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争锋 C透 便器
雄虫说了什么,凯文赛尔不知道,他的耳边只剩下那些羞耻的水液哗啦啦溅落在地板上的声响。不堪的画面噩梦一样磨灭了凯文赛尔心底最后的一丝希冀和奢望。不会有雄虫接受,即便是顾容也不能,不,是更加不能,因为这一切本就是雄虫赐予他的啊,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哭了?那结束好了。”顾容蹲下身,看着面前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恍惚的雌虫,手指揩掉其眼角的水渍。
“才没,不要结束!大人还想怎么罚,都可以,只要您能出气。”指尖的触感带着令凯文赛尔心悸的渴望和温度,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让他拼了命也想要抓住。是了,还没有完,如果这是最后的留恋,即便是惩罚,他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就这么想挨操?”顾容将手指摸进雌虫两股间,才经历过盥洗喷射的穴口又嫩又滑,很轻易就可以插进去摸到内里热软的淫肉,被紧紧包裹着的湿滑触感,让顾容不禁屈起了指抠弄起来。
“是!我就是想被你操,想得要发疯!”凯文赛尔抬起胳膊动作粗鲁地在脸上蹭了一把,破罐子破摔挑衅地望向雄虫。便是羞辱又怎样,反正最不堪的样子都被看到了,左右不过最后一次,他还顾及什么。好歹,能与sss级的雄虫交配,他这辈子也不白活!
“既如此,那咱们就来吧,团长大人。”顾容起身脱掉自己的衣裤,见雌虫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自己,那神情委屈倔强却又热切贪婪,不由嘴角弯着哼了声,然后在对方的惊讶低呼声中一把捞过那结实的屁股,握着粗长硬胀的雄根,捅进肉眼儿里,一操到底。
“呃,啊啊……”亲眼所见的视觉冲击永远比想象还要强烈,亲身体验的感受就更是深刻。凯文赛尔没想到雄虫成年后勃起的雄屌会是如此尺寸可怖,粗长一根凶狠拓入的感觉,操得他脑子都木了。娇嫩肠壁被撑开到极限,雄屌上的每一条脉络都可以清晰感知,每一次搏动都冲击得他心脏发颤,本能中强烈的讨好屈从感涌动起来,信息素再也无法克制地流泻。
“叫得倒是够骚,带不带劲儿就是不知道了。”雌虫的信息素会迷惑勾引雄虫动情,顾容本就情欲高胀,此刻被略带苦涩却又醇厚令人兴奋的味道缠绕住,立刻毫不客气地腰臀耸动起来,开始了在雌虫湿滑热软嫩穴内的冲刺抽插。
“啊,哈,啊啊……爽吗,骚货夹得好不好?”初次承欢的雌穴娇嫩敏感,即便凯文赛尔再硬气,这最隐秘之处也是脆弱。雄虫的肉棒凶器一样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火辣辣的痛爽快感,操得他浑身紧绷打颤,脚趾尖都绷直了。那根肉刃抽出来,像是要扯走他的灵魂,操进去,则是撞得凯文赛尔觉得自己要碎掉。他不知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都被超载的快感包裹住,激爽的电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在体内激荡冲刷,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又永不满足堕落沉沦。
“还行,就那么回事吧,不都这样吗。不过你这看起来可不太耐操,平时吃醋撒野的能耐呢,才开始就不行了吗?”顾容一边在雌虫身上卖力地挞伐,一边嘴上不咸不淡地放嘲讽。肉棒狠狠楔入,再大幅度抽出,直到快露出冠头儿。鸡巴每每将甬道内骚红的淫肉拉扯着翻卷出来,再噗嗤挤进去,紧窒包裹摩擦带来的快感爽得他整条脊柱都如同电打。不得不说,这货的骚洞和他的虫一样“桀骜不驯”,又紧又力道十足,比他操过的任何家伙都会夹,淫肉层叠缠着鸡巴吮吸,像是不裹出来精不罢休一般。但这事儿,顾容可不打算说出来,否则这臭屁的家伙还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虫屎……怎么可能,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行了,早着呢,来啊,操死我!”凯文赛尔正被体内痛爽浪潮一般的快感搅得心驰神荡,冷不防却收到来自雄虫的“差评”,登时就委屈得不行。看不上他,欺负他,还嫌弃他的肉洞,这是和谁比呢,和蒙迪那个骚货吗,还是那两个不知所谓的跟班,难不成是奥萨?自己怎么就不行了,那些骚货难道就比自己会夹,能伺候得这浪雄虫更舒服?他不信!事关雌虫尊严,谁忍谁就是孙子!凯文赛尔咬牙切齿保持清醒,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儿上来,已经顾不得去享受挨操带来的升天快感,只更用力地不住收缩后穴吸夹,势必要让雄虫认清自己的骚穴绝不可能比其他贱货差!
“这还差不多,总算肯卖点力气,还真是会偷懒耍滑。”卧槽!顾容冷不防身下这骚货说夹就夹,险些冲动得激射出来,气得心里爆了句粗口,一巴掌抽在雌虫被撞得肉波荡漾的屁股上。他这人今天要是丢了,那以后可真没脸混了,于是神情更加凶狠起来,两手握住雌虫劲瘦的腰肌骑上去,对着那湿津津泥泞淫靡的肉眼儿就开始了打桩一样的操爆。
“啊……哈,哈,啊啊,啊……”两只虫明里嘴炮,暗里较劲儿,只为争夺交配中的优势地位。只是凯文赛尔到底是个雌虫,又没经验,几轮交锋下来,就被操得神智涣散目光迷乱,再多争胜好强的心也在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下被踩进泥里,徒留吭哧吭哧的浪荡淫叫。
“服不服啊,团长大人,爽吗?”顾容忍住强烈快感下小腹紧绷酸胀的冲动,痞子一样横横地反调戏身下狂放霸道的雌虫,感受那湿热甬道内的淫肉被操得越来越软滑,从抗拒到无力,最后变成讨好地随着自己抽插吸附上来留恋不舍挨挨蹭蹭,成就感爽感爆棚。
“服气,呜……爽,爽的,骚货爱死大人的肉棒了,呜……操死我……”雄虫强势的姿态,不羁的腔调抓在凯文赛尔心尖上,让他痴缠迷恋,狂野又凶狠的操干,更是将他不断带上痛爽快乐的极巅。雄屌铁杵一样在体内夯击着,酸胀的爽感越积越多,越来越强,甬道被操得起了火,骚点更是被碾磨得要爆掉。他就像是个淫器一样承载着雄虫的欲望发泄,明明超载得要碎裂了,却根本停不下来。
耳边是雄虫粗重的呼吸和自己放浪的淫叫,肉体在撞击中不断发出令虫热血沸腾的沉闷低响,凯文赛尔机械地耸动着屁股,迎向雄虫的征伐。想到这样的快乐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雄虫,凯文赛尔的心疼得透不过气,眼泪又一次无声无息流下来。浑浑噩噩中,他想就这样被雄虫玩坏掉也很好,被操死算了。
“操死?那可不行,怎么能这么便宜就饶了你。”顾容视线向下,看着雌虫结实浑圆的双臀不停耸动,目光深了深,调整角度将虫屌抽出些,龟头对准充血凸起的骚心快速磨蹭,在雌虫难耐崩溃的尖叫声中,腰臀一撤,再一顶,贴着下腹肠壁一鼓作气冲破撞开了雌虫的生殖腔,操弄起来。
“啊,啊,不,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赛尔难过的泪水还没流下来多少,就被强烈到极致的生理刺激所取代,神经密布的生殖腔遭受雄虫毫不怜惜凶狠粗暴的侵袭,龟头每冲破腔颈撞上内壁一下,凯文赛尔就浑身筛糠一样痉挛颤抖,到灼热的雄精喷洒进来,他只觉得自己最最珍贵的那个器官已经要被撑炸了烫熟了,整只虫虚脱地趴在地上抽搐,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挺带劲儿?嗯,爆发力不错,耐力有待提高,继续努力吧。”顾容舒服地在雌虫身上爽了一回,心情不错,自言自语似地点评了句。正要爬起来,却依稀觉得裹住自己鸡巴的穴主动吸夹了一下。
“嗯?”顾容挑了挑眉。
“还有下次的,对吗?”凯文赛尔没抬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他的身体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可脑子已经清醒了。后知后觉察觉到被雄虫标记的他心底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可想到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还有雄虫的心思深沉,他实在无法确定。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却不敢转过脸直面雄虫,害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身边需要有用的虫,你是吗?”刨除生存的必要,顾容其实并不喜欢甜言蜜语,他这个样貌,本就缺少硬朗的气质,甜言蜜语基本被他等同于娘们唧唧,通常是甩进垃圾桶里。此刻正是雌虫心防脆弱的时候,既然不想甜言蜜语,那就只有摆明利害,让这只虫子可以真正定心。
“是,我是!凯文赛尔会成为对主人最有用的!”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这句话凯文赛尔没说出口,却是决心坚定,这样的雄虫不遇到则已,遇到了怎么可能不拼尽一切去抓住!
“行吧,看你表现。”顾容说完,手掌撑在雌虫背上,打量着准备起身。
“别走,主人……”
“做什么?”
“再来一次,骚货还想要。”凯文赛尔咬牙硬撑,说什么也不愿给雄虫留下个自己不耐玩的印象。作为一只雌虫,连雄虫的欲望都承受不住,说出去丢虫不说,还有什么脸待在雄虫身边讨宠。
“玩烂掉耽误事,你确定?”
凯文赛尔犹豫了,耽误事就会变得“没有用”,这可真是道送命题,雄虫怎么就这么不好搞呢……可其他的,他想了想曾经认知里的雄虫,心下狠狠摇头。经历过这样的雄虫,谁还会看上中心那些哭唧唧的娇花,他宁肯寂寞如雪,逼上结网。
“好了,别夹了,再夹出来了,我要去放水。”今天这叫一个乱腾,都没机会上个厕所,顾容在心里吐槽。
雄虫的话实在是粗俗得振聋发聩,晃得凯文赛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传来的腔调真没好气儿了,他这才连忙放松,但同时又回手,再次把雄虫给按住。“尿,尿进来。”凯文赛尔这话说得极快,饶是他一向脸皮抗打,这话说完脸上也烫得要命。
雌虫背后,顾容愣了下,目光幽深,却是没有拒绝,片刻酝酿情绪后,放松着尿在了雌虫的身体里。
“主人,您会不会觉得凯文很贱?”体内温热的液体充斥,让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骚贱了些,可又不委屈,反而因为能有这种与雄虫的私密事而心底蹦出些小欣喜。唯一有些担心,雄虫会不会瞧不上自己。
“不会,刚刚好。”于这里的土着雄虫来说,道德制高点或许会把凯文赛尔这样所作所为的雌虫钉在耻辱柱上,接受唾沫星子淹死。可对于顾容,这些都是再稀松平常不过,他接受得十分良好。
“那您……原谅我了吗?”
“我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足够明确,凯文赛尔,我的刀。”从雌虫身上爬起来,顾容舒爽地叹息了一声,自顾自简单收拾好穿着后离开。这一次,他决定还是给“羞涩”的凯文团长留点脸,清理什么的,就不看了。
“蒙迪?”顾容从训练室出来,见蒙迪正等在不远处,朝自己这边张望,像是有话说的样子。
“主人,下面递来消息,与您有关。”蒙迪收到埋伏在外眼线传来的消息,自己手下竟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因为迟迟没得到好处,就打算串通外敌趁着交接护卫力量薄弱之际劫持雄虫。这件事,换做以前,他直接料理就是了,反正那些跳蚤各种算计也不是一天两天。可如今,他是有主的虫,这件事又事关主人,自然是应该先告知。蒙迪在心里给自己肯定,觉得这做法完全站得住脚。
“哦,急吗?”顾容听到这话,脚步顿住,脑海里职业本能思索了下,然后笑着盯住雌虫问。
“倒,倒也不是那么急,当然,还是尽早些好。”蒙迪被雄虫看得发毛,喉结上下滚了滚,说话不大利索。他知道雄虫心思深,可这么敏锐就被转移话题,还是让他尴尬极了。本来的理直气壮这会儿也成了懊恼,雄虫那笑就像是在嘲弄自己的拙劣一样,不说比说出来还要厉害,丢死虫了。
“这样,说来听听。”顾容点到为止,有趣地又欣赏了片刻雌虫那臊眉耷眼的表情,才笑着转向一旁,走进通往住处的专属通道。
蒙迪紧随其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但这一次,他很明智地没有发表多余意见,只将决定权交给雄虫。
回到房间,蒙迪进浴室为雄虫放好了洗澡水,又从柜子里找出换洗的睡袍,准备侍奉雄虫沐浴。这些天下来,他已经是将内务做得十分熟练。
“主人,可以洗澡了。”
“嗯。”被精心“饲养”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某人终于彻底走向生活腐败,很自然地将胳膊一张,然后就像是个废物一样等着雌虫来伺候,脱掉衣服,被抱进了容纳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的按摩浴缸里。
顾容双臂架在浴缸两侧的边缘,脑袋枕着靠枕,夹杂气泡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翻卷,强劲水柱通过按摩孔在脊背上冲击着,还有雌虫殷勤的按摩,很好地舒缓了高强度锻炼及交配后的疲惫。
“主人,这样行吗?”蒙迪双手在雄虫的胳膊和腿部肌肉处按摩,见雄虫闭着眼睛,神情舒适惬意,他放轻伺候力道的同时,目光灼灼地在雄虫身上仔细打量。
越是相处,蒙迪就越是知道雄虫的心意不是自己靠手段所能左右的。凯文赛尔今天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完全就是无赖行径,雄虫根本不可能放纵,可偏偏,那家伙被留下了,这让他心里的危机意识一瞬间警戒到最高。他担心的从不是顾容身边被诸多雌虫环绕,以雄虫的优秀,这些本就是理所当然。看到别的雌虫被恩宠,他固然会吃醋嫉妒,恨不能把那这家伙拖出去咔嚓掉,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凯文赛尔对于雄虫来说是不是特别的那一只。
雄虫性格强势,心思深沉,在交配中更喜欢主动,是以极少会允许雌虫在其身体上留下痕迹。如今,见凯文赛尔也没有例外,蒙迪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来。
“行是行,只是再继续下去,该收费项目了吧?”顾容感受着自己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撩拨,心里吐槽。这些骚货,一天不揩油能死吗,按摩就按摩,为什么到最后总会变成异性色情按摩!还有自己这身体,一撩就着,真的不会肾虚吗,也许他需要好好研究下虫族的十全大补方案。
“什么?”话题怎么突然就转移了?蒙迪的思维还停留在雄虫对于凯文赛尔的态度上,一时间没转过弯儿来。突然间被问这么一句,他脸上出现了迷茫的神情。
“你、的、爪、子。”顾容好意提醒,并且目光向下。
然后,蒙迪就机械性地跟随着雄虫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抓在半勃着肉棒上的手,因为触感很好软中带硬,顺带还不自觉地握了一下。
“嗯……”酥麻的电流蹿升至头顶,顾容一声闷哼,雄根立时变得硬挺粗壮。
对于标记过自己的雄虫,身体灵魂真正的主人,雌虫从来就没有自制力一说。低沉诱惑的呻吟此刻像是一剂强力春药注入到心尖儿上,盯着手中足以令所有雌虫痴迷倾倒的雄伟肉棒,蒙迪瞬间就进入到了强烈的发情状态,身心都在饥渴地叫嚣。
“主人,我,我还想要。”被凯文赛尔截胡了福利,情欲并没有得到填满和餍足,此刻激烈地爆发开,强烈的空虚感让蒙迪难受极了,诚实的请求声已然是带着哭腔。
“吃几下。”被突然刺激到勃起,顾容的小腹有些发紧,想到这些骚货一个比一个会夹的屁股,他觉得还是先用嘴适应下比较保险。
蒙迪几乎是在雄虫话音落下的同时,就一头扎到了水里,迫不及待两手握住,嘴唇含了进去。
游虫的种族天赋令蒙迪对于各种恶劣环境都有着超强的适应能力,这其中就包括在水下。周身似有一层无形的透明薄膜阻挡了他溺水的可能性,却又不影响动作的发挥。粗长的肉棒被含入口中,来回吞吐,听到头顶传来满意的呻吟叹息,蒙迪一颗心怦怦跳得厉害,下腹雌根硬得发疼,后面更是淫水湿润了肉口儿,雄虫爽快舒服的样子是最好的认可和赞扬,让他难以抑制地兴奋,连带着情欲都愈发高胀。
“哦,呃哈……”顾容双手紧握住浴缸两旁的把手,雌虫厚实的舌不断卷扫柱身,有节奏的吸吮和敏感马眼冠沟处传来的刺激,让强烈的爽感一阵阵在身体里冲击荡漾开,精关颤动。他睁开眼,眉头紧锁,盯着水下动作的脑袋,看着自己的性器插入雌虫口中,将口腔塞满,两腮一收一缩,努力压抑着喷射的冲动。
肉柱铁杵一般又粗又烫,不断顶入喉咙,激起生理的不适,可那种被雄虫粗暴征服的占有感却更加让蒙迪热血沸腾,恨不能倾尽一切,使自己奉献出更多。他卖力地伺候着,直到吞下整根肉棒,让雄屌的头部深深操入身体。
“你这天赋,真是,呃啊……操……”顾容忍不了了,抓住雌虫的头发,强迫其抬起头来。然后,在其惊呼声中,翻身而起、反压操入,双臂抄开雌虫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凶狠地顶撞起来。
“嗯,哈,主人,主人,啊……”雄虫强势侵入,填满了蒙迪身心的焦灼和渴望,他几乎是立刻就沉沦进了肉欲的欢愉中,只更加努力打开身体,迎合向雄屌的挞伐。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撞击拍打着,水花飞溅,蒙迪努力分出心神,手臂抓紧浴缸两旁的把手,才能不被雄虫凶狠的动作给操得滑进水里。快感在身体内汹涌冲刷,雄虫的进攻狂风骤雨一样,操得他舒服又浑身发软,目光因为太多太强的快感而越发失去焦距。
沉沦在快感中的雌虫双眼迷蒙,像是盖了一层雾气,湿漉漉地,此刻顺服地承受着,嘴巴张开,殷红的舌尖掉出来颤动着,不住发出或高或低的喘息呻吟。本是偏斯文的英俊样貌此刻却因为挨操而显现出了淫荡的媚态,看得顾容身体里的火被勾得蹭蹭地,动作更加大开大合起来。
“主人,啊,主……人……嗯,呃啊……”蒙迪痴痴地望着雄虫,毫不掩饰自己的迷恋,他爱死了雄虫这俊美又凶狠的样子,像是醉魂花一样,艳丽而致命,却让他无法抗拒地上瘾深陷。
“这样能喂饱你的骚逼吗?”看着身下雌虫被操得越发浪荡,浑浑噩噩,一副完全沦为淫物的样子,顾容觉得来劲极了,干脆是将雌虫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托住两瓣丰满的屁股撞击,看着雌虫又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一下比一下更狠。
“能,能唔,太,太多了,啊,主人……”无比深入刺激的角度,让蒙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捣碎了,却又实实在在感受到硬烫的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冲击。
“那是要,还是不要?”裹着鸡巴的肉壁软嫩却韧性吸力十足,嗦得顾容爽得要死,鸡巴已经胀得发木,不过是好胜心作祟,才让他舍不得那么快释放出来,想要看到雌虫更多淫乱脆弱的样子。
“要,唔……啊,主人,坏了,啊,操死我,操死我!”快感和酸胀积累到了一个可怕的阈值,蒙迪觉得再多一些,他就会被捅穿操烂,可身体却又渴求着这样,完全停不下来,只能是混乱地摇晃着脑袋,口中淫词浪语,来释放发泄。
“真紧,操死你!”雌虫浑身紧绷,腹肌都绷出了深邃的沟壑,体内淫肉更是死死咬住肉棒,让顾容进不去出不得。他咬着牙,惩罚似地粗暴碾压,数次狠撞,操得那腔壁都被榨出了汁水,这才精关一松,低吼着将精华喷进了雌虫的身体内。
“主人……”蒙迪完全没力气了,趴在浴缸边上,颤抖喘息,脑子现在还空着呢。刚才高潮一瞬,要不是被雄虫抱住,真直接就沉水里了。
“爽了?”顾容四肢舒展着坐在蒙迪身边,看雌虫那没用却又贪吃的样子,取笑他。
“特别爽的,呼……爱死被主人您操了。”蒙迪如何听不出雄虫话里的“鄙视”,很是有些赧然,脑袋不禁向下缩了缩。可这真不能怪他,有哪只雄虫会这么猛啊,他问过克莱恩和阿布,反正不是就他自己这么没用。凯文赛尔可以吗,也够呛吧,不然雄虫也不会在他身上还这么斗志昂扬火力凶猛的。
“行吧,爽了就说说正事。”见把雌虫捉弄得已经要羞耻进水里去了,顾容终于转移了话题。
“哦,好,您有什么打算。”蒙迪一听这话,赶紧扭过头。刚才,他见雄虫迟迟不说,还以为把这事放一边了呢,可看眼下架势,显然是已经有了决定。
“换做以前,你会怎么做?”顾容没有直说,而是先反问了一句,想听听例行公事。
“这件事,本就是铤而走险,亚坤不傻,对于蚀牙那边,介入越少越安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奥托斯上各势力伐谋不停,被算计是常事,如果不是涉及您,本不应用这样的事情来让您费心,我会直接处理掉。”说到正事,蒙迪正了正神色,以他的观察,雄虫绝不是优柔寡断的主儿,倒更像是同类,因此也没藏着掖着,话说得很直接。
“没有将功赎罪?”
“战镰的规矩,我的手段,他清楚。背叛这样的罪,根本没有原谅的可能。即便我许诺,他也不会信。早晚都是生不如死,亚坤的性子,东窗事发,估计他宁肯鱼死网破。”
“听你说,这家伙原来还挺忠心,只是因为我,这才铤而走险了?”顾容一时间真觉得自己有些红颜祸水的味道,在战镰,他并没像在暴雷那样,普遍拉拢,没想到还因此“分赃不均”,把人家给弄叛变了,啧啧。
“主人选择谁,是您的权力和自由,亚坤背叛,是他的虫品问题,与您无关。”
莫名其妙被安慰一脸的顾容怔了怔,咳,他需要吗……?
看雌虫脑残粉的偏心眼神,顾容咳嗽了声,说了下自己的打算。原本他是不急着对其他势力进行消耗的,至少在见到休洛特之前不打算动手。不过既然有这么个机会送上来,他当然不介意将计就计,借刀杀人。被宠爱过的雌虫,为了雄虫,死心塌地去进行反间,挖出所有同盟,然后搅风搅雨黑吃黑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省力又高效。
立志成为悍匪头子的顾容丝毫不存在心慈手软,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何况是自己的买卖。
听完雄虫的计划,蒙迪很认可地点头,心道不愧是他决定追随的主君,简直棒阴险极了!唯一一点,要便宜亚坤那家伙,能够因此而得到主人的宠幸,让蒙迪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凭他也配!正这么忿忿着,却听到雄虫又补充了句:还是催眠吧,让他自己玩得嗨也不错,权当练手了。
才爽过,还在满足快慰的余韵里荡漾着的蒙迪顿时身子一哆嗦,在心底恶狠狠地再次警告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得罪这只雄虫!他突然生出了一股想要替亚坤点蜡的赶脚……
“大人,嗯,再来一次行吗?”
凯文赛尔推门进来,就见一只不知道算哪颗菜的雌虫正腻腻歪歪地跪在地上,抱着浪荡雄虫的大腿蹭来蹭去求欢,那痴缠骚媚的劲儿哪有一点战虫的硬气,看得他那叫一个牙酸,真想上去将其一脚卷飞。
“大人,该轮到我了吧。”凯文赛尔才消停了没两天就憋不住了,在战镰的地盘,他本想低调点,但这只没良心的雄虫,操过了,就把他忘脑后了,再想都不想的。
没办法,他只好又犯贱地自己贴上来。不过,看这气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啊,难不成自己又踩雷了?想到方才他要进来,蒙迪反常地好说话不拒绝,还有那现在想起似乎是别有深意的假笑,凯文赛尔心下一凛,向后退了两步,望向雄虫,不自觉露出了特别狗腿谄媚的笑容,气势锐减。
“凯文赛尔?!”任何一只战镰的虫对于死对头都没有什么好态度,这与当下形势无关,敌视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这家伙上门找茬不说,竟然还到了别虫的地盘来争夺雄虫的宠爱,真是欺虫太甚!
自从那日下午偶遇,亚坤得到了雄虫的青眼相加,跟着回来,这两天他就成了整个要塞上下羡慕的对象,可以说是比大当家的都不差。现在,他很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按耐不住,早知如此,他就不去做那些多余的事了。不过转念想到事情还没有发生,也没造成什么恶劣后果,大有转圜余地,心里的那点愧疚和不安又压下了。反正这事情也没其他虫知道,现在停手,东窗事发,他大可以打死不认。
因着受宠,对自己有一定信心的亚坤对着凯文赛尔怒目以示,大有宣示雄虫主权的意思。
凯文赛尔这时候砸么出味儿来了,目光看向一脸平静的雄虫,心思活泛地转动起来。
赌一把!凯文赛尔给自己壮了壮胆,脸上更加无赖嬉皮笑脸起来。
“呦,说好了先把欠我的债还完,这蒙迪都同意了,你算哪根葱啊?”对于蒙迪手下这小喽啰,凯文赛尔语气中的轻蔑毫不掩饰。末了,又补了句,“顾容大人,您怎么说来着?”
“亚坤,你先出去吧,我同凯文团长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明天再来。”顾容语气矜持,却又显示出了足够安抚的诚意,拍了拍靠在自己腿边的雌虫,那笑容让熟悉顾容性子的凯文赛尔顿觉整只虫都不好了,死亡的温柔凝视,那言下之意是:看我怎么弄死你,很快。可惜亚坤对此毫无所查,虽然不甘心,却又十分乖顺地不去忤逆雄虫,只恶狠狠瞪了凯文赛尔一眼后,退出去了。
房间内,剩下雄虫与凯文赛尔两只相视打量,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让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最终,凯文赛尔败下阵来,面对雄虫不明喜怒的注视,他莫名就开始心虚了。
“那个,那个,这都好几天了,你就把我扔一边不管了啊。”凯文赛尔示弱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子哀怨。
“话怎么说呢这,蒙迪没有好好招待你?”借着凯文赛尔打发出去了那家伙,顾容端着的架势也散了,整个人变得懒散起来,双手插在脑后靠着,将自己没个样儿地陷进沙发里。
“那算什么招待?”正常吃喝而已,又吃不穷战镰,凯文赛尔小声嘀咕。
“不然呢,你这到了死对头的老巢,能好好在这里喘气,哦,不对,还很横行霸道,要是没有我,早不知被砍成多少段儿了。”顾容哼了一声,很是能感同身受蒙迪对于这家伙的嚣张的愤懑不满。
“如果他们有这个能耐……”凯文赛尔撇嘴,别看他只身深入敌方老巢,可他手下那些弟兄也不是摆设,敢动他试试,推平了这里!凯文赛尔心里还真就从没怕过哪个对手,当然,眼前这只凶残的雄虫除外。
“对自己倒是很有信心嘛,希望你以后出去扫荡的时候实力能跟这牛皮成正比。”凯文赛尔的实力,顾容心里是认可的,虽没亲眼见过,但“凶威”这东西,人的名树的影,血火铸就也很难作假。
“当然,当然,嘿嘿,主人,刚才我表现地怎么样?”眼见着雄虫的笑容有了真实的温度,凯文赛尔立刻胆子放开来,插科打诨。虽然他还不知道雄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终归不可能没有猫腻。否则,只凭自己打断了其好事这一点,就得被这狠心的雄虫给秃噜掉一层皮。
“还算机智,不错。”顾容点头,对于这家伙的洞察力很是满意。
“那,嘿嘿,主人是不是应该奖赏一下。”论蹬鼻子上脸,凯文赛尔从不肯屈居虫后,转眼就讨起赏来了。
“行,你自己上来。”顾容目光轻佻地勾了勾,就见雌虫立刻眼睛直了,大步奔过来,衣服极快地散落了一地。
“主人,您这可太犯规了,我看自己迟早死在您手里。”凯文赛尔小声嘟囔,雄虫于得到过标记的他眼里,就像是个超强力的春药体,更别说还是被刻意勾引。欲望爆发式地在身体内沸腾起来,他来到雄虫身边,抬手撩起简单拢住的睡袍衣角,果不其然看到粗长的雄屌正一柱擎天,看得虫直眼晕。他迫不及待叉开腿,反手在自己湿润的穴口边缘抠了抠,然后就扶着肉棒坐了下去。
“哦,啊啊……好粗……爽……爽死了……”粗长的雄根像是利刃一般操进身体,饱满浑圆的冠头撑平甬道内的每一寸褶皱摩擦过,那通电般热辣辣的爽感让凯文赛尔舒服地喊叫起来。
“你倒是熟练,骚逼。”不得不说,凯文赛尔这样一个壮汉自己抠逼坐上来,实在是有够视觉刺激。顾容这两天为了给那个背叛的家伙下套,并没有召唤其他雌虫,整日里看着亚坤那家伙自顾自沉浸在幻觉里发骚,早就憋出火了,凯文赛尔这会儿送上门来,正是是歪打正着。
“哈,啊,那主人,喜欢不,贱奴夹得您,爽不爽?”体内肉棒兴奋地搏动,让凯文赛尔欲火更盛,来劲儿地控制着后穴吸夹,上下套弄时还不忘扭腰摆臀卖弄风骚,务求要在满足自己的同时将雄虫伺候爽快了。
“逼卖的不错。”顾容被雌虫有力的肠道夹得鸡巴发胀,两手主动抓在其腰上,配合着顶送起来。
“哈啊……主人,是不是,还是贱奴伺候得您更爽,刚才那家伙,您,不会喜欢那样的,对吧?”有了雄虫主动,又被令虫迷醉的浓郁信息素包裹,身体对于快感的记忆迅速复苏,凯文赛尔很快就爽上天了。
“什么样的?”顾容凶狠地上顶着,牙齿咬在凯文赛尔肩膀上,却只激起雌虫双臀更加癫狂地套弄。
“软了吧唧,的贱货,主人操奴,哦,好厉害,啊哈,真棒!”凯文赛尔爱死雄虫这个又狠又野的劲儿,快感让他不断动作着,根本停不下来。
“你这骚货!”顾容憋了好几天,也没打算忍着,感觉来了,握住雌虫的腰肌,就是一顿疯狂上顶,直至最后高潮。
冲上绝巅后,凯文赛尔伏在雄虫身上喘息,听顾容将事情简单说了个大概。
“真是便宜那家伙了。”想到刚才那骚货的贱样儿,凯文赛尔还是觉得自己,啊不,是雄虫很亏。
“没什么,不过是精神力催眠,他自己玩得嗨。”顾容又补了一句。
“啊?!”凯文赛尔这一听,越发觉得雄虫心黑手狠,不敢得罪了。可转念,他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浑身顿时一激灵,怕自己这一切也都是错觉,脑子都要炸了。“那,那您对我,不会也……”
“嗯?你说什么?”顾容眼睛眯起来。
“没没没,贱奴最是主人的小甜心,主人才不会舍得这样对我。”雄虫冷嗖嗖的声音,让凯文赛尔一下子就回魂把皮绷紧了。完蛋,他怎么一不小心把话说出来了。想到自己的精神标记,这可是实打实的,绝无作假可能。自知理亏,凯文赛尔连忙态度恳切地溜须补救。
“哼,你这敏感劲儿,还不如多用在屁眼儿上。”
“哈?老子这屁眼儿多敏感,您难道还不知道?”被质疑雌穴的凯文赛尔立刻不淡定了,呛声强调事实。
“你是谁老子啊,啊?”顾容发泄过一次,彻底起了兴,鸡巴在雌虫体内就再次硬起来,他掐住雌虫的腰,往他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敏感收缩着的甬道就是凶狠一撞,操得凯文赛尔立时眼白翻了翻,知道了到底谁是老子。
“我错了,错了,哈,主,主人,是老子……”凯文赛尔被这过多的刺激弄得都要哭了。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拿你练手。”顾容又顶了两下,在凯文赛尔的惊叫声中,直接将这壮汉给抱了起来,扔进床里,然后扑上去压开两腿,也不管对方受不受得住,就再次操了起来。
“等,等啊……哈,太,太多了,干死了……没,绝对没,下次啊,慢点……”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厉害,弄一下都要哆嗦,更别说被这样狠狠顶操了。骚穴内火辣辣地酸胀,无法反应的过载刺激让凯文赛尔本能想要逃跑,却被雄虫狠狠压在床上,一下下地大力操干,眼泪止不住滚落出来。
“怎么,受不了了?”雌虫面色潮红,禁受不住的眼泪显得他委屈又倔强,更激起了顾容征服的欲望。
“没有,啊啊……就,就是不舍得,太快啊……”
“太快?这是怕我喂不饱你?”
“不,呃……嗯,啊哈……”说错话的凯文赛尔被惩罚性地将两腿完全压开弯折起来,雄根大开大合地进出,直操得那嫩口儿又红又胀淫汁四溢,再无力抵抗地包裹住粗长狰狞的雄屌,迎接一次又一次地持续侵犯。
“嗯,啊,啊……”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整个下半身被操得都像是要化掉了。凯文赛尔不住摇晃着脑袋,口中吐出又痛又快的难耐呻吟。在雄虫的强操和醇厚的信息素侵袭下,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只知道完全停不下来,唯有承受,等待主人赐予他解脱。
“操死你!”顾容额头的刘海儿已经被汗水打湿,身体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和巨大的快感而覆盖了一层薄汗。雌虫甬道深处又热又紧,强劲的吸力榨精一样刺激得他激爽连连。顾容咬着牙,性器不断冲破紧窒嫰壁的堆挤,将那些淫肉操爆出更多汁水来,由抗拒到顺服,这才低吼一声,喷发在了那炙热嫩滑的深处。
“呀啊啊——”灼热的精华暴雨一般洒进从未被触碰到的甬道深处,积累至极限的快感顿时崩溃。凯文赛尔一声尖锐拔高的变调叫喊声后,抽泣着两腿痉挛颤抖地瘫在床上。
操爽了的顾容抽出自己的性器,坐在一旁,目光注视向雌虫双腿间那个被操得肿胀外翻挂满白浆和淫水儿的肉眼儿。圆圆的小洞兀自翕张着难以闭拢,露出内里猩红收缩的淫肉,一股白浊慢慢流淌出来。顾容目光闪了闪,手指摸上去。
“别,别,主人,不要……”被雄虫触摸到穴口,凯文赛尔浑身一抽,恨不能一溜烟缩到墙角。可现实是,连着两次的高强度交配,他都要被雄虫给操烂了,下半身连挪动一下都酸胀痛麻得厉害。凯文赛尔再也不硬气了,干脆地扮可怜认怂求饶,这要是再来一次,他非得死在床上!
“真的不要我再宠爱你一下?”
“下,下次的,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嘴贱了。”看着雄虫的“狞笑”,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屁股更疼了,怎么会有这么凶残的雄虫!
“行,下次我们三连,太快了怕喂不饱你。”
“……”凯文赛尔心里在雄虫“睚眦必报”的标签旁,加上了“非常”两字的重点符号。
奥萨才挨了暴揍,就算战虫的体质恢复力了得,也不可能一时三刻就活蹦乱跳。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正想象自家头头会如何在雄虫那里没皮没脸讨好卖乖,亦或是被雄虫收拾得痛哭流涕认错求饶,就听到门被推开,说虫虫到,凯文赛尔哼哼着荒腔走板的轻快调调走进来,步子带着外八的不利索,可脸上那神情却是怎么看怎么得意,更不要说那一身张扬的味道,唯恐自己发现不了似的。
奥萨心塞了,他这手下当的,被撒气也就罢了,还要充当被显摆对象,真是当胸插刀,极其不厚道!他龇牙咧嘴翻了个身,想着眼不见为净。可偏偏,那边正春风得意的凯文赛尔却不是这么想的,特意绕到他面前,那是怎么招虫不待见,怎么来。
“哈,怎么样,老子也有哦,主人的味道,还有标记,精神标记呦!”凯文赛尔此刻各种炫耀满足,大尾巴狼一样,嘚瑟得要飞起,凑到了奥萨身边就是一顿晃荡。他回客房这一路,沿途就没消停过,战镰那些家伙咬牙切齿又怎样,还不是只能干瞪眼?可惜,蒙迪和他那俩手下没亲自来,不然羡慕嫉妒死他们一脸!
凯文赛尔这会儿只想着气死战镰的那群家伙,却没想到他最得力的手下也快要被羡慕嫉妒气死了。
“喂,头儿,你是嫌我吐血还不够?我这好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整死我不算完呐,咱俩有这么深仇大恨吗?!”一向冷静好脾气的奥萨终于忍无可忍吐槽爆发了。
“哦?他难道没有标记你吗?哦,他还没标记你,啊哈哈哈哈!”
噗——再来一刀!
虫屎的!
奥萨现在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或者干脆叛出暴雷算了。眼前这家伙的脑子已经不正常了,暴雷前途堪忧。
终于挨到身上的伤好利索,奥萨真是多一刻都忍耐不了,哪管雄虫床上是不是还有别的虫,趁夜就摸过去了,幸而他和凯文赛尔被单独安排在雄虫的居住区域内,一路还算顺利。
怀着兴奋又紧张的忐忑心情,奥萨敲响了房间门。
“进来。”
熟悉的慵懒腔调传来,听得奥萨一阵激动。这么走运,雄虫竟是独自一只?!
“奥萨?有事吗?”见雌虫一脸惊喜推门进来,顾容嘴角几不可查地扯了个笑弧。这两天他忙着给打自己主意的那几家势力下套,成效可喜,听派去招待的虫说奥萨好的差不多了,他就料想这家伙一定忍不住。想到成年那晚他拿人家的身体泄欲,还特别粗暴,顾容难得良心发现,打发走了好几只晚上想要来侍奉的雌虫,就为等这家伙上门,果然,这不就来了。顾容心情轻快,面上却是故作不知语气平淡地逗弄起来。
“没什么事,啊不,有,有的,大人,要,要侍奉吗?”奥萨来之前破釜沉舟,可到了雄虫面前,朝思暮想的机会近在咫尺,他却抑制不住紧张了,尤其雄虫还是这么一副淡淡的样子。这一紧张,话也说不利索,出口后,奥萨真是后悔得想再自己一口吞回去,蠢死了!
“咦?今晚他们把你派来了?”顾容抬头打量门边一脸急切渴望却又不太自信缩手缩脚的雌虫。
对于奥萨,从职业角度讲,顾容一向认为其缺少些悍匪的粗野气质,做星盗做得十分“不专业”,倒更像是正规军的卧底。但单就这只虫来说,倒是十分对顾容的胃口,无论肉体还是虫品性格。所谓打手易找,得力的管家难得,当初放弃对其招揽,着实让顾容痛惜了一阵子。不过眼下障碍已经消失,连凯文赛尔都被收入囊中,这只自然就更不在话下。
“不是,我自己来的。”雄虫毫不动容的疑问语气,让奥萨拘谨又难过,不过半个来月,雄虫就已经对他毫无感觉了吗?
“哦,我就说嘛,今晚该谁了呢,我想想……”顾容像是自言自语。哦哦哦,要哭了,怎么这么好逗弄呢。顾容被自律忍耐的雌虫激发出了性格中的恶劣因子,忍不住要报一下当初被“拒绝”的一箭之仇。
“大人,不要他们,让奥萨留下好不好?”完全不知道自己曾因为雄虫权衡利弊而放弃招揽,最后被扣上“拒绝”帽子的奥萨真心冤。他小心翼翼地争取着,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眼角的酸涩。
“副团长活儿好吗?”
“好的!”就在雄虫沉吟着,像是下一秒就会拒绝他时,却突然话锋一转,这让奥萨死寂的心一下子扑腾起来,想也不想就用力点头推销自己,唯恐雄虫反悔似的。
“那行,试一下吧。”
“呃……”奥萨这时候终于是发现了雄虫目光里的逗弄戏谑,知道自己被耍了。心情安定下来,智商也就再次上线,想到今晚自己之所以进来得如此轻易,又没有其他虫,都来自于雄虫的心意,奥萨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心情幸福到飞起。
“主人……”
奥萨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声音真挚又深情,饱含着爱慕思念,为环绕在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又添了一把火。
衣服很快散落一地,两人身体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滚进了大床上。
久别重逢,有了雄虫的主动接纳,奥萨的感情浓烈释放起来。
“唔……好喜欢……主人,主人,主人。”奥萨反向跪趴在雄虫身上,口中喃喃。他痴迷地双手握住雄根,伸出舌头舔弄。太久的想念让奥萨激动到急迫,可雄虫的舒适和满意高于一切。于是,他压抑着,细致地润湿棒身,不放过每一处盘踞的脉络,直到洗礼结束,才张开嘴巴,虔诚地将肉刃吞入并用口腔吸裹起来。曾经的欢愉似是过去了那么久,久到奥萨都要以为自己被雄虫占有是种错觉。此刻,激情重温,他激动期待得心脏都要炸裂开了。
“这么喜欢,那是要用前面的嘴吃掉,还是用后面呢?”顾容目光盯着雌虫悬空在自己面前形状饱满结实的屁股,双手将其扒了开来,欣赏雌虫被淫水儿浸得湿漉漉嫩颤颤的艳红肉口儿。
“唔,唔……”奥萨正吃得沉醉卖力,冷不防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浑身顿时一震,耳朵根子发烧,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了。雄虫如此黄暴真心让虫扛不住,却又止不住飞蛾扑火……奥萨觉得自己多年未觉醒的羞耻心,自遇到雄虫那刻,便重新发育了,且茁壮成长。
“啧,这是告诉我要用后面吃吗?哦操……真会……”奥萨僵硬,顾容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看着眼前浸着淫水儿的小肉洞收缩翕合,又嫩又勾人,故意语调夸张。不仅如此,他说完还对着那处吹了口气,直把雌虫给羞耻得穴口狠狠一夹,两瓣臀肉都绷紧了,插在雌虫口腔内的肉棒更是被直接一个深喉,裹紧刺激得险些喷射。
“主,主人,操操奥萨好不好,忍不住了……”奥萨带着哭腔扭头求饶,被扒开屁股检查生殖器,被戏弄,还说那些话,奥萨本就克制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这样的刺激和雄虫“催情”信息素的浸染下,终于崩溃决堤,身体空虚饥渴得像是在热油里翻滚一样。
“不想吃大肉棒了?哦,不对,是要换一个地方吃,上次有好好涂药膏么,让我来看看,啧啧,真够骚的。”顾容坐起来,拉高雌虫的屁股,示意其掰开后,手指插了进去,在淫口上摸索,却感觉那处突然就狠狠收紧起来,箍得他动弹都困难了。“怎么了,不给我看?”
“主人,贱奴有认真擦的,已,已经好了,不要,不要看……好羞耻……”检查生殖器的确是雄虫接受雌虫侍奉时的权利,可被这样说出来细细摸索,尤其想到雄虫成年那晚自己被操得穴合都合不拢,奥萨就感觉羞耻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是吗,可我怎么感觉都留下痕迹了呢?”顾容语气犹疑,故意吓唬雌虫,其实他手指所触之处,肌肤柔韧光滑,如果不是那事儿是自己干的,还真看不出来曾经被玩重过,看来虫族对于私密处护理的技术还是挺不赖的。
“不可能,明明好了……”奥萨原本的羞耻在听到雄虫这话时一下子变成了心凉半截,急得真要哭了,他惊慌失措背过手去,就要往雌穴那里摸。
“你敢自己玩试试!”顾容见真把虫给逼急了,连忙动作利落地翻身而起,捞起雌虫的屁股,一个挺身操了进去。
“呃啊……”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入身体,操得算不得有过真正交配经历的奥萨一阵恍惚,心驰神荡。他呻吟一声,饱满酸胀的充斥感让他舒服又难耐,本能就扭动起屁股。直到雄虫抽送起来,问他爽不爽,他这才慢慢回过神,一边挨操,一边心里又免不了担忧。毕竟雌穴对于一只雌虫来说,是争取雄虫恩宠最重要的本钱。
“主人,真的啊……有吗,可我已经很,仔细了啊嗯……”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向四肢百骸,爽得奥萨脚趾都卷起来了,他趴在雄虫的身下紧闭着眼睛不断呻吟,不知是在享受还是要抵御这强烈快感的侵袭,神情纠结着欢愉和痛苦。虽说能够侍奉雄虫成年,于雌虫是极大的荣耀,可那种单纯被发泄的体验与此时此刻真正交配带来的快乐完全无法比拟,奥萨觉得自己只一次就已经上瘾沉溺其中了。
“假的,害怕了?”介于初次的经历并不怎么愉快,顾容有意给奥萨发糖,因此操得十分耐心有技巧。
“嗯,哈……怕自己,那里难看,惹您厌烦。”雄虫的主动热情,让奥萨窃喜不已,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但他还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只是这样?”奥萨骚心的位置浅,因此顾容并没有刻意去寻找角度刺激,只是九浅一深有规律地插操。可即便如此,因为性器足够粗大,反复进出的摩擦也很快就将那处磨得充血硬了起来。
“还怕您会腻,哈……再,再不操,贱奴了。”快感越来越多,体内敏感的那点已经酸胀得木掉,雄虫粗长的肉刃每次摩擦过,都让奥萨触电一样,又想躲又恨不能迎上去,被用力操弄那处才好。
“哦操,真他妈的骚,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这样呢,爽不爽?!”雌虫湿热紧窒的穴壁紧紧绞缠住棒身,顾容操在里面,被一堆充满丰沛汁水的淫肉又是蠕动堆挤,又是簇拥吸啜,爽快得整条脊柱都在发麻。看着身下雌虫的屁股主动快速套弄着迎合自己的插操,一副吃不饱的骚样儿,顾容心底狠狠啐了一口脏话,动作变得狂野起来。他本打算花样以后慢慢玩,这次先给雌虫点甜头儿尝尝,谁知道这些个骚货却个个都是“受虐”的料,非偏爱凶狠粗暴的才能爽。
“爽,啊啊,好爽,贱奴好喜欢啊……被主人操,爽死了!”雄虫突然的凶狠和粗暴,令体内的快感猛然拔高,奥萨在这样激烈的操干下,魂儿都被撞飞了,只更加翘高着屁股,放荡地摆动,承受雄虫的挞伐,淫物一样。
“骚逼,那就好好受着。”雌虫的淫样儿刺激得顾容眼尾都泛起了红,又是操爆数下后,他将雌虫的屁股一提,身体压下,性器对准了生殖腔的入口,狠狠刺了进去。
“呀,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痛爽,刺激得奥萨发出了一声尖厉叫喊,两条小腿都被操得翘起来反射性颤抖弹动。只是,还不待身体反应过来,更凶猛粗暴的进攻就开始了,雄虫凶器一样圆钝的冠头不住顶撞在神经密布的生殖腔壁上,过载的痛和爽让奥萨止不住眼角溢出泪水,不堪承受却又爽极的刺激让他眼白不停上翻着,表情也渐渐失去控制。
“小嘴紧得很,真好操!”雌虫对于“粗暴”的喜好,身体又恢复力强悍,让顾容彻底不加怜惜起来,变本加厉折磨紧咬住自己龟头不放的那处肉囊。在一顿快速的操弄后,他放慢速度,每每凶狠顶入,却在龟头卡入腔口后慢慢向外牵拉,如此反复,只操得雌虫不断发出惊恐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饶,饶了我……”
“出来了啊,啊啊,主人,放过我,坏掉了……”
“不要,不要,求求您,饶了我……”
雌虫最敏感、最脆弱、最宝贵的器官,可以孕育后代的地方被雄虫如此玩弄,每一次拉扯都像是要把那里拽出来一样,即便知道雄虫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本能却止不住自内心升起恐惧,让奥萨不停地哭叫起来。
“怕什么,扯出来再给你塞回去!”恐惧带来生殖腔颈更加强烈的紧缩,裹得顾容精关狂跳,他咬着牙又重重地用力操了几下,终于忍耐不住,将精华喷洒在敏感细嫩的腔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滚烫浓精击打着内壁,难以言喻的强烈痛爽将奥萨彻底裹挟席卷,冲向最最绚烂极致的标记高潮。
顾容从雌虫的身体里退出来,甬道仍旧随着高潮的痉挛在自顾自裹吸,冠头离开时,肉眼不舍地发出了“啵”地一声响,顾容目光微闪,伸手将那个小口又揉了两下,见其羞涩地一点点收缩回去,这才满意地在雌虫的屁股上拍了拍,将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雌虫翻过身来。
奥托斯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二等势力的头马“蚀牙佣兵团”被其余四家实力略逊一头的势力联合围攻,最终双方两败俱伤,力量大减。而地盘儿与这五家有接壤的三大势力其中暴雷独立团和战斗镰刀先是坐山观虎斗,后是趁火打劫,将五家因为战损而失去控制的地盘全全接收了,一下子发展壮大很多。
奥托斯上各家势力攻伐本是平常事,可不平常的是这次的好处被暴雷和战镰瓜分,凛霜居然毫无动作,表示了默许。而暴雷和战镰也很有默契地一家拿走一块,毫无争端,这就非常可疑了。三家难不成真的达成了战略同盟?!其余小一些的二、三流势力纷纷派出探子,虫虫自危起来,奥托斯的局势一时间变得分外紧张,各家都在小心防备,但又谁都不想当出头虫先动手。
据小道消息,这次火拼是战镰采用的反间计,五家因为分赃不均,才打了起来。至于这个“赃”是什么,所有有份了解内情的虫无一不讳莫如深,尤其战镰内非高层的成员,对这件事就更是从此绝口不提,只办事更加地殷勤谨慎。
此刻,雄虫房间内,战镰的高层以及凯文赛尔和奥萨都在。
“主人,蚀牙那边当家的死了,他们的二当家有意向我们投诚。”事情告一段落,蒙迪收拢了消息,正在向雄虫汇报。
“你出面接收好了,明面上一切如常。”
“是。亚坤已经处理好了,消息也都散出去了。”
“白给他个好名声,便宜那家伙。”亚坤是直属阿布的手下,出了这样的事,阿布只恨没亲手拧断那家伙的脖子,结果现在那家伙死就死了,还成了战镰的功臣,心里怎么想都觉得有个恶心疙瘩。
“阿布!”蒙迪不满手下的质疑吐槽,声音重了些警告。
“啊,我可不是对大人您有意见啊,就是有点不甘心。”阿布一听老大的提醒,立刻狗腿地朝雄虫谄媚,可怜他现在一周都未必会有一次份额,再被不待见,就彻底别想挨边了。想到这里还有暴雷的两个不要脸的破坏规矩在这里瓜分雄虫的宠爱,阿布臊眉耷眼的同时不忘朝两虫坐着的方向狠狠刮了一眼。
“虚名而已,你想要?”
“不不不,阿布还是留在大人您身边跑腿打杂就好。”阿布一听这话,浑身汗毛都抖了。给自己?这是要先壮烈才能得到吧,他敬谢不敏,可不稀罕,还是多挨几次雄虫的操更好些。
“休洛特那里,不要紧吗?”战镰这边已经稳定,暴雷也不在话下,唯一不受控制的是休洛特。
蒙迪私心里可一点也不想那家伙提前有所准备,他跟凯文赛尔好歹都在雄虫这里栽过跟头,作为一直以来势均力敌的对手,凭什么要便宜休洛特,落井下石才是正解。这次那个家伙竟然没有轻举妄动,狡猾得连瓜分地盘都没跳出来,让蒙迪很是不甘心。他才不在意雄虫偶尔给了谁点甜头奖赏,那都是过眼云烟。据他观察,真正能长久留在雄虫身边的,不过就那几只,这才是自己要提防警惕的重点!一想到之前雄虫似乎是因为休洛特的药剂天赋而对其颇为看重,蒙迪就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个冷脸的家伙碰钉子栽跟头了,最好被雄虫狠狠修理。
“无所谓,再过几天,我不正好要被交接过去吗。”顾容算了算日子,快到“换手”时间了,早晚见到,不急于一时。
“呃……”蒙迪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本是想让雄虫对那家伙提高警惕,结果却又提到了这个致命话题。他后悔得要死,恨不能雄虫彻底忘记这件事留在战镰才好。他一定是最近被操得过于享受舒服,才会脑子不清楚,这可不妙,蒙迪深刻反省。
蒙迪被雄虫说的话卡住了,看得凯文赛尔心里一阵窃喜幸灾乐祸,暗道:让你嘚瑟,让你表现,活该!结果他这还没得意完呢,一道针对他的雷就被雄虫当头劈下,凯文赛尔蔫了。
“我说你,对,就是你,还有奥萨,你们先回暴雷吧。”
“就是就是,都在我们这里蹭吃蹭喝多久了,赶紧走。”蒙迪赶紧补刀,他都已经忍无可忍了,要不是雄虫默许,他早跳起来轰虫了。虫屎的,一共一个月,这主从俩来,直接分走了四分之一,摔!
“不是,主人,不带您这样的,我这才来了几天啊,您就操腻歪了,我有每天都锻炼滴。”凯文赛尔腻腻歪歪地抱怨着,末了,还露出了一个你知我知特别不要脸的猥琐讨好笑容。
呕……众雌虫齐吐,就连奥萨都没脸看下去,扭过头,觉得自家团长这表现十足辣眼睛。
“凯文赛尔,你还要点脸不?”蒙迪真心忍不了,凯文赛尔的无耻堪称他生平仅见,以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这么没脸没皮呢!还是说因为雄虫,这才发掘了这贱货性格中不为虫知的另一面?
“嘿嘿,主人是大家的,对吧。”凯文赛尔一脸谄媚,和稀泥装傻。
蒙迪肺都要被气炸了,这要不是当着雄虫的面,他一定招呼手下一拥而上,踹死这家伙!
克莱恩、阿布还有奥萨看着双方老大你来我往,一个个也是跃跃欲试,却苦于插不上话,都干着急。好不容易被标记认可,奥萨正是痴缠的时候,自然舍不得离开。而战镰二虫组则是恨不能跳起来吹喇叭撒花,将暴雷不要脸的家伙们驱逐出去,只待雄虫一声令下,他们就动手!
“凯文,带着你的虫,明天回去。”最终,雄虫一锤定音。
凯文赛尔和奥萨彻底歇菜了,两只虫一脸颓丧,相比起来,战镰的几只则是高兴得恨不能跳起来击掌欢庆暴雷的“落败”,脸上笑容藏都藏不住。
可是,对于十分善于抓住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脸皮又贼厚的凯文赛尔来说,怎么可能这样就轻易被打发呢。于是,他各种卖惨耍赖,终于争取到了雄虫同意今天留宿的福利。
眼看着自家老大要吃独食,奥萨不干了,他没有闹,却是眼神可怜巴巴而又隐忍地望向雄虫,果然,他同样争取到了这个福利。
虫屎的,暴雷这两只虫子竟然玩套路!眼看珍贵的一天就又要被这不要脸的主从俩抢走,战镰以蒙迪为首,这次坚决地不退让了。他们以真诚期待的目光看着雄虫,信赖雄虫一定会给予他们公平和正义。
“这么为难,那一起来好了。”顾容笑了笑,随意地扬了扬手,丝丝缕缕幽远浓醇的信息素向着五只雌虫缠绕而去,如同春药一样,让他们立刻动情起来,定力差一些的如凯文赛尔和阿布,直接就发出了呻吟,其他几只身下也无不是支起了高耸的帐篷。
双方面面相觑,这敌对都还没跨过去呢,竟然直接就要裸裎相见了吗?!
性格偏“内向”的几只,脸上的神色堪比调色盘,甚至有双手交叉捂在裤裆下面的,那样子不像是即将要得到雄虫的宠爱,倒像是要被拉出去行刑,直看得顾容差点儿笑出声来。
“有要退出的可以趁现在,过时不候了。”顾容站起来,手指慢慢拉开了睡袍的系带。如同绸缎般光滑的布料脱落在地上,露出内里精健修长的美好肉体。
顿时,屋内一片吞咽口水和呼吸粗重的声音。
退出?这岂不是便宜了别虫!绝不!
于是,性格内向的三只,一咬牙,豁出去了。而凯文赛尔和阿布这样本就脸皮够厚的,就更是无所顾忌。
很快,五只肤色深浅不一,各具特色,但又无不结实健壮的赤裸雌虫聚拢着围在顾容面前,目光或是直白或是隐晦地透露出浓烈的渴望,同时,又不着痕迹地打量挑剔和防范着竞争对手。
此刻狼多肉少,雄虫就一只,先来后到很可能这个后连汤都要喝不上。在场这些都是知道顾容喜好的,一个个自然是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本钱,以便能得到雄虫更多关注。
大家都是情敌不假,但也彼此有着天然的阵营,暴雷战镰多年对手,没理由到了雄虫这儿就握手言和了。因此,气氛热烈中也充斥着火药味,尤其当战镰几只看到奥萨胸口那枚简洁却又精巧的乳钉时,羡慕嫉妒得眼睛都要虫化了,一个个视线灼热得犹如实质,恨不能将那个得到了雄虫特殊对待的家伙对穿成筛子。
能够在雌虫身体的敏感部位放置装饰品,是唯有雄虫才具有的权利。而这装饰,不仅是雄虫对其“有主”身份的认可,更是雌虫“受宠”的象征。雄虫今天该不会,还偏心这个家伙吧……战镰的几只心里发酸。
其实对此,凯文赛尔,同样也眼热了好一阵子,但想明白雄虫的性子,也就放开了,决定还是在其他方面发力,反正雄虫对谁看不看重又不一定是表现在相同的方面。
看到战镰的虫羡慕嫉妒恨,凯文赛尔心情那叫一个爽。暗道总算有虫跟自己一起分享憋屈了,不对,是更憋屈。奥萨可是他们暴雷的虫,雄虫眷顾多一些,自己也能蹭到好处,反正总比便宜了蒙迪那几只强!凯文赛尔心里阴恻恻地想着,小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
“有什么可争的,怎么,怕我喂不饱你们?”站在一群壮汉中间,顾容丝毫没有显得局促,目光好整以暇地在蒙迪、克莱恩和阿布脸上掠过。这又是羡慕又是幽怨的,至于么。
三只被雄虫直白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当然知道雄虫很强,但现在是五只呢,就算每个都能轮到,这先后也会有“质量”上的差别吧……大家心里嘀咕,但谁都没敢多说,这可是个送命题。
看雌虫们那回避的样子,顾容心里哼了声,看来今天自己不拿出来点“实力”,就真得被这群骚货给小看了去。换做上一世,他的确需要担心一下别玩脱了,可眼下,有着超强精神力这个作弊器,那花样儿,还不是可着劲儿来?顾容爬上床,嘴角噙起一抹笑弧,对着动作整齐划一转过身来如饥似渴的雌虫们勾了勾手指,神色挑衅。
不需要雄虫勾引,雌虫们就已经欲火焚身了,如此刻意诱惑,简直就是一瓢水倒进了滚油,几只雌虫似都能清晰听到欲望在体内爆炸的巨大声响。
大家先是争先恐后就要扑过去,但一个个理智又及时上线,提醒他们这可不是打架越货,太过粗野贪婪恐怕会被雄虫嫌弃,要是因为一时失误出局,那可就亏大了。
于是,顾容就看到了这样一个滑稽的场面:雌虫们先是迫不及待饿狼一样,然后却突然就像是被雷劈中,来了个集体急刹,如同被什么给附了体般,变得腼腆斯文起来,唯有眼神中的殷勤和谄媚暴露了他们心底的急不可耐。
“过来吧,装什么装,当初抢人的时候,什么德性没见过。”转念想明白这些家伙的举动,顾容毫不客气地吐槽,眼波流转间,姿态比之雌虫还要不羁浪荡。
屋内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雌虫们再也无法忍耐,一个个动作迅速地爬上床,凑上去将雄虫团团围住。
“主人,唔,主人……”凯文赛尔吗?”
“如果您这样认为,那也……”
算……休洛特这个“算”字尚未出口,就被雄虫突然起身,极具侵略性地给打断了。
“休洛特大人,要信息素啊,行啊,何必费那么多事,您只要把裤子脱了,扒开骚屁眼儿,给老子操爽了,要多少都行。”顾容握着手中的文件扬了扬,出言粗俗地羞辱着高岭之花。甩脸的事可还没翻篇呢,这会儿想到要约法三章了?哪有那么便宜,做梦!
……休洛特一时间震惊得连语言能力都失去,雄虫的粗暴直白完全超乎了想象。
简直,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
但是,就这的怀疑立刻被推翻了。
无从想象醇厚强劲的信息素山呼海啸般突然席卷过来,摧枯拉朽,昭示着其主人强势的进攻属性。
电光火石间,休洛特突然就明悟了,一个震撼的,却又无法自欺欺虫的现实。眼前这只非但品阶极高,且有着非同一般雄虫的强大实力。什么凯文赛尔和蒙迪护着,分明就是被雄虫给征服了吧……
震撼中的休洛特毫无招架之力,浑身力气潮水一样溃退,欲望在体内兀自喧嚣沸腾,毫不顾忌他本身的意愿。在这样的境况下,有幸领教到高阶雄虫的强制同调发情,休洛特嘴里全是苦涩。
顷刻间,位置颠倒。
顾容居高临下睥睨而立,而休洛特则是因为强烈的欲望浪潮无力支撑身体,跪倒在地毯上。
休洛特双手支撑着地面,喘息粗重。他仰头上望,雄虫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可漆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没有欲望的热烈,有的只是戏谑。如同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盯着陷于掌中的猎物,明知猎物无法反抗,却还是要逗弄一下,鼓励其挣扎挣扎。
“你……”休洛特开口,只一个字就又立刻打住,脱口而出的声音软弱又柔媚,与其说是叙述,倒不如说更像是呻吟,休洛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太羞耻了!
“我怎么了?很意外还是很惊喜,不是要信息素吗,已经给你了啊。”顾容的手指在雌虫坚毅的下颚和嘴唇上摩挲蹂躏,甚至强制伸进其口腔中,玩弄柔软湿滑的舌尖,动作坚定而挑逗。
“唔……”雄虫的神情邪肆中透着锋芒,尽在掌控的强大感觉在瑰丽容貌加持下显得是那样耀眼,让休洛特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也抵不住义无反顾地被吸引深陷。
“休洛特大人真骚,这么迫不及待,屁眼儿湿了没?”顾容视线向下,看到雌虫眸光迷离,眼底水润润的,嘴唇不自觉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就差整个身体都扑到自己的双腿上,眼底闪烁起兴味的光芒。冰山融成一汪春水的样子,实在是骚情诱人,这天生荡妇。
“我,我想要……”信息素的浸染愈发深刻了,似是已经缠绕进骨子里。休洛特浑身燥热虚软,强烈的空虚渴望烧得他理智全无,什么矜持、尊严、淡漠在这样汹涌的欲望下统统败下阵来,崩溃飘散。此时此刻,休洛特只想不顾一切地拥抱住雄虫,然后被狠狠贯穿占有,操他,操死他!
“什么?听不清楚呐。”
“给我,顾容大人,求您……”休洛特已经投降了,像是凶兽被拔掉了獠牙,乖顺地伏在主人面前。面对这样的雄虫,他又有什么选择呢,况且,他真的应该庆幸吧,如果不是顾容,他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如此强烈的情欲渴望是种什么感觉。
“啧,说点好听的,母狗一样的骚货。”
顾容俯下身子,拨开雌虫半长的银发,在其耳边絮语,如同爱人一样,神情温柔,只是说着的,却是最不客气羞辱的言辞。
“骚货,屁眼儿……湿透了,求大人操,进来,填满,填满骚货的肉洞。”休洛特身体紧绷着隐隐颤抖,心底的羞愤因为雄虫信息素的浸染和技巧熟练的玩弄撩拨越来越多变成了热烈无法抑制的渴求。
“如此不知道忍耐,看着可真叫人不爽,你哪里配自称骚货,该叫母狗才对,饥渴淫荡的狗逼迫不及待等着吃鸡巴!”顾容伸进雌虫衣服内的手掌更加用力,甚至是凶狠地在饱满的胸肉上抓握揉捏,拧掐乳头。
“是……唔,呃哈,大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您,求您操进来,怎样都可以,烧死了呃……啊啊啊……”胸口传来的痛爽多少缓解了无法得到满足雌穴内的瘙痒难耐,休洛特更加努力挺起胸,将自己送到雄虫手中去,舍不得弃不了这唯一的慰藉,即便是羞辱也好过一无所有。
“啧,听听这淫荡的叫声,雪虫不是冷感的吗,为什么你这么骚?让大家来围观下怎么样,淫荡的休洛特大人摇着屁股勾引雄虫操逼的样子该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绝对可以成为头牌!”顾容故意拿捏出夸张奚落的奇怪腔调,抬脚踩倒雌虫勃起的肉棒,却感觉那玩意更加兴奋,竟一抽一抽硬挺地“反抗”。这下贱坯子,顾容又用力碾了两下,更多屌水儿沾湿脚掌。
“不,不要被别的虫看到,只能给大人看,看母狗下贱的样子……”雄虫描述的画面让休洛特想想都害怕崩溃,可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骚动不休。越来越多痛爽的快感自下体传来,让他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喷射的冲动。休洛特知道自己完蛋了,也为自己的下贱而羞耻,可身体却完全陷入在淫乱中,挣扎不能。
雌虫卑微地抱住顾容的小腿乞求,可那样子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发骚。尤其这家伙高挺的鼻子不断蹭弄顾容的性器,直把顾容蹭蹭地给磨出火来。
“贱狗,那你还等什么,不会卖逼吗?好好夹,老子爽了大发慈悲饶过你也不一定。”
休洛特确实等不及了,可情欲汹涌,气力流失,让他连脱掉衣服的动作都无法利索,颤抖着手,越是想快越是半天解不开。突然,屁股后面一凉,让他惊叫出来。
“鬼叫什么,装处呢!”顾容耐心告罄,几下扒光自己,精神力一动,干脆是给雌虫裤子后面的布料开了个洞,露出大半屁股来,光光好凉爽。然后双手将那露出的结实臀瓣掰开,露出内里色泽浅淡淫水泛滥的泥泞肉口,身子一挺,就操了进去,一没到底。
“哈啊……”被压趴在地的休洛特心里委屈,他可不就是处吗,怎么是装的。可雄虫豪放直接的贯穿实在是操得他太舒服了,饱满充斥的感觉让他整只虫都爽飞起来。这就是被雄虫占有的感觉吗,真的,真的……好满足。
休洛特衣衫凌乱趴在地毯上,脑袋因为强烈急骤的快感侵袭而仰起,口中嗯嗯啊啊,呻吟不停。那露出在残破布料外的屁股高高耸着,承受雄虫强有力的征伐,还不停扭动摇晃,哪里有一丝冷情的模样,只比场子里最骚贱的雌妓还要浪荡数分。
源源不断的激爽快慰电网一样将休洛特包裹,快感蔓延向四肢百骸,过多的刺激让休洛特癫狂,后穴用力绞住插入体内蛮横冲撞的肉棒裹夹吸吮,贪婪地不知满足。
“休洛特大人的声音真是淫荡,就这么爽吗?”顾容毫不怜惜地操弄处雌的肉洞,戏谑享受着这只清冷雌虫在肉欲中深陷的色情样子兴致高昂。
撅起屁股挨操的雌虫,再看不出一点平时的“装腔作势”,只直白地屈服在本能中享受快乐。贞洁烈妇变荡妇向来别样刺激,看着身下白皙却又肌肉饱满强健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晕出淡淡粉红,汗水浸透出来,银丝散乱,彻底沉浸在淫乱中,顾容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也被强烈催化,如同火山喷发。
休洛特这家伙的骚洞实在是个宝藏,顾容操进去便发现了,内里的黏膜一圈一圈间隔凹凸着,操得充血紧箍时,那一道道的肉棱卡在鸡巴上,摩擦带来的快感,简直是爽翻了。
“爽,啊哈,爽死了……”越来越清晰感受到楔入体内凶器的形状,粗长、炙热、坚硬,肉棒上每一条凸起脉络的搏动,都狠狠撞击在休洛特的灵魂上,让他身心不可抑制升起强烈的臣服感觉,更加摇晃着屁股迎合起来,渴望被征伐和使用。
“可我并不是很爽,不想操了。”顾容声音冷下来,又狠狠撞击了几下那令人销魂的肉洞,一狠心将鸡巴拔了出来,信息素也慢慢收敛。
“不要,大人,别走!休洛特不是大人,休洛特是主人的母狗,主人,主人,请您继续惩罚,还不够……”正做到兴头上的休洛特,突然感觉到那根带给自己极乐的肉棒抽离,焦急地哀求起来,肉穴努力吸夹着想要挽回,却无奈终是留不住。伴随着雄虫无情冷酷的声调,信息素变得浅淡下来,强迫着理智回归,得到又失去,欲求无法被满足,被吊在半空中的休洛特备受煎熬,身心双重被抛弃的现实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只想倾尽一切把雄虫追回来。
“你说这是惩罚,这是惩罚吗,迫不及待就扒开母狗逼等操了,我看你享受得很。”顾容忍住体内欲望的叫嚣,将身体后退,冷眼看着身下主动翘高屁股,试图靠近自己的雌虫,不为所动。任谁操到一半停下都不好受,但顾容清楚,比起自己,在这个节骨眼被扔下的雌虫会更加难受一万倍!
“是,是,母狗错了,求主人惩罚,怎样都可以。”休洛特此刻算是彻底认清了雄虫睚眦必报的属性,可再多的懊恼也买不了后悔药,都怪自己一时糊涂,得罪了这尊神。为今之计,要是不让雄虫出了这口气,他以后的日子还有得过吗。即便知道这口气怕是不好出,休洛特也唯有咬牙认了。
“当然要惩罚你,因为你实在太骚了。”顾容指尖压住雌穴口的褶皱按揉,却迟迟不肯深入,看着那被操开又缩在一起水润润的肉眼儿兀自翕合得更加厉害,目光深了深。
“是,母狗骚得受不了了,求主人,求求您进来。”被开拓过的甬道仿佛是烙印下了那粗长硬烫的形状,淫肉无法控制地不停吸夹,空虚和瘙痒的感觉叠浪般在身体内冲刷,逼得休洛特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还有,你缺乏基本的礼貌。”顾容又接着说,第一端指节抠进穴眼里,将那肉口强迫拉扯分开来,隐约可见内里疯狂蠕动的嫰壁。
“是,是,一切都是母狗的错,主人,求您,怜悯贱奴,不能,不,不行了啊……”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因为空气涌入,瘙痒得犹如万蚁噬心一般,休洛特一边哀求,一边更加向上顶起臀部,将雄虫侵入的一段指节吞没更深,用力裹夹,恨不能将其完全拖入身体。
“啧啧,亏得大家以为您冷艳清高,这都骚出汁了啊……不留个念可惜了,对吗,骚母狗大人?”顾容抬起另一只胳膊,将终端的照相功能调出,特意把按键声音设置到最大,好让雌虫能够听个清楚。
“对,惩罚我吧,主人,快点惩罚贱狗,惩罚贱货的母狗逼,操烂贱货!”咔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以休洛特的敏感警觉怎么会听不到,只是此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没有被喂饱的欲兽已然在雄虫不紧不慢的磋磨下将他最后一丝矜持和尊严也完全吞噬掉。休洛特心底羞耻着,却无法反驳自己的“淫荡”,而这些羞耻一丝丝蔓延却又化为更加强烈的情欲渴求,他真的要疯了。
“嗯,这个主意好,我会管教好你的,记得报数,知道吗,有需求,也要报告,如果错了,后果……”顾容省下了言下之意,终于肯再次操进雌虫的身体,但语调中的权威,相信已经足够令雌虫震慑顺从。
“是,啊,主人……一,啊,那个,那个……”伴随着雄虫的性器又一次充斥进身体,那里面却还有一个震动着的东西被一并塞入,每每随着雄虫的抽插在体内伸出震荡不休。那种被顶入更深层敏感区域的感觉让休洛特扛不住的就是浑身一抽一抽,却又在受过极致刺激后身体止不住回味,一种崩溃着要死掉,却又爽进灵魂的感觉,这东西是怎样进入自己身体的?休洛特在欲仙欲死时,脑海里划过念头。
“对了,那个是什么呢,是主人给你加的一点助兴玩具,好好享受吧。”顾容以精神力实体化为了一颗震动着的跳蛋凝聚在雌虫的甬道内,随着自己每一次冲撞,跳蛋被顶出更远,如此刺激会更爽也会让人更加承受不能。说好的管教,怎么能让这表里不一的骚浪家伙单纯享乐呢,在这方面,顾容的心眼儿一向不太宽广。
“是……啊啊啊,四,啊,三……”不过几个来回,休洛特就被操得大脑混沌,目光涣散开来,要将他玩坏掉的痛爽刺激得身体不住紧绷着颤抖,很快就向着绝巅发起了进攻。他前言不搭后语,即便知道雄虫“”威胁”的可怕,这时候也做不到正确,唯有潜意识还在执行着主人的决定,并着身体诚实地反馈承受的痛并快乐,讨好又无可抗拒地承受。
“干,骚狗逼真会夹!”甬道内淫肉被操得越发酥软肿胀,力道十足地缠绕着鸡巴裹夹,激烈的快慰贯穿游走顾容全身,爽得他直想喷发,不得不咬紧牙关来抵御快感如此强烈的侵袭。雌虫被他操得很快高潮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可要他自己如此快就缴械,那太伤自尊了。
“啊……呀哈,不,三十……一,不,要,要出来了,慢,慢些啊,啊……”此时此刻,清冷淡漠的容颜散发出情色淫乱的媚意,休洛特半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水渍,舌尖在呻吟中掉落出来。纠结到要扭曲的神情昭显着他正在承受怎样极致又不堪忍受的快乐痛苦,他机械性地摇晃着屁股,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想逃避,只彻底沉浸在雄虫强势不容拒绝的征伐中,偶尔无用求饶。
“数错了,贱狗,怎么可能才三十一下,要罚!”顾容在与雌虫的角力中愈发觉得游走在失控边缘,又狠狠大开大合地进出两次之后,将雌虫的屁股坚定捞起,一个冲击,龟头碾着雌虫的骚心就干了过去。
“啊,啊,母狗喷,喷了……呜……”无法形容的酸胀到麻木,到要毁灭的快感铺天盖地涌过来,休洛特两条结实的小腿翘起来乱蹬了数下,雌根强力喷射出数股微黄的浊液,远远溅在地毯上,然后身体脱力,说着就要完全瘫软下去。
“这么快就丢了?还没完呢,真是天生挨操的骚逼!”绞住鸡巴的淫肉搏动似地有节奏狂跳,显然已经达到高潮,可顾容这里才要开始,怎么可能放过雌虫。
“呜……呜……坏,掉了……呜……忍不住……”高潮下的甬道敏感到极致,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被如此粗暴侵袭。休洛特已经没有自尊了,毫无顾忌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不由自主地就要往前爬,却被一双如铁钳般的手狠狠固定住了腰部,任他如何努力,也不得逃脱。精液随着雄屌在体内楔入的每一下,就再一次喷射发来,从多到少,直到最后抽动着喷无可喷。
“那就射吧,射空了,今天的事就原谅你。”要到极致了,但顾容仍在努力压抑着,他今天必须把这只心高气傲的虫子操到怕!
“呜,啊,啊,主人……呜不——”高潮中被强行操干的休洛特又一次冲向了高潮,抽动发疼的雌根被逼迫着操出了尿来,却是因为过度使用,已经无法勃起,只在贯穿的激烈动作中垂于胯下,淅淅沥沥失禁泄出来。但这还不算完……
“哦,操,干死你!”膝盖下面濡湿的感觉让顾容清楚知道雌虫发生了什么,他嘴角勾起一丝野蛮的笑意,凶兽享用战利品般终于破开了身下雌虫的生殖腔,完全占据已攻陷的领地,标记。
“哈啊啊啊啊啊啊——”濒死的标记高潮,将休洛特于半昏迷中又一次推向绝巅,原本低沉的男声却在这样极致强烈的高潮下变得尖厉破碎,然后,他眼一翻,终于是彻底昏过去,得到了解脱。
休洛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应该过去了很久。身下湿腻的触感让略有洁癖的他很难受,同时也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癫狂一切。他转动起眼珠,身体先于理智在视线范围内寻找着,直到雄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找什么呢,爽吗,骚母狗?”虽然只是发泄了一回,可品质高,顾容也就十分餍足。怒气和欲望得到了宣泄,让他身上的戾气看起来消了不少,好整以暇地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打趣雌虫。
“是,主,主人。”理智回归的休洛特显然并不如挨操时那样随机应变,口中称呼叫起来都显得别扭生疏。等他意识到这样做十分不恭敬,甚至会再一次得罪雄虫,连忙想要弥补抬头用认错的目光望过去时,却一下子就被击中了。
交配后的雄虫脸颊微微泛红,目光迷离带着碎星般的柔光,狭长的眼角因为情欲得到满足显得慵懒又魅惑,本是很普通的黑色短发在这张艳丽容颜的衬托下,却显得相配至极。休洛特可以清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跳动不止的声音,这只雄虫,当真是……无法不让雌虫上瘾迷醉。
“干什么一副傻掉的样子,没想到挨操的你是这么个调调,啧,看看你乱喷乱射的,真是脏兮兮地淫乱呐。”
雄虫的语气轻快调侃,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休洛特感到羞耻难当,尤其在他认清了自己的“心”后,就更是承受不来,恨不能立即在雄虫面前虫间蒸发。
“你最近很忙?”顾容并不在意休洛特挨操之后的心路历程,越是了解虫族,顾容就越是知道,唯有心志坚定实力强悍,才是他在这个异世安身立命的保障。至于雌虫……如果自己没有力量,那结果显然……算了,不提也罢。哪里不是弱肉强食呢,何况还是战斗种族中一群最嗜血亡命的家伙,玩温情脉脉,他自己都酸掉牙。
“不忙,主人。”以为雄虫这是要秋后算账,休洛特皮都绷紧了,虽然被操得这样厉害,他其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得不小心应对。雄虫似乎心情突然又不好了,被标记后,他对于雄虫情绪的变化可谓是敏感非常。
“那就安排好,来我这里住几天。”顾容慢悠悠地说着,然后在雌虫略显疑惑的目光中继续开口,“说过了,要管教你,休洛特大人不会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结束吧。”
“是,主人。”以为会“被原谅”的休洛特咬了咬嘴唇,点头,深刻教训历历在目,他除非是脑子被星舰碾压了,才会去反驳雄虫的话。
“哈啊,哦太,太棒了啊,大人……”
“啊,嗯,好粗,爽得……受不,了了……”
……
“嗯,啊啊,嗯,要,啊……”
休洛特推开雄虫房间的门,脚步一下子顿住,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原本纠结着渴望、欣喜又犹豫、畏怯的复杂心情在看到雄虫双手握住新泽尔的腰,正一下下向上狠狠顶操身上雌虫时忽地坠落以来。
连续三天羞耻放纵而又满足的独宠,让休洛特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是被雄虫所中意的,却忘记了在这样的中意中,他从来不占据主动权,他,不过是那许多可选择的其中之一。
岔开腿坐在雄虫身上的新泽尔,此刻仰着脑袋,双目闭拢,神情似是痛苦纠结又似迷乱陶醉,连自己进来都没有丝毫警觉,仍旧浪荡地呻吟不停,显然是被操得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彻底陷入了淫欲。
早已不是新嫩的休洛特,完全可以想象新泽尔现在正经历着怎样的激爽快慰,而这些,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休洛特羡慕又嫉妒,心脏如同被巨大的手掌攥起,一阵阵紧缩。
为什么要这个家伙,自己不好么,为什么操他……休洛特的双拳不自觉攥起来,心底焦躁又难熬,恨不能冲上去将被操得骚浪的雌虫从雄虫身上掀翻下去,可雄虫淡漠瞥过来的一眼,却让他生生止住了所有妄动。
于是,休洛特咬牙旁观属下在雄虫身上毫无顾忌地放浪形骸,内心阴暗。他一边考虑应该把这家伙派去执行个什么任务,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还是需要十二分勇气决心和幸运才能回来的更好,一边身体止不住在这淫乱激情的画面中燃烧起来。
“啊,啊,不,来了啊,啊啊!!”
被操到神情失去控制的新泽尔终于在一声拔高的尖叫声后,身体软了下去,趴倒向比他瘦弱却又“强大”得多的雄虫身上,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交配。休洛特分明在其脸上看到了满足后的柔顺依赖,就像他自己那样,被滋润得足够时,尤其想要腻歪在雄虫身边,碍眼极了。
休洛特尝试着向前一步,在并没有被打断后,更加靠近,渴望得到雄虫的关注。
顾容冷眼注意到雌虫的小动作,垂下眼睫嘴角扯了扯。这两天,休洛特这家伙虽然乖得很,却也占有欲十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十分需要敲打,他可不想把这些虫子给养出什么娇惯的毛病,为日后留下隐患。因此,才有了新泽尔此刻的捡到便宜。
推开身上颇有重量的雌虫,顾容对其施展了一个精神力的增幅冲击,强迫其清醒过来。
新泽尔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自然舍不得从雄虫身上下来,尤其插在体内的肉刃依然坚硬滚烫,更是让他留恋不已。可理智冷静之下,对上雄虫淡漠的眸光,他心里终究是瑟缩着退缩了,忍住下身的不适,离开了那带给他极致快乐的粗长神物。
他这边还有些不甘心,却冷不丁听到身后自己头头那“肃杀”的清冷声调响起来,一时间触角窜起来簌簌颤抖。
“主人,可以允许贱狗侍奉您吗?”
新泽尔觉得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怕是见不到明天了,一边心里惊恐着,一边赶紧给雄虫鞠了一躬,就抓起衣服连滚带爬溜了出去,屁股疼什么的哪里还顾得上。
“嗯,我以为你会懂事些。”
雄虫的应答像是从鼻腔内哼出来的,带着敷衍的不太满意,如果说这只是休洛特的敏锐直觉,那么雄虫接下来的这句,就真的是让他浑身一震,害怕的情绪自心底涌起。
休洛特不敢迟疑,迅速将浑身衣服脱掉,跪趴在地上,向雄虫爬过去,亲吻着雄虫白皙纤长的脚,并一路向上,直到那根没有得到纾解,怒刺向上粗长的肉棒。
休洛特闭着眼睛认真地侍奉,丝毫看不出他是一只有着洁癖的虫,此时此刻,他将雄屌上其他雌虫留下的味道全数吞没掉,仔细卷舔过棒身每一处,痴迷地如同在品尝至臻美味,偶尔发出一声低低的狗叫。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是想得到奖励,还是在撒娇?”顾容一把扯住雌虫半长的银发,强迫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到。
“主人……”
应该是发情了的雌虫目光迷蒙,隐隐透着湿漉漉的样子,因为口交,嘴唇在唾液滋润下看着有些肿起,十分诱人,既禁欲又情色。顾容目光深了些,胯下也更加肿大,木木地发胀。
“坐上来,自己动,表现好了,给你洗屁股。”顾容目光向下点了点,带着怂恿的戏谑。
“汪哦,汪……”被主人宠爱了,休洛特的内心羞耻敏感却又窃喜满足。他抿了抿嘴唇爬到雄虫身上,努力抑制着不要表现得太急不可耐,自己向后摸了两把早已湿润的洞口后,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用雌穴一点点包裹吞没进去,然后上下动作起来。
“你倒是很会撒娇,贱狗。”顾容拍了两把因为吞吐而压在自己大腿上饱满的臀肉,舌尖舔舐过雌虫的耳廓。
“嗯嗯……主人……”休洛特受不了那种又痒又刺激的感觉,整只虫都像是被雄虫掌控在手心里,肆意把玩着,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带着脆弱柔顺的嘤咛,幼崽一样。
“不要给老子装,知道你馋得很,快点动,卖力些,这种程度可得不到奖励。”顾容舌尖从雌虫敏感的耳朵转移到脖颈,最后来到肩膀处,张口咬在了上面,同时两掌用力掐住雌虫劲瘦的腰肌,快速顶送了几下。
“呃啊啊……太,舒服了,主人……母狗的……骚逼……”被识破了,心里羞耻又忍不住变得下贱,自从发现雄虫更喜欢自己禁受不能的样子,休洛特的身体就每每会先于理智进行讨好,让雄虫更兴奋的同时,他的欲望也止不住更加火热。
休洛特咬牙忍耐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对于身体每一条细微神经的反复冲刷,努力动作着,他腰臀起伏摆动,穴口将雄虫的肉棒释放出一半,复又快速吞下,两瓣丰满结实的臀拍打在雄虫大腿上,发出淫靡放浪的声响,粗长肉棒在体内操到深处,反复摩擦带来的极致刺激爽得他几乎眩晕。
“还不错,小母狗,一会儿主人会好好照顾你的,高不高兴?”雌虫的骚洞在套弄中被操得又热又软乎,紧紧裹住顾容的鸡巴,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力,不将他的精液榨出来不罢休一般。顾容同样爽得很,讲真,比起新泽尔,休洛特的骚穴的确更好操,顾容不由想到了那条关于雌虫的等级与“舒适度”相关的注解,深以为然。
“高,高兴,呜……要,要来了,主人,母狗,母狗,忍不住……”一想到雄虫即将对自己做的事,那样羞耻又私密,休洛特立刻就受不住了,快感疯狂地对着阈值发起冲击,他更加快速地双腿发力起伏动作,整只虫陷入了即将冲向绝顶的癫狂。
“来了吗?再狠些?”裹住性器的淫肉已经紧缩到极致,每次冲入抽出带来的快感都像爆炸一样,电得他整条脊柱劈里啪啦响。顾容爽得精关一抽一抽震颤狂跳,他咬着牙迎合雌虫的动作主动起来,每当雌虫的身体落下,他都会向上凶狠顶操,使快感的刺激在奔向顶峰的过程中愈发狂放增强,直至极致,释放。
“啊!啊!哈啊啊——”休洛特被操得眼白不住上翻着,感觉肚子都要破掉了,却迷恋上瘾在这种痛爽里,无法停止,无法自拔。当高潮狂猛降临,他已经完全在极致快慰的激爽浪潮中翻覆,只剩身体抽搐颤抖,趴在雄虫肩膀上粗重喘息,好半天回不过劲儿来。
实在是太激烈,太爽了,想到方才新泽尔那段,很明显,雄虫更满意自己。休洛特一边享受着快感的余韵,一边心底暗自比较,涩涩的情绪缓解不少,还生出了些许幼稚的得意,这种自打他记事起就再没出现过的感情。
“你这算早泄啊,不过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操射,应该很抢手才对。”整个前胸黏腻的液体慢慢流淌的感觉,让顾容无语,雌虫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们更容易用雌穴来获得高潮。似休洛特这样,后面尚未到顶,前面就很快被操空的实在是……不过这样的雌虫应该很能满足大多数土着雄虫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再加上其清冷俊逸的样貌,想必即便是在主流社会,也可以在高阶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当然,眼下,其他的雄虫没机会了,这只已经归自己所有。
“不要,主人,别丢掉母狗,母狗会好好侍奉您的,不可以让其他虫……”雄虫的感叹让休洛特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即便感觉这只是开玩笑说说,也无法安心,忙不迭地乞求保证。
虫族社会雌多雄少,比例悬殊,很多雌虫即便是用功勋、资源去换取,一生能得到交配的机会也不会很多,更不要说是固定的一只。毕竟,能被雄虫给予名分成为固定伴侣的雌虫少之又少。
只是,雌虫但凡被雄虫彻底征服占据,打上精神烙印,心里就再也没有容纳第二只雄虫的可能,更不要说交配,除非是被剥夺精神标记抛弃。想到这,休洛特不禁狠狠打了个颤,双臂用力将怀里雄虫抱紧。
“好了,别撒娇,给你糖吃。”顾容环着手在雌虫宽阔结实的背脊上拍了拍,作为安抚。他当然是开玩笑,自己辛辛苦苦一只又一只得来的忠犬打手,怎么可能便宜别人。
“嗯……”已经被指出来了,休洛特自然无法继续佯作不知,只能不好意思地松开了胳膊。他心里略略失落,但想到雄虫除了交配轻易不喜亲昵,却没有生气拒绝自己,又觉得已经很难得了。
从雄虫身上下来,休洛特虚软着身体跟在雄虫身后,爬行向洗手间,心底忍不住羞耻又隐隐期待。被操开的穴眼儿兀自吸吮收缩着,昭显了他的兴奋,这实在是有够骚贱。
宽敞洁净浴室一角,放置有整套的灌肠器械。休洛特在被雄虫“豢养”的那三天,不止一次任由这些东西打开身体,进行令他畏怯而又羞耻的冲刷。
雌虫的生殖道具有自洁功能,排泄后最多一个小时,就会完全洁净,可随时恭候雄虫的使用。
而雄虫分明也清楚这一点,却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对他进行清洗,期间动作细致,抚慰体贴,仿佛再正常不过,以至于休洛特即便是忍耐痛苦折磨,也难以从这难得的温柔中挣脱,反而是最终沉沦深陷。
他从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慢慢适应,到后来刻意地隐忍承受只为得到雄虫的奖励安抚,直至如今一进入这样的状态,身体就会不可遏制兴奋起来,想将自己所有的私密和肮脏不堪都暴露到雄虫面前。
休洛特觉得自己是被雄虫彻底玩坏了,从肉体到心理,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想,他还是无法拒绝。
“准备好了吗?”顾容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自己脚边,压低胸膛撅起屁股身体微微颤抖的雌虫,笑着问到。
“是的,主人。”休洛特心里紧张又期待,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才被喂过的淫荡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后穴不住地收缩吸夹,渴望得到雄虫的玩弄和调教。
“等不及了?”顾容不紧不慢,细致地在给软管头部做润滑,不过看雌虫此刻这状态,显然是已经骚得急不可耐了。
“嗯,贱狗想要……汪呜……”雄虫的语言对于休洛特来说,总是有着莫名强大的攻击力,调侃的、一本正经的、羞辱的。就如同此刻,这些话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集中攻击在他隐秘的软肋上,令他又馋又难耐,不自觉腰臀就骚浪地摇晃起来。
“喜不喜欢?”顾容将灌肠用软管的金属头部处理好后,蹲了下来,将那个淫荡模样的器具在雌虫面前摇了摇,只见雌虫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神情期待渴望,目光迷离,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
“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转过去,给我看看你饥渴的小逼。”
顾容一个指令,休洛特立即动作,流畅得仿佛镌刻进了本能。他转过身体,双手扒开臀肉,将被操得粉红泥泞的穴眼儿暴露出来,姿态予取予求。
“啧啧,越来越会吸了,真淫荡。”顾容用等身比自己鸡巴头的软管头部抵在雌虫翕合着的穴口处滑动,只见那饥渴的肉眼儿因为迟迟吞不到渴望的东西,而越发加快蠕动,一收一缩间,大量淫液被挤了出来,沿着会阴流淌。
“主人,呜,主人进来啊,哈……”休洛特可以想象自己的淫荡模样,但比起这些羞耻,他更想要被满足。他的声音带着讨好的呜咽,软弱又色情。雄虫不疾不徐的刺激玩弄,将他内心骚浪淫贱的不堪渴望彻底勾引出来,穴内层叠浪卷的空虚和瘙痒感觉已经快要将他逼疯掉了。
“好,吃吧,小骚狗,一会儿可别求饶。”顾容目光闪了闪,指尖略一用力,将那光滑的部件顶入雌虫身体。很快,圆润的金属头部被彻底吞没进去,徒留一截透明软管垂下,由着穴口嫩肉裹住一缩一缩地吸夹。
“嗯,嗯……”坚硬粗大的圆头被吸进身体,暂时满足了骚贱肉穴的焦躁渴求,休洛特不自觉地吭声呻吟,随即又觉得自己似乎是骚过头了,抿住嘴唇不好意思地扭头,正巧看到雄虫似笑非笑注视自己,羞耻感瞬间抬头,让他落荒而逃一样忙转回来,把脑袋埋进了胳膊里。
“呵,已经这个样子了,比起当初,现在已经完全是享受了啊。”顾容拿捏着调笑的腔调,一边说,一遍将灌肠液缓缓注入,并不时抚摸雌虫光滑结实的下腹。如此,越发令得雌虫羞耻得无法抬头,结实白皙的身体慢慢晕出淡淡粉红色,诱人而美味。
“嗯……嗯……”
随着液体越来越多注入和灌肠管头部在甬道内快速震颤,休洛特慢慢感受到了压力。他的声音从愉悦变得压抑隐忍,壁垒分明的漂亮肌肉开始为了抵御这种生理上的不适变得块块紧绷起来,撑出极具力量感和爆发力的线条,情色地勾引住了雄虫的目光,于是,休洛特得到了令他既痛苦又渴求的进一步“抚慰”。
“这个样子可真棒,不过似乎是太纵容了,要不要适可而止呢?”顾容自言自语着,手掌在雌虫的小腹上略施力道缓缓抚摸。
“不……要,主人,母狗会……克制的,嗯……”身体要被撑爆的压力,想要不顾一切丢弃释放的本能,雄虫温柔安抚的手,这一切让休洛特在忍受难以承载的痛苦同时,也不断产生着类似轻微高潮的感觉。他努力坚持着,双手指节泛白,额头更是不断有冷汗滑落,可战虫相当具有承受力的身体,却在这一次次的锻炼中,莫名就沉浸并享受起这样的忍耐,并将他们转化成了隐秘难言的快感。休洛特当然知道雄虫喜欢自己这个样子,于是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感,让他更加找到了一个足够说服自的理由来放纵。休洛特不知道雄虫是怎样料理凯文赛尔和蒙迪他们的,但就他的判断,应当是与自己不同。因此,休洛特更不想轻易放弃,毕竟,哪只雌虫不希望自己在臣服的雄虫面前是独一无二的呢,即便是痛苦,也是裹着蜜糖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克制?看不出来,怎么感觉你在更加放浪自己来勾引我呢?”顾容加重了手掌的力道,立时明显感觉到了雌虫的“难堪”,光滑的肌肤上已经完全被薄汗浸透了,仔细感觉,这种紧绷下已经出现了失控前兆的颤抖。
果然,几乎是同时,雌虫吐露出了难耐的哀求声。
“别,别,主人,母狗,母狗要,忍不,住了……”休洛特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快要破掉了,雄虫一用力,令他险些就丢盔弃甲彻底崩溃。当然,忍耐痛苦带来的快感在这一时刻也清晰地强烈起来。
“好,允许你排泄了,射吧。”知道已经逼近极限,顾容可没想真的把虫给玩坏掉,话说完,手掌用了个巧劲儿,在雌虫鼓起的腹部一揉,然后拍了拍那绷得僵硬的臀瓣,站起身来。
“呃,啊啊……”积累了超量液体的鼓胀肚腹随着主人放松控制,压力自然倾泻,将灌肠液连带管子疯狂向外喷射推挤,巨大的羞耻和排泄爽感冲击得休洛特头脑一阵阵眩晕,放空发白。等他彻底喷射完毕,整只虫已经完全虚脱,趴在地上粗喘不休,死过又被拉扯回来一样,爽瘫了。
“爽了?看你这脏的,今天喷射得很有力道嘛,都录下来了,等会儿给你看。”顾容蹲身看着趴在那喘息颤抖的雌虫,手指挑起其因为失去控制而吐出来的舌头,勾着玩弄。
“嗯,呃嗯……”休洛特沉浸在羞耻快感带来的浪潮中,被雄虫玩弄舌尖,本能就努力地将脸庞靠近了磨蹭。此时此刻,他特别需要雄虫的贴近和抚慰,心底的羞耻因为雄虫的话久久不散,但如今,他已然对这种私密的羞耻感到窝心,缺了不行。
“接下来要接受检查,是吗?”顾容拿过一旁的扩肛器,在雌虫耳边嘎达嘎达地按动两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样的场景下尤其色情。
“要,请主人检查母狗的,骚逼。”爽感的冲击慢慢回落,更加清晰的羞耻迅速传递上来,休洛特知道自己这不正常,可心底却无法遏制想要被雄虫探索更加深入的私密,甚至因此而兴奋冲动不已。
“就这么喜欢吗,兴奋成这样?露穴癖什么的,原来你是这样的休洛特大人,啧啧。”顾容见雌虫已经主动把屁股翘了起来,顺手摸过去,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果然,在雌虫的小腹上,抓到了那根因为兴奋而再次冲动勃起紧贴着的肉棒,用力狠撸了两下。
“呃,啊啊……主人……”被雄虫清楚指出自己“变态”的癖好,休洛特羞耻极了,再被抓住雌根撸动,难以忍耐的刺激让休洛特不禁痛苦又爽快地叫了出来,屌水流了雄虫一手,连带着后穴都急不可耐起来,骚贱地一边收缩一边吐水儿。
“真想干死你,不过,还是先看看有没有洗干净好了,来,自己打开骚屁股。”玩鸡巴可不是今天的主题,顾容知道这只雌虫饥渴得很,一直玩前面,哪里能满足。
“啊,主人,张,张开了啊……”坚硬冰冷的器具一点点撑开穴口,休洛特看不到,却能从扩肛器逐渐施加的强烈力道中描绘出自己的骚穴被弄成了怎样淫贱不堪的模样。应该已经被撑得很大,清晰可见内里淫荡的,时刻渴望得到雄虫操干的黏膜,动得很骚吗,雄虫会喜欢的吧?
“嗯,粉红的颜色,被洗得很干净,又湿又软,看起来很嫩滑,动得这么厉害,看来休洛特大人是饥渴得狠了。”顾容细致地描述,不断加强雌虫的羞耻和兴奋感,并进行固化。如今的休洛特,只是这样观察并语言的刺激,就已经可以性兴奋到相当的程度,看内里淫肉不停挤压收缩,顾容很怀疑自己都不需要操进去,这家伙就要因为言辱而冲向高潮了,亦或是……饥渴得疯掉?
“是,主人,啊主人,操进来,母狗馋死了,骚逼就是给主人操的,求您操烂骚母狗的嫩逼,操破它们吧!”羞耻而兴奋的战栗快感随着雄虫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向敏感的私处而烈火燎原般疯长。关于雄虫的猜想,休洛特显然是后一种,他本能回避自渎,或者说没有主人给予的高潮,他就无法达到真正的满足。因此,休洛特更加放浪地口中淫言秽语,腰臀急切扭动起来对雄虫进行勾引诱惑。
“那就……如你所愿。”顾容现在大大减少了对于雌虫羞辱称谓的使用,因为雌虫自己就已经很自觉地在用了。反倒是一本正经地称呼,更能刺激雌虫的羞耻心和兴奋感。他将的手指伸入肉洞内,贴着扩肛器在被撑开的淫荡肠壁上狠狠旋转碾过。然后,于雌虫的尖叫声中,倏地拔出那玩意丢在一旁,握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狠狠一操到底,抽送起来。
“啊,啊,骚母狗逼吃,吃到主人的肉棒了,好……舒服……哈啊……”快感电网一般将休洛特包裹,上到头发丝儿,下到脚趾尖,无不被簌簌的激爽电流所浸透。两次享受过高潮的休洛特,身体早就敏感得不像样子,被雄虫这一顿操爆,直接就是爽得受不了,大声喘息浪叫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时清冷的样子,整个一骚出汁的淫货。
“干,这就满足了,不想要更刺激的了?”顾容凶狠地在堪称名器的骚穴内征伐,特制的灌肠液冲洗让雌虫的甬道更热也更加嫩滑,配合着黏膜此刻紧箍缠绕,爽得顾容同样忍不住发出低吼,动作更加狂放起来。他将雌虫按在身下,打桩一样又快又猛地贯穿,感觉到那一圈圈骚肉绞紧自己嘬吸,脑海里突然就有个念头冒出。
“想,想的,呃,主人,主人快给骚母狗,什么都要,都想吃……”休洛特被操得浑浑噩噩,已经完全沉浸在淫乱里了,可对于雄虫,还是本能地去讨好占据,无论痛苦还是快乐,他都不想错过。
“好,给你,知道母狗应该怎样挨操吗,是这样的。”顾容将精神力作用在自己的肉棒上,模拟公狗的生殖器官,包裹住肉棒头部,膨出一块坚硬的“软骨”,正好卡住雌虫一层层松紧相间的肉圈之内,然后开始撞击。
“啊,啊……”
“呃,啊啊……”
“呵,呃,啊,啊……”
插在体内的雄屌突然就变了样子,休洛特可以分明感受到那本就圆大的龟头更加饱胀数分,铁杵一样不停击捣,撞得他眼前金星凌乱,比之之前更加强烈的痛爽刺激令他几下就丢盔弃甲,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射精之前,是离不开的,休洛特大人,加油吧,求饶也没用。”见雌虫已经被操得只会哼哼了,顾容却更加兴奋,模拟的精神力也随着甬道内越发强烈的吮吸力,龟头彻底坚硬成结,不断于雌虫最深最敏感的内壁处反复刮擦。
“啊……呃……呃……”
“呃呃……嗯……呃……”
休洛特被操得牙齿打颤,发出咯咯声响,哪里还有求饶的可能。体内酸胀的痛爽积累到极限,随时都要爆掉。他神情失控地本能向前爬着躲闪,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只能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任由雄虫箍紧自己的腰腹,永动机一样操个不停,没有休止。
高潮毫无悬念地很快到来,只是休洛特已经分辨不清也无法做出回应了,可他知道这并没有结束,因为之后的操弄已经让他无法承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直到身体在高潮中再一次机械地被推至绝顶,一切才算了结,那根让他又爱又怕欲生欲死的凶悍巨物也才餍足般缓缓退了出去。
“抑制剂做好了吗?”清洗过身体,顾容毫无负累地将雌虫单臂抱了起来,扛在肩膀上回到床,跟着自己也爬了上去。
“嗯,您的等级很高,因此我对其提纯后按一比一百的比例进行了稀释。”休洛特痴缠地将脑袋枕在雄虫腿上磨蹭,幼崽一样,而不是叱咤一方的悍匪头子。他的声音因为方才过分的喊叫而沙哑,被比自己体型悬殊太多的雄虫轻而易举扛回来,休洛特觉得这比双手抱着也没自在多少。雄虫这样强大,让他羞耻汗颜的同时又止不住深深迷恋,真的很喜欢,最喜欢……
休洛特冷静清醒地知道自己对于雄虫的价值和意义,因此,他会在不超越雄虫底线的范围内表现自己的醋意,但对于雄虫交办的正事,却必定竭尽所能做到最好,这本也是他擅长的。
相比其他雄虫对于交配的厌恶,提取信息素作为例行公事,会让其变得烦躁,从而质量和数量无法保证,他的主人却是欲望强烈,信息素源源不绝,完全称得上一座富有矿山。
在这样的保证下,抑制剂不仅供给他们自己使用完全不成问题,还足以成为一条财路,且完全垄断,丝毫不愁销路的买卖。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对雄虫说,即便是按这样的方式大量“注水”,以雄虫信息素为基础制成的抑制剂,其效用之强也足以令所有雌虫上瘾沉溺。
所谓“提纯”,就是将雄虫信息素中除等级外其他表达信息或者说是暴露隐私的部分完全剥离。这样一来,除非是提供抑制剂的雄虫对着雌虫当面释放其信息素,否则谁也别想从这支抑制剂中查到提供信息素来源雄虫的底细。
当初顾容提到这一点时,休洛特着实愕然了一下,因为这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虽说加上这一步工艺会费事很多,且无法为雄虫带来名望和拥护追随者,但却也能极大保护雄虫的安全,使之免于暴露。休洛特庆幸顾容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这是从他的角度无法要求甚至无法说不抱私心去建议的。休洛特很清楚,凭他自己,或者说就算再加上凯文赛尔和蒙迪,也没资格能够留住这样高等级的雄虫。而抑制剂一旦流入市场,即便是黑市,也势必引起各方的窥探和调查,那样一来,距雄虫离开他们的日子也就不会远了。
“这样……反正你是内行,把握好即可,剩下的事交给蒙迪。”只要能保证品质,顾容丝毫不介意这种“注水”行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自己这么穷,是时候捞取一下暴利了,他心情颇好地顺着雌虫柔锻一般的银发把玩。
“主人……”交配后的安抚,最是让雌虫留恋,休洛特完全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中了,身体不时还拱几下,仿佛要一整只都蹭进雄虫怀里。
“是还没吃饱,要再来一次?”看着雌虫小动作频频,顾容不禁眉头挑起,思路突然转到了一个清奇的频道:高傲冷漠的星盗头子如此会撒娇,是不是被掉包了?
“没,没有,已经很够了,今天,我是说今天吃饱了。”在雄虫身边腻歪的休洛特乍然听到这话,身体狠狠瑟缩了一下。没吃饱,再来?!他都已经动弹不了被雄虫扛着走了,再来屁股岂不是真的要烂掉!但话说的太快,怕雄虫不高兴,或者觉得自己不耐玩,他赶紧又结巴着急切补充。
“那你这是?”看雌虫又馋又怕,顾容故意将手掌挪到了其屁股上抓两把。果然,雌虫立时浑身一紧,但应该是又克制着放松下来,可怜又勾人的样儿,更让他想欺负了。
“嗯……可以,留下来么?”休洛特小声咕哝,声音低得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更像是自言自语地试探。他知道雄虫通常不会允许被交配的雌虫留宿,尤其战虫体格强壮,过大的压迫感很难让雄虫睡眠舒适。之前每一次交配之后,他要么是回到自己的住处,要么是即便留下,也睡在其他地方,这个地方可能是沙发、地毯、小卧室的床,却独独没有过在雄虫的床上。
“你想睡这里?”顾容不留宿雌虫的原因很多,有时是故意,但更多是因为自从换了这副雄虫的身体,他就多少有些难以压抑自己过剩的欲望,睡品不佳。通常,与这些强壮的战雌做,他都会比较放纵,让雌虫留在身边,难保自己没睡醒会不会就着把虫按住再操一顿,“伤上加伤”。
“不,不行吗?”休洛特声音有些颤,壮起的胆子也越发缩回去了。
“那今晚你留下吧。”顾容目光闪了闪,沉吟片刻后允许了雌虫的这个请求,就当是奖励了。无论什么时候,科学技术都是强大的生产力,都是能变现的经济效益,而有一技傍身的虫,自然也值得优待。顾容一向的原则:不纵容,但该给的甜头同样不会吝啬。
“主人,主人……”一时间,休洛特心里的满足欣喜多得要溢出来。
然后,他就留下来了。
再然后,半夜正睡得香时就被雄虫突然骑上来,迷迷糊糊却又无比强硬地按住给操了一回,完事后还不离开。插在屁股里的雄屌软了硬,硬了软,不时还要操几下。
休洛特幸福又煎熬着,大半晚上再没有了睡意,只能是又疼又爽地被雄虫搂住,性玩具兼抱枕一样玩弄,第二天顶着俩浓重的黑眼圈儿,还完全没脾气。谁让这是他自己求的呢,再苦再难,也得吞下去……果然是“凶残”的雄虫,睡觉也不放过,第二天起身时,休洛特真是太难了,一动就龇牙咧嘴地疼,不时控制不住发出嘶嘶抽痛的声音。
抑制剂的事情进展顺利,东西做出来了,接下来,自然是要有一个交接。
蒙迪带着俩手下来到凛霜,心情十分舒畅,很有一种马上就要糟心别虫的吐气扬眉感觉。当初凯文赛尔不请自来赖着不走,如今蒙迪也打算有样学样,好好恶心一下休洛特。多年对手,恶心谁不是恶心,都能让自己舒坦不是。至于凯文赛尔,来日方长,他就不信抓不住机会。再想到休洛特那性格,蒙迪和克莱恩、阿布的心里,无一不是跳跃着幸灾乐祸。
然而,等他们真的见到休洛特本虫,却是大跌眼镜,虫前虫后,这,这这这差距也太大了,完全就是大变活虫,舔狗转换得不要太顺畅!
无耻,极其无耻,连休洛特这样的性子都能毫不犹豫做小伏低且技能熟练,他们有什么理由还不好意思,还矜持啊,摔!
“休洛特呢?”蒙迪待得憋屈,于是忍不住从住的地方出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别人家的地盘,干脆就带着手下“横冲直撞”,终于看到个在凛霜能算得上有头脸的家伙,拽住了便没好气问到。
蒙迪一行来到这里三天,休洛特那家伙除第一天冷着张脸出来意思性地迎接了下,估么着还是雄虫的意思,对接过正事后,就直接是将他们给无视了,不仅如此,还连带着拐带走了雄虫!害得他第二天兴冲冲地一大早直奔雄虫房间,却扑了个空,满腔兴奋雀跃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不就是向雄虫卖骚的时候被自己给撞个正着嘛,半斤八两,谁也不笑话谁,还至于恼羞成怒?
想到那天这家伙一离开雄虫房间就又恢复了那副生虫勿近、谁也不甩、淡漠禁欲的正经凛然模样走在他们前面,蒙迪就忍不住心底吐槽之火熊熊燃烧。
装,继续装!不知道黏在雄虫身上骚得一批浪荡发痴的家伙是谁,这会儿给他们装什么高贵冷艳范儿,不好意思,掉马了!有能耐别在雄虫面前柔顺曲意撩骚啊,当他们没和雄虫交配过啊,那些伎俩,分明就是刻意勾引!
好家伙,以前自己眼拙竟当真以为雪虫就都是天生冷淡的性子,原来是两面派啊,这雌婊!
蒙迪那天对着休洛特的背影一路吐槽到回房间,而今天,他发现自己的认识还是不够深刻,休洛特那家伙何止婊,完全就是个心机雌!这会儿,定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无耻手段把雄虫给勾搭住了,才会连着两天虫影全无!
说什么自己是他们三巨头里面心思最深沉的,蒙迪经过这段时间近距离接触,发现那两个家伙也不遑多让,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是一个拿粗犷豪爽当幌子,一个用冷漠疏离做掩盖!
不过也对,这么多年,他们三方斗得不相上下,这要真是俩草包,自己早赢了,还用等到今天!
更为可恨的是,蒙迪发现在取悦讨好雌虫的方面,他其实是处于下风的,心机不差的前提下,凯文赛尔没脸皮,休洛特巨能装,可怜就自己最老实最天真,真是恨得让虫抓狂!
于是,在看到自己逮住的休洛特手下言语支支吾吾,蒙迪暴躁了,虽然他一向冷静,也不代表他不能暴躁!
“问你话呢,他虫呢?!再不说老子直接就在你们要塞里扔炸弹!”这招还是凯文赛尔给他提的醒,耍横谁不会啊,蒙迪心想,凯文赛尔当初是在外面轰,自己就给他来个由内而外,这里不能住了,正好把雄虫抢走!他算是看出来了,在争夺雄虫这件事上,他就得冷酷,得不择手段啊!
“那个,蒙迪老大,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我真的……好吧,在实验室。”小头目还想再扯扯皮,可被一把扯住脖领子,尤其对方皮笑肉不笑,一副阴森算计的狠样儿,觉得还是不能作死,招了。反正老大也只是让他们敷衍,保命要紧,被这位惦记上,那可不是好玩的。
“带我去!”蒙迪向休洛特的小弟发射死亡凝视,看来他又说少了,应该是表里不一道貌岸然心机婊气占全了才对,竟然圈着雌虫去实验室浪,玩场景吗,可恶,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出,办公室py什么的,扼腕。该死的家伙,对外高不可攀冷情禁欲的,背后倒是很会玩,不对不对,或许这正是休洛特的手段,故意用这个调调勾引雄虫,虫前一本正经虫后淫贱放荡。
休洛特的药剂实验室内,“清冷”的雌虫此刻正趴在他日常绝不允许闲杂虫等接触的操作台上,工作中穿着的白大褂被反撩起来搭在背部,隐隐露出下面白嫩又挺翘屁股的边缘,和因为长裤被解开脱落至脚踝的结实修长双腿。
白色工作服内悉悉索索的颤动,配合着肉体私密之处欲遮还露,在这样正经严肃的场景下将情色的诱惑释放到了极致,更不要说间或还会响起雌虫黏腻得像是从鼻腔内哼出来一样的骚媚忍耐低吟。
“很难吗,需要我停下?还是说你享受过头了,不舍得吐出来?”顾容倚靠着台子站在雌虫身旁,手掌探入长褂反撩起的下摆内,一边轻揉慢捻地玩弄着雌虫触感光滑弹韧的臀肉,一边欣赏验收雌虫骚浪地完成“雌穴力量训练”。
“不,不是的,主人,您……呃,别走……玩,继续玩,屁股,还要……”休洛特后穴内此刻正含着一串圆大的金属球,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段短小的白色狗尾,内置有强烈的震动装置。狗尾不停甩动摩擦,带动着内在的金属球跟随颤动,引起肠道内刺激的生理快感同时,也加大了休洛特将这串玩具排出体内的难度。更加艰难的是,休洛特要在控制腹压用力的同时,抵御来自于雄虫玩弄带来的脱力酥软。
每当休洛特即将要挤出一颗圆球的时候,雄虫轻轻一抓,就会让他前功尽弃,球体一下子又缩回肠道内。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不舍雄虫的手掌离开,他是如此沉溺迷恋这样的贴近抚弄,以至于即便身体虚脱心里挫败也无法割舍。
“那你倒是快点儿,别光顾着享受,我这憋得都要爆炸了,照你的速度,它什么时候才能操进去?”明明是始作俑者,顾容却非要拿它说事来羞辱雌虫,而且特别喜欢看其无奈又纠结的馋样儿,觉得骚得很,让他热血贲张、情欲高涨。
“骚,母狗想,想为您口,可以……吗?”休洛特努力集中精神,终于是又吐出来了一颗球,满额头的薄汗,喘息粗重。可听到雄虫的抱怨,想到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他的心神就立刻被转移了,脑海里充满了骚货雌虫淫荡堕落,前后都被填满的画面,迫不及待又渴望上了。
“行吧,不过你可别太沉溺,要我射进你屁眼儿里,就赶紧排出来,不然可不操你了。”顾容施恩的语气,将自己穿戴整齐的长裤松开,掏出内里憋得紫红硬胀的性器,利刃一般戳在雌虫眼前。
“别,要操,母狗,母狗会,努力的,唔……”每当处于这样的氛围下,休洛特就完全无法自持本能,会变得极其贪婪饥渴,雄虫的威胁无异于扎进要害,让他想也不想就全部应承下来,并且急不可耐地转动身体,张口就将那粗长的肉棒含入吞吐起来。
“唔,唔……”
休洛特闭着眼睛,神情迷醉而痛苦,任由粗长的巨物撑满自己口腔,刺破喉咙,口水在吞吐中从嘴唇边缘溢出来,打湿下巴。他沉浸在强烈的精神和心理快慰中,也因为这样的姿态暂时离开了雄虫的“作弄”,终于是在雄虫因为冲动,屌水四溢流淌,忍不住将他推开时,用尽全力把雌穴内最后含着的三颗圆球挤压出来,得到了雄屌的占据填满。
强烈饱胀的摩擦快感,完全抚慰了休洛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他满足舒爽极了,叹息着就本能讨好地摇摆起屁股,迎合着雄虫的抽插,穴道主动收缩吸夹,口中淫叫不断。
“操,更会了啊,这么紧。”裹着鸡巴的嫰壁因为之前的“锻炼”,肉肉地又热又水润,一嘬一嘬地小嘴一样,吮得顾容爽快无比,动作自然也就狂野粗暴起来。
“哈,啊,操母狗……啊,主人……”
“好,厉害,啊呃……”
“真骚,还会叫!”顾容操得起劲儿,嫌那褂子挡害,干脆是手上用力一扯,将那褂子彻底报废,露出雌虫两瓣雪白浑圆的弹嫩屁股来,一边啪啪抽打,一边发狠操干。
实验室内肉体啪啪撞击的沉闷声响不绝于耳,并着喘息呻吟交错不停。
……
蒙迪以一往无前捉奸的气势带着手下直奔实验室,看得一旁带路小弟嘴角直抽抽,临近要到的时候,干脆是就被甩到后面去了。
就在带路手下以为蒙迪会干脆推门进去或者直接是一脚踹开的时候,反正这位也从没给过自家头头什么面子,却不想蒙迪三只来了个临阵急刹,搞得他停步不及,直接糊到了身前蒙迪副手的克莱恩身上,然后就听到“咣——”的一声闷响,门这下子是真的撞开了。
然后……四个壮汉的惯性,他们直接是叠叠乐一般趴在了地上,压在最下面的是蒙迪。
好棒!老大,看到了吗,我给您长脸出气了!小弟正想着该借此好好邀一功的时候,却在被抬眼所见,石化成了雕塑,愣在当场。
“哈……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巨大的撞门声响,让本就徘徊在高潮边缘,无法承受痛爽难耐的休洛特顿时就在惊吓和羞耻中崩溃了,无法抑制地仰起脑袋发出了尖锐的嘶吼,奔向极致高潮,大脑彻底空白。
带着难以形容的包含着极致满足、无法承受、惊吓崩溃等等情绪的一声拔高尖叫响彻房间,刺穿耳膜。休洛特的小弟想要眨眼睛,想要捂耳朵,但更多的,是立刻原地蒸发。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那个浪荡到没边儿,撅着屁股被雄虫按在实验台上操爆到臀波荡漾后穴喷汁带着哭腔骚叫的家伙一定不是他们老大!!眼花,绝对眼花……
“还不下来,滚!”结果,还不等休洛特或是雄虫恼羞成怒开口,被压在最下面的蒙迪就忍无可忍了。他开口低斥,咬牙切齿,虽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了呆,可毕竟“多p”都玩过,也是见过世面,看休洛特被雄虫操喷也不觉得意外,可他这身上还趴着仨看光景不嫌事大的壮汉呢,真心是压得他心肝肺都要被挤出来了。该死的,一个个怎么这重,还不减肥!
“滚滚滚,我赶紧滚。”小弟梦游一样四爪齐上脚底抹油溜了。
“闲杂虫等”离开,实验室内一片寂静,凸显着喘息声粗重。
蒙迪几只这才注意到了更多细节,然后不约而同地眼角狂跳。
地上那个嗡嗡嗡带着狗尾巴的震动球上面明显沾着水渍,而表里不一的浪荡雌虫屁眼儿到现在还兀自强力收缩不停,像是无休止地坏掉一样,辣眼睛地一批,让蒙迪几个天生无奈视力好的虫看得眼角都要抽筋了。
场景py、淫荡的玩具、露出高潮,好手段啊休洛特,这绝逼是开了作弊器啊,这骚逼!三只雌虫的共同心声。
羞耻、惊吓,和强烈的极致同时到来,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虚脱的休洛特只觉得自己没有脸了,脑袋完全埋在胳膊里,迟迟不愿意面对现实。
“呵,起来吧,他们都是一起来的,谁什么样没见过,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当然,如果你真的受不住……”
“不,没有,我可以!”
雄虫的话还没说完,休洛特就针扎一样弹起来了,他才不想要成为被排除在外的那个!一起来?那就是说蒙迪、凯文赛尔那两个家伙也没什么隐私可言了,既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好羞耻的,不过大家都一样,他就不信面对心仪恋慕的雄虫,这两个家伙还能把持住不丑态毕露,谁怕啊,来吧,反正脸已经丢了,索性就这样!
休洛特破罐子破摔了。
三只雌虫面面相觑,看着休洛特这平时冷硬高傲的家伙此刻一脸春情,被欺负惨了又嘴硬的样子,心情莫名就同情又羡慕、危机重重了。
蒙迪一行在凛霜的日子终究是没待多久,休洛特这家伙一方面各种心机拐带雄虫,剥削他们分羹的机会,一方面不忘加紧制备药剂,向雄虫大吹枕边风,把自己放在“顾全大局”的制高点上,提点雄虫正事为要,催促这几只离开。
现在抑制剂已经制备就绪,散货渠道也布置稳妥,只要不是大规模出货,足够铺开营业。蒙迪作为对外消息和经营脉络的负责虫,到底还是有心气儿干正事的,的确无法久留,即便他本心时刻都不舍得离开雄虫。
“慢走不送,早该走了。”蒙迪几只离开凛霜前,休洛特破天荒地竟然懂得了“礼貌”,特意露面来打了个招呼,只不过这说出的话仍旧是那么不招虫待见。
“就再让你几天好了,主人身边可不是那么好待的,努力吧,摸鱼的家伙。”蒙迪既然“有智慧”的名声在外,怼起虫来自然不落下风。高阶雄虫的信息素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即便在顾容这里获取得轻而易举,他们也绝不可能做批量兜售的生意,否则无异于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因此,休洛特这所谓准备好的抑制剂,即便在外虫看来数量已经相当可观,但实际上也不过就百来支,蒙迪这是在讽刺休洛特的出力程度呢。
“哼,也好好担心下你自己,乏善可陈,了无新意。”休洛特说完,以睥睨的不屑姿态转身走虫。不过其背过身时,还是眉头紧皱起来,想到雄虫与众不同的事业心,把表现的机会让给别的虫……休洛特危机感陡增,决定还是要在专业领域精研一下,务要做到不可替代。他不仅仅会在床上令雄虫满意,在其他方面也不会落后的,握拳。
乏善可陈?蒙迪目光闪了闪,是说自己在与雄虫交配中的表现吗?他的确没休洛特花样多,也没凯文赛尔那样热情奔放,可以雄虫的强势,自己乖一些总没错的。在这点上,蒙迪并不想去模仿别的虫,而是更愿意任由雄虫摆布,至于自己,只需要配合就好,这样不是很能满足雄虫征服的欲望?
双方头头在火药味十足的互喷垃圾话中结束了“道别”。
走了那几个来占便宜的,要塞内一时间清净下来,突然的“热闹”离去,让休洛特有些恍然的不适应。再来找雄虫时,面对那朝着自己投来似笑非笑的目光,赧然情绪升起,休洛特反省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让雄虫有了不满,动作不由束手束脚。
“主,主人,他们走了。”休洛特走过去,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见没有被拒绝,这才开始解雄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