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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无惨】无城里巨臂磨B舌J被鬼王抱C到c喷流泪

 

热衷于在人类世界角色扮演的鬼王,换了假身份就会灭了前身份身边的人们。

月见里一次次目睹横尸满房屋的画面,从第一次的惊恐畏惧,到之后的习惯麻木。每次看到这种场面,系统还总会冒出来摸摸他的脑袋,透明触手压得他脑袋一沉一沉。

……不管鬼舞辻无惨去哪里都要带上他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小挂件,而他的任务也很简单,替鬼王大人寻找各种各样的青色彼岸花资料,或是寻找可以抵抗阳光照射的药物制造方法。

有进展就会被奖励个异形触手深喉,没进展就会被惩罚个肉臂捆绑、抽打,跟他玩个异形版的s,比起那些下弦鬼受到的可谓不能再温柔。

而且反派boss似乎挺钟意他柔弱无力的样子,一直没把他变成鬼。月见里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用两个字能简单概括。

系统:性奴。

月见里:……

还真是这样。

月见里有点汗流浃背了。

他叹了口气。

美貌的少年安静地闭着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翳。他只有笑起来才会露出温柔模样,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就显得忧愁一些,像总在担心着什么。

这几天总是陪着反派boss玩一些不健康的玩法,玩得他是身虚体弱。

“月见里。你在想什么?家主大人没有找你过去吗?”一旁的仆人偷偷靠近他,眼尖地看到他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脸上闪过痴迷。这种丑陋的瑕疵挂在少年身上,却显得那样情色,让人忍不住代替留下痕迹的人掐上去,覆盖掉那些瑕疵,

“这是什么?被家主大人掐的吗,好可怜啊……”

月见里抬起头,望向仆人身后。

他对仆人展颜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是仆人死去前最后看到的一幕,在那之后,剧烈的疼痛忽然出现又迅速消失,他失去了意识。当然,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死去了。

仆人的尸体轰然倒地。月见里走到他身后的鬼舞辻无惨身边,乖乖伏在地上,轻贴他的小腿。那张漂亮脸颊上还沾着落上去的血,不像碎玉蒙尘,倒显得更诡艳一些。

这样一副完全奉献的姿态,这依赖他的模样,无不一一表现出这是完全属于他的漂亮物品。

鬼王没有温度的手,表扬小宠物般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

无限城内。

鸣女一动不动地抱着琵琶,黑发遮住了眼睛,如同一座端庄的死物,对另一个房间上演的活春宫充耳不闻。

此时的隔壁房间中,衣衫半解的少年紧紧侧贴着墙壁,对面正是优雅而坐的反派boss,不过他袖口中伸出的肉臂却是毫不优雅地伸进了少年大腿间,前前后后磨蹭调戏着湿软前穴。

“唔…呜……”

敏感软肉被那样畸形扭曲的肉块来回磨擦,很快瘙痒酥麻到滴滴答答渗出淫液,由于鬼王的变态要求,月见里还不能完全放松身体,只能努力叼着衣服倚靠墙壁,晕晕乎乎地看那肉臂在自己性器下双腿间穿梭。

巨臂带给月见里的恐惧不小,他犹记得这东西上的大嘴一口吞吃掉鬼还满足打嗝的场景,总觉得自己会被从下到上吃掉,支撑着身体的双腿都在颤。

肉乎乎的阴蒂被磨蹭到了,羞涩地探出头,立刻被那肉臂上分生出来的嘴恶劣地露出牙齿啃咬住,却不至于到咬破的地步,尖锐的快感刺激令月见里浑身一抖,差点叼不住衣服,呻吟声都变成了虚软的哼叫。

“什么都没有查到,什么都没有学会,这段时间你到底都在做什么?你应该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鬼王大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酷,没有一丝情动痕迹。

只是每说一句话,那异形嘴就轻咬一下阴蒂,时而叼着拉扯,时而以舌尖按揉,生生将肉蒂籽嘬成一个小巧枣核,舔得月见里两腿发软,几乎跪在地上,浑身力气都放在肉臂上面,这下肉花被磨得更厉害了。

“对…对不起……嗯呜…”

他口齿不清地道歉,黑发贴在汗湿的潮红脸颊上,那肉臂上分生出的嘴几乎整个包裹住了骚穴口,舌尖抵着阴蒂疯狂旋转,发出湿淋淋的闷闷水声,被压在他双腿之间,舔得月见里几乎翻起了白眼。

好舒服,好舒服,被异形嘴舔得好爽……但是嘴里塞着东西,叫不出来。

异形舌头太会玩了,仗着自己长度宽度是阴蒂的几倍,时而卷裹着吸得啧啧作响,时而连带着肉蕊一起啪啪拍打,每打一下月见里就会抽噎一声,因为他并不知道下一刻要被怎样对待,压抑的声音和慌乱的急喘听起来十分色情。

唾液浸湿了口中那块布料,他很快咬不住衣服,吐出衣服的同时也吐出了一点舌头,送出几乎融化的甜美热气,唾液化作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恶鬼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的舌头看,那处他已经把玩过很多次,很清楚有多么湿软炙热。喉结不动声色地鼓动一下。

肉瘤巨臂的表面凹凸不平,狠狠磨上穴肉时深陷进原本闭合的小口,仿佛浅浅操入后不断顶蹭边缘,挤得两侧肉瓣不得不向外张开,月见里只觉得自己像被慢慢磨开的蚌,也确实在对方的逼迫下不断吐珍珠。

鬼舞辻无惨冷冷道,“太笨了才会一直犯错,你却不会改正。道歉只会让你显得更无用。”

系统腹诽:……嘴上一副嫌弃的样子,你还不是玩的很起劲。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被骂了,月见里却无法反驳,没精打采的又是一句对不起。这种时候无法思考说什么才能让反派boss心情愉悦,他就只能示弱道歉。

胯下的肉臂猛地一震,异形嘴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肿胀的阴蒂,这次却是伸得格外长,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口气挺进了穴内——

月见里爽得稳不住身形,狼狈地向前扑倒在地,那肉臂便顺势加速磨逼,伴随着舌头在内作乱的噗呲噗呲声响,搅得水声阵阵,他只能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腰臀,大腿根疯狂抽搐,

“啊啊啊啊——!舌头,舌头进来了…好长……哈啊…嗯……”

他潮喷了。性器随着因为高潮而快速颤动的腰胯乱甩,与此同时精液也一股一股挤出来,前后齐齐高潮到整个人下半身黏乎乎湿漉漉到惨不忍睹,手指收紧又无力地放松。

青涩敏感的身体实在经不住花样这么多的挑逗。

“把自己搞得那么脏。”始作俑者居然还装模作样地皱眉,肉臂拖着月见里的大腿扯到他面前,被他毫不留情地掐住,手指揉捏掐玩大腿肉,嘴上说着脏,摸起来倒是毫不嫌弃。

可怜月见里的大腿已经没了一块好肉,问就是无惨下手没个轻重,一摸就是青一块紫一块,有时还会兴致勃勃地留下一圈圈圆环式的红痕。

鬼王俊美苍白的脸凑近他的脖颈,锋利的獠牙在那片雪白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齿痕。异形嘴的舌头仍然在逼穴中作乱,甚至还在吞咽身上人高潮喷溅出的汁水,饱吸着震颤个不停的蕊心。

高潮之后也得不到休息,月见里两眼发昏,半天缓不过劲。他张开嘴无声尖叫,这反派哥悠悠凑近他的唇角,却没有亲上去的意思,只是用力咬了咬他的舌尖。

无惨的手已经代替了肉臂抚摸向还在痉挛的肉瓣,那异形嘴于是顺势紧贴着腿根舔向他的后穴,长舌再次灵活探入紧致甬道,尖牙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臀肉。

两边同时受到刺激,月见里的眼睛湿润了,然而恶鬼才不会给他享受高潮余韵的时间,手指确认了他性器官已然是完全打开的状态后便立刻退出,露出的粗壮性器如那条长了嘴的肉瘤触臂一样骇人,就那样顶开软肉直直插入前穴——

一根又粗又硬的冰冷阴茎插入到了女穴最深处,一条长长的舌头毫不留情捅到了前列腺,这下前后全被填满,没有经过足够扩张的后穴可怜巴巴夹着肉舌。

“呜啊……好深…啊……!”

酸痛和双倍的快感交缠折磨传达到脑神经直到四肢百骸,月见里的腰猛地拱起,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乱抠,失控地想要逃离,却被拽着胳膊重重向下按。

哪怕是在性爱中的鬼王也并没有格外动情的样子,反倒持续蹙着眉,红色的眼阴冷地盯着他,按着他的腰臀就是一阵粗鲁顶弄。

剧烈快感如潮水将月见里淹没,肉臂简直整个将他顶起承受身下的狠操,粗大龟头顶着穴眼磨出白浆,似乎连青筋挤压着肉壁跳动都能清楚感觉到。

后穴长舌已然随波逐流地随着颠动操弄敏感点,或是与茎身齐进齐出,要么噗噜噗噜猛地嗦舔穴口褶皱,哪怕被夹得生疼也不退出去。

“唔嗯…呜……咕、唔。”月见里不停歇长时间叫喘的嗓子已经沙哑到不行,带着愈发清晰的哭腔,让面上一直保持镇静冷酷的恶鬼大脑中的弦啪的断裂,红瞳闪着异样的光。

哭起来倒是比之前要吸引人多了,那么可怜,怕是会让看到的人类心疼。却正是因为可怜才想让人欺负更多。

无惨仍觉得这个姿势不痛快,于是忽然抓住少年无力打战的腿攀在腰上,怀抱住他的臀部,这样抱着能让那根冷硬得出奇的阴茎高频率向上猛顶。

他上半身的衣服依旧整洁,只有下半身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交合连接处汁水泛滥,将他的裤子也一并染湿。

而月见里那件半挂不挂的衣服已经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衣角长长地拖在地上,两条大腿被迫紧紧缠在无惨腰间,腿间花穴被侵犯过头显出淫靡的深红。

“啊……!好重、别……”

少年被抱着操得语无伦次,身体每次落下,鬼的胯部都会重重与他的柔软臀部相撞,奸淫得肉臀颤抖如筛糠,被顶麻顶酸的肉道已经疲惫到只能勉勉强强咬着茎身,吞吐着进到最深处的粗大龟头。

“‘别’?你应该明白,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体力很难被消耗的鬼从头到尾没有溢出一丝轻喘。把可怜的人类奴隶干软了身子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情爱成分,对无惨来说只是简单的发泄欲望。

“对不起,但是……啊——!呜啊…”实在无理。月见里近乎崩溃地仰着头,被彻头彻尾当成了无惨的性玩具,穴肉被塞得太满连蠕动颤抖的余韵也没有,只能被插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

和累的那次没有做完,只当是尝了个味,他怎么知道和鬼进行一次完整的性爱是如此恐怖。

恶劣的鬼丝毫不担心将他玩坏、玩烂,已经放开了钳制他的手,只用巨臂直直向上顶托着他的体重,以免掉在地上月见里不得不拼死缠着鬼王的腰。

“里面已经肿了,能感觉到吗?”无惨对自己的施暴成果还算满意,巨臂的舌头终于依依不舍地从后穴抽出,沿着腿根向前舔咬红肿外翻的女穴口。

被磨久了的逼肉已经无法收缩,甬道却因为肿胀变得更加逼仄,让那根粗长阴茎几乎是完美楔在了肉洞中,被包裹吞吐得格外爽适。

然而对月见里来说就不是那么舒心了,红肿的蕊心每插一下都是又痛又爽,难受得他双臂无力挥动,连无惨的脖子都挂不上。

“求……求您了,啊……我已经…受不了……”

他的声音被对方耸动的胯部颠散了,无惨冷哼一声,没有明确地回应,只是巨臂攀爬上来死死缠着他的腰,将他一下一下往茎身上贯,让月见里越发觉得自己已经被操透操穿。

本就没什么性经验的他更无法承受这样过激的性爱,生理性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系统伸出无形触手,哼着歌为他拭去泪珠,在他泛红的眼尾停留片刻。

“哼……嗯…呜呜……”直到月见里的抽泣声越来越低哑,轻飘飘到几近消失,瘫软的身子不住往下滑,鬼王才拧着眉毛放过他,好歹没真的把他弄成一块烂布。

巨臂恶意满满地掰开他的大腿吊起来,任无惨掐着他的屁股射了个够,深深埋在穴道的茎身跳动着,酣畅淋漓地射入了鬼的精种。

恍惚间月见里走了神,鬼居然是拥有正常的射精流程的,并且精液居然是暖热的。说起来其他鬼似乎也拥有正常的体温,那累和无惨皮肤的冰冷,只是特殊例吗?

系统:……你先担心一下自己被内射了有什么影响的事吧。

……丢下这具满是淫乱痕迹的身体后,无惨还冷冷地指责,“体力太弱是你的错。”

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说“变成鬼就不会这样弱了”,月见里吓得连忙撑起酸软的身体跪伏在地上,腿间汁液顺着臀部向下淌,又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之……之后多来几次,可能就会更熟练了……”

要不是无惨耳力好,恐怕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奴隶虽没用,但十分温顺懂事。要是他在被施发欲望时有半分拒绝的意思,现在早已变成了巨臂的食物。

如此,鬼王大人刻薄地挑拣了一番这小奴隶的用途。

不算合格的泄欲工具。

说是泄欲工具,却也不会随时黏在一起。反派boss的心情难猜,扮成幼童见个下属都要带上月见里,有时又会自顾自消失一段时间,丢给月见里一个任务后让他自生自灭。

月见里叹息,系统神之一手让他莫名其妙就这样呆在了反派阵营,成为了鬼王小弟,主角团那头的剧情是一概不知。

系统:你可以表演个谍中谍,在反派boss这里给主角通风送信……

月见里:那我是活的不耐烦。

系统目移。他只是单纯想看宿主能在鬼舞辻无惨手下活多久罢了。

万人迷炮灰和反派boss,这两种奇妙的属性碰撞到一起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这不比在主角团那边有趣多了。想想就让他兴奋。

得到的结果也确实让他满意。

时间飞速流逝。

……

几日后,京极屋内。

“……最近类似的事太多,如我所说,留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无人在意的院落一角,年轻的新造小脸微红,痴迷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托腮思索的少年。

“你说自杀而死的那个女孩子吗?”

少年低头思考片刻,抬起头面对新造带着关切和羞意的表情轻笑,修长的手指虚虚搭在女孩脑袋上,似乎是怕弄乱她的头发,又收了回来。

“确实不太了解,毕竟我来到京极屋也才几天,也只听说最近吉原不甚太平罢了。总之,谢谢你的关心。”

其实月见里并不排斥和人肢体接触,只是之前的蜘蛛姐姐总一副要吃了他的态度,让他害怕。

他能看出面前的女孩子有亲近的意思,于是还会主动来贴一下,又怕太冒犯没触碰太过。这样温柔漂亮的人,继续呆在那位花魁身边实在是……让人担心。

和嫉妒。

没错,就是嫉妒。

新造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决定和盘托出,揭露那位花魁的小秘密,“其实……”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声线。

“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是月见里接到无惨探取情报的任务来到吉原后,遇到的十二鬼月的上弦之六,堕姬。也是京极屋的花魁蕨姬。

“啊……!啊……”

新造红润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张张合合,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惊恐和畏惧占据了她的眼球,一时面前少年精致的脸看起来都变得有些可怖。

真是的,这么明显的心虚表情,不就会被轻易看出来她是准备说坏话了吗。

月见里无奈叹息,转过头时已熟练地换上一副笑脸,眼中带着淡淡喜悦,

“蕨姬,你是来找我的吗?抱歉消失了那么久。这个小姑娘是来问我有没有时间替她绾发的,说今夜想用最好看的样子去见自己的……朋友呢。”

新造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唯唯诺诺地低下头。面前的两个人有着极为般配的美貌,站在一起时显得很登对,虽然月见里看起来要稍微弱势些。

两个人都没有了继续和她说话的意思,新造立刻逃也似的离开。还好,还好这个人掩护了她……

“你是我的绾发师,不是别人的,需要我总是提醒你吗?”堕姬缀着红的眼尾显得格外动人,只是这红也没有让她脸上的冰冷阴沉减少半分。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容颜美丽,却性格恶劣。伪造身份为她的绾发师的月见里只是来到几天,就已经见过了不少次她打骂其他女孩子的场面。

确实很心疼那些女孩子没错……不过要是敢多管闲事,恐怕他也会变成其中的一员。于是月见里只好尽己所能,尽量掩护那些年纪轻轻就要辛苦做事的女孩子们。

“当然,所以我立刻就拒绝了她,只要能给你绾发就够了。”月见里道。他看着堕姬笑,黑眼睛无害地眯着,那双眼中的喜爱情绪似真非假。

按照系统所说,堕姬实力很强,已经杀掉了七个柱,在短时间内吃掉了非常多的人,能力不可小觑。连无惨也格外宠爱她几分。

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阴森森地盯了月见里很长时间,盯得他浑身发毛。后面才听系统说堕姬非常在意人的长相,对她来说,相貌端正的人才有资格被作为食物。

……还好抱上了鬼王大腿。

面对一脸笑意的月见里,堕姬忽然一把反掐住他的脸,倾身凑近。

月见里:……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掐别人的脸,你们鬼都是诡计多端的抖s吗?

直到近得两个人的睫毛都快重合,月见里视野内堕姬的脸变得模糊,对方才捏着他柔软的脸颊肉,声音冷沉地开口,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别让我发现你背叛了。你只是那位大人的奴隶,物品,不应该有自己的意识。”

少年抿着的唇泛白,轻轻点了点头,看上去顺从又乖巧。

系统却在心里否认了堕姬刚刚的话。

不是的。

只有属于那个鬼的东西才有背叛这一选项,而宿主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

几日后,京极屋的老板娘被发现从自家房顶摔了下来,毙命时那张脸还停留在惊恐的神情上。

京极屋内员工与其他路人或恐惧或叹惋,已经有些聪明的女郎猜出是谁背地里下的手,毕竟这些年那位折磨死的实在不少。

此时的一扇隔间内。

“协助堕姬,打探其他两地的消息,一有异常立刻告诉她。哪怕是弱小的你也能做的来,对吧。”

鬼王有着稍长一些的微卷黑发,死气沉沉搭在脖颈上,衬得肤色惨白。本是格外英俊又带着病气的相貌,却因为那双野兽般梅红色的竖瞳显得诡秘。

用一句很适合的形容来说,他看起来了无生机。

如今这优雅而坐的特别的客人没有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少年,而是凝视着窗外——夜晚是花街最热闹繁华的时候。唯一的不和谐之处就是隔壁房间不断传来的淫声艳语。

这鬼王哥不知做的什么打算,非要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来指点工作。月见里想起自己之前和累做的时候似乎也有主角围观,和无惨做的时候也有鸣女旁听,理解了原来看活春宫是这么一个尬得要死的心情,一时间脚趾抠地。

“是,无惨大人。我会努力的。”他老老实实诉说衷心。

还没等他说完,隔壁似乎又战到激烈之处,淫媚女声格外高亢,开口便是什么“填满了”“要飞了”,月见里恨不得把耳朵摘了去。

先别飞啊!!

这位特别的客人耍流氓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面无表情对着月见里伸手指勾了勾。他不用开口说话,月见里便在心里叫苦不迭,默默上前趴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吉原的游女,却要被迫受到如此折辱……少年刚刚启唇,便忽然被无惨揪住头发向上拽,不得不抬头看他。

毫不怜香惜玉的鬼王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张大嘴,随后一杯清酒被倒入月见里口中,带着轻微甘甜的辛辣穿入喉咙。

“咳……咳咳、呃!”他被呛了个正着,扒住无惨大腿的手都下意识收紧,好不容易才缓过劲,面上和眼角因为咳嗽得过于用力而泛红。

不知道反派boss打的什么鬼主意。

系统飘忽忽地过去检查了杯子,恍然大悟,怜悯道:“杯子里面有东西,是用来助兴的药。”

原本是用于调动客人的情欲,这恶鬼一定是想看他出丑的样子才喂给他。

月见里怒了。

……一怒之下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依旧乖顺地垂下头,牙齿叼着慢慢解开鬼王大人内里的衣物,完全露出那根目前还老老实实的骇人肉具。

想到这东西不久前还将自己玩到高潮迭起,月见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要发呆,连这种事也做不好的话,你就没有别的用途了。”

鬼王垂眸,他从上向下俯视的样子也并不带悲悯的意味。

脑袋被催促地按了按,月见里连忙蹭蹭他的手,乖乖张嘴含住龟头吸吮。吃相很好的人类奴隶,连替人口交的姿势都是优雅的,呼吸着肉茎特有的少许腥气,嘴唇包裹抿动龟头,舌尖也灵活滑动挑弄前端马眼。

做之前是含蓄内敛的美少年,开始做就变成了最勤快乖巧的性奴隶。性知识慢慢丰富的月见里也好歹学会了如何调情,舌尖轻轻戳刺马眼,唇瓣慢慢收缩挤压,勾出拉长的前列腺液。

少年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他的反应,看一眼,再看一眼,呼吸就慢慢变得炙热急促,一股脑喷洒在无惨的小腹上。

药效开始发作了。

无惨按住他的脑袋就是深深一顶,刚刚还老老实实蛰伏的性器于是直直插进月见里口腔中,暴突的青筋格外显眼,月见里无法完全含住,被插得腮帮子整个鼓起。

“呜……嗯…”

龟头若有若无顶在喉口,茎身压迫舌根。以往来说本该只有痛苦的窒息感,如今却带来奇异的瘙痒和满足,月见里的脸颊越来越热,那难耐磨人的感觉透过骨缝传到最深的内里,他开始发晕,眼前的画面都变得不甚清晰。

系统:这种药居然敢随便用在客人身上……

享受着紧致的嗓子眼挤压前端带来的快感,这位特殊的客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他两只手按住月见里的脑袋,腰胯猛地开始抽插他的嘴做起了活塞运动,龟头顶着柔嫩喉口旋转搅动,几次顶得月见里痛苦干呕,那诡异的满足却充斥了整个喉咙,将他的大脑都逼得不正常。

好像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明明只是被插喉咙,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月见里小声呻吟着,黑发凌乱,口腔软肉紧紧包裹着茎身前后蠕动,如同吸附在肉具上的软嫩器官,哪怕呼吸不过来也没有力气摆脱无惨的控制,“咕…哼嗯……”

口腔内也变成了受虐的性器官,被插得滋滋作响,性器兀自寻找着喉口深处磨得月见里一个劲向下吞咽,他只感觉自己的喉结处都要被撑得鼓起一点,噎得更是快要翻白眼。

这样痛苦的,完全被压迫的深喉,居然让他的腿间微微潮湿,大腿难耐地紧紧夹起偷偷磨蹭着。

这是药的缘故,这只是药的缘故……

他不清楚无惨的性经验如何,也不知道他在这种事上获得多少乐趣,性爱原本应该是两人参与,他却只能像个呆滞的娃娃任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刚刚憋屈地想完,恶鬼忽然堪称温柔的摸了摸月见里的发顶,从他口中退出,“很难受吗?想要解脱吗?”

月见里咕的一声咽下一口唾液,总是卑微讨好的目光此时带着明晃晃的渴求,开口便是暖热淫乱的吐息,“……想。”

无惨向后坐,手指搭在大腿上,轻轻敲了敲。他的态度很明显:想要什么就要自己来取,主动的,淫乱的,用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的身体。

月见里再次咽了咽口水,抬起的眼中水汽弥漫。

……

药效实在让他的脑袋不甚清醒了,唯一剩下的认知就是痒,不管哪里都很痒,痒得他明明坐上鬼王的大腿,抬高屁股将那粗茎吃尽身体内还是无法缓解,刚刚扭腰骑了一下就一个劲打哆嗦,被撑开的肉穴口严丝合缝地紧贴性器。

鬼王眯着眼睛,说不动就真是不动,那双眼睛将他迷茫狼狈的样子看了个遍。

“哈…嗯啊……”月见里咬咬牙,勉强支撑起身体。这个姿势能让鬼王清晰看见他身下那口软腻红肉是如何颤巍巍地开合,被性器强硬地挤开原本紧闭的缝隙,又因为龟头顶进而大敞开。

鬼王满意了。

过于满涨的酸涩掩盖了一时瘙痒,紧接着就是更深更重的滚烫,还没达到高潮顶端女穴便不断向外涌出热液,将结合处都淋湿,月见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觉得自己犯了错,咬着下唇抬头看了眼无惨。

总是被巨臂特别细心对待的肉蒂即使不去玩弄也格外鼓胀,随着他不断起身下坐的动作摇来晃去,随着药效渐涨,这处反而成了最瘙痒酥麻的地方。

月见里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只是两指夹着阴蒂来回捻弄就已经爽得腿打直,因为失力而跌落在无惨腿上,那性器立刻以将他操穿的架势凶暴地插到底,逼出一声尖叫。

“啊嗯——呜…进不去了……”

“嗯……不是做不到,是你的能力有限吧。”无惨面不改色掐了掐他的臀肉,望着少年恨不得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按着他的腰臀猛挺胯,从下向上疯狂颠动操得人两眼含泪,毫无用处的可怜阴茎乱甩。

瘙痒终于被满足了,月见里的腰猛地挺起,满脑子都是肉臀穴口被拍打的啪啪噗呲噗呲声,阴唇被迅速摩蹭到肿烂而不住痉挛,两腿绷直,“唔啊!好快…好快啊啊…!呼嗯……”

淫液如泉涌被捣成了拉丝白沫黏在交合处,他甚至不知道高潮的来临,身体似乎因为热烫的欲浪而持续不停的抽搐着,被迫紧紧怀抱住鬼王结实的后背,因为挨得太近性器也在他身上磨来磨去,精液与透明黏液抹蹭得到处都是。

无惨的眉蹙了蹙。

脏兮兮的小宠物,不仅热衷于把自己变成这副德行,还总会将别人一起变脏。

必须惩罚他才行。

……于是抓着他的腿往自己肩上一抬,月见里被折得骨头发酸,惊叫一声,这个姿势却是让那根粗长阳具彻彻底底插尽,无惨“贴心”地替他安抚起了不安分的阴蒂,胯下发了疯似的狂顶猛操,手指按着蒂肉快速碾弄。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好深……”

月见里被捅得失了神,那根东西进入时,恨不得将睾丸都整个塞进来,他爽到战栗之余又感到惊恐,腿支在鬼王他老人家肩膀上发抖。

下半身连接处已经泥泞的不成样子,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吉原客来看也自愧不如。鬼王控制欲爆发又侮辱性地拍他的脸,明明没用多大力道,月见里的脸颊便愈发红润。

“你没有发现吗?”他的声音压的很低,难得带了情欲的沙哑,

“你的淫叫声已经把隔壁的声音盖过去了……在这一点上,还勉强值得夸奖。”

果然,隔壁的叫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月见里羞耻得几乎又要掉眼泪,但很快身下的加速抽插就让他没了思考的心思,他紧紧揽住鬼王的脖子大口喘气,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被操熟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堆积到了顶点简直让他快要崩溃,连单纯的皮肤摩擦都带上了异常的快乐。

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这位难伺候的客人终于在怀中人无力地埋在他颈窝时满意了。他推开月见里,任这被破坏摧残的美丽人偶无力倒地,快速撸动将要勃发的阴茎。

在这整个过程中,无惨也没有发出一声喘息,他只是漠然地看着月见里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晕头转向的模样,对着他的身体手渎,然后射了他一身。

脆弱的身体上挂了大片白浊,一幅精美淫靡的画作完成。满脸红晕的少年呆呆地舔了舔唇角被溅上的精液。

……系统抱着爆米花看得兴致勃勃,心里还有点怪怪的。他将这归于受到万人迷的魅力影响,看到宿主被透得可怜巴巴有气无力的样子,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尝试一番,那处是否真的那样销魂蚀骨了——

开玩笑的。高级智能怎么可能对区区人类的身体心动呢。

反派boss来无影去无踪,啪了月见里单独见了堕姬后再次消失了。

苦逼兮兮的月见里默默回到岗位替堕姬绾发,他能以绾发师的身份留在这里,还确实有几分真本事,手艺好动作又轻巧,让冷酷高傲的花魁难得露出几分好脸色。

这点好脸色在看到镜子里的他手腕露出的痕迹时又消失了,堕姬皱起眉,轻轻啧了一声。

为什么不遮住,是故意丢人现眼的吗?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不高兴,是嫌这个弱小人类分走了无惨大人太多注意力,还是……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占有了,也想在少年身上留下些什么?不管是哪种,都让她心生不悦。

从小就缺少正常感情引导的堕姬根本分不清,自己对少年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她不满地拍开月见里的手,“行了。”

月见里为她正了正一枚头饰,乖乖收手退下。

……离开房间时,系统忽然开口了。

“你觉得她喜欢上你了吗?像其他人,像累那样。”

月见里愣了愣,慢慢思考着什么,拨弄了一下鬓角垂下的发丝。

果然人工智能能看出的东西太少了。“当然不是。”他淡淡笑着,“要说‘喜欢’还远远不够,只是我们的关系这几天变得亲近,占有欲发作罢了。”

包括蜘蛛鬼,和嘴上说着喜欢他的其他人。大多只是受到他体质的影响,哪有真心纯粹的喜欢呢?

记忆回到在自己的世界被一群人追着以“喜欢”的名义伤害的那时,月见里笑容不减。

喜欢他的人真真假假,但他的喜欢和爱却是实实在在的。到底有谁能理解呢。

……值得一提的是,在月见里为了调查情报,偶尔伪装成流动绾发师三间青楼来回探索的期间,竟有不少客人注意到他,甚至会主动前往他的住处——也就是京极屋请求老板让他陪伴。

月见里:?我是什么京极屋必玩项目吗?

他花式闪避来自花街客人的骚扰,还要兢兢业业调查出什么结果——事实证明月见里的搜查情报能力也不错,两日后,没有靠系统告知,他便查到主角团的三位纷纷乔装打扮潜入了三家青楼中,目的未知。

据三个青楼里的人形容,一个是“力气很大喜欢帮忙的开朗可靠的女孩子”,一听这个形容就是主角炭治郎了,一个是“长得很丑但是学习三味线很快的黄毛女孩子”……就来自他这家青楼店内的情报,这是我妻善逸。月见里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扮相才能让他看起来“长得很丑”?

还有一个不说话的漂亮女孩受到第三家青楼遣手的各种夸奖,称“万一未来就有艳压过那两位花魁的可能呢哦呵呵”,月见里对这样的漂亮女孩没印象。大概就是系统口中的他还没见过的主角团内第三位成员,嘴平伊之助。

这么一来这三个的身份、地点,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月见里问系统:“我是老老实实告诉堕姬情报的好,还是演谍中谍替主角团隐瞒?”

系统知道他怕什么,“随你的便,宿主的力量太小了,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主线剧情,只能让一些细节和小片段被蝴蝶掉。”

炮灰终究是炮灰罢了。只是系统和他的直系上属又为什么需要他这么个无能为力的小角色,来完成“走剧情”这种即使没有他也会完成的任务呢?

月见里提出了这个疑问。

年轻的男声带着笑腔,慢悠悠拂过他耳畔,仿佛贴着他耳朵轻语,“需要的不是宿主去做什么改变什么,而是作为一个见证者,观看并参加这一切从而证明小世界剧情的稳定罢了。”

选择了宿主这样有着特殊魅力,本身实力又不会太强大的存在,简单来说就是为了测试这些世界主线剧情的稳定性。正常运作的主线剧情不会被轻易蝴蝶,而一旦会发生改变,届时才需要系统去修复。当然这“一旦”是非常难发生的。

他们的撘配无非就是起到这样的作用。一个证明,一个解决。

时隔多日,月见里终于正式明确了“走剧情”这三个字对自己而言的意义。他连连点头,正如一开始对系统的顺从态度一样,温和笑道,“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

于情于理,他最终还是隐瞒了主角团潜入的信息。反正按照发展最后堕姬都会知道的。

……

我妻善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居然看到曾经死去的人又出现在了面前。

在那田蜘蛛山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此时穿着靛蓝丝线绣着花草的白色工作服,发丝修剪了些,终于不是看起来像个漂亮无害的小姑娘,只是脸蛋依旧精致秀润。

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黄毛剑士就认出了这人。

我妻善逸——或者说精心打扮的“善子”傻了眼,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把抓住了面前少年的手腕,

“你,你你你……你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见里神色淡淡地转头。

眼前的人被香粉抹成墙皮白的脸上带着两坨大圆形的腮红,还有这……鲜红欲滴的嘴唇,随着他震惊的表情,脑袋上扎着两个蝴蝶结的小揪揪似乎都在一晃一晃。

月见里:“……”

月见里差点没绷住。

太……太抽象了。难怪告知月见里消息的游女们那样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一本正经地咳了咳,差点憋出内伤,“哎呀,你是新来的孩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

事吗……

我妻善逸凝固了,他呆呆地盯着月见里的脸,对方目光诚恳地回望,眨巴眨巴眼。

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装不认识我?拿走了我……人家的初吻的事,你忘了嘛?!”“善子”含泪望着眼前表情因为憋笑而诡异的月见里,意识到自己险些失态,声音从粗犷丝滑转化到娇柔。

“你、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你,也没做过这种事。”月见里故作惊诧,就像一个普通的被占了便宜的良家少男一样,慌乱地拍掉他的手之后逃之夭夭。

“我还有工作要去荻本屋一趟,先失礼了……!”

少年的声音透露出了心虚、愧疚的情绪,明显是在撒谎,不好意思和惊讶看起来是他装的,随即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逃走了。

荻本屋……荻本屋,是伊之助潜入的那家青楼。他们有着寻找宇髓天元老婆的任务在身,在蜘蛛山和鬼有关系的这个男孩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我妻善逸神情倏地严肃起来。

……

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死亡后重生,也暂时想不到什么谎言隐瞒加入鬼阵营的事实,一直到混入荻本屋内,月见里还在跟系统小声对线。

“感觉他好像看出来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暴露不是普通人的事情了?”

系统:“暴露就暴露咯,大不了被抓回去做人体实验。”

“倒也不至于……”月见里叹气,京极屋是回不去了。那里本就不安气氛蔓延,再加上我妻善逸的潜入,要是被堕姬发现他和鬼杀队剑士有过交往就完了。他只得暂时转移,以免即将发生的灾难波及到自己。

走廊里一位女郎看到了他,笑着向他打招呼,月见里若无其事地回应,本想问问新来的孩子身在何处,还没聊两句,只听身后的墙壁传来轰然巨响,两人惊恐望去,恰好看见走廊尽头的乱象——

一个化着娇艳妆容的漂亮“女孩子”一拳打在了男人脸上,其力道之大让男人的五官都挤作一团,身后墙壁大片破裂。

长着一张女孩子般美丽姣好的脸,这一拳带动起的手臂上的肌肉却格外结实……这下不用系统介绍,月见里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主角团中的第三人,嘴平伊之助。

没有系统口中的野猪头套遮挡版本。

“打……打人了!”

周围惊慌声四起,月见里望着一脸恼火看着某处的伊之助,知道他大概是在追捕鬼的过程中失误,连忙过去拽住他的袖子。

“!?”“少女”不满地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这么被月见里趁乱生拉硬拽到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内。

很重!真的好重。月见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拽走。

周围嘈杂的声音消失,伊之助不耐地抓住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人的胳膊——可恶!好想问这个笨蛋突然之间干什么,但是那家伙说过他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就会立刻被看出是男的。

“痛痛痛……抱歉,抱歉把你带来这里,先听我说……”月见里被他抓得胳膊差点翻折过去,痛得眼泪汪汪,连忙习惯性地将身子放低,“不要再追了,就算追到也打不过的,这里的鬼根本就不是……”

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少年的劝说十分真诚,伊之助双眼一亮,要奔出房间的脚步一转,抓住他的肩膀。

“你知道这里有鬼?你也看见了对吧!你知道‘槙於’在哪里吗?”

还穿着精致和服的漂亮“女孩子”发出雄浑沙哑的男声。

月见里:“……”

今天受到的这种惊吓还真多啊。

“我知道这里的鬼,就是知道才没让你继续追的。我不认识槙於。”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勉强一一回道。

槙於,就是真的有这么一号人,但凡与鬼杀队有联系,恐怕早就被堕姬处理了。看来主角团潜入花街的目的就是这个。

月见里旁敲侧击地让对方叫来更厉害的鬼杀队剑士,这里的鬼很强大,靠他们没办法轻易解决和完成找人的任务,然而随着他的解释,面前的男孩子神情却越来越恼火,一转眼已经将他扑倒在地上。

倒地时月见里的衣服不小心刮到了桌面上的空杯子,哗啦落了一地。他吓得连忙看了一眼门口——这么混乱的场面,就不要再把无关路人引过来了!

系统:……忘了提醒宿主避雷,是怎么精准踩到野猪头君的雷点的?

“就是要找人才特意穿这么麻烦的东西来这个破地方的啊!有人碍手碍脚的已经够不爽了,你还看不起谁啊可恶的黑毛太郎!!”

月见里:?黑毛太郎?!

伊之助的面容确实让人容易忽略那身健实肌肉,实实在在压在月见里身上时尤其硌人,让他难受地乱挣起来,“好……好重!快起来,我没有看不起你……”

这孩子还比他矮一点,怎么……这么硬邦邦的!压制在他身上的肌肉热乎乎的,非常有力度,与穿过来这些日子月见里接触过的人和鬼都不一样。

伊之助倒是有分寸,只是牢牢控制住月见里的身体又不至于伤到他。他自己倒是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怕是摔到地上也只是稍微凌乱。

他用力按着一压,身下人的衣服先被扯裂了,“哧——”得一声,沿着肩膀和腰间撕开,露出与伊之助完全不同的细白肌肤。

“啊……!?怎么,怎么了……”月见里被他这番动作骇得惊叫一声,冷空气迅速袭上来。

这可恶的黑毛太郎终于没有了刚刚的自大,变得可怜老实些了。看着他这副样子,打扮漂亮的野猪少年不知怎的大脑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一把扯开月见里上半身仅剩的布片,对上他惊恐困惑的眼神,脸上带着挑衅,“只要跟你证明我很强,就能带我去找槙於和鬼了,对吧……!”

在吉原,也应该用这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力量对吧?虽然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像之前从其他房间看到的那样去做,跟突然冒出来这个黑毛小子证明自己的强大就可以了吧!

真是耽误时间的家伙!

……上半身已经处于完全光裸状态的月见里惊魂未定地抱住无助的自己。

你到底顿悟了什么啊!!

没轻没重,真的很没轻没重。

要是此时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为眼前的一幕惊奇——穿着漂亮和服的“美少女”一双大手在另一个少年上半身揉来掐去,掐得他身上很快青一块红一块,那手上的粗糙茧子划过光滑皮肤,简直如同被石子轻轻刮过。

少年难受得拱来拱去,却压根没办法从“她”身下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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