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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那我跟你道歉

 

预存着客人信息和电话,她俩每天也有干劲儿。

李诞总拿不定主意,找不出具体要装修成什么风格才合适,舒愠就说不能过分喜庆,视觉上会受不了,但也不能一点没有,所以就主温馨,副喜庆。

灯饰是舒愠一个人选的,偏暖调,也有冷光,风格是现代化。

晚上离店之后,在附近吃过晚饭,舒愠拦了辆出租回去。

上车不到两分钟,小郁就蹭她裤腿,甚至直接跳到她身上,不是取暖,不是要吃的,而是警惕。

它闻到血味了,所以立着耳朵,小宋也是,一直认真地环视。

它俩的反常,舒愠尽收眼底,默不作声看向司机。

是个男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嘴边烟没断过,一根接一根,舒愠虽然坐在后排,但也觉得烟熏火燎的,闻着不怎么舒服。

烟灰缸里烟头没满,寥寥几根,从她上车才开始,看样子是在掩饰什么。

舒愠正分析情况,司机忽然开口:“不好意思,烟瘾大,受不了的话就戴个口罩,你有吗?没有的话我这儿有。”

就这情况,他给了她也不敢戴,为了防止有什么万一,舒愠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然后思索怎么给小郁和小宋也戴一个。

“小狗也戴上吧。”等红灯的间隙,司机不由分说拿出两个口罩给舒愠,回头口型说,“报警,后备箱有东西。”

也是那会儿,舒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男人肤色很深,脸上有条疤,满脸油光,鼻头上有颗大痣,眼睛很亮,布满了沧桑的红血丝。

他朝舒愠点头,示意舒愠可以按他说的做,不敢有太大动作,像是被威胁了。

“谢谢啊。”舒愠伸手接过口罩,给小宋嗅了嗅,小宋没反应她才随便给它俩遮上。

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特别害怕,也谨慎,怕男人是骗她,要拉他下水,所以一直在犹豫。

舒愠给它们戴的口罩遮不住什么。

“汪汪。”

小宋伸舌,给了她自信,所以编辑短信报警,还给李诞发了信息。

警察拦截车辆的时候,距离她报警不到五分钟。

这台车一直在警察监管范围内,就算她不报,也会被拦。

司机那么做,就是为了让她撇清关系。

她们俩谁也不是坏人,一个手机坏了发现这车有问题要把车开去警局,一个没防备拦车想回家。

到警局后,男人摘掉帽子,舒愠总觉得他眼熟,但又看不出是谁,满腹疑惑。

不过配合警察调查要紧,所以就没多心,一直在回答问题。

调查发现,那台车后备箱里放了一半的躯体,涉嫌一起刑事案件,车被抛到深山老林,男人是个探险者,路过正好看到,想报警又没办法通讯,看车钥匙在所以直接凭着记忆从山里开出来了。

至于舒愠,一个想早点回家休息的路人甲,被迫在警局待了一夜,还被当成嫌疑人调查。

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打来电话,问她情况。

舒愠不解:“你怎么知道了?”

宋凌誉说:“警察电话打到我这儿来,查你通讯了,第一个是我,问我情况。”

“哦。”舒愠叹气,“我好困呐,不能回去,早知道在商场逛一会儿再拦车了。”

“自认倒霉吧。”他也叹气,“怕不怕。”

深吸一口气,舒愠蹲下去摸小郁的头:“不怕。”

“真不怕?”

“开始怕了一下,小宋出声就不怕了。”

“嗯,饿不饿。”

“渴。”

“渴就自己买水。”

“……”

“你问了跟不问有什么区别。”

掐断电话,舒愠气呼呼咒骂他是小气鬼。

“喝水。”

眼前腾空多出一瓶竹叶水,男人在她边上坐下。

“跟你道歉。我以为不会牵连到你。”

“没事儿。”舒愠把水接到手里,低头拧瓶盖,“我自己拦的车,和你没关系。”

小宋凑上去抱瓶子,也渴了,想喝,舒愠干脆去要了俩个杯,让它和小郁都喝。

身边男人忽然开口:“我是延桓,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刚才她俩审讯室不在一个地方,舒愠不知道他名字,一直说那个司机那个司机,现在他自报家门,而且还是旧识。

“啊?”舒愠惊了一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你是延…延桓?”

一点也不像。

不过她好像本来也不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在宋宅的时候整天带着墨镜,跟那群保镖一样,一张脸只能看个轮廓。

男人点头,皱眉肯定:“延桓,夫人,我是延桓。”

“我母亲去世了,家里就我自己,所以出来追寻自由。”

说到这儿,延桓顿了一下,又开始道歉:“对不起夫人,上次是我告诉少爷你不在了的,我记得你说向往自己,不想被拘束,所以擅自告诉少爷一个假的消息,说你真的离世了。”

怪不得,怪不得宋凌誉那时候说他得到的消息都是她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原来延桓没告诉他自己让他带给宋凌誉的话。

“谢谢。”舒愠微微笑了下,“但是自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上班也是拘束,在宋宅也是拘束,好像生活一直都是不自由的。”

“夫人,有所失就一定会有所得。”一口气喝掉整瓶水,延桓低头,“听了你的话,我现在很自由,想去什么地方就会立刻出发,但一个朋友也没交到,被骂神经病。”

“我想,真正能理解我的人很少,我自己算一个。”

一早,舒愠刚跟李诞说自个儿要回去补觉,到家时就看到宋凌誉那张欠嗖嗖的脸,他正环胸看自己。

一见是他,小宋很快凑过去,在他腿边蹭来蹭去。

舒愠不悦地呼气,白眼要翻到天上去:“李诞出卖我。”

“你管他是不是出卖你。”把她拉进怀里,一颗心跳个不停,“真不怕假不怕?”

那么危险的情况,要是司机不怀好意,她该怎么解决。

舒愠没挣扎,垂手任他抱着,解释说:“真不怕,司机是延桓。”

男人趴在她肩上叹息,一直隔了很久很久,久到舒愠要睡着。

大掌无征兆攀到她脖颈上,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意和颤抖,她忽然听到他说:“我怕。”

分外柔情。

有他在,她怕什么?

没什么好怕的。

舒愠垫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开口:“小郁哥哥,放心吧,有你在,我还死不了,还有谁不知道,你宋凌誉的底线是我舒愠。”

他做的那些,不是没人知道。

一进屋,舒愠就面红耳赤的开始乱倒腾。

她怎么自己亲宋凌誉了,怎么自己忍不住主动,所以脸红的要往下滴血。

“跑什么?”

宋凌誉跟在后头,脸上挂满笑意。

亲了就跑,又不认账。

舒愠答的支支吾吾,脚乱往厨房走:“我…我…我困不行啊。”

“困了去厨房?”宋凌誉被她逗笑,倚在门前好整以暇看她要不好意思到什么时候去,“害羞了就是害羞了,直说不就行,这样的人我还第一次见。”

怎么比他还爱装。

“你管我。”舒愠回头,咬牙瞪他,“我哪是害羞,是你勾引我,谁让你勾引我。”

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心思又被他戳穿,舒愠觉得自己脸没地方搁,气急败坏,随便握了支筷子就要往他身上丢。

“行,我勾引你。”宋凌誉接了筷子放回原位,把她扛到肩上,深吸一口气接着说,“给你暖床,让你睡觉,脱光了勾引你。”

“你你…你!”

舒愠被他的不要脸搞的说不出话,噎了半晌只憋出这几个字,俩孩子跟在后头,他说的这么直白,她究竟还要不要脸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宋凌誉越说,嘴上越没有把门的,小宋跟在后头,好像在笑,所以舒愠埋头,把头埋的很低,几乎贴在他背上。

“谁跟你做!”

隔着他身上那件宽松版大衣,舒愠狠狠掐了他一把,但也是无济于事的疼。

“当然是舒小愠啊。”宋凌誉故意逗她,“你刚不是挑逗我吗?你把亲我硬了,咱俩就地来一炮。”

舒愠一口拒绝:“不可能,我要困死了。”

宋凌誉跟着拒绝:“不可能,那我要硬死了。”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竟然学她说话。

舒愠低下头,抿唇觉得羞赧:“宋凌誉,你你你——你别强迫我。”

“行啊。”宋凌誉把人丢到床上,缓慢解她衣服,“给你暖床。”

嘴上答应,动作又不实诚。

舒愠别开眼,愤愤咬着指头:“你——你干嘛。”

宋凌誉说:“脱你衣服。”

刚刚明明答应了的。

舒愠拉拉着脸,闭上眼睛不满地哼哧:“骗子。”

“你睡觉不脱衣服?”宋凌誉笑,倾身抱着她往里躺,“脱好了,睡觉,让你省心你还不愿意。”

只是帮她脱衣服?

舒愠悄悄睁开一只眼,就见男人守在床边,下面支起帐篷,正脱衣服。

不还是骗她。

舒愠又把眼闭上。

之后,床边下陷,男人躺上去,没有别的动作。

隔了会儿,舒愠又睁眼,才刚看清天花板的颜色,眼前就被什么东西遮挡住。

是宋凌誉的手。

男人略带无奈地说:“睡觉,别不老实。”

舒愠哦了声,拉过被子侧身一躺,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是舒服了,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只给他留了个小角。

“冻死我。”宋凌誉侧身贴过去,揽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嘟囔,“没被子了,舒小愠,你要谋杀亲夫啊。”

舒愠侧头,鼓着腮,气囊囊地说:“谁跟你是一家。”

那场景,那模样,分明就是小媳妇儿和老公吵了架,耍小脾气时的样子。

宋凌誉摸她额上的头发,把它们归到一边,露出她那张小巧的脸,轻轻吻了下,又退回去。

他说:“都跟我躺一张床了,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舒愠不答,闭眼睡觉。

身后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个火炉子一样,足够温暖。

忽然,她听到男人说:“舒小愠,你疼疼我,降降身份从了我吧。”

舒愠虽然听到了,但还是闭着眼装睡。

男人轻笑:“小样儿,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哦。”舒愠低低哦了一声,没睁眼。

没拒绝。

在公司接到警察的电话,宋凌誉连夜赶到北郑,问了李诞她的住址,同样一夜没休息。

尽管天光大亮,俩人睡的都熟。

两点钟,舒愠醒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浴室也没水声,不知道宋凌誉去了什么地方。

深吸一口气,伸个懒腰,舒愠下床,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宋凌誉在做饭。

不过,他做的能吃吗?

洗了把脸,舒愠踩着拖鞋转去厨房,就见男人精壮的身上除了内裤,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橱柜前头劳作。

三十一了还这么骚,穿的这么放荡。

“中年闷骚男人。”

舒愠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她轻咳,踱步走过去,就见他拿砂锅煲了汤,还在做兔头。

舒愠皱眉:“你做的能吃吗?”

之前吃的都是厨房做的,现在吃他做的会不会不习惯?

“怎么不能?”宋凌誉回头,把她推出厨房,之后才说,“你都吃那么多次了,还来质疑我。”

她吃了很多次?

之前不都是厨房佣人做的?

舒愠觉得困惑:“我哪儿吃过,你不就包过饺子,饺子我也会包啊,这个你会吗?”

合着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细想。

想到这儿,宋凌誉忍不住叹气:“之前吃的也是我做的,你自己想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吃过没。”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说的那个道理,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真没吃过。

“真把我当宋家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了?舒小愠,你别忘了,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我做的,吃完还说我偷学别人手艺。”

长大了也还是没变。

怎么只记这些?

难道她小时候不可爱吗?

她可是看过照片的。

舒愠环胸,气哼哼问他:“你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

不记怎么行。

那段时间,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珍惜快乐的时光,当然要牢记。

尤其是眼前不再稚嫩的小姑娘。

“吃饭了。”

她笑,正好饿了。

“吃完跟我做。”

舒愠立马收起笑。

“变脸大师?”

吃饭的时候,提起做饭这个手艺。

看他手法熟练,舒愠问:“你回宋家之后不是有人伺候?手艺没生疏吗?”

“傻姑娘。”宋凌誉轻哼,告诉她事实,“老头子十多个私生子,都虎视眈眈盯着那一个位子,有人伺候怎么了,给我的我敢吃吗?吃了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

“假如我真的吃了,被他们毒死,老爷子只会觉得我没谋算,不堪站在那个位子上,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儿子。

但他有那么多儿子,都养在宋宅,还在意究竟是不是私生子么?

所以那些年,他所有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做的,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上高楼,被人敬仰,被人唾弃,后来他发现,高楼内里是深渊,要么被吞噬,要么变成深渊。

舒愠开始臭屁:“哇塞,小郁哥哥你好帅啊。”

“起开。”宋凌誉被她逗笑,拿手刮她鼻尖,“随便嚣张,杀了人也没人敢动你,宋家,宋凌誉,永远是你的靠山,知道吗?”

他真这么厉害?

舒愠半信半疑:“那警察昨天晚上还给你打电话调查我?”

宋凌誉低眉解释:“不是调查,是告知我他们把你救了,讨好处,邀提携。”

“那你给他们吗?”

“给。”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能保护你的,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好处。”

太阳在西斜,气温在降低,爱意在滋长。

看着眼前携带笑意的人,舒愠忍不住发呆。

曲起指节,面上笑意只增不减,他扯着唇,拿手敲她脑袋:“舒小愠,哥帅到你都看呆了?”

闻言,舒愠低下头,红着脸不停眨眼。

觉得奇怪,宋凌誉问:“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害羞?”

闻言,舒愠头垂的更低:“少管我。”

“不管就不管。”沉吸一口气,宋凌誉起身,踱步往她边上走,“那我跟你做。”

舒愠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扛到肩上,正往卧室走。

她哼了声,之后就老老实实伏在男人肩头。

宋凌誉问:“被我感动了?怎么不挣扎。”

舒愠反驳:“你当你是谁?我会被你感动?”

门开,人被丢到绵软的大床上,凹陷进去。

舒愠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脸还红着,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别开头,侧身缩着。

他明明还没怎么着她。

呼吸一沉,宋凌誉欺身压下去:“你男人。”

独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并不均匀,毛细血孔被无限放大,感官不停受着刺激。

上身单薄的睡衣被解开,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身前不停抚摸,最终停驻在胸前。

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里,喉结不受控制滚动起来,咽掉口水,宋凌誉蛮横地吻上去,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

温凉的触感袭上大脑,带着热意的裹挟轻轻巧巧溢满身心,剐蹭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嗯呼……”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闻声,宋凌誉把手转到下面,隔着内裤,拇指覆上她湿热的阴蒂,揉捏,轻掐,打转,按压。

“唔别…”舒愠夹腿,想要把他推开。

却只适得其反,引的男人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放手指进去。

湿滑的穴道挤进异物,一层又一层软肉瞬间缠上他的手指,汁液粘满指头,又湿又热。

情动呢。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宋凌誉问:“别什么?都湿这么厉害了。”

舒愠趁机坐起来,撑着手勾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像性交时一样,男人的手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带着水声。

她腾出只手抓他胳膊,微微用力,身子轻颤。

宋凌誉的手指很凉,和他的炙热不同,带着茧子,在她身体里面来回动作。

“呼…你手好凉啊…我好像暖不热你…”舒愠躺回去,拿胳膊盖上眼睛。

“跟哪儿学的?”宋凌誉笑问。

“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找枕头。

床单被打湿,男人眼睛猩红一片,脱掉唯一一件围裙,释放性器,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之后直挺挺戳进去。

硬挺的柱身挤进湿润的花穴里,顶开屏障,持续深入,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烫到骇人。

“唔…”

随着他的深入,舒愠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小手瞬间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小老虎。”

男人语调略带宠溺。

以为他是骂自己,舒愠反驳:“你还臭大象呢。”

宋凌誉拿手戳她额头:“气性大的。”

舒愠咬着牙瞪他:“你干嘛?又让我变哪吒?”

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哪就让你变哪吒了?力度都不一样。”

“看吧。”舒愠接着抓他胳膊,“我就知道,还说你那时候没用力。”

“……?”

合着就是为了诈他说实话。

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拉开她的腿,宋凌誉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你…我就知道…知道你是故意的…”

“哼竟然…欺负我…知道自己不占理…”

“宋凌誉…你个小人……!”

不间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舒愠断断续续说出这些,已经是极限。

紧狭的媚肉被一寸寸抵开,炽热的肉棒直往深处进,不停研磨女人的神经,乳肉随着动作在空气里上下晃动,好不淫荡。

柱身被小穴紧紧含起,湿热紧致,欲望被白嫩的身体吊起,呼吸声不断加重,额上直往外冒汗。

“骂我?”男人沉腰深顶。

“唔…”舒愠抑制不住再次喘息。

虽然是不占理的事儿,但他也想跟她争一争。

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出两眼泪,舒愠咬唇,压住喉头还要往外冒的淫叫,嘟囔着说:“臭小郁…只会…欺负我。”

“喊哥。”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在另外俩人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终于出声:“我没钱了。”

探险嘛,费钱也是有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凌誉之前一个月给他们开多少工资。

舒愠直接问他意见:“借钱还是?”

“工作。”延桓转头,睁着眼睛看李诞,“我能在这儿工作吗?”

他皮肤很黑,脸上有道疤,在右脸,几乎整个右脸都是那条疤的踪迹,但不影响他的帅。

李诞胆子小,抬眼看见之后,不免被他吓到,差点撒丫子跑人。

“脸上伤哪儿弄的?”舒愠问。

来找工作,总要给块儿敲门砖,不能徇私情。

延桓淡然作答:“和熊打架了。”

“熊?”

和熊打架还能活着出来?

李诞更怕了,说起来他是个老板,要是哪天和这人意见不合,不得被他撕了当玩具玩。

那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跟熊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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