就用这个来跟小月见里赔罪吧。”面上带血的鬼依旧柔和笑着,甚至体贴地将月见里放到了已然悄无声息的尸体面前。
“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现在可要好好补充一下。啊,没有女孩子对不起哦。”
还没从轻飘飘的快感中回过神,月见里的大脑就宕机了。
新生的鬼甚至惧怕着人类的尸体——自己的食物,颤抖中眼泪流得更厉害了,美丽的眼睛如同水洗。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